《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1洞房花烛的前戏 相恋叁年,终于修成正果。 简单拜了天地之后,谢湘牵着妻子的手走进卧房,并排坐在榻上。 说起来两人也算有过几次肌肤之亲,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彼此早已亲密无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到了要行周公之礼的这一刻,新乐心里还是很紧张。 感受到小娇妻的僵硬,谢湘握住她的双手,深情款款,眼神柔和。 “妙妙是不是有点害怕?别担心,你只要把自己全部交给我就行了。第一次会有些疼,我自会尽力轻柔小心,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必隐忍,告诉我,嗯?“ 新乐抬起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夫婿,谢湘虽然是个任性冷酷的大魔头,但长得真是剑眉星目,俊美无双。潇洒的笑容令她目眩神迷,不自觉地无视自己心中叫嚣‘千万别相信这个花言巧语的魔头!’的理智声音,乖巧地点了点头。 “等过了这一关,我就可以带你共赴巫山,同享极乐。” 魔头笑容不减,好像有点莫名的得意。 “来,宝贝,为夫帮你宽衣。” 谢湘心痒难搔,老婆打扮得再漂亮,衣裳首饰再精致,现在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堆麻烦,阻碍他办正事的麻烦。 但面上还是做得很斯文,慢悠悠地替新乐取下头饰首饰,解开衣带,褪去衣裙。 按部就班,轻手轻脚,认真仔细,像在画工笔画。 当然被脱衣服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态了。 一开始拆发髻取首饰还没什么,可一到宽衣解带就有一种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 缓缓地抽出衣带结,慢慢地拉开衣襟,一件一件,一层一层……过程漫长,空气升温,心跳咚咚。 只剩最后一条齐胸襦裙,新乐悄悄红了脸,别开头去,不去看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接下来要做什么羞耻的事。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 ?? 新乐抬头望向手的主人,脸上带着疑问。 “啧,宝贝,你是不是等不及了?”谢湘笑得促狭,“别心急嘛,让我先来量一量,看看这段时间你的小兔兔有没有长大,等下再脱光看我猜得对不对。” 新乐:“……哈?” 又不能说不行,又不好意思说好,小公主皱眉瞪着眼前使坏的人。 对方无视新乐眼神中的嫌弃,拿双手覆在耸起的酥胸上,装模作样画个圈,这里捏捏,那里按按,然后用力整个揉起来。 “我觉得好像大了那么一丁点,你要不要看看?” “不要!” 两个人都端着一张脸,一个在装,一个在忍。 “看还是要看看的,不给我看给谁看?”谢湘挑挑眉。 最后一条裙子被暴力地扯下,一对玉兔跳了出来,白晃晃地暴露在二人眼前。 红红的茱萸已经圆滚挺立,如等待采摘的成熟果子。 “仔细一看,又觉得好像没有变大,不知道味道变没变。” 魔头很不要脸地俯身舔上一侧茱萸,吸吸咬咬,手掐着另一个,捏捏转转。 乳尖袭来麻痒的快感,新乐本能地微微弓起背,似乎想躲开。 谢湘忽然停下,抬头挺直身体,视线居高临下,神情相当不悦。 “你躲什么,不听话!今日定要好好罚你,让你知道该如何侍奉夫君。” 说完一把把新乐推到在榻上,余下挂在腿上的裙子也被除了个精光。 玉体横陈,风景绝佳。 新乐羞得闭起眼睛,却仍然可以感受到魔头投射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眼神。如此赤身裸体,供人观赏亵玩,羞耻中夹杂着丝丝兴奋,令她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粉色,乳尖也俏俏挺立。 谢湘坏心眼地用手指按在一个乳尖上打圈圈,俯下身去在新乐耳边沉声道:“你看,你的小樱桃都那么硬了,明明就是很喜欢我舔它,你怎么好躲呢?” 说完舌头伸进新乐耳朵,湿湿嗒嗒地又舔弄了起来。 新乐睁开眼睛,皱起眉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谢湘没有错过这一声娇嫩甜美的呻吟声,受到鼓励一般地侧躺到新乐身边,含住耳垂吮吸起来。 手上也不闲着,不停地逗弄揉捏两只小兔子,下边却抬起膝盖,在新乐耻骨上来回蹭起来。 实在太过羞耻的新乐曲起膝盖想顶开那只恼人的腿,可是反而被它趁机插进两腿之间,被对方顶住了要紧的地方,不由自主夹住双腿。 得逞的某人心中暗笑,一条腿前前后后,磨磨蹭蹭。 上下夹攻令新乐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燥热难忍,自然而然松开抓紧被单的手,转过身体搂住谢湘,双目氤氲,秀美紧促,娇声哀求: “难受。” 谢湘故作惊讶,“怎么会难受起来了,告诉夫君,哪儿难受?” 新乐为难道:“不知道,说不清楚,就是难受。” “没事,我帮你看看。”谢湘坏笑道。 “是不是这里?”然后捏住一个乳头轻轻拉了拉。 新乐吃疼,小声啊了一下,对谢湘怒目而视。 “对不住对不住,小樱桃太可爱忍不住想欺负她,你别生气。” 始作俑者心口不一,毫无歉意。 “不是上面的小樱桃啊,那就是下面的小花蕊了。一定是她太寂寞,太思念我,才会觉得难受。” 谢湘做出一副伤怀的表情,还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手则一路往下,在新乐腰肢小腹周围流连,抚摸过的地方无不酥酥麻麻,让人舒服得不行。 逐渐高涨的情欲,让面对着谢湘的新乐越发害羞,又想别开脸,却被谢湘忽然吻住,一个不小心就让他温热的舌头强行钻了进来。 二人专心致志,物我两忘,只剩下与对方唇舌纠缠,津液交汇的快感,和对彼此的渴望,新乐甚至不自知地微微张开了双腿。 谢湘继续用膝盖在新乐腿间摩擦了一会儿,放开她被吻到充血的嫣红双唇,嘴角拉出一丝晶莹的唾液。 “宝贝,你真是天香国色,滋味绝佳,令人迷醉。你说,要不要为夫疼爱疼爱你的小花蕊,我听到她说她想我。” 看着对方毫不掩饰的戏虐眼神,新乐心下叫苦不迭。 这个人最喜欢看自己尴尬出丑,如果不遂了他的心愿就会再想出一百种更羞耻的手段。 “你欺负人!” 新乐垂死挣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谢湘,哀怨地控诉。 “撒娇也没用。”谢湘坏笑着用手在娇妻耻骨附近打转,不时捋捋稀疏的草丛,就是不往下再伸一寸,“你不好好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要……要你疼我。” 新乐强忍羞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要谁疼你?” “要,夫君疼我。” “要我疼你哪里?” “就、就是那里。” “那里是那里,说明白!” 新乐无奈至极,抬起双手捂住脸,心下一横,破罐子破摔。 “就是、就是、就是说想你的地方!” 本以为这羞耻的问答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谢湘根本意犹未尽。 “想要我怎么疼你那里?” 新乐欲哭无泪,简直想把这个坏心眼的人打一顿,但羞耻心终究败给了谢湘蓄意点燃的欲火。 “想要你用手,就、就和以前一样,就,揉揉。” 妻子如小猫儿一样嗲嗲的话音,天真可爱的说辞,无不在疯狂摧毁着谢湘的理智。 新乐只知道谢湘戏弄她,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强忍着胯下的燥热。 “宝贝真乖,为夫帮你揉揉。” 谢湘终于大发慈悲,爱抚起新乐私处。 他先是抚摸阴户,然后用手指扒开两片花瓣,把中指挤进中间,柔软而湿润的手感,让他小腹如有火焰灼烧,忍不住又凑上去含弄丁香戏扫贝齿地深吻一通。 手指揉按之处,快感阵阵袭来,新乐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 “宝贝,你看,你的的小豆子变大了,她说她喜欢我。” 谢湘呼吸比方才沉重许多,暗沉发黑的眼神之中,透出露骨的欲望。 新乐正是被他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不耐烦陪他说这些淫词浪语,烦躁地回答:“我不要看,我又看不见。” “嗯,那我给你看我的,它也想你,喜欢你。宝贝,你来解开我的衣服,自己把它掏出来,你也来疼爱他一番。” 这次新乐倒是一点都没有抗拒,干脆利索地解开谢湘裤头,在动手去掏谢湘阳物时稍顿,踌躇了一下下,谢湘见状一指探入花芯,在里面卖力抠弄。 新乐忍不住呻吟出声,手中不再迟疑,皱着眉头把谢湘坚硬巨大的阳物握在手心,像他曾经教过自己那样上下撸了起来。 2洞房花烛的间奏 在彼此忘情的抚慰下,幽径湿润温暖,龙阳粗壮坚硬。 谢湘含住一侧茱萸,舔舐逗弄。手指四处探索后,找到新乐反应最强烈的那一处,加快的抠按的动作,甚至带上一点点内力,另一只手指则按摩着敏感的小花蕊。 新乐被刺激得绷直了脚尖,带着哭腔嗯嗯个不停,手里断断续续不得章法。不一会儿,身体僵直,脑中百花齐放,先圆满了一次。 “宝贝,你的小花芯舒服得一抽一抽的,吸住我的手指不让它走。你说怎么办?” 新乐把几欲飞升的魂魄从半空拉回来,神志恍惚,轻喘着看向坏笑着的谢湘,“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迷茫的声音娇媚动人,带着纯真的诱惑。 “你又不老实,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看,我手指上是什么?”谢湘抽出手指,指尖拉着细细的银丝,拿到新乐眼前晃了晃,果然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爱液。 “这是你的小妹妹在说她要我,想我想得都哭了。你说我该怎么疼她?” “你……”新乐难为情地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蓄势待发的阳物,扭扭捏捏地说道“就是把这个,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 又开始了,有完没完。 “阴茎。” 新乐冷静下来,舒展双眉,做出一脸板正的样子,目不斜视地回答,不想让对方戏弄自己的目的得逞。 可是谢湘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妙妙你可真是个老实孩子,连骚话也不会说。来,我来教你,应该说‘把夫君又粗又硬的宝贝金柱,塞到妾湿淋淋的粉嫩嫩的玉管里,来个长箫捣花径,金玉结良缘。’” 新乐双颊绯红,没好气地瞪了谢湘一眼,撅起嘴不理他。心里却生出一个反击的点子,一手握着谢湘阳物上下摩擦,一手抚摸前端龟头,把柱尖渗出的淫液瞎涂一气。 刚才还在调笑新乐的谢湘,被突如其来的麻痒快感激得倒吸一口气,喉头攒动咽下一口唾液。想到平时端正文雅的娇妻此刻正在顽皮地戏弄自己的阳具,胸口欲火焚烧,几乎不能自已。 “夫人聪慧过人,学什么都一点即通,你摸得为夫甚是舒爽。” 谢湘声音低沉,双目微闭,神情陶醉。 这话虽然听着让人羞耻,但新乐爱极了这个桀骜淫邪的大魔头夫君,看到他被自己双手侍弄得爽利,心里还挺高兴,不知道谢湘是不是也怀着同样的心思看自己沉沦在他手里的呢? 谢湘解开衣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抱紧新乐,用自己的胸压住她的双峰,忘情地吻着她。 这世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与心爱之人嬉戏于床榻,云魂雨魄,身心合一。 才上过一次云端的新乐,此刻心中又起异样,悄悄扭动身体,蹭着对方,以求纾解,却是火上浇油,愈发痛苦难忍。 谢湘情况更糟,新乐小手轻轻柔柔的摸摸弄弄,早已无法满足他,反而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呼吸沉重,饥渴难耐。 “宝贝,你偷偷摸摸往我身上蹭什么?”谢湘强忍住直捣黄龙的冲动,又开口挑逗新乐,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没、没啊。哪有偷偷摸摸了。”新乐心虚地移开眼睛,吞吞吐吐,结结巴巴。 “我,我,本宫心悦你,故此相依相偎,别无他意,你不要胡思乱想恃宠而骄给本宫乱扣帽子!” 谢湘好笑地看着倒打一耙的妻子,眯起眼睛威胁道:“本座什么都还没说,殿下倒是不打自招了?光着屁股还敢在为夫面前自称‘本宫’,定是小屁屁皮痒了。市井所传叁天不打上房揭瓦,诚不我欺也。”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怀中小人屁股上。 新乐又惊又怒,“你!你竟敢打我!我、我……” “我、我、我什么?我要休了你?小心肝,你舍得?”谢湘邪笑着抚摸刚才打过的圆臀,有恃无恐。 “你休了我我也要天天缠着你,打你的小屁股,舔你的小樱桃,玩你的小豆豆,还要塞满你暖暖的花径,把为夫的子孙兵,全都喷进你身体里面,你喜欢不喜欢?” 这一长串露骨下流之辞,说得新乐张口结舌,羞愤欲死,这句“喜欢”实在是答不出口。 谢湘狠狠揉了几下玉臀,翻身骑坐在新乐腿上,手扶龙阳抵着花丛,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私处,又用阳尖挤进花瓣,戳戳花蕊,刮刮花芯。 铃口渗出的粘液和花芯上点点露珠混合在一起,亲密而淫靡,美好而情色。 终于到了与心上人结合的一刻,新乐忐忑之余充满期待,谢湘蓄势待发势在必得。 3洞房花烛的失败怕疼的小娇娇 “宝贝,来,把腿分开,身体放松,这样你就不会太辛苦。” 谢湘把新乐雪白细长的双腿折起,张开于身体左右,幽秘之处一览无余。 这姿势实在不雅,还被人直直地盯着私密之处,让人怎么放松得了? 新乐正忍着羞涩在心中抱怨,忽然一种奇异的快感直冲脑门,低头一看,平日目中无人的大魔头正埋首于自己双腿之间,用舌头舔着那最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可是强烈的酥麻感让她无暇惊讶感动,也忘记了双腿大开的羞耻,舒服得控制不住溢出的娇吟。 “不要忍着,叫出来,让我听你的声音。”谢湘忙碌中还不忘言语挑逗妻子。 不知道他这一身哪里习得的好本事,光用一条灵巧的舌头舔舐吮吸,就又让娇妻沉醉欲海,再丢一局。 新乐身体微颤,余韵难消,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到失神,竟然轻轻抽泣起来。 谢湘直起身,神色关切,目光灼灼,“妙妙怎么了?怎么哭了?不舒服吗?还是说……太舒服了?” 新乐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哑着嗓子娇嗔,“你太讨厌了!为什么一直这样、这样调戏我?” “这你可错怪我了。”谢湘耐心地笑笑,“你是处子之身,虽然已经体验过极乐高潮,但花径未经人事,爱液自然不如久经沙场之人,来得又多又快。若此处干涩……” 说到这里,谢湘拿手指伸进去转了一圈,里面滑腻潮湿。 “而我强行进入,少女之身又特别紧致狭窄,你难免会疼痛受伤。我这样百般逗弄疼爱你,是为了让你下身润滑,身体放松,少吃点苦,你看,现在就差不多了。” 说着招呼也不打一声,一挺身,阳物顶开花径入口,钻入几分。 “啊!疼!”新乐皱眉惊呼,向谢湘头去求助的眼神。 谢湘俯身搂住她,轻啄脸颊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你放松,不要用力,我慢慢来,你别怕,第一次都会疼的。” 新乐勉强点点头,环住谢湘脖子。 谢湘感觉身下紧绷的蜜穴稍稍放软,又试着往前推了那么一丁点,耳边却立刻传来新乐的哭闹。 “不要不要,疼!我不要了,你拿出去!” 新乐摇着头大声哭喊,小公主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连手指都几乎不曾弄破过,何曾吃过这种皮肉之苦。于她而言下身之疼痛简直是被生生活剐人间地狱。 谢湘皱着眉头,额上青筋暴起,满头大汗。他自己也不舒服,前端被夹得生疼,欲火攻心却得不到纾解,对男人而言这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他使尽手段做了那么久的准备,谁知道这个娇气大王还是一点也不肯配合自己,还像小孩一样哭闹不止,让他又生气又无奈,只得耐着性子柔声细语劝诱。 “妙妙乖,别闹,你咬咬牙挺过这一关就好了。不然下一次还是会疼,你总不能一辈子守身如玉带发修行吧?乖,宝贝放松,我们再试一次。” 可是新乐打定主意不吃他这一套,无论如何今天受不了这折磨,反而哭哭唧唧撒起娇来。 “谢郎,夫君,真的很疼很疼很疼,我从来没这么疼过。你抱抱我,我实在不行,求求你。就今天放过我这次,下次我一定不哭不闹,一定乖乖听你话好不好? 求你了嘛,我不要疼,我害怕!你先拿出来,我们一起想个办法,你那么聪明,那么厉害,不会被这点小事难住的。夫君,求你,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我了嘛~” 谢湘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着新乐红着眼睛哭得满脸泪痕,生平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哀求期盼的神情,又觉得狠不下心。 每次新乐这样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哀求撒娇,谢湘就没有不心软的,这次也不例外,犹豫再叁最后在肚子里暗骂了一句,竟然真的退了出去。 新乐长吁一口气,看到谢湘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脸黑得像锅底,知道自己是把人得罪狠了,讪讪地起身想抱他。 “你还要过来撩我?!” 谢湘神色不善,语气森寒,冷冷地看了新乐一眼,后者委屈地缩回手臂,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确实,进又不让别人进,人家那话儿还直挺挺地翘着呢,光搂搂抱抱的也没用啊。 新乐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觉得难过极了。 4洞房花烛的妥协第一次吹箫 本来两个人期待了那么久,谢湘又这样耐心地疼爱自己,渐入佳境之时,就因为自己娇气怕疼,搞得惨淡收场。可是想起刚才钻心剧痛,又觉得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忍住疼,我会咬紧牙关,一句丧气话都不说。”心里虽然觉得再也别有下次,但嘴上还是得哄哄可怜的夫君。 “什么下次一定,你下次一定会和今天一样哭闹,全天下最娇气的人就是你。个个都和你一样因为疼就不让进,男人都得打光棍了,还哪儿来的琴瑟和鸣子孙满堂!” 谢湘又不傻,此时此刻都办不到的事,换个时候就能办到了吗? 头一次看到谢湘这么生气,被他这样凶,小公主终于受不住,抱住膝盖无声抽泣了起来。 可是谢湘嘴上抱怨,心下却一点也舍不得娇滴滴的妻子受委屈,替新乐擦掉眼泪,面色稍缓,声音也柔和起来。 “好了,我没生气,就是有点难受,过一会儿就好了。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怪你,你别伤心。” 新乐听到这些话,泪眼婆娑地看着温柔的丈夫,心里越发觉得愧疚,扑进谢湘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身体,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谢湘仰天长叹,忍了半天,胯间之物刚刚有点要太平下去的意思,光溜溜的小娇妻又贴了上来,岂不是没完没了。 但是他又没这个定力坐怀不乱,禁不住再次上手抚摸起怀里少女白得发亮的背脊,腰窝,雪臀…… 新乐察觉背上的手似乎不太规矩,抬起头来,怯生生地望着谢湘,小声嗫嚅:“对不起,其实……其实我是很想要你的,如果不是因为疼得受不了,我真的很想让你,让你也……” “我知道,不过也不一定非得放进下面,宝贝,你学我刚才做的,舔一舔为夫此物,试试含到嘴里去。” 谢湘说得一本正经,毫无猥琐之色,新乐睁大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堂堂公主要做这种龌龊之事,实在难以放下身段。 但想想事情都是因为自己才到了这个地步,谢湘隐忍许久实在是可怜的很了,何况人家刚才也做了一样的事,并没有嫌弃自己,将心比心,夫妻之间还讲究这许多做什么呢,能让彼此快乐就行了嘛。 于是低头看看比刚才小了一圈的阳物,觉得这个大小或许还行,便鼓起勇气试着低头小小地舔了一下前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刺鼻的气味和恶心的味道。 新乐抬头对着谢湘甜甜一笑,伏身趴在榻上,双手握住丈夫阳根,伸出樱红的小舌尖,细细舔舐起来。 一下一下的麻痒快感从下身传来,谢湘看着平时尊贵文雅的妻子,为了让自己舒服,埋头胯间一丝不苟地舔弄阳具,忽而生出一种在别人身上不曾体验过的淫邪之意,好像看到高高在上的仙女被自己拖下凡俗,堕落红尘,沉湎淫欲。 “含进去,把它整个放到嘴里。” 新乐依言而为,可是阳物已经又胀了回去,变得既粗且长,根本没法整个含进嘴里,自己的舌头也被顶得没地方放了。 她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小心翼翼,怕牙齿嗑伤了嘴里的怪物。 可是谢湘却受不了这样磨磨唧唧,不得章法的侍弄。他让新乐跪在榻上,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把阳物塞进了她嘴里,双手固定住她的头,自己抽插起来。 这一次谢湘不再隐忍,任由这一波波快感把自己带上欲海之巅,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 横冲直撞的人舒服了,新乐可就惨了,次次被顶到喉间,让她几欲干呕,下颌关节卡得发僵,脑袋也被晃得头晕眼花。 谢湘知道妻子娇滴滴的坚持不了多久,打算速战速决,一边在温热的小口中抽插前半截,一边自己用手快速撸着后半截。 最后一阵如同失禁般的快感喷薄而出,伴随着阳根的抽搐,谢湘猛地从新乐嘴里抽了出来,将一股白浊射到新乐脸上。 “咦!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新乐眉头打结,用手一抹脸,弄得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气得想打人。“啊呀,弄得满脸都是,讨厌死了!” 谢湘坐下来揽住娇小玲珑的妻子,心满意足,又开始胡言乱语。 “你不让我射在里面,还不能射脸上吗?这都是我们两的儿子女儿好吗,他们听到自己被娘亲讨厌,不知该有多伤心。下次让我射你嘴里好不好?我想让你喝下去。” 新乐不停地把精液从脸上抹下来,反手擦到谢湘身上,把他胸前肚子上涂得一塌糊涂。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也心情大好,顺着谢湘的话,对他眨眨眼睛调侃道:“射我嘴里让我把儿子女儿都吞下去吗?” 谢湘哈哈大笑,抱紧新乐,二人在榻上滚作一团,弄得到处一片狼藉。 5宠妻狂魔的计策 虽然春宵一刻没能如愿以偿,但好在二人之间并没有生出间隙。 两个人一通嬉闹之后,沐浴更衣,谢湘让人换了干净被褥,彼此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体香,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新乐醒来之时,已不见昨夜的枕边人,莫名有点失落。想起昨晚的荒唐,简直怀疑那人根本不是自己,否则怎么能做出这样大胆羞耻之举? 这一天新乐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一直在纠结于起自己因为怕疼而拒绝谢湘,一会儿觉得愧疚,一会儿又担忧下一次该怎么办。 当时无暇旁顾,随口吹捧讨好谢湘,说他一定能想办法,可是这事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把自己打晕了再…… 谢湘说的没错,总不能一辈子这样龟缩不前吧,自己倒没什么,丈夫就太惨了,活鳏?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好笑,面上忍不住浮出笑意。 “吃个茶点也笑眯眯的?看来夫人今日心情尚佳。” 一个颀长的人影从门外大步跨入厅内,谢湘脸上带着戏虐,走到新乐身边随意地坐了下来。 “你一大早去哪儿了?也不喊我一起起床。”新乐脸一红,岔开话题。 “我有事要办,看到身边的小懒猫睡得正香,舍不得吵醒她。怎么?这分开那么一小会儿就思念为夫了?” “咳咳,不要无中生有胡言乱语。”新乐低头喝了一口梅饮掩饰尴尬,含糊不清地小声说道:“就是醒来时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有点孤单。” 谢湘闻言突然觉得妻子可爱得不行,也不管在边上还有随侍的婢女,一下子把新乐拉过来抱到自己腿上搂在怀里,故作认真道: “小娇娇,是我想的不周到,以后我要早起,就把你裹在被子里带在身边一起去,这样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而且醒来第一个就能看见我了,你说这主意好不好?” “不好!”新乐一脸正色,“还是让我一个人孤单着吧,不疼不痒的。还有你好好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轻浮!” 谢湘皱眉道:“夫人为何与昨夜判若两人?昨晚你明明说你很想要我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新乐捂住了嘴巴,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威胁住嘴。 “知道了,你别说了!”新乐语气不耐,下一秒又似想起什么,垂下眼眸,弱弱地说道:“昨天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 谢湘拿开捂在嘴上的白嫩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揉捏,柔声道:“不是你的错,倒是我一时不快说了些不该说的重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虽然不知道女子破身之时有多痛,但是忍痛这事情确实因人而异。不同的人对同一种痛楚,感受到的强弱应当并不相同,每个人能忍受的限度也不一样。你不过是忍不了疼,何错之有呢? 娇气就娇气,我谢湘的妻子娇气一点有什么了,我偏偏就喜欢,愿意宠着哄着,你放心,我一点也没怪你。” 新乐目不转睛地望着丈夫,心中暖意如碧波涟漪,一层层荡漾开去,传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虽然从第一眼就喜欢上眼前这个俊美潇洒的大魔头,相处时日越久,就越发深陷于对他的爱意,无法自拔。然而二人身份经历南辕北撤,新乐未尝不暗暗担忧两个人在一起能走多远。 可是此时此刻,新乐知道,谢湘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再也没有谁能像眼前人这般牢牢抓住自己,令自己生死相随,无怨无悔。 “那你想到办法了没?”新乐眨眨眼睛,俏皮地问。 “你很着急?”谢谢似笑非笑。 “怎么会,我替你着急而已。”新乐堆起假笑,兵来将挡。 谢湘挑挑眉,微微沉吟,轻轻叩了叩桌面,而后道:“你要知道,虽然可以点了你的睡穴再行事,但是除非逼不得已,我并不想这样。否则日后回忆起来,恐怕你我都不甚欢喜。” 说到这里谢湘朝新乐的婢女尹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拿一样东西过来。 “你还记得和你那个和清音观小道士有私的那个侍女吗?” “那是我一起长大的小姐妹,怎么会忘。” “我听说她当初被宋宁宁那个妖女骗着喝了留春阁的不知春晓,我让人去取了一坛过来,你应该知道这是种什么酒。” 谢湘斟词酌句,一边暗搓搓地观察新乐表情。 新乐点点头,“这是春药酒,你想给我下春药?”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夫妻之间偶尔用些助兴之物,实属平常,我这不是在问你的意思嘛。只是不知春晓药性强烈,喝了之后如果不行房事,会异常痛苦,非人所能忍受,若强行忍耐或有性命之虞。” “意思是说我一旦喝了绝无反悔的余地。”新乐脸色如常,并无不悦。 “不错,虽然不能让你不疼,但是可以让你不怕疼。” 谢湘表情古怪,不确定妻子是否会同意。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新乐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呀,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谢湘眼神一亮,妻子这样信任自己,令他心情大好,抚掌而笑,“那是自然,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不得去找别人泻火。” “闭嘴好吗。” 新乐再次捂住谢湘的嘴巴,却被他伸舌头舔了一下手心,吓得赶紧缩回手,气得往谢湘衣服上乱擦一气。 此时尹娘带着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回来,放在案上,然后很有眼色地带着其余侍婢一起退了出去。 求猪猪,求评论。 6喝了春药的公主 新乐从谢湘腿上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而后伸手拿起案上的小酒坛,端详了一圈,有点好奇地想打开闻闻。 动手前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问道:“你不是想让我现在喝吧?大白天的,而且昨晚才刚刚嗯……欢爱过,这样放纵,恐怕于身体无益。” 谢湘不以为然地笑笑,“这算什么,若我真的放纵,只怕你要十天半月下不了榻。” 新乐:“……” “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还是又要推叁阻四的吊人胃口?” “好好好,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嘛,不知道有什么好急的。不过白日宣淫委实有些嗯……不如等入夜洗漱之后?” “你闭上眼睛不就行了,和天黑一回事。” 新乐:“……” 这就是所谓掩耳盗铃吧,反正你总有道理,新乐心想。 打开酒坛,奇香四溢。 “闻着倒是十分香甜,这酒喝了不会怎么样吧?让人疯疯癫癫之类的。” 新乐再次犹疑地向谢湘投去询问的眼神,后者忍住笑,催促道:“不会不会,你放心喝吧。再说有我在你身边看着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我总觉得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睛都放光了,此中必然有诈,不如你先喝一口给我看看。” “万万不可。”谢湘正色道,“这酒对男子虽然没有那么强的药性,但也有催情之效。我要是喝了你这小身板能应付的了?何况我一向不喜欢被外物左右心神,有你在我也用不着这种东西。” “那为什么我就一定要被左右心神。”新乐不服气地撇撇嘴。 “不要废话了,还不是因为你怕疼。” 谢湘拿过小酒坛,倒了一小杯递给新乐。 自己答应的事,反悔也没用了。新乐只得硬着头皮仰头一口饮下。 美酒入口,甘甜清冽,竟意外的好喝,像是女儿家喝的果子酒,一点也不冲,十分好上口。 “味甘性平,入口清甜,这酒倒还不错。”新乐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次小口品尝,细细吟味,越发觉得喜欢,喝完再倒一杯,待得她再想倒第四杯时,被谢湘抬手阻住。 “妙妙不可贪杯,你喝得越多等下会越难受,须得适可而止。” 新乐听话地放下杯子,心下好奇会是怎么个“难受”法。想当初自己最稳重清冷的侍婢繁星,会因为这个酒而主动献身他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才会发生那种事呢? 谢湘似乎胸有成竹,悠闲淡然地在一旁喝茶,但眼神之中又好像有那么一丝古怪。 新乐仔细观察他的神色,忽然觉得自己的夫君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薄唇高鼻,眉清目朗,白净俊秀,虽已过而立之年,然而脸上并无岁月痕迹。 回过神来猛然察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在抚摸谢湘脸颊。 谢湘把妻子痴迷的眼神尽收眼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向新乐意味深长地报以浅笑。 新乐脸上微微一红,干咳了两声收回手,只觉得不知怎么,越来越心神不定,胸口有些烦躁,小腹似乎有点发热。 “好像有点怪怪的。”新乐蹙眉道。 谢谢:“怎么个怪法?” “感觉有点儿热,说不清楚,就是嗯……不太舒服。” 说话间,身上燥热之意越来越强烈,四肢百骸都开始有一种奇异的空虚感,让新乐觉得特别想让丈夫抱住自己抚慰一下。 原来这就是中了春药的感觉,胸中不适渐渐如春海涨潮,新乐闭起眼睛,调整呼吸,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对抗自己身上翻腾的烦躁和欲望。 谢湘看娇妻额前渗出香汗,带着粉云的脸上眉头打结,心里说不出是好笑还是心疼。 他拿出手巾替新乐擦去额前和鼻尖上的晶莹的汗珠,附在她耳边绵言细语:“宝贝哪里不舒服,不要忍着,说出来为夫帮你看看?” 谢湘呼出的热气让耳蜗一阵奇痒,新乐倒吸一口气,却咬住下唇不肯开口,好像一说话就会破功,连下身也被这魔鬼般的低语引得麻痒连连,只得夹紧双腿绷直脚尖。 原本只是悠然自得地看好戏的谢湘,见新乐这样拼命隐忍,忽然生出捉弄的心思。 “妙妙,你怎么不说话?这么难受,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替你看看?” 新乐闻言不由得火起,睁开眼睛瞪着谢湘,怒道:“你走开!” 可是圆圆的大眼睛里水光盈盈,声音有气无力,甜腻还带着轻喘,非但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像是卖娇引诱。 “不要就不要,你撒什么娇嘛。”谢湘不怀好意地笑道,“夫人要我走开,那我只能遵命了。”说着作势欲起身离去。 新乐急忙拉住他的袖管,眼神里带着慌张和乞求。 谢某人忍住笑,“嗯?又不让我走了?夫人真是反复无常爱使唤人。罢了,好在为夫心胸开阔,使唤就使唤吧。你说,还需要我做什么?” 新乐:“我难受。” 谢湘:“嗯,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 新乐:“我难受!” 谢湘:“我知道啊,但你又不说要我做什么,让人无所适从啊。” 新乐被谢湘的坏心眼气得都快吐血了,给自己老婆喝春药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简直无耻至极,丧心病狂。 但是此时身体里面春潮汹涌,燥热难耐,皮肤上好像有无数虫蚁爬过,心里只想不管不顾,立刻与谢湘肌肤相亲翻云覆雨。 一开始还小瞧这酒,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向人求欢呢?可惜现实比人强,此时此刻如同万蚁噬心的折磨让新乐不得不缴械投降放下面子,朝捉弄自己的人焦急又痛苦地小声说道:“要你抱抱。” 谢湘也不忍心继续磨她,笑着说:“好,那你自己过来让我抱。” 新乐暗叹一声,放弃挣扎,扑到谢湘怀里死死搂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 7终于成功圆房H免费一天 新乐发现自己身体只要碰到谢湘的地方,难忍的不适就能得到缓解,忍不住忘我地紧紧贴住他,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放荡。 谢湘搂着新乐,被她蹭得下腹火起。相恋叁年,怀里的小人脸皮薄心思单纯,从来不曾主动投怀送抱过,更不要提这样不顾羞耻跨坐在自己腿上,依偎着自己扭动腰肢了。 尽管知道妻子只不过是屈服于药性寻找慰藉,还是被她毫无技巧的挑逗勾引得胯下之物悄然抬头。 新乐不断地吻着谢湘脖颈耳后,感觉拥抱和亲吻远远不够,越发难受地扭来扭去,甚至大着胆子解开谢湘衣袍,伸手从领口探入,在别人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起来。 每次手划过乳尖之时,谢湘便被刺激得欲望又高涨几分,妻子的下身也隔着衣物将阳根摩擦得傲然挺立。 眼看着新乐的理智几乎被情欲淹没,双目氤氲,神智逐渐恍惚,估摸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一手探入裙底,在她私处摸了一把。触手之处,湿润滑腻,早已琼浆四溢,玉液横流。 新乐敏感之处突然被亵弄,浑身一个激灵,啊地一声惊叫出来,见对方停下不动,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苦着小脸自己迎上去前后磨蹭了起来。 “宝贝这是在做什么,拿自己的小妹妹蹭为夫的手,如此淫靡之举,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会做的?” 然而新乐现在根本就没有余力去理会这些坏心眼的调侃,烦躁地冲谢湘嚷嚷:“难受!你快点!” “快点怎样?” 丈夫这样无休止的戏弄,终于把小公主的泪水给逼出来了。 新乐抱紧谢湘,脸埋进他颈窝小声呜咽,含混不清道:“难受,你摸摸我。” 听到娇妻带着哭腔的要求,谢湘也实在舍不得继续折磨这个爱哭鬼,一边亲吻她,一边手里抚弄起花蕊。 不知春晓的药效让新乐身体格外敏感,谢湘手一动起来就止不住娇声呻吟起来,快感犹如电击直冲脑门,才没弄几下就迎来了高潮。 谢湘忽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手上,再看怀中小人儿已经香汗淋漓眼神涣散,想不到稍稍摸了几下就让新乐舒服到到潮吹。 这边胯下怪物也实在是按耐不住了,谢湘把人抱起来径直走到里间寝室,放在榻上,外衣也懒得脱,只解掉了裙子露出酥胸和下半身。随后屈起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让下身正对着自己,湿答答的花丛风光一览无余。 谢湘自己早已一柱擎天,扶着阳物在新乐花阴上拍了两下,又拿铃口顶在花蕊上画了几圈,惹得新乐又扭动起来,甚至慢慢自己把手伸向了花蕊。 谢湘抓住伸过来的手,不让她自己纾解,俯身促狭道:“宝贝,这地方是我的,没有夫君的准许,谁也不能碰。你乖乖的,我要进去了。” 说完一个挺身,把阳物插了一半进去花径之中,新乐疼得猛地夹紧双腿。虽然足够潮湿润滑,但未经人事之处毕竟狭窄,谢湘自己也被这一夹弄的进退两难,只得安抚身下疼哭了的妻子,“别怕,宝贝放松,等下就会好的,你要是想让我停下就告诉我。” 说着揉捏起了一只白嫩的乳房,低头吮吸另一只,轻轻咬着坚挺的茱萸,刺激新乐放松身体。 新乐果然一被爱抚就松开了紧绷的幽径,抽泣着呢喃:“不要停下,进来罢。” 谢湘从善如流,把剩下的那一半也慢慢顶了进去,最后整根没入,从头到尾被温热紧致的蜜穴包裹住,舒服得微微眯眼,吁了一口气。 新乐也因身下被填满的奇异感觉而轻轻颤栗,连疼痛都被快感冲击得不那么明显了。她双腿本能地圈住谢湘的腰,被自己体内的情欲催促着,以哀怨的眼神向丈夫乞求更多,同时又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嗯嗯声,按上谢湘覆在自己胸部的手,揉了起来。 “小妖精,叁杯酒就把你急成这样。” 谢湘放开手脚,在新乐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手上肆意凌虐着她的两只玉兔,新乐也不再如往常一般压抑自己,配合着每一次撞击,大声地呻吟起来。 疯狂顶了几十下,谢湘把新乐侧过身,高高举起她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抽插,一只手还不忘玩弄花蕊,不一会儿就感到蜜穴阵阵抽搐,他自己也被这一下下地紧缩激得一不小心射了出来,如愿以偿地把子子孙孙留在了妻子的身体里。 终于得到了她。 谢湘稍作休息,却不把阳根从妻子身体里抽出来,而是俯身吻掉了她的泪水。 新乐怔然望着丈夫,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仍旧在渴望着更多爱抚。 想到妻子是为了自己才被折腾成这样,谢湘心中内疚又心疼,暗暗决定还是不要再给宝贝老婆喝这些鬼东西了。 可是新乐这样娇弱而迷茫的神色,却是最容易让谢湘兴奋的。 白皙柔嫩的肌肤,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玲珑挺翘的小鼻子,和花瓣形的绛唇,谢湘打量着妻子甜美动人的脸庞,每一寸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心中无限欢欣。 不由吻上那两片樱唇,舔舐吮吸,和顺从的娇妻交换着口中津液,抚摸着她的两半圆圆的山峰。 此时此刻,自己的心爱之人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躺在自己的怀中期待着自己的爱怜,想到这里谢湘又兴奋起来,阳物在新乐身体里逐渐胀大 谢湘把新乐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自己抓着两片雪白的臀瓣,从身后再次律动起来。这一次不疾不徐,已经没有方才的急切,谢湘控制着速度,从容地享受与妻子欢爱的美好,细细品尝娇妻身体的味道。 然而新乐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她再度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好像一叶扁舟,随着风浪波涛起起伏伏,大脑除了这舒服而满足到极致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无法思考,只剩爱欲翻腾。 谢湘中途又换了几个姿势,一会儿从后面环住新乐,双手捧着她的双乳;一会儿又把新乐面对自己抱坐在怀里,缠绵深吻。 最后,满溢的快感如一个大浪袭来,把新乐彻底卷了进去,抛到半空中,久久不落下。 如此这般,谢湘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侵入与挑逗,新乐因着药性不知道被高潮了多少次,而谢湘自己也一直做到弹尽粮绝,才放过早已精疲力尽手脚绵软的妻子。 “师弟,今日一早留春润玉送了一坛不知春晓来,可是你问他们要的?”谢湘的徒弟方凌烟找到正在院子里练功师弟宗瑞询问道。 宗瑞一脸茫然,“不是我,应该是师尊吧。” 方凌烟皱眉道:“不会吧,师尊昨日才刚拜堂,两人一向情投意合,用不着下药吧。” “说不定公主殿下害羞,师尊想用来助兴呢?” 方凌烟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远远看见尹娘带着几个侍婢从花园廊下穿过,正往新乐的院子去,随手折下一片花叶,灌入真气朝尹娘打去。 尹娘素来机敏,立刻察觉到空中激射过来的叶片,伸出两指夹住,往叶片飞来的方向望去,见方凌烟向她招手,便吩咐侍婢们先行过去,自己一跃而起,在花木上轻点几步,落到方宗二人跟前。 “方公子宗小郎君有何吩咐?” “尹娘,你带这些人急急忙忙去哪儿?”方凌烟面带微笑,明知故问。 尹娘一听这话就心知肚明,肯定是找自己来打探主人的八卦,坦然答道:“去服侍公主殿下沐浴。” “大白天沐浴?”宗瑞虽然没有方凌烟那么好奇师尊的私事,但也觉得有些奇怪。 尹娘含笑不语,方凌烟会意,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不开窍的师弟,又问道:“早上留春阁送来的酒师尊给公主喝了?” “是,应当是喝了一点。”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方宗二人都想不通个中缘由,带着疑问对视一眼。 尹娘掩嘴而笑,“好啦,两位不用费神去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公主殿下怕疼,尊主舍不得硬来,所以……” “啊?”二人面面相觑。 “还有这种事?师尊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师姐,你说师尊是不是惧内? 方凌烟和尹娘不约而同地摇头。 “别说师尊这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脾气,就算他真的惧内,你觉得小公主那娇娇弱弱的样子能对师尊凶得起来?依我看一定是师尊耐不住她撒娇。嗯,以后师弟有什么要求师尊的,也可以学着样子试试这一招。” 尹娘听方凌烟拿宗瑞开刷,心中暗暗好笑,朝方宗二人欠了欠身,赶回了新乐的院子。 都加更了也没人鼓励我一下…… 8纵欲的后果 新乐从沉睡中醒来时,早已入夜。房间里点着灯,谢湘就在自己身边斜靠在榻上看书。刚想动,突然感到浑身上下又酸又疼,整个人简直像是散了架,使不出半点力道。 谢湘听到身旁的小人微不可闻地“嘶”了一声,合上书转头看着她问道:“妙妙醒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语气真挚,满脸关切。 新乐嘟起嘴,微微皱眉,声音嘶哑:“哪儿都不舒服。” 谢湘爱怜地揉揉新乐的小脸,将她上半身扶起来,在背后放了两个靠垫让她斜躺着,然后讨好道:“是我不好,让夫人受苦了,宝贝要打要骂我都受着。” “我没力气打你骂你,我也打不过你,也不会给别人下药,也不会折腾别人,活该我受罪。”新乐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一肚子怨气。 “宝贝,我知道你气我折腾你太厉害,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一来不知道你身上的药到底解了没,只能多做几次;二来我等了那么久才终于与你水乳交融,一时高兴,失了分寸;再者你身姿曼妙,肤若凝脂,平时还能把持住,喝了春药之后竟然魅惑妖娆起来,让我如何拒绝得了?” 新乐一脸嫌弃地看着谢湘,“都是我的错,又喝了春药,又让你等了许久,又魅惑你害你把持不住,不如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谢湘闻言赶紧侧身搂住妻子身体,柔声细语好生安抚了一番。好在新乐只是发发小脾气撒撒娇,并没有真的多生气。 “为什么我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嗓子也疼,你却看上去精神奕奕,一点也没事?” “这事情本来确实是男子更辛苦一些,但你夫君我是习武之人,精神体力岂是你这样的娇娇女可以比得上的。嗓子疼是你叫得太厉害,嗯,是我不好,害你叫得太厉害,身上酸痛是因为平日太过养尊处优,稍稍干点力气活筋骨肌肉就受不住,酸软疼痛,就好比路都不怎么走的人突然去爬了座山,以后我们经常练练就好了。”谢湘耐着性子一一解释。 “以后要经常这样吗?太疼了,我不要。”新乐面露惧色,连忙摇头。 “不会不会,以后我不会这样不知节制了,弄疼你我也舍不得啊。夫妻间的事,要两个人都舒畅才算圆满,以后要做几次都听你的。” 新乐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将信将疑地看着谢湘,见后者一脸深情,信誓旦旦,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谢湘最最喜欢小娇妻这般温顺可爱的模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宝贝的小花儿疼不疼?前面给你清洗的时候瞧见都肿了,我特地去拿了消肿的药膏过来,现在给你涂上好不好?” 此言一出新乐立刻面泛红潮,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脸往边上躲了躲,“不要你涂,觉得你没安好心。”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若我这点定力没有,又怎么会等你那么久?再说你都已经这样了,我若再不管不顾,岂非禽兽不如?” “真的?” “千真万确!这药里面外面都要仔仔细细涂,你自己不一定够得着,想必也不愿假手他人,自然应该由我来。”谢湘一脸诚恳给出的理由让新乐无法反驳。 “……好吧。”反正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上个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乐心想,但还是有一点点疑虑,“你上药可以,但是不能掀开裙子看。” “好,我不看!”谢湘微微一笑,爽快答应,看着愈发可疑。 9给娇妻小花蕊上药指交 大魔头翻身坐起,从床头案上拿过一个圆圆的小木盒,打开盒盖,用食指中指挖了一坨绿莹莹的药膏,淡香扑鼻,混着薄荷的清新。 谢湘神色端正,掀开薄被,装模作样道:“得罪了,有劳夫人把腿稍微分开一些。” 新乐红着脸,微微分开双腿。 谢湘一只手把裙子稍稍掀起,另一只沾着药膏的手往裙下深处伸进去,眼睛却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 药膏碰到花丛之时,新乐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本能地合拢腿,却把谢湘的手指夹在了腿间。 “妙妙不要害怕,这药高里面有薄荷,所以十分清凉,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新乐对谢湘的温言温语最是无力反抗,乖乖地依言再次分开双腿。 谢湘莞尔一笑,手指动了起来,把药膏先认真地抹了一层在了最外面的花瓣上,然后从缝隙中挤进去,在里面前后游走,轻柔地抚摸着躲在花瓣之下的娇嫩。 手指冰凉的触感,让新乐尴尬地别开脸去,不好意思和谢湘对视。 谢湘见状,两指手指越发大胆起来,爱抚过两片柔软,又对着花蕊画起圈圈,摩擦过某个地方,明显感觉变大了一点,新乐的呼吸也变得不稳。 “疼不疼?力道可还行?”某人故意问道。 “不……疼,你别玩了,好好涂药,嗯……”新乐双眉紧蹙,目含春水,转过头来勉力回答,最后还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谢湘满意地笑笑,抽回手指,又挖了一坨药膏,再次探入花阴,在入口处打了两圈。 “宝贝忍一忍,我要涂里面了。” 这话不知道说是好心提醒还是存心挑逗,新乐只觉得粘着药膏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滑进了自己的身体。 “乖,把腿再张开一点。” 低沉的声音让这话听上去更加羞耻,新乐微微屈起双腿,让谢湘动作更容易一些,心里既希望他快点涂完,又有点留恋身下的手指。 谢湘的手指在温热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把每一寸能到达的地方都摩挲了一遍,又特别照顾某个地方,反复揉按,引得新乐娇喘连连,呻吟不止,哪里还是在涂药啊。 “宝贝,你是不是动情了,为夫感觉你的小花儿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让它们走,你说我该怎么办?” 新乐看见谢湘目光深沉,拼命摇头,断断续续道:“不、不行。今日……真的……不行,我……不要了。” “别怕宝贝,我不进去,就用手指帮你摸摸好吗?” 新乐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湘点头嗯了一声, 谢湘吻住妻子,加大手按压指力道,大拇指则揉上花蕊。一日之内被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新乐,此刻身体依旧敏感,在丈夫灵巧有力的手指撩动下,很快又攀上顶峰,蜜穴痉挛,幽径收缩。 谢湘抽回手,抱住新乐继续唇舌交缠,深吻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新乐轻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靠在谢湘胸口幽幽抱怨道:“明明今天已经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样呀。” “没办法,男人都是禽兽。我确实是真的想给你上药,但是想摸你想看你欲仙欲死也是真的。你生我气吗?” “不生你气,你是禽兽我也喜欢的,而且也没强迫我什么。”新乐环住谢湘的腰,娇滴滴地回答,让谢湘心花怒放。 低头看看丈夫胯间隆起,又担忧地问道:“但是你自己怎么办呢?我是真的没精力了。” “今日本已纵欲过度,不能再由着这怪物胡来了,你别理它,过段时间没趣了它就老实了。难受归难受,总得让它听我的而不是我听它的吧。” 谢湘的话把新乐逗得掩嘴娇笑,“你怪它干什么呀,还不是你咎由自取。” 二人黏黏糊糊温存了一会儿,谢湘体贴地叫来下人端来清粥小菜,把腹中空空的新乐喂饱之后,抱着她一起入睡,一夜安眠。 10大魔头变身妇科大夫 新乐休养了两天,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谢湘果然遵守约定,这几日都只是夜夜搂着新乐入睡,并没有再要求行房。只是每日入睡前都一定要给新乐涂药,弄得两个人都兴致高涨,却又不能做满全套。 新乐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自己,竟然乐此不疲,手法也是花样百出,却不再像第一晚,一直弄到新乐爽快了再罢手,而是每次都恰恰卡在即将高潮之前嘎然而止,恶趣味至极。 然后谢湘自己也顶着直挺挺的玉柱强忍着不管,抱住新乐睡觉的时候任由胯间怪物戳在人家身上,搞得新乐心猿意马,想碰又不敢碰,别提多难受了。 这番损人不利己的作为,无非是为了想让自己主动求欢罢了。哼!越是想让我跳坑,我就偏偏不跳。新乐心中暗暗下决心,要和谢湘比一比谁更能忍。 “今儿不用上药了,已经都好了。” 当夜沐完浴后准备就寝前,新乐先下手为强,不给对方机会挑逗自己。 “你怎么知道都好了?你自己看过了还是给大夫看过了?” 谢湘笑眯眯反问。 “……好没好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感觉已经不肿了,也不觉得疼了,自然是好了。” 新乐打定主意不吃他那套,也不与他争论什么看没看过。 “自己说了算那这世上还要大夫做什么,你觉得好了,我觉得没好,要是你一定要说好了,那就找个大夫来看看,大夫说好了那我就不给你上药了。”谢湘背负双手,面不改色地说着他的歪理。 “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就是大夫,再说那儿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嘛。”新乐皱起眉头,有点不高兴。 “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本座也不太乐意自己夫人让别人看了去。不如这样,为夫勉为其难来替你看看。习武之人,跌打损伤常有的事,处理这些外伤都是内行,好没好我还是能看明白的。” 新乐看着丈夫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刚要开口驳斥,转念一想,他这几天都坏心眼地挑逗自己,暗暗与自己较劲看谁先忍不住开口求欢,此刻不正是个机会吗?虽然羞人,但横竖彼此早就坦诚相见了,被看看也没什么,但是就谢湘那个色欲熏心的样子,看了还能忍得住吗? 于是改口道:“行啊,看可以,但是不能碰。” 谢湘看妻子神色变幻,心里已经知道她的小算盘,冷笑道:“夫人既然说自己是大夫,难道不知道触诊吗?皮肤红肿,不碰一下怎么知道病人是疼是痒?”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要触诊你拿圆针鍉针就行了,总之不能用手直接摸。” 谢湘微微一笑,“行呀,不用手就是了。不过为夫既然做大夫给你看病,你这个病人就要乖乖听大夫吩咐,不准任性。” 新乐噘噘嘴,不置可否,心道你这个冒牌大夫,明明是借看病之名行猥亵之事,还说得跟真的一样,戏精吗? “那就请殿下褪下裙裳,去榻上躺着,本座去拿鍉针过来。” 谢湘兴高采烈地去拿东西,新乐暗暗翻了个白眼,平时对着外人总是一副趾高气昂不怒自威的样子,背地里又好色又贪玩,哪里像是一派宗师。 等谢湘拿了放金针丹药的小木箱过来,新乐已经乖乖地除去下半身的衣裳,只留了一条襦裙,躺在榻上看着头顶发呆。 谢湘毫不掩饰眼中兴奋之意,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塌。 “得罪了,殿下勿怪。” 说完毫不客气地掀开妻子的裙子,新乐只觉小腹之下一凉,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立刻刷地红了脸。 谢湘盯着两腿之间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劳烦殿下把双腿屈起,本座即刻便为殿下诊治。” 新乐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把丈夫狠揍一顿的冲动,不情不愿地配合着他,屈起膝盖。 “殿下这般双腿合拢,本座什么都瞧不见如何诊治,有劳殿下把腿张开,张得越大越好。” 怒! 新乐咬着下唇,勉强张开腿,看到谢湘两眼放光,还在那里啰嗦,“再张开一点,再开一点。” 直到把腿开到最大,不能再开为止,他才满意地朝新乐笑笑,“不错,殿下不必害羞,女不避医,本座只是替殿下诊病而已,并不是什么龌蹉猥琐之事。” “……” 那你为什么笑得那么猥琐? 谢湘低下头去,像在鉴赏名家真迹一般仔细观察花丛幽径,新乐被他看得如坐针毡,忍不住身下紧张,小穴收缩起来。 原来只是看着也可以比动手摸更让人羞耻,实在是失策。 感到对方的火辣辣的眼神投射在自己私密之处,新乐身体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光是羞耻,还有那么点兴奋和期待,心中痒痒的,便和那日喝了春药一般,最好谢湘能摸一摸自己,亲一亲自己。 “嗯,这丛毛毛长在这里十分碍眼,令本座无法窥得病灶全貌。这样吧殿下,我帮你把这几根毛毛剃掉,再行诊治可好?” 新乐:“???!!!” 11大夫给女病人剃阴毛 什么鬼!哪儿来的病灶啊!太过分了吧,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新乐在心里疯狂腹诽,可是谢湘根本就没打算真的问她意见,她还没找到理由开口拒绝,对方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剃刀开始动手了。 “虽然答应殿下不碰你的身体,不过现在要剃干净却是不得不碰触玉体,还望殿下见谅。” 新乐只觉羞愤欲死,瞪着眼睛想找些话来对付为所欲为的谢湘,可是下身敏感之处被对方的手按着,还不时传来轻微的刺痛,令她胸中异样之感更盛,开始无暇考虑如何应对丈夫的恶作剧,不得不专心对抗起自己的情欲。 谢湘手指轻柔,因为靠的太近呼出的热气拂过花蕊,小花穴又忍不住一缩,引得花瓣也猛颤一下。 “殿下别乱动,我可是拿着剃刀呢,小口儿一张一合的多危险,要是划破了这朵小芙蓉可如何是好?” “你别说了,又不是我想动的。”新乐忍不住羞恼道。 “是是,不是殿下想动,是小花穴自己动的,兴许是她饿了。” “你才饿了呢!嗯……”新乐出声怒怼,花芯却突然被不轻不重按了一下,舒服至极,以至于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是是,殿下说的是,我饿了。”谢湘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新乐,“方才不小心按错了地方,殿下勿恼。已经都剃干净了,殿下要不要看看?” 虽然很想怒吼不要看,但新乐还是败给了好奇心,坐起身来低头往自己下身看去。不看也就罢了,一看几乎羞得晕过去,原本耻部稀疏的细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和回到了小时候的身体一般,私处风光一览无余,光洁无瑕,粉嫩的花蕊又忍不住收缩起来。 新乐无言仰天躺下,仍旧双腿大开,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没有看到谢湘偷偷把剃下来的毛毛悉数塞入一个小锦囊里。 “这下本座可以看清楚了。”谢湘拿起推针,把圆圆的那一头轻轻划过最外面的大花瓣,“此处已经消肿,色泽白皙如常,触之无痛感。” 然后用圆头拨开唇瓣,在缝隙里面娇嫩的肉肉上指指点点,“此处为浅粉色,柔嫩细腻,轻触之下会令蜜穴收缩,殿下是觉得疼吗?” “不疼啊!”新乐用手臂遮住上半张脸,觉得自己已经被羞耻感淹没,简直想哭。 “那这里呢?”谢湘点点已经立起来的小豆豆,“殿下此处花蕊娇小可爱,亦是肉粉色,稍一戏弄,就会微微挺立,长大一圈,犹如几欲绽放的花苞,令人不禁想一亲芳泽。”一边说一边用推针圆头在豆豆上画着圈圈按摩起来,“疼不疼?” 淫词浪语不断传入耳朵,刺激着新乐的神经,下身的快感也令她开始娇喘,并不想回答这些花痴的问题。 “大夫问话好好回答!”谢湘板起脸命令道。 “不疼。” “不疼那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你小洞洞一抽一抽做什么,老实回答。” “……有点痒痒,有点舒服的感觉。” “那此处也已痊愈,小花蕊又能用了,恭喜殿下。” “……” 接下来谢湘把推针头伸到穴口,打了个圈。 新乐猛地拿开手臂惊道:“不要!别!” “殿下穴口怎地晶莹湿润?许是里面的伤还没好?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蜜液?本座得仔细看看里面。” 穴口硬硬的触感另新乐心生恐惧,她实在受不了谢湘的恶趣味,娇声哀求:“不要不要,别把奇怪的东西放进去,我害怕。” “可是你又不让我用手碰你,那我该怎么触诊呢?”谢湘俯身前倾,在新乐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柔声说道。 磁性低沉的声音犹如魔鬼的诱惑,新乐放弃挣扎,怯怯地小声道:“那你还是用手吧,本宫准了。” 谢湘莞尔一笑,丢开推针,压在新乐身上吻住了她的双唇,手指则噗嗤一声探入蜜穴,在里面搅弄揉刮了起来,惹得新乐收缩蜜穴,紧紧缠住手指,口中呜呜个不停。 戏弄半晌,谢湘放开她,轻笑道:“湿润滑腻,温暖紧致,想来是恢复得不错。不过医者仁心,望闻问切还得做全了,本座这就去闻一闻夫人蜜穴花阴的气味,尝尝有无异常。” ???难道这假扮大夫的游戏还没结束吗?还有此“闻”非彼“闻”啊,是听不是嗅啊,天! 可是谢湘才不去理会新乐的惊讶和害羞,雷厉风行立即埋首于妻子腿间,嗅着花阴淡淡的气味,浪声浪词出言品评。 “夫人今儿沐浴洗得好干净,非但没一丝一毫骚气,反而有一股浅浅的甜腻气息。” 新乐感觉谢湘的呼吸吹在花阴之处,被他像小狗一样闻着私处气味,简直羞耻度爆表。可是下一秒,对方就又刷新了她的忍受极限。 谢湘在蜜穴口舔了一下,“夫人爱液清淡无味,可是粘滑淫靡,让人欲罢不能。” 说罢,就把舌头伸进小穴,在里面舔舐搅动,一只手捏住花蕊,捻转逗弄。 一波波的快感直冲脑门,新乐再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晚上八点左右加更,肉文免费一天,求评论猪猪。 12忍不住求夫君进来 谢湘舌头在蜜穴里像灵蛇一般,伸缩搅弄,把蜜穴挑逗得越来越水润,湿湿嗒嗒,黏黏糊糊。 新乐捂着脸,娇吟声声,舒服得双腿发抖。 谢湘似乎得到鼓励一般,变本加厉,张口含住前半个花阴,在阴蒂和小阴唇上来回用力舔舐,粗粝的味蕾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点。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蜜穴,时而抽插,时而抠搔肉壁,肆意玩弄妻子的小豆豆,凌虐妻子的蜜穴。 私处酥酥麻麻的快感强烈到让新乐大脑无法思考,对自己的阴部被丈夫含在嘴里这个事实根本无法以理智去拒绝,完全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极乐体验中,身体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微微震颤。 一阵强过一阵,一浪高过一浪。 最后终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一下子绷紧,蜜穴抽搐痉挛,喷出一股温热,掩面低声呜呜咽咽抽泣了起来。 谢湘抽出手指,趴到新乐身上掰开她的手,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沉声道:“夫人哭得那么伤心,想必是得了淫欲难解之病,病入膏肓了。要治此病只有以本座阳根插入夫人阴道,解其瘙痒,填其空虚,慰其寂寞,阴阳调和,云雨相交,殿下意下如何?可需本座为你施法诊疗?” “你怎么那么讨厌,我不喜欢你了!”新乐红着眼睛勾住谢湘脖子,嘴上说不喜欢,神情却在撒娇。 “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想要你,想舔舐你身上每一寸,想插你,想和你颠鸾倒凤欲仙欲死,想把你弄得神智涣散哀声求饶。宝贝,你愿不愿意?想不想要?” 谢湘一边神色坦然地说着令人羞耻的话,一边拿出胯下坚硬的怪物抵在新乐阴户缝隙,来回摩擦。 新乐才刚刚喘口气,这下复又生出羞耻感,而且阴蒂方才高潮过,敏感至极,被这么顶弄,痒得不行。胸中情欲高涨,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罢了罢了,谁让自己偏偏就喜欢这个坏心眼的淫荡之徒呢。 新乐吻了吻谢湘,忍着满腔欲火,勉强稳住气息,红着脸道:“我也喜欢你,想要你,你……插进来吧,想要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 声音小得像蚊子,却甜腻婉转,谢湘终于逼妻子说出了自己想要听的话,便不在隐忍,叁下五除二把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再次掰开妻子的双腿,把早已胀痛的阳物慢慢顶进了狭窄的蜜穴。 蜜穴之中温暖紧致,谢湘瞬间被快感包裹,积压许久的燥热终于有了宣泄口,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新乐随着谢湘的律动,嗯嗯呻吟不止,谢湘浅浅地快速插了几十下,俯身把妻子抱起来,盘腿而坐,令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坐在自己的阳根上。这下插得太深,新乐无声摇头,双目水光盈盈。 谢湘微微一笑,不理会妻子的抗议,抱着她一上一下缓慢抽插,每一记都深深地顶到了宫口。新乐神情痛苦,被颠得双峰乱晃,啊啊地娇喊出来,看到丈夫陶醉的神情,不由自主紧紧抱住了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谢湘微微吃痛,反而越发兴致高涨,一手抱着妻子,舔着她的脖子耳朵,一手拉扯起她粉嫩挺立的乳头,大力揉捏白皙饱满的乳房,留下红红的手印。 新乐被一下下快感冲击得难以自持,呜呜开口求饶,“我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夫君。” “好,那我们换个姿势。”谢湘呼吸粗重,把新乐抱起来,就这样阳根插在她身体里转了个圈,让她背对着自己紧贴着从她身后抽动,吮吸着她一侧耳垂,左手搂着她玩弄她的右乳,右手则按着阴蒂快速摩挲。 新乐越叫越大声,感觉自己像溺水了一样喘不过气来,每一处的快感交迭在一起,淹没着她的意识,折磨着她的身体。 谢湘的体力像是无穷无尽,抽插了上百下后感到蜜穴突然缩紧,牢牢吸住自己的分身,舒服得差点射出来。 虽然妻子又高潮了,但他却不愿就这样结束,于是勉力忍住射精的欲望,缓缓抽出阳根,让新乐侧身躺下稍作休息,并且高高举起她的一条腿,把沾着爱液的隐秘之处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微微充血的蜜穴和晶莹的肉瓣都看得清清楚楚。 “宝贝你真是人间尤物,如此娇美可人的私处,必然是为了引诱为夫而生的。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新乐伸出白嫩的小手遮住花阴,娇喘着嗔道:“你这样说我我不给你看了!” 谢湘反而按住她的手在阴部揉了起来,“自己摸摸是不是也挺刺激的?下次我们再玩这个。”说完拉开新乐的手,一个挺身又把粗壮的阳根插了进去,将蜜穴塞了个满满当当后再次开始横冲直撞。 新乐下身被夹在谢湘两腿中间顶撞,感觉如同巨浪上颠簸的一叶小舟,不断地被抛向空中,本能地抓紧谢湘的一只手。 谢湘深深浅浅地继续抽插起来,阳根上传来的美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转了个身把新乐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上,俯身像疯了一样吻住她,在她嘴里掠夺着一切,双手毫无怜惜地蹂躏着一对圆圆的玉乳,腰部飞快抽动,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攻击占有着娇妻的蜜穴。 新乐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丈夫插得昏死过去了,可是脑中的快感却如同绚烂多彩的百花齐放。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还是求饶,想呼喊还是哭泣,整个人都彻底被欲望支配,顺着本能配合着丈夫的动作,被他再一次带上巅峰。 谢湘感到新乐神情恍惚,知道她即将再次高潮,于是加紧冲刺,在蜜穴抽动时低吼一声,把积攒了几天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了蜜穴深处,酣畅淋漓。 完事后伏在新乐身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宝贝,你是我的,我们永远不分开。” 新乐花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转头对丈夫嫣然一笑,“我是你的,我喜欢你、爱你,想让你欺负我、疼我,想与你肌肤相亲,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由得你弄哭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谢湘听到妻子的深情告白,心花怒放,紧紧搂住她,“我家小心肝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嘛,可见平时矜持端庄都是装的。宝贝大可以再浪一点,为夫不嫌弃你。” 新乐忍着笑握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谢湘胸膛,“你才是装的呢!平时端着架子,到我面前就从来没个正经过。还要假扮大夫看病,也不知哪里想出来的这一出,有你这样下流的大夫嘛。” 谢湘哈哈大笑,“你不懂,夫妻之间好玩的多着呢,这就叫情趣,又可以调情又有趣。要不然只是干巴巴地插你的小妹妹,我怕你没几天就厌倦我了,只能翻着花样讨你欢心,向你邀宠。你不是也玩的挺开心的嘛,要是不服气,那下次让你做大夫,给为夫触诊?” 新乐想了想,脸颊一红,竟然小声嗯了一下,“我做大夫那你得听我的。” “那当然,你说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我舔哪里我就舔哪里。” 新乐被这露骨的话羞得笑出声来,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金刚杵好像又硬了起来,不禁扭了扭身体。 “别扭了,越扭它硬的越快。宝贝还有力气吗?我们再做一次可好?” 新乐无奈地看着丈夫,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眼神之中皆是爱意,“就一次,你要说话算话,不能想上次那样乱来了知道吗?” 谢湘抱着新乐坐起身,满脸笑容道:“就一次,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次我们站着做,你把小屁股撅起来,让我摸着白白圆圆的臀瓣,比一比究竟是小肉臀摸着舒服还是两只小白兔摸着舒服。” “……” 如此这般,新乐一时心软,又被谢湘解锁了几个新姿势,弄到后半夜才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13魔头在外受邀双飞也不偷吃 “师尊,这是木樨山庄寄来的请帖,庄主段鞅下月十五要做六十大寿,宴请各大门派高手。” 谢湘接过徒弟方凌烟躬身递上来的一个烫金的朱红色帖子,打开随意扫了一眼,又合起来轻叩案几。 “这老头子虽然一向喜欢铺张炫耀,但是我们六极宗与他们段家一南一北,素来少有交集,这请帖送到本座这里来,当是另有企图。” “师尊可准备亲自应邀赴宴?”方凌烟小心询问。 谢湘沉吟了一下,“若到时有什么好戏看,本座去游玩一圈也未尝不可。” 方凌烟深知自家师尊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段氏既然请了各派高手赴宴,届时必然会有各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景,不过也肯定会遇上一大堆谢湘自己得罪过的仇家,于是试探着问道:“那师尊随行可要带上谁吗?” “你直接说你师娘不就得了,兜什么圈子。”谢湘睨了自己这个心眼超多的弟子一眼,“她还没有去过北魏,带她去洛阳散散心也不错。你去准备一下,你师娘娇气,赶不得路,要带她就只能早些启程了。” 方凌烟心道师尊果然舍不得娇妻,出远门定是要带着老婆一起,于是领命下去准备。 谢湘则拿着请帖独自一人去了留春润玉,想从贩卖消息的留春阁主那里套些内情。 “安流兄别来无恙!” 留春润玉的当家人秦冼一听到老朋友谢湘来访,立刻亲自出迎,带着谢湘来到楼里最顶层的一间华丽宽敞的房间,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绒毯,随处都有软垫靠枕,踩上去松软温暖,席地而卧也无丝毫不适。 “你这一处倒是装点得甚是惬意。”谢湘赞叹道,心想秦冼这厮果然精于玩乐享受,以后在自己府里也准备一间这样的。 二人于案几前坐下,几名侍婢摆上酒水小食后乖觉地退了出去。 谢湘拿出请帖,“此物你可知晓?” 秦冼一望之下便已了然,“不瞒安流兄说,愚弟也收到了这份请帖。此次段鞅并不仅仅是要做六十大寿,而是想乘此机会金盆洗手昭告天下。” 谢湘点点头,“原来如此,这老头子倒是想得开,他那几个儿子只有老二和老四的还能勉强拿出去给人看看,想必木樨山庄的继承人就在此二人之中了。” “不错,安流兄果然眼光毒辣,二公子段飞岩为人圆滑机敏,在江湖上名声不错,但是段鞅更宠爱小儿子段飞岫,只是这小儿子尚未闯出什么名堂,交过手的人寥寥无几,所以现在谁也不知道老头子究竟拿的什么主意。” 谢湘面露不屑之色,微微笑道:“这有何难猜,次子有名声有功夫,幺子既无名望也未必有兄弟的身手,若是让次子继承,幺子就算不满恐怕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他这次宴请四方,必然是定下小儿子做下一任家主,让各门各派做个见证,以后老二就算再能干再不服气也得顾及脸面,天下人都知道谁是正统的继承人,他就算等老头子死了再靠本事夺位,也名不正言不顺。” 秦冼一听,频频点头,“有道理!我这就去开个盘做庄,再放出老二利好的消息,赚他一笔!” 谢湘闻言不禁莞尔,他揣摩人心虽然有一手,但论起做生意赚钱的脑袋,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秦冼,所以哪怕是六极宗自己的生意,他也一向不插手,全权交于门内管事。 “安流兄寥寥数语,就可让小弟发一笔横财,今日这顿便由愚弟做东,贤兄只管尽兴。” 说罢秦冼击了击掌,房门打开,一排女乐舞姬赤着双足鱼贯而入,各自席地而坐奏乐起舞。 谢湘抬眼一看,五个舞姬们无一不是容色娇媚,身形窈窕,所着纱裙薄如蝉翼,曼妙曲线若隐若现。一旦舞动起来,举手投足极尽妖娆魅惑,显然是秦冼早就准备好用来“招待”贵客的。 若是换了从前,风流如谢湘自然来者不拒,乐得笑纳,但此刻心里已经有了要紧的人,正是与新婚妻子日日如胶似漆柔情蜜意的时候,面对如此诱惑,并没有什么兴致,只是心不在焉地饮酒观看,盘算一路上要带娇妻去哪里游玩。 一曲舞罢,秦冼招招手,两个舞姬扭着腰肢上前一左一右靠在了他身上,秦冼则毫无顾忌地展开双臂,搂住二人,揉捏起各自一边的酥胸。 另外两个舞姬则过去依偎到谢湘身侧,只留一人再次起舞,这一次动作越发露骨,一边跳一边衣衫半解,时不时抬个腿,竟能扫见腿间花丛。谢湘一见之下想起被自己剃得精光的妻子下体,下腹瞬间起了邪火,可是身旁两个美人一味浪声浪语投怀送抱,却并非谢湘心头所好。 如果新乐也在这里就好了。 这么一想,谢湘突然起身,把两个美人和秦冼都吓了一跳。 “多谢贤弟招待,本座另有要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秦冼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正准备享受起来,谢湘却突然要走,难道是哪里招呼不周得罪了他?但看谢湘脸上笑容古怪,又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转念一想,谢湘已经久不来留春润玉找乐子了,难不成他曾经自称名花有主并不是开玩笑,阅女无数的大魔头真的让那个被他劫持的小公主吃得死死的? “贵人多忙,那愚弟就不强留了。有劳安流兄代为问候新乐公主殿下。”秦冼试探地加了一句,他早知道这位新皇宠爱的妹妹与六极宗宗主谢湘关系暧昧,不住自己的公主府,而是长居六极宗府邸。 谢湘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新乐的消息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到处卖给不相干的人。” 果然!秦冼会意,了然一笑。 谢湘回到家里,径直去找到正在对着书籍研学道家阵法的妻子。 “妙妙,为夫有事与你说,过几日本座要去一趟洛阳,不得不与你分开一段时间。想到你要独守空闺日日思念本座,心中十分不舍。今日教你一个好法子,你若想念为夫,便可用这个法子排遣相思之苦。” 忽悠娇妻自慰 新乐皱起眉头,已经流露出不情愿的神色,“怎么突然就要出远门?有什么事那么要紧,我们成亲还不满一月,你就要丢下我一个,看来之前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 “没有没有,为夫指天发誓,对我家宝贝真心实意爱入骨髓,若有一句不实,就让我武功尽废不得好死。” “哼,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起这种毒誓,真就是骗我,我也舍不得你死呀。”新乐白了谢湘一眼,撅着嘴闹小脾气。 谢湘把妻子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既是实话又有何可顾虑的?洛阳有个木樨山庄,在北魏颇有财势,庄主老儿大请四方,准备借着办寿宴,在天下高手面前把庄主之位传给某人。 原本与本座也无甚干系,但是我打算趁此机会去会一会几个熟人,讨几笔旧账。到时候肯定要大打出手,我怕届时万一顾不上你,被人转了空子,还是留在家里安稳一些。” 新乐听着觉得也不无道理,她原本性情柔顺,既然丈夫这么说,便不再无理取闹,乖巧地点点头,“那你自己要小心,早日回来。” 谢湘最爱妻子温顺可爱的样子,低头吻住她好一通缠绵。 “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现在什么绝色美人放到我眼前也懒得多看一眼。我倒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耐不住寂寞,唉……你已经不是当初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一旦尝过云雨的销魂滋味,还如何能忍得了漫漫长夜独自一人的孤寂。” 新乐闻言柳眉倒竖,“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耐不住寂寞,凭什么就你忠贞不二,我就会红杏出墙?” “不是不是,夫人误会了。不过你若是红杏出墙,我一定要把那个野男人碎尸万段剁成肉泥。”谢湘愤愤道,光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只剁野男人吗?不把我一起剁成肉泥?”新乐眨眨眼睛,故意问道。 “你说我舍得吗?”谢湘睨了她一眼,“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碰你一根指头,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就日日夜夜折磨你的小妹妹,让她再没这闲心朝叁暮四。” 新乐哭笑不得,抱住谢湘把脸埋在他胸口,害羞道:“你这人大白天的说这些也不害臊。” “所以为夫才要教你一个解相思的好办法嘛,你要学吗?” 新乐抬起头,好奇道:“要学的,有什么好办法?” “既然你自己说要学,可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认真学完学会,然后好好试一遍给我看了,我觉得可以了才行,知道吗?” 新乐看到谢湘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兴奋,顿觉不妙,寻思自己是不是又中了他的圈套,开始犹疑起来。可是谢湘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一把把她抱起来,走进了寝室,放在榻上。 看到妻子神情越来越紧张,谢湘笑着安慰她,“宝贝别怕,今天我们学个好玩的。”说着开开心心地在新乐脸颊上亲了一口。 对方这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让新乐更加警惕,“你到底要做什么,先告诉我不行嘛?” 谢湘不应,把新乐压倒在榻上,唇舌交缠,上下其手,四处点火。待得新乐呼吸急促,忘情地回应起来时,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衣带,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游走在光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当手抚过纤细的腰肢时,感到怀中之人微微一颤。 “宝贝,我摸你这儿是不是很舒服?”谢湘一寸寸地抚摸试探,观察娇妻的反应,发现妻子的侧腰后腰都特别敏感,一按腰窝就会夹紧双腿,身体也想蜷缩起来。 新乐被他逗弄得意乱情迷,搂着谢湘只想索吻。 “你这样怎么行,为夫不在的时候谁来亲你,谁来摸你让你舒服呢?”谢湘坏心眼地躲开新乐的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来,乖乖听话,我这就教你想我了该怎么办。” 说完把新乐衣裙全部脱下,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光洁雪白的胴体。 虽然赤身裸体被丈夫这样看也不是第一次,但新乐总是难忍羞涩,双手掩面,脸上身上都泛起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谢湘以一只手指缓缓划过妻子锁骨、前胸,在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上画起圈圈,越画越小,最后与粉色的乳晕乳尖嬉戏片刻,转而向下,划过上腹,绕过腰肢,又在软软的小腹上流连彷徨。 “宝贝皮肤白皙幼嫩,改日为夫在你这里画一幅芝兰抱竹图。” “为何你总能想到这些奇奇怪怪的羞耻事情?”新乐拿开双手,瞪着谢湘。 “笔墨丹青明明是文雅事情,哪儿羞耻了?我看是你自己的小脑袋瓜总是想些猥琐的事情,才会觉得羞耻。” 新乐被对方倒打一耙,正欲发作,花阴之处却被人用手掌重重地摸了一把,到了口边的话随之变成一声呻吟。 谢湘继续在少女光滑的躯体上四处抚摸,新乐早已被惹得情动不已,欲火中烧,小小扭了一下双腿,双目水光盈盈地催促谢湘。 “你看你,为夫只是摸了摸你的肚子,你就这般急不可耐了,我要是不在家,你一个人能忍得了?”谢湘一脸担忧地皱眉道。 什么“只是摸了摸肚子”,简直颠倒黑白无耻至极!新乐气得咬住下唇,露出委屈的神色。 “来,宝贝把手放在这儿,按我说得做,便能自己纾解情欲。” 谢湘说着拿起新乐双手,放在她被剃得干干净净,毫无遮掩的阴户之上…… 看小公主自己玩小豆豆 不要不要!新乐摇着头惊恐地望着谢湘,“女儿家怎么可以做这种淫靡下作的事情!” 谢湘把她上半身扶起来,背后放上靠垫,让她斜靠在榻上,可以看到自己的动作。然后附在她耳旁舔了舔她的耳朵,把新乐激得一颤,轻声道:“宝贝听话,你学的好,等下为夫有奖赏。” 新乐委屈地嘟起嘴,眼神有些倔强,无声地反抗着谢湘的无理要求。 “妙妙乖,这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做的,总不见得去找别的女人泻火吧。”谢湘轻柔地抚摸新乐的脸颊,眼神温柔得都快化成了水。 “我心里想着你自渎,你也可以心里想着我纾解自己,没什么下作的,你我都是凡人,相爱相恋,心有情欲天经地义。你我对彼此都忠贞不二,思念对方时,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一下,何乐而不为?” 新乐垂头不语,谢湘总有许多道理,让她无法反驳,她在心里悄悄叹了一口气,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那你抱抱我,我就听你的。”新乐小声说。 谢湘得意一笑,搂住妻子亲吻她的嘴角,轻咬颈侧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在她耳旁沉声道:“乖,把腿分开,一只手掰开两片花瓣,让里面的花蕊小肉肉都露出来。” 新乐羞得想哭,但还是信守诺言按照谢湘的指示,曲起双腿微微分开,把手伸到腿间,用两只手指颤抖着掰开最外面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和阴蒂。 谢湘一边吮吸她的耳垂,一边一手往下探去,轻轻揉弄她的阴蒂,一直到新乐舒服得全身放松,漏出呻吟,目光水润迷离,又继续说道:“好了,学我刚才做的,用另一只手爱抚自己的小妹妹,揉揉小花蕊,怎么舒服怎么来。” 新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强忍羞耻,照他说的开始自慰。 谢湘退坐一边,把新乐双腿分开到极致,正对着她的私处,目光炯炯地看着纯洁文雅的妻子抚摸自己的阴唇阴蒂,胯下之物也如同主人一样昂首挺胸,兴致盎然。 新乐手法笨拙,加之心中不甚情愿,起初摸来摸去并不得要领。谢湘十分耐心地在旁引导,说些污言秽语刺激她的神经,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越来越有感觉,身体越来越兴奋。 “宝贝,你要在心里想着我,把自己的手当作是我的手,想象一下你希望我怎么摸你的小妹妹,小花苞。你要当作我就在你身边,像现在这样看着你摸自己,看着你舒服得浪叫,看着你高潮到欲仙欲死。 宝贝你还记得我怎么舔你的吗?我先舔过你里面嫩嫩的小肉瓣,然后把舌头伸进小花穴,舔得你又酥又痒,巴不得用我的金刚杵插进你的小穴,如捣药一般凌虐你的小洞洞。 我知道你最喜欢我含住你的小妹妹,吮吸你粉粉的花蕊,用舌头欺负她,顶她舔她,把她弄哭,流一大滩淫水出来。” 谢湘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作,可是他描述的动作情景却在新乐脑中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有感觉。 新乐终于睁开眼睛,双眉紧蹙,目光氤氲,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她看到谢湘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自慰的淫荡模样,极度的羞耻感令情欲和快感水涨船高,有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呼啸着“他在看我!他在看着我!我最隐秘的地方,我最淫靡的样子!” 真是疯了! 放下自尊,被欲望支配,沉沦于自渎的快感,新乐加大了手指的力量,顺着本能在花蕊上快速按着圈圈,口中发出甜腻的嗯嗯声,小穴时不时收缩一下,抱怨着自己的空虚。 谢湘从未见过娇妻如此妖娆浪荡的模样,光看着她玩弄自己就已经令他下身胀痛,一触即发。可是他又舍不得闭上眼睛不看,还得忍住立刻扑上去把妻子就地正法的欲望,简直是作茧自缚,自己找不痛快。 自诩定力超群的大魔头,终于也受不了胯下的灼烧,掏出宝贝儿子对着妻子的被揉得发红阴户,在她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自己撸了起来。 !!! 新乐看到此景,感觉脑里充血,这算是个什么事,好好的夫妻不行周公之礼,偏偏对着彼此各自手淫,但这奇异的兴奋感又是怎么回事?感觉比往常更羞耻,更刺激。 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阴蒂涌上全身,新乐绷紧足尖,身体微颤,蜜穴抽搐了几下,第一次在自己手里达到了高潮。 可是还不够,新乐喘了口气,翻身爬过去挂在谢湘身上,像小猫儿一样蹭着他的脸颊,甜甜地撒娇,“夫君别弄了,我想要你,要你的奖赏。” “宝贝真是越来越老实了,不过你得等第二轮了。小乖乖把腿分开,让我射在你的小花上。”谢湘喘着粗气说道,然后扶住青筋凸起马眼流汁的阴茎,在新乐阴唇缝隙里来回摩擦,手中速度加快,倏然停住。阴茎抖动几下,一股白浊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新乐花阴上。 谢湘扑倒新乐,把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带着笑意嘀嘀咕咕:“我家小心肝真是七窍玲珑冰雪聪明,什么本事都一学就会。以后为夫不在你想念我了,就自己躲进被窝撸一把,玩玩自己的小豆豆,捏捏自己的小樱桃,心里想想为夫的的阳物是怎么插你的。可千万别去找别人,他们都没我行,和谁玩也没有和我玩舒服。” 这话太过幼稚,新乐好笑地揶揄道:“你怎么知道?你和他们玩过了?” “咦,你个小东西想造反了是吧,看为夫怎么惩治你。”谢湘嬉皮笑脸地在新乐乳头上掐了一把。 新乐惊声呼疼,对他发指眦裂。 谢湘哈哈一笑,“别生气,弄疼宝贝了,我帮你揉揉。”说着开始玩弄起妻子挺立的乳头,没多久胯下沉睡的怪物再度苏醒,和主人一起顺理成章地再次出征,真枪实弹地干了一场,夫妻二人都玩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 出行遇到老熟人带着宠姬男宠 “什么?你要带我一起去?那你前几日为什么要骗我学什么解相思的好办法,你有病啊!” 临行那日,新乐听到谢湘要她准备一下,跟他一同去洛阳,又高兴又生气,忍不住怒怼他。 “这办法迟早要学的嘛,这次不用下次不还得学?怎么能说我有病呢,就算有病,那也是得了喜欢看你小妹妹的病,啊呀!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其实只是想看你摸……呀!疼疼疼,宝贝别掐了,是我不对还不行嘛。” 新乐板着脸,一听到谢湘说什么污言秽语就使劲掐他的腮帮,扒拉他的嘴,疼得谢湘不住求饶。夫妻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全没有在人前的正经样子。 方凌烟这几日早已经为新乐出行准备妥当,所以她只挑了几本路上读的书,拿了些黄符纸之类的轻巧东西,就和谢湘坐进马车,带着尹娘和宫里带来的宫女映日等几个侍婢出发了。 走出建康城后,遇上了在城郊一处茶铺里等候他们的秦冼。秦冼本就故意在此等候他们两人,看到谢湘腮帮上有些淡淡的红印,先是一愣,转瞬就明白过来,恐怕是被娇妻掐的。 这位年轻精明的留春阁的新任阁主,笑嘻嘻地拜见过公主之后,强烈要求和谢湘他们一起同行。 谢湘不置可否,看了看新乐,心里其实不太愿意有人整天跟着,妨碍他和老婆一路上卿卿我我。 不过新乐念及留春阁曾经在太子起兵造反弑父之时提前派人通知到她;兄长刘骏攻打建康城与太子刘劭对峙之际,对方也曾多次送来各种消息,为刘骏定下大局出了不少力,因此对秦冼印象不错,冠冕堂皇地表达了一下谢意,然后很大方地同意了对方随行的请求。 晚上到了落脚的客栈,新乐才发现,秦冼不仅跟着一大堆仆人,还带了一个娇媚动人的姬妾和一个清秀纤细的男宠。 同席用餐,秦冼殷勤地与谢湘新乐谈笑风生,说些江湖趣事给新乐听。新乐一如往常正襟危坐,饮食礼仪一丝不苟,偶尔听到好玩的地方掩嘴微笑,一副贵女派头。 谢湘在外人面前也十分收敛,虽然和新乐同席,却守礼守节,只是偶尔给老婆偷偷夹过去几筷她爱吃的鱼虾小菜。 再看秦冼和他左右二人,起初因为顾虑到新乐的身份还算规矩,只是男宠和姬妾服侍秦冼时会眉来眼去一下。酒过叁巡,有的人便渐渐放开手脚,开始腰肢柔软浑身无力地往主人身上靠。而秦冼则大大方方地左拥右抱,吃着男宠夹进口里的菜,喝着美姬送到嘴边的酒。 谢湘凝眸望去,忽然微微一笑,转头问新乐是否觉得疲乏。新乐心念一动,配合对方道:“行路迢迢,确实有些疲累。” 秦冼立刻会意,“时候也不早了,明日还得赶路,殿下金枝玉叶,不必顾及在下这等粗人,早些回房休息吧。” 新乐朝秦冼微微颔首,起身离席。谢湘似笑非笑看了秦冼一眼,陪同新乐一起离开。 “阁主,这位小公主和谢宗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一起出游也就罢了,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同席而食,同房而宿,不怕毁了自己名声吗?”姬妾绒娘在别人离开后立刻打听起来。 “你知道什么,这新乐公主和谢宗主早就私定终身了。据说先帝并未同意,但是新帝却十分器重六极宗,算是默认了两人的亲事,只是碍于叁年孝期未满,无法给公主指婚。所以他们私下既然夫妇相称,说不定已经偷偷成亲了。” 文允虽然是男宠,但也是秦冼手下的一员悍将,知道的消息自然比做舞姬的绒娘多了不少。 秦冼对二人正色道,“这公主的事情你们少嚼舌根,她可是谢安流的心头肉,不论是新帝还是六极宗,都不是随意得罪了还能全身而退的。我要与他们通行,为的不就是和小公主套个近乎嘛。” 二人躬身应是,跟着主人离席回到房内,借着酒劲,叁人开始缠绵了起来。 后面开始剧情会多一些,不过么……咳咳,也有肉。 夫妻一起听壁脚3p上 秦冼与文允唇舌缠绕,拥吻在一起,绒娘则跪在榻边俯首舔弄抚摸秦冼阳物,待得它长身挺翘之时,含进嘴里吞吐起来,双手按摩着柱身和袋囊,动作熟练老道,把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妥贴贴。 那厢秦冼也掏出了文允的阳根,用手帮他套弄,文允情动难耐,双目微醺,发出些许尖细的呻吟声。 谢湘与新乐就住他们边上一间上房,新乐正在净房沐浴,一墙之隔隐隐约约听到了隔壁少年婉转柔媚的低吟。 她待在浴桶里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但无法勾勒出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个操作,心里犹豫要不要向谢湘这个老江湖讨教一下,又觉得这种问题难以启齿。正在纠结踌躇之际,却见谢湘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推门进来,朝新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后,也不给穿衣服,赤裸裸地抱到榻边坐在自己腿上,坏笑着小声道: “宝贝是不是听到隔壁有动静?你上次给我这个听壁脚的灵蝶现在也飞不到人家房里,你再想个法子施个什么法术让我们两听得更清楚一些。”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抱我去墙边,让我在墙上画个法阵。” 谢湘依言而为,新乐用手指在墙上画了个圈,然后在圈内写写画画,等她画完手离开墙面的那一瞬,忽然隔壁的人声就如没有墙壁阻挡一般清晰地传了过来。 谢湘满意一笑,面露赞赏,在娇妻脸上“啵”地亲了一记,把她抱回榻上坐下,用自家带的薄毯把她裹了起来,搂在怀里。 这时隔壁叁人已经换了姿势,文允躺在榻上,屈膝张腿,绒娘衣衫尽除,正趴在文允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阳根,舌头在嘴里勾弄龟头,服侍得文允柱身坚硬如铁。 秦冼衣衫不整地跪坐在绒娘身后,对着她又嫩又圆的屁股用手指插她的蜜穴,揉她的阴蒂。绒娘屁股高高撅起,舒服得扭动腰肢,被秦冼在上面啪地一声拍了一巴掌,留下五个红指印。 “小骚货屁股不准动,再乱扭等下主子我干死你的小骚穴!” 文允闻言笑着坐起身来的,伸出双手揉捏起绒娘垂在下面的巨乳,“绒娘是被主子摸得太舒服了才忍不住扭的,还得怪主子揉逼的本事厉害。” 新乐何曾听过如此下流露骨的话,双目圆睁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谢湘好笑地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 “你看,大家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关起门来才会原形毕露。” “那个男宠说秦冼在、在摸、摸那个女的,可是为什么偶尔也会有一两声男宠的呻吟呢?”新乐更关心他们的体势,好奇地问身边的老法师。 “怎么?宝贝好奇他们叁个人是怎么玩的?你再施个法把墙变没隔空看一下不就好了。”谢湘笑嘻嘻地调侃新乐。 “不要,偷听别人隐私已经是不应该了,怎么还能偷看这些……这些……嗯……房中之事,你想也别想,而且也没有这种法术。” 被新乐断然拒绝谢湘也不生气,微笑着向她解释,“既然秦冼在摸小妾,那男宠会呻吟肯定是小妾在服侍男宠呀,就像你上次舔为夫的金刚杵一样。” “……” “你不知道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玩耍的,今日正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听为夫听音辨位,就着隔壁的浪叫声一一描绘给你听。” 新乐红着脸,往谢湘怀里缩了缩身体,不再出声,安静地倾听那叁人的动静。 求猪猪留言,明天加更。 夫妻一起听壁脚3p中 绒娘蜜穴淫水满溢,秦冼一挺身,将阳物塞入小穴,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绒娘被顶得快活迷乱,嘴里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 文允正是被舔的得舒爽无边的时候,这一缓便不耐烦地按住绒娘的脑袋,自己摆着腰在她嘴里抽送,两人一前一后,把绒娘肏得呜呜直叫。 隔壁谢湘带着笑意在新乐耳边说:“这是那个姬妾在叫,恐怕后面被插得爽快,嘴里也被肉棒堵住了。” 新乐听谢湘言语粗俗,皱着眉头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好好说话!是不是忘了早上腮帮子怎么疼的?”谢湘嘻嘻哈哈地含住妻子耳垂吮吸了几口,新乐偏头抽掉耳朵,又转过脸轻轻吻了吻谢湘双唇,示意他不要捣乱。 文允不管不顾地狠狠抽插了一会,一个激灵,把一股白浊射进了绒娘嘴里。秦冼见状挑眉一笑,拍了拍绒娘的屁股,“把你嘴里的琼汁涂到允儿屁眼里,他插你你也插还他去。” 文允再度仰面朝天躺下,双腿大张屈在身侧,屁股翘起对着绒娘。 绒娘听从秦冼吩咐,吐出口中黏糊糊的精液,全部抹在了文允的后庭之上,然后用沾了精液的一根手指,缓缓插进文允的肛门,稍稍转了一圈,将里面做少许润滑,复又抽出再蘸一些推送进去,待得肉壁足够滑腻,便用一根手指进进出出,抠挠肠壁,动作熟练至极。 文允和绒娘一样,也是个中老手,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淫荡,被手指弄了几下就舒服得仰起脖子,浪声连连。才刚刚释放过的阳物,又逐渐抬起头来。绒娘见状,又帮文允舔起了肉棒。秦冼看着二人淫靡到极点的作为,兴致越发高涨,解开衣裤光着身子,前后挺腰狂肏绒娘的蜜穴,撞得尹娘屁股啪啪作响。 绒娘被顶得神魂颠倒,一只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干脆把头搁在文允胯间,从侧面舔着柱身,一手上下套弄,一手多加一根手指,双指插起文允菊穴。而秦冼趁势让绒娘侧躺下,举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让她阴户大开,双腿夹住她的身体继续抽插。躺着的二人皆是呻吟不断,痛苦又快乐。 “妙妙你看,秦冼让他的小妾弄男宠的后庭,那男宠舒服得浪叫不止,可见女人虽然没有阳物,却也是可以插男人的。” 谢湘难得一本正经地感叹,新乐反而狡黠地笑道:“所以呢?难道你想试试?” “千万不要!”谢湘连忙打消妻子的念头,后悔自己差点引火烧身,“为夫真的不好这口,我只喜欢插别人,不是,我只喜欢插你。” 新乐笑着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那边秦冼按着绒娘的阴蒂,肏着她的淫穴,已经让她被快感冲向云端,丢了一次。绒娘高潮时小穴紧缩,也把秦冼夹得射了精,秦冼低吼一声,拔出阳物,在旁稍稍喘了口气。 文允见此情形,对着秦冼玩弄起了自己胸前双乳,抚摸揉捏,把两颗乳头欺负得殷红挺立。秦冼笑骂:“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能这么浪,就见不得你主子歇一口,想要我干你的小骚洞,就自己过来伺候你的二主子。”文允乖乖翻身坐起,趴在秦冼胯间,舔弄挑逗他已经疲软的阳物。绒娘也扭着腰肢贴到秦冼身上,挺起双乳摩擦他的身体,娇声哀求:“主子再疼疼绒娘,摸摸绒娘的小骚逼。” 新乐听得一脸嫌弃侧头问谢湘二主子是什么,谢湘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早已硬了许久的阳根上一按,“二主子就是这个。”说完便吻上了新乐,舔着她的贝齿追逐她的丁香,新乐回应着他,与他交换津液唇舌嬉戏,手里也抚摸着他的阳根,上下套弄起来。 夫妻一起听壁脚3p下 秦冼一只手探入绒娘身下,玩弄她的阴户,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尖,嘴里咬住另一只用力吮吸,绒娘被搞得眼神涣散,娇吟不止。待得阳根再度挺立,他拉起文允,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从屁股眼里一捅到底,把文允激得“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绒娘坐到一边,双腿大开,对着秦冼主仆二人自己摸起了自己的淫穴和阴核,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两个男人看到她一脸淫荡,动作下流,都越发亢奋,秦冼疯狂抽插,文允的肉棒也翘得老高。 “绒娘……哈……过来……躺我身下……我舔你的……啊……啊……小骚逼,哈,哈……你来舔我……啊……肉棒……哈……”文允断断续续地说,被秦冼顶得话不成句。 新乐原本和丈夫吻得难分难舍,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面露不解之色。 谢湘无奈,只得耐心给老婆解释,“那男宠话都说不利索,自然是秦冼在肏他,他让姬妾过去给他舔,那就是说姬妾此时正在一边没有和其他人办事,但那女人呻吟不断,想必是在自渎,就像我家宝贝上次学的,自己摸这里。” 话音未落就把手伸进妻子私处,爱抚她缝隙里的嫩肉。 新乐了然地点点头,想起上次被骗做出那样淫靡之事,又恼怒地瞪了谢湘一眼,然后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丈夫脖子,身体贴紧他,蹭着他的脸颊撒娇。 “为夫还是喜欢我家宝贝这样娇气的老实孩子。”谢湘笑道,“你那么乖,赏你什么好呢?要不要帮你也舔舔下面的小花朵呀?” 新乐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被谢湘转身抱到榻上横着仰面躺下,屁股搁在床沿,双腿折起分开,谢湘则跪在地上埋首于妻子股间,舔舐她的阴户阴蒂。 身下瞬间传来熟悉的快感,混着隔壁叁人淫靡的喘息声和浪叫,让新乐很快进入状态,穴口湿润晶莹。她想到隔壁的呻吟声都被人听得一清二楚,便不敢出声,情到浓时只得咬住自己小臂堵住口中的娇吟。 隔壁叁人正玩得快活至极。绒娘和文允互相舔弄彼此性器,秦冼则一边观赏二人口淫,一边肏弄文允的后庭,文允肉壁火热紧致,吸得他的阳根欲仙欲死。 秦冼虽然男女通吃,但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看别人的淫行。因此自从进了留春阁这样的青楼楚馆,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带着手下的男男女女一起玩乐,看着他们互相舔弄抽插,总能让他兴奋得欲罢不能。 上次邀请谢湘共享五位美姬,却被谢湘拒绝,心中不无遗憾,想到新乐公主娇弱甜美的模样,不知道谢湘这个出了名会玩的魔头干她这个乖宝宝老婆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秦冼越想越兴奋,最后竟然在脑子里想象着谢湘夫妻而高潮,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文允的直肠内。 他却不知道隔壁那对夫妻也就着他这里叁个人的浪声浪语,正在颠鸾倒凤。 谢湘担心新乐被快感冲昏头脑,不留心咬伤自己,只得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阳根送入她湿润的蜜穴之内,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呻吟。 新乐迷醉之间,胡乱解开谢湘衣襟,抚摸他的肩膀背脊,颠簸中双峰乳尖也在谢湘胸口不断摩擦。因着那叁个人声音的刺激,二人比平时更有感觉,这般肏弄许久,最后两人一同高潮,双双登上极乐之巅。 旅途辛苦,谢湘不想太折腾娇妻,要了她一次后就此打住,给妻子清理干净便拥她入眠。 隔壁的叁人也已经完事散场,新乐解开墙上偷听的法术,觉得今天真是见识了不得的事情,大开眼界。 看个热闹也能遇到旧情人? 此后新乐见到那叁人总觉得有些难以直视,听到他们说话声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日的呻吟喘息、淫词浪语,进而浮想联翩。不过她身份特殊,就算态度有些冷淡疏离,秦冼等人也并不以为意。 然而谢湘却在心里暗暗好笑,看到新乐眼神闪烁但偏偏还要故作姿态的样子,脸上便会忍不住露出笑容,旁人看着还以为他心情特别好。 不过与秦冼同行的一大好处,便是这位江湖最大的情报组织留春阁的新阁主,是个彻彻底底的享乐主义者。六极宗和留春阁都不差钱,途中吃喝用度极尽奢靡,有些甚至不输皇宫王府。 一路游览山川美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钟离,准备在此稍作逗留后。钟离也是一个大城,路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谢湘特意在此逗留的原因,是此处有一个江湖上有名的兵器行叫镇坤楼,除了自己造些神兵利器卖,每隔半年还会拿出些流落江湖的无主神器拍卖。这次谢湘和秦冼都算好了时间,特意来看看这次有什么稀奇玩意没有。 谢湘自己嫌麻烦不用兵器,但他所学繁杂,刀剑鞭戟无一不通,秦冼更是喜好收藏宝物的贪心鬼,二人一拍即合,一入夜便兴冲冲地带着不明所以的新乐来到了钟离最大的酒楼,镇坤楼正是包下此处来接待买主和看热闹的江湖人士。 留春阁的秦阁主自是早早安排好了楼上的雅间,与谢湘夫妇把酒言欢,等待镇坤楼开场。戌时一到,镇坤楼的伙计就鱼贯而入,抬了六七个大箱子进大堂,有条有理地依次打开箱子,取出各式兵器,铺开一排。 一个须发斑白的华服老者敲了一记铜锣,响声震耳欲聋,楼上楼下众人立刻都聚焦于他。只听他朗声道:“各位英雄豪杰,在下镇坤楼王启霖,幸会,幸会。今日承蒙各位赏光到此,鄙楼为各位准备了十叁件奇兵神器,祝诸位英雄皆可觅得心头之好,如愿而归。” 新乐好奇地看去,十叁件兵器中有刀有剑,还有一条银鞭十分眼熟,转头问谢湘:“那条鞭子是不是雪莲仙子的那根?” 谢湘淡淡一笑:“不错,夫人眼尖得很。这条银鞭内有乌金丝,故此不惧刀剑,也不易为内力震断,确实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兵器。雪莲死后此物便不知所终,果然是落在了镇坤楼手里。”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秦冼也在心里翻白眼,因为当初辣手杀死雪莲的,正是谢湘本人,说什么鞭子不知所终,其实正是他自己弃于雪莲墓前。 雪莲仙子本是武林第一美人,早先与谢湘有过露水之欢,此后便异常执着于谢湘,定要他与自己共度此生。可是谢湘却揭穿了他男扮女装一事,对他避之不及,后因雪莲因妒生恨,对新乐痛下杀手,最终被谢湘亲手取了性命。 因为这一段过往,新乐心里多少有点膈应,谢湘自己对昔日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下杀手的时候,也的确于心不忍,二人平日都几乎不提雪莲的名字。 新乐早知道谢湘在与她相识之前花名在外,不知道有过多少风流事,但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丈夫不与别人旧情复炽,便不怎么放在心上。 楼下兵器陆陆续续被买主们重金定下,雪莲的银鞭也被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买走,秦冼看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可以入他眼的物件,略微失望。新乐谢湘反正本来就是看看热闹,并不怎么在意。 到了最后一样,王启霖与镇坤楼的伙计们似乎格外郑重其事。此物件并没有和其他兵器一样一开始就放在桌上展示给众人,而是到了最后才从箱子里拿出来。东西放在一个深色长形木盒之中,盒子上还贴着四张符纸,新乐一看便来了兴趣。 “这把长剑乃鄙楼受人所托,代为售卖。剑名为噬魂,吹毛断发锋利无比,相传数十年前几位剑主人在得到此剑后,不知何故皆陷入癫狂,遇人便杀,被众人制服后挥剑自裁,因此此剑被传为不祥之物。十二年前最后一个持剑之人,正阳教吕春纬被琵琶岛的杀手杀死之后,此剑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众位英雄要拍下此剑之前还请叁思。” 王启霖的话越发引起了新乐的好奇心,十分想打开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她转向谢湘,正欲开口,却看到丈夫神色凝重,双眉紧锁,目光所在并不是楼下大堂中央,而是盯着楼柱后方阴暗角落。 新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角落里孤零零坐着一位青衣女子,也正抬头仰望谢湘,二人静静对视,似乎对周围一切充耳不闻。 妖娆妩媚的前任 新乐本能地察觉到两人之间难以言说的气氛,心里暗暗皱眉,估摸着恐怕又是旧相识,关系不一般,这么一想就突然觉得很扫兴,不乐意再和谢湘搭话了,转头专注大堂内的情形。 这把剑曾在江湖上声名远播,从王启霖一说出名字,整个楼就鸦雀无声。虽然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但伴随的故事却骇人听闻,只是大部分人还是把这些当做故弄玄虚的传言,根本不信邪,故此依然有人出价竞拍此剑,没几下价钱就从百两涨到了千两。 “叁千两。”新乐提起嗓子喊了一句,声音娇脆甜美,引得众人都往她这里看,见到一个肤白貌美的妙龄少妇一下子就出了个高价,要买一把人人畏之如虎的邪剑,都在心里啧啧称奇。 谢湘和秦冼听到新乐出价,也吃了一惊。谢湘收回目光转头问新乐:“妙妙为何要买这把剑?” 秦冼附和道:“是啊,这玩意邪门的很,虽然江湖上的人大多不信什么魔剑之说,都觉得当初吕春纬凶性大发,杀人之后正阳教为了面子,故意说成是魔剑乱人心智,但就留春阁的消息来看,那镇坤楼的老儿说的事情都是千真万确,而非讹传,公主还是谨慎些为妙。” “本宫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那把剑怨气极重,到底如何须得开盒一看方知究竟。如果不是有些古怪,本宫要一把兵器又有何用。” 谢湘蹙眉不置可否,但场内再无人出更高的价格了。众人窃窃私语,不时看向这里,谢湘对这些窥视妻子的目光厌恶至极,示意侍婢放下珠帘把新乐挡在帘后。 镇坤楼的人把长木盒抬上来请新乐开盒一验,新乐将手放在盒盖上,四张黄符忽然自行从盒身悠悠剥落开去,掉了下来,她随意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普普通通的玄色长剑。 “嗯,不错,夫君可带了银票?”新乐凝视剑身,东西既然拿到了,后面的事情准备都丢给谢湘。 谢湘无奈取出叁千两银票,交给镇坤楼的伙计,对妻子揶揄道:“你要买下可以,但是不能乱碰,不然发起疯来谋杀亲夫,本座可打不过你。” 新乐尚未回答,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娇笑,“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阿湘也有打不过的人吗?” 一个青衣女子袅袅娉娉地走了进来,正是方才与谢湘对视的人。 新乐仔细看她,瞧着年纪约莫二十八九样子,长得还算清丽,倒也谈不上倾国倾城,只是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叁分讥嘲七分魅惑,看人的眼神直直的毫不躲闪,像是能钻进人心里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与谢湘另两个“逢场作戏的红颜知己”,高冷绝美的雪莲和妖娆艳俗的宋宁宁又是不同。 镇坤楼的伙计对她低语几句,把收到的银票分了一大半给她,便躬身离开。 谢湘淡淡问道:“这把剑是你拿来让镇坤楼卖的?” “阿湘许久不见,不会连奴家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女子对着谢湘柔柔一笑,“不错,是奴家托他们卖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被你的这位……爱妾买下。” 新乐心中愠怒,但她向来克制,又顾及谢湘面子,只是冷着脸不出声。 秦冼一看这气氛不对劲,恐怕接下来便是腥风血雨修罗场,便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丢下谢湘诸人溜之大吉。 要带旧情人一起是什么鬼? 谢湘不理会那青衣女子,走到新乐身边,低头温声道:“这把剑恐怕有些来历,妙妙可否将它先借给为夫把玩几日?” 新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不行,你绝对不能碰这把剑!”说完盖上盒盖,衣袖轻拂,四张符纸竟无风自动,自行贴了回去。谢湘满眼都是担心,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此物恐怕并不是凭武功高就能降服的。 “夫君今日得遇故人,想必自有别来之情,需得叙旧话新,秉烛夜谈,本宫便不阻你们了。”新乐一本正经地看着丈夫说了几句场面话,眼神中带着些戏谑,随后又握住谢湘手,甜甜一笑,娇声道:“我先带着这把剑回去等你吧,稍后与你细说。” 谢湘见妻子对自己这般信任,丝毫没有见疑的意思,又如此娇憨可爱,心里被苏得不行,笑着捏住她的腮帮,“瞎说什么呢,哪儿有什么旧要叙,你拿着这么个倒霉玩意,我还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 而后收敛笑容,望着青衣女子淡淡道:“芸娘,这把剑你是从何处得来?此物既然被人藏了十多年,想必别人也不会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你拿出来卖。当初杀死吕春纬的是琵琶岛的人,你该不会老虎头上扑苍蝇,惹到这群人吧?” 芸娘娇媚一笑,“阿湘总是这么有心机,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奴家花了整整五年,假意加入他们,替他们杀了不知多少人,才得到岛主信任,拼死把这把剑偷了出来。”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对方这番话还是让谢湘觉得头疼不已。 尽管六极宗是江湖大派,自己这个宗主的武学境界在世上也是敌手寥寥,可是琵琶岛向来都躲在暗处,阴毒手段层出不穷,任你武学宗师,照样防不胜防。 他自己倒是不怕别人暗算,可身边还有一个根本不会功夫的心肝宝贝小娇妻,万一老婆被盯上了,比冲着自己来还要糟心一百倍。 谢湘此时简直就想立刻把剑还给芸娘,让她赶紧带着东西走人,郁闷的是偏偏新乐看上了这件麻烦,只得暗自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对芸娘说:“十数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了不少,竟然有本事从琵琶岛偷东西。不过有本事偷,也得有本事守得住才行,你这拿出来卖又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让这把剑重出江湖,给吕春纬洗刷污名?” 芸娘笑容不变,“还是阿湘懂我,当初你我缘尽,若不是吕郎以真心待我,奴家此刻早已是一堆枯骨。芸娘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只愿有生之年能为吕郎正名。” 新乐竖着耳朵听到这里,心想果然又是一个关系不清不楚的,手藏在袖子底下悄悄在谢湘大腿上掐了一把,被谢湘不动声色地握住。 “呵呵,本座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见异思迁说得这般漂亮,可惜此剑既然到了本座手里,无论是你还是琵琶岛,都休想再染指。你要为谁正名为谁翻案,那是你的事,本座爱莫能助,你自便吧。” 谢湘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就立刻下起逐客令,丝毫不留情面给对方,其中多少也是想做给一旁的妻子看。 “阿湘,今天镇坤楼既然把剑了拿出来,风声立时便会传遍江湖,琵琶岛的人只怕马上就会找到奴家,也一定会来找你们。你能不能念在我们往日情分,暂时收留奴家一段时间?”芸娘面露哀求之色,眼神含情脉脉,看上去有一股柔软绵长的韵味,令人难以拒绝。 “收留一段时间是多久?是让本座替你把整个琵琶岛都收拾完了之后?”谢湘冷笑道,一如既往言辞刻薄。 但芸娘说的不错,琵琶岛确实早晚会找来,到目前为止都只是芸娘的一面之词,如果有她在手,琵琶岛的人来了或许可以一用?而且如果要说服妻子扔掉这把破剑,说不定还得用一下芸娘。 “本座要去洛阳,这段时间你可以随行,不过路上不要给本座惹麻烦。” 芸娘闻言展颜而笑,对谢湘欠身福了福。 新乐本以为以谢湘任性又反复无常的脾气,绝对不会理会对方,没想到竟然答应了,难道说二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往日情分”? 旧爱的勾引 回到留春阁在钟离的私宅,新乐先一步回房洗漱,谢湘让下人给芸娘安排了住处,就要去安抚老婆,却被芸娘叫住。 “阿湘,我们久别重逢,你为何这样冷淡,是担心你夫人不高兴吗?”芸娘嘴角带笑,温柔地看着谢湘,眼睛里映出他的模样。 谢湘却不吃她这一套,冷冷道:“芸娘,当初你既然选了吕春纬,那便与我谢某人再无瓜葛,所谓久别重逢,亦非我所愿。本座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才允你随行,你不要多生事端,聪明反被聪明误。” “阿湘这是在怨奴家吗?”芸娘反而笑得越发灿烂,迷情的眼神散发出勾人的味道,“奴家离开你,并不是因为吕郎比你更好,而是因为他心里有奴家,我们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风雨,你却从未真心喜欢过奴家。这一点,你自己比谁都要清楚才对。” 说到后面,芸娘的语气逐渐哀伤,婉转哀怨的声音听着让人心头发颤。 “当初本座年轻气盛,于情爱之事一知半解,只能说造化弄人。”谢湘面色稍缓,对于这位初恋情人,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些愧疚。 “真是的呢,奴家看你对尊夫人宠溺爱护,简直羡慕得不行。适才误以为她是你的妾室,实在失礼,想必惹得她不快了,明日见了她可得赔个不是。她一定是受上天眷顾,才会得你如此看重。” 芸娘面上作出向往的神色,却又隐隐流露出一丝凄然,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在谢湘看来,虽然岁月无情,在芸娘身上留下了些许印记,但她仍旧和当初相识之时一般的风韵十足,甚至因为面庞身形的成熟,显得更有韵味。 有的人并不需要绝色容颜,光靠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流露出的魅力,就足以勾起男人的欲望。和新乐那样娇美可爱的蝴蝶兰不同,芸娘像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香的野百合,无论是对视还是说话,都刺激着对方的感官和神经。 “受上天眷顾的并非只她一人,本座也是一样。芸娘,不论你想做什么,都千万不要惹到内子,若杀个什么人能讨得她的欢心,本座可不会心慈手软。”谢湘说话的时候移开目光,试图避开芸娘的诱人气息。 “可是她看上去娇娇弱弱的,真的能满足你吗?她能像我一样,被你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祈求你的临幸,让你肆意凌虐,享受你的蹂躏践踏,毫无羞耻心地赤身裸体勾引你,她能像我一样,让你在我身上玩遍所有的花样吗?” 芸娘早已看穿谢湘对欲望的压抑,因她而起的欲望,他们两人曾经那样契合,在情事上对对方的需求了如指掌,日日欢爱夜夜云雨,不知疲倦地互相索取。 她为他做过世上最羞耻的事,他给过她人间最极致的快乐。 芸娘笃定新乐那样的名门贵女绝对无法给予谢湘自己曾带给过他的满足,谢湘也绝对不可能忘记他们过去的疯狂。 她大胆地贴上谢湘身体,解开自己的衣裙,露出丰满傲人的双峰,“阿湘,谢郎,你可还记得这副身体吗?你曾经日日夜夜爱抚,随时随地折磨的身体,它是你的,任你予取予求,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会有别人知道,只是追忆往昔而已。” 芸娘拿起谢湘的手,按在自己的柔软的乳房上来回抚摸,痴痴地看着他,毫无顾忌地发出舒服的娇吟,嘴里喊着谢湘的名字,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索吻。 泻火还得找老婆 赤裸着胴体的旧爱如同一条淫荡的妖蛇,眼见着就要缠上自己,昔日激烈靡乱的床笫之欢此刻唾手可得,谢湘忽然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芸娘警觉不对,正欲闪身退开,却已经迟了。 谢湘那只被她拿来按揉自己乳房的手掌,掌心射出一股冰寒之气,瞬间渗入毫无阻隔胸腔,把芸娘冻得浑身颤抖不止,牙齿咯咯作响,连开口说话亦是不能。 “本座刚才好像说过,让你不要惹内子不高兴,你可是听不懂人话? 你说的不错,我家那个确实喜欢端着,心胸也不甚开阔,于情事更是懵懵懂懂,不过本座偏偏就爱她这般娇气又小气,就想独占本座却还要装腔作势的小孩子模样。她与你性子南辕北撤天差地别,认定了我便不会再有别人,我若负了她她也不会委曲求全。你觉得凭什么本座要为了与你一响贪欢,去伤自己结发妻子的心,难道睡了你一次可以长生不老? 床笫之事她放得开也好放不开也好,无需你一个外人置喙,你再能干,本座喜欢的不是你,所以……呵呵,就不要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了。今日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不要再把本座当成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若再有下次,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会怎样。人生在世,再好玩的,玩多了也就那样,你说是不是?” 谢湘长篇大论地威胁嘲笑了芸娘一番便拂袖离去,不再多看她一眼,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新乐已经洗了澡,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由侍婢擦干梳理。因谢湘与故人话旧,久久不归,正皱着眉头胡思乱想,见始作俑者出现,立刻撅着嘴别过头,给他一个“生气了”的脸色。 谢湘跨进房间一言不发,挥手摒退房中下人,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迫不及待地抱住新乐一起倒在榻上,压着妻子激吻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玉兔,另一只手利索地解开衣带,找到个口子钻进去,贴着柔嫩的肌肤四处游走。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新乐吓了一跳,对方的霸道让她惊惧之下不敢反抗,在口中肆虐的舌头更是令她不知所措,像被野兽捕捉到的猎物,连挣扎都显得多余。 胡乱抚摸过身体各处,欺负着胸口茱萸的的那双手,几乎就要成功吊起了新乐的情欲,可是她随即发现谢湘下身的异常,心里已经了然,突然觉得愤懑。由于力气太小推不开身上的魔头,她不得不赌气咬破了对方的下唇,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晕开。 谢湘吃痛,只能暂时停下唇舌侵袭,妻子生气的原因他也不是不知道,只好放开她,不敢硬来,抢先出声辩解道:“妙妙,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这是她有意勾引,不能怪我。” 新乐撇撇嘴,本来有一肚子气话想质问,可是还没开口却先红了眼睛,“你还狡辩!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不是因为想着你的红颜知己,想要……想要和她……现在又来折腾我,把我当什么了,我就是你用来泻火的东西吗?” 越说越气,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一把推开谢湘,坐起身来抱着膝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泫然欲泣。 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谢湘这才觉得自己确实头脑发热欠考虑了,稍稍冷静了一下后,乖巧地坐到妻子身边,也不敢随便碰她,好声好气地解释刚才的事情。 “宝贝,我若有那个心思,又何需火烧火燎地赶回来找我家小心肝呢。你不知道,她当着我的面把衣服都脱了,还拿我的手放在她胸上,我有脑子,可我下面的大兄弟哪儿来的脑子呀,只要是个男人,肯定会有反应的嘛。 我又不喜欢她,喜欢的是你,难受了当然得找自己夫人了,你要是实在不乐意那也没法子,为夫只能忍着了,横竖也不是第一次,本座早就习惯了。” 说完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做作地大声叹了口气。 新乐想想也不是全无道理,但也不愿照单全收,转过头用红红的大眼睛瞪着谢湘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会突然脱、脱衣服什么了?分明是你们先不清不楚,她才有机可乘。”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谢湘急忙否认,“她要勾引我,是想利用我从琵琶岛的人手里护着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妙妙,说了你或许不信,其实她心爱之人从来都不是我,而我也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这次答应带她,不过是为了与琵琶岛的人交涉时候有个筹码。 我与她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全都告诉你。不过我一回来就扑倒你其实也是另有原因,她在我面前说你在云雨之时放不开,我实在气不过,但又不想对她一个外人说我们两玩的开心事,我家宝贝哪里放不开了,都学会对着夫君自己摸自己了,还……” 一只软软的小手死死捂住谢湘嘴巴,“不准胡说八道,败坏本宫名声。再乱说我要揍你了!” 谢湘被新乐这句“揍你”惹得笑出声来,拿掉她的心握在手心里,“哈哈哈,这里只有我们两夫妻,你怕什么。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说你的不是,她说什么你是自恃身份的贵女,绝对不可能像她那样,放下身段与我玩遍各种花样,让我念念不忘她的好处。哼,她哪里知道你的好处,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能让为夫我念念不忘,否则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力气娶回来?” 新乐被谢湘的花言巧语哄得十分受用,但还是对那两人的过往有些膈应,冷着脸问道:“什么叫各种花样,你和她到底做了什么?” “唔,这个嘛……宝贝想知道的话我就现在带你试试?其实我早晚都是要教你的,择日不如撞日,你看在我方才坐怀不乱,拒那淫妇于千里之外的份上,就当是奖赏我一次,好不好?” 虽然听到谢湘喊旧情人淫妇有些不舒服,但看到他一脸坏坏的笑容,新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略带好奇地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不能乱来,也不能弄疼我。” “不会疼的,舒服还来不及。”谢湘邪邪一笑,说出的浑话让新乐面红耳赤,“来,宝贝把衣衫除尽,然后为夫给你蒙上眼睛,手脚绑起来。” ……?? 绑起老婆蒙眼打屁屁 新乐惊疑不定,蹙眉问道:“为什么要蒙眼睛,绑手脚?我又不是犯人。” “宝贝,你今天就当一次为夫的犯人,让我审一审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我们就是假装着玩而已,我这么疼你,你还信不过我吗?” 谢湘轻轻抚摸新乐的头,如同之前每一次给妻子下套的时候一般,语气温柔,声音魅惑,眼神之中充满爱意,让人失去提出异议的力量,不知不觉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新乐微微点了点头,缓缓脱下衣裳,神情羞涩之中带着一丝不安。 谢湘在妻子洁白漂亮的胴体上扫视一圈,满意地笑笑,拿了一条束发带,遮住新乐眼睛,在后脑勺系紧。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长长的蓝绸带,以一种奇怪的方法在妻子身上绕来绕去,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把她像个粽子一样五花大绑。 双目被蒙住以后,新乐眼前一片漆黑,心中惶惶,不安愈来愈盛,皮肤的触觉也更加敏锐起来,只觉得谢湘手和绸带,在身上这里绕到那里,有意无意拂过乳尖、腰窝等敏感之处,令她麻痒轻颤。 某人撩开她的长发,绸带从后颈绕到胸前,交叉后从双乳上方穿过腋下回到后背,再次交叉后来到乳下,似乎用什么奇怪的办法在乳房四周绑了一圈,在上腹交汇,又在腰间绕了一圈,然后绞成一股,从两腿之间穿过,勒住下身私处,卡在花阴肉缝中,从臀缝中穿出来,最后将双手反绑在后腰处。 “今儿是第一次,我们先绑个简单的,腿就先不绑了。宝贝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太紧不舒服?”谢湘已经没有刚刚回房时的急切,此时气定神闲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生出另一种不同的兴奋。 “我觉得心里不舒服,不想被绑着,而且你绑的地方很是奇怪,犯人应该不是这样绑的。”新乐实话实说,尽力稳住语声,故作镇定,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谢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伸手拨弄一只乳头,“等一下心里会更不舒服的,要是受不了了,宝贝哭就是了,你一哭,为夫心疼你,说不定就给你解开了呢?” 双手被缚不能推开对方,眼睛被蒙也不能瞪人,新乐只能憋屈地撇撇嘴,扭了扭身体躲开那只玩弄茱萸的坏手。可是只要她双臂一用力,就会拉紧嵌在阴唇瓣内的绸带,勒住自己的小花,带来一阵混合着刺激和羞耻的快感。 “嗯?这是什么意思,都被五花大绑了还不听话,看来今天为夫要好好教训你一下做做规矩了。”谢湘故意放冷声音,却掩藏不住里面的一丝笑意。 他双手捏住娇妻两个乳头,粗暴地晃起来,“你刚才说要揍我?呵呵,这是做妻子该说的话么?我看是你这个小坏蛋欠揍,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用力一拉乳头,硬生生地把新乐拉得重心不稳,“啊呀”惊叫一声,往前扑倒在榻上,满头青丝像两片扇子一样铺散在被褥上,接着对着她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地一下留下一个淡红色的手印。 新乐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和羞辱惊得说不出话来,想刚想用力抬起上半身,屁股上又被丈夫打了一下,虽然不是特别疼,但一声声脆响太过耻辱,只得强忍着泪水怒道:“你敢打我!” “我何止敢打你,等下还要肏你,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求本座的?让本座摸你,捅你的花穴,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谢湘语气威严冷漠,一只手在新乐私处来回抚摸,“屁股撅高点,把你的小穴亮给本座看!” 新乐有心反抗,可是立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比刚才的还重一些,娇滴滴的小公主哪里吃过这种皮肉之苦和惨无人道的羞辱,瞬时泪水决堤,咬牙把屁股再撅高了些,心中羞愤至极。 谢湘一拉胯间的绸带,让它嵌入妻子花阴缝隙之中,把新乐勒得生疼,低声“嗯哼”了一下,又放松绸带,拨到一边,对着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新乐目不能视,身体的感觉都被放大数倍,被他吹得花穴一紧。 “小嘴一张一合,是急着要为夫来喂?我问你,本座待你如珠如宝,你却怀疑我私通他人,哼!你说你该不该打?”谢湘用指甲隔着绸带,在缝隙处刮搔,刺激新乐的阴蒂,另一只手揉捏着新乐压在身下的乳房。 新乐本就因为已经被打了屁股,又被强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而觉得十分丢脸,此刻被对方上下其手玩弄性器,愈发羞耻,身体变得敏感得不行,两处快感传来,被刺激得双腿微微发颤。 “问你话呢,摸了两下就舒服得没法出声了?是不是屁股上还得再揍几下才能学乖?” 她不想回答谢湘,但又害怕他再打自己,瓮声瓮气地回答:“是我嗯……不对,不该……不该怀疑夫君。” “问你该不该打!” “……该打。” “不错,你不乖,屁股就要挨打,你乖,为夫就赏你。” 说完就在新乐粉臀腰窝上细细舔了一遍,手中用力,把乳头和阴蒂揉得舒服极了,让新乐忍不住娇吟阵阵。 “你刚才怪我回来拿你泻火,本座问你,我要泻火是不是该找你?还是该找别人?” 新乐被他弄得一颗心悬在半空,欲望层层堆积尚未泻出,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无力与他争辩,“嗯……该找……找我。” “找你做什么,你说!” “找我……嗯哼……泻火……”新乐压抑住呻吟,勉强回答。 “怎么个泻火法呢?” 谢湘担心娇妻跪趴久了腰脖受累,扶住她双肩让她坐起来,舔去她脸上的泪痕,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玩弄她的下阴,“好好说,你让为夫怎么个泻火法?” “就是……行房。” “不对!让你说仔细说明白,要我地手做什么,要我的舌头做什么,要我的阳根做什么?” 谢湘一寸寸地舔过新乐的身体,舌头在凸起的乳头上打转,手指拨开花阴唇瓣,伸进绸带里面亵弄被勒在里面的嫩肉。 “手……嗯……手摸我……摸我的……嗯哼……小妹妹,舌头……舔……嗯……舔我的……小樱桃,阳根……插……嗯唔……插进……呜呜呜……” “插进哪儿?好好说!不然又要揍屁股了!”谢湘凶巴巴地催促已经露出哭腔的新乐,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手里加快速度刺激阴蒂。 “呜呜……插进……花……花穴……嗯……”新乐拼劲全力,把这段淫荡下流的话说完,在肉体快感和羞耻心的双重刺激下,一阵娇吟,蜜穴收紧,去了一回,整个花阴都被爱液沾的湿湿的。 虽然没人看我还是加更了。 被抖s夫君折磨到哭 新乐喘着气,哭唧唧地咬着下唇,满腹委屈溢于言表。 “谁准你这么快就丢了?本座的话还没问完,你倒是先舒服起来了!流得本座一手的淫汁,你说本座该怎么罚你?” 谢湘坏心眼地指责娇妻,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抱住她揉捏她的臀部。 新乐正在困苦不知道该领什么罚,却听到谢湘贴着自己耳朵沉声道:“本座再问你,你心里可喜欢本座?有多喜欢?不好好回答,本座就罚你就这样下榻给本座跳一支舞,要下腰那种。” 这话把新乐吓得连忙摇头,别说她实在做不出裸身起舞的丑事,就算穿着衣服也不会跳啊,从来都只有看别人跳舞的份,公主哪里需要亲自学舞。 “喜欢你的,全天下最喜欢你了,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独占你,夜夜被你搂着入睡那样喜欢。” 为了避免被罚,新乐赶紧一边轻喘一边妙语如珠地示了一通爱。 谢湘甚为满意,心里乐开了花,面上继续装出冷冷的口气,“你既然那么喜欢本座,刚才为何态度恶劣?还咬破本座口唇,不让本座亲近?” 还不是因为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新乐心想,但嘴里却说:“因为……因为我小心眼,不愿意夫君和别人有所纠缠。” 说完下阴猛地一紧,又被谢湘拉绸带勒住了私处缝隙,嘤咛一下呻吟出声。 “本座什么时候和别人纠缠了?你是不是故意想领罚,裸着身体搔首弄姿地跳舞勾引本座?” “没有,不是的!”新乐慌忙否认,苦恼地思考一番,答道:“因为……因为我看不得别的女人纠缠你。” “唔,这还差不多。本座赏罚分明,答得好了自然有赏,张开嘴。” 新乐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叫自己张开嘴干嘛,可一张开,就被谢湘把他火热的阳根塞进了嘴里。 “赏你尝一尝本座的金刚杵,好好用心舔!你说你见不得别人纠缠我,那你不去对付别的女人,朝本座撒什么气,逞什么威风?你说你是对是错,错在哪里,应该如何?” 新乐嘴里被巨大的怪物塞满,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提醒谢湘,可是这本来就是他有意为之,看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娇妻被欺负得形状凄惨,正在兴头上。 “问你话也不好好回答,这张小嘴要来有什么用,以后就专门拿来给本座舔胯下之物吧,公主意下如何?好好含着!用心舔!” 谢湘一边不断言语欺辱娇妻,一边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下身快感如山洪暴发,势不可挡地卷席全身。不过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娇滴滴的心肝宝贝吃太多苦头,玩了一会儿便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俯身替新乐擦去遍布脸颊的泪痕。 “宝贝哭得那么伤心,是害怕我不喜欢你吗?你放心,不会的,谁纠缠我我也不想理她,忙着捅我家小心肝呢,哪有空搭理那些闲人。刚才宝贝要为夫插你的小花穴来着?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为夫也只好勉为其难,插你几下了。” 谢湘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轻抚她的脸颊,却不为她松绑,直接把她私处的绸带拨到一边,掏出阳物,在她湿淋淋的私处来回摩擦几下,沾上润滑的爱液,然后猛地捅进新乐湿润的媚穴。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新乐不禁“啊”地小小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贴到谢湘怀里发颤。 他盘腿而坐,环抱新乐坐在自己的阳物上,上下颠弄,胡乱吻着妻子沾了泪水的脸庞,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据说有一欢喜佛,性淫喜交媾,佛母明妃以身饲魔,与欢喜佛乐空双运,用的就是现在我们两的姿势。小心肝,你这是要与为夫双修,助为夫成佛了呢。” 新乐的乳尖随着谢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传来阵阵麻痒,蜜穴里又次次被他顶到深处,快感激烈得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欢……欢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着……嗯……衣服的……哈……” “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谢湘被新乐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了,欣然匀出一只手脱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贴上爱妻的双乳,故意在一上一下顶弄妻子的时候,用自己的乳头划过她的,反而比刚才更淫靡。 新乐目不能视,却能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快感,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顶得花径内某一处酥麻酥麻的。自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向男人求欢的样子,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可是越是如此,身体却越兴奋,被亵玩肏弄的快感也越强烈,甚至暗暗希望谢湘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玩坏掉,随心所欲糟蹋自己。 新乐不禁被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吓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尽量靠近谢湘寻求他身体的抚慰。 二人忘情地拥吻欢爱,谢湘悄悄解开绑缚在娇妻手腕上的绸带,不让她因为反手被绑太久以至筋骨酸痛,新乐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搂住谢湘的脖子,不肯再放开,于是两个人只能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一直做,颠得新乐头昏脑涨,却又快活至极。 谢湘托着新乐饱满的臀部,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体力惊人不知疲惫。新乐接二连叁地高潮,哪怕紧致的花径肉壁抽搐着紧紧绞住阴茎,也不能使他破功放精。今天某人兴致特别高昂,光看着蒙住眼睛被绑缚的小娇妻,就已经亢奋得刹不了车了,不知道准备要她多少次。 在新乐在数登极乐,被蹂躏得精疲力尽,终于放开双手,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之后,谢湘把妻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晃动的乳房,一手揉弄她的下阴,继续在湿漉漉的蜜穴中征战律动,用几处敏感点的同时刺激,把新乐舒服得再也顾不得其他,哑着嗓子大声喊了出来。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最后高潮到停不下来,身体不住抽搐,蜜穴喷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清液,整个人瘫软在谢湘怀里,泣不成声。 谢湘知道再玩下去娇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坏了,于是把新乐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飞速摆动腰部,疾速抽插了几十下后尽情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次挑战娇妻极限的“凶残拷问”。 事后余韵 蒙在眼睛上的发带已经被泪水濡湿,谢湘解开发带,只见新乐一双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可怜。他心疼地搂住妻子亲吻她长长的睫毛,嘴里却带着笑意问道:“宝贝可还好?怎么哭成这样?是因为被打屁屁疼的吗?” “你先把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再说话行吗?”新乐不理会丈夫的调侃,扭了扭身体用微微嘶哑的声音抱怨,下身塞着的异物让她不甚舒服。 “你别动,再动又要硬了。”谢湘赶忙按住新乐,安抚地亲亲她的脸颊,“乖,让我再放一会儿,你里面暖暖的,它舍不得出来。宝贝适才觉得如何?可有比平日更刺激更舒服些?” 新乐在心里哀叹,明明长得风度翩翩俊美无双,怎么就偏偏是这样一个淫荡无耻之徒呢,当初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喜欢上这个人。 “你今天做太久了。” 妻子撅着嘴答非所问,谢湘一怔之后,了然笑道:“哦,宝贝意思是确实比往常要来的更舒服,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是吧,没关系,为夫明白,看你今天流了那么多蜜汁,丢了好几次,嗓子都喊哑唔唔……” “不准说!”新乐听到一半,不等谢湘说完就捂住他的嘴,怒目而视。 谢湘忍着笑拼命点头,新乐白了他一眼才放下手,依偎在他怀里,认真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一开始有点害怕,从来都没被绑过,手臂被反绑在背后胳膊别着也难受,而且什么也看不见,只想让你抱抱。只要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就会安心一些,就没那么害怕了,可是你却一直欺负我,还打我……就生气!” “有我在,别害怕,我和你闹着玩的,打的时候我很小心没用力,就是声音听着大,哈哈。” 谢湘回想起刚才拍娇妻屁股的情状,不禁笑出声来,心里又开始痒痒,“打得地方疼不疼呀?是这里吧。” 他故意伸手探下去,按住娇妻的阴蒂,坏心眼地揉搓。 “嗯……别……嗯……我……”新乐体内刚才爱爱的余韵犹存,敏感处被一碰就麻得受不了,话也说不清,只能哀求地看着谢湘搂住他使劲摇头。 谢湘松开妻子的小肉芽,可又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萌到,凑上去唇舌交缠吻了一通才放过她,“看来宝贝今天真的累惨了,我不闹你了。刚才摸错地方,对不住,对不住,被打的是这儿吧。” 感到谢湘又开始下流地抚摸自己光溜溜的臀部,新乐已经对他无语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很疼,就是很气人,还逼我说那些羞耻的话,说我的嘴怎么怎么,简直岂有此理!你怎么总是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哪儿学来的?” 谢湘正在玩弄娇妻美臀的手里动作微微一滞,淡淡道:“说了你恐怕要不高兴,还是别问了罢。” 新乐本是随口抱怨,听到他这么说反而上了心,思忖了一下蹙眉道:“该不会是和那个什么芸娘学来的吧?” “额……娶了个太聪明的夫人就是这样,什么事也瞒不住。”谢湘微微一笑,眼里却并无笑意。“我知道你肯定会好奇,罢了,原本就打算告诉你的。” 谢湘忽而没了打情骂俏的兴致,把自己插在人家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搂着新乐将自己的过去娓娓道来。 魔头的过往 谢湘与芸娘相识于少年时,彼时他还未曾拜入六极宗,只是陈郡谢氏的一个世家子弟,芸娘则是教坊的女乐。谢湘自小就相貌出奇俊美,又生性放荡不羁,十几岁上便与别的富家公子一起出入秦楼楚馆,饮酒作乐。 “等等,那时候你多大?”新乐打断谢湘。 “咳咳,十五六吧……” “比我现在还小一岁,倒是挺能干的。这么说,这芸娘非但是你第一个情人,还是你的启蒙之师?” 谢湘难得听到新乐这样阴阳怪气,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我那时候年少无知,才会被她魅惑了去。” 新乐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不去拆穿这拙劣的谎言,既然是教坊女与花花公子,那肯定是一个出钱一个卖笑,你情我愿,谈什么魅惑不魅惑。 “少年人第一次云雨,自然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就和你现在一样……疼疼疼!别掐,别掐啊!”谢湘抓住新乐捏自己乳头的小手,不住讨饶。 “什么叫和我现在一样?我和自己夫君行周公之礼,阴阳交合,天经地义,再说我什么时候欲罢不能了?”新乐气鼓鼓地嘟着嘴,虽然是她自己要问,但总觉得胸口有股闷气,听谢湘说什么都觉得不舒服。 “那是自然,我家宝贝冰清玉洁,怎么能和我这种淫邪之人相提并论,是我说错话,你别生气。”谢湘也知道新乐是吃味,所以借题发挥,只得好声好气哄她亲她。 “芸娘既然是风月场中之人,又比我大两岁,于房事上,嗯,确实比我一个十几岁的愣头青要懂得多得多。你要说她是我启蒙之师,也不算错。我当时……当时还是挺喜欢她的,就买下了她,准备收进自己房里。” 谢湘说到这里顿了顿,瞄了一眼新乐,瞧她脸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 “家里自然是不许我把一个烟花女子带进家门,堂堂谢氏怎可容得子孙做这种有辱门闱的事情。我早就看不惯他们自视清高假模假样的腐朽做派了,一气之下便带着芸娘离家出走,浪迹江湖。 之后几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先后师从了几位隐世高人,武功精进之后,与诸多江湖中崭露头角的年轻高手都有过切磋,吕春纬便是其中之一。 我与他曾在泰山论剑叁日,而这短短叁日,便令芸娘移情于他。分别之时,两人一起演苦情戏,求我放芸娘离去,成全他们。吕春纬最后虽然在剑术上输了我半招,却勾走了我的侍妾,现在想来,他当时恐怕满腹心事,根本不能专心过招。” “然后你就这样让他们俩走了?”新乐有些不可置信,她还记得谢湘曾说过如果自己有了别的男人,就要把对方剁成肉泥。 “是,去者不可留。既然是她的心已经到别人身上,强留她又有何益。” “可是你以前说如果我红杏出墙,你就要把野男人千刀万剐来着。” “那当然,你傻不傻,你们俩又不一样。”谢湘面露不悦,皱着眉头在妻子腮帮上捏了一把。 打情骂俏 “我那时候年纪太轻,根本不懂男女情爱,以为肉欲便是喜欢,所以才会把芸娘一直带在身边。故此当时虽然有些气愤,倒并没有很伤心,过了几日反而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来得轻松。 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天底下最喜欢的人。别说跟别的男人走,哪怕你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能忍。你记住自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除了我之外,你看上的和看上你的,我都不会留他活命,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说得霸道至极,可新乐闻言反倒心里舒服一些了。虽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但听到自己丈夫曾经为了别的女人离家出走,又带着人家游山玩水快活了几年,面上不显,心里早就酸涩难过至极。直到谢湘说自己与芸娘不同,是他在天底下最喜欢的人,才觉得稍稍好受点。 “好吧,我死了这条心,以后就跟定你一个人,不做他想。”新乐甜甜一笑,捧着谢湘的脸在他的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谢湘心中一暖,抱住妻子又是一顿湿湿的热吻,缠绵一番后狡黠地笑问:“你老实说,听到芸娘弃我而去是不是心里好高兴的?” “哈哈哈,你要说高兴,那自然是有的,可是也挺心疼你的,傻乎乎地为了人生第一个女子和家里闹翻,连名门望族的贵公子都不做了,到头来却被别人戴了绿帽子。堂堂武林枭雄一代宗师六极宗的谢宗主,竟然也会被人戴绿帽,说出去都没人敢信。”新乐毫不掩饰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 “哼,我早就不愿意待在谢家了,芸娘的事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她何德何能,可以令本座为她怒发冲冠?若换做是你的话倒说不定真的会。 不过托她的福才有了今日的我,说实话我当时对她也不够好,年纪轻轻哪懂疼人啊,芸娘又是个有心机、会给自己谋划的人,当初与我结交多半也是因为我是谢家子弟,所以她会跟吕春纬走也算理所当然,就当做我给他们做了个媒好了。” “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方的谢宗主,平日别人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轻则冷嘲热讽,重则喊打喊杀,对旧情人倒是能容人所不能。 不过换做是我的话,只怕谢氏上下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要是啰嗦半句,统统抓进牢里去,绑起来,打屁股!”新乐嘻嘻哈哈做了个鬼脸,心情已然放晴。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倒是会现学现卖。你是公主,他们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族中之人,绝对不会想到我这个叛出家门的不肖子孙竟然会娶到当朝公主,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小舅子。” “是是是,谢宗主这勾引女儿家的本事确实非常人所能及。” “宝贝今日怎么性情大变,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谢湘笑眯眯的看着怀里的小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新乐堆出一脸假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觉得自己和谢湘斗嘴的本事见长。 “嗯,不错,看来刚才打得还不够狠。”谢湘翻身压到妻子身上,抓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单手扣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流连抚摸,嘴角挂笑,眼神宠溺。 “我错啦,你别欺负我了,今天真的不能再弄了,你看刚才你摸别人胸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不做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娇气的,别人的胸不能摸,你的总能摸了吧。”谢湘放开新乐双手,把她胸口两只白白的小兔子一顿揉搓,二人打打闹闹,相拥而眠。 诡异的冷战 次日一早,新乐先于谢湘醒来,发现自己与人赤身裸体相拥而卧,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适,想起昨夜二人的床笫嬉戏,更是觉得荒淫无耻,悄悄拿开谢湘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准备偷偷穿衣起床。 她一动,谢湘就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新乐,目光向下扫过她裸露的酥胸,下腹一热,正好清晨的阳根正耸在那里,没有多想就贴了上去,往新乐私处挤。 新乐看到谢湘睁眼,先是微微一惊,随后感觉到他靠近自己,下身被一根硬硬的肉棒顶着,瞬间花容色变,猛地推开谢湘,一脸嫌恶地用薄被裹紧自己身体,逃也似地翻身下床,躲到房间一角。 “你别碰我!” 谢湘被妻子推开,被子也被抢走,一肚子火,也没了兴致,皱着眉头冷冷地看了新乐一眼,裸着身体起身下榻,自顾自穿戴起来。 “你以为本座有多想碰你,如果不是你赤身裸体躺在本座怀里,本座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新乐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换了平时谢湘说这样冷漠的话,自己大约要被气哭,今天不知怎么,完全没有一点难过,相反还觉得轻松了不少,好奇怪,怎么突然就好像没那么在乎对方了。 谢湘穿好衣服径自离开,果然如他所说懒得多看新乐一眼。只是他自己心里十分狐疑,昨夜玩得这般开心,今天怎么会对妻子毫无兴趣,以前对娇妻的喜爱好像做梦一样,一睁眼就烟消云散了。 新乐喊侍婢进来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强忍着不快,把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而后神清气爽,一如往常一般,出现在众人眼前。 芸娘经过昨夜的教训,一改之前的媚态,见到新乐正正经经给她行了个大礼。新乐稍一颔首,自恃身份并未与芸娘搭话。 她看此人勾引自己夫君被拒,见到自己和谢湘时面上却丝毫没有尴尬难堪之色,也无半点怨愤不满,心里暗暗皱眉,觉得此女城府极深,擅长隐忍,长留身边恐怕不是良策。但是若要赶她走,又显得自己善妒,反正是谢湘要收留她的,这烂摊子留给他自己收拾。 秦冼察言观色,觉得夫妻二人一反常态,全无平日的黏腻缱绻,想必是因为芸娘的事情闹得不开心,谢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果然后院起火,没能摆平老婆。 一行人各怀心思用过早点,随即启程。 路上新乐不言不语专心看书,谢湘也只是安安静静在一旁打坐,一点也没有要黏上来逗弄妻子的意思。两人心中都觉得不对劲,但又都觉得不乐意应付对方,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不好的。 原本还打算和谢湘细说噬魂剑的事情,可是现在新乐想到要叫他夫君就觉得难以启齿,干脆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反正剑上的咒印已经解开,不管谁拿了都不会再发疯了。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连秦冼都开始受不了这两人之间的寒霜萦绕的气氛,拉了谢湘单独饮酒。 “安流兄,公主殿下还没有消气吗?你不如低个头,向她赔个不是算了,愚弟看你也没多喜欢那个芸娘,何况又是个当初弃你而去之人,夫妻之间何必为了一个小妾闹得这般不快。”秦冼好心劝道。 “你想多了,本座从来也没想过要收芸娘为妾,新乐也没有生气。”谢湘淡淡道。 “额……安流兄,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之前你们两个整天如胶似漆,逮着机会就打情骂俏,现在像是陌生人一样,开一次口说不了叁句话,还说没吵架?” 谢湘握着酒杯,拇指轻轻摩挲杯沿,半垂着眼帘沉吟不语,稍晌,沉声道:“其实本座也察觉到不对劲,据你所知,这世上可有操纵人喜好心境的方法,例如让人对原本喜爱的人不那么喜欢。”说到这里,抬眼向秦冼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老婆不要了? 秦冼精明至极,立刻会意,随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安流兄觉得自己是受人暗算?何出此言?” “如果只是是本座一人不再喜爱新乐,那还可以说是我变了心,厌烦了。但是新乐她对本座情根深种,本座稍微说句重话她都能生气伤心个半天,更不要提如今这样冷淡她,照理早就该哭闹不止。 可现在你看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反而对本座避之不及,眼神之中没有分毫爱意。事出反常必有妖,定是芸娘动的手脚。” 秦冼想了想,确实如谢湘所言,点头称是,“这世上的确有数种手段可令人心性大变,忘却情爱。有一种忘情蛊,可使人将心爱之人和与之相关的经历,尽数忘却。还有移情蛊,可以让人将爱意从所爱之人转移到下蛊之人身上,但瞧着安流兄夫妇并非如此。” 谢湘摇摇头,“不会是蛊,内子精通玄黄数术,蛊毒逃不过她的眼睛,有没有什么类似的毒药?” 秦冼略一思索,答道:“若说毒药,天底下再没有十香老人来得精通了,据我所知……安流兄你那个叫芸娘的侍妾,在吕春纬死后,曾在以姬妾之名服侍了十香老人五六年之久,之后也是凭着一手用毒的本事加入琵琶岛。 因为她手脚功夫太过一般,杀人用的毒也次次不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常常杀死对方后却让人瞧不出究竟是被毒死的还是病死的,所以她杀了很多人自己则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声。自你带她随行,小弟我便将她的底细摸了个清楚,想必正如你推测的那般,是她在你们身上动了手脚。” “原来如此,贤弟不亏是留春阁的当家人,不过芸娘早已不是本座的侍妾了。”谢湘笑眯眯地看了秦冼一眼,让后者心里一颤,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觉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毒似乎也不是非解不可,但被人玩弄左右的事情却是高傲的谢湘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他与秦冼又闲聊了几句,待得明月高悬之时,谢绝了对方第二轮花酒的邀请,思量着回客栈后如何盘问芸娘,一个人趁着月色慢悠悠地踱步回了客栈。然而他一回到客栈,就发现里面乒乒乓乓地打得正欢。 谢湘飞身掠上屋檐,跳进内院,看到留春阁的手下还有尹娘等人正和叁个蒙面黑衣人交手,其中一人手里分别抓着新乐和芸娘,另两个一左一右护着他准备伺机撤退,叁人见谢湘到来便不再恋战,挥手将一片白粉撒向众人。 众人不知是否有毒,一时间纷纷退开不敢靠近,谢湘则不退反进,根本不把这白粉放在眼里,伸手往当中一人抓去。 谢湘运转内力,使身周笼罩一层冰寒之气,飘扬在空气中的白粉还未近身就被冻住,结成冰晶纷纷坠地。叁个黑衣人见状不妙,左右二人一人挥刀向谢湘拦腰砍去,一人一剑刺向他咽喉。 新乐看到此景心中猛地一紧,不用自主惊呼出声:“小心!” 然而双方武功悬殊,谢湘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攻击,一手以双指夹住刀刃,将自己的阴寒真气沿着刀打进对方体内,另一手挥袖一卷一抽,竟将对方长剑夺了过来。当中一人当机立断,抛下两个同伴一跃而起就要离开。 谢湘扔掉长剑,跃上空中,朝对方一掌拍去。这黑衣人竟不闪不避,拎着新乐的衣领挡在身前,谢湘看到新乐心里不知怎么一阵慌乱,身形一滞,硬生生地收回内力。 一击失手令他烦躁不已,眼见对方就要逃走,他再度飞速掠上,伸手一把抓住芸娘,竟然将芸娘当做媒介,把自己的真力通过芸娘身体逼向对方手臂。 那人经验老到,一感到手中芸娘身上传来寒意,便立刻撒手,把芸娘丢到谢湘怀里,只带着新乐,疾速飞奔,几个起伏就逃得不见踪影了。谢湘原本还想再追,却被冻得发抖的芸娘死死抱住,他想着还有话要问她,如果现在就这样丢下全身都是寒气的芸娘不管,恐怕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就给冻死了,只得放弃追回新乐,带着芸娘暂且先回房间。 公主遭劫 新乐被人夹在腋下狂奔,令她不由地想起当初谢湘也是这般从武陵王府将她挟持之后,夹在腋下一口气奔出襄阳城外。 物是人非,原先两人相爱相知,谢湘对自己满腹柔情蜜意,想不到生死一刻,他竟然会选择救下芸娘,而弃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不顾,越想心中越是郁郁。 那蒙面人带着新乐跑开几十里外后,躲进一间破庙,将新乐放下,拉开面罩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 新乐看他不过二十五六年纪,生得眉目端正,倒不是想象中的凶神恶煞。 “你们是谁?为何要掳劫本宫?” “再多问一句我就让你身首分离。”那人冷冷回答,语气里透着明显的烦躁和不耐。 新乐据此推测对方任务并未成功,淡淡一笑道:“你杀了本宫,岂不是白白带着我跑了那么远的路?留本宫一条命在,说不定还能换回那个芸娘。依本宫猜测,她应该才是你们要的。” 那人猛地抬头盯着新乐,凌厉的眼神之中透出浓浓的杀意。 “你倒是挺会猜,呵呵,你的丈夫刚才舍下你而救了她,你觉得就凭你,还能换回那女人吗?” 黑衣人知道新乐凭肉眼是看不到谢湘利用芸娘传导冰寒真气的,必然会误会他是在二人之中选择了救芸娘。 可是新乐并没有他料想中的受伤,面色如常,只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你们确实是琵琶岛的杀手了,既然外子已经弃我不顾,那本宫于你们也无甚价值可言。这样吧,本宫告诉你一个秘密,换自己的自由,如何?” “切,想得美,你还能知道什么秘密。”蒙面人一脸鄙视,虽然新乐似乎确实没什么价值,但好歹也是六极宗宗主的夫人,现在噬魂剑和芸娘都没有到手,只能先拿她去交差了。 新乐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那把噬魂剑的咒印本宫已经解开了,现在就是一把普通的剑,谁用也不会再发狂了。” “什么!”黑衣人一脸震惊,从地上跳起来,紧紧抓住新乐肩膀,大声质问道:“你所言可属实?” 对方的粗鲁让新乐皱眉不已,“自然是真的,这种谎话有什么好说的。谢湘根本不想要那把剑,本来就是本宫因为好奇才买下的。你们拿个叁千两再向他买下来,自己确认一番不就是了。” 那人冷静下来,觉得如果真如新乐所说,那这次这件棘手的活算是成了大半。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这样吧,我们尊主已经亲自出岛来到附近,明日我与同伴汇合之后,带你见尊主,你自己向他说明,说不定他会大发慈悲放了你。”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打算他不答应就自己强行离开的新乐,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想一睹这位传说中的杀手组织头目的真容,便点头道:“这样也行罢,不过你该不是打算今晚就住在这破庙里吧,连个床都没有,也不能洗漱。” 黑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新乐,竟然有人落进琵琶岛杀手的手里还有心情抱怨不能洗漱,不是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公贵族,我们请你来是做客的吗?嫌弃地硬就自己铺点稻草,爱睡不睡,再啰嗦当心老子一刀结果了你!” 新乐对对方粗俗的言语嗤之以鼻,撇撇嘴,自己找了点庙里的稻草铺在角落,合衣躺在上面,夜深露重,又没有被子盖,她又不想施法被人察觉她会法术,毕竟谢湘已经指望不上了,这就是她自救的底牌,于是只能蜷缩身体强忍寒意慢慢入睡。 秦阁主的妙计 那边谢湘把芸娘交给侍从,琵琶岛另两个杀手正欲自裁,被他阻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们等一下,要死也等本座把话说完。 那把噬魂剑本座并无兴趣,连着芸娘你们都可以带走,不过本座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得先解决了才能把人给你们。但是刚才被劫走的女子是本座妻子,回去告诉你们头儿须得将她毫发无伤地还回来。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如果还是要死就死远点。”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预料,竟然完全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二人向谢湘抱一抱拳,齐声道:“此事在下等会如实告知尊主。多谢谢宗主手下留情,尊夫人必当尽快送还。” 说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开几步,看谢湘真的没有分毫要留下他们的意思,就当机立断,转身跃出墙头。 打发了这二人去传话,谢湘走进房内,看着瑟瑟发抖的芸娘,心想正好可以就这样盘问她下毒的事情,省得再动手逼问。 “本座好意收留你,你却给本座下毒,芸娘,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下不了手动你吧?” 谢湘面无表情地威胁道,照理被他的冰寒真力在体内肆虐,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奇冷无比,以芸娘的内力修为,根本扛不住。 可是事与愿违,芸娘冻得牙齿打颤,断断续续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明白。谢湘无法,只得用手抵住芸娘后心,运功平息了她体内的寒气,然而这时再问,芸娘却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有下毒,来个死不认账。 “奴家冤枉啊,谢郎武功出神入化,奴家哪里能有本事在你身上下毒?何况阿湘你这次冒着惹怒妻子的风险收留芸娘,奴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为何要对你下毒自毁长城?” 谢湘知道芸娘若是怕死,一开始就不会有胆量下毒,所以不用点手段是绝对问不出什么的。此时恰巧秦冼回到了客栈,听说了谢湘的困扰,立刻自告奋勇替他解忧。 秦冼此人处事十分小心谨慎,担心芸娘不知不觉就给他下毒,干脆先让人把她衣衫除尽,全身上下光溜溜地没有一处可以藏毒,再拿了一小瓶不知春晓给芸娘灌了下去,胸有成竹地笑道: “这世上就没有过得了我们留春阁的招牌好物——不知春晓这一关的女人。什么样的疼痛苦楚都有人能咬牙忍住,但这噬心的肉欲,却绝无一人可以对抗得了。” 不到半盏茶功夫,芸娘就被如万蚁噬咬般的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她面色潮红双目氤氲地望着谢湘,眼神中全是渴望和哀求,赤裸着身子凄凄惨惨地坐在地上,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腿间揉弄阴蒂,自己抚慰自己以求稍稍疏解。 房里除了谢湘秦冼,还有允文,叁个男人看着面前的淫靡春景,无不口干舌燥,胯间隆起。 魔头的催情拷问 芸娘还是紧咬着不开口,谢湘只得走上前去,半蹲半跪,轻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芸娘,你这般离间本座与新乐于你又有何好处呢?即便本座不喜欢她,也不会回头找你啊。” “奴家……嗯……没有……阿湘,求你……”芸娘痛苦至极,双目水润,望着谢湘乞求他的拥抱抚摸。 谢湘微微一笑,手往下揉捏起芸娘的柔软的乳房,指甲轻轻拨弄深红挺立的乳头,让被春药弄得身体极度敏感的芸娘大声浪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扑进谢湘怀里。 谢湘也不拒绝,一手揉搓她的乳头,一手探入下阴,逗弄阴蒂,同时在芸娘耳边哑着嗓子低语:“听话,芸娘。只要你说实话,本座就给你。” 芸娘咬紧牙关,下身阴蒂和乳头的快感像电击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意志愈发薄弱,几乎就要把真话脱口而出。 “本座知道,你想要的是那把剑,挑拨我们夫妇反目,是为了让本座从她手里把那把剑拿来。你放心,本座原本就不想要那把劳什子剑,你乖乖说了实话,本座就让你把剑带走,好不好?” 一边低声诱惑芸娘,谢湘一边用手指在芸娘湿润的穴口揉按画圈,惹得芸娘身体颤抖个不停,小穴不住地收缩开合。 “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插进你的小淫穴,填满你,让你舒服。” 谢湘呼出的热气吹在芸娘的耳边,她终于承受不了体内沸腾的春潮和身上敏感之处执拗的刺激,闭上眼睛痛苦地开口道:“是……是灭情……嗯……我……我在那日……诱……嗯哈……诱惑你时……下……下的毒。” “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都说出来吧。这毒有什么用,怎么会到新乐身上去的,又如何解?”谢湘见芸娘终于松口,十分高兴,两只插入她的蜜穴,在花径中用力按着某个点。 秦冼看得两眼放光,腿间之物高高隆起,允文也是饥渴难耐,就想立刻拉着秦冼云雨一番。 那边谢湘还在拷问,芸娘夹着呻吟断断续续把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灭情一毒原是十香老人所制,世上只有她和十香老人的弟子们知道。但因为除了浇灭别人的爱意,并没有其他效用了,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用过,即便用了,也无人察觉自己是中毒,只以为是热情退去而已。 初中此毒时血液体液都会带上毒性,若与他人交媾,就会通过精液传到别人身体里去,新乐就是这样被毒到的。解毒的方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将一男一女两个中毒之人的爱液与精液混合吞咽,即可中和体内余毒,使人恢复如初。 谢湘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毫不留恋地抽回手,推开芸娘,把手上的淫液用手巾随意一抹,丢弃在旁,对秦冼二人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秦阁主了。本座身体不适,这不知春晓的毒,还要劳烦二位给解开。此人还有用处,可别让她真的死了。” 芸娘没想到谢湘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是不肯要自己,不过她现在体内燥热难忍,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有人肯解毒就行。 谢湘转身离开,不再多看她一眼。而秦允二人一脸淫笑地把她抬到榻上,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衫,四只手胡乱抚摸芸娘光滑的肉体,玩弄她的性器,开始合力给她“解毒”。 芸娘一手握住秦冼的阳根来回套弄,两腿大开,把淫汁泛滥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一手揉弄自己的阴蒂,神情迷乱地大声呻吟,勾引他们赶快插入。 允文果然受不了这露骨的邀请,噗嗤一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芸娘的小穴,耸动腰部前后摆动抽插起来。秦冼则跨坐在芸娘胸前,前倾身体,将阳物塞进了芸娘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顶。 这叁个人都是干惯风月营生的,哪有什么羞耻心,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不要骂,下一章配角肉,主意避雷 两男一女解情毒3P 谢湘回到自己房中,掏出昂扬挺立的胯下怪物,自己动手套弄解决起来。 原本和秦冼二人一起玩一把也没什么,只是心底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郑重其事地答应过新乐,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再染指他人。 想到新乐,谢湘发现自己虽然对她并无留恋,但她的样貌身体却实实在在是自己最为偏爱的。 身形纤细娇小,柳腰不堪一握,肤白如雪吹弹得破,一对玉兔不大不小,恰恰好可以一手覆住,乖巧的乳头乳晕粉嫩可爱,光洁的耻部被自己剃得一根毛也不剩,再往下精致的花阴里躲着小小的花苞花瓣,亮粉色的小穴常被自己逗弄得晶莹湿润,只要自己用手指抠弄几下,再按几下花苞,就能让新乐舒服得娇吟啜泣…… 如此这般,谢湘在脑子里想象着妻子的裸体和云雨时动情哭泣的样子给自己撸了一发。完事之后又觉得自己怎么又回到当初成婚之前的境地,整日想着新乐自渎,不禁懊丧至极,明明已经中了什么灭情毒,一点都不喜欢她了,怎么就还是对她的身体恋恋不舍呢?难道这毒传给了别人,毒性就变小了? 谢湘向来我行我素放荡不羁,觉得自己这般为情所困执着于一个女子实在是有违本性,太过婆妈。决定将这女人抛诸脑后,不去想她的事情,如果琵琶岛的人不放她回来,过段时间淡忘了也就罢了。 转念一想新乐是新帝刘骏宠爱的妹妹,在自己手里丢了难免要被皇帝责难,为了这点小事得罪皇帝完全没有必要,虽然麻烦,但还是费点功夫把她找回来吧。何况……她长得还是很漂亮的,那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 喜不喜欢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平白便宜了旁人,虽然麻烦,还是得想办法找回来。 就在谢湘一个人左思右想的时候,那边叁个人早已经颠鸾倒凤,玩得热火朝天了。 秦冼在芸娘口中插了一会儿,待得快感冲上头顶,精关将开未开之时,把阳物便拔了出来,用她的一对巨乳夹住自己肉棒,手指捻着两颗红红的茱萸拼命往中间挤,把柱身包裹住,在她的双乳当中快速前后抽动了几十下,龟头一颤,低吼一声,一股白浊淋得芸娘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 那边允文还未完事,秦冼便让芸娘伸出舌头,把自己的阴茎龟头舔干净,自己则用手把精液涂抹在她的乳房上,搔刮两颗乳头。 芸娘早就已经被允文捅得丢了两次,但不知春晓的药性远远还未全部解开,她依言侧过头舔弄秦冼的软软垂下的阳物,舌尖在鬼头上打转,且伸手按摩两个袋囊,没几下就又把那话儿唤醒了,变得又粗又硬,直挺挺地翘在那里。 “芸娘不愧是老手,只怕我家绒娘舌头的功夫都不及你。” 秦冼舒服地眯眼赞叹,但他没有继续让芸娘给他舔性器,而是用手蘸了一堆精液,走到文允背后,涂在他的后庭上,再用手指进去揉弄肉壁扩张一番,一挺身,把阳物插入了文允的菊穴。 文允身体前倾,双手撑住床,吻住芸娘,吮吸她的舌头,一边继续顶弄芸娘蜜穴,一边翘起屁股,让秦冼肏自己。叁个人如同迭罗汉一般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袋囊拍在身下之人的阴部发出啪啪声响,阳物进出肉穴时沾着汁水,传来细小的叽咕叽咕的声音,淫靡之状不可形容。 秦冼看到谢湘玩弄芸娘之时,心中万分希望他能留下来,一起加入这场众人淫乱的狂欢。可惜谢湘竟然在箭在弦上之时抽身离去,秦冼只觉胸中有说不出的欲望难以纾解,只能在文允后穴内疯狂掠夺,横冲直撞,顶得他浪叫连连,都忘记去肏弄身下的女子了。 芸娘不得肏弄,淫穴瘙痒难受,只能不断扭动身体。结果文允就这样趴着不动,被秦冼顶到高潮射精。芸娘气得不行,两个男人却没一个来弄她,春药余毒未除,她现在体内仍旧满腔燥热,于是她从文允身下爬出来,将自己下身阴户送到文允口中,给他舔舐。 文允对她妖娆一笑,帮她舔起了阴户,两指插入骚穴抠弄,嘴里含着阴蒂吮吸轻咬,舌头在细缝肉瓣上翻动舔弄,阴部传来的绵密快感一样把芸娘搞得魂飞天外,小穴痉挛,舒服得双腿发抖,淫汁横流。 秦冼最爱一边肏文允,一边看他与他人交合,阴茎的快感和面前淫景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发疯了一样狂顶文允的肠壁,搞得文允都没法好好给芸娘舔。最后秦冼又在文允火热紧致的肉穴中射了一把,两人稍作休息,让芸娘张开腿,对着他们两个摸自己的私处表演自渎。 芸娘原本就被体内肉欲逼得难受,一刻都不愿停下云雨,她果然将两腿大开,扒开阴唇,拿整个私处亮在两人面前,露出里面层层嫩肉,和流着汁水晶莹发亮的小穴,随后对着二人按住自己的阴蒂画着圈圈,口中妖媚地嗯哼个不停,到舒服的时候神情迷醉,漂亮的脖子高高仰起,双乳如高耸的山峰,随着她扭动腰肢而晃动。 文允看了一会儿,伸手上去摸芸娘的乳儿,托着乳房舔她的乳头。又让芸娘也摸自己的,两个人互相抚摸亵弄彼此性器,伸出舌头纠缠嬉戏,演一出淫乱的好戏给秦冼看。 秦冼忍不住笑骂:“你们两个骚蹄子,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浪的货。允儿你这是不把你主子榨干不罢休是吧。来,允儿你插芸娘前面的浪穴,我插她后面的骚穴,我们一起玩个双龙戏珠。” 秦冼伸手从芸娘阴户处弄了点混了精液的淫汁,涂在她后穴上,按摩几圈后,插入一根手指,让肉壁适应。文允为了等秦冼插入,帮忙揉按芸娘性器,吮吸她的乳头,帮她放松。秦冼又插进一根手指,努力扩张,到最后觉得差不多了,便拿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顶开穴口,往里面推。 芸娘后穴几乎很少用,紧致如处女阴道,秦冼越往里面挤,越觉得肉棒被紧紧吸住,舒服得快要疯掉了。那边允文也再度插入芸娘蜜穴,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适应后庭的异物。最后秦冼终于将整根阳根顶入,累得满头大汗,芸娘也从微微胀痛,到被填得满满当当,总算能完整吃下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一起律动起来,芸娘配合着他们一上一下的颠弄,感觉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同挤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奇异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嗯嗯啊啊”地放声叫喊,来排解掉一部分刺激,连门外走廊都能听到她放浪淫靡的喊声。 芸娘的双乳不住地上下晃动,下身是此起彼伏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和黏腻液体的叽咕声,文允每次插进去蜜穴口都会被挤出一些带着泡沫的粘稠液体,往后流到菊穴,又被秦冼的阳物带着插进后庭,叁人下身一片糜烂,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淫汁精液。 “你这妖妇果真是名器,怪不得谢兄宁愿离家出走也要带上你。下面这穴儿怎地如同吸盘一般,绞得我舒服得上了天。” “是啊主子,前面的淫洞也舒服得紧,允儿也被这女人吸得快疯了。” 两个男人一边肏弄一边还分享彼此的感受,品评芸娘的小穴。 “啊……啊……哥哥们……嗯……太深……了……” “嗯……奴要死了……啊……啊……被哥哥们……肏死了……” “嗯……嗯……小淫穴……要被……嗯……被肏坏了……啊……” 芸娘神志不清地浪叫,满口污言秽语,听得两个男人肉棒子坚硬如铁,胀得快炸开了。 每一次抽动,性器上传来的快感都如同电流一般传到叁人的四肢百骸,文允和秦冼隔着肉壁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阳物一下下顶着自己的阳物,这让这主仆二人愈加兴奋,操弄了许久都不见泻出。 芸娘喊得喉咙嘶哑,被肏到手脚发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后两穴都红肿不堪。 如此这般,叁人纠缠到精疲力尽弹尽粮绝,搂在一起瘫倒在床榻上。 伤心的旧爱和病倒的公主 芸娘想到自己苦心谋划,好不容易冒险给谢湘下了毒,还歪打正着把新乐也给捎带了,原本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那把噬魂几乎就能问谢湘要来的时候,却被一瓶春药弄得功亏一篑,心里郁闷到极点。 现在只能赌谢湘夫妇明知中了灭情,却无心给彼此解毒,谢湘信守诺言把噬魂交还给自己,或者他自己拿起那把剑,大开杀戒一番。 她心中不断计算着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下一步,却不知道新乐已经解开了魔剑的咒印,把它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利剑,更没想到那两个琵琶岛的杀手没死,谢湘已经将她卖给了对方。 在她还在心里盘算的时候,秦冼大致已经可以看到她此后的境遇,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怜。 “芸娘,今日你我叁人一番尽情尽兴的戏耍,也算是有缘。日后你若是活着解决了身边的事,不再被人追杀,却又孤身一人无处可去,那便来留春阁找我吧。帮着调教一下阁里的孩子们,也算能有个庇护之所。” 芸娘惊讶地看着秦冼:“奴家得罪了谢湘,秦阁主就不担心收留我会令他不快吗?” 秦冼哈哈一笑:“谢兄对不在乎的人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不碰他的宝贝老婆,留春阁收哪个女人他都不会在意。” 芸娘闻言心中心中微微刺痛。她对谢湘并非无情,只是对方如高高在上的明月,让她总是自惭形秽,知道自己此生难以企及。谢湘虽然为她叛出家门,带她四处游历,与她日日相守夜夜交欢,眼睛却并没有真真正正地看过她,也从未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她曾经以为谢湘天生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永远也不会爱别人,只会爱自己,于是她选择跟会爱她呵护她的吕春纬离开,而不是为了一颗得不到的心蹉跎一生。 然而十多年后重逢,看到谢湘和新乐那般甜蜜,那个眼高于顶狂妄不羁的人,对妻子竟然宠溺爱护,忠贞不二,简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得不说,除去为了拿到噬魂剑,她给谢湘下毒也确实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嫉妒,嫉妒新乐可以得到她曾经付出所有也没有得到的东西。 但以她的手段,从来都不是心思缜密七窍玲珑的谢湘的对手,这次下毒能得手已经是意外之喜,她早就做好准备随时被拆穿审问。却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逼问法,可见谢湘心里是真的没有留哪怕一丁点位置给自己。 秦冼见芸娘眼神之中微微透着一丝哀伤,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达到目的,又伸手揉捏她的乳头,“命中无时莫强求,人生苦短,不若及时行乐,方得将死之时了无遗憾。” 芸娘嫣然一笑,“阁主说得甚是,芸娘先谢过秦阁主了。若他日有缘,必当上门拜会。”说着她主动贴上秦冼,在春药完全退散至尽后,与秦文二人又胡乱交媾了一番,把两个男人扎得一滴不剩才作罢。 这里一群人个个都在翻云覆雨,而被挟持的新乐在寒冷的破庙勉强睡了一夜之后,理所当然地染上了风寒,脸色潮红,身体发烫,晕晕乎乎地一睡不醒。 到了次日一早,劫持她的人也发现她发了高热,心里抱怨麻烦,却没有办法扔下她不管,只能抱着她先去和同伴汇合。 “阿兄,这人死了吗?你把尸体抱回来做甚?”一个同样黑衣的娇小女孩看到黑衣人抱着新乐回来,高兴地迎了上来。 “没死呢,病了,浑身发烫。尊主在吗?我有事禀报,你帮我先照看一下,千万别让她死了。” “银标和墨刃两人正和尊主在议事,你也去吧,和你们这次的活有关系。” “他们两没死吗?”黑衣人惊讶道。 “没死,说谢湘放他们回来传话。” 黑衣人把新乐放进屋里榻上,转身来到议事的厅堂,行了礼后赶紧把新乐的话告之了琵琶岛的岛主。 “不错,幸好我们没有和谢湘闹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本尊原本想着剑的事或许还有回旋交涉的余地,所以才派你们叁人先去把芸娘抓来,没想到却得了谢湘的老婆。冰棱,她人呢?” “她昨夜感了风寒,现在烧得神志不清,我让双叶去照顾她了。”冰棱恭敬答道。 “唔,那本尊亲自去看看她吧,噬魂剑的事还得细问清楚才能放她回去。” 岛主来到新乐躺着的屋子,上前探视昏睡的新乐,看清她样子时微微一震,竟然是她! 我知道大家对渣男恨得牙痒痒了,但是这篇我已经写到六十几章了,看在我勤奋的份上求大家包容我(???) 为了安抚生气的小朋友们,我周末多放几章出来,把这段虐的剧情(还不少呢)尽量快点过掉。其实这两个人当中是渣男的毒先解开的,小公主到比较后面才解掉,所以咳咳,我感觉又要被骂了哈哈哈文曲星大人请让我变皮厚吧! anyway,渣男虽然没有节操,没有信用,没有做人的原则,但对老婆是死心塌地的。看看他老婆原谅他的时候看文的小朋友们会不会原谅他,我估计不会(t_t)先跟大家道个歉,有什么要吐槽的评论区随便留言给我吧,我扛的住应该Σ(-?_-??) 别乱摸胸啊琵琶岛主的小心思 阮云姜认识新乐,一眼就看出她是武帝亲妹,宋文帝的女儿新乐公主。 年初前太子刘劭起兵逼宫造反,弑杀宋文帝刘义隆时,二皇子刘浚曾经出钱请了琵琶岛的岛主阮云姜混在羽林军中入宫,伺机刺杀皇帝。 当时赶来见到父亲被杀的新乐公主,怒火中烧,似乎是她以密咒一瞬间让横尸在场的军士们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僵尸横行,场面惊悚可怖。那些死尸张牙舞爪正要对刘劭刘浚等人疯狂撕咬时,有一高手飞速掠过,将她打晕抱走。 难道当时那个轻功出神入化的人是谢湘? 当今江湖上身法能快到让自己都看不清样子的人也没几个,谢湘便是其中之一,果然谣传他与一皇室公主有染并非空穴来风,幸好没有伤到这个女人,不然非但要得罪六极宗,还会惹到新帝。 阮云姜坐到新乐榻旁,看她双眉紧锁神色痛苦,就伸手按住她胸口,将真力缓缓注入新乐体内,试图将她唤醒。 新乐梦中感到有一股暖暖的热力从胸口汇入四肢百骸,好像被谢湘拥在怀里一般,原本的病痛都退了大半。她迷迷糊糊地抬起胳膊握住胸口的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夫君……”。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房间陌生人。一个面目清俊身形消瘦的男子,手正放在自己胸口双乳之间,而自己则握着他的手腕对他喊夫君…… 一时气氛尴尬到让新乐不知所措,她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故作镇定地松开手,干咳一声:“本宫并无大碍,无需耗费真力,还请这位郎君收回尊臂。” 阮云姜忽然觉得眼前娇羞害臊却拼命装作若无其事的小公主,和那日见到的凄惨悲情之状大相径庭,让人有点莫名想戏弄。他温和地笑笑,收回手,“殿下不必见外,方才殿下喊本尊夫君那声,声音娇柔婉转含情脉脉,令本尊受宠若惊。有了这一声夫君,本尊这些真力又算得了什么。” 琵琶岛诸人从未见到尊主阮云姜这样言语轻浮与女子调笑,都听得目瞪口呆。新乐习惯了被谢湘的调戏,倒反而没有他们那么吃惊,只是觉得对方轻浮孟浪,十分不快。 “原来是琵琶岛的岛主,幸会。”新乐冷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殿下真是冰雪聪明,本尊正是琵琶岛主人阮云姜。今日得见公主殿下仙颜,实乃叁生有幸。之前不知殿下身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殿下宽恕一二。” 听到阮云姜不再出言不逊,新乐稍稍安心,微一颔首道:“无妨。阮岛主所求之噬魂剑,上有一咒印,本宫已经解开,持此剑者,再不会丧失心智,为魔剑所控。相信阮岛主已经听说,谢湘他已舍弃本宫,所以贵派恐怕无法利用本宫去与他交涉了,不若放本宫自行离去。” 阮云姜细看新乐,甜美稚嫩,肌肤塞雪,面似银月,绛唇若花瓣似笑非笑,瑶鼻如玉葱玲珑小巧,尤其是一双美目又圆又大,神采奕奕,好像藏着会发光的星星一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他心中微微一动,柔声道:“殿下不必担忧,我派绝无半点为难殿下的意思。如今殿下身染风寒,不宜劳累走动,不如先在此处安心修养一番。那魔剑之事,既然已经解决,就不必再费神操心了。殿下此次帮了我派大忙,待得殿下康复,本尊亲自护送您回建康可好?” 新乐见对方态度恭敬客气,完全没有之前劫持自己时那些人的蛮横粗暴,不禁一头雾水,对阮云姜投去狐疑的目光,可看他神情坦然真挚,并不像在欺骗敷衍自己,只得点头应道:“那就多谢阮岛主了。” 阮云姜吩咐侍从好好服侍新乐,尽快请大夫来为她诊治开药,衣食用度所有花费都不必俭省,随后带着一众黑衣人回到了前厅。 “谢湘想让我们用他妻子来换芸娘和魔剑,尊主不打算拿她去换吗?”冰棱忍不住先开口问道。 “那个叛徒什么时候抓都可以,谢湘既然毫不怜惜地用她传内力,可见他也没打算要护着她,自然不会一辈子把她带在身边,到他发现那女人没有用,丢掉她的时候再出手就行了。至于那把剑,小公主说的应该是真的,本尊见过她施法驭尸,恐怕也不是个小角色,既然已经没了妖力,变回一把普通的剑,那也不着急取回来。 现在这个公主才是最要紧的,她误以为谢湘抛弃她,正是利用皇室打压六极宗的好机会,本尊将她送回皇帝那里,便可通过她,攀上新帝,有了皇家靠山,以后做生意时,更可放开手脚。” 一群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只有冰棱的妹妹双叶,觉得阮云姜看新乐的眼神不太对,恐怕除了他说的这些,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暴怒的魔头赶来捉奸 新乐得人精心照顾,没两天就康复了。期间阮云姜时常嘘寒问暖,热络地陪新乐往园子里赏花散心,渐渐地相互熟悉起来,说话也不如最初那般生疏。 相处时间越久,阮云姜越是喜欢这个漂亮娇柔的小公主,不同于江湖女子的英姿飒爽,又不似名门闺秀的循规蹈矩,浑然天成的端庄高贵之中透着那么点随性大气,却偏偏又生得稚嫩娇憨,尤其是她那一双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看得阮云姜心里酥麻酥麻的,盘算着就这样日日献殷勤,将公主的心拿下,把六极宗宗主的老婆抢过来变成自己的人,那真是要轰动江湖了。 然而他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道谢湘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秦冼一查清琵琶岛众人盘踞的宅子,谢湘就孤身一人过来抢人了。 这魔头就在光天化日中随意翻墙而入,一招解决掉路上遇到的虾兵蟹将,根本不让对方有出声示警的机会。待得他兜了几圈终于找到新乐时,看到她浅笑轻言,正与阮云姜闲聊,而阮云姜望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水,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两人瞧着谈笑风声好不快活,谢湘顿时心中无名火起,冷着脸背负双手大摇大摆地踱步上前。 “呵呵,夫人好兴致,有家不回在此处与野男人花前月下。” 二人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谢湘语气森寒的讥讽,都是一惊。 新乐看到谢湘,想起他抛下自己救了芸娘,心里也是有气,面色淡淡地反唇相讥:“谢宗主另有旧爱相伴,怎地今日有闲来寻本宫?阮岛主与本宫不过是闲聊几句,过几日自会护送本宫回建康,不劳谢宗主费心了。若无他事,谢宗主就请回吧。” “不错,公主殿下有意回建康,谢宗主贵人多忙,本尊只得越俎代庖,代谢宗主照料殿下一二。”阮云姜听到新乐对谢湘言语冷淡,心中欢喜不已,在旁添油加醋。 谢湘怒极反笑:“哈哈哈,我谢某人的妻子,什么时候用得上一个只会背后捅刀子的阴险小人来照料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新欢也好,旧爱也罢,本座的事轮不到旁人置喙。新乐,你是自己随本座回去,还是要本座动手?” 新乐心里咯噔一下,她自然知道谢湘武功绝高,江湖上敌手寥寥,原本以为谢湘并不在乎自己,才乐得让阮云姜送自己回皇宫,可是看样子谢湘动了真怒,一定要把自己带走才罢休。 想到自己身为人妻,确实不好在外面与丈夫作对,何况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一定要离家出走,念及此处心里已经怂了,皱着眉头小声道:“回去就回去,你说什么动手,难道还要打本宫不成?” “呵呵,又不是没打过,本座倒是觉得怕是之前打得还不够狠,才让你无视夫纲,水性杨花,与外人纠缠不清。”谢湘心中愤怒,说话刻薄不留情面,反而惹恼了脸嫩皮薄的新乐。 “放肆!谢湘,你好大胆子,本宫虽然嫁你为妻,却仍旧是王宫贵胄天家公主,你这般口出狂言,目无皇权,看来也不必做什么驸马了。横竖你我之间本也没有父母之命,更未昭告天下,不如就此和离作罢。” 新乐娇声怒斥,和谢湘一样口不择言,自己被丈夫遗弃而流落敌手的不满此刻一齐爆发出来,本就觉得这个丈夫冷淡又狂妄,看着就不顺眼,此刻既然当着外人连面子也不留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谢湘听到新乐说出和离二字,呼吸一滞,胸口如同被重重锤了一下那般剧痛难忍。 他一言不发,阴沉着脸出掌往阮云姜拍去。阮云姜举臂格挡,却不料谢湘突如其来的这一掌竟运了十成功力,热风扑面犹如火烧,还未碰到他掌心,就被一股灼热的真气逼开数丈。待得他站定身体定睛望去,谢湘已经横抱着新乐飞跃而去了。 大魔头使出全力的时候,当然是没人追得上的。 新乐被谢湘抱在怀中之时,回忆起过去好多次谢湘都是这样横抱自己,将自己掳走,那时候情窦初开少女怀春,被他身上混合着衣裳熏香的男子气息迷得神魂颠倒,只愿永远被他抱着,蜷曲在他怀里。 此时此刻,仍旧可以摸到他坚实的胸膛,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暖暖地依偎在他身上,可是他却这样愤怒,出言侮辱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如今这副水火不容的境地呢?明明那天还曾很亲昵地互诉衷肠。 谢湘抱着新乐跑进一片树林,在一个无人的湖边将她放下,强压怒气,黑着脸问道:“你说你要与我和离?你想清楚了?” “我……我们彼此之间已无爱恋之情,又何必勉强在一起呢。你既然觉得我水性杨花,不如好聚好散,放过彼此。”新乐说这话的时候心脏似乎一抽一抽地疼痛,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谢湘忽然眯起眼睛邪邪一笑缓步靠近,浑身散发出暴虐的杀气,冷冷地对新乐说:“不错,本座对你确实已无爱恋之情,但你的身体本座还是很喜欢的。你可记得本座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本座自有办法让你没有余力去找别的男人。” 说完就欺身而上,把新乐压在一棵树上,扯开她的衣襟,强吻住她,竟是要在这密林野外强要妻子。 林间的强行野合H免费一天 新乐惊恐慌乱,想推开谢湘却如同蚍蜉撼树,丝毫不能动他半分。想劝说或者求饶,嘴却被他堵得牢牢的,对方粗暴地纠缠自己的舌头,扫荡自己的口腔贝齿,不得不咽下他强行喂入的津液,羞愤交加,瞬时哭了出来。 谢湘毫不留情地解开了新乐的衣裙,用手肆意揉搓她柔嫩的乳房,力气太大以至于立刻显出一块块鲜红的印子,两颗粉色的小樱桃也被他暴力地捏得红肿挺立。 被这样拉到野外强行侵犯,新乐没有半分舒服和快感,只有疼痛和被侮辱的愤怒。 谢湘撩起妻子的裙子,伸手探向她的私处,可是新乐却紧紧并拢双腿,拒绝他的入侵。 “把腿分开。”谢湘放开新乐那被他折磨到红肿的柔软娇唇,冷冷地命令,一抬眼却看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眼神悲戚。不知怎么就心里一软,放缓了口气,再一次说道:“你知道自己反抗也没有用的,乖乖听话少吃些苦头,我尽量不弄疼你就是了,别哭了,那么伤心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 新乐心如死灰,哀伤地看了谢湘一眼,微微分开双腿。原来自己曾经深爱的丈夫竟是如此禽兽怪物,过去那些柔情蜜意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该不会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吧。 谢湘迫不及待地用手抚摸新乐私处,想要宣誓自己的所有权,可是无论他如何卖力按摩逗弄妻子的花蕊花瓣,那小小的花径总不见湿润。别说他粗大的性器,就连手指插进去也很干涩勉强。 谢湘拿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阳物顶住蜜穴,在花缝上来回摩擦,把肉柱前端渗出的清液涂在新乐私处,勉力顶进穴口那么半寸,就察觉娇妻疼得双腿打颤,眉头深锁,痛苦至极,而她只是咬着下唇忍痛不语。 虽然嘴上说自己对新乐毫无爱恋,但心里还是有些什么阻止谢湘伤害她,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弄疼娇妻。刚才还在暴怒的大魔头,不得不放弃强行插入,而是单膝跪地,抬起新乐一条腿,把头埋进妻子腿间用舌头舔舐她的阴户。 粗粝的味蕾刷过娇嫩的阴唇,敏感的阴蒂被谢湘含进嘴里反复吮吸,用舌尖顶弄包卷,新乐的身体终于因为这样耐心的爱抚而产生快感,口中漏出轻轻的娇吟。 谢湘听到妻子有了感觉,心中雀跃,适才的愤怒早就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地用嘴讨好娇妻,舌头拼命往小洞里送,舔得肉壁一颤一颤,逐渐湿润。 原本只想刺激一下妻子性器,让她放松身体,可等新乐真的呻吟出声后,谢宗主反而乐此不疲,也不急着插入了,专心致志地逗弄起娇妻起来,对着她的小花核一顿吮弄,手指在幽径里运上真力按摩肉壁敏感之处。 终于幽径深处流出小小的一股爱液,温暖黏腻,把谢湘手指濡得湿津津的。花穴不住痉挛收缩,新乐也手脚发软,根本站不住。 谢湘恋恋不舍地站起身体,抱紧新乐不让她滑下去,举起湿哒哒的手指给她看,然后放在嘴里把上面的爱液吮吸干净,沉声说道:“你看,你就算心里不愿意,身体还是想要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谢某人的,绝不容他人染指。宝贝,夫君要进来了,乖,抱紧我。” 这一声“宝贝”令新乐恍如隔世,谢湘语声轻柔,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就和记忆中的他耐着性子哄自己的时候那般。 她默默地抬起手臂搂住对方脖颈,谢湘抱住新乐臀部往上一抬,阳物对准她湿润的蜜穴直捣黄龙似地一插到底。新乐下身陡然胀痛,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谢湘看到新乐酥胸剧烈起伏,强忍着抽动的欲望,耐心等她缓过来。花径内的嫩肉密密地包裹着柱身,前端撑开内腔,似乎已经顶到了宫口,可以感觉到肉壁紧紧吸住自己的阳根,其中快意不可言说。 “宝贝放松,你夹得太紧了,这么绞着为夫,只怕一动就要泄了。” 新乐望着自己的丈夫,染上情欲的脸依旧如此俊美,好似来人间迷惑女子的男妖,再配上背后红叶秋林湖光水色的美景,简直像是梦中仙境。 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么难过,啊,一定是因为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却要被人按在树上,剥光衣服,在这野外树林里奸污苟合。 伤心超过了恨意,痛楚淹没了快感,新乐红红的大眼睛里滴下两串泪水,放松身体,双腿环住谢湘的腰,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对他妥协,任凭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谢湘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并没有察觉妻子的哀伤,感到新乐的乖巧配合,就立刻高兴地抽插起来,托着娇妻软软的小屁股,前后摆腰,一下一下都顶到妻子身体最深处。 他的下身撞击着新乐的花阴,阴茎反复撑开紧致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折磨着娇嫩湿润的肉壁,每一次摩擦都给彼此带去了绵密的快感。 “宝贝,我一直都想带你在外面做一次,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日月星云为证,此爱延绵无绝期。舒服吗?你可千万不要再看别人了,男人都是禽兽,对你再好,也不过是想把你吃抹干净而已。” 谢湘抱着新乐一边肏弄,一边在她耳边喋喋不休,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对妻子的态度早已翻天覆地,完全变回了中毒前的宠妻狂魔,连称呼也改了回去。 新乐也感受到这一变化,心里充满疑问,可是下身的快感又让她无法冷静专注地思考,顶多只能在脑袋里吐槽丈夫每一句话说得都是他自己,把人抢到林子里强奸的禽兽,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想把人吃抹干净而已。 始作俑者还毫无自觉,不断赞叹娇妻的蜜穴如何紧致舒服,新乐厌烦地打断他:“太……深了……嗯……慢……慢一点。” “这样的体位自然是深的,要不然宝贝你下来撑着树干,背对着为夫,我从背后肏你。”谢湘说着真的把新乐放下来,从蜜穴里拔出自己的阳物,传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啵”的轻响。然后把新乐转个身,从背后掀起她的裙子,分开双腿,再次捅进了还没来得及收拢的殷红小穴。 新乐对他粗鄙的言辞十分不满,可是阳物离开身体时又一阵空虚,心里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配合对方高高撅起白嫩圆润的臀部。 “小心肝,你不知道你的小屁股多好看,又白又圆,软软嫩嫩的,我真的忍不住就想打两下。这么好看的小屁股,都不想被这林子里的鸟儿们偷瞧了去。”谢湘说着身体前倾,从背后搂住新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后臀。 “你不要……废话了,嗯……嗯……快点……”新乐不想和他多纠缠,只想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野合。 可是谢湘却会错了意,以为妻子急不可耐想要自己的肏弄,于是不再克制,抓着娇妻裸露的双乳,在她体内肆意驰骋,毫不怜惜地蹂躏妻子的蜜穴。 他的动作太过激烈,快感如惊涛骇浪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将二人卷入其中,抛上半空,又直直坠入深海。新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混杂着啜泣的呻吟如小喵咪的哀叫,甜腻娇柔,刺激着谢湘的耳膜。 自己的妻子长得好看,脾气好,花阴粉嫩穴儿紧致,连呻吟声都这样好听,夫复何求。 谢湘速度越来越快,新乐终于受不了他的折磨,颤抖了起来,花穴内壁一抽一抽地绞紧阴茎,谢湘被她夹得几欲发狂,放纵自己疯顶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将积攒了几天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妻子的宫内。 他喘了口气,慢慢拔出自己的阴茎,看到那被自己肏弄到发红的嫩穴洞口微张,里面不断流出混合着爱液的白浊,滴了一地。谢湘用手指蘸了一坨这精液和蜜汁的混合液,把新乐身体扳过来,送到她面前。 “宝贝,芸娘这妖妇给我们两个下了毒,消除你我彼此心中爱意,我手上这是混着你的琼汁的精元,只要吃下去就能解毒了,乖,张嘴。” 新乐冷淡地看着他,忽然垂下眼帘凄然一笑。 ##########以下无关正文############################ 别骂了别骂了,是的,婚内强奸渣男石锤。 但他要解毒也没办法,必须得x老婆一次。 后面两个人还要为了芸娘小姐的事情大吵一架,哈哈哈,不过他没有再强迫过他老婆了,因为怕老婆不要他,就偷偷摸摸吃过一次豆腐。所以到两人关系破冰为止,都不会有肉了。 当然最后关系缓和之后还是会不可言说一下的,到最后给小公主解了毒还得重新被翻一次旧账,之后两个主角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再有波折了。 我看到有小可爱讨厌秦当家,其实这个人就是一个很精明很会做人的人,但他人不坏的,虽然知道芸娘得罪了谢湘,但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反而暗戳戳劝了她几句。他和芸娘的对话是在暗示她无论做什么,谢湘都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而且也在提醒她得罪的人太多,以后恐怕很难活下来了。所以芸娘也很聪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就彻底死心了。 不过秦冼因为太精明,习惯趋利避害,有什么事情要指望他是不可能的,基本不干没好处的事情。所以对他来说,新乐和谢湘都是他的人情投资,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会想劝他们和好,不过夫妻吵架夹在里面容易打翻友谊的小船,因此他也没那么仗义,一看闹大了就躲起来吃瓜,两边都不想得罪(还是得罪了小公主)。 芸娘呢,其实也没大家想的那么喜欢谢湘,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人,想勾搭谢湘大部分还是利用,没办法她武功不好,一路都是利用男人走过来的。偏偏谢湘太冷血了,又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碰巧被新乐破坏了计划,还错过了她真正要找的人,信息不对称造成的阴差阳错。这位小姐虽然做事情不择手段,不过环境和经历造就了她。她自私有心机,但是看人的眼光没有谢湘老道,自己心魔又放不开太执着,终归要吃亏。就好比她勾引谢湘的时候还以为对方和十几年前一样热衷于玩sm,可是人家老早已经从无法掌控性欲的少年时代毕业了,老男人看多了妖娆风骚的,就喜欢软萌可爱的。这一点秦冼比她要懂人心的多,叁两句话就摸准了谢湘的真心,再也没邀请他开淫趴过。 因为剧情不太好展开,写得又赶又粗糙,所以让小可爱们很难对人物有比较全面的了解,但是配角反正也不重要,大家就凑合看看吧,我也是水平有限,劣文拙作难为大家一路看下来,还因为剧情把你们搞得很生气,实在不好意思。看在我多更的份上,别气啦~我这些废话都干上可以发一章了 谢谢小可爱们的猪猪,爱你们。 小公主的反抗 林中落叶忽然无风自动,从地面浮起至半空,从四面八方对准谢湘激射而来。 谢湘一惊,把新乐搂进怀里一跃而起跳上树枝,躲过这些树叶。 新乐用力推开他,取下髻间青鸟玉簪,往空中抛去,那玉簪倏然化作一只大鹏鸟,展翅往天上盘旋两圈后,猛冲而来,巨爪抓住新乐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树枝上带走,轻轻放落在湖边。 新乐皱着眉头穿戴好衣裙,整理了发髻,转身冷冷地对谢湘说:“我也猜到是有人做手脚,才会令你我二人忽然性情大变。不过我不想吃这恶心的东西,中毒就中毒罢。” 谢湘心中不悦,但想到自己刚才不说明原委就强迫娇妻,确实过分了,只得好声好气地哄道:“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有什么话先解了毒再说,要打要骂我都听你的。 虽然你要说恶心也没错,但我刚才给你舔的时候吃了你的爱液和沾在你花穴上的精液,现在心境似已恢复原状,可见确实可以解毒。你先过来舔一下我的手指,其他的什么都顺着你。” 新乐叹了口气,“你别总说这些污言秽语了,我不想听,也不想吃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想再见到你了。真的,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谢湘一怔,颤声道:“为什么?难道你真的看上那个姓阮的了?” “什么?不是,此事与他人无关,我只是,不想再被你……被你……被你这样强迫了。”新乐突然觉得心中难过至极,适才隐忍积压的伤痛一下子都爆发出来了,忍不住双手掩面,蹲下身体,小声啜泣起来。 谢湘心里暗道糟糕,自己娶的是个真公主,从小就千娇百宠,哪里受得了刚才那种侮辱。适才怒火攻心失了分寸,伤了妻子的心,现在再想挽回恐怕不是一时叁刻就能摆平得了的。 “是我的错,妙妙,都是我不对。刚才看你与他人谈笑,对我冷言冷语,还说要与我和离,我一时妒火中烧脑子不清楚才会那样胡作非为。但我心里一直都在意你,即使中了毒,也放不下你,所以今日才会来寻你。你不想吃这个,不想解毒,我们就不吃。宝贝,跟我回去吧,除非你点头答应,否则我绝不会再碰你一下,你信我。”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新乐只顾自己埋头哭泣,谢湘想要靠近,那只大鹏鸟就会跨上一步恶狠狠地盯着他。谢湘不想再和娇妻起冲突,只得压制住拥她入怀亲吻安抚的冲动,耐心地守在一旁,温言软语开导她。 “妙妙,宝贝,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你喜欢我,爱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的?你可以不喜欢我,不爱我,但是不能因为我遭人暗算做了错事,就离开我啊。 你还记得以前我偷偷溜进皇宫与你私会吗?那时候我日日夜夜都想和你在一起,可你是公主,舍不下你父皇,我又不想让你为难,足足等了你一年多,好不容易我们才能结为夫妻,你如何能弃我于不顾?” 新乐听到谢湘这样说,也回忆起过去的彼此日夜相思的甜蜜时光,用手背抹了抹脸抬起头来,红着眼睛娇声道:“明明是你先弃我不顾的,那日你选了芸娘,先救下她,我被带走了你也没有追上来,若是别人当时要杀我,现在尸体都腐烂殆尽了,还说什么永远不分开。” 谢湘看到新乐愿意和自己搭话,松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是救她,我抓住她是为了把寒气通过她的身体逼进那掳你之人的体内,你知道这彻骨寒意可让人生不如死,我怎么舍得如此伤你呢。 没有追上去是因为毒是芸娘下的,只有她知道解法,我若追出去,她满身寒气必死无疑,我们两之间说不定就真的再无还转之机了。你被带走后我就让那两个琵琶岛的杀手带话给阮云姜,芸娘和什么鬼剑我都不要,只要他把你毫发无伤地还给我,看样子他是没有把实情告诉你了,也难怪,我瞧他对你垂涎叁尺,巴不得你误会我。” 新乐听完略一思索,的确合情合理,找不出什么漏洞,相信谢湘并未欺骗自己,但还是嘟起嘴反驳道:“会中毒也是你惹出来的,都是你要带那个什么芸娘一起,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谢湘在肚子里腹诽道:如果不是你心血来潮要买那把破剑,我又怎么会带那个麻烦女人一起。可是现在肯定不能和娇妻顶嘴,只好顺着她说:“是我百密一疏,惹出来这些麻烦,让我家宝贝受苦伤心了。你给我个机会将功补过,好好照顾你,带你去游山玩水,看别人笑话。” 听到最后一句,新乐没忍住,噗哧笑了一下,随即又沉下脸,犹豫了一下道:“我可以同你回去,但是你不可以再碰我,衣角也不行,也不能言语调戏,如果不能做到,我就……我就……我也不知道该怎样,但我不会再信你了。” “好,我答应你,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谢湘看到新乐终于松口,喜出望外,习惯性地就想去牵她的手,看到新乐皱眉后退一步,立刻想起自己的誓言,讪讪地收回手,对妻子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 小公主人设就是软萌好脾气好欺负,所以每次妥协的都是她,当然并没有这样就和好,只不过不跟某人走也没地方可去对吧,而且不回去我……就写不下去了。 公主的妥协被人偷吻 新乐抬手搭上大鹏鸟的翅膀,它便瞬间消失,又变回那支青鸟碧玉钗,被新乐握在掌心。 谢湘知道妻子自从得了道家异宝碧血丹心之后,法术十分了得,但他自己武功已臻宗师之境,自信哪怕走遍天下亦可护得娇妻周全,故此并未深究过新乐究竟有多大手段。 然而此刻看来,妻子平时不显山露水,或许皆是因她生性淡泊平和,又素来习惯依赖自己,而她的真实能力到了什么程度,说不定连她自己都未必清楚,要是动了真格,想制住她又不伤她怕是得大费力气。 “妙妙,你这一手好本事,平时倒是不见你用。”谢湘小心试探。 “太过招摇只会惹祸上身,我又没什么要争要斗的,用不着显于人前吧。何况我也不想再因为碧血丹心被别人盯上了,而且万一让皇兄知道了此物,他也动了心问我讨要,岂不是左右为难?如果像你这样张扬,弄得到处是仇家,哪里还能过太平日子。” 新乐把簪子插回发间,声音透出浓浓的疲惫。 谢湘被讽,却不反驳,反而点点头,“不错,怀璧其罪。如非必要,妙妙还是不要轻易让人看到你的手段。”否则一生气就放大招,哄起来也太难了。 “回客栈路太远了,我抱你走吧。” 新乐抿了抿唇,也不看他一眼,冷淡道:“有手有脚,我自己可以走。” 谢湘也不勉强,放慢步子与娇妻一左一右往回走去。二人各怀心事,一下下踩在落叶枯枝上的碎裂声,在静谧的树林里听上去倒是悠然闲适,与夫妻二人纠结复杂的心境大相径庭。 枝头偶尔飘下几片焦黄深红的枯叶,轻轻巧巧滑落在地上,阳光穿过树冠,洒下斑驳摇曳的光影。 新乐想起当初与至交好友白芷也曾经一起在这样的林子里兜兜转转,现如今,自己亲密的友人也好,情同姐妹的侍婢也罢,都死的死,嫁人的嫁人,留下自己孤零零一个。原来与丈夫缱绻缠绵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心冷下来了,才发现自己身边连个诉说心事的人也没有,心情便如这萧瑟秋林一般,寂寥哀戚。 谢湘却没这些伤春悲秋的心思,忙着在肚子里盘算是该偷偷给妻子解毒,还是先哄着,等她不生气了,再好好与她商量,说服她。前者虽然来得轻松方便,就怕解了毒她又要计较自己不守承诺,毕竟这一半“解药”,得从她身上才能拿到。那句“我不会再信你了”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最后谢湘还是决定先不轻举妄动,新乐过去能喜欢上自己,哪怕不解毒,她未必不会再一次钟情于自己,若实在不行,再做手脚也不迟。 秋高气爽,清风拂面,美景怡人。 可惜的是,新乐平日里娇养惯了,慢吞吞地莲步轻移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累得气喘吁吁,额前鼻尖沁出香汗点点,不得不停下来稍稍休息。 谢湘见状,殷勤地上前嘘寒问暖,“宝贝热不热,手巾给你擦擦汗。此去回程少说也有好几里路,为夫担心你身体娇弱,要自己走未免太过勉强了。”这么个走法,走到明天也出不了林子。 “要不然,你还是勉为其难忍一忍,我抱你回去吧,隔着衣服不碰你身体,和以前一样?” 新乐心里万分不愿,但自己四体不勤也是事实,现在两条腿已经和灌了铅一样,一动也不想动了。小公主一向吃不了什么皮肉之苦,稍一踌躇就点头答应了丈夫。 谢湘心中暗笑,知道自己妻子娇气,脾气也不倔强,只要自己温言相劝,一般都不会固执己见,好摆弄得很。他对新乐温柔一笑,打横把她抱在怀里,运起轻功在林中急奔。 熟悉的胸膛温暖可靠,新乐在林中本就被丈夫蹂躏折腾得浑身酸软,之后又强打精神勉强自己走了那么多路,这时候终于疲惫不堪支撑不住,靠在谢湘肩头沉沉睡去。 谢湘跑回客栈时,发现里面又在打打闹闹,只觉得不胜其烦,低头见新乐睡得正香,就抱着妻子坐在屋顶上懒得进去。 看到娇妻睡着时一张脸稚气甜美,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天真,全没有白日里的矜傲,突发奇想反手点了新乐身上两个穴道,低头肆意亲吻,撬开她柔软的双唇用舌头在她口内胡乱舔弄,手按着酥胸揉捏了好一会儿,竟觉得在这个娇气包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采花也别有趣味,心里立刻有了新的计较。 下面吵闹之声不断,谢湘吃足了豆腐,心满意足,解开妻子穴道,抱着她跃入院内。出乎他意料的是,找麻烦的竟不是琵琶岛的人,而是几个其他住店的客人,其中一个个粗布衣衫的女子,正手执长剑与尹娘对峙。 新结识的友人 六极宗和留春阁众人看到谢湘归来,陆续躬身行礼,那边闹的人见这边主人回来,也暂时停手,齐齐看向这个修长俊美的男子。而他怀中少女,也被方才的呼喝之声吵醒,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往院内诸人望去。 “启禀尊主,夫人,那芸娘把看守她的人毒倒,又给整个客栈的其他住客都下了药,只剩我们几个没有中毒。她趁他们找我们麻烦一片混乱之时,偷了那把剑逃走了。婢子原本想追上去,却被这些人拦住,一定要我们拿解药出来。” 尹娘叁言两语把事情梗概禀告清楚,一句废话也不多说,退守一旁垂首等谢湘示意。 “中了什么毒?既然事情是因我们而起,那确实不能置之不理,本宫来看看吧。”新乐揉揉眼睛,示意谢湘放自己下去。 谢湘还没开口,那粗布女子便跨上一步,朗声说道:“这位小女郎瞧着弱不禁风,说的话却堂堂正正,颇有大丈夫之气概,你们一群人还不如一个弱女子有担当,不觉得丢脸吗?” 六极宗众人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家女主人,一个个都神色古怪,连谢湘也不得不干咳了两下,掩饰笑意。只有尹娘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位是我家夫人,事发之时我家主人与夫人皆不在此,并不需要担当什么。” 新乐对尹娘微微一笑,尹娘本是谢湘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探子,后来与谢湘交好之后,便顺水推舟让她跟了自己,只是她从来寡言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像今天这样特意出声维护自己,实在难得。 “无妨,本宫对岐黄之术略知一二,若能帮上诸位,也算是做了件功德。” “既然夫人如此说了,那便安排个地方给他们诊治吧。”谢湘对自己的随从下令,并不理会其他人。 那粗布衣衫的女子因为两个师妹功夫不济,中毒后腹痛难忍,正急得火烧眉毛,现在新乐开口帮忙,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十分高兴,自告奋勇给新乐打下手。 新乐耐心给十几个客人一一把了脉,众人所中皆是同一种毒物,便开了方子,让人去药铺抓了药,煮给众人喝下。 药到病除,一行人谢过新乐后各自回房,只剩方才的女子与两个师妹还在和新乐交谈。原来这叁人是雁荡山惠宁寺静闲师太的徒弟,两个小的师妹是女尼,粗布衣衫的女子是大师姐,她们也是得了请帖,代替师傅去木樨山庄赴宴的。 “两位小师太既是出家人,那慧梦师傅是代发修行吗?”新乐不解地问道。 “不是不是,大师姐她好饮酒,师傅说她肯定守不了戒律,所以不让她出家,只肯让她做俗家弟子,光给了她一个法号。” 两个小女尼慧智慧善与新乐年岁相近,差不多也是未及桃李的年纪,初出茅庐天真烂漫,见新乐长得漂亮又文雅温和,自然而然就亲近起来。 “哈哈,师傅她老人家说得不错,其他怎么都行,就是不让喝酒太难受了。”慧梦也不遮掩,就是被师妹揭了短,有些不好意思。 “那不知慧梦师傅酒量如何呢?本宫倒是十分乐意陪你小酌两杯,只是酒量太差,喝几口就神志不清了。” 新乐掩嘴而笑,第一次见到这样大大咧咧的女子,说话嗓门又大,豪气十足像个男人,却讨厌不起来,反而因为快人快语,让人心生好感。 谢湘在旁听到这话,再看到娇妻笑靥如花,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光彩,忽然心中一动,插嘴道:“既然叁位师太也是去木樨山庄,相请不如偶遇,不若与我等同往。战事方息,流民甚多,女子出门在外多有危险,有人结伴同行的话,可多个照应。本座带着女眷,也不会不方便。” 慧智慧善一听谢湘如此提议,立刻高兴地击掌叫好。慧梦到底年长稳重些,先道了谢,随后问道:“原来贤夫妇也是应邀往木樨山庄而去,敢问两位施主高姓大名,师从何派?” “六极宗谢湘,内子新乐。” 谢湘说话一向倨傲,慧梦震惊之下却不及计较这些,她万万没想到这人竟是闻名江湖的大魔头谢湘。 六极宗亦正亦邪,势力遍布刘宋,与天下第一大派天师道关系千丝万缕,而谢湘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为人狂放不羁心狠手辣,江湖上对他皆是谈虎色变,很少有人敢招惹这个反复无常的魔头。 她正想开口婉拒,听到新乐也欣喜地赞同道:“今日之事是因我们而起,连累了两位小师太,萍水相逢皆是缘,便由我们招待叁位同行,聊表歉意,慧梦师傅觉得如何?” 两个师妹和新乐六只眼睛都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让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扫了众人兴致,况且谢湘此人如何先不提,他的这位夫人确实温软讨喜,也没什么架子,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 当夜谢湘就为新乐与她新认识的叁位朋友单独设了素宴,准备了好酒,让她们女儿家自个儿尽情把酒言欢,自己则跑去对秦冼兴师问罪。 “你不用扯谎,本座知道人是你放走的。怎么,你身边那么多男男女女还不够用,这么个半老徐娘你也想招入麾下?” 秦冼知道瞒不过谢湘,堆起笑脸解释道:“安流兄错怪我了。那把妖剑放在身边夜长梦多,若你要拿走,又会拂了尊夫人的意,小弟我由得此女盗走,那你们夫妻之间就不用为此生出间隙了嘛。何况琵琶岛的人要寻她,留她在这里也是徒增麻烦。” 谢湘本来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记恨芸娘下毒,搞得他现在被妻子冷眼相待,心中愤愤。 “你倒是机灵得很,放走就放走罢。本座不管你与她有什么交易,但只要她再敢出现在本座面前,就不要怪本座辣手摧花了。” “那是自然,不过安流兄为何要带上那叁个尼姑?惠宁寺小门小派,与六极宗应该素无往来啊。”秦冼转移话题,好奇地问道。 “本座的毒已经解了,新乐的却还没有解开,现在我近不了她身,带上几个尼姑路上陪她说说话解闷,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看本座不顺眼。” 秦冼闻言一脸莫名,百思不得其解,这解毒之法他当时也在场听到芸娘说了,需要用中毒的男女体液混合服下,既然谢湘的毒解了,那就是说他已经与新乐交欢过了,又怎么会没解开新乐的毒呢? 谢湘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树林里强迫妻子,结果差点被休了。 “总之就是这样,你不要去惹那叁个尼姑。” 说完谢湘便离开准备回房,心里有些担心新乐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白天的事情不让自己与她同榻而眠。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慧智皱着眉头一脸忧虑从走廊另一头走来。 “谢施主,对不住,尊夫人好像喝醉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喝醉的公主 谢湘过去一看,新乐侧着脸趴在案上,一只手摆弄着一只酒杯,嘟嘟囔囔道:“酒逢知己饮,你们不要叽叽歪歪的,我今天被人欺负了,心里生气,慧梦师太多陪我喝几杯。” “怎么会?有谢施主在,谢夫人怎么会被人欺负呢。”慧善睁大眼睛好奇道。 新乐咬了咬下唇,眼睛一红,恨恨地嚷嚷:“不要叫我谢夫人!本宫才不稀罕……” “妙妙,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吧。”谢湘忙不迭地打断新乐,免得她脑袋瓜不清楚,把今天的事情都抖出来。 新乐抬头看到谢湘,立刻一脸嫌恶,转过头去不看他。 “你走开,谁要你带,看到你就生气。” 谢湘转身问慧梦:“她喝了多少?” 慧梦一脸歉意,挠了挠头道:“就喝了七八杯,实在是抱歉,贫尼没想到谢夫人果真如此不胜酒力。” 谢湘点点头,到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跪坐到新乐身边柔声道:“宝贝不要我带,那让尹娘送你回房可好?今天你太过劳累,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裳舒舒服服睡一觉,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带叁位师太一起启程,坐船走一段水路,这样你就不会太辛苦了。” 新乐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闷闷地回答他:“我头疼,不想回去了,就在这睡一会,你别吵我。”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谢湘伸手捋了捋她耳旁的碎发,又轻捻她精致白皙的耳垂,新乐毫无反应,竟是已经入梦了。他趁此机会对慧梦说道:“内子这几日心绪不佳,有劳叁位师傅多多开解她。今日多谢叁位作陪,明日出发前会派人知会叁位,本座这就带她先行离席了。” “岂敢岂敢,谢施主请便。”慧梦不敢和谢湘多话,免得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 谢湘略一点头,抱起熟睡的新乐大步离开。 “师姐,这谢宗主被江湖传言说得那么可怕,可是真人长得俊美文雅,对妻子温柔包容,瞧着不像是传闻中的坏人呢。”谢湘离去后,慧善天真地问慧梦。 “我倒是觉得传言不假。他与我说话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而且你看他对旁人不屑一顾的狂傲样子,哪里是什么好相与的。你们千万要小心此人,不要和他多说话,要是不留神惹恼了他,我们叁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好吧,但他对谢夫人那么好,谢夫人怎么好像在生他气呢。” “这就不知道了,别人夫妻间的事情,外人哪里搞得明白。”慧梦摇摇头。 那边谢湘把新乐抱回房间,让人准备了热水,又点了新乐的穴道,以防她中途醒来,脱光自己和她的衣衫,抱着不省人事的妻子一起坐进热水中洗澡。 “明明只要解了毒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这娇气鬼偏要弄得那么复杂。我强迫你怎么了,喜欢你才强迫你,哼!我自己的老婆凭什么不能碰,偏要碰!非但要碰,我还要亲你摸你,等下还要射在你身体里呢。” 不得不说谢湘此人,做事全凭自己心意,完全不考虑为人的品格节操礼义廉耻。 他坐在浴桶里,让新乐身体倚靠在自己胸口,双腿叉开,挂在自己两条腿外侧,一边笨手笨脚地帮她洗脸洗澡,一边在她光滑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抚摸。 明日停更一天,后天上肉渣,停更的章周末加更。 给喝醉的娇妻洗澡 谢湘替妻子抹过酥胸茱萸,托着两只小白兔在水里晃来晃去,看着它们在水里沉浮,两颗粉色的小樱桃美味可口,任君采撷。 他捏住其中一只,轻拢慢捻,令其鼓胀挺立,又用两指夹住另一个,淘气地狠狠拉了一下,把它也弄硬了。 “如果你醒着现在一定又要生气瞪我了。也不知道那个姓阮的淫贼有没有摸过看过你的小樱桃,要是他看过我就挖出他一双招子,摸过我就砍断他两只手!” 想到阮云姜看新乐的眼神,谢湘又开始妒恨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抬起新乐的身体,在她后颈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泄完愤后再看自己的杰作,见红红的印子在新乐白得发亮的皮肤上特别显眼,又觉得心疼,轻轻给娇妻揉了揉,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如果慧梦叁人知道他此刻神经质的行径,一定会感叹这位谢宗主是千真万确“反复无常”得很了。 谢湘一手搂住新乐,一手帮她把背心前胸腹部都胡乱洗了一遍,漏掉了手臂和腿,却不忘小心翼翼地拨开两瓣肉唇,用手指在缝隙里来回摩挲,仔仔细细揉搓过每一处嫩肉和小褶,花苞和蜜穴口,菊穴和臀缝。新乐自然是毫无反应,只有谢湘一人用指腹感受着私密之处的复杂柔软。 弄了好半天洗完了似还不满意,他又把手指往蜜穴里面伸进去,在温软滑腻的肉壁上摸了一圈,想掏掏看今天自己在树林里射进去的精液还有没有剩下的。 “你看还是你夫君我对你好吧,帮你洗个澡连小花径里面都给你洗个干干净净。那些侍婢哪里有我那么仔细周到,你还说什么不稀罕,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谢湘玩弄娇妻私处许久,自己胯下之物早已昂扬挺立,一触即发。 他把新乐往上抱了抱,令她好似跨坐在自己的阳物之上,左手继续揉弄那花蕊花瓣,右手握住新乐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阳根,闭着眼睛想象娇妻给自己舔弄性器的样子和妻子美丽诱人的花阴。脑中浮现出新乐甜腻婉转的呻吟,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哀求自己。 “我是你的,我喜欢你、爱你,想让你欺负我、疼我,想与你肌肤相亲,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由得你弄哭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她曾经笑靥如花地对自己这样说。 “我也喜欢你,想要你,你……插进来吧,想要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她曾经娇喘连连,面若粉桃地引诱自己。 “好吧,我死了这条心,以后就跟定你一个人,不做他想。”她曾经一边亲吻自己一边许诺。 “我愿意。”她说。 哪怕爱意被抹去,自己说过的话就可以不认账了吗?什么没有父母之命,什么好聚好散,什么不想在见到我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变成鬼也要缠着你! 谢湘带着愤怒用妻子的手极速套弄阳根,动作太用力把洗澡水溅得到处都是,紫胀的阴茎在传来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之后也怒射出一股白浊,在水中缓缓化开。 他仰头发了一会儿呆,把新乐抱出了浴桶,擦干后放到榻上,俯身吻住妻子,压着她小小的红唇辗转吮吸,星星点点地在她的前额,双眸,鼻尖,下巴,印下无数个不含情欲的吻。 “你真是太不听话了,伤脑筋。”谢湘对着沉睡的娇妻喃喃自语,“是我不对,不应该看到你和别人谈笑就乱发脾气那样说你,更不该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把你带到树林里强迫你,都是我的错,带了不该带的人回来,还一时大意着了别人的道,害得你受委屈。 我只想要你和平时一样,勾着我的脖子在我怀里撒撒娇,甜甜地唤我夫君,亲亲我,对我笑笑。宝贝,我虽然碰了你,但忍住了没有插进去也没射在里面,你看我多守信用,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谢湘虽然觉得很委屈,但他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若被新乐听到,怕是非但不会感动,反而要嗤之以鼻。不过小公主酒醉后又被点了穴,无论如何也听不见任何一个字的。 看着娇妻甜美的睡颜,谢湘叹了口气,穿好衣裳,把尹娘和新乐从宫里带来的侍女映日叫了进来。 “你们去把衣服给夫人穿上,不要告诉她是我帮她洗的澡,明日就说是你们俩洗的。还有她脖子后面有一圈牙印,也别让她知道。” 两人低头应下,映日心里觉得古怪至极,但并不敢多问,而尹娘则一如既往,听到什么都不动声色。 待二人将新乐亵衣亵裤穿好,谢湘犹豫了一下,又让二人在房里另外给自己铺了个软塌薄被,婚后头一次和娇妻分榻而眠。 纸包不住火 次日一早,新乐醒来时,脑袋里疼得像针扎,迷迷糊糊习惯性地想同枕边人抱怨撒娇,可是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空空的,枕头被子都不在,一下子清醒了。 “映日,谢湘的被子枕头怎么不在了?”新乐随口问道。 “回殿下话,郎主昨夜让我们在外间给他铺了软塌被子,睡那里了。”映日小心谨慎地回答新乐,一边帮她梳头,一边看着她后颈的牙印动脑筋梳个什么发式好遮住它。 新乐在肚子里暗暗哼了一声,对谢湘故作姿态不以为然,心里觉得过不了两天他一定会故态复萌纠缠自己。 然而此后谢湘一直表现得若即若离,再没有对新乐有什么亲近的举动,只是说起话来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温言软语,和对其他人视若敝履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弄得新乐满腹狐疑,但她也没傻到会相信他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一行人由陆路转为水路,大家都轻松不少,一路饱览青山秀水。新乐时常在甲板上露天设席,就着江畔美景,与慧梦叁人饮宴谈笑。 慧梦叁人在寺庙中一向清苦节俭,何曾过过这般顿顿山珍海味美酒佳肴的日子,即便是素食,也被做成各式各样精巧雅致的菜式。 “妙娘总是陪我们叁人一起吃素斋,不沾荤腥,会不会惹谢宗主不快?” 慧智心思玲珑,看出谢湘对这个妻子很是痴情,两人之间又似乎又什么间隙,女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担心新乐总是与她们叁人厮混,冷淡了丈夫。 新乐之前不让慧梦她们叫谢夫人,又不想说出自己身份,日夜相处之下已经和叁人变得十分亲近了,便让大家用自己的小名妙娘称呼自己。 “不妨事,我本来就喜欢清淡的素食多些。” “额,可是我们这样厚着脸皮,吃住行路都让谢宗主破费,再一直霸占着他夫人,总归说不过去。”慧梦面色苦恼地说。 “哈,我还以为你们为什么那么顾忌他,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谈。你们是我的友人,本来就是我邀请叁位同行,怎么能说是破费。何况若要比财势身家,我娘家富甲一方,六极宗是万万比不上的,所以叁位小师太只管放心好了。” 新乐浅笑吟吟,一提到钱,忽然想起来花重金买下的剑却被卖剑的人又盗走了,白白地丢了叁千两白银,对慧梦她们抱怨道:“说起来在客栈给你们下毒的人,还害得我平白被她骗走叁千两呢。” 叁人听到那么多钱,面面相觑,都好奇其中的原委。一开始她们听到尹娘说下毒的人叛逃,还以为是六极宗的手下,碍于情面就没多问,现在一听,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主子,那些钱婢子们拿回来了,一共两千八百两银票,都给尹娘收好了。”映日听到新乐提起这事,赶忙插嘴禀告表功,心里小小得意。 “哦?你们倒是机灵,怎么拿回来的?”新乐随口一问。 映日忽然想到一件事,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惧意,小声说道:“是搜了那个芸娘的衣物找到的,因为听说郎主要找解药,就扣下了她身上的财物。” 新乐点点头,对侍婢态度的变化心里起疑,“她自然不会把解药放在身上,但银票肯定随身带着。怎么不是谢湘的人搜身,让你这个贴身侍婢做这种糙事?” 难道我人不在那么几天,连我宫里带来的下人也要受欺负?新乐在心里暗暗皱眉,语气不悦。 可是映日的反应却似乎别有隐情,主人问得越仔细,她就越害怕,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解释:“没、没搜身,就是我们自作主张,翻了翻了衣物。” 新乐盯着畏畏缩缩的映日,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没有搜身却搜了贴身衣物,那岂不是说衣裳没穿在身上?腹中念头转了几下沉下脸,对映日冷声道:“我问你,那日谢湘是怎么审问那个芸娘的?” 映日慌忙跪下,“主子恕罪,郎主、郎主他、婢子们也不知如何审的。” “你们不知道他怎么审的,犯人的衣服却都丢给了你们,很好。尹娘,你来说,当日你家尊主是怎么拷问他的旧情人的。”新乐心下愤怒,也不顾外人在场,偏要问个究竟。 “夫人要问什么,直接问我不就是了,为难她们做什么。” 荒淫无耻 谢湘背负双手,神色自若,与秦冼一起从船舷一侧走来。 “嫂夫人不要疑心,那日是小弟与安流兄一起拷问芸娘,文允也在旁。安流兄与那女子绝无苟且之事,愚弟可指天为誓,为他作证。” 新乐无视谢湘,看着秦冼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秦阁主可否上前让本宫一观。” 秦冼不知新乐所言何意,一脸疑惑地走近她。 新乐起身伸出两只手指,点在秦冼额头正中,而她自己的眉心也晕出一斑圆形的红光。 秦冼感到当日给芸娘下春药后脱光衣服,看着谢湘揉弄芸娘性器,刺激她的身体,引诱她的供出解毒之法的情景,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重演了一遍。一直到谢湘离去,自己和文允与芸娘一起翻云覆雨为止,才停了下来。 新乐收回手指,眉心红光消散,她以自己神识窥探秦冼脑中的记忆,把那日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满眼都是赤身裸体的芸娘紧紧缠绕谢湘,而他则对这女人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亵弄之污行。 一旁众人还不明所以,只看到新乐点了一会儿秦冼的额头,就气的脸色铁青,身体发抖,唯有谢湘猜出七八分,气定神闲道:“夫人既然能窥人神识,看到当日之事,那就应该知道,本座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对谢湘来说,自己不过是使了些小手段,并没有真的与芸娘苟且,而且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睡那个女人。他非但觉得自己清白,还对自己在要紧关头能有定力毅然决然地离开颇为自得,世上能有几个送到眼前的肉也不吃的好男人能和自己媲美? 新乐肯定就不是这么想了,她本就已经被自己丈夫的淫乱下流所作所为惹得怒火中烧,此刻听他毫无反省,反而标榜自己清白,越发气得手脚发冷,说不出话来。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复又睁开双目咬牙切齿地对谢湘吐出四个字:“荒淫无耻!”说罢拂袖便要离开。 谢湘皱起眉头,足下微微发力,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便见他已然越过别人飘到妻子身边,似要与她一起走,想必是准备私下再哄哄,安抚妻子。 可是新乐正在气头上,见他靠近,一脸嫌恶地闪身避开,怒斥道:“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从二人相识到今日,无论谢湘做什么,都没有被新乐以如此憎恶的态度斥责过,以谢湘身份武功,也许久未曾有过谁,敢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他微微一怔之下,亦是动了怒意,觉得娇妻仗着自己宠爱,无理取闹刁蛮任性得过了头。 这几日他本就因为新乐不愿解毒,又不让自己近身,心中烦躁不耐。此刻被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一直以来积压的不快,已经到了临界值,眼看下一瞬就要爆发出来。 谢湘失去了和娇妻周旋的耐心,沉着脸伸手抓向新乐,打算故技重施把人抓住以后强行给她解开灭情之毒,省得自己天天候着小心看她脸色。 那日在树林里就不该一时心软什么都答应她。遂了她的心意,反倒平白多出那么多麻烦。 然而新乐此时的怒气只怕是谢湘百倍,她不再像往常一样一味地退缩,而是口中默念咒词,向船舷外侧走了两步,背靠栏杆。只见她身后江中突然跃出两条水龙,一左一右窜上甲板,张口向谢湘咬去。 夫妻打架 谢湘没有想到新乐竟然会堂而皇之施法与自己相斗,一惊之下冲天跃起,站在桅杆上避开水龙,阴沉着脸俯视妻子。突如其来的攻击激起了他体内好斗贪胜的天性,即使面对心爱之人,一旦动起手来,也很难让他轻易服输。 “不错,你现在长进了,今非昔比。既然有胆量对本座动手,那就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让本座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新乐只是咬着下唇不出声,眼中却透出少有的倔强,迎上谢湘的目光毫不退缩。 二人之间一触即发,秦冼与慧梦等人惊骇不已,异口同声地劝道:“两位有话好说,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何须大动干戈。” 可是他们一开口劝架就偏偏适得其反,谢湘一掌向新乐劈去,一股真气激射而出。新乐手中捏了一个诀,一条水龙飞过来挡住谢湘掌力,瞬间被劈得粉身碎骨水花四溅。 新乐也没想到一向娇宠自己的谢湘真的会动武攻击过来,一阵闷气,似有什么淤塞胸口。 眼见谢湘在半空中飞起一脚,点在另一条攻击他的水龙头顶,将其踩碎,轻而易举破了自己的法术,随后毫不停留地朝自己飞掠而来,新乐不得不想办法逃开,只得施术御风而起。她平摊掌心朝上,在掌上凝出一股小小的旋风,自己的身体则瞬间被一股飓风卷上空中,躲开谢湘,悬浮于江面上。 青丝狂舞,衣袂飘飘,姿容娇艳,宛若天人。 “呵呵,这样左闪右避,什么时候能分出高下。与人过招,还未出全力,气势就已经输了。就凭你这个畏首畏尾怕风怯雨的样子,也敢与本座交手?” 谢湘阴侧侧的语气似乎不含丝毫怜惜之情,铁了心要对惹怒他的妻子大打出手。 旁人却不知道此刻他心里烦躁至极,看到新乐如仙女一般凭空飘浮,仿佛一个转身就要飞走,刚才的怒火一下子被一股莫名的惧意浇灭,完全没了战意,只想立刻把老婆拉回身边,温言软语好好安抚一番。可是之前头脑发热,大话都说出口了,现在骑虎难下,只好盘算着用武力降服娇妻把她先抓住再说。 焦急的谢湘根本不等新乐回应,一步踏上船舷栏杆,穿过狂风朝对方飞身而去,袖中真气鼓荡,一招沁雪入梅拍向新乐胸口。 这个招式新乐再熟悉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谢湘跟人动手时,最先用地就是这招。 新乐一阵恍惚,反应慢了半拍,眼见寒风扑面,这一掌就要按上自己心口。 “他竟然真的要杀了我吗?” 说时迟那时快,新乐躲闪不及,果断解开法术,江上旋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新乐身体直坠而下,众人看得不禁惊呼出声。 谢湘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打到老婆身上,不过是想吓唬她一下,然后把她带离人前,私下向她认错讨饶。新乐不会武功,没有内力护体,小身板又生来娇弱,这样一掌招呼上去,可说必死无疑,别说打一掌,哪怕划破她一根手指他都舍不得。 他见到新乐就要落入江中,立刻运功加速冲下,变掌为爪,在半空中抓向她的手臂,生怕她掉入江里,又不识水性,有个万一,最后在新乐触到江面时,堪堪够着她。 新乐心中本来已有计较,一踩上水面,江水便立刻以她所站之处为圆心,迅速冻结开去,表面变成一层浮冰。 可是她刚在冰面上站定,就被谢湘一把拉进怀里,惊慌失措之下,神识恐慌,法术也被打乱,冰层“咔咔”作响,一下子四分五裂,结果两个人还是一起掉进了水里。 打输的公主和吓死的魔头 落水前的一瞬,谢湘看到娇妻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恐惧,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自己杀死一般,刺得他心里剧痛,微微一个失神,就被新乐死命推开,而后双双沉入奔流的江水之中。 谢湘从小天资过人,想要什么都手到擒来,一生顺风顺水,从来就没有像这几日这般诸事不顺的狼狈时候。他拼命往被江水卷走的新乐游去,心里疯狂吐槽这个小傻子有御水御风的法术却不知道用,傻乎乎地等着被淹死。 可是新乐不会游水,坠江之时又慌又害怕,在江里呛了两口水就晕了过去,哪里还能使什么法术。 谢湘好不容易捞到她胳膊时,见她双目紧闭,已然不省人事,吓得心跳都差点停了,赶紧捏住她鼻子吻了上去,先渡了一口气给她,然后搂着她浮出水面,往大船游去。 游出没多少,忽然感觉衣服被人拽住,回头一看是个面容秀丽的少女,竟也在江中沉浮,抓着他的衣角向他求救。 “大侠,刚刚一阵狂风,把我坐的小船打翻了,我水性不怎么好,求大侠救我!” 谢湘一肚子火,完全不想理会她,但想到这风十有八九是新乐弄的那阵,为免这个烦人精事后知道了又发脾气不高兴,怪自己见死不救什么,还是勉为其难顺手做个好人算了。 “那你自己抓紧本座衣裳,不要松开,本座带你去大船。”说完他就自顾自往回游。 回到船上,慧梦等人急切地围了上来,谢湘不愿意妻子衣衫尽湿紧贴身体的样子给人看去,丢下一句“人活着”,就匆匆抱着她入船舱回房打理了,留下吁了一口气的众人,和浑身湿透在风中瑟瑟发抖的陌生少女。 谢湘把新乐腹中江水压出来后,让映日尹娘等几个侍婢,给她沐浴更衣,自己也换洗一番,来到床榻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娇妻,准备趁她现在没有知觉,悄悄给她把毒给解了。 刚才落水前,新乐的眼神确实是在害怕,她竟然以为自己真会动手杀她。不过是小小毒药,就让她把彼此相识相知叁年多的情分都丢到九霄云外,还因为芝麻大的小事对自己乱发脾气,大打出手。 谢湘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子一抽一抽地疼,随后撩起新乐的裙子,把手伸向她私处。 明明一直都柔顺乖巧又冰雪聪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又任性脾气又坏的样子?或许以前都是装给自己看的,现在这个多疑冷淡、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才是真正的新乐。如果她那么不乐意解毒,自己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给她解开?她不愿寻回自己的情意,找回自己的真心,自己又何必硬要强加于她? 谢湘的手停在新乐蜜穴口,踌躇半晌,终于什么都没做,收了回来。 算了,她既然这般不见待自己,既不愿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也不肯相信自己说的话,我谢某人一代枭雄,何至于整日低声下气地缠着她讨她欢心,还要被她嫌弃。 就随她高兴吧,身体不碰就不碰,毒不解就不解,只要人好好活着,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地在自己视线所及范围之内就行罢。 深夜相探 独自一人回到甲板,秦冼已经安排了落水少女更换衣裳,又设了午宴,谢湘来得正是时候。 一见到他,慧梦叁人都关切地询问新乐状况,为何还不见醒来。谢湘心中仍旧有些郁郁,倒是破天荒地没有对谁冷嘲热讽大放厥词,很是耐心地给众人解说了一遍。 “我等所练武功,皆是以身躯为载体,真力自丹田而生,经经脉流转于全身,为己所用。新乐用的法术,乃以神魂为器,汇聚积累灵力于其中,佐以术法咒诀,操纵外物御敌。她落在江面上时,被本座逮住,神识慌乱之下法术尽破,便是铁证。 适才她不自量力驾风驭水与本座相斗,费了太多神识,精神不济昏迷不醒实属正常。你们用不着担心她,睡个两天精神恢复了自然就会醒来。” 众人听谢湘解释明白,终于放下心来,慧善感叹道:“想不到妙娘瞧着娇娇弱弱的,竟有这样的本事。虽然她不会功夫,但有这手法力,若行走江湖,恐怕也是所向披靡了。” “不要痴人说梦了。你们也瞧见了,她与本座对招之时,空有一腔怒气,却无半点魄力,都没使出几个完整的招数。本座一出掌,她就畏畏缩缩心生怯意,就这样还想在江湖上克敌?别被人叁招毙命就不错了。”谢湘一脸不屑,毫不客气地揭妻子的短,可千万不能让老婆醒来听到这些话,觉得自己厉害了以后不自量力随便和别人动手。 慧梦一脸肃容地点头赞同,“谢宗主说得不错,与人对敌时,要紧的不止是功夫高低,还有反应快慢、心智心神和临敌经验。妙娘她显然完全没有与人动手的经验,面对谢宗主也无法稳住心神对招,不论她的法力多高强,恐怕都毫无胜算。” “但是弄出那么大的风也没有赢,可见还是因为谢大侠功力高深,太厉害了!” 被谢湘搭救上船的秀丽少女突然插入众人的话题,一脸崇拜地看着谢湘。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况出自一个漂亮姑娘之口。大魔头虽然听惯了别人吹捧,但被一个陌生女孩称赞心里还是很受用的。谢湘阅人无数,乔春的小小心思怎么逃得过他的眼睛,他看着乔春稍一思量,心中又生一计,微微一笑,假客气地问道:“小女郎孤身一人意欲何往?既是本座连累你坠江,那理应将功补过送你一程。” “真的吗?太好了!我北上渡江准备去洛阳,我叫乔春,大家叫我春儿好了。”那少女满眼喜色,一脸雀跃。 “哦?那倒是巧了,我等一行也是去洛阳,春儿可要与我们同行?” “好啊,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叨扰诸位大侠女侠了。” 这少女明朗活泼,快人快语,毫无扭捏之态,众人都心生好感。她毫不掩饰自己对谢湘的仰慕之意,一有机会就找谢湘交谈。而谢湘担忧沉睡的妻子,又因为夫妻间隙心中烦闷,根本无心应付她,大多数时候都躲在新乐房里陪着睡美人,偶尔亲几口摸摸小手,自己练功看书打发时间。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有余,新乐终于在夜深人静之时从沉睡中醒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间,自己孤身一人形单影只,没由来地被一阵前所未有的孤寂侵袭。 她没有唤人服侍,独自一人在榻上回忆落水前的事情,当时正在火头上,现在冷静下来再想想,自己又谈不上多在乎谢湘,为什么那时候会发那么大火,那么生气呢?他爱摸谁,和自己有什么相干的。 新乐摇摇头,坐起身来,既然自己得救,那谢湘应该也不会有事,是他救了自己吗?一会儿又要动手杀人,一会儿又把自己救回来,当真喜怒无常。 忽然之间,新乐特别特别想去看看谢湘,她告诉自己,只是去确认一下他是否平安,于是随意洗漱了一下,穿戴整齐,悄悄走出自己的房间,推开谢湘的房门。 自从登船之后,两人就分房而卧,新乐没有去过谢湘的房间,虽然是自己丈夫,不知怎么推开房门的一瞬,心儿怦怦乱跳,倒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谢湘安安稳稳地睡在榻上,新乐在指尖凝聚小小荧光,凑近照亮俊美无俦的大魔头,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给他掖了掖被子,转身离去。 她孤身一人来到甲板,吹着江风,凭栏眺望明月照耀下波光粼粼的幽黑江面。 那天自己那么生气,是因为妒忌吗?在林子里为什么自己没有反抗到底呢?是因为他挑起了自己的情欲,让自己沉缅于快感之中无力推拒吗?总有哪里说不通,哪儿不对劲。 一个男子长得那么好看,无怪乎自己当初对他一见钟情了。哪怕是现在中了灭情之毒,被他强迫,又知他亵弄旧爱,还对自己大打出手,可仍旧恨不起来,总觉得看到他就心里空落落的。或许自己应该听他的话,先把毒解了,寻回自己的本心,这样是否能找到答案呢? 就在新乐沉溺于自己难以理清的纷繁思绪之时,谢湘也悄无声息地来到舱外。 他耳目灵敏,早在妻子推门入房的时候就醒了,假装睡着看新乐想干什么。结果她发了一会儿呆,还帮自己掖被子,行迹古怪,于是在她走后跟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想上前搭话,又不想再看妻子冰冷的脸色,想要亲近她,又害怕一言不合再吵起来,结果就这样强忍着给她多加两件衣裳的冲动,躲在暗处偷偷望着娇娇小小的宝贝老婆背影,和她一起吹了大半夜冷风…… 又惹桃花 第二天众人看到新乐醒来,无不喜出望外。慧梦叁人在内厅围着新乐叽叽喳喳地嘘寒问暖,又盯着她问法术的事情。新乐不愿细说碧血丹心的事,只说机缘巧合受高人指点,好不容易才满足了慧智慧善的好奇心。 这时船舷传来一阵古琴乐声,是一首《短侧》。 新乐侧耳倾听半晌,琴声豪迈恣意,洒脱不羁,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谢湘无疑。但是听着听着又觉得这曲子里似乎平白生出些不该有的烦躁,一记震吟音如人长叹一声,之后曲音又变得幽幽怨怨地缠绵悱恻起来,把这首清高明志之曲弹得古古怪怪不伦不类。 怎么那么好兴致独自抚琴弄乐?而且还弹得幽幽怨怨的,新乐心下十分不解。 “看不出谢宗主还精通音律,江湖中难得有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呢。”慧智微笑着说道,眼睛却看着新乐。 “是啊,他原本出身名门世族,想必小时候被家里压着学了不少琴棋书画吟诗作赋的本事,不过他志不在此,终究如愿以偿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大魔头。” 新乐淡淡一笑,说起谢湘,既没有特别高兴,也没有不快,只是话里话外带着些讥讽。那日排山倒海的怒气仿佛烟消云散,并未留下多少痕迹。 “妙娘,我们听秦阁主说你中了毒,才会和谢宗主有间隙,既然已经知道解毒之法,为何不快快将毒解了,夫妻俩也好早日和好如初。”慧梦原本不想插嘴别人家事,但看新乐神色之间始终隐有郁郁之色,终于忍不住开口劝说。 新乐垂眸不语,微微叹了口气,复而柔声道:“我也不是不想解毒,只是这解药太过……有违良俗,我……实在下不了口。” “什么解药还能有为良俗?难道要挖别人的心头血什么的吗?”慧善眨巴眼睛,好奇地追问。 “哈哈哈,反正就是不能让你这小尼姑知道的解药,可比心头血恶心多了。你们想知道去问秦冼呀,反正他是个包打听。” 听到这句话慧梦心中一动。问道:“妙娘,这位秦阁主,可是留春阁的当家?” “不错,他没有自报家门吗?别人的事情他都要打听,自己的事情却叁缄其口,当真精明得很。”新乐因为秦冼参与审问芸娘一事,对他也一起记恨上了,说起他时远不如最初那么客气。 慧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似有什么考量。 新乐正要询问,舱外谢湘一曲终了,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不住地夸赞谢湘琴艺,瞬间面色一变,转头问侍奉在旁的映日:“那与谢湘说笑的是什么人?” 映日听主人语气不善,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春儿姑娘,那日主子掉进江里,郎主救主子时一起捎带救回来的落水女子。” “他怎么在江里也可以捡到女孩子?命犯桃花吗?你还记得你胧月姐姐的夫婿崔蔚吗?当初崔蔚漂在江里,他可是见死不救来着。”新乐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回主子,那女子说自己坐的小船被狂风掀翻了,恐怕是……恐怕是因为这样郎主才会救她的吧。” 原来是自己造的孽,新乐有些不好意思地撅撅嘴,“那船夫他怎么不救?哼,随他去吧,横竖他要做什么也轮不到我来管。” 这时谢湘与乔春一前一后路过内厅门前,乔春余光看到新乐,高兴地进来打招呼,“这位女郎就是那日谢大侠下水救的那位吧?你身体可大好了?我叫乔春,叫我春儿就行。这次承蒙大家关照,搭个顺风船,与你们一起去洛阳。” 一串清脆的连珠炮把新乐说得一愣,第一次听到别人叫谢湘“谢大侠”,那魔头跟侠字沾得上边?但面上还是淡淡一笑,自报家门时却没有提自己是谢湘的妻子,“本……我是新乐,那日害得乔姑娘翻船,实在是抱歉。既是有缘,又是同路,那便一同前往吧。” 谢湘在门外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讥嘲,也不进来说话,明摆着对新乐视而不见。 新乐冷冷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空气一时冰冻凝结。 “新乐姑娘是不是和谢大侠有什么过节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既然结伴而行,还是把恩怨先放下,不然一路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难受呀。”乔春也感觉气氛不对,也不问缘由就开口劝新乐。 “乔姑娘,你僭越了。”新乐沉下脸,冷声道。 厅内众人皆感到一股威压,新乐贵为皇族,天生自带了显贵们高高在上的威势,只是她年纪尚幼,且长得娇小可爱,平时又不怎么喜欢摆架子,故而气势内敛,不显于人前。此刻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插嘴指点自己私事,心下不快,本能地就摆出了公主架势。 谢湘每次一看到她这样,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想上去捏住她的小脸蛋狠狠地欺负一通。他最喜欢就是看到自以为在云端的小公主被他拉下高台,任自己为所欲为,被自己逗弄到冒火却又无可奈何的委屈样子。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即便他心痒难搔,也不得不忍住。 “春儿,人各有志,不必多言。你不是说要与本座对弈吗,我们走吧。”谢湘从容闲适地打破僵硬的空气,对乔春潇洒一笑,先一步走了。 乔春被谢湘的翩翩笑容晃了眼,露出一瞬痴迷的神情,回过神来后对新乐抱歉地笑笑,赶忙跟了过去。 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乔春对谢湘有意,新乐在两人走后一手撑着下巴,长长地叹了口气。 半夜遭袭 慧梦叁人有心安慰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慧智说道:“妙娘不必忧心,我瞧着谢宗主对乔施主并无男女之情,只是乔施主感激谢宗主相救之恩,对他颇有好感而已。” “不错,妙娘若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如直接和谢宗主讲明白,他既然有妻室,让一个女郎整日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像什么话!” 慧梦虽然年长,说话反而没有慧智这般深思熟虑,新乐被她豪放粗糙的用词惹得笑出声来。 “哈哈哈,没有没有,你们不要误会,我中了灭情之毒,对谢湘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儿女私情了,并不会因为这些嫉妒,只是看他到处拈花惹草,毫无节操,心里疲累不堪,有点想不通当初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呢。 我们两人身份悬殊,本来是不该有交集的,所以答应嫁给他时就有约定,彼此此生都不做他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故此……不论他是和别人有私,亦或想纳妾,我们之间也就止步于此了。” “万万不可。”慧梦等人连忙阻止新乐这样想,“依我看,谢宗主对妙娘确实是一往情深,妙娘切不可中了别人的毒计,与丈夫离心离德。听秦阁主说,妙娘中毒之前对谢宗主也是同样情根深种,若是草率分开,将来恐怕要悔不当初,还是早日解开身上的奇毒为好。” 新乐心里其实多少也有点这样的想法,可是才和谢湘大闹一场,他现在又对自己不冷不热视而不见,根本拉不下这个脸提啊,而且要解毒,那不就是要和他……新乐皱起眉头脸上一红,觉得胸中恶寒浑身汗毛倒竖,干咳了两声说道:“再说吧,各人有各命。” 就这样数日过去,谢湘始终没有和新乐说过一句话,也不与她目光有所交汇,显然是故意冷淡她,反而被乔春整天缠着东拉西扯谈天说地。虽然谢湘心中烦躁郁闷,面上却装得云淡风轻,强迫自己耐着心子应付乔春,做给妻子看。 而乔春因为被新乐凶过一次之后,就不怎么敢再靠近她,像谢湘的尾巴一样,他到哪里都要跟着。秦冼不愿夹在那对夫妻当中难做,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里和男宠姬妾胡混,不肯露面。 倒是新乐本人,表面上看去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在谢湘和乔春谈笑风生时,偶尔会多看几眼,小小地泄露了她自己都不甚了然的内心。慧梦叁人越来越担心,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好在转机很快就出现了。 某日深夜之时,一群蒙面黑衣人驾了小船靠近,悄悄跃上大船,潜入船舱后点上迷香四处搜寻。饶是他们个个身经百战悄无声息,却还是被谢湘秦冼发现,在黑漆漆舱内地动起手来。 慧梦乔春等人听到响动,也提起武器去助阵。但这几个蒙面人武功着实不弱,除了慧梦,其他人完全不是敌手,只能联手对付一个两个。 新乐也被吵醒,可是尹娘一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不让她出门看热闹。正在她担忧众人之时,房门被一脚踢开,两个黑衣人冲进来,一人挥刀看向尹娘,另一人拉起新乐的手臂拖着她就要跳窗出去。 慌乱的新乐全没想着凭本事脱困,反而本能地回过头去寻找谢湘的踪影。谢湘果然追了过来,在黑衣人拉着新乐跳出窗口前,一把夺下妻子,出掌将对手掀翻出窗外。 身后一群黑衣人立刻放下手中敌人,转而围攻谢湘一人,意图伺机劫走新乐。谢湘徒手应对五六个手持利器的高手,生怕身后娇妻有闪失,运起内力狠下杀手,数招之间就结果了两人。其中两个蒙面人看同伴被谢湘击毙,突然转手攻击新乐向她刺去,谢湘连忙闪身挡在妻子身前,岂料那二人本就是声东击西,正等着谢湘过来,招式不变直接往他胸口和下腹刺去。 谢湘抬手正欲射出真气隔空逼退对方,忽然心念一动,顿了一顿,迟了半秒,就这电光石火之间,左胸和小腹已被对方划了两道口子,而那两人也被谢湘放出的冰寒真气迎面击中,接连倒退数步才堪堪站稳。 新乐在黑暗中听到锦缎被划开的声音,心下一惊,谢湘从来不用刀剑,那一定是对方的人割开了他的衣服,借着窗外少许月光,似乎看到谢湘所站之处地上滴了几滴鲜血。 除了很久以前在东宫被一众高手围攻,又偏巧走火入魔的那次,新乐从来没见到过谢湘被敌人打伤。她震惊之下,心中抽痛,胸中忽然生出一股怒气,就要念咒诀施法,却被谢湘握住一只手,背对着她摇了摇头。 余下的那几个黑衣人眼见己方损伤惨重,今夜无论如何无法活捉目标,领头的打了个响哨,便各自扯呼,逃离了大船。 包个伤口也那么羞耻 大家点上灯,谢湘立刻放开了新乐的手,留下的余温让新乐心里有种熟悉而留恋的感觉。 秦冼与慧梦分头去四处搜查是否有余党躲藏,而乔春看到谢湘受伤,又急又难过,也顾不上男女之防,跑过来握住谢湘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谢大侠,你的伤要不要紧?要赶紧止血,我来给你包扎伤口吧。” 新乐在一旁漠然看着两人不出声,谢湘却抽回被乔春握住的手,淡淡道:“这点小伤不碍事,你不必担心。新乐,你过来给本座处理伤口。” ??? “我?为什么要我去?”新乐皱起眉头睁大眼睛满脸疑问。 “本座替你挡的剑,你不该给本座包扎吗?”谢湘睨了她一眼不悦道。 新乐无法反驳,撇撇嘴低头看了看某人被血染红的衣裳,又复看了看谢湘,不再争论,披了件外袍一言不发地跟在谢湘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乔春也想过去帮忙,却被慧智拦下。 “乔施主,谢宗主的剑伤需得除下衣物清创上药,乔施主未婚女郎在旁,恐怕多有不便。” 乔春不服气地问道:“江湖人出门在外,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再说新乐不是也是女子吗?为什么你不拦她?” 慧智慧善一愣,随即笑道:“乔施主不知道吗?妙娘是谢宗主妻子呀。是了,她不让我们喊她谢夫人,也没人跟你提过,怎么谢宗主没告诉你吗?” 乔春一下呆住,两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急着争辩道:“可是、可是、可是他们明明互不理睬,也不住一间房……” 慧智和善地笑笑,“阿弥陀佛,夫妻之间偶尔有些小小口角,也是人之常情嘛。” 乔春哑然,只得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 那厢新乐满腹心事,低头跟着谢湘踏进他的房间,谢湘突然站定,她猛地撞到对方背心,“啊呀——”新乐娇喊一声,捂着额头后退两步幽怨地看着谢湘。 “你什么都不拿就可以给本座包扎了?还是等着本座给你把东西都准备好伺候你?” 新乐莫名其妙被刺了一顿,悻悻地转头去拿了药箱,吩咐下人准备好清水和绢帕。谢湘让其他人退出去,只留下新乐一个,坐在榻上冷冷地吩咐她给自己宽衣。 怎么回事?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要被他这样使唤还不敢顶嘴?他凭什么对自己摆架子耍威风啊! 新乐心中迷惑不岔,却没魄力忤逆谢湘,老老实实给他宽衣解带,除掉上身衣袍,露出血淋淋两道狰狞伤口,一见之下心房骤然一紧,不再腹诽抱怨,认认真真地给谢湘清创上药。她拿着绢帕小心翼翼地凑近谢湘身体,轻轻擦拭伤口周边血迹,微微蹙眉神情专注。 谢湘的身体精壮紧实,穿着衣裳时看上去颀长清瘦玉树临风的,衣服底下却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按上去硬硬的,和自己娇软的身体天差地别,同为人类,肉体竟可以如此不同。 鼻尖传来带着男子气息的体香,混合着谢湘独有的味道,是新乐熟悉而喜欢的味道,曾经夜夜在它的环绕下安心入眠,时隔许久再次闻到,让人心猿意马,脑中浮现出一幕幕往昔二人之间旖旎荒唐的光景。 伤口之下是男子小小的乳头,新乐尽量不去看那里,但是总是阻不住余光瞄到。那颗朱红色的小茱萸,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美人的目光,悄悄地挺立起来,越发鲜艳诱人。新乐注意到它的变化,不禁俏脸一红,幸好低着头,不至于被它的主人发现自己的失态。 新乐压下心中躁动,给谢湘把胸前的伤口擦干净,撒上药粉,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包纱布。 谢湘抬起两只胳膊,面无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新乐,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小细节,努力要看穿她的心,完整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躲闪和稍稍泛红的耳垂。 胸口的伤口处理完,接下去是小腹的伤。两处皆是皮外伤,伤口不深,只是有些长,所以流了不少血。 小腹伤口的位置很下面,离耻骨不过两叁寸,新乐不得不解开对方下裳亵裤,跪在谢湘腿间给他清创。这样的姿势就有些古怪了,让人禁不住遐想连篇。 新乐还只是有些害羞,谢湘可就直接多了,看到娇妻跪在自己胯间,脸凑近耻部擦擦按按的,心里早就上演了一出春宫好戏,胯下衣料缓缓隆了起来。 ??? 新乐实在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谢湘冷冷问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皮也太厚了! 新乐抿了抿嘴唇,摇摇头,继续仔细处理伤口,完了犹犹豫豫地低头说道:“要包扎的话,你得把裤子再往下褪下一些。” 谢湘一言不发站起身来,干脆地解开裤头,下裳和亵裤都一起滑落在地,粗胀的阳物猛虎出笼,直挺挺地翘在那里,几乎戳到仍旧跪在身前的新乐脸上。 卖弄男色的魔头 对方突然下身全裸,胯下妖怪还近在咫尺地耸在自己眼前,新乐自然是吓了一大跳,慌忙往后一仰,跌坐下去。 “啊!你——!!!” 无视妻子羞恼的眼神,谢湘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包扎嘛,你慢吞吞地做什么。难不成看到本座身体见色起意无心做事了?” “你坐下去!都要顶到我脸上来啦!”新乐最清楚丈夫的套路,不与他胡扯,生气地吼了他一声。 谢湘见妻子发怒,反而老实了,乖乖坐下,任凭娇妻在他下腹一圈圈地缠纱布。只是每次新乐要把纱布从到他后背绕圈时,免不了地要贴上他的胸腹,环住他的腰,尽管她极力避免,胸部还是会不小心擦过阳物前端。 如此重复了几次,小公主终于强忍羞耻,帮某人包好伤口站起身来,然后忍不住扫了一眼他那根张牙舞爪的怪物,发现上面竟然亮晶晶地渗出了不少汁液,气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过脸不去看这个淫荡无耻之人。 “带着伤本座也不能沐浴,你去打点水来给本座擦擦身。” 讨厌的人又想出了新的花样来折腾自己。 “擦什么身,你今夜入睡前没有洗过澡吗?”新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反驳他的无理要求。 “刚才与歹人打斗,又出了一身汗,当然要擦一下。你是本座妻子,又是为了救你才受伤,难道给本座擦个身你也要推叁阻四不成?” 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新乐忍无可忍火着脸与谢湘对视半晌,对方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一脸坦然,毫不介意娇妻的目光。 “本座身体这么好看?你要这样一直盯着看到明天早上吗?” 新乐忽然气馁,败下阵来,把血水端给门外候着的侍婢,让她们换了一盆干净的清水和毛巾。 皮厚者胜,一个人如果连脸皮都不要了,那这世上是没有人能赢他的。 可怜的公主殿下还从来没有照顾过人,有些笨手笨脚地帮谢湘擦遍身体手脚,隔着毛巾抹过他每一寸皮肤,骨骼也好肌肉也好,一处处坚韧的手感唤醒了她内心深处最为疯狂靡乱的记忆。 娇气的小公主此刻像个老实的婢女,柔顺地服侍着霸道的主人。 “可以了吧。”擦完魔头的小腿,新乐吁了一口气,心道总算弄完了,这下总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 “当然不行,你漏了要紧的地方没擦好吗?你洗澡不洗阳物的?”谢湘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露骨的话,口气讥嘲,阴阳怪气。 新乐脑仁生疼,扶额道:“我又没有……再说你刚刚说出了汗才要擦,难道你内什么还能出汗吗?” “现在不就在出汗吗?你看不到?” 新乐几乎气得要吐出血来,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谁要帮你做这种……这种……这种下作的事情啊!” “怎么下作了?本座让你擦身而已,是你自己见色思淫,脑子里下作吧。” 看到谢湘一副颠倒黑白幸灾乐祸趾高气昂的样子,新乐顿时觉得和他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的折磨,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不再争辩,转身搓了一把毛巾,绞干,再一次跪到丈夫腿间,狠狠地咬着嘴唇,像上刑场一样鼓起全身的勇气,把耻部和袋囊都擦了一遍,最后用手中的毛巾包裹住那根粗壮的硬物,上下擦拭,吸掉前端渗出的精液。 整个过程好像持续了一整年一样漫长,那根怪物在美人的碰触下越发紫胀,表面青筋暴起,犹如凶兽。新乐握住它的时候,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下腹燥热,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弄得自己面孔潮红,心痒难搔,私处空虚。 她当然知道这是情欲,自己竟然对着男人的阳物起了欲望,完全不可理喻。 被她握在手里的人就没那么多想法了,谢湘单纯地享受着妻子隔着毛巾套弄性器的快感,阳物上传来久违的酥麻,让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巴不得娇妻永远别停下,最好张口含进去,用舌头好好舔一舔,吸一吸。 新乐看到谢湘舒服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为难起来。她肯定是不想用手给这个讨厌的男人做这种下流淫荡的事情,但却不知为何,对他健美的肉体,粗壮的阳物,被情欲淹没的俊美脸庞,似乎有着深入骨髓的眷恋。 虽然是个很讨厌很没节操的人,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这就是所谓男色吧,而自己就是那种很没骨气会被一个脱光的男人轻易勾引的女人。 结果新乐嘴上虽然义正言辞,手里却磨磨唧唧一直没有停下来。 谢湘睁开双目,突然握住娇妻的手,深深地看着她抹着粉云的小脸,轻轻扯掉了隔在她手心和自己分身之间的毛巾。 重陷魔掌的公主 两人无声对视,谢湘的眼神暗沉,里面有被压抑着的汹涌波涛,新乐纠结迷茫,竭力掩饰被情欲灼烧的难耐。 最后还是皮薄的小公主撑不住先转开目光,再次移动双手,上下撸弄。谢湘知道对爱妻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某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男女之间的暧昧纠结和夹杂着麝香的淫靡气味。 新乐觉得自己简直疯了,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坏人玩得晕头转向,好好一个公主,跪在地上给男人套弄性器,还因此肉欲高涨,须得压上所有的理智,才能克制住自己扑到人家身上求欢的冲动。 天!自己这是被下了什么春药吗? 过了好久好久,在两人各自的拼命隐忍下,一直到积累的快感终于让谢湘喷射出他攒了好几日的浓稠白浊为止,谁都没有更进一步。 新乐擦掉手上身上溅到的精液,神色郁郁闷声不响地起身准备离开,谢湘突然跨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身体,低下头眼神复杂地望着她,含情脉脉,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痛楚和害怕。 新乐不敢抬头,害怕一不小心就让对方有机可乘,摧毁自己勉力构筑的城墙。 “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只想……想亲你一下……就一下,好么?” 谢湘的声音磁性而诱惑,又有着高潮过后的微微沙哑,对新乐而言完全是迷惑心神的毒药。 为什么光着身体用这种声音说这种话啊!刚刚明明还在一个劲地狂妄霸道,现在却突然低声下气地哀求,变起脸来也太快了。 新乐为难地侧过脸去,轻轻地点了点头。 魔头心花怒放,使出苦肉计舍命挨了两剑,又裸着身体牺牲色相勾引妻子,终于起到了预期的效用。说到底,宝贝老婆就是个好色的小坏蛋,根本经不起美色诱惑。 他轻轻扳过新乐粉嫩的脸蛋,在小巧的樱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两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沉重而有些浮躁的呼吸,微微颤抖的身体,疯狂加速的心跳。这种紧张又刺激,压抑又期待的感觉,是大魔头谢湘从未体验过的。 过去的吻,他永远是带着戏谑或者情欲,游刃有余,大权在握。 可是这一次,是那样不同。 不确定,没把握,但无法放弃,不能隐藏,像初次告白的少女,掺杂着微妙的怯意和难以抑制的渴求,管不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谢湘缓缓放开爱妻双唇,在就要分开还没分的当口,又用力吻了下去。这一次不再像刚才那般单纯又温柔,而是如同翻滚的岩浆一样气势汹汹地灼烤新乐,入侵她的口腔,占领她的贝齿,攻略她的唇舌。 来者强横霸道,佳人毫无战意,节节败退,予取予求。 柔软狡猾的舌头,在口内四处探索,追逐羞涩的丁香,缠人,淘气,不讲道理。 丁香的主人紧闭的眼角沁出泪珠,被撩拨到手脚发软,不得不抱紧那具赤裸精壮的身躯,才能勉强承受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融合在一起的津液,舌尖湿热的触感,烈焰般的热情,这一个绵长而情色的吻,让两人的身体急速升温。 欲火炎炎,眼看要将双方的理智灼烧殆尽。谢湘几乎忍不住就要去解妻子的衣带,而新乐也差一点就要抛却羞耻心,向对方发出爱的邀请。 最后在二人的内心深处,彼此都觉得这样沉沦情欲,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不约而同地放慢了互相吮吸舔舐的速度,慢慢地,再慢慢地,恋恋不舍地分开,挂下几条晶莹……拉长……扯断。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谢湘抬起手,用拇指擦掉新乐嘴角的津液,眼神晦暗克制,嗓音嘶哑低沉:“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帮我换药,好吗?” 新乐被吻得醉醺醺的,眼神迷蒙,恍恍惚惚,却被他的话逗得一下子恢复了神采。 真是个好色的坏家伙! 她禁不住露出甜甜的笑容,娇声道:“好吧,你也好好安歇。” 二人之间种种不快,这一刻似冰山开裂,雪原消融,都化作潺潺春水,流淌于心间,所到之处,绿意盎然,繁花盛开。 谢湘轻抚娇妻面庞,“终于看到你笑了,妙妙,你好久好久没有对我笑过了。” 这话听着就让人心疼,谁能想到人前潇洒不羁的大魔头也有这样哀怨的时候。 新乐也一样抵挡不住这八尺男儿撒娇,“你别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惹我生气了。我就在你身边,要看我笑还不容易吗。”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那是当然,我们成了亲的,是夫妻啊。” “就算你不喜欢我了,也会在我身边?” “我……”新乐心里微微一颤,似有什么破壳而出,“喜不喜欢你我都不会离开你,当初说好的不离不弃,我又不像你,反复无常,食言而肥。” “我肥吗?你手里摸着有肥肉吗?”谢湘一高兴,又开始嬉皮笑脸。 新乐抬头定定地看了他几息,温柔一笑,“我要回去休息了,明日见。” 谢湘看着妻子离开时娇小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总算把这个恼人的小娇娇又抓回自己手掌心了。呵呵,什么下叁滥的毒药还能比得过本座的手段。 公主的春梦 回到自己房间时,其他人早已经离开,只剩尹娘和映日服侍新乐宽衣。新乐困顿疲惫,到榻上倒头就睡,朦胧之间感觉自己在一个灼热的怀抱里,正与人唇舌交缠,吻得难分难舍。 身上的人舔舐着自己口中方方寸寸,勾住自己的丁香小舌贪婪吮吸。似乎有对方的津液顺着两人纠结在一起的舌头流了进来,新乐迷醉地咽下,双臂紧紧缠上对方身体,发出娇媚的呻吟,毫无顾忌地求欢。 压住自己的人发出一记低沉磁性的轻笑,似乎在讥讽自己的饥渴与放荡,可是下腹的燥热让新乐无暇顾及这许多,只想与这人翻云覆雨,疏解自己难耐的欲望。 裙子被人撩起,对方很干脆地把手伸进新乐腿间,抚慰她寂寞了许久的花阴,手指碰触过的地方,一一从沉睡中苏醒,生出难以忍受的麻痒。 新乐主动打开双腿,环上对方腰臀,紧闭的花阴也随着她淫靡的动作展开,柔嫩的花瓣和隐秘的花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对方手掌心。 对方被新乐的热情感染到,手里开始放肆起来,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弄小小的花蕊,同时双指插入早已湿润的蜜穴,按摩羞涩的肉壁,另一只手扯下新乐胸口的襦裙,咬住一侧茱萸吮弄。 “啊……嗯……嗯……” 新乐从未在交欢之时如此肆意喊叫过,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甜腻的吟叫声柔媚妖娆,狂乱淫荡。 乳尖和花蕊传来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不得不双手插入对方发间,仰起细长的玉颈,扭动身躯。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的酥胸被谁含在嘴里,蜜穴之中插的是谁的手指,满脑子只想要爱抚,想泄欲,想让对方插入填满自己。 那人手里不停,嘴上却放开被他吸得硬挺发红的乳头,带着笑意问道:“不是说不要我碰你吗?怎么又缠着我求欢?你想要我的阳根插你小穴?就自己把花瓣掰开,然后开口求我。” 新乐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不知怎么的身体也不听脑袋指挥,毫不犹豫地用两只手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娇滴滴地说:“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舔一舔。” “小妖精,你想要我舔哪儿?好好说清楚。” “舔我的小妹妹。”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放荡了?这么羞耻的话竟然说得理所当然,今天真的好奇怪。 那人笑着低下头去,花蕊被他粗粝的舌头狠狠扫过,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身下扩散开来,像难以抵挡的狂潮,席卷全身,冲击着大脑。 “嗯……嗯……夫君……” 夫君?果然是谢湘,怪不得知道自己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 花蕊被吮吸时的快感波涛翻涌层层迭迭,一浪高过一浪,新乐几乎想要尖叫出声。 “夫君……啊嗯……夫君……进来……嗯……给我……” 我的天,这绝对不是自己,绝无可能!简直疯了! 谢湘抬起身来,将巨物顶在穴口,却磨磨蹭蹭不塞进去。而新乐则被情欲折磨得一秒也不想多等,自己扭着身体向他靠近。 此时耳边突然传来谢湘低沉的声音:“你想要我进去,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只是想要被我插?亦或是谁都可以,只要能满足你的淫欲。” 新乐一证,自己只顾着羞臊,却没想到这些,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身体,想要和他云雨?如果换成别人,自己也愿意吗? “你说你对我已无爱恋之意,却又为何对着我的身子动情?你究竟是在说谎,还是天生淫荡?如果是阮云姜,你欲望高涨之时,是不是也要像这样叉开腿,求他舔你插你?” 谢湘的声音越来越冷,新乐急着想表白自己,对他说不是,自己不是天生淫荡,也不会向别人求欢,可是不管怎么用力,嘴里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你不喜欢我,却勾引我与你交欢,你只是在利用我,玩弄我,你没有心!” “不是的!”新乐惊叫一声,从榻上猛地坐起,发现哪有什么谢湘,自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只是做了一个梦。她动了动身体,发现两腿之间滑腻濡湿,一下子涨红了脸。 第一次做这种春梦,梦里的感觉是那么真实,竟然可以让睡着的身体蜜汁横流。幸好谢湘不在身边,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取笑。 想到谢湘,新乐立刻在脑中回响起他在梦中的质问,心里一阵绞痛。 她捧住心口,独自一人低声呢喃:“我没有利用你,也没有玩弄你呀,为什么这样说我。我想要你,自然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新乐只觉一阵迷茫…… 与正文无关,无需点开。 是的,两人关系的破冰源于魔头用身体色诱老婆,而不是道歉和解。 之所以双方都克制住情欲没有做下去,是因为新乐对自己的感情不确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不愿意为了泄欲就和人家睡。 而谢湘想得更复杂,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打个炮,还是一个机会给新乐解毒,不可能说做了爱之后仍旧不去解开她身上的毒,但这个时刻新乐在感情上虽然似乎重新接受了他,可是并没有把话说开,也没有原谅他,更没有同意解毒,他纠结的地方是新乐的意愿,想要得到她的明确首肯再帮她解毒,所以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把老婆给睡了。 他就是很计较新乐的真心,一定要她愿意,要她喜欢自己,哪怕知道解了毒之后新乐也一样会和以前一样爱他。这人是个很自恋的人,根本不屑于用强迫或者迷奸的手段,所以新婚的时候也不肯点老婆穴给她破处,洗澡的时候也没有真的上她,新乐昏迷的时候也没给她解毒,在树林里一方面是妒火,另一方面主要还是为了解毒才强上他老婆的。当然他这也不是因为多尊重别人,只是他太自信,自尊心太强,觉得以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根本不需要做强奸迷奸这种下叁滥的事情。 至于说新乐这个时候有没有原谅谢湘,她自己也不确定。中毒之后本来是没感觉,后来被强迫了变得有点憎恨,知道谢湘摸人家又相当厌恶他,可是被舔狗舔了几天再突然冷落之后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她大吵一架的时候大部分怒气已经都发散出去了,冷静下来后开始对自己的真心感到迷茫,越来越多行为和感情上的矛盾让她想要解开身上的毒,找到合理的解释。 又因为舔狗的欲擒故纵开始咬钩反向关注舔狗,最后到了舔狗为了保护她受伤(细心的小朋友应该看出来舔狗是故意受伤的),撇开乔春一定要使唤她戏弄她,看上去好像嫌麻烦,但心里肯定有点小高兴,因为感觉舔狗到头来还是一样重视她缠着她,对别人没兴趣。特别是看到舔狗的伤口,多多少少会有点感激心疼,这也是她没有把毛巾砸到对方脸上的原因。 总之就是舔狗用了这样那样的手段,先利用乔春让不理自己的老婆关注自己,又借机会表现一把让她感激心疼,随后祭出王牌色诱老婆让她想起以前和他xxoo时多舒服,用肉体勾引她摧毁她的冰山面具,最后再利用老婆心软,装可怜低声下气去接近她。 虽然之前大家都觉得小公主应该换男人,但是她本人是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反派渣男的,喜欢到愿意不做公主跟他私奔,而且即使她对渣男摸其他人很恼火,但以她对渣男的了解,对方到底有没有异心她心里其实很清楚。所以新乐一直都很信任谢湘对她的感情,哪怕那次以为他救了芸娘不要自己,她多少察觉到这里面可能是有问题的。新乐的底线是对方的感情,只要对方是真心爱她,绝大多数事情她都会原谅。 另外在人设上,这个小公主一直都是很理性的一个人,凡事喜欢仔细琢磨权衡利弊,几乎很少会有感情用事的时候。在夫妻大战时,她对双方实力是有预估的,没有把握赢对方才让她丧失战意,后悔一时冲动。虽然他们夫妻价值观稍有差异,但在为人处世的城府上,是有高度共同点的。 而谢湘这个人,后面会写到,他的底线就是新乐不能离开他,哪怕她移情别恋,甚至和人家发生关系也好,反正就是不会放她走,因此新乐提和离是踩了他的猫尾巴。问题是虽然两个人打架新乐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如果真的老婆铁了心要走,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留住她,更不想违背她的意愿使用暴力,所以他开始不敢像以前一样强硬霸道,笃定老婆拿他没办法,而是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心虚。担心失去的时候,就会想要珍惜。 至于为什么不是追妻火葬场,因为人设是心机深沉手段高超的反派魔头。一个劲地求饶跪舔不耍点攻心的手段,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样子,就ooc了。这两人虽然相爱,互相了解彼此信任,但因为性格关系,在相处的时候多多少少也会揣摩对方的心思,自己选择最优的对应方法。比如她在芸娘开始出现时表现大方,是给谢湘信任和面子,而谢湘故意和她亲昵,则是给老婆面子,也是特意做给前任看。比如新乐在树林里被强却没有反抗到底,后来还跟着某人回去,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而已,但我懒得罗里吧嗦写这些心理活动了。即使是这次和好,看上去好像是谢湘主导了事情发展,但本质上也不过是新乐不想再继续冷战,自己想解毒,愿意给对方一个机会罢了。 可是为什么我一篇肉文要把人物内心和关系写得那么复杂,怪不得有小可爱吐槽不是甜文,对不起,我道歉,大家随便看看得了,人物性格和心理写不清楚是我的水平太差。 撒狗粮 第二天,谢湘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笑容,肉眼可见的高兴。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着不像是昨夜被人划了两剑,倒像是娶了新媳妇。 乔春一看到他就立刻上前关切地询问伤势。她双目红肿,显然昨夜哭了好久,可是此刻瞧着,并不像因为对方是有妇之夫就放弃了的样子,显然是准备迎难而上争一争了。 新乐看着他们喜怒不显,但谢湘眼睛扫过来时却双颊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她也不清楚昨夜的春梦到底是因为给谢湘包扎伤口时受了他的诱惑,弄的自己春潮翻涌,还是说太久没有和丈夫同房,身体欲求不满,但不管怎样,梦中的问题才是内心深处一直以来逃避的东西,是自己不得不正视、找出答案的东西。 或许,自己确实还是有一点喜欢谢湘的,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因为他太气人,还是因为灭情的毒逐渐失效? “昨夜睡得可好?” 头顶传来谢湘轻柔过分的问候,把新乐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浅笑盈盈,俊美无双,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又不争气地红了脸,慌忙移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下,声音娇嫩里透着心虚。 谢湘看她这样心里就觉得好笑,觉得娇妻肯定是因为看到自己想起昨夜的男人裸体,和她傻乎乎地帮丈夫撸了一把的事情,才会脸红害臊,完全没有想到新乐回去后又在梦里放浪形骸,和他云魂雨魄了大半宿。 为了掩饰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新乐尽力调整了一下表情,神色端庄地再次抬头问谢湘:“你伤势可好些了?还疼吗?” “哈哈,有再世华佗在身边,自然是药到病除。”谢湘潇洒一笑,拍起老婆马屁来舌灿莲花。 新乐被他这夸张的赞美逗得掩嘴而笑,双目弯弯地揶揄他:“好得那么快,那看来今日便不用再上药了。” “不行不行,虽是神医圣手,药还是要换的,再说你昨晚答应我的。”谢湘急忙道。 “好吧,那你今天可不能再……再……” 新乐“再”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形容昨夜的事情,皱着眉头说不下去。 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浮想联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新乐不得不装腔作势地干咳两声,嘟着嘴挤出一句:“不可再戏弄于我。” 谢湘被她又为难又爱装的样子萌得心痒难挠,就想立时抱住她狂亲一通,可惜在人前只能忍到肝疼。 他低下身去,宠溺地揉揉新乐发顶,柔声道:“都听你的,但是我昨晚只是一直坐着,什么都没做啊。倒是你,忙这忙那,辛苦了老半天,把我照顾得那么妥帖,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新乐有口难辩,别人听上去还没什么,她自己可对这句“照顾得那么妥帖”在说什么心知肚明,脸又红了几分,娇嗔道:“不跟你说了!”把谢湘惹得哈哈大笑。 不过一夜功夫,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化竟如此之大,令慧梦等人瞠目结舌,无一不被他们暧昧而毫无营养的对话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忍不住想给这两人嘘声,让他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在出家人面前秀恩爱。 那边乔春看到谢湘温言温语与妻子调笑,眉目带笑深情款款的样子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内心涩涩,不忍再看下去,转身默默离开了正厅。 这时候秦冼倒是又出来了,对着谢湘一顿挤眉弄眼,“恭喜安流兄,嫂夫人身上的毒终于解了,这下愚弟我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 “咳咳,毒还没有解……”谢湘似笑非笑地看了新乐一眼,“急什么,等到了时候,夫人下令,我们再解毒也不迟。” 新乐不欲谈这个话题,免得又被慧智慧善追问为什么不解毒,解药是什么,她直起身子一脸正色转移话题。 “你们可知昨晚是些什么人?夜里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样子。” “和上次一样,是琵琶岛的杀手。只是那个芸娘和那捞什子剑都不在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要来偷袭,而且看起来像是冲着嫂夫人去的,着实古怪。”秦冼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打量新乐和谢湘的脸色。 新乐先是一怔,随后若有所思,可是谢湘听到这话脸上立时乌云密布,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是姓阮的淫贼动了邪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众人皆是讶然,对谢湘的话将信将疑,觉得琵琶岛再怎么不讲道义也不至于做出堂而皇之强抢别人老婆的荒唐事情,何况是六极宗的宗主夫人。 倒是新乐皱了皱眉,想起阮云姜对自己的殷勤热络,觉得谢湘的话也不一定全是无稽之谈,她面有忧色地问:“那他们这次未得手,以后可还会再来?” “难说。”谢湘看了看妻子,踌躇了一下问道:“妙妙今晚要不要搬来本座房里,我让人另设一榻,也好就近守着你。” 小团圆 “我不喜欢你那间。” 谢湘听了心一沉。 新乐看着他眼中透出失望,娇俏一笑,调皮地眨眨眼,“你搬来我房间吧,被褥拿来就行了,不用另外设榻。” 某人双目一瞬间恢复了光彩,见爱妻这样捉弄自己,又好气又好笑,实在是百爪挠心,痒的难受,也不顾那么多人在场,牵起新乐的手,忍着笑意道:“你跟我过来,帮我看看应该拿哪条被子过去。” “什么?”新乐一脸懵地被丈夫拉着手,强行拖走,“哪条被子不都一样,嗳……你别拖着我,我自己会走啊。” 众人听这对夫妻打情骂俏了半天,早就肉麻得受不了了,都乐得看着谢湘把人带走,躲到别处去卿卿我我。 “原来妙娘和谢宗主这般伉俪情深,我们之前都白操心了呢师姐。”慧善惊讶于二人的变化,但也为他们高兴。 “这还是没解毒的呢,几位师太不知道,之前在下陪这两人行了一段路,比现在还要腻歪个十倍,整日介眉来眼去,根本就没把在下这个大活人放在眼里。” 慧梦叁人听秦冼这么说也是觉得好笑,“善哉善哉,望他们二人就此和好如初,莫要再打打杀杀的了。” “师太放心,谢安流之前都是装样子的,这几日冷言冷语也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他要是舍得动他那个娇滴滴的老婆一根手指,在下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慧善慧智年纪尚轻,不懂得男女之情,只觉得想不到这么个叱咤风云的人物,竟然还有如此一面,这次下山可真是开了眼界。 那边谢湘把新乐一直拖到甲板,把她圈在怀里压在栏杆边上,笑嘻嘻地说:“小坏蛋,你胆敢戏弄本座,可是打定主意了要想要领罚?” “没有没有。”新乐矢口否认,随即嫣然一笑,“夫君怎么不去挑被子?” 谢湘听到新乐再次唤他夫君,心中一震之下紧紧搂住妻子,把脸埋在她颈间。 “你叫我夫君,是不生我的气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新乐轻轻叹了口气,“你本来就是我的夫君呀。吵也吵了打也打了,还能怎样呢?总不见得真的分道扬镳,给暗算我们的人得意了去。我也多少有些不对的地方,人无完人,光揪着你的错处也没意思。” 这几天互相不理不睬,反而让本来对谢湘无话可说的新乐积了一肚子的衷肠待诉,一边轻抚谢湘背心,一边接着说道: “我昨晚做梦,梦到你问我,是喜欢你还是在利用玩弄你,我答不上来,你就说我没有心。醒来之后想了好久,虽然不比从前,但我心里应该多少还是有点儿……有那么一丢丢喜欢你的,毕竟过去那许多点点滴滴的甜蜜,都还沉在心里。 你要是一开始就好好和我说,不像那样对我发脾气又强迫我,我也不至于和你闹着不肯解毒。之后又做那种荒唐事,还要打我,完了还不理我,整天和别人眉目传情,唉……心里累得很。” “我那是装样子的,怎么可能真的伤你,再说我哪里和别人眉目传情了。”谢湘原来听着满心欢喜,到了这儿却觉得冤枉,抬起头道:“我对乔春可是规规矩矩,半点旖旎也没有,她一厢情愿前面后面盯着我不放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自己有妻室?还敢说自己不是存心用她来气我?”新乐一针见血地拆穿他。 “你都不理我,我要跟她说这些不显得刻意嘛,虽然确实有点想气你的意思,不过我可是连一句玩笑话都不曾和她说过,惹了这桃花债绝非我本意。” “罢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女郎,少不得又得被你伤得难过一场,幸而时日尚少,你找个机会和别人把话说明白,不要不清不楚地害人。”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为夫想预先讨个赏。” 缠人精 谢湘笑眯眯地看着新乐,显然不怀好意。新乐脸颊微微一烫,自然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低着头不做声。于是谢湘弯下身体,脸凑到含羞的娇妻面前,只隔着那么两寸处停下不动。 “不说话,就是愿意。” 新乐还是不出声,大眼睛怯怯地望着他。 谢湘吸了一口气,吻上娇妻柔软双唇,辗转吮吸,在她一个不留神的时候,舌头溜进对面那湿热的好去处,追着同伴嬉闹不止。 纠缠许久,新乐已经被压在栏杆上,高高仰着头,嘴角漏下一条晶莹,也不知是谁的口津,可是欺负自己的人还是不放开,扣着佳人后脑勺没完没了地舔舐,弄得两人都是下腹燥热,气喘吁吁。 最后新乐终于手脚脱力,从要推开对方,双手撑胸的姿势,变成两臂环颈,挂在对方身上,谢湘才恋恋不舍放开她,沙哑着嗓子沉声道:“宝贝,我们要不要今晚把毒解了?” “不……不行吧,你身上还有伤,等伤好了……” “不想等!等不及!我难受!” 谢湘突然揪着眉毛撒泼撒痴,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不乘热吃了岂不是夜长梦多。 “哎呀,可是……” “你果然还是在利用玩弄我,说什么有一丢丢喜欢我,都是在骗我。”说着一脸的委屈。 新乐头疼不已,一个叁十好几的大男人,叫他一声叔父都可以,怎么能这样矫揉造作地对自己这个还不到双十的女儿家撒娇,真的好不要脸! “好吧好吧,今晚就今晚。但是你不能太……要适可而止,伤口疼的可不是我。” “没事,”谢湘意味深长地笑笑,“宝贝那么心疼为夫,自有不扯到伤口的好办法。” 乔春一整日厌厌的,躲在房里不出来吃东西,两个薄情男人浑不在意,倒是新乐和慧梦等人,心里有些担心。新乐不好出面,就由慧智慧善去安抚她。 二人劝了半天,乔春只是闷闷地流泪,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你们两是出家人,怎么会明白。我就是喜欢他!第一眼就喜欢了,除了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人了。我不管他有没有娶妻,还是有十几房姬妾,总之我就是喜欢他!” 这话听得人不怎么舒服,但慧智慧善都是青葱年纪的小女孩儿,没怎么离开过惠宁寺,确实是不明白这女儿家的情愫,既不讲道理,也难以自制。她们无法,只得把这话如实告诉新乐谢湘,毕竟这两人才是这艘船的主人家。 新乐淡淡一笑,“这位娇娇想必是家里宠惯了,没经过什么事,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求不得。让人一日叁餐送去她房里吧,这事情旁人也是爱莫能助。” “是啊,确实不经事。想当初妙妙也是对本座一见钟情,却和乔春恰恰相反,铆足了劲端着忍着,装得云淡风轻,害得我被你迷得欲罢不能,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哄得你说一句好听的,她这撩汉的心机,比你可差远了。” “你……谁撩你了!”新乐愤愤地瞪了谢湘一眼,虽然他可以厚着脸皮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但自己还是要脸的,才不要和他胡扯。 谢湘微微一笑言归正传:“这事情本座自会解决,你们不必操心了。” 小气鬼 是夜,新乐又花了好一番功夫,给装大老爷的谢湘换上新药,擦干净身体,他的大兄弟也如前一日一般精神抖擞,无声地对新乐叫嚣示威。 “为什么这里一碰就会这样啊,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淫邪之事?”新乐皱着眉头嫌弃道。 “不错,我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之事。不过夫人你可有胆量让我也碰一碰你那里,看看会不会湿?为夫觉得你也是满脑子淫邪之事。” 某人非但不害臊,还恬不知耻地以攻为守反咬一口,让新乐不禁语塞,轻哼一声,不理睬他。 “怎么,夫人不服气?”谢湘拉过妻子坐到自己腿上,明显感觉新乐身体一僵,和过去云雨之前的娇甜软腻大为不同,有些难过地轻轻叹道:“你身上的毒果然还是在的,所以连和我亲近一下都不乐意。” “你别总是装可怜了好吧,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新乐也怨嗔起来,身体却还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碰到了某人的金刚杵。 “妙妙今年十七,为夫虚长你一甲子有余,在你眼里我确实是个老头子了,怪不得你对我这样冷淡,还要和离,看来是嫌我不中用了。”谢湘开始变本加厉地唉声叹气。 “……别闹了,真是越说越离谱,你、你不是说要解毒嘛。”这事情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新乐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微不可闻。 “哦,那殿下先舔舔草民的大宝贝,喝两口精,等下草民再拿手指给殿下揉揉殿下的御肉芽儿,戳戳殿下的御媚穴儿,待公主殿下的御穴里生了皇家的玉露琼汁,草民拿自己这老头儿的口给殿下吮出来,再嘴对嘴喂给殿下,便可大功告成。也不必非得拿草民这不中用的破玩意,捣进殿下那软玉生香的仙洞,污了殿下清贵的身子。” 新乐耐着性子听完这一堆恶心人的下流话,原来不扯伤口解毒的方法是这样,转身掐住谢湘两边腮帮,恶狠狠地道:“你又闹什么脾气,差不多得了,再胡言乱语我可真要生气了!” 谢湘呜呜讨饶,不再闹变扭,把手伸到娇妻裙裾里,和他自己说的那样,开始揉捏许久不戏弄的小花蕊。新乐股间突然伸进一只手,亵玩自己敏感之处,轻“啊”一声,手里没了力气,放开谢湘的脸,把头埋进他肩窝里,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 “宝贝,自己把衣裳裙子脱了,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谢湘在新乐耳旁轻轻呢喃,声音温柔口气却不容置疑。 新乐不好意思与他对视,低着头慢吞吞地宽衣解带,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行房,等解了毒就会都好起来的。 “你这么磨磨蹭蹭的,可是在吊为夫胃口,勾引我?” 新乐不乐意地抿抿娇唇,手里动作加快些,但脱到最后一条襦裙时却依旧犹犹豫豫地不爽快,谢湘早就等得急不可耐了,忍不住上手随便一解一扯,就把她剥了个精光,而后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小腹贴着竖起的阴茎。 “好了,你帮为夫摸摸这金刚杵,我替你揉揉你的小嫩蕊儿,谁先弄出汁来,就算成了。” “你今天干嘛老说这些不好的话,是存心气我吗?因为我说你一把年纪?”新乐面露不悦,觉得这人怎么今天说什么都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才没那么小气。” 谢湘挑挑眉,手探入娇妻下阴揉弄起来,指法高超,新乐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替他搓弄那根血脉喷张的狰狞怪物,有一下没一下地不得章法。谢湘也不在意,盯着娇妻情欲难忍的愁苦小脸,一门心思逗弄她。 女上位H 花蕊儿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把新乐的羞耻心都给淹没了,泪眼汪汪地看着谢湘,不知道想跟他哀求些什么。自己手里的活也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双手勾着丈夫脖子想索吻,却又止不住地呻吟,蹙着柳眉咬着朱唇,只想求人给个痛快。 谢湘津津有味地瞧着小娇妻因着自己亵弄而神魂颠倒泫然欲泣的样子,不多时,腿上小人就被他弄得下身濡湿,他再用另一只手捏捏乳儿,刮刮乳头,便把新乐激得花穴收紧,猫儿一般娇吟几声,两腿夹腰,脚尖绷直,先丢了一回,眼神迷离地趴倒在谢湘胸口喘气。 刚才还在满嘴荤话的小气鬼抽回湿哒哒的手,笑眯眯地给妻子看了看。新乐还以为他马上就要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强迫自己吃这“解药”,没想到他倒自己舔了起来,还挑着眉故意嗦出啧啧水声,一副下流样子。 “你……不是要解毒吗?”新乐别开脸不去看他做这坏样,有气无力地问道。 “啊,是了是了,对不住,殿下的爱液太过香甜,一时没忍住,把解毒的事给忘了。”谢湘毫无诚意地道歉,明显是在戏弄人,“要不然再给公主殿下弄一次,多挤点蜜汁出来?” 新乐无语,又实在做不出自己去摸私处沾了爱液自己吃的事,心里又为难又烦躁。 “白天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要刁难我,要是你不想解毒,那就算了。” 谢湘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怎么行,公主殿下是爽快了,我这个糟老头还没出东西呢,想解毒也解不了呀。谁叫殿下刚才满脑子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根本就不好好伺候我的子孙根,怎么能说是我刁难殿下。” “……” 总之是说不过他,新乐撇撇嘴,就要爬下丈夫的腿走人,稍稍一动便被对方一把抓住搂在怀里。 “要不然还是让它到殿下身体里服侍一番,用殿下下面的小嘴儿把精元给吮出来?” 新乐皱着眉头,心里也不是不想,只是顾及对方身体,纠结道:“但是这样乱动会弄疼伤口的吧。” “没事,不会的,你乖乖听你夫君吩咐就是了。” 谢湘把新乐放进床榻里面,自己在外侧仰面朝天地躺平,“来,宝贝你跨坐到为夫身上。” 新乐依言跨坐到丈夫腿上,大眼睛满是问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再往前点,抬起屁股,对,就是那样,然后扶着阳根对准花穴。” 听到这里,新乐终于明白谢湘的算盘,却是骑虎难下。今天一句“一把年纪”,已经惹得这个小气鬼阴阳怪气了老半天,再不顺着他的意,又要怨声载道地闹脾气了,哄都哄不好。于是只得忍着羞耻,自己将阳物对准下身小洞。 洞口一触到龟头,忍不住猛地一缩,新乐一只手握拳压住双唇,低着头满脸通红不敢看谢湘。 “宝贝拿那玩意在你花缝里来回擦擦,把花朵上的琼汁抹些上去。”谢湘若无其事地下令,饶有兴致地观察娇妻为难羞耻的可怜模样。 新乐眉头越发紧锁,但还是乖乖地照他的话,自己拿龟头摩擦阴户,触到敏感之处,身体便是一软,只觉得体内空虚,不得着落。 前前后后弄了几下,新乐终于怯怯地看向谢湘,以眼神求助。 “之后再怎么做不用为夫教你了吧,宝贝若想要,就自己坐上来。”有人今日准备坏心眼到底,一定要让妻子自己主动来。 新乐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拿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可是阳物粗大,虽然里面已经润滑,但这怪物才放进去一点,就涨得难受,只能歇歇吸口气,再缓缓地往里推。 谢湘阳根前端被肉壁紧紧包裹,正是舒爽至极的时候,娇妻这样磨蹭,弄得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抓住她细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新乐惊呼出声,下身一下子被塞满,说不出的酸胀,光是把这怪物吃进去,就费了好大力气,额前沁出薄薄香汗,不住地娇喘。 “宝贝,自己动,你平日里四体不勤,体力太差,现在正好练练身体。来,握住为夫的手,自己找到那个最舒服的地方,怎么爽快就怎么来。” 谢湘柔声教授,新乐最经不起他这样温言的劝诱,伸出双手放在他的掌心,压下胸中羞涩,娇滴滴地“嗯”了一声,轻轻地尝试抬起臀部再坐下。 最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怎么都不太对,谢湘也不催促,忍着抽插的欲望耐心等她自己找到诀窍。身上的小傻瓜不得要领的扭动身体,让他那根被暖暖的嫩肉夹得又暴涨几分的阳物,给她弄得不上不下,满腹欲火如找不到出口的岩浆,堵在下身翻滚沸腾。 东一下西一下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新乐似乎终于摸索出一些感觉,穴儿里面也得了趣,开始挺着腰肢前后上下地摆动,双手牢牢抓着谢湘的五指,雪白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看得谢湘口干舌燥,只恨手被老婆握着脱不出来,没法去捏她那两只跳脱的小白兔。 下身快感一阵阵袭来,新乐感到了久违的充盈满足,蜜穴中的爱液顺着粗硬的肉桩子流到了谢湘身上,弄得他耻部黑毛都沾了点点黏腻。女上位的姿势插得太深,坐到底时都能在新乐平坦的小腹上看到被阳物顶出来的凸起。 谢湘被小娇妻吸得欲仙欲死,忍着射意目光沉沉地看着全身上下洁白如玉的小公主被欲望操纵,做出大家闺秀们想也不敢想的淫靡之举——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吞吐阳物。 汗湿的碎发黏在额旁,俏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欢愉,口中嗯嗯嘤嘤如莺啼鹃泣,甜腻柔媚似浇了花蜜一般,放纵如斯,妖艳如斯。 新乐已经累得腰腿发颤香汗淋漓,但好在自己能控制肉柱顶的地方,让她可以专注刺弄那块最舒服的地方,每一次都像是被电了一下,从脊椎窜上脑仁,再蔓延到全身筋脉,舒服得想哭,以至于虽然累,却停不下来,一直到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着攀上顶峰,眼前发白,一片春潮喷薄而出。 叫爹爹H 小公主精疲力尽地软倒在谢湘身上喘气,也不记得去留心有没有避开伤口。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一动也不想动,几乎想就这样睡过去算了,管它什么毒不毒的。 “宝贝,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家卿卿可以这么骚。你才是毒药,把为夫毒得如痴如醉魂牵梦萦,哪儿来什么解药,我的叁魂七魄都要被你夹散了,死在你身上也愿意。” 谢湘一边抚摸爱妻光滑纤瘦的背脊,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唤回了新乐的神志。新乐这才想起来,某人的东西还直挺挺地插在自己身体里,并未泄出。 “我好累啊~” “我知道。” “我不想动了。” “我知道。” “你还没出来。” “我知道啊。” “那怎么办?” “嗯……那宝贝换上面的小嘴,帮为夫吸出来?” 新乐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把脸埋在谢湘颈窝闷闷地道:“我都累死了,没力气了啊。” 谢湘轻笑一声,拨弄顶在自己上腹的一颗小樱桃,“我家娇宝宝也太没用了,不过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管我,只顾着自己爽快。” 新乐干脆装聋作哑,手指也捏住谢湘的一个小小的乳头转来转去,就是不出声也不动。 “你个小坏蛋竟然耍无赖,看我怎么治你!” 谢湘笑着在新乐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新乐“啊”地痛呼出声,下身一紧,差点把谢湘夹得射出来。他不敢再欺负娇妻,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撑在新乐脑袋两边自己挺腰顶弄了起来。 “等下为夫……要出精了……宝贝就过来……用嘴接着……都吃下去……给你解毒……全给你!” “……” 新乐余韵未消,再被这般肏弄,身体很快又有了感觉,随着丈夫律动娇声呻吟,两条腿环在某人后腰,比自己动要省力得多。 “宝贝……你说我……年纪大……那就叫声……爹爹……给我听听。” “???你胡……嗯……胡说什么……嗯……哈……我爹爹……可是……” 谢湘突然停下,直起身说道:“你叫不叫?不叫我不插你了,你自己来吧,用嘴吸也可以。” “夫君~~~” 新乐苦着脸撒娇,也坐起身来揽住谢湘脖子。 “叫爹爹!” 真的太过分了!新乐心想,我爹可是皇帝啊,脑袋瓜抽风了吧。 “啊……”谢湘看她不出声,又突然顶了她一下催促,把她吓了一跳。 “叫爹爹,然后一边叫,一边摸自己的小花蕊儿,摸给爹爹看。” 谢湘的命令越来越荒唐,新乐不知道再这样拖下去他还会想出什么花样,脸儿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小声唤道:“爹爹……” “说,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樱桃,入我的蜜穴儿,爹爹快插我!”谢湘抱住新乐把她重新放平在榻上,在她耳边沉声命令,然后直起身,拿新乐的右手放在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让她自己摸。 新乐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今天这人怎么那么讨厌!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非要把她变成个荡妇淫娃才罢休。 她强忍着羞耻,摸过某人露出来的那节肉棒,黏湿的穴口,湿漉漉的花阴,在凸起的肉芽上揉按起来,闭着眼睛娇声道:“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樱桃,入我的蜜穴儿,爹爹快插我……” 谢湘低头在新乐粉嫩的乳头上用力嗦了几口,狂乱地在她身体里抽插顶弄,嘴里昏天黑地乱说一气,“乖女儿,小宝贝,我的小亲亲,你怎么这么会夹,小淫穴绞得你爹爹我都要发癫发狂了。想不想吃爹爹的精?多喊几声,爹爹就喂你吃。” 不想吃啊!!!新乐身体被快感折磨得酥麻酥麻的,但神志还在,只想让身上这个疯子闭嘴。 她手里不停地揉弄自己阴蒂,满脸春情,双目紧闭,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爹爹给我,爹爹疼妙妙”之类的胡话,淫乱的样子刺激着谢湘的每一根神经。 因为太过羞耻,又是里外的敏感一同被弄,新乐坚持了没多久就又丢了,蜜穴紧紧一缩,终于把某人逼到了顶点。 他赶忙把阴茎抽出来,粗鲁地塞进新乐嘴里,淫笑着说:“宝贝女儿,爹爹的好东西都给你,喝了爹爹的精元,以后夜夜与爹爹红烛帐暖颠鸾倒凤好不好?” 新乐感觉一股热呼呼滑腻腻的东西射进自己嘴里,气的欲哭无泪,被迫喝下沾了自己体液的精液,待谢湘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去后,翻身对着墙壁不再理睬他。 本来以为解毒之要手指沾一点舔舔就行了,哪里想到谢湘竟然这样欺负人,逼着自己做那么许许多多的下流事情,感觉以后都没脸做人了。 谢湘躺下来,从背后搂住新乐,手又不老实地往两腿间爬,被新乐狠狠地拍开,只能退而求其次,往上捏乳儿。 “别生气嘛,我就是想欺负欺负宝贝,和你闹着玩的,又不能真的做了你爹。我那么幸苦弄了半天,伤口都要裂开了,你还不理我,吃力不讨好,这样以后我都不想动了,还是你在上面自己来吧。” 谢湘紧紧贴着新乐身体,环抱着她,期待她变回原来那个深爱自己的小宝贝,嘴里却连哄带打地继续捉弄她,不知收敛。 “你对我不好!我生气了!你走开!” 小公主的口气听着略微有些不同了。 “我怎么对你不好了,你说来听听?” “你……你摸别人!讨厌你!” 谢湘一怔之下欣喜若狂,老婆这是在吃之前的陈醋,翻旧帐呢。他用力把新乐身体扳过来,压上去死死搂住她,“妙妙,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喜欢你,爱你,我想你,你知道吗?天天都想你!” 新乐心里微微发颤,温柔抚摸丈夫的身体,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太任性,发脾气不肯解毒,才让你难受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就看见你挺烦的,哈哈哈,不想理你。” “那现在呢?”谢湘在小娇妻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兴奋地问道。 “现在当然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得不得了啦。不过你以后别让我在上面了,腰都要断了。”新乐也用力搂住身上的人,笑靥如花。 这篇时代背景在魏晋刘宋公元453年,所以当时对父亲的叫法大概是阿耶或者阿父,不过吧,肉文里面这么写就很萎,所以此处还是使用习惯用法,叫爹爹。 翻旧账诉衷肠 “对不起。”谢湘紧紧抱住新乐,沉声道,“我那时候中了毒,所以心里……” “心里就没我这个人是吧。”新乐轻轻接口,说出谢湘难以启齿的话。 “……差不多吧,心里想的都是自己,全没顾及你分毫。你也知道我一向放浪形骸,所以才会无所顾忌地用那样的手段去拷问芸娘。是我不对,惹你生气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不弃我而去,怎样都可以。” 谢湘亲亲新乐的额头,目光如水,继续柔声道:“妙妙,说实话于我而言,对芸娘的所作所为真真不值一提,因我心中对她毫无半点情意,我觉得自己错了,只是因为伤了你的心。我本该是世上对你最好,把你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人动你分毫的那个人,却接二连叁地亲手伤你,惹哭你。 那天我其实根本就不想和你动手,只想吓唬吓唬你然后随便认个错把这事翻篇,后来半夜里看你一个人对着江水发呆,我怕你气到要跳江,躲在暗处盯了你一夜,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新乐看丈夫拧着眉头神色凝重,抬手抚平他的眉心,无奈地叹口气,温柔地笑道:“唉……你这人真是,太讨厌了!你看我也中了毒,也觉得你这个夫君可有可无,可我就没有与别人纠缠不清是吧。那日我也确实不该那么凶巴巴地对你说话驳你面子,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特别生气。你说过自己不喜欢她的,可是你却……你骗我……” 说到这里新乐心里一阵难过,眼圈又是一红,谢湘赶紧亲吻她的双目面颊,心疼地说道:“我没骗你没骗你,真的不喜欢她,下次再见到她我就杀了她,你别难过了。凶我就凶我吧,你是公主,凶我一个武林邪魔又有什么了,你想训谁想骂谁都可以。” 新乐被谢湘说得笑出声来,转而又微露忧色道:“怎么说也是与你有过一段缘分的,取人性命未免……太薄情寡义了吧。” 谢湘闻言郑重其事地说道:“宝贝,她能轻易把我毒倒,可见在琵琶岛做了这些年的杀手凭的全是真本事。这次不过是个无聊的灭情之毒,若是她哪一天想要下个夺命之毒呢?你无心杀她,可是她勾引你的丈夫不成,又下毒离间你我,心里自然会害怕你恨她,你又如何知道一旦有机会,她不会因为怕你我寻她晦气而先下手为强杀了你呢? 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并不比皇宫少,若想活的长久,当需步步为营,一念之仁或可招来杀身之祸。便如同当初的雪莲一般,我虽无意将她们赶尽杀绝,但是敢动你的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留下她。你就当做是我没出息,没有胆量冒这个风险吧。” 新乐点点头,自小见惯了宫里你争我斗,对谢湘所言她心中也是深以为然,自己当初何尝不是因为一念之仁,最终没能阻止长兄太子刘劭造反弑父。 “那我问你,你是真的觉得我水性杨花?” 新乐嘟起嘴,双目灼灼地看着谢湘,嘴上没说的这句“你敢说是我就不理你”都写在眼睛里了。 “咳咳,怎么可能。别说你不是,就算是,我也一样喜欢。那天就是看到你和姓阮的聊得眉飞色舞,于我却横眉冷对,所以妒忌得脑袋糊涂乱说话。宝贝,小心肝,乖女儿,爹爹错了,你饶过爹爹这一次可好?”说着手又在妻子背上上下游走,时不时揉搓几下屁股。 “谁是你乖女儿!”新乐忍不住笑着捶打谢湘胸口,“真的气死我了,我不过和别人说个话,你也要乱发脾气,自己做的事过分一百倍怎么不说了?哪有你这样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吗?没事就多读读书!” “是我不对嘛,只因那时候被下了毒,要不然对着饱读诗书文采斐然的公主殿下,我这目不识丁的草莽匹夫可不敢乱发脾气,不然殿下要与我和离,我就要变老光棍了。”谢湘捏着妻子软软的小屁股肉,笑眯眯地又拿她开刷。 “你又开始阴阳怪气了是吧。”新乐狠狠地掐了一把对方乳头,把谢湘疼得直嚎。 “我错了我错了!别动不动就欺负我,你不知道,听到你说要和离,我胸闷得差点吐出血来,哪怕没有解毒,也疼得好像被锤子锤了一下。可是宝贝,你当时是真心的吧,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嫌弃我。” “我……我没嫌弃你,只是中了毒……唉……我承认那时确有五分是真心想离开,我以为你救芸娘而舍我,是因为更喜欢她,总之我也有错,伤了你的心,水性杨花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你后面强迫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咱们别提这些了好吗?” “不好!我伤心,我就要提,你计较追究我好了,最好发火拿我也按在树上来一顿强的,把我也舔得媚叫个不停,爱液潺潺……” “闭嘴闭嘴!”新乐捂住谢湘嘴巴瞪着他,“又发病了啊?你也不想想,就算是丈夫,被那样强迫奸淫,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呀?还好意思乱说!” 谢湘拿起嘴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歉然道:“确实禽兽不如,虽说我的初衷是为了解毒,但……”说到这里突然搂着新乐细腰,把脸埋进她双乳之间,闷闷地说:“宝贝,我知道自己不是东西,你别丢掉我好吗?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没有我你也一样是叱咤风云的谢宗主,我才不信你呢。”新乐揉揉怀里一会儿扮“爹爹”,一会儿又撒娇的坏人脑袋,“不会丢掉你的,被你羞辱被你强迫,差点被戴了绿帽我不是也没丢掉你吗?” “以后我不会了,其实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不论我伤你多深,可能你到头来都会原谅我,但我绝不会再那样了,想到自己那时候如此伤你的心,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如果有朝一日你不再爱我,也不要弃我而去,我可以不碰你,只要每天看见你平安快乐便心满意足。若是我变了心,妙妙,你就逃得远远的,别让我有机会伤你气你,我舍不得你难过。” “……”新乐皱起眉头,如果不是中毒,而是真的彼此不再钟情对方,那会怎样? “别担心,你要是变了心,我就给你下个蛊,让你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谢湘抬起头来看着认真得有点傻气的小公主,暖暖一笑道:“好,让我一直喜欢你,只要你高兴,把我做成干尸我也愿意。” “我不愿意啊!”新乐白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因为干尸不能让小心肝舒服?” “走开,像你这样淫荡的人,做成干尸也一定是一具淫荡的干尸。” 谢湘哈哈大笑,抱着妻子又是一顿缠绵悱恻的湿吻。 如胶似漆 二人窝在被窝里互诉衷肠打打闹闹,聊了大半夜,终于把心里积压的不快都倾倒出来,也为自己一时糊涂而真心道歉,修补了彼此间生出的那道裂缝。 新乐发现自从自己说出“和离”一词之后,谢湘一改从前的潇洒狂妄,变得患得患失,总是担心自己会抛弃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亏心事做得太多心虚。 但她到底心软,舍不得深爱之人终日小心翼翼惴惴不安,所以不得不反反复复安抚他,叁番五次表真心,以至于她自己都察觉不对劲,为什么明明是那人做错一大堆事,没能秋后算账不说,还得人前人后宠着他? 次日,二人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又好一番黏黏腻腻搂搂抱抱之后去正厅用午膳。走到正厅边上听见里面传来其他人的交谈之声,新乐这才想起还有乔春这号人物,毫无预兆地狠狠踩了谢湘一脚。 “嘶----宝贝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踩为夫?我又惹你生气了?”谢湘吃了疼却不敢抱怨半句。 “乔春。”新乐言简意赅。 谢湘急忙表明心迹撇清关系:“啊对对,是有那么个小女孩,我真的没有和她调笑过一句,她要倾慕于我,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啊,我让人放一搜小船下去,把她送去岸边自行离去即可。” “得了吧,你我都答应过别人送人家一程,你能做得出这出尔反尔的事,我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你不是还弹琴给人听来着嘛,可不比嘴上调笑来得雅致有韵味?”新乐板着脸不依不饶。 “那琴是弹给你听的小傻子!不能和你说话,只能以琴音传情意,不过看来是没什么用,对内什么弹琴。啊!宝贝别踩了,是我说错话,都怪我琴技拙劣,污了我家宝贝耳朵,乱七八糟的也不知弹的什么鬼。” 新乐见谢湘讥讽自己,又狠狠踩了他一脚,再听他话里没点正经,嘟着嘴不理他。 谢湘看妻子发脾气,像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就想抱进怀里欺负一通,笑着揶揄她:“我家宝贝出来一趟倒是和以前小时候不一样,动不动就吃味,可见你长大了,知道要独占自己喜欢的人。以前你看到谁也不当回事,总让我觉得你没那么喜欢我。” “你还好意思说,到哪儿都会遇上你的红颜知己,每个都要生气我早被气死了。之前的事我不管,总之以后需得洁身自好,不许再四处拈花惹草。” 谢湘被新乐一本正经的语气惹得笑了出来,“草民谨遵公主圣谕。不过妙妙,容我自辩一句,我虽有行差踏错之时,但对你从无二心,即便是……即便是中毒之际,心中所想也唯有你这个结发妻子。” “我知道。”新乐顿了顿,目光灼灼仰头看着谢湘,“我知道的。” 谢湘看到娇妻稚气未脱的小脸做出认真坚定的表情,心里又暖又喜欢,也不管这廊下随时都会有人路过,把新乐压在墙上就吻了下去。 新乐怕人瞧见心里惊慌,想推拒却被某人的舌头伸进嘴里四处舔舐,勾得她手脚发软,没几下也动了情,抓着谢湘的衣襟回应他。 吻着吻着就要擦枪走火,谢湘亲了嘴还不够,沿着粉腮玉颈一路吮吸,弄得自己下腹燥热,手也开始不规矩,一只摁着软软的小兔子揉按,一只伸到下面捏新乐的屁股,哑着嗓子在她耳后沉声道:“宝贝,我们先回房好不好?” 新乐当然也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只是觉得睡的那么晚,刚出房门又回去翻云覆雨白日宣淫,实在是不知节制太不像话,狠下心抓住胸口不规矩的手,“我肚子已经饿了很久了,爹爹,我饿啦~” 谢湘被这句“爹爹”又逗得笑出声来,忍下欲火直起身体,双手捧着新乐娇嫩的小脸轻轻揉搓,“你这个小坏蛋,爹爹昨晚还没喂饱你吗?好好好,我们先去吃东西,但是到了晚上乖女儿可得好好听爹爹的话。” 新乐脸上一红,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在厅外角落里窃窃私语,到底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慧梦慧智听到谢湘笑声,猜想是新乐和谢湘一起来了,就打开了厅门,一眼就看到新乐被谢湘压在墙上面带红晕,两人笑语盈盈亲密得不得了。 谢湘听见声响,转身带着新乐入厅命人布菜。被人瞧见的新乐有点羞羞答答地躲在丈夫身后,露出半个脸对慧梦她们笑。 “妙娘看来已经解了毒,大好了。恭喜两位。”慧梦一开口,两个师妹也应声附和。 “嗯,这几日劳几位师太担忧了,也是我之前太任性,对不住的很。”新乐略带歉意地笑笑,眼神里倒是露出一丝俏皮。 “不错,本座也要多谢几位师太连日陪伴安抚内子,才使得我们夫妻这么快就能重修旧好。” “哪里哪里,两位贤夫妇言重了。”谢湘难得开口谢别人一句,慧梦等人受宠若惊,都忙不迭地客气回去。 两人入席时也毫不忌讳旁人,亲昵地坐在一起,新乐由着谢湘亲自给她倒茶夹菜,挑鱼刺剥虾壳,好像习以为常,没有半分的不自在。 慧梦等人大跌眼镜,这才明白秦冼说的话,一点也没夸张。新乐解了毒之后和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几日里盘踞她眉目间的愁云,此刻终于一扫而空,满脸都是明朗欢愉,眼里闪烁的全是爱意娇羞。不过叁人看到这对闹腾的夫妻言归于好,心里都为他们高兴。 “夫君不要剥了,我吃不完这许多虾的。”新乐才吃了几口,看到一旁小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虾肉,小声对谢湘说。 “你不是最爱吃虾的嘛。这几日天天吃素,身上少了好几斤肉了都,要多吃点补回来。乖,把碟子里的都吃掉。”谢湘看看差不多了,拿手巾擦了擦手,才自己动筷进食。 新乐睁大圆圆的小鹿眼,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少了几斤肉,我没觉得啊。” “你说呢?”谢湘似笑非笑,对她挑挑眉。 小公主一点就透,刷地一下脸就红了,恨恨地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地吃饭,不再理会身边的坏人。 慧智慧善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完全听不明白这两夫妻在打什么机锋,慧梦虽年长些,也只能以新乐神情隐隐推测大约是夫妻私房话,越发对秦冼的感叹感同身受,用完膳后就匆匆带着两个师妹告辞离开,把地方单独留给这粘腻的两人。 那叁人离开后,新乐便放下筷箸,正色对谢湘道:“昨晚只顾着和你打闹,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讲,总是错过开口的机会,正好现在也没有旁人……” 说着略微沉吟了一下,把谢湘吓得心里发虚,这么神情肃然地斟词酌句,该不会又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要罚自己吧,不准同榻而卧什么的。 其实魏晋时期佛教应该是没有不吃荤腥的戒律的,此处设定吃素只是为了剧情服务。 噬魂剑 “其实这事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新乐终于开口说道:“那把噬魂剑另有乾坤,不只是会让人发疯。我对阮云姜说解开了剑上让持剑者发疯的咒印,并不是真话,恰恰相反,是我加了一层让剑无法反噬持剑之人的咒印在上面,而那把剑里本身的法咒是无法解开的。” 谢湘听到不是要追究自己,便放下心来,他对这噬魂剑并无觊觎之心,却也觉得好奇,静静地等新乐说下去。 新乐见谢湘并不打断她,就继续说道:“所谓噬魂,应该是指但凡死在这把剑下之人,魂魄都会被它吸入,封于剑身之内,永世不得解脱。我估摸着,这应当是一把专收凶煞恶鬼的法器,而不是用来杀人的兵器。 那些得到它的江湖高手,没有法力,不知如何压制剑中成百上千的厉鬼冤魂,多用几次便元神被侵。而剑上冤魂噬血嗜杀,会左右持剑者的心神令其用剑杀更多的人来喂养自己,因此才会发疯而后自裁。” 谢湘看到新乐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心里又开始痒痒,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把剑邪门。既然妙妙清楚它的底细,为何似乎仍有不解之色。”嘴里说着话,手里不动声色地把娇妻揽进怀里,当小孩子一样轻轻拍背心,想找机会去吻她。 新乐满脑子都是正经事,全没在意某人敷衍的眼神,认真答道:“因为我不确定其他人知道不知道,我总觉得每个人所言所行都有那么点儿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我猜不出为什么阮云姜要那把剑,即使我告诉他解了咒印已经变成一把普通的兵器,可他还是没有放弃寻剑,非但可能在追那把剑,还想把我也抓过去,我可不觉得他只是为了劫色就如此不惜人力纠缠不休,肯定另有目的。 还有芸娘,她让镇坤楼拍卖,却又要偷走它,若说她是为了让这把剑重出江湖,镇坤楼把风声传出去了之后,她为何又要偷走?不是自找麻烦吗?我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小公主仰起头,微微蹙眉将心中疑问一一抛给谢湘。 “阮云姜的事我虽然不清楚,但芸娘确实如你所说,一开始就没说真话。她一路攀附男人,哪里会在乎吕春纬的侠名,说什么为他正名都是顺着我的话头胡扯。我虽然知道她有隐藏,但她偷了琵琶岛的东西,离死期就不远了,一个将死之人的秘密,我一点也没兴趣知道,那时候只想把她和她的麻烦都一脚踢开,免得把我的小心肝也卷进去。” 谢湘低头在新乐唇上轻啄一下,“宝贝若是好奇,我就陪你把这些谜团揭开?活捉了芸娘来给你审问,阮云姜对你不怀好意,我原本就是要找他算帐的。” 提到“审问”,两人一下子都想起之前谢湘干的好事,新乐瞪了他一眼,“是死是活,我想问的都能问出来,可不敢烦劳您的七巧玲珑手。” 谢湘干咳两声,搂紧新乐埋头在她颈间亲吻,“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对,以后别的女人一根头发我也不碰,七巧玲珑手只用来摸我家宝贝好不好?” “哼,说正经事呢,别乱抱乱亲的,轻浮!说起阮云姜这个人,还有更不对劲的。你去把秦冼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谢湘不情不愿地让人喊来秦冼,不得不正襟危坐放开怀里娇妻。 蛛丝马迹 秦冼一进门,笑嘻嘻地刚要开口拍马屁,就被新乐冷着脸打断,“秦阁主,本宫唤你来不为别的,有一事望你如实告知,此行你可曾有将本宫身份透露给他人?” “没有没有,安流兄叮嘱过在下,何况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在下如何敢随意泄露殿下身份行踪,而且也没有人向留春阁打探过您的消息。”秦冼急急辩解,一脸惶恐十分做作。 新乐看到他夸张地表演,心里觉得好笑,面色稍缓,对谢秦二人道:“本宫被琵琶岛杀手掳走之时,那人曾说过一句‘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公贵胄吗’,可见他们当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我再醒来时阮云姜一口叫破,称我殿下,但我从来不曾见过他,为何他会认得我? 我与抓我的杀手交谈过两句,他们显然并不知道六极宗宗主的妻子是皇室中人,原来的目标确实是芸娘和噬魂剑,可见阮云姜认得我并不是因为你。”新乐拧着眉头望着谢湘,“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秦冼有些莫名,想不通新乐为何对阮云姜认出她这件事耿耿于怀。 谢湘手握茶杯,拇指摩挲杯口若有所思,垂眸沉声道:“我原先以为是你与他交好才告诉他自己身份,原来竟是这样。除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一直都在皇宫,何况我带你出宫时,旁人也不知道你是个公主,他既如此清楚你是谁,想必是在宫中见过你。阮云姜做的是暗杀生意,若他亲自去皇宫,嗯……” 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新乐,不愿提她的伤心事,秦冼却没想到这许多,脱口而出道:“一定是为了刺杀宫里要紧的人物?难道是弑君?” 新乐沉下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秦冼,你即刻着手替本宫查探,阮云姜和刘劭刘濬可曾有往来,是否参与过太子谋反。” 秦冼听她言辞之间与平时的客气有礼全然不同,直接就是命令的口吻,不容反驳,心中一凛,可见此事对新乐而言乃重中之重,开不得玩笑。 “是,公主殿下吩咐的事,在下必当尽心尽力,不负殿下厚望。”秦冼一扫平日轻浮随便的样子,正色躬身领命。 “若查出来,他确有参与……妙妙,本座去杀了他可好?” 谢湘知道太子谋反弑君一事,是妻子心里最大的伤疤,亲眼见到宠爱她的父皇被自己的两个兄长联手所杀,对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无比痛恨,他心里自然巴不得新乐恨上阮云姜,自己既可以除去觊觎她的男人,还能讨好娇妻,何乐而不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听你们所说,琵琶岛在江湖上很有些势力,你杀了他们的头儿,人家岂不是要和六极宗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新乐微微摇头,“你稍安勿躁,我觉得这阮云姜对他手下的人也有所隐瞒。抓我的杀手听到我解了噬魂剑的咒印欣喜若狂,如释重负,可是阮云姜对此却似乎并没有如何高兴,我猜他可能还知道一些事,或者另有目的,也不方便告诉手下。若能查清其中隐情,或许可以找到他的弱点,兵不血刃。” 秦冼在心里暗暗咋舌,阮云姜一个老江湖,不过和新乐相处了两叁天,就被她瞧出那么多蛛丝马迹,自己以后可得加倍小心应对,这夫妻两都不是好糊弄的。 谢湘微微一笑,“夫人如此为为夫考虑,果真贤良淑德体贴入微,得此贤妻夫复何求。我都听夫人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注:新乐父亲刘宋文帝刘义隆于公元453年被长子太子刘劭协同皇二子始兴王刘濬弑杀,同年皇叁子武陵王刘骏起兵夺位,诛杀刘劭刘濬及余党。 搞脑子的对话到此结束,我知道大家不想看。 淫词入画 大船几日前已经开过寿阳,一行人不日便将靠岸转陆路,新乐留恋江上青山碧水的美景,命人在甲板上设案,铺开画纸备上笔墨,以四个小小的铜负屃镇纸压住四角,心无旁骛地画了一幅《游江上夕景图》。 谢湘自那日夜袭之后,无时无刻不黏着妻子,此刻也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她作画,并不出声打搅。新乐看他今日乖巧懂事,便赏他在自己的画上题个词,算做是夫妻二人的合作,也是一段佳话。 许久不曾提笔作诗的谢宗主极目远眺,微微一思量,便低头龙飞凤舞地在画上留白处写下四句词: 横波映日红, 纵云浮天青, 大陆洄江, 却忆绯樱香。 新乐盯着这四句词蹙眉纠结半晌,忍不住开口评说道:“前叁句倒是既应景且有气势,这最后一句怎么回事?和前面一点也不搭,与画也不相干,脂粉气得很。” “和你画的兴许不相干,但于我而言却十分应景。”谢湘似笑非笑,眼神里透着显而易见的狡黠。 小公主闻言下意识地握起小拳头抵着自己下唇,认真思考他话中之意,盯着这最后一句瞧了半天,脑中忽然灵光乍现,想起昨夜谢湘逼自己说的下流话,不正是:“要爹爹疼我,舔我的小樱桃,入我的蜜穴儿……” 原来绯樱是指这个意思! 新乐红着脸羞恼地瞪着谢湘,娇声抱怨道:“每次我画画,你都要在上面题个淫词,害得我一幅都拿不出手,真真气死人!哪里应景了?你说,这句哪里应景了!” “啊呀呀,宝贝怎么又生气了,你看着江景,为夫却在一旁看着你,会想起红樱的甜美奶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于我而言,眼前美景衬佳人,为何只能写景不能写人呢?你别不讲道理好不好。” 谢湘嬉皮笑脸地要搂新乐的腰,被她一把拍开,完了还不解气,又在他手背上重重地拧了一记,把强词夺理的某人疼得立马改口讨饶。 新乐深吸一口气,忍住用铜镇纸对某人兜头砸过去的冲动,想了一下,提笔在谢湘写的第四句上画了个狠狠的大叉,自己补上了一句:“千壑猿争鸣”。 “这句还行,确实应景,只是这个叉太难看了,好好地一幅画就被你乱涂涂废了。”某人丝毫不吸取教训,继续逗弄小公主,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晚让映日再搬一床被褥进来,你睡地上吧。”新乐面无表情道。 “女儿怎么恁地狠心,爹爹都一把年纪了,睡地上寒气入体,岂不是要折寿?女儿可是想爹爹早日去了,好另寻年轻力壮的男人。”说到最后一句,人已经紧紧贴到新乐身上,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新乐被吹进耳朵里的热气弄得心里一颤,让这个缠人精小气鬼说得面红耳赤,愤愤地用手肘对着他的肚子猛地顶了一下。 “走开走开,你还不够力壮吗?再说这种浑话儿我可真的不理你了,还有,不准叫我女儿!” “孩子大了就是难管教,动不动就生气,还乱打人。” “也不准叫孩子!” “好,那你亲亲我,我就不叫。”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这个人做坏事,却要自己妥协给他好处? 小公主无奈地在某人侧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粉着脸转开头去,却不想眼角余光瞄到有个人躲在船舷角落里,一直在偷看他们夫妻俩调情。 新乐之所以说“每次”,是因为在本文前作中,谢湘曾在另一幅她画的图上也写过两句艳词,前作是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但是一本清水武侠,所以就没搬过来,此处按下不表。 存稿已发完,此后尽量隔日更,7月下旬会有多点时间码字。 鸳鸯戏水 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必是乔春无疑,却让新乐无端感到一阵寒意,抓住丈夫袖子仰起头面带忧色道:“夫君……” “我知道。”谢湘小声打断娇妻,轻抚她的后背让她安心,“她的事你别担心,我自有主张,不过你千万不要与她走得太近,这几日乖乖待在我身边。” 新乐看丈夫脸色郑重,虽然对他说这话的缘由不甚了然,但还是乖觉地点点头,老实听话的样子又惹得某人心里一荡,也不管身在屋外青天白日的,搂住怀里柔顺的小美人好一顿亲吻缠绵。 及至下船,再未有任何风波。 自谢湘夫妻和好以后,一行人皆是笑语盈盈,唯独乔春郁郁寡欢面色憔悴,慧梦慧善心下不忍,时时引她交谈以疏解其心中愁闷,乔春则是有一搭没一搭,恹恹地一脸无精打采。 新乐见上了岸谢湘并未把乔春撵走,虽然也没有和她多亲近,但与这大魔头素来狂妄桀骜不近人情的作风大相径庭,心中狐疑,不动声色地留心乔春言行。 途中一连几日相安无事,没人来偷袭,倒是有人蠢蠢欲动,在客栈用了晚膳就缠着老婆偏要一起沐浴。 新乐依偎在谢湘怀里,假装不知道身后抵着一根硬物,按住那双不规矩的手,若有所思地问道:“夫君,为何方才你偷偷把我的汤倒了?汤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吗?” 谢湘反手握住新乐的小小柔荑,微微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小心为上。” 新乐见他古古怪怪,言不尽实,越发好奇,正想问个究竟,却听到谢湘带着笑意在耳边说道:“妙妙,你知不知道,我比你的侍婢好用的多,替你洗澡比她们洗得干净。” “……你怎么知道?你何时替我洗过澡了?” 一句话,就成功被某人岔开了话题。 “就在你醉酒之时,是我帮你洗的澡,还帮你把那日在树林交欢时留在你体内的精水都挖出来,把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是不是比侍婢更周到?” 新乐转过头去,看到谢湘一脸得意,丝毫不为自己不守信用欺瞒妻子有任何愧疚之色,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你这人说话根本不可信,乘人之危还得意洋洋,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别这样嘛,我虽然帮你洗了澡,但真的只是洗澡而已,绝对没有乘你没有知觉就做什么下流的事情。”谢湘笑眯眯地扯谎,还不担心会被拆穿。 “我才不信!”新乐嘟起嘴,愤愤地转过头去。 “真的没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一个人弄,多没意思。所以今日想找宝贝补回来,好不好?” 某人手轻轻抬起,新乐警觉不对,赶忙逃到浴桶另一边,蜷缩成一团,贴在桶壁,瞪视谢湘道:“不好!你别过来!” “咦,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听话了?乖,让爹爹好好疼你。” 浴桶才多大,腿都伸不直的地方能躲到哪里去。 谢湘往前一扑,就把新乐环抱起来,压在桶壁,淫笑着伸手往下乱摸。 “宝贝女儿,知女莫若父,你心里也想要,怎么会瞒得过爹爹呢。这小花儿,软软嫩嫩的,不就是为了让爹爹疼爹爹爱,才长得那么好吗?” 新乐欲哭无泪,转过身去背对身后的淫棍,趴在桶沿不理他,可是下阴被那只手抚摸亵弄,传来的阵阵快感却难以无视,咬着下唇强忍之下,终究还是漏出几声轻轻的媚吟。 “爹爹摸得你舒服吗?爹爹知道你最喜欢爹爹摸你的小花芽儿,喜欢爹爹亲它舔它,是不是?还有这乳尖儿,又粉又骚,就想勾引你爹爹。宝贝乖,告诉爹爹,你喜欢爹爹的舌头还是手指?还是爹爹的金刚杵?” “……” 新乐满脸通红,阴蒂被拨弄得麻痒难耐,乳儿也被揉搓得舒爽至极,又想让某人滚蛋,又想让他不要停下,纠结再叁,最后很没骨气地娇声道:“都……都喜欢。” “真乖!” 谢湘一边舔舐新乐耳蜗,手指在水中轻弹乳尖,又着力揉弄那花核,让新乐娇喘连连,终于难忍快意,猫吟一声,在丈夫手里泄了出来。 某人感知娇妻圆满,便用手抵着花穴,以掌心体味它一阵一阵的抽搐,不怀好意的说:“嘴上说着不要,明明身体快活得很。宝贝不老实,你说该不该罚?罚你吃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小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撅高点,爹爹要打屁股了。” 新乐双目氤氲地转过身去,搂住谢湘的脖子,面含春色,娇滴滴的说:“你先亲亲我。” 谢湘哪里受得了娇妻这样赤裸裸地对自己撒娇,胸中欲火中烧,抬手搂住新乐,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窜进对方嘴里,逮住那丁香小舌吮吸不止。 新乐也是一样情动难抑,双乳压紧紧在对方胸口偷偷摩擦,一只手往下握住那炙热的硬物上下爱抚。 “宝贝,不行了,我忍不了了,你快点让我进去。”谢湘放开新乐娇唇,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新乐甜甜一笑,转过身去,忍着羞涩,依言趴在桶边,翘起粉臀。谢湘扶住阳根,拿龟头在花阴来回摩擦几下后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推了进去,一插到底。 “嗯……” 新乐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正准备和丈夫鸳鸯戏水翻云覆雨一番,身后之人却猛地抽出玉茎,一把揽住她腰腹,疾速跃出水桶,随手扯过边上挂着的衣袍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就在新乐不明所以之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冲进来一群黑衣人提刀便往谢湘砍去。 辣手杀人 谢湘将新乐护在身后,对着来人双掌齐出,一大片炽热狂风横扫过去,将他们逼退数步,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穿起衣裳鞋袜,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终于动手了?偷偷摸摸跟了这一路,也是不容易。本座这就送你们去个好地方,再不用这般辛苦。” 说完一拂衣袖,真力打在浴桶里,水花四溅,却在半空凝结成冰粒,朝那一排黑衣人飞射而去。众人举起冰刃格挡,谢湘却抱起新乐,从窗口掠出,施展轻功几个跳跃,往远处逃去。 “追!” 众人赶紧从窗口鱼贯而出,飞身跃上屋檐,紧追不舍。 谢湘怀抱新乐,一口气跑入城郊,将她放在一棵树下,在额头上轻啄一记,柔声道:“等我解决那群人,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新乐点点头,虽然被包裹得严实,但到底衣裳没穿好,还能跑到哪里去。 那群黑衣人也已经陆陆续续追到此处,只见谢湘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将新乐护在背后,一扫来人,冷声道:“阮云姜不会真的觉得凭你们几个,就能从本座手里抢人吧?” 为首一人冷笑道:“以谢宗主的身手,我等自然奈何你不得,只是常言道,大意失荆州,你不如运个气瞧瞧再说大话。” 谢湘嗤笑一声,“果然下了毒,本座来猜猜,毒可是下在了那鱼汤里面?” 一众黑衣人面色一变,狐疑道:“你知道?我们的人看着你喝了汤,你现在在这里装作无事也骗不了我们。” “你们的人?可是乔春那个小女人?呵呵,我既知有毒,又如何会喝?看来你们是被自己人耍了,可惜今日便要丧命于此,连找她寻仇的机会都没有,啧啧,可怜,可怜。” 说完再无耐心与众人啰嗦,双袖真气鼓荡,朝为首一人飞掠过去,对方举剑便刺,众人亦提起兵刃,不约而同朝谢湘砍去,却被他视若无睹,倏然跃起至半空,避开一众刀剑,下一瞬直直坠下,踩在那带头之人手中长剑之上,一脚踢在他前额脑门上,竟踹出一个窟窿。那人徐徐倒下,额前大洞潺潺往外冒血。 众人见他一招未出,身形快似鬼魅,等闲之间便已击杀一人,皆知此人内力精湛,武功出神入化,这边人数再多,也难与之抗衡,更不要提取他性命。踌躇之间,谢湘双掌齐出,一招霜打金桂将冰寒真气当胸往他们胸口射去,几个反应快些的,立刻往后急退,其中二人慢了半拍的,便被他真力击中,浑身冰寒入骨,再难提气。 谢湘闲庭信步走过去,展袖一拂,在这两人头顶心轻拍两下,便见他们软软倒了下去。剩下数人见他面不改色地随手又杀两人,心狠手辣的程度,比自己这些杀手也是有过之无不及,不敢再和他缠斗,当机立断,转身四散奔逃。 谢湘挑挑眉,也不去追,回到树下抱起新乐,笑眯眯道:“为夫把追我们的坏人都打发了,殿下可有赏赐?” 新乐望着他,皱眉道:“你方才说乔春,她和这些人是一伙的吗?” “不错,宝贝不会武功,所以不知道你夫君有多厉害,就算是一叶这样的一派宗师,也绝无把握能从我身边抢人。所以那夜在船上,琵琶岛的人来捉你,必然是得了信报,知道你我不和,分房而卧,才有这胆量上船。” 新乐无视某人自吹自擂,凝神思量,又问道:“单凭这一点,你如何能断定一定是她?” 谢湘耐着性子解释道:“从一开始,我便觉得她不对劲了。那日她在水中向我求救,说是小船被风掀翻,奇了怪了,小船翻了不是应该向船夫求救么?何必舍近求远?难道船夫的水性能比我这个几乎没怎么下过河的人还差。 她一个小女郎,孤身一人要从南宋去北魏已是稀奇,还偏偏与我们同路,要去洛阳,难不成姓段的老头子还能把请帖发到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里?总之此人言行处处可疑,瞧着你我夫妻鹣鲽情深,虽作伤心装,却不舍离去,亦是有为常理。难道天天看着自己心上人和旁人卿卿我我很开心?” 新乐被谢湘说得呆住,自己满脑子都在怨嗔乔春痴恋谢湘,这魔头却不打发她走,完全没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此刻听丈夫娓娓道来,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这几日黏黏糊糊缠着我,原来是做给她看的。” “也不全是,既然有琵琶岛的暗桩混在你身边,我当然要时时刻刻守着你,一个疏忽你被人杀了怎么办。” “对方志不在我性命,不会杀我吧。”新乐歪着头想了想,有些不以为然。 “赌不起!输不起!你看看地上那些人,江湖上人命如草芥,生死不过一线之间。” 谢湘竖抱新乐,将她面对不远处叁具尸体。 新乐从团团衣物中勉强挣出双臂,搂住丈夫脖颈,转过头去不愿看,伏在他耳旁撒娇:“知道了,是我说错话,别给我看这些。话说你怎么知道汤里有毒?” 某人被成功岔开话题,得意道:“因为乔春没有喝。我不杀她,留她在身边,就是为了将计就计,看她的破绽,推测对方动手的时机。 我说过,对方要动武绝不是我对手,只有下毒毒倒我,才多少能有几分机会。若没有她在,我们反而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这群人什么时候会偷袭。有她在,她吃过的喝过的,就绝不会有毒,今日她那碗汤,一滴不沾,我当然是不会喝的。” “呀,那其他人都喝了!”新乐忽然想起来,惊叫道。 “无妨,又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只是些类似软筋散一般令人无法运功的东西罢了。对方要的人是你,其他人只要不和你在一起,当无大碍。” “怪不得你不在客栈里打,要把我抱到那么远来,原来是怕连累其他人。” “额……我是不想在自己房里杀了人,弄脏了房间,今夜无处可以安眠,而且……” “嗯?而且什么?”新乐眨眨眼,娇声问道,一脸天真无邪。 谢湘抱她跃上树顶,运气轻功踩在树冠上,跑至百丈开外,落下林间,将新乐放在地上,邪邪一笑。 “乖女儿方才刚尝了一口爹爹的龙阳,便被人打断,你下面小花儿就不觉得痒么?” 你也想要 新乐一怔之下,立时察觉不妙,面上慌乱起来,“别闹,夜露深重,我们快回去吧。” “不要,你不痒我痒,不想回去,就想在这里。上次在林子里要你你一点也不开心,这次我们要好好的戏耍一次,不然以后路过树林想起的都是不高兴的事。” 新乐被他一顿歪理说得不知道该怎么驳斥,双手紧紧抓住胸前衣物,皱着眉头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心撞在树干上。而那魔头却淫笑着缓缓逼近,一副逼奸良家妇女的嘴脸。 “宝贝就依了为夫吧,你肯定也想要,不信你让我摸摸下边小花儿,若是没湿,那我们便听你的,打道回府,若是湿着,呵呵,就让爹爹在这幽林密草之间,好好疼爱你一番,以解你花阴瘙痒,爱欲不足之苦,好不好?” 这下就难办了,如果拒绝,摆明了就是心虚,如果同意,那一样要被当场拆穿,更何况让某人摸了私处,难道之后的事还能阻止得了?绝无可能! “你心虚!”某人斩钉截铁,根本不给对方思考应对之策的时间,然后色眯眯地笑道:“嘿嘿嘿,小心肝,小美人,你逃不掉的,今天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只能认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又发什么疯,在外面野、野合,被人瞧见怎么办?” 新乐已经被那个色中饿鬼手抵树干,环在身下,偏过头去毫无底气地垂死挣扎。 “有谁瞧见的杀了不就行了,说不定那个乔春暗中跟了来,我们正好给她瞧瞧,你我夫妻同心,鸾凤和鸣的香艳场面。” “……我、我害怕嘛,外面那么冷。” 新乐还想用撒娇这招,却被谢湘紧紧搂住,“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什么也不用怕。既然冷,就越发要动动身体驱驱寒了。宝贝,别磨我了,我前面刚进去就被那群不识相的打断了,难受!快点给我,急!” 新乐哭丧着脸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每次妥协的都是自己! “好吧……啊!” 刚一答应,身上包裹着的衣物就被人一把扯掉,光溜溜地露天而立,本能用手护住双乳下阴,双腿用力夹紧,羞臊至极。 “乖女儿,你生得这么漂亮,不用遮遮掩掩的,把手拿开看看爹爹好好瞧瞧。” 谢湘退开两步,饶有兴致地注视新乐胴体,露骨的目光让小公主越发羞耻。可是她知道如果不顺着这个人,他一定会软磨硬泡变本加厉地纠缠戏弄,胸中默默哀叹,缓缓撤去了遮挡在身前的双臂,露出娇柔酥胸一点红,靡靡花阴半眼缝。 林中晚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铺洒满地。环顾四周,昏昏暗暗影影绰绰的,明知是树木,却好似一个个人影,在窥视自己的荒唐。 “我家孩儿生得冰肌玉骨雪生香,袅袅腰肢风折柳,实乃人间绝色。不若将双腿分开,掰开下边儿花瓣掰开给爹爹看看,里面可有花露。” “不要!”新乐转开头,嘟起嘴,倔犟起来。 谢湘挑挑眉,上前搂住妻子,温声询问:“怎么了?好好的又生气。” 新乐垂眸轻叹,委屈道:“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羞耻事情?嘴上说喜欢我,可明明一直都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谢湘闻言不禁失笑,“小傻瓜,喜欢你才欺负你,别人求我欺负我还不乐意呢。我就是喜欢看你被我逼得又害羞又为难的样子,喜欢看你笑,也喜欢看你撒娇,哪怕你伤心哭泣,或是如此刻一般倔犟生气,我都喜欢得不得了。特别是看你羞羞答答地做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下腹起火,浑身燥热,蛟龙抬头,一定要用你的身体抚慰一番才能安生。” 新乐被这一番情话说得面红耳赤,埋首窝在丈夫胸口抓着他的衣襟闷闷道:“其实你刚才说的没错。” “我当然不会错,你说哪句?是说你人间绝色那句?”谢湘歪着头,想从侧面看娇妻面色,新乐却偏偏转开不让他看,小声嗫嚅:“你说……说我也想要。” 大魔头上下抚摸爱妻背臀的手忽然就顿住了,新乐正觉奇怪,下一瞬便被他双手扣住大腿根部一把托起,压在树干上狠狠吻住。 鸾凤相戏H 二人唇舌纠缠之间,已然呼吸沉重,情动难耐。 谢湘将手探向妻子下阴,果然入手潮湿黏腻,他放开新乐,不怀好意地笑道:“怪不得这么老实,原来下面都泛滥成河了。乖女儿,你既想要爹爹入你,就该早说,端着做什么?到头来还不得求着要吃你爹爹的胯下龙阳。” 新乐皱起眉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在野外与人苟合,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不要废话了,快点快点!” 某人越发来了兴致,慢悠悠道:“明月当空,繁星烁烁,秋林婆娑,清风浅浅。如此幽景雅趣,殿下却视而不见,一味催促本座与你欢好,满脑子翻云覆雨,未免……咳咳……太要了吧。” “……” 新乐胸中气血翻涌,若不是自己此刻挂在对方身上,简直就想立刻转身走人。但转念一想,这魔头素来喜欢满嘴骚话,逞些口舌之快,与他斗嘴,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一旦自己豁出去对他撒娇求欢,他根本就忍不住。 小公主深吸一口气,搂紧谢湘吻上他的耳垂磨咬舔舐,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在勾结凸起处轻轻吮吸,双腿夹住对方腰胯,扭动身体以双乳摩擦某人胸口,含含糊糊地腻声道:“爹爹给我~” 谢湘立时俊美紧蹙,口干舌燥,下腹烈焰爆燃,再无方才的从容,一手托着娇妻,一手在她花阴胡乱抚摸,哑着嗓子沉声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坏了,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看来不罚不行!我要进去了,宝贝下面放松。”说完拿出炙热玉茎,抬起爱妻娇臀,对准穴口刺了进去。 下身忽被巨物填满,酸胀难言,那东西深入阴内,顶着花芯,新乐“嘤咛”一下媚吟出声,一双又大又圆的美目沁出泪水,氤氲迷蒙。 谢湘退开一步,不欲粗糙树皮擦伤爱妻娇嫩美背,腾空抱着她抽送起来。怀中美人仿佛置身惊涛骇浪,身不由己心悬半空,花芯被一次次的重击顶得蜜露四溢,顺着那莽撞的长龙淅淅滴落,没入草丛。 引得某人咬钩,新乐便不再言语,那火急火燎的登徒子也忙着播云撒雨,一时间林中竟只剩下肉身被撞击的闷响,和新乐甜嫩的吟哦声。 玉茎摩擦肉壁,蜜穴紧裹龙阳,每一次进出都从那私密之处传来延绵不绝的快感,让交合的二人心驰神醉,再顾不得其他。 那被抱在怀里肏弄的小公主,自然是快活得浑身酥软,美意连连,舒服得想哭,而抱着她的人,也一样被小小蜜穴吸绞得射意上涌,畅快至极,以至于开始像脱缰野马那样,四处冲撞,越顶越疾。 新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怨嗔道:“夫……夫君……啊……太……太快了……” 谢湘一反常态,根本不理会她,既不接口,也不放慢,插得她再也顶不住这强势的快意,身躯抽搐,手脚发软,呜咽起来。 “小宝贝,你还要我快吗?刚才是谁让我快点快点的,嗯?” 恶劣的人在哭泣的美人儿耳边窃窃低语,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拔出胯下凶器,将她放回地上,拨弄她挺立的乳头,坏笑着说:“我的心肝,你一哭,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爹爹就更想欺负你了,把你的小花穴欺负得又红又肿,淫汁四溢,让你婉转悲啼,泣不成声,看你以后还敢学坏,胡乱勾引男人吗?” 新乐双腿颤抖,抬手抹了抹眼泪,气呼呼地反驳:“什么叫胡乱勾引男人?我勾引自己男人怎么了?就算是学坏了,也是跟你学的,都是你的错!” 谢湘眯起眼睛嘴角带笑,微微叹了一口气,“女儿不乖,爹爹少不得要管教一下了。” 说完一转身绕到新乐背后,一手扣住她纤细双腕,一手用力按下她的后背,令她弯下腰去,从后面露出下阴,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再度刺入濡湿的娇穴。 这一次越发粗暴,从后边拉着爱妻手臂,只顾自己顶撞,便如他所言,把新乐肏弄得泪眼迷离,放声娇吟。急急进出了两百余下,将射未射之时,又停下来,拉直妻子身体,一手伸到前边揉捏那酥软雪乳,一手往下挑弄花核,贴着新乐的脸侧,一边亲吻她一边沉声道: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殿下在这野林中一丝不挂地与男人苟合,两只乳儿晃来晃去被男人捏着玩,花阴上覆着一只手,穴儿里插着一根阳物,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宝贝,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那蹂躏娇乳的手,在化掌为指,在胸前缓缓刮过,轻如鸿毛,似触非触,沾上乳沟处的香汗,渐渐往上抚上修长的细颈。 新乐羞愤交加,想要别开脸去,却被那只手突然捏住下颌掰了回来。魔头舔舔小娇妻的唇角笑道:“别怕,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看,只有天上的月亮星星,林子里的鸟儿虫子可以看。还有我,你最好最骚的样子,都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妙妙,你要的我都给你,全都给你!”说完又开始猛抽迭送。 小公主无奈合上双目,世上弱水叁千,自己偏偏喜欢这最最涩口的一瓢,又狂妄又没节操,又霸道又神经质,淫靡荒唐花样百出,让自己每每心里气得不行,身体却又欲罢不能。 花核处的刺麻加上花芯的激荡,让新乐的神智都开始涣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露天野合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将她逼上悬崖,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肉身,折磨着她的性器,小公主有气无力地哭喊着“不要”,却只能让某人更兴奋。最后她凄鸣一声,下阴突然收缩,死死咬住那疯狂阳茎,热液奔涌而出,下身痉挛不止。 谢湘终于不再刻意隐忍,阳物在爱妻体内弹跳数下放关出精,与她共登极乐,一同圆满。只是想到刚才这样得寸进尺随心所欲地欺负这娇滴滴的小公主,恐怕等下少不得要被斥责怨嗔,赶忙收起胯下之物将她搂在怀中抚摸安慰。 连环计 “衣服。”新乐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说。 谢湘赶紧脱下自己外衣给她套上,再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裳将她裹个密不透风,讨好道:“好了,现在不怕被人看见了。宝贝出了一身汗,我带你回房再洗一洗。” “不要你洗,讨厌你。”小公主撅着嘴低声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是太喜欢了你了才会这样,真的。再说宝贝明明也很舒服,死死夹着你夫君,偷偷泄了好几次,你以为我不知道?随你怎么讨厌,我也是要缠着你的。” 心满意足的谢宗主将妻子横抱怀中,飞身掠起。新乐仰望他清俊侧颜,心下五味交杂,如此荒淫羞耻,却刺激畅快,真的是被带坏了,再也回不去当初那纯白懵懂的自己了。然而此刻被这坏人抱在怀里,却是如此安心餍足,这一生只怕是被他牢牢锁住,永远也离不了他了吧。 回到客栈,新乐唤来侍婢服侍清洗,再也不让某人借机轻薄自己,谢湘不禁莞尔,也不坚持,捏了捏她的腮帮笑道:“既然如此,那为夫就去办正事了,把那位春儿姑娘找出来好好叙叙。” 早在船上,秦冼便听说了谢湘的猜测,并派人暗中留意乔春,对她行踪了如指掌。此刻谢湘找他一问,便知道了乔春所在,原来在此处遭袭之后,她便悄悄没入暗中,独自离去。谢湘自然不可能放她就这样脱身,披着夜色,急追而去。 想不到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寻到了她的身影,谢湘心下生疑,冷声叫住她:“不用装了,你引本座来此是何意?难道还安排了其他人掳劫内子?呵呵,也太小瞧六极宗和留春阁了。” 乔春驻足回身,对谢湘淡淡一笑,“怎么会呢,尊夫人法术高强,即便谢宗主不在,想要劫走她也不容易,更何况还有秦阁主和他那一群爪牙。当初我让他们稍安勿躁,不要上船来抓人,他们偏不听,害得我被你识破,后面才会这么麻烦。” 谢湘嗤笑道:“所以你设计让不听话的同党今夜来找我送死,借我之手替你除去他们?可惜本座偏不喜欢为他人做嫁衣,特意放走了两个,若你过了今晚还有命在,自会有人找你算账。” 乔春面色一变,双目射出怨毒之光,恨不得在谢湘身上刺两个窟窿。 谢湘对她满脸刻毒之色熟视无睹,背负双手,悠然问道:“本座问你话,你好生答了,或可留你一命。乔春,本座与你无冤无仇,你若只是为阮云姜卖命,缘何对本座恨意如此之深?” “呵呵,你倒是聪明,我自认戏已经演得十全十美了,你怎么知道我恨你?” “装得再像,眼睛也骗不了人。本座阅尽千帆,又不是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不至于连女人是不是真心恋慕自己都分辨不出吧。” “呵,好一个阅尽千帆,好色无耻,始乱终弃!你看看这是什么!”乔春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根银色长鞭,对着谢湘劈头盖脸甩去。 谢湘闪身避开,凝眉道:“这是雪莲的鞭子,你是他什么人?你这鞭法,和他是同门?” 乔春手中银鞭狂扫不停,口中森然笑道:“不错,我与他师出同门,自小一同长大。他要做女子,我便与他姐妹相称,他要追寻一生挚爱,我便藏起一腔情思,只愿他得偿所愿,与有情人终成眷属。想不到你这魔头偷了他的心,污了他的身子,到头来却冷心冷情一脚踢开他。你不爱他为什么要去招惹他?还为了要讨那小妖女欢心,一掌打死了他!你到底是不是人?竟能下毒手杀死痴恋自己的情人。” 谢湘听得满脸不耐,烦躁地运起内劲一掌劈出,掌风如利刃飞向乔春。她收回银鞭,绞画成圈,割开劲风,正欲再次攻向谢湘,已然被他逮着机会欺近身来,一把钳住右臂,动弹不得。 “你这鞭子功夫,比你那姐妹情郎可差得远了,可见在师门,就没好好学功夫,只顾着单相思。你既对他如此情深义重,那本座便做个顺水人情,送你下去陪他吧。” 乔春只觉右臂忽然传来钻心之痛,咯咯数声,骨头已被那嗜血魔头捏得粉碎。她尖声惨叫,面色煞白,额前双鬓大汗淋漓,满眼怨恨瞪视谢湘,并无丝毫畏惧之色。 谢湘一甩手,将她扔到一旁,令她剧痛之下又是一声惨呼。 “雪莲从头到尾都是一厢情愿,此刻想来,本座根本就是受他欺骗才会与他一响贪欢。他叁番两次纠缠不休,本座已是宽宏大量不与他计较,可他还得步进步妄想动本座的人,一掌打死他已是慈悲得很了!要不是念着旧情,本座便是将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又如何?呵呵,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罢。” 谢湘一步步缓缓走向乔春,神色之间喜怒莫测,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意。 乔春突然面露嘲讽,阴恻恻笑道:“我既然找上你,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最看重的东西毁掉,让你和我一样,日日夜夜痛苦悔恨,今生今世生不如死。” 谢湘顿住脚步,寒声道:“你少虚张声势,客栈已经布置得和铁桶一般,就凭你们的人,想要掳走新乐简直痴人说梦。” “哈哈哈哈,谢宗主自诩机关算尽,却不知道什么叫反其道而行之,我们的人没法进去抓她,难道就不能让她自己出来上门送死?你以为只要护住了小妖女,旁人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可那小妖女也和你一样冷血吗?汤里的毒,根本就不是下给你的,而是给那叁个尼姑喝的。那些去偷袭你的不过是弃子而已,真正要抓的是那几个小尼姑。现在你的心肝宝贝早就独自离去,不自量力地去找阮云姜救人了,不信你回客栈瞧瞧呀。” 谢湘心下一凛,瞬间想通了乔春的阴谋,想不到她一环套一环,恋慕自己是假的,给自己下毒是假的,来追击自己的安排也是假的,此刻引自己来杀她也是调虎离山,之前的全是佯攻,真正目的竟是掳走慧梦几人,让新乐为了救友人,孤身犯险自投罗网。 只身犯险 “好!好计策!本座今日便不杀你,要留你命在,好好瞧着本座是如何带回新乐,让你的如意算盘付诸东流!” 谢湘向来狂傲不可一世,即便此刻中计,仍旧丝毫不见慌乱之色,自信有本事能救出妻子全身而退。他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捋下枝条上的红叶,朝着乔春掷洒过去,那片片树叶竟似飞针,疾速射向乔春周身大穴。 她自是知道谢湘内功已臻化境,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当下不敢怠慢,忍着疼痛以左手挥鞭扫向这些夺命叶。不曾想这些小小树叶非但快,更是坚硬无比,打下一个鞭子便被推歪几分,以至于她勉力运劲却仍是未能全部拦下,终被叁片飞叶击中身体,刺入血肉之中。霎时间寒气入侵,弥漫周身,令她颤抖不已。 谢湘身形微晃,倏然行至她身前,挥手一拂点了她的穴,抓起领子提起人便往回掠去。 他一回到客栈,就四处寻找新乐的身影,果然找不到人,连同会慧梦叁人一起不知所踪。谢湘并不急着去寻找新乐。先在房中四处仔细查看,忽而见到有一团小小的萤火,扑闪扑闪地绕着谢湘飞舞,像一只碧蓝的蝴蝶。 谢湘知道妻子素来喜欢将法器做成蝴蝶形状,便猜想这是新乐留下的线索,于是伸出一只手指,就见这小巧蝴蝶果然乖乖停在他的指腹上,稍稍歇了一下,复又展翅飞起,往窗外飘去。他提起乔春,跟着这团萤火蝶,跃出窗外,追寻而去。 却说新乐在谢湘走后沐浴更衣正欲就寝,头沾上枕头时发现床帐里面贴了张纸条,取下展开细读之下,心里一沉。 “叁位师太受邀至城西净华寺小坐,劳烦殿下独自前来,以珠易木,共饮相叙。” 新乐叹了口气,谢湘百密一疏,终究没料到人家还有这一个后招。是了,他那个人,向来不在乎别人生死,这一招对他根本就没用,可是自己却不能对着慧梦叁人见死不救。这几日相谈甚欢,早已彼此引以为友,何况她们还是受自己连累才会遭着无妄之灾,落入人手。 对方让自己一人前去换人质,显然是对谢湘十分忌讳,那自己只需留个引路的东西给他,自己先去稳住他们,不就行了? 小公主这般安慰自己,从未孤身对敌的她其实心里怕的要命,但又不能对被掳劫的友人置之不理,自己穿上衣裳鞋袜,往袖袋里塞了一堆符纸,在房里留下一团小小萤火,祈求谢湘早些回来看到,最后将青鸟玉簪抛出窗外,化作大鹏,小心翼翼爬上鸟背,乘风飞去。 巨鸟在夜空中盘旋两圈,寻到那净华寺便径直飞去,悄无声息落在寺内。阮云姜已在此间等候新乐,即便知道她身负玄术,此刻见她乘坐大鹏而来,仍禁不住面露惊异之色。 “公主殿下别来无恙。” 新乐小心翼翼爬下鸟背,对阮云姜稍稍颔首,开门见山问道:“不知阮岛主引本宫来此处是何意?叁位师太可还安好?” 阮云姜微微一笑,朝身后黑衣人点头示意,随即有人从寺庙大殿中将慧梦慧善带出。 “殿下既已移玉步亲来赴会,本尊也不好不守信用强留二位师太,待本尊携殿下离去之后,二位便可自行离去。今日招呼不周,还望两位见谅。” 说完并不理会怒目而视的慧梦二人,面向对新乐说道:“自那日殿下被谢湘那魔头掳走,本尊日日牵挂,此刻终于得偿所愿,再瞻殿下仙颜,便想着……欲与殿下重续前缘,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阮岛主这话说得有趣,若本宫言否,请问慧智师太还有命在?既是以质胁迫,便不要再说这些漂亮话装腔作势了罢。慧梦慧善二位师太不必忧心,此事因我而起,我自会设法将慧智师太救出,完璧归赵。此地不宜久留,二位脱困之后请速回秦阁主处。” 慧梦自知不是琵琶岛岛主的对手,与其在此以卵击石,不如早点去搬救兵,对新乐点点头,“妙娘千万小心,出家人早已看破生死,你却有丈夫亲人,切不可勉强行事。” 新乐点头答应,慧梦等人遭劫,让新乐对阮云姜全无好感,更因着怀疑他参与弑君,态度疏离许多,早已不是上次那般和颜悦色。 阮云姜也不在意,挥手让人放了那两人,取出一根紫金色的绳子,走近新乐笑道:“鄙人自知殿下精于玄黄之术,飞天遁地无所谓不能,故此准备了好东西招待殿下,这便冒犯了,殿下宽厚仁德,务必见谅。” 说着用手中这根非麻非棉非绸非锦的奇异长绳,缚住新乐双腕,又在她身上缠绕几圈,绑了个结实。 绳子一上身,新乐就察觉不对,此物不是一般的缚绳,而是一件法器,被绑之人,法力尽失,无法使用神魂之灵力。 想不到对方竟是有备而来,此刻的新乐,无法施术,再没任何底牌,完全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想好想展开牛头人剧情啊!让男主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女主被男配绑着剥光衣服x到痛哭流涕那种!啊啊啊啊!但是不行,要控制自己不能走偏,是1v1是1v1,甜文甜文,不能放飞。我只能痛苦地去另一篇古言文里面ntr了…… 功亏一篑 “公主殿下……” 阮云姜站在新乐身边,近的几乎要贴到她身上,抬起一只手,虚虚抚过她的脸庞,放低声音说道。“自第一眼看到你起,本尊就觉得你很对我胃口,可惜被谢湘那淫魔捷足先登。不过今天,既然你落到了我的手里,那就忘记他吧。从今往后,乖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你放心,我向来怜香惜玉,一定会对你好的。” 对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扫过额前,新乐强忍不适,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娇声道:“你对我好也没用啊,我夫君一定会来找我,带我回去的。” “让他找不到你不就得了。再说,过了今夜,你与我做的夫妻,还有他什么事儿?我们一起去寻你兄长,将六极宗给连锅端了,看他谢湘还能威风到几时。” “恕我直言,阮岛主,你何以有此自信,觉得我会同你一道去陷害自己的丈夫呢?”新乐面露不解之色。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心里还向着他。谢湘在武林中浪荡了几十年,花名在外,御女无数。他那些讨女人喜欢的手段和床上功夫,本尊当然早有耳闻。只不过这世上有手段的,又不只有他一个。我琵琶岛的宝贝多了去了,非但有手段,还有好东西,自能令殿下对我死心塌地,爱若至宝。” 新乐愈发担忧起来,猜测对方会用什么下叁滥的毒药,来控制自己的神智,心下焦急,要是丈夫再不赶来就自己,恐怕真的要被阮云姜得逞了。只是她面上丝毫不显,仍旧从容不迫与对方周旋,拖延时间。 “不知是什么好宝贝这么大本事,阮岛主不如说来听听。” 阮云姜微微一笑。“公主殿下这么想知道,那便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只见里面堆着厚厚一层浅粉色的冰晶,煞是好看。此人伸手从新乐发髻上抽出一根发簪,用这发簪到盒里挑了少许冰晶,倒在新乐锁骨之上。又见新乐玉颈白皙修长。眼神微微发暗,手持发簪,在那幼嫩漂亮的天鹅颈上,上下轻轻勾画,流连不去。 新乐受人轻薄,胸中怒不可遏。那发簪尖头缓缓划过脖颈时微微刺痛,令她不寒而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奈何此时双手被缚,法力受限,根本无力自救,又如何能反抗这无耻之徒,心中又急又怕,难道今天真的要被这厮辱了去? 她却看不到,那粉色的冰晶,一触到她肌肤就尽数融化,缓缓渗入,不一会儿,就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 “殿下,撒在您身上的这冰晶,叫做春樱雪,沾肤即化,入体生效。中了此物,身体肌肤将会敏感至极,稍一碰触,便会情欲翻涌,淫火狂烧,神仙难忍。不消一刻,公主殿下就会求着本尊疼你爱你,摸你入你,哈哈哈哈哈……” 阮云姜仰首长笑,好不得意,正欲去搂抱新乐将她带走,小公主赶忙往后跳开,躲过那双魔掌,急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千军一发之际,身后却有一排树叶激射而至,直取阮云姜要害,逼得他抽出腰间锁链,连挥两下,将树叶先后挡下。小小树叶,撞在铁链上时竟传出清脆的“叮叮”之声,若被击中,身上定是要被扎成马蜂窝了。 “夫君夫君!救我!”新乐小机灵,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张口先大声呼救,扰乱琵琶岛诸人心神,自己趁机撒腿往远处跑,躲得远远的不让阮云姜有机会抓到自己,谢湘也好放开手脚出招。 一团小小的碧蓝萤火,伴随着某人颀长的身影,自暗中飞掠而至,手里还提着一个人,却是那被捏碎了一只胳膊的乔春。 谢湘忍着怒气瞪了新乐一眼,“哼,回去再跟你算账,老老实实躲到一边去!”而后沉着脸扫过寺内琵琶岛诸人,寒声缓缓道:“不错,本座虚度叁十余载春秋,有胆量到我手里抢人的,你们是第二批,想必后事都已经交代好了。” 说完冷冷一笑,甩手将乔春朝几个黑衣人掷了过去,自己飞身掠向阮云姜,一掌斜斜劈出,似缓实快,带出一阵劲风,刮的一旁树叶沙沙作响。 阮云姜见这魔头追来,知道今日想带走新乐几乎已无可能。今天被这小公主拖延了半天,明明手下确认了她未留任何消息在房内,孤身一人前来,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让谢湘找到此处,布置许久的全盘计划,最终功亏一篑,心中懊丧不甘,明知自己不是谢湘对手,仍然挥出锁链,阴郁着脸色,迎敌而上。 谢湘见对方不闪不避,锁链直击自己掌心,微感讶异,反而侧身避过,掌到中途,收势顿住,手腕一翻,却转到那横在面前的锁链下方,由下而上握住,将真力源源不断输入其中,直逼阮云姜而去。 阮云姜自是知道这是六极宗的看家秘籍《幽萤圣典》里的功夫,未及入手便撒开锁链,弃之不用。谢湘打出的这股至寒至阴的内力,入体即伤,流窜筋脉之间,打乱受伤之人体内真气,亦可冻伤内府脏器,除了谢湘本人,旁人皆难以消除。只是这功夫虽然诡异霸道,却只有内力深厚之人,才能用这打法,根基稍弱,自己的真力都难以为继,又如何到处打进对手体内呢。 谢湘扔掉锁链,足下一点,逼近阮云姜,双手翻飞,两掌齐出,阮云姜亦是抽出软剑,银光闪闪,舞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应敌,招招刺向谢湘要害,却不硬接他的招式。 “哼,杂而不精,琵琶岛主也不过尔尔。” 谢湘一脸不屑,突然一脚踢出,攻向阮云姜下盘。阮云姜专心应付他双掌,一时始料未及,几乎被他踢中膝盖。谢湘借着他脚步的这一瞬杂乱,一招碧波生莲,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无数掌影之中。 阮云姜失了先机,提剑欲刺,却找不到破绽,焦急之下,胡乱挥出,反被谢湘二指夹住剑身,一掌直击肋下,眼见着就要被打他中一命呜呼。 秋后算账 说是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阮云姜又撤手放掉了软剑,整个人直直往后飘开,一下子掠开数十丈远。他对手下打了个呼哨,脚下不停,跃上寺墙,领着一众黑衣人翻墙而去,一边逃跑,一边运气内力,朗声对新乐说道:“殿下言而无信,慧智师太本尊就收下了。若想救人,殿下便取了谢湘人头来换吧。” 说到最后,人已在百丈开外,声音缈缈。 谢湘冷眼看着他们离开,并不打算追击,毕竟追回了爱妻,要杀这些人,什么时候都可以,上前解了慧梦慧善二人穴道,让她们带走乔春,交给秦冼,或可从她口中问出些什么,若是问不出,杀了便是。 慧梦二人点头称是,虽然担心师妹,此刻却也不得不顾全大局,回去重振旗鼓,再想办法营救,于是提起被琵琶岛诸人抛下的乔春,先一步回了客栈。 新乐躲在一旁默默观战,此刻终于大着胆子,从树后出来,讪讪地走近谢湘,怯怯说道:“夫君,我知你生气,可是能先帮我把这绳子解开吗?” 谢湘喜怒不显,淡淡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独自前来送死?” “他们抓了人,指定要我独自前来,我也没办法呀,再说不是留了萤火蝶给你了嘛,我知道你会来的。” “呵呵,若我晚来一步,你会怎样?若我晚来一刻,那姓阮的恐怕已经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全身上下舔个遍,在你体内连射两发了呢,公主殿下,你可喜欢那样?” 新乐听他话说得重,感觉丈夫怕是动了真怒,不知道该怎样安抚他才好,小嘴一撅,干脆低下头不出声,准备想方设法挤两滴泪水出来,再撒娇求饶。 谢湘见她委屈,叹了一口气,伸手给她解绑,无奈道:“算了,回去再说。你今日做的错事,我定是要罚到你一辈子牢记心里,不敢再犯为止的。” 新乐小声“嗯”了一声,不欲再倔强惹丈夫不快。可是双手被谢湘解开绳子时无意碰触到时,突然一股剧烈的酥麻感从皮肤上传来,激得她双手一颤,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叫出来。 谢湘抬头狐疑地望着她,“怎么了?难道我不在时,他还把你怎样了?” “他给我下了药,叫什么春樱雪,倒在我身上的。我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你刚才碰到我的手时……” “你就酥麻难忍,对么?”谢湘挑挑眉,叹了口气,“这是毒药,和那不知春晓不同,不是什么要人命的玩意。这东西入体之后过段时间便会自行解开,你若多喝点水,多尿些,说不定解得还能快。只是中了它,身子便异常敏锐,不论是痛觉,还是舒服。用这玩意来拷问,不用怎么花力气用刑,便能让犯人疼到晕厥,生不如死,用在那些要留着性命不能杀的人身上最合适不过。但要是用在女人身上……呵呵,你等下就会知道了,看你以后还敢一个人冒冒失失跑出来逞英雄吗。” 一边说话,一边已经解开困住新乐的绳子。新乐赶紧收起这根法器,并不想让谢湘知道它的效用,可是某人却突然问道:“你既会法术,为何让人绑着不还手?那日用在我身上的狂风水龙呢?” “……” 终究是逃不过,为何此人心思如此缜密!新乐心下抱怨,不情不愿地开口答道:“因为他在我动手之前就用这根法器将我绑住了,人质在他那里,我只能乖乖给他绑,谁知道这根绳子……一上身就法力尽失,一点儿灵力也用不了。” “还有这等好物?以后这根绳子就放在我这里,你不听话,我便把你绑起来,脱了你的裤子用鞭子抽你屁股!” “不要~~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再孤身犯险了,真的,我以性命起誓还不行嘛。”新乐实在忍受不了对方板着脸的样子,抓着谢湘袖子哭丧着脸求饶。 “不行,你若要起誓,便用我的性命起誓吧。”谢湘收起绳子,面色不虞地看着新乐,对她撒娇撒痴不为所动。 “你到底要怎样才原谅我,那么生气,那别带我回去好了!回去了也是看你脸色,我才不要,我回建康算了,等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再来找我。” 小公主才哄了丈夫两句,便不耐烦地耍起脾气。 谢湘怒极反笑:“这世上的事真是不公平,我看了你多少日子的脸色,也没说要弃你而去,你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要走人了?谁让我爱你入骨,活该我犯贱被你一次次地抛弃。” 新乐闻言心中刺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和那日在湖边一般,蹲下身去自顾自哭泣,也不去理会丈夫。 谢魔头对着小娇妻,蹙眉扶额,束手无策。不说她,又怕她不长记性乱来;说她两句,她又受不住。只得俯身下去,将她打横抱起,柔声安慰道:“宝贝不哭了,我已经不生气了,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们说好永远不分开的,生气也在一起,好么?” 新乐抬起沾着泪花的睫毛,看着丈夫温柔的神色,抽噎着点头道:“是我不对,生气也在一起。以后我不说这种话了,就算你生气,也好过你不在身边。” 谢湘心中一暖,忍不住吻上爱妻脸颊,舔去上面的泪滴,却听到怀里小人轻轻呻吟起来。 “嗯……夫君……你一碰我皮肤,就奇痒无比。” 谢湘促狭笑道:“那我更要带你回去秋后算账了,不过我怕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你娇啼,得拿东西堵上你的嘴才行。” 春樱雪 回到客栈,谢湘不去管其他人,把娇妻放到榻上关好门,插上门插,转身凝视其半晌,把新乐看的头皮发麻。?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大魔头冷着脸道。 新乐一脸委屈,低下头,开始磨磨蹭蹭除衣解衫。不多时,娇躯尽显,玉体横陈,乖觉地躺在床榻上。 谢湘忽而一笑:“现在倒是听话了。不过宝贝这样直直僵挺于榻上,一脸慷慨赴死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夫要把你怎么样呢。适才我们已经在林中云雨过,你身体娇弱,本不该在纵欲,奈何你今日犯下大错,独自涉险,还被人下了毒,为夫只得稍稍罚你一下。你若受不住了,便与我说。” 新乐听他语声温柔,安心了稍许,于是微微点点头,水盈盈的大眼睛,怯怯地望着丈夫。 谢相坐于榻上,抬手轻抚爱妻脸庞,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细颈,缓缓向下,自双乳之间穿过,及至下腹,在脐上绕了一圈。拂过纤腰,回到酥胸之上,顿住。 “嗯……” 新乐双眉紧蹙,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只觉得被他碰到的地方麻痒难忍,身体里面好像被点燃了一簇火,就想让他再用力摸一摸。 谢湘见她如此模样,知道自己这小小碰触,已让中毒的娇妻欲火内焚,喉结滚动,心中天人交战,又想趁机尝一下中了奇毒全身敏感的妻子味道,又怕她受不住欢爱之苦,可那厢新乐已经开始烦躁,腻声抱怨:“难受……夫君抱抱,浑身难受。” 某人长叹一口气,“你真是……等下可别后悔。” 无奈的大魔头俯身搂住娇小的妻子,亲吻抚摸。新乐被他一抱,仿佛置身云间,浑身上下舒服至极,又似远远不够,身体轻颤,也抬手抱紧丈夫,娇声道:“夫君……嗯……再抱……紧些!” 谢湘原以为是妻子撒娇,但看她神色,已是尽力隐忍,眼泛泪花,突然就心疼起来,紧紧搂住爱妻娇躯,认真着力揉搓酥胸。 “啊……夫君……” 新乐素来害羞,夫妻云雨之时虽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吟,或被谢湘逼着说些骚话儿,却不常有这样媚声媚气呼唤谢湘的时候,听上去简直就是在勾引邀欢,再看她双手,却已放开丈夫,在下边死死抓着床单,娇躯微微发抖,才摸了个乳儿,就已经让她情动至此。 谢湘自己也被撩得淫火大炽,双手在妻子身上四处抚摸,轻咬她嫩藕般的手臂,亲吻光滑纤窄的肩头,舌头舔过她秀颈前胸,扫过挺立的乳尖。小公主被这剧烈的快感冲击得语不成声,放声吟哦。 “宝贝,我知你身上快活,但你这么个叫法,恐怕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了。你是要我点你的哑穴,还是把你嘴巴堵起来?” 新乐呜呜咽咽,推开谢湘坐起身来,颤着嗓子道:“我施个法术,让声音穿不出去便是了。这毒实在太讨厌了,好难受!” 于是默念咒诀,从一旁的衣物中取出一张符纸,以二指夹住,轻吹一口气。那符纸便自行飞至门口,贴于门上隐入其中,不见踪影。 而谢湘则从妻子背后环住她,一手捏胸一手拨弄下阴,沉声问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叫得那么浪,明明就是舒服。宝贝有多舒服,说来听听。” 新乐身上如遭电击般酥麻,颤栗的感觉好似池中水波,从下阴沿着皮肤向全身荡漾开去,又禁不住娇声猫吟起来,断断续续道:“我也……嗯……说不清……嗯……嗯……就……很想……要你……” 最后两字便如那春药一般,听得谢湘欲火中烧,将妻子抱到怀里,掏出胯下龙阳,手里在花阴出胡乱摩挲,触手处早已洇湿一片,用那巨龙头在花缝中来回碾了几下,涂上花阴蜜露,迫不及待地插入蜜穴之中。 刚一入内,就听新乐悲啼一声,整个人伏在丈夫胸前娇喘,下阴疯绞玉茎,穴口开翕不止,竟然泄了身。 谢湘微微讶异,反而冷静了几分,轻笑道:“宝贝,我才刚进去,你就丢了,这毒果真厉害。” 不要不要H 新乐娇喘吁吁,酥胸大起大伏,虽已泄身,花径之中却被某人灼热巨物撑得酸胀,即使静止不动,肉壁一样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太过清晰,甚至可以清晰勾勒出硕大龟头的形状。 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如此强烈的感觉,与其说快活,不如说可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丈夫动起来会怎样,因为仅仅插入,已经让她被刺激到高潮。于是小公主悄悄抬起身体,想逃离充满下身的怪物,可悲的是,稍稍一动,排山倒海的剧烈酥麻感立时将她淹没其中,一瞬间手脚瘫软,又坐了回去,却反被玉茎顶住花芯,娇吟一声,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宝贝方才是想做什么?想要我动?还是想要逃走?” 耳边传来某人略微不快的声音,新乐的企图已然被看穿。 “你自己爽过了,就不管别人了是么?” “夫君,我怕……身体好奇怪……”新乐委屈自辩,泪眼婆娑,我见犹怜。 “怕你还单刀赴会?若现在你是在阮云姜怀里,你猜猜他会不会因为你一句''我怕'',就放过你?”谢湘硬起心肠不理会小公主撒娇,逮着机会就训她。 “我讨厌你!我不要了,你走开!” 新乐中了毒,身体异常,本已后悔自己莽撞,既害怕又无措,想要谢湘安慰,偏偏被他碰触之处,绵密快感此起彼伏,搅得她心绪紊乱,此刻再被训斥,终于忍不住,又开始乱发脾气。 谢湘被她这不讲理的娇纵样子气得脑仁生疼,却又喜欢得舍不得放手,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她说什么,将她一把抱起放到桌上坐着,自己站立于爱妻双腿之间,自顾自从容抽送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嗯……不要……” 新乐一个劲地大声哭喊,如她所料,交媾之时花阴内被摩擦,花芯被顶刺,花芽被撞击,每一处的感觉都不知比平日激烈了多少倍,每一下进出都让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脑中一片空白,穴儿不断收缩,接连不断地高潮。 结果某人还是心软,弄了百来下看妻子一边摇头一边哭到嗓子嘶哑,终于停下皱眉问她:“真的不要?” 可这一停下,花阴又万蚁噬心般麻痒起来,新乐已被快感冲刷得神志模糊,又扭动腰肢,呆呆道:“要的……给我……” 然而谢湘再一动,新乐又哭闹起来,娇声呼喊:“不要……求你……啊……真的不要了……” 搞得某人额头青筋狂跳,耐着性子把妻子放倒在桌上,强压下自己一肚子狂风骤雨的急切,轻轻款款,缓送慢抽。 “这样好些吗?我慢一点。” 可新乐还是不断摇头,咬着下唇极力忍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忍耐体内麻痒,还是在忍耐快感的冲击。 谢湘无奈叹气,然而他自己也在正爽快的时候,要停下是万万不能的。进出之间,瞧见爱妻胸前两只雪白美乳,被自己顶得前后晃荡,如波如狼,前端两颗殷红,甜嫩可口,一时没忍住,俯身含进口里,舔舐吮吸。 “啊!夫君……呜呜……” 新乐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舔弄,乳尖酥麻如电击,双手紧紧抓住谢湘上臂,娇躯一阵痉挛,呜咽两声之后,突然没了声音,谢湘抬头一看,身下美人竟已晕厥过去。 好男人必须是忍者 谢湘心下一紧,忙以掌心按住新乐胸口,缓缓渡入真气,待小公主渐渐转醒,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不再碰她一寸肌肤,见新乐慢慢回过神来,柔声问她:“宝贝觉得如何?还难受吗?我不碰你,应该就不难受了。” “嗯……我以后不会一个人乱跑了。”小公主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水光盈盈望着丈夫,嘶哑着嗓子小声道。 “你既然知错了,我就不罚你了,好好睡一觉,明日应该就会恢复如常了。”谢湘才弄了一半,却强忍住满腔欲火,任凭胯下之物在那张牙舞爪,全不理会。 “嗯……那夫君怎么办呢?”新乐心中不舍,说是罚自己,现下倒成了罚谢湘。 某人叹了口气,无奈笑笑:“自然是和以往一样,打坐练功,把真气在体内转个几周天,火便会消了。” 小公主甜甜一笑,“夫君待我好,我都知道。等这讨厌的毒没了,我补给你可好?” 谢湘见她神色讨喜,言语娇憨,心里一跳,好不容易压住的情火,又猛烧起来,急急转开头去,故意板着脸道:“不要多话,早些睡觉!”声音里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新乐小手拉起被子,掩住半张脸,躲在下面吃吃而笑,看着丈夫俊美侧颜,瞧见他嘴角弯弯。二人目不相接,却是甜甜暖暖,心意相通,尽在不言之中。 有丈夫在旁守护,新乐一夜安眠,第二天醒来,身上的毒退了几分,但想到昨夜,仍有些后怕,二人两两相对,却不敢相触,心里反而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连眼睛对上时,都会心里苏苏痒痒。 到最后,也没从乔春那里挖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谢湘也不在乎,低声对秦冼说了句什么,此后一行人再未见过乔春这号人物了。 慧梦慧善心里焦急,新乐想到是受了自己连累,便安慰道:“二位师太,琵琶岛的人离去之时没有下毒手,反而费力将慧智师太带走了,想必还有用处,一时间应当不会为难她,只要再找到阮云姜,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将人救出来的。” “可是,我们到哪里去寻他们呢?这群人从来都是躲在暗处,连琵琶岛真正所在,江湖上都无人知晓。” “不必去找,阮云姜想要的,除了新乐,还有芸娘和噬魂剑,所以他们一定会去木樨山庄段老头子的寿宴,因为芸娘肯定会在寿宴上把这把魔剑拿出来,挑起在场之人贪欲,令众人争夺。”谢湘瞧着胸有成竹,似乎并未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慧梦闻言突然高声惊呼:“噬魂剑?!这事竟和这把魔剑有关联吗?” 诸人不知为何慧梦会反应如此之大,此刻秦冼跳了出来,为众人细说了前因后果。 原来慧梦叁人此次下山,除了代师傅静闲师太赴宴,还想查一查当年静闲师太的师妹,静怡师太的死因,有传静怡师太便是在围剿吕春纬一役中,死在噬魂剑下,于是在船上,慧梦便向秦冼打听过,只是出家人没那么多钱来买他留春阁的消息……想不到时隔多年,这把魔剑又再出世。 “哦,所以到底是不是呢?”新乐对秦冼微微一笑。 秦冼心下一抖,满脸堆笑道:“是的,当初静怡师太是围剿之役中一人,那一战最后无人幸存,吕春纬杀了所有人,最后琵琶岛上任岛主之后自裁了。” “既然在场的都死了,那别人又怎么知道是吕春纬杀人后自裁的呢?”慧善好奇道。 “应当是旁人对照尸体上的伤痕推测出来的吧。” 新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将噬魂剑的来龙去脉对慧梦二人全盘托出,不出意料,令这二人愁眉深锁,心里越发沉重起来。 “总之先去木樨山庄等着就是了,只要好戏一开场,有什么难题不能迎刃而解的?” 谢湘潇洒一笑,新乐也回了他一个浅笑,倒是让这屋内沉郁之氛,轻了不少。 我来梳理一下剧情 芸娘目标把噬魂剑亮相目的不明 阮云姜目标新乐噬魂剑目的不明 尼姑目标救慧智查静怡死亡真相 新乐目标查清真相杀阮云姜 乔春目标杀新乐报复谢湘她已经永久下线 谢湘目标陪老婆玩杀阮云姜未知任务 秦冼目标八卦观战抱大腿打酱油 其实不复杂,就怕更得太慢看的小朋友忘了。 番外失忆药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可爱! 新乐制出了一种新药,可以抹去记忆,但是只能维持一天的效果,睡一觉之后第二天就会恢复原状。 虽然只能起效一天,但也已经十分神奇,于是新乐兴冲冲地做了一颗药丸,拿去给谢湘看自己的杰作。 谢湘心里对新乐做的东西,不论是各种效用奇怪的药,还是用法古怪的法器,心里都嗤之以鼻,但面上绝不敢露出分毫半点的不以为然,不然的话,不仅会得罪了老婆大人,还会失去一样有趣的消遣。 所以他假装认真地拿药丸反复看啊闻啊的,然后又假装认真地问新乐,“你怎么知道这药能让人忘却前尘,难道拿谁试过了?” 新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岂能拿他人随意试药。我炼这药时施了法术,还用了灵阵,肯定是有效的。” 谢湘不置可否,心想有没有效,没试过还不是全凭你吹。 “那你又如何知道这药只有一日功效?” “因为我就这点法力呀。”新乐歪着头笑吟吟地回答,一点也没有对自己道行低微的羞惭。 “口说无凭,我看你还是找个人吃下去试试才知道到底如何。” “这可不能胡乱找人试啊,若是没用也就罢了,要是不止一天,忘记的事情永远也想不起来了那可怎么办。”新乐摇摇头,坚决不肯拿旁人试药验效。 “有什么怎么办,忘记了就忘记了。有的人人生处处艰难,时时痛苦,忘了比记得不知道开心多少倍,你这药不就是为了让人忘却忧愁困苦才做的吗?”谢湘一如既往,永远有一番道理可说。 “那你怎么不试,你来试药好了。”新乐听到谢湘又拿出来一堆歪理,没好气地说。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万一这药真的有效,我把你也给忘了,到时候一个不高兴,说不定会一掌劈死你,那岂不是要让我追悔莫及抱憾终身?” 虽然谢湘说的是事实,也很有道理,但是新乐就是说不出的生气。心中一时恼怒,抬手把药丸往自己嘴里一塞,也不喝水,就囫囵吞了下去。 谢湘没想到新乐一生气,竟然拿自己试药,动作快到措不及防。及至看到新乐将药咽下,已然回天乏术,脸色刷地沉了下来。 二人婚后谢湘对新乐向来都是宠着惯着,哄着捧着,从来未曾发过脾气,但是这一下,新乐拿自己身体撒气,却触到了谢湘的逆鳞。 他寒着脸,背负双手,冷冷地朝新乐道:“公主殿下好魄力,别人不行就你行!那你有没有想过,吃了这药,要是你忘记的事情再也想不起来,你自己不在乎,可旁人会如何?我会如何?看来本座于殿下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在殿下心里从未有过一席之地。” “啊,不是的。”新乐听到谢湘一口一个“殿下”,显然已是动了真怒,这才对自己的莽撞冲动追悔莫及,慌慌张张地辩解起来:“你别生气,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刚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怎样都无所谓?还是觉得我怎么想都无所谓?你根本不在乎我,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谢湘板着脸,毫无松动。 “真的不是,是我不对,你不要这样说呀。”新乐都快急哭了,正不知道怎么安抚谢湘,突然觉得眼前发白,神志也飘忽起来,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没了知觉。 好在谢湘眼疾手快,把正要倒下的新乐一把抄在怀里,叹了口气,打横抱走了。 新乐再次醒来时,恍惚了好一会儿。 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躺在陌生的床上,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又是谁,一件也想不起来。 难道是脑袋受了伤?新乐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任何伤痕痛处。那就是被人施法下药了?如果这样,那应该会有人监视自己才对。 她小心翼翼地从榻上坐起来,环顾四周。 一个侍女听到动静,从外间走入,笑盈盈地行了个礼,便走上来服侍新乐穿戴。 “夫人可算醒了,郎主请了好几个大夫给夫人诊脉,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郎主正着急呢。” 新乐一听,心道难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赶紧拿起铜镜端详起来。 镜中一张雪白的娃娃脸,年纪瞧着尚不及桃李之年,发髻妆容倒确实是已婚妇人的装扮。 “我已经没事了,郎主现下在何处?”新乐故作随意地问道。 “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等你醒来。”不等侍女回答,便传来谢湘低沉磁性的声音。 新乐一转头,看到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背负双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细细打量之下,只见此人容貌俊美非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皓齿,潇洒张狂。 “怎么,把自己的夫君都看入迷了?看来真的是前尘忘尽了。”谢湘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侍女退了出去。 “你都知道?”新乐惊异道:“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是你自找的!谢湘简直想把新乐一把抓住,在屁股上狠狠揍两下,让她痛哭求饶,不过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你吃错了药,不过这药本身也不大灵光,所以只有一天效用,等你再睡一觉,醒来就会都想起来了。本座也懒得和你从头说起,既然都忘了,那就开开心心地过一天什么都不记得的日子吧。 这里是你家,本座是你夫君,除了本座,所有的人你都可以随便使唤,所有的东西都可以随便用,所有的地方都可以随便去,想要出门逛也可以。 家里后院连着一个温泉,是你平日最爱去玩的地方,要是无聊也可以去泡个澡。本座为了等你醒来,积了一大堆要办的事没办,现在没空陪你,你要做什么自己看着办吧。” 一大堆话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完后,也不等新乐回应,谢湘就拂袖而去,走时仍旧挂着一副好似别人欠了他一座金山的长脸。 新乐听了他的话,略略安下心来,原来并没有遇到什么坏人,这人说的是真是假,明日一觉醒来便能知晓。不过幸好他也没仗着和自己是夫妻,就轻薄无礼,虽然态度狂妄,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 于是新乐便从善如流地,在家里到处转了转,最后走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也没走完。眼见日落西山,想起谢湘提起的温泉,新乐决定最后去那里看看,若真的好,那就顺路洗个澡换身衣裳。 到了温泉一看,确实是个灵妙之处。 穿过竹林曲径,可见一座四方小殿,飞檐刻螭,高柱雕龙,不设门墙,四周只垂以厚纱,殿内正中一个圆形小池,引地下热泉而造,流动不息,水汽氤氲。 新乐见状喜不自胜,立刻遣侍女去拿干净衣服过来,自己则留下泡个舒服澡再说。 衣衫除尽,入得水中,霎时被暖流包裹,周身惬意,通体舒畅。原本新乐还有些不信谢湘的话,为自己处境担忧,这一刻全被抛诸脑后,简直舒服得不想再出来。 不知不觉间已是晚风阵阵,月明星稀。 正在新乐纳闷怎么侍女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撩开厚纱,走了进来。 新乐心下惊慌,此时赤身果体,万万不能被人看到,只得缩在水池里一动不动,只露了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在水上,心里祈求池子里的热气能挡住自己不被发现。 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池子里已经有人,自顾自地将上下衣袍脱了个精光,大大方方地往池子里走来,正是自称新乐夫君的谢湘。。 新乐心跳得飞快,小脸滚烫,简直要昏过去了,也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看男子精壮健美的身体羞的。 对方自顾自泡澡,新乐只得僵着不动,祈祷谢湘快点洗完回去。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新乐憋得头开始发晕的时候,谢湘突然冷哼一声道:“你还要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再这么泡下去可要晕厥了。” 新乐一惊,原来对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池子里,心中不免恨恨,于是从水中探出头来,转过身去趴在池沿上,背对谢湘,不理睬他。 谢湘不快道:“你背对着我做什么,刚才我脱衣服的时候,被你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个精光,现在到了自己却藏藏掖掖,不觉得卑鄙吗?” ??? 这是什么流氓道理?竟然还说别人卑鄙?新乐咬紧牙齿继续不理他。 “你过来,既然你看过我了,也要给我看回来才公平,站起身来让我看一看。你要是不过来我就过去了。” “不要!”这下新乐没法再缄默了,“你不准过来,我也不要给你看!” “给我看!” “不要!” “给我看!” “不要!” …… 其实两人都觉得这对话太过幼稚羞耻,但又不愿意让步。最后谢湘妥协道:“这样把,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让让你,你给我看了,我就穿衣服走人。” 新乐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又不傻,怎么会上你这种当。 “我才不要,你本来就应该赶紧穿衣服走人。” “凭什么?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既然是你先来的,要走当然也应该你先走。今天你不走我也不走!” 新乐只觉得胸口一滞,几乎被气的背过气去。 “你这个人实在欺人太甚,我又没有得罪过你,你这样,这样欺负我……我,我不要跟你说话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要是真的爱怎样就怎样,只怕你要哭死,谢湘心里暗道。听道新乐说话已经带了哭腔,他越发来劲,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温柔样子,起身走到新乐背后,温言安慰, “怎么就哭了,你我是夫妻,本来也无需有什么避忌嘛,你说对不对。我只是逗你玩而已,如果真的要欺负你,怎么会连碰都不碰你呢?别难过了,是我不好,这样吧,我不看你了,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走,好不好?” 前半段话听着还挺正经的,到了最后一句,又原形毕露。新乐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发这个登徒子,只觉得今天自己必然凶多吉少,把心一横,转过头瞪着谢湘,问道:“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那当然,你刚才看本座的身体难道没有觉得熟悉吗?你平日里不知道多迷恋本座,就喜欢抱着本座撒娇,还喜欢到处乱摸,最喜欢摸的就是……” “好了,我知道了!”新乐实在受不了这无耻之徒,赶紧让他打住,不然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污言秽语。“那我让你亲一下,你一定要言而有信,立刻离开这里。而且只能亲一下,也不能乱碰我,知道了吗?” 虽然记忆丧失,但说话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公主殿下高高在上的姿态。 “一言为定!”谢湘正色道,心里却笑不可仰,这亲一下也可以是有长有短,有深有浅,只要亲上去了,多久都只算一下,妙妙小傻子道行实在太低了。 新乐红着脸,闭上眼睛,仰起头来,浑然不知自己等待的是怎样的缠绵与激情…… 殿外微风阵阵,竹枝颤颤,月光洒下一片柔情似水。这碧翠的竹枝似不舍微风离去,枝叶夹裹着微风,不愿放开,枝条则辗转晃动,卖力讨好。 然而清风又岂是无情物,缠绕之下,空气渐渐湿润,水汽萦绕,氤氲缱绻,粘的竹枝竹叶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莹露。 竹枝挺挺而立,微风包裹枝头,跟着彼此的节奏,一起舞动起来。竹枝的坚硬与微风的柔软,相辅相成,如同这天地之间最美好的梦,就连明月也看得陶醉其中,羞得躲进了一片云里,却又忍不住要露出尖尖角,偷偷张望。 过了许久许久,微风和竹枝终于停止了舞蹈,只留下彼此的香味,静静地回味着大自然的余韵。 谢湘饥肠辘辘地抱着裹着自己外袍的新乐回到房里已近亥时,新乐被累的喉咙嘶哑,双目红肿,晚饭也没吃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醒来,就看到谢湘一张脸近在咫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昨夜本座将殿下服侍得可还妥帖?” 新乐看着他,脸上露出愧疚之色,抬手轻抚谢湘脸庞,柔声道:“你不生气了吗?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冲动的事情了,也不会让自己有危险。你知道,我最最喜欢你了,怎么会舍得让你伤心难过呢。是我的错,我知错了。” 谢湘闻言不禁动容,将新乐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反复摩擦,“好,那你一定要信守诺言,不然的话,我就天天像昨晚那样欺负你!” 新乐莞尔一笑,“那个……也不能算欺负吧。” “哦?这么说妙妙十分喜欢本座那样,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只要夫人高兴,本座辛苦一些都不算什么。” …… 大魔头都这么说了,自然又是一番被翻红浪,云魂雨魄。 这是以前写的番外,为了谢谢亲亲一直支持我,成为我写文的动力,特意为你搬来。 当然里面的车是意识流车,哈哈哈哈哈,吃惯了po的大荤,来个素菜清清肠胃,噗噗噗。 饮宴观舞 “可以抱了么?” “应该还不行吧。” “你怎么知道不行,我们试试看好了。” “万一试了毒还在怎么办?” “那就顺水推舟,赔我呀。” 新乐公主娇弱娴静,自是坐马车的,某人与她黏在一处,虽不能搂搂抱抱地亲热,却自有纠纠缠缠的旖旎。 “赔也不能现在赔呀,马车外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新乐压低嗓子小声道。 谢湘双目弯弯,笑着凑近她耳边道:“那宝贝别出声不就行了,和爹爹偷情,本就不能让人听去,实在不行,还有昨晚那个法术么不是。” 新乐微笑不语,转头蜻蜓点水在某人脸颊上啄了一下,却移动身体,往边上坐开几寸,离这人远些。 “啧,每次都这样,欲擒故纵地撩我,随便亲一下就想打发我么?” 谢湘拦腰一把搂过妻子,抱到自己腿上,新乐小脸一红,并未推拒,反而环上丈夫脖颈,略带忧色道:“夫君,阮云姜抓走慧智师太,着实令人忧心,到时候他手持质子,我们总是输了先机,也不知到时候该如何救人。” “自然是随机应变,你不要以为阮云姜敢把那小尼姑怎样,他这一招只能牵制你,又不能拦着我。手里有个尼姑还能多少挣个开口说话的机会,若没了这个筹码,不得四处鼠窜逃命?宝贝别担心,我们已入了洛阳,马上就能见到那厮,到时候就能把人救出来了。” 新乐点点头,依偎丈夫怀中,这人虽然轻浮放荡,却本事通天,有他在,总能安心不少。 谢湘隔着衣裳轻拍妻子后背安抚她,拍着拍着,竟将她哄得蜷在自己怀中睡着了,低头看她娇憨睡颜,心里说不出的喜欢,想到之前差点被人骗了抓去,一阵后怕,打定主意这次要拴在裤腰带上,绝不许她乱跑乱走。 入得洛阳,秦冼又成了半个东道主,大方邀请众人往留春阁在洛阳的据点留春摘月落脚。出家人不便留宿风月之所,慧梦慧善便另投客栈,与新乐暂别。 浮生偷得半日闲,洛阳此时虽汇聚了不少武林人士,谢宗主却毫不在意,带着娇妻在城内城郊四处游览。北魏风土人情与南宋迥然不同,多得是奇装异服的各色夷人,令得新乐目不暇接,回到留春摘月,女妓女乐所奏之乐,所起之舞,所着之衣裙,亦是妖娆艳丽,奔放浪漫。 “这胡姬舞娘身材高大,腰肢却着实纤细。” 谢湘与新乐同坐一席,饮宴观舞,不时点评一二为甚少出门的妻子解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脱口赞起了舞娘身姿。 新乐淡淡道:“胡舞妖娆魅惑有余,文雅娟秀不足,一味卖弄女子肉体,实属下乘,难等大雅之堂。” “……”秦冼看看二人,不敢出声接口,只装做耳聋,什么都没听见。 谢湘却来了劲,笑眯眯地凑到娇妻面前低声道:“宝贝怎么越来越爱吃味了?为夫是个俗人,就爱看这搔首弄姿的艳俗之舞,不过我不爱看舞娘跳,想看你跳。公主殿下不是说要赔我么,赔我一支舞如何?” 新乐闻言一呆,自己金枝玉叶,哪里会跳舞,再一想这也不是会不会跳舞的事,这露胳膊露腰的衣裳谁好意思穿啊,简直胡闹。 “怎么?夫人不愿意?做人要言而有信。”某人眼角眉梢都是戏谑,瞧着就没安好心。 “我又不会跳舞……”新乐粉着脸低头小声道,再无半分方才指点江山的高傲派头。 “没事儿,咱们宝贝长得好看,穿上这衣裳穿个圈儿都比旁人美,明儿让留春阁的人给你打扮打扮,我做客人,你做舞娘,共饮一樽风月可好?” 新乐不置可否,歪头盯着那翩翩起舞的胡姬瞧了半晌,忽而出声道:“方才是我小家子气了,胡舞与汉舞各有千秋,自有其美,自有其姿,并无高下之分。夫君既然喜欢,我便认真学一个,跳给你看便是。只是我四体不勤,不善舞,恐怕竭尽全力亦是东施效颦,届时你瞧了鸭子转圈可别笑话我。” 谢湘面露讶色,继而洒然一笑:“不愧是我家妙妙,与那些宅院里的妇人见识可说天壤之别。你放心,别说是小鸭子转圈,便是大白鹅走路,我也是喜欢的。” “你才大白鹅呢!” 谢湘哈哈大笑,在新乐腮上轻捏了一把,只等着明日看小公主赶鸭子上架的胡舞。 美姬旋舞 小气的谢宗主定下一间雅间,除了他只有侍婢女乐,决不让旁的人瞧见自己漂亮老婆扮小鸭子。他虽是满心戏弄之意,等着看新乐为难出丑,但真等小公主装扮好出来时,却还是惊艳到一瞬失神。 垂辫数根缠金线,额前蓝玉印碧光;大眼儿流波盼娣,红唇儿含羞带喜;肤白胜雪,左边颊上描一朵金红月牙儿,两只耳朵坠一对细镂古铜莲,原是个净素端雅的美人,却上了浓妆,竟成了妖娆妍丽的魅精。半身短袖小紧袄,两只薄纱长广袖,金底绣红,裹得那对娇娇乳儿圆润尽显,领口大开,露出左右锁骨清瘦堪怜;中间一截柳腰,曲线毕露,一颗小脐,还点了金花;下半身一条金灿灿的大摆舞裙,厚重华丽,窸窸窣窣一步一晃眼,纤细脚踝上系着两个金铃,随步脆响,赤着一双小足踩在红毯之上,宛如血海浮白玉,红梅一尖雪。 “妙妙……” 谢湘情不自禁微微启齿,轻唤出声。小公主平日里装腔作势假正经惯了,没想到改了身打扮竟然和换了个人似的,水仙变玫瑰,娇艳欲滴,要不是碍着还有外人在,立马就要上去抓住娇妻疼爱狎弄一番。 “……” 新乐看到丈夫眼睛发直,略略有些难为情,垂下眼帘羞涩一笑,虽作胡姬舞娘打扮,神色之间却仍旧是那个甜甜的乖乖小公主,到底做不出风骚之状。 谢湘微微一笑,两掌双击,示意奏乐。 鼓乐丝弦之声响起,新乐踮起足尖,展开双臂,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都与那真舞娘并无二致,短短一日之内,已将这支胡旋舞舞步牢牢记住,毫无差错,令谢湘不由暗赞。 娇娇小小的公主殿下,应弦应鼓,高举双袖,回转飞旋似飘雪,裙裾蓬起如圆盘,左旋右转不知疲,足下金铃急急催,瞧得某人目眩神移,忘乎所以。 然而这舞跳得也就形似,不知为何,全无半分胡姬的诱人魅惑,小公主嘴儿也不笑,眼神儿也不飘,连扭起腰肢晃起胸也没点骚气,好好一支酒肆里寻欢作乐的舞,被她跳得和飞天礼佛一般庄重,好不怪异。 短短一曲休了,新乐娇喘着望向谢湘,面有得色,似乎在说:瞧见了吧,我跳得不错吧。 大魔头含笑起身,挥手屏退旁人,只剩他们夫妻两个,缓缓踱步至娇妻身前站定,嘴角弯弯目光沉沉。 “宝贝儿天资聪颖,什么都一学便会过目不忘,这舞除了腰肢不及舞姬柔软,力道略差些,大致也算跳得分毫不差。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连跳舞都要摆公主架子,笑也不笑,一点儿都不勾人。” “我哪有摆架子?只是答应你跳舞,又没答应你勾人。”小公主听不得半句贬损,嘟起嘴不高兴了。 谢湘伸手覆上那细腰,抚弄揉捏那柔软滑腻之处,沉声道:“幸好你不会勾人,不然我的魂也要丢了。妙妙,你真好看……” 新乐小脸一红,嗫嚅道:“哪有,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 “是么?可是我眼里只有你一个,穿什么都好看,又会吟诗作画,又会拨弦起舞,还会叫我爹爹,宝贝,你这么好,我哪里还看得上其他人?给爹爹亲亲抱抱好么?” 小公主被夸得心里舒服,自然有求必应,张开双臂环上谢湘脖颈,仰起脸儿等亲亲,可是等来的不是唇儿相迭的亲吻,而是玉颈上微微刺疼的噬咬。 “嗯……夫君……”新乐皱起眉头,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 “宝贝乖,叫爹爹。难得今天打扮这么漂亮,咱们就穿着衣裳玩,等下坐在爹爹身上跳的舞才是重头戏。” 话音未落,手已经忙着拉起那层奢华厚重的舞裙,探入娇妻双腿之间。 “干嘛那么猴急啊,我又不会逃走,啊!夫……爹爹别捏……嗯……” 谢湘吻住怀里的小美人,不让她出声推拒,手指使出百般花样揉弄花蕊。今日爱妻异国装扮,一扫平日端庄,别有风味,光站着不动就已经让这色魔头心痒难搔了,此刻更是饥渴焦躁,满脑子就是快点把心肝宝贝弄湿了,自己好进去快活一番。 新乐本就做好了准备,知道魔头这德行,今日肯定不能善了,原是打定主意要赔他一次的,自然也就顺着他的心意,沉醉于他巧巧五指的拨弄挑逗之中。 这里二人正情到浓时,突然楼下传来嘈杂打斗之声,新乐分了心,刚想开口问,谢湘却十分不耐,先一步道:“别理会这些,每次都这样,在要紧关头被打断,烦死了!” 小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搂住可怜兮兮的魔头亲吻安抚,却听得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个男子跃入其中,一刀一剑,斗得正酣。 故旧重逢 新乐大惊之下,躲到丈夫身后不知所措,谢湘沉下脸,乌云密布盯着那交手厮杀的二人,一手握住娇妻酥手,一手随意取下她腕上一颗金铃,手指微动,朝激战中一人弹射过去,正中其后脑,竟打穿头骨,没入脑髓,留下一个小洞。那人当即软倒下去咽了气。 另一人放下手中长剑,正欲抱拳相谢,与新乐四目相接,俱是一震,双双开口惊呼: “沉道长!” “公主殿下!” 谢湘冷哼一声,面色不虞,并未因着杀了一人便有所转晴。 “谢宗主,别来无恙。适才多谢谢宗主援手相助。” 沉勤思还剑入鞘,对谢湘抱一抱拳,二人虽有些许恩怨,但此刻对方出手相助,理当道谢,只是眼睛却忍不住往新乐身上看去,见这素来喜爱拿腔作势故作老成的小公主,此刻竟穿金戴银,一副胡人舞娘的艳丽装扮,心中惊疑不定,若不是对方一口喊出自己身份,简直怀疑是否认错了人。 新乐见到故人,欣喜非常,刚从丈夫身后跨出一步,立时想起自己此刻衣着暴露,纤腰毕现,又是惊呼一声,红着脸再次藏到谢湘背后,只露出小脸儿,拉起他广袖遮住自己身躯,小声道:“沉道长眼下可有要事要办?本宫此刻衣着不雅,有碍观瞻,不便与你相见,若无他事,可否稍候片刻,待本宫先行更衣,再与道长详谈,小叙别来之情。” 谢湘当然忍不了外人瞧见自家心肝宝贝这幅妖娆打扮,已然除下外袍,转身裹在娇妻身上,嘴里不乐意道:“哪有什么别来之情,他一个道士,无情可谈。” 新乐哑然,知道这魔头寻欢被人打断,一肚子火,今日恐怕不把自己吃抹干净,这黑脸是亮不起来了,于是莞尔一笑,握住他手掌,轻拍两下以示安慰。 “我与沉道长久别重逢,就聊两句,答应你的,晚上自然会补给你,急什么呀。” 沉勤思在一旁越看越惊,当初他被谢湘莫名其妙打了个半死,所幸得新乐救治,却累得她遭这魔头掳劫,好不容易脱了身,又在东宫于魔头被众人围猎之时被他当作质子抓走,此后不知所踪一年有余。此刻一见,这二人情意绵绵,哪里还像武林邪魔与被劫的公主,到似一对恩爱小夫妻。 新乐见沉勤思瞠目结舌瞧着自己,面上又添一层胭脂,羞羞答答道:“沉道长,谢宗主与本宫……我们……” “我们已经成亲了,这话有那么难启齿吗?你是不是嫌我这个夫君?”谢湘不高兴,又开始乱撒气。 新乐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走开,不许找茬。沉道长,如外子所言,我们已经结为夫妇,适才他一时急躁,出手杀人,当真对不住。你稍等片刻,本宫去去便来。” “无妨,见到公主殿下平安康健,贫道心里亦是十分高兴,殿下请便,贫道便在此处候着。” 新乐微笑颔首,举步离去。谢湘无视沉勤思,喊了留春阁的人,将尸体收去,而后跟随妻子一道离开, 稍晌,新乐换了一身红底白梅花样的襦裙,卸去发饰手镯,长辫浓妆未改,匆匆归来,落座与沉勤思叙起旧来,不可避免提及曾经与沉勤思两厢情悦,即将修成正果却死于非命的贴身侍婢繁星,二人又是好一阵伤心。 “沉道长,斯人已逝,往昔难追。道长年纪尚轻,不要太过沉湎过往,天涯何处无芳草,白白耽误了自己。若繁星泉下有知,反而令她愧疚难过。” “公主殿下,贫道是出家人,与繁星一段缘分,本已越了界,是我贪心奢望,既然命中注定不该有,贫道自不会强求,往后便专心练功修身,再不肖想这儿女之情。” 新乐望着他叹了口气,沉勤思温文尔雅,俊秀如玉,和繁星本来倒是一对璧人,可惜自己小姐妹命薄,却连累了这位小道士看破红尘,还留下心口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又暗暗自责怪自己害得姐妹死于恶人之手,青春年华戛然而止,越想越难过,眼眶儿一红,便欲垂泪。 谢湘一看爱妻面色不对,立刻打断二人,“你们两够了没,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絮絮叨叨自怨自艾又能怎样。话说方才死的那个,是琵琶岛的杀手吧,你是如何会与他交起手来的?” “贫道往木樨山庄赴约途中,偶然见到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尼,透着古怪,便暗暗跟踪,却在半途失了他们踪迹,好不容易找到其中一个,在留春摘月附近鬼鬼祟祟,想抓他问个究竟,便打了起来。谢宗主如何认得此人?” 谢湘轻抚杯沿,微微沉吟,复而道:“看衣裳就知道了,定然是阮云姜派来监视探查我等行踪的,那女尼应当便是惠宁寺的小尼姑智慧了。前因后果你问新乐便是,本座有事离席一会儿,你们慢谈。” 说罢看了新乐一眼,眼神之中似乎仍旧有些不快,新乐浅浅一笑,应声道:“知道了,夫君若有其他事,去办就是。” 魔头轻叹一声,在沉勤思惊诧的目光中,于娇妻额心印下一吻,起身潇洒离去。 新乐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沉勤思与她是故旧,但又没那么亲近,此刻被他看到自己和当初的敌人卿卿我我,实在羞臊难言。 “殿下与谢宗主伉俪情深,可喜可贺,贫道恭喜殿下,祝二位相爱相守,百年好合。” 沉勤思瞧出小公主脸皮薄,羞得说不出话,便贴心地开口提她打圆场,二人相视一笑,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手机发总觉得排版不太对 兄友弟恭 新乐言简意赅地将一路过来与噬魂剑和琵琶岛的瓜葛娓娓道来,沉勤思越听越是惊异,稍一思量,提议道:“既是殿下友人遭擒,不如到寿宴之时,我们装作陌路,不让他人察觉你我相识。贫道在暗中等待时机,对方一有破绽,便将那位小师太救出,殿下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多谢沉道长仗义援手。”新乐欣然点头,沉勤思虽然年轻,但师承名门,剑法高超,为人稳重,得他相助,新乐自是安心不少。谢湘虽然武功绝高,但狂傲不羁,处事任性妄为,除了自己老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要指望他全心全意救人,绝无可能,此刻来了可靠的帮手,反倒比自家丈夫靠得住得多。 沉勤思浅笑道:“殿下客气了,当初贫道命悬一线,亦是承蒙公主殿下仗义援手,此刻才能坐在此处与殿下交谈,滴水之恩,当报涌泉。想不到谢宗主一生桀骜,竟会与殿下喜结连理,老实说,确实有些意外,当真是因缘际会,妙不可言。” “嗯……旁人看来,的确有些古怪。不过本宫……本宫与他……我们夫妻情投意合,那人虽然,嗯,虽然之前对沉道长多有得罪,但是……” 沉勤思一瞧新乐面带愧色,立刻打断她,“哈哈哈,殿下多虑了。别说谢宗主现在已是您的乘龙快婿,就算不是,以我的身手,难道还能找他寻仇不成。” 新乐甜甜一笑:“想找他寻仇的人可多了去了。” “哼,想的人再多,有胆量动手的又有几个?” 说曹操,曹操到。谢宗主一脸不屑,大步入内,“那个女人已到洛阳,寿宴之时,定有一场好戏等着看。 新乐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莫要小瞧了那把剑,若是无人会用也就罢了,要是落到精通玄术之人手中,指不定又起什么腥风血雨。” “哦,那你届时乖乖呆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说完朝沉勤思睨了一眼。 沉勤思已然领会这逐客令,温润一笑,起身向新乐请辞。 新乐又再寒暄客气了一番,才放他离去,令得那魔头等得烦躁,别人一走,就开始阴阳怪气。 “宝贝与那小道士很亲近么?那么多话说也说不完。” 新乐白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不管是武功还是辈分还是身份,都在人家沉道长之上,但怎么说也是我朋友,需以礼待人知道么。还有我认识他早过认识你,有话说怎么了?” 谢湘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把人抱进怀中,“怎么觉得宝贝见了故人,忽然就硬气了,该不会是觉得沉勤思能来闺房里替你撑腰吧?” 新乐笑嘻嘻道:“好歹我也是有江湖朋友的人,哪里容得你这魔头肆意欺辱?你若待我不好,我便喊我的朋友来给我撑腰,声讨你这负心汉!” 谢湘哈哈大笑,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下,搂紧了好一番缠绵,随后道:“宝贝,适才我去秦冼那里,与他商量阮云姜的事,却听到一件趣闻,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新乐一脸好奇。 “不错,要亲眼看了才有趣。走,我带你去段家溜一圈。” 谢湘将娇妻打横抱在怀里,从窗口一跃而出,施展轻功疾奔数里,直至城郊木樨山庄,立于墙头驻足观望。 月光之下,入眼一片白金,只见那庄园里里外外遍布桂树,此刻正值金桂飘香之季,新乐只觉身处桂香花海,入鼻皆是浓浓花香,令人心驰神醉美不胜收。 “原以为这木樨山庄是在什么山里,想不到离洛阳城这般近,这几日恐怕是这儿最好的时节了吧。” “据说段老头原配酷爱桂香,他便弄了这满庄子的桂花树讨老婆欢喜,可惜她生了第二子后便难产而亡。” “那这位段庄主失了爱侣岂不是劳燕单飞,形单影只?着实可怜。” 谢湘一脸不屑,“可怜什么,他老婆死了之后他又娶了一窝小妾,快活得很。其中有人给他生了第叁第四子,这一次,便要在那老二与老四之间选一个做下一任家主。” “夫君……娶一窝小妾很快活吗?” 谢湘闻言心中一凛,低头看妻子面色淡淡,双目盯着自己,不见喜怒,轻咳一声道:“快活不快活要看人,段老头喜欢女人那便快活,像我这样只喜欢我家宝贝一人的,自然用不着什么小妾,现在便已经很快活了。” “哦,那我们今天来看什么?”新乐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不露声色。 “说了你定要大吃一惊,我原以为老二老四为了家主之位,当势同水火,没想到,嗯……呵呵,你看了就知道了。” 谢湘掠进庄园,在屋檐上几个飞跃,足下轻点,悄无声息,中途停下几次辨认方向,目光捕捉到两个男子,正往一处院落走去,便抢在他们之前,拖着新乐去了那院子的厢房,闪身躲入衣柜之内。 这二人前脚刚躲好,那两个男子后脚便开门走了进来。新乐使了个法术,隐去二人气息声音,心中虽然不耻,却还是由得丈夫拉着透过衣柜缝隙,往房内偷窥。 一看之下,瞬时脸涨得通红,想要别开头去,却被谢湘吻住,挣脱不开,又听他小声道:“羞什么,你仔细听他们说话,看看这两人是谁。” 原来那两个男子,一入得房内,即相拥热吻,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倒在榻上颠鸾倒凤。 新乐红着脸不情不愿再回头去看,虽然羞臊,心里却多少有些好奇男男情事。细观之下,只见上边一人,架着下边一人双腿,手在下边男子后臀摸摸弄弄,不知在作甚,费了些功夫后,挺腰摆臀,阳物刺入身下之人后庭,在其中出出入入;下边那个,阳根挺翘,双手紧抓上面那人双臂,仰着脖颈“呃呃”淫呼,被肏弄得亦仙亦死,满脸迷醉之色。 “啊……二哥……啊……慢点……二哥……” “慢什么……慢了如何喂饱……你这小淫穴……小四……给我……给哥哥……” 新乐一怔,呆呆望向丈夫,谢湘忍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没错,这便是那本该在争家业的两兄弟,想不到竟是一对爱侣。”一边说,一边手里不规不矩在娇妻身上上下流连起来。 柜中偷情 这衣柜中狭小至极,还挂着些衣裳,谢湘一人站立其中已是勉强。新乐原本就是仗着身形娇小,挤在谢湘怀里,此刻外面两人相战正酣,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小公主哪里见过这般淫景,想看又不敢看,想避又移不开眼睛,怔怔地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偏偏身旁那人,两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在这黑漆漆的柜子里,只觉那双手,捏腰揉臀,抚胸挑阴,没半刻安生。 新乐苦着脸低声哀求:“夫君,别摸了,不行的。” 那魔头正在兴头上,哪会理会爱妻撒娇,反而贴着她耳朵沉声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难受,想要了?若是下面瘙痒,为夫帮你抓一抓可好?” 下面痒不痒先不提,这热气吹进耳朵里倒是真如蚂蚁钻入,痒得新乐娇躯瑟缩,又想挣脱他,又想搂紧他,左右为难。 这一犹豫,某人便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扯下裙子,把这端方娴雅的小公主,在陌生人家衣柜里,剥得袒胸露乳。新乐惊恐之下,又不敢挣弄反抗,又强不过这大力王,只得任他摆布,又羞又气,越发颤抖起来。 这魔头不知怎么淫兴大起,偏要在此处狎弄娇妻,搂住她伸手往下探入花阴,狠狠一顿揉搓,嘴里还喋喋不休抱怨道:“叁番两次勾引我,到了嘴边,却不让我吃,你说本座肚里积了多少怨气?反正今日一定要把你这小坏蛋吃抹干净,哭也没用!” 新乐下阴被他揉得酥麻快活,美意连连,心里虽然害怕生气,但又抗拒不了这情海肉欲,只得抬手勾住谢湘脖子,贴着他身子挨挨蹭蹭。 谢湘一手戏阴,一手揉弄爱妻乳儿,带着笑意道:“怎么,宝贝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不是施了法术么,叫出声来呀,别忍着,怕什么,我想听你叫。” “……嗯……我……我怕……” “别怕,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不用怕。宝贝,来帮我摸摸,为夫下面那物件想你很久了。” 新乐被这坏人逗得欲火内焚,也不去管什么礼法廉耻,放下双手从谢湘裤子里掏出那根已然勃起之龙阳,触手之处灼热坚硬,一手握住套弄柱身,另一手温柔款款抚摸菇头,指腹在那硕大之物顶端按按擦擦,画着圈儿条儿,又用小小手掌整个儿包裹住,揉搓抚弄,摸得那魔头麻痒难忍,哑着嗓子道:“宝贝,再重些,使点力气捏它。” 两人躲在别人家衣柜里,偷偷摸摸互戏性器,别有一番难以描述的刺激,倒像是背德偷情一般,越是鬼鬼祟祟,越是淫火难捱。 而那衣柜外边,一样的忘情酣战,两人跪在榻上,哥哥从背后搂住弟弟肏弄,双手环到他身前,拨弄乳头,撸弄阳具,弟弟转过头去与哥哥吮舌相吻,满屋子都是肉臀撞击的“啪啪”声,与男子喘息淫叫之声。 小公主瞧得脑仁发麻,自己身子不经逗,谢湘又是采花的老手,花芽儿被他挑拨揉按一番,便泄了一次,下阴爱液四溢,令得魔头手指也湿津津地沾满汁水。他果断竖起二指,往那小穴里一插,接着抠弄阴壁嫩肉,新乐终于忍不住轻唤出声:“啊……不行……夫君……嗯……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宝贝和我在一起,什么都行。小亲亲,给我好么?我想入你,你看那哥哥段飞岩,多快活,我也想要。” 新乐感觉脑袋也要炸开来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屋里行房,偏要大老远跑别人家里,一边偷窥人家情事,一边躲在衣柜里站着交媾,为什么自己丈夫总有那么许多异于常人有违常理的古怪癖好。 只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好好在屋里,的确不如这般在人眼皮底下躲躲藏藏偷偷摸摸来得有趣,竟是越怕越有感觉,越慌越亢奋,及至此刻,她也忍不住下阴空虚,想要丈夫之物入来解一解春情爱火了。 新乐不知道在这狭小之处谢湘即便放入自己体内,又如何抽送呢?声音虽能以法术隔绝,可衣柜要是动起来,怎么样也会被人发现吧。 虽存疑,她却仍旧抬起一条腿,展开下阴,将自己意思传达给魔头。谢湘大喜过望,抽回手指,托起娇妻雪臀,将胯下龙阳抵着花阴,摸摸索索仔细寻着那幽径入口,缓缓刺入。 好事多磨,二人隐忍数日,此刻终得交合归一,阴阳相汇,心里边俱是满满爱意,喷涌而出。 恰逢此刻房内二人,云散雨止,鸣金收兵,搂在一起开始闲聊。柜子里两个人不敢乱动,新乐就这样挂在谢湘身上,被他阳物插在自己阴穴里,竖起耳朵听起了壁脚。 水了一章承上启下 “二哥,我真的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我也不愿意,我武功也不如你,江湖经验也不如你,怎么做得了家主。你和我一同去与爹好好说说不行吗?” 段飞岫一边穿衣裳,一边向兄长诉苦,可是段飞岩却摇头道:“不行,老头子铁了心想让你当家,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咱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放心,二哥会在你身边守着你,有什么为难的事,二哥替你去办。” 段飞岫停下手,抓住段飞岩臂膀皱眉道:“不行!上次去抢那个什么碧血丹珠的时候,你就差点有去无回。东宫那一场,死了好几个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手,你以为我不出家门就不知道吗?如果要去,我便和你一道去,我们兄弟两联手总好过你孤身作战。” 段飞岩轻抚弟弟发顶,柔声道:“你放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轻易涉险,那一次看似凶险,我却并未和谢湘这个魔头直接交手,自然不会有事。小四,你知道哥哥我……我疼你爱你,远远不止兄弟之情,我……” “我知道的,我也是!二哥,我也一般爱你,爱得你死去活来的呢。” “我也爱得你死去活来,宝贝。” 新乐听到某人在耳边絮絮,下阴被他猛戳一下,吓得紧紧勾住他脖颈,叫出声来,庆幸施了隔音之法,否则如何还能藏得住行迹。 那房内二人收拾妥当,老二段飞岩便要离去,段飞岫将他送至门口,关了门回身入内,忽觉肋骨下一痛,被什么东西击中穴道,软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谢湘打晕这房里主人,便抱着妻子大手大脚耸动起来。新乐拿这人毫无办法,任他将自己压在柜壁颠弄顶刺,花芯被那龙阳撞得酥麻,伏在魔头耳旁嘤嘤娇吟,被入得久了,竟耐不住那折磨人的快意,小声啜泣起来。 “宝贝……怎么哭了……是不是……太快活了?” 谢湘一边深深肏弄,一边还出要声调戏,小公主呜呜咽咽求饶道:“呜呜……我……不行……不行了……嗯……夫君……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再快些?”这坏心肠的忽而就加快速度,如狂风骤雨一般疾疾进出,刺得娇妻哑然失声,连哭都哭不出来,花阴一阵激荡的爽快,失了神志。 这两人便躲在人家衣柜里,云魂雨魄好一番爽利,待得那魔头出精圆满,已是深夜。也不去管那倒在地上的房屋主人,给气呼呼的爱妻穿好衣裳,抱着她走出衣柜,大大方方开门出去,跃上屋檐,带回了留春摘月。 小公主在众人服侍下沐浴更衣,卸去妆容,终于能歇口气,疲惫地躺在丈夫怀里与他叙话。 “那两兄弟……我自己家里也颠叁倒四,本是没什么脸说人家罔顾人伦,唉……横竖也不碍着别人什么,夫君让秦冼不要将此事到处宣扬了罢,怪可怜的。” “啧,人家兄弟乱伦,颠倒阴阳男子相奸,你倒觉得可怜。我不过是把自己老婆拉倒柜子里疼爱一番,你却生了半天气,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新乐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厚此薄彼了,我都由着你瞎闹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你骗我去别人家里做这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还得夸你不成?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谢湘嬉皮笑脸搂着爱妻胡乱亲了几下,“知道了,这么要紧的隐私,秦冼这人精怎么会到处说,还不得牢牢抓在手心里,到了有用的时候开个大价钱。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这许多手足同胞相恋的怪事,我想起家里那几个兄弟姐妹,连多瞧一眼都不耐烦,要与他们云雨,简直令人作呕。” “哈哈哈哈,你脑袋瓜抽了吗?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如此一来,众人原等着瞧的兄弟阋墙之戏,定是要落空了,琵琶岛的人想趁乱也没得趁,只等芸娘那把剑出场,我就去夺了来,阮云姜来抢,夫君就将他拿下,换回慧智师太,就万事大吉啦。”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谢湘一肚子不以为然,口气敷衍。 新乐也不以为意,忽而想起旧事,小声问道:“原来男子之间,是那般作为,那你之前与雪莲,亦是那样?” 魔头身体一僵,干咳两声道:“额……不错,男人下身可以入的也就那处了,其实女子也不是不行,宝贝可要试试?” 这次轮到新乐僵住,忙不迭地摇头:“不要不要,胡说什么,那里怎么行,多脏啊。” “洗干净就是了,前面不也一样,咱们不是照样舔来着。” 新乐满脸通红,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想了想还是不答应,“不行,反正我不愿意。” 谢湘莞尔:“我就逗逗你而已,若我真喜好出入后庭,怎会娶妻。为夫还是喜欢你的小妹妹,进去也不费事,水津津的,里面唔……” “闭嘴闭嘴!”话说一半便被娇妻捂住嘴巴呵止,二人嬉闹一番相拥而眠,丝毫未能料到,寿诞之日全不似新乐所想的这般顺利。 新乐说颠叁倒四指刘义隆二儿子刘浚和妹妹海盐公主乱伦。 我要收尾大结局了! 寿诞 寿诞那日,谢湘携爱妻同秦冼一道,坐了马车从容悠闲地再访木樨山庄。 这山庄里早已熙熙攘攘,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大都汇集此处。留春阁势力遍布北魏南宋,谢湘又是一派武学宗师,这般要紧的大人物,位置自然是安排在大厅里面最好的地方。 谢湘领着新乐,跟随段家的家丁,穿过一众武林人士,直直往厅内去。小公主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江湖人,这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打扮各异,所携兵器亦是各不相同,新奇之下忍不住目光四处流连。而那些赴宴之人,见这武林魔头谢湘,竟然带了个华服女眷来赴会,也是惊奇非常,个个都盯着新乐上下打量,令得谢宗主十分不快。 感到任性的大魔头脸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隐隐杀气,新乐生怕他乱发脾气,红着脸悄悄在袖子底下握住他手,小声道:“别生气夫君,你就当是万民朝拜瞩目之礼便是了,我们走吧。” 小公主足下不停,莲步轻移,拉着丈夫入了正厅入座。环顾四周,倒是有几个熟面孔,除了代替师傅玄明真人来的沉勤思,还有曾经和谢湘争夺碧血丹珠的金龙帮帮主程凤珏。众人见到谢湘,亦是面色各异,有冷然无视的,有凛然戒备的,还有好奇的。 “谢宗主,久仰久仰。谢宗主一代宗师,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段某幸甚。” “谢某亦是久仰段庄主大名,承蒙邀请,今日特携内子前来赴宴,敬祝段庄主春秋不老,日月同辉。” “哈哈哈,承谢宗主吉言!今日粗食陋宴,招待不周,两位还请务必尽兴而归。”段鞅素闻谢湘桀骜狂妄,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心中高兴非常,连带新乐也一道谢了进去。 新乐浅笑颔首,对她一个皇室贵胄而言,点个头已经是礼到了,旁人看着却比谢湘还显得高傲,只是碍着魔头武功绝高,也没人敢非议。又见二人入席后,横行江湖的谢宗主,对这衣饰奢华的娇美幼妻处处爱护体贴,温言细语赔笑脸,皆是心下惊讶,这半生流连花丛的魔头什么时候转了性,竟成了一个小姑娘的裙下之臣。 “夫君仇人很多么?怎么都在偷偷打量你。”新乐举杯,翘着兰花指儿,斯斯文文饮了一小口清茶,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却忍不住压低声音悄悄问丈夫。 “夫人花容月貌,他们应该是在看你。” 新乐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对谢湘微微一笑,“夫君真会说话,不告诉我算了。” “真的在看你啊,他们不知道你身份,大约是奇怪为什么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娃,竟敢在我面前摆谱吧,少不得要在肚子里编排我沉迷女色。” 小公主低下头,以袖掩嘴,吃吃而笑,“就是沉迷女色,怎么能说是编排。” 谢湘挑挑眉,挥袖拂过新乐身侧,在她臀侧捏了一把,吓了她一跳,令她对他怒目而视。魔头面露得色。两人只顾着自己眉来眼去,对这寿宴上的宾客主人,全不在意,那边寿席已然开场,众人轮番献礼敬酒,筹光交错,好不热闹。 便在此时,新乐等的人也终于出了场,只是不同于他们预料,芸娘并非作为宾客入内送礼,而是作为段鞅女眷从内厅里出来,只见她盛装打扮,对谢湘等人视而不见,袅袅婷婷走向段鞅。 “老爷,我这儿也有一样宝贝要献上给您贺寿呢。” 噬魂剑出 段鞅含笑点头,一脸得意。 “今日难得众英雄聚集一堂,芸娘有什么好东西,便拿出来给大家也瞧瞧。” 芸娘微微一笑,朝身后侍婢颔首示意,几个家仆将那封印噬魂剑的木质长盒抬至大厅。 谢湘新乐相视一眼,均觉这两人对话古怪,倒像是提前对好了词,此刻要做一场戏来。谢湘心思敏锐,已经猜到七八分,附在娇妻耳旁低声道:“恐怕这淫妇先行委身段鞅,与他做了什么交易,我猜他们准备以此剑引众人相斗,段鞅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那女人则可令此剑入世。” 新乐心中暗忖,果然如谢湘所说,芸娘无论做什么,都逃不开利用男人这个手段,也偏偏每次都能被她成功,自家夫婿没有上钩,算是其中异类了。 芸娘以小刀割开盒身上的符纸,取出噬魂剑,高举手中,朗声将其来历对众人道出,“这把便是十多年前失踪的噬魂剑。传说执此剑者,若心志不坚,内功薄弱,就会被它侵蚀神志而癫狂,若能降服此剑,则能问鼎天下,所向披靡。” 听到“噬魂剑”叁字,现场一片哗然。这个销声匿迹十多年,十数日前又重现江湖的魔剑,既有人觊觎,又有人畏惧,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芸娘当众信口开河,一脸从容地胡说八道,小公主轻“哼”一声,眉头拧到一起,又被谢湘说中,这明摆着就是以神兵利器诱惑在场之人。 段鞅扫了众人一眼,提起嗓子道:“竟是此等宝物,芸娘有心了。不过我段某早已决定,于今日宴席之上金盆洗手,请诸位英雄豪杰前来,本也是为此作见证。这把宝剑我这老头子得了也没机会用,暴殄天物罢了。承蒙诸位赏光,不如这样,虽有些辜负芸娘心意,但神器当有能者居之,在场各位,若有对自己身手有自信,觉得能降得住这把宝剑的,便站出来互相比试一番,段某便宝剑赠英雄,送于胜者,如何?” 这一下大大出乎众人意外,有些性子急的,已然面露贪婪之色。 新乐悄悄拉了拉谢湘袖管,皱眉向他使眼色,这要是变成比武赠剑,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谢湘会意,正欲起身开口,却听到对面席上,一人出声道:“多谢段庄主,那这把剑,在下便收下了。” 此人也没怎么故意大声喊叫,就如平时说话一般口气,但声音却能平平传遍厅内厅外,盖过吵杂人声,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其内力深厚,非同凡响。 谢湘目光一沉,起身对那人道:“吕秋元,你好大的口气,段庄主说有能者居之,你这是觉得自己稳坐此间第一高手之坐,无人能敌。莫非当本座是死人?” 对方面色不改,淡淡道:“在下并无此意,只是此剑乃舍弟遗物,在下寻觅已久。谢宗主若亦对此物有意,那只能麻烦谢宗主与在下切磋一二,手底下见真章了。” 此人正是正阳教教主吕秋元,将芸娘从谢湘身边带走的吕春纬之同胞兄长。正阳教立教由来已久,吕秋元较之谢湘亦年长许多,在他还在苦练六极宗两部武学宝典之时,早已扬名江湖。 今日这一战恐怕无法避免,在座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这称霸南北武林的两位宗师。比起噬魂剑,谢湘与吕秋元的高手对决,更让人热血沸腾。 谢湘从容一笑,“好,那今日本座便向你讨教讨教。” 屠杀 新乐多少也从身边的人嘴里听到过吕秋元这位武林泰斗,担心地抬头看向丈夫。 谢湘察觉,对她温柔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嫩腮帮,“放心,有你这小娇娇在,你夫君能舍得早死?” 众目睽睽之下,轻佻放浪,不成体统,把新乐气得满脸通红,又不得发作,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谢湘虽然早就有意与吕秋元较量一番,但此时此地实在是不合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虎相斗,平白被旁人占了便宜去。他一步步走向吕秋元,众人屏息静气看着他,吕秋元也全神贯注盯着这魔头,免得他突然出招抢了先机。 就在此时,谢湘身形一晃,没有向吕秋元攻去,却越过数人飞身至那噬魂剑旁,直接一把抢过木盒。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实在是出乎众人意料,谁能想到都已经开口说要交手的大宗师,还能厚着脸皮直接上手抢东西? 吕秋元沉下脸,强忍怒意,寒声道:“谢宗主这是何意?你不会以为使诈抢了这剑,就能由得你拿走吧?” “这把剑本是内子在镇坤楼拍下的物件,被段庄主新收的小妾盗走了,此刻本座只是取来归还内子,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镇坤楼的人,当日在场瞧见的应该也不少。更何况……” 谢湘面带笑意,微微一顿,“这把剑里有些玄虚,你一个外行拿着也没用。” 芸娘听到这话,面色一变,转头神色古怪地看向新乐。 以一派之主吕秋元的资历,哪里有人敢以如此不屑的口气对他说话,更何况是当着众人出言不逊。既然对方不能好好说话,那便不说。 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而过,吕秋元已然拔剑而上,与谢湘斗到一处。 对方是江湖上少有的剑术宗师,饶是狂妄的谢宗主,也不敢随意托大,运起真力凝神对敌。只是双方内功本在伯仲之间,谢湘一手抱着剑盒,单掌对剑,稍落下风,遂把这剑盒甩了出去,丢向妻子案前。 新乐正欲伸手去接,却被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截了胡,定睛一看,她也认得,正是当初在东宫围攻谢湘的金龙帮帮主程凤珏,不禁蹙眉,心中暗暗思量,一般人本也不会对这把臭名昭着的魔剑有什么觊觎之心,此刻敢动手来抢的,尽是些名震江湖的一流高手,倒正中了段鞅下怀,亦让芸娘的计划越发顺利,不过如此一来,琵琶岛的人恐怕也会速速现身,趁乱打劫。 那边谢吕二人本来就没使出全力对打,瞧见程凤珏抢了东西,便不约而同一起对他出手。在座群雄难得瞧见这样的高手混战,都兴奋得移不开眼。 果然那叁人一旦开始混战,程凤珏以一对二,也守不住这把剑,刚一脱手,暗处就飞出一条锁链,直直射来缠住盒身,一卷一拉,这剑便落入旁人手中。 那人呵呵冷笑,开盒取出噬魂剑,拿在手中翻看。那交战叁人停下手来,冷眼看向此人,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量,这个时候敢出手加入争夺。 这人神色僵硬,面孔蜡黄,显然是戴了人皮面具。他验了验剑身,似乎确认这是原物,放下心来,抬头扯掉了脸上面具,对新乐微微一笑,正是她所等之人,琵琶岛主阮云姜。 “公主殿下,剑已经拿到了,就差御剑之人了。请殿下随本尊一道走吧,去看看慧智师太可还安好。” 新乐面无表情,冷声道:“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跟我提?” “自然是毫发无损,好好活着。我知道殿下一定要见到人才肯信我,今日也带来了此处,您看。” 阮云姜朝门外一指,新乐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尼。慧智显然受人所制,又离得太远,根本不及施救。 新乐眼神不着痕迹扫过沉勤思,他亦微一颔首,悄悄往慧智那边移动。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手中有人,恐怕殿下也未必会听我的。更何况还有武艺超群的谢宗主,与诸位争夺此剑的大宗师。殿下,你说我为何敢在此露面,与诸位高手争夺此剑呢?” 这一问,确实令人费解。就连刚刚打成一团的叁人,瞧见剑到了阮云姜手里,也不着急去抢,只因他们一眼便可看出他的武功,到底比这边叁人低了一个档次,不足为惧。 “公主殿下,本尊之所以费尽心机要把这把剑夺回来,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我阮氏之物。这世上会用这把剑的人不多,我只能算半个,但即使一半,对付在座的各位,也是绰绰有余。” “一半?” “不错,你也知道,我不仅会武功,也会些玄术,虽然不及你,但是……” 说到这里阮云姜一顿,闭眼无声念起咒决,将噬魂剑横在当胸,新乐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已然迟了。 他一睁眼,手中使劲,长剑出鞘,往半空虚划一道。 这柄玄色长剑,剑身泛出一层诡异光芒,无数道黑气从剑上冲了出来,在空中四处飞舞,发出刺耳的呼啸尖叫之声。众人尚在震惊之中,这些黑气便已经横冲直撞,纷纷向群雄袭去。 飞近了再看,这些黑气竟顶着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血口大张,到处撕咬被袭之人身上的血肉。可是不论大家用什么武器功力去击打绞杀,皆毫无用处,直接穿过黑气,根本伤不到它们分毫,更无法阻止这些怪物的进攻。 好好的寿宴,此刻成了一场屠杀,血肉飞溅,鬼哭狼嚎,场面混乱至极。 “但是我只会放,不会收。今日诸位便化作这噬魂剑下里冤魂鬼煞的口粮,给他们饱餐一顿罢。” 阮云姜一脸阴狠之色,看着人群四下逃窜,惨呼声此起彼伏,冷笑不止。 番外化糖H上用糖把娘亲的小穴封住,免得淫水 “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这民间真是藏龙卧虎,竟能将软软饴糖,做得如此精雕细琢惟妙惟肖。飞龙在天,金凤展翅,那么漂亮,让人怎么舍得下口?” 小公主拿着丈夫买给她的两根龙凤糖人,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口中不住地夸赞这小小糖人工艺精湛。 谢湘瞧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好笑,嘴上却抱怨起来,“不过是小小糖人,便能得公主殿下如此称赞。啧,本座武艺超群,不知杀了多少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扬,也没听你夸过半句,当真偏心的很。” “小气!”新乐把飞凤糖人递到谢湘嘴边,“你舔一口尝尝,好吃我再吃。” 谢宗主皱起眉头,在凤凰头上舔了一下,太甜,不怎么喜欢。 “好吃么?” “就是糖,不好吃。” “糖怎么会不好吃,挑剔!” 小公主不理他,把凤凰拿回来自己吃了起来,“明明很好吃嘛。” 某人侧头看身旁娇滴滴的小美人,笑意盈盈舔舐自己方才舔过的凤凰头,下腹自然而然窜出一股邪火,手里就不规矩起来,偷偷爬上爱妻细腰,眼神发暗,沉声道:“有什么好吃的,还没有你好吃。” 新乐警觉地一闪身,对他吐了吐舌头:“想吃我?没门。每次都逼我喊爹爹,才不要理你。我早就觉得不服气了,你怎么不喊我娘亲?” “呵呵,娘亲。” “???” “没听清么?娘亲!儿子腹中饥饿,要娘亲哺乳喂我。” “!!!你、你、你够了!” 就算新乐一向知道自己丈夫厚颜无耻,但还是常常被对方惊得说不出话,此刻更是刷新了下限,满脸怒容,无言以对。 谢湘思忖自己老婆在木樨山庄一战成名,如今看来,这尾巴是翘到天上去了,不狠狠欺负一顿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在家里要翻天。 “娘亲何故如此气恼,是儿子哪里说错做错了吗?” “你走开,走开走开!我不要和你这种下流无耻的人说话,平白给自己添堵。” 新乐一脸嫌弃,转身欲离开,当然被这魔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回怀中,伸手一拂,点了她身上两处穴道,令她挣动不得,收掉她手里两根糖,对她邪邪一笑:“我这声娘亲,岂是白叫的?小心肝,你要知道,做人娘亲可辛苦了。来,娘亲不懂,儿子来教您,不就是喂个奶么,娘亲也不是没给儿子吃过不是?” 新乐被点了哑穴,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瞪着丈夫欲哭无泪,自己刚才小小任性,撒娇撒痴惹到了他,天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真是要命。 谢湘把她抱回房内,置于软榻之上,从容不迫地将这娇娇美人身上衣衫除尽,玉体横陈,眼睛来回扫了几遍,看得新乐满脸通红,随后浅笑着解开了她的哑穴。 “怎么?有话要说?” “我错了,别欺负我。” 小公主很是识时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人比自己力气大,本事大,还皮厚,硬扛肯定要吃亏。 谢湘强忍笑意,在她身旁坐下,轻抚她腮颊,揶揄道:“世上只有娘亲让儿子认错的,哪有为娘对儿子认错?你这不对,应该板起脸来训斥一番才像样。不过娘亲身不遂人,手足不能动,再怎么训斥孩儿,孩儿还是会床前尽孝,给您擦身净体,服侍母亲妥帖,你说好么?” “不好,不要你服侍,快放开我,本宫要生气了!” “娘亲身子抱恙,缠绵病榻,会有些怨气也是人之常情,孩儿是您生养的,不论娘亲怎么拿我撒气,孩儿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呜呜呜,别闹了,哪有人能对自己娘亲下手呀,你这样叫我不觉得膈应嘛?”小公主被魔头逼得都快哭了,苦着脸盼他回头是岸做个人。 “不觉得,特别刺激,你看,我已经硬了。” 谢湘拿起新乐小手,隔着布料放到自己胯间阳物之上,新乐只觉那处坚硬如铁,心里不由自主微微一荡,知道今日无法幸免,撅撅嘴,移开眼睛不再看这坏人。 魔头莞尔一笑,当真取来清水毛巾,轻轻给妻子净身,缓缓抚过美人白嫩娇软的胴体,在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痕,清凉的帕子在乳头上来回擦拭,磨得小娇娥红着粉颊,皱起秀眉颤声抱怨:“别玩了,痒。” “怎会?可是涨奶?孩儿给您吮掉些吧。” 说完一本正经低下头,在娇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嗦起乳儿来,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把乳头吮咂得殷红饱满,翘首挺立,舌尖抵着乳尖挑刷,令得新乐麻痒难忍,嘤咛两声,只觉得下身空虚,阴部似有蜜汁流出。 “娘亲乳汁甘甜,比那什么糖人好吃多了。”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丝毫不觉得叫自己还不满双十年华的小娇妻娘亲有什么不妥。 新乐在腹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忒小心眼!自己就夸了几句糖人的手艺,闲醋吃到现在,没完没了了还,小肚鸡肠!等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湿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自己。 “儿子夸娘亲,娘亲怎么不高兴呢,若是换了孩儿娶的那个装腔作势的小淫娃,只怕舔舔她的乳头,下面就要湿了。娘亲,你会不会也这样?若真是如此,儿子少不得得帮着把娘亲的私密之处也擦干净。” 小公主被他这一番胡话说得心头火气,就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可是受制于人又没法发作,压下满肚子羞耻,小声道:“娘亲身子不舒服,不用你擦。好孩子,你把娘亲穴道先解开好不好?娘亲想去解手。” 谢湘这样的欢场高手,哪里会被几句粗陋的谎话骗到,像看傻子一样瞧着宝贝老婆,忽而灿烂一笑:“没事,孩儿用嘴接着,娘亲要小解,就尿在孩儿嘴里好了。” “???!!!” 新乐无语望天,脑仁生疼,打定主意绝不再和这无耻之徒说一句话,随他要做什么,自己大不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哼!今晚开始分房睡,别再想碰自己一根指头。 那边某人还不知道她肚子里这些自欺欺人的打算,笃悠悠折起她双腿,扯开分到两边,对着穴口微湿的下阴淫笑。 “娘亲乳儿挤不出奶,这小花儿倒是会吐汁。算了,喝下边也是一样的,以后娘亲夜夜都拿下边的花朵儿给孩儿哺喂花露好么?” “月事之时你要喝葵水么?” 这人得寸进尺太讨人厌,新乐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一句。 谢湘“啧”了一声,甚是不快,不情不愿道:“您是我亲娘,儿不嫌娘丑。月事自然也当由孩儿来服侍,只是孩儿时久力大,怕伤了娘亲身子。” “你有完没完?!” 新乐真的生气了,皱着眉头吼了一声,反倒令谢湘心情大好,眉开眼笑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娘亲可是急着想要?慢慢来,儿子哪里也不去,今儿一定伺候得娘亲七窍升天,亦仙亦死。” 小公主只觉得下阴酥麻,对方一只手已经摸起了花阴,整个手掌包住私处着力揉搓,挑得那处快感陡然而起,禁不住呼吸急促,娇吟连连。 弄了一会儿阴部越发湿软,谢湘便以两指夹住那凸起小芽戏弄起来,另一只手四处沾裹花露,二指探入穴中,抠着里面一处要紧软肉使劲摁。小公主本就被他逗得满腔骚意,受他这一番狎弄,哪里还忍得住,没几下就哭哭唧唧泄了出来,蜜穴紧紧咬住谢湘手指,狂吐蜜汁。 “娘亲,你把孩儿手指尿湿了,我来给您擦擦。” 谢宗主自己胯下胀硬,却偏要忍着欲火,翻来覆去戏耍娇妻,好整以暇地给她细细擦拭阴内,掰开大唇拨开小唇,连沟壑皱褶内,都不漏过一处,一边盯着看,一边慢慢擦,惹得那蜜穴口不停地一张一合,断断续续还在淌水。 “娘亲,孩儿越擦,您下边水越多,令孩儿十分为难。不如这样,儿子拿您最喜欢的糖人,化开涂在娘亲下面的小洞口,把它封住可好?” 新乐咬着下唇,绯着脸儿,别开头去,心里把丈夫狠狠地骂个不停。 这边谢湘已然取来那颗凤凰糖人,以内力化开,滴在花阴缝隙之间,看着那黄色糖液缓缓流向穴口,逐渐凝固。 糖液这般缓慢淌下,令得新乐花阴瘙痒至极,不得不抽动下阴想解痒,却根本是徒劳,只好瓮声瓮气对某人哀求:“痒,难受。” “娘亲莫急,儿子这就给您舔。” 新乐觉得这辈子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真心想把谢湘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一顿,太过分了,真的过分了!可是没骨气的小公主,这一时的火气很快就被花阴处传来的快意给浇灭了,每次都是这样,惹得人心头火起,又舔得人家神魂颠倒,唉……真是命里克星。 谢湘兴致勃勃舔舐裹了糖的小花儿,热乎乎湿哒哒的舌头一下下刷过从糖里露出来的花阴小肉,上唇嗑在小肉芽上摩挲,反反复复乐此不疲,眼看着就要将那封住洞口的糖舔化之时,不曾想那原先满口不愿意的小公主被这条猥琐的舌头又舔到高潮,阴内爱液横溢,下身痉挛,这糖倒是从另一面先给化开了,因着穴内汁水太多,已然自里将糖融化了。 见一大股糖水就要从穴口流出,大魔头赶紧用嘴贴上去接住,含住花穴尽数吮进嘴里,满口甜蜜,又扑到爱妻身上,把被极乐快感浸染得神志恍惚的新乐吻住,以口对口,哺了小半进她嘴里。 “甜不甜?娘亲喜欢的糖人,娘亲欢喜的蜜露。” “……” 番外化糖H下吃包糖jj,说错话被x到瘫软 入口甜腻却隐隐反胃,小公主泪眼婆娑,整日介被这讨厌鬼换着法子折腾,不是被弄一嘴的阳精就是强喂爱液,越想越是委屈,含泪娇声道:“为什么你今天这样欺负人?我也没说什么你就这样,对我半点都不好。” 谢湘挑挑眉,搂住怀里小人亲吻安抚,一只手从纤细柔弱的脖颈,柔柔地往下抚去,擦过凹凸的锁骨,翻过隆起的乳峰,划过平坦娇软的小腹,稍许揉捏纤腰,又从大腿根的浅沟处一点点朝下,再度探入花阴,挤进缝里狎弄。 “说实话,天天都想欺负你,想把你气哭,逼你做尽那些羞耻之事,每晚都这样亲你舔你入你,和你说什么做什么没关系,就是喜欢你,着了你的魔。” 耳旁的语声磁沉魅惑,把新乐听得恍恍惚惚,心儿像是浮上半空,情欲翻腾,身子虚虚荡荡,无比渴求身旁之人的爱抚,又想让他狠狠疼爱自己,以纾解这重积难泄的爱欲。 “娘亲,等下儿子要把下面的大宝贝刺入娘亲的小嫩穴儿,送一肚子的精水入宫内,让娘亲给孩儿生一堆弟弟妹妹,好不好?娘亲可愿意?” 新乐咬咬唇,被身下快感激得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氤氲着眼睛轻声答道:“愿意。” 谢湘拂开爱妻身上穴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笑眯眯道:“这才乖嘛。” 新乐吁了一口气,双臂环住丈夫,泪眼汪汪地无声卖娇,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某人一瞬破防,全然抵不住这一点半分的勾引,火烧火燎地脱衣除衫,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喘着粗气舔吻娇妻脖颈胸口,拿下面那根金刚杵插在美人胯下私处来回摩擦,前精爱液糊得粗胀的柱身晶亮晶亮。 傻傻的小公主突然用手抓住这凶物,白嫩小手揉搓几下,羞羞答答问道:“这儿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我舔舔?” 谢湘耳力听到娇妻甜甜嗓音说这话,只觉胸中欲火猛地窜上脑门,脑弦绷断,起身就要往人家嘴里送。刚到唇边,似想起什么,下榻取来那支飞龙糖人,也用内力化了淋到自己阳物之上,随后促狭一笑: “您喜欢的小糖人,娘亲给儿子舔舔。” 新乐嘟嘟嘴白了他一眼,张口含住那物,菇头柱身太烫,那糖水竟无法凝固,一舔一口的糖,甜到心里去。 小公主双手扶住玉茎根部,一板一眼舔舐那上边的糖液,侧头吻住柱身这里那里地吮吸,又腾出一只手托住乱囊,轻轻柔柔地抚弄揉捏,品箫的本事比之最初青涩,已是天壤之别,非但不再抗拒,反而被那魔头调教得学会了一堆花样。 一会儿用舌尖戳弄马眼,亦或是扫刷冠沟,贝齿轻磕菇头,一会儿又含着那巨物勉力吞吐,令谢湘爽得销魂蚀骨,快意难言,终于耐不住这小妖精慢吞吞地磨他,忍住射意抽回玉茎,把新乐放倒在榻上,扯开她一条细腿拿着阳根就往洞里塞。 那蜜穴早已湿润娇软,本就等着玉茎入来抚慰,虽紧致却无甚阻碍便一插到底。被这里面肉壁一夹,谢湘舒服得叹息出声,不得不顿住平复射意。 “娘亲里面好热好紧,儿子真想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呆在娘亲穴里不出来了。” 新乐下阴满胀惬意,却没得磨弄,十分着急,用力夹了夹下阴催促某人快动。 “唉,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真是。做娘的倒比我这儿子还急,方才还不要不要,不让我吃来着,现在呢?还要不要了?” “要的,你快点,难受!” “啧,每次都是‘难受’、‘快点’,也不知道说两句好听的。” 新乐被这人磨得心头火气,蹙眉娇嗔道:“你到底行不行呀?” 空气一下子冻结,小公主看这魔头不说话,一味地面无表情盯着自己,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心道该不会是捅了马蜂窝了吧,正想开口给自己打个圆场,却被谢湘放下那条扯开的腿,翻了个身,胸腹朝下,从她身后抓着她的腰,狠狠进出肏弄起来,下阴囊袋重重撞击雪臀,“啪啪”响声如暴雨砸窗,疾疾忙忙,嘈嘈切切。 新乐哪里受得了对方这样莽送狠抽的狂顶,花芯被撞得酥麻连连,想要求饶却语不成句,一开口便是断断续续的娇喊媚吟,一下子就被插了数百下。花阴不耐这折磨,抽搐着泄出一大股爱液,随着龙阳进出化作白沫,围堵在穴口。 谢湘一反常态,沉默不语,也不理爱妻泄不泄身,更不管两人下阴处滴滴答答一片狼藉,只是发了狠地入她,一转身又将她翻过身来,从榻上抱起,放到桌上站着肏,手里使劲揉捏那对雪白乳儿。新乐哭闹,他就吻住她在她嘴里也私处掠夺一番,总之就是不留情面地欺负。 小公主被这力气无穷无尽的魔头蹂躏得身体激颤,接二连叁地春潮满泄,原先还拼命抓紧他身体,腿也夹着他腰胯,到最后手足瘫软,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像个娃娃一般任这坏人玩弄。 “心肝,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才这么一会儿……你就没力了。” 新乐闭上眼睛,不理他也不动,把这魔头吓到,还以为娇妻又晕了,抱起她探她心脉。怀里的小人忽然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想歇会儿。” 不论平日在外如何霸道,对着这娇滴滴的心爱之人,谢湘总是舍不得,想要欺负,又受不了她撒娇,一听这话便不再弄她,搂着她坐到榻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喘口气,只是手里少不得还得到处流连,占些个小便宜。 “干嘛拿我撒气?” 小公主不高兴地伏在某人赤裸精壮的胸口,指尖瞄着他胸腹肌肉形状,哑着嗓子抱怨。 “没撒气,怕宝贝觉得我不行,自然要卖力点。心肝还受得住么,为夫我还没出精呢。”饶是谢湘怜香惜玉,终究还是被胯下骚胀之物憋得难受。 新乐浑身酸软,十分疲累,懒洋洋问道:“有没有什么功夫,能令自己想什么时候出就什么时候出?” “哪有那么好的事,好了你躺下吧,不用你做什么,我就从后面进去弄弄。明日起我教你一套入门的功夫,没事便在院子里练练,扎个马步打套拳什么的,身体练得结实点,云雨之时也好多出点力。” “呜呜呜,我不要出力!不要打拳扎马步!我要和你分房睡!” 小公主急了,哭哭啼啼闹气脾气,最后还是被人硬是放到榻上,侧躺着从身后抽插了上百下,又翻过身子抬起她的腿儿,从上面压下去极速顶刺了百十回,连哭都哭不出声来,又绞着那灼热之物大泄而出。 那魔头被花阴肉壁咬得头皮发麻,快意冲脑,终于精关大开,将浓精尽数喷入阴内,还堵着穴口不肯拔出。 新乐担心他还要再弄,红着眼睛哀求道:“今日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那明日呢?明天行不行?” “行的,明天,一言为定。” “好!”谢湘洒然一笑,十分满意娇妻乖顺,拔出阳物,在她脸上“啵”地亲了一口,“明天不玩娘亲儿子了,我要试试玉势,用那假阳物来弄弄我家宝贝。” 新乐长叹一口气,开始思量是不是今夜便收拾包袱,离家出走,躲开这个淫棍,但到底也狠不下心,觉得这辈子自己都要被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我这个萎萎星人好萎,搞剧情好累 开禁 谢湘早已回到娇妻身旁贴身护着她,这漫天飞舞的魔物,虽砍杀不了,却似乎对他炙热真气十分畏惧,试了几次都被谢湘拂开,不敢靠近。 只是那些冤魂凶煞,从噬魂剑中不断飞出,无穷无尽,又不能以武力击杀,饶是绝顶高手的谢湘,一时间也束手无策,蹙眉对新乐道:“妙妙,此物甚是邪门,这里不宜久留,你喊上那几个尼姑,我带你们走为上策。” 新乐心里却是另一番纠结,阮云姜此举,不仅是为了杀人保命,显然也是为了逼她出手,或者说是逼她用那颗藏在她神魂之中的碧血丹心,来化解这场屠杀。可是新乐自从报杀父之仇时用过一次碧血丹心之后,知道这宝物法力太强,一旦解开禁制,自己大半的心智就会受其操控,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之后再也不敢随意用它。 那边沉勤思已然救出慧智,却为护着她被冤魂缠住,苦苦挣扎,慧梦慧善也被怨鬼咬得浑身是血,连段氏之人与芸娘,也逃不过这些疯狂怪物的攻击,段飞岩死命将弟弟掩在身后,胸腹已经被啃得血肉模糊,内脏可见。 “我们走了,这些人恐怕都会惨死在这里。” 新乐取出几张黄符,刺破手指以鲜血将咒文书写其上,甩手扔向空中。这些血咒黄符四散而去,疾速飞到慧梦沉勤思几人身上,令得咬住他们的冤魂尖叫着逃开,不敢再靠近。 “夫君,我道行不够,这些符我也做不了许多,只能将碧血丹心之力放出,融入自己神魂,才能对付得了他们,届时恐怕……我神识会受其所控,是我亦非我。若有意外,或是将要办之事办完后,你便找个机会将我打晕。” 谢湘一边双掌起飞,阻挡这些怪物,一边瞥见妻子神色困苦,心下不舍,知道宝贝老婆又要做好人,不得不再次劝道:“那更加不用管他们了,人固有一死,这些人今天不死在这里,明天也会死在别的地方,你又不是江湖中人,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 “嗯,话是这么说,但这把剑,必须得收回来。” 小公主眼看着段飞岩逐渐支撑不住,身上处处现出森森白骨,段飞岫眼见着心爱的兄长,为了保护自己被怪物蚕食殆尽,死死抱着他不肯离去,眼见着就要变成下一具尸骨,想到那日在柜中偷听到二人互诉衷肠,心中实在不忍,终于下了决心。 新乐双目合起,额心红光乍现,再度睁开眼睛时,眼神已然不复平日温柔娇憨,宛若冰晶,毫无温度。 “辟邪,剑来。” 她樱唇微启,面无表情,淡淡吐出几个字。 阮云姜手中噬魂剑猛地震动起来,从他手里挣脱,直直飞来,到新乐面前停住,横浮于半空,似有神力所控。 新乐抬手握住剑柄,轻喝一声:“收!” 厅内厅外疯咬众人的怪物,忽而齐齐飞回,没入玄色剑身之中,原本刺耳欲聋的鬼叫声也一下子销声匿迹,再无一点声息。 “本是驱魔圣物,却沦为杀人魔剑。” 新乐抬起二指抚过剑身,冷声叹息,那玄色剑身两面分别闪过数个小字:辟邪、却煞;除祟、灭鬼。 谢湘在一旁暗暗称奇,心道原来如此,再看妻子神情冷漠,试探着喊了一声:“宝贝?” “归鞘。” 新乐恍若未闻,一句令下,连剑鞘也从阮云姜腰间飞出,稳稳套在噬魂剑上。 “殿下!求殿下开恩,将吕郎魂魄从剑中放出来,免了他魂魄永世被困之苦吧。” 一人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新乐面前,竟是那个设计了这场混乱的罪魁祸首芸娘。 新乐微微低头,漠然俯视她,与她双目相接,额心红晕陡然一闪,那芸娘便再不能移开眼神,如一俱石像般,呆若木鸡跪在那里。 阮云姜见机便想过来夺剑,新乐眼睛也不抬,单手拇指顶住剑把一挑,将剑身推出剑鞘寸许,里面立刻飞出五六条黑气,落在地上化成人形,徒有四肢脑袋,却无毛发五官。几个五面鬼魂将阮云姜团团围住,他稍一动就齐齐对他伸出黑爪,密不透风将他困在原地。 这边新乐已然收回目光,放开被她控制神识的芸娘,后者如一堆湿泥,瘫软在地。 “汝为另攀高枝,怂恿吕春纬夺取此辟邪剑,又假作为十香老人所掳,令吕与之争斗,身中剧毒后失控发狂,为众人围攻且大败,被剑上怨气吞噬神志而自尽,魂魄化为剑鬼,永世为此剑所御。所图之事既已达成,何故又要求吾放他?” 小公主此话一出,不仅吕秋元与谢湘,在场之人都面露讶色,没想到当年之事竟有如此内情。 “我……我……我对不起他,是我贪慕虚荣对不起他!我后悔了,这世上只有他是真心待我的,我不该这样对他,是我害了他。求您!殿下求您放他出来,我愿以我魂魄与他交换,代他做剑鬼,永世供神剑差遣!” “不可。” 新乐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冷冷拒绝了芸娘所求。 芸娘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筹谋许久,终于找到了能御剑之人,所求之事却被对方一口回绝,胸口如遭重锤,又后悔自己没有早知道新乐便是所寻之人,错过了讨好利用她的机会,心中悔恨无以复加,一边哭泣一边暗自盘算如何说动她。 慧梦慧善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也向新乐开口,求她将师叔静怡师太的死魂从剑中放出。 “不可。汝等既入佛门,当心如空虚,一切俱舍,能所皆忘,是为大舍。” 慧梦慧善暗道惭愧,被新乐说得无言以对,但心中又放不下师叔,面色哀戚,垂头不语。 “众生皆有缘法,万物自应命数。” 新乐将噬魂剑归鞘,那几个鬼魂瞬间消失。谢湘在旁看得心焦,自己爱妻变得面目全非,冰冷无情,却毫无破绽,完全没办法接近,连话都说不上,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她带离这是非之地。 阮云姜自知低估了新乐,此刻已然不是她的对手,心下另生一计,朗声道:“此剑乃阮某家传之物,还望殿下归还。” “阮氏……” 新乐目光落到阮云姜身上,又似乎双目空洞,在看远方,并未聚焦此人。 就在她若有所思这一瞬,阮云姜突然暴起出手,密密麻麻一把银针反着绿光新乐漫天激射而去,手中长剑亦随后刺到。 谢湘自始至终都留意着他,此刻急忙展袖一拂一卷,将银针尽数卷入广袖之中,然后一掌推出,从侧面拍在剑身之上,眼见便要将这剑去势打歪,轻易化解了阮云姜攻击,却在千钧一发之际,阮云姜按下剑柄机关,剑身之裂成两半,内里飞射出一柄短刃,扎向新乐胸口。 谢湘要阻,已是不及。 月轮 剑刃去势如闪电,旁人只能瞧见白光一晃,却在新乐胸口戛然而止,停在半空。 谢湘看得一身冷汗,不及细究这内里乾坤,夹住剑刃反手便往阮云姜身上甩去,未脱手便新乐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搭在自己腕上的小手洁白娇嫩,未见它用力,竟能让自己无法挣动,心下纠结是否要运真力,又怕伤到娇妻,实在是进退两难。除此之外,还莫名有些生气,自己心系她安危,刚才被吓得几乎失态,她却始终冰冰冷一副样子,对自己没个半分颜色,着实恼人。 这小气的魔头,禁不住在脑中盘算事后定要用些这样那样的手段,把娇妻奸淫一番来惩戒她此刻莽撞冷漠。 不曾想新乐手里握着谢湘手腕,与他肌肤相触,便窥视他心中所想所念,察觉他心神波动,一探之下满眼都是淫靡下作之景,全是自己赤身裸体被他亵玩狎弄,还欲火难忍苦苦哀求他的样子。饶是她此刻被碧血丹心占了神识,无情无欲,心若磐石,仍旧是被这人脑中淫行秽色震到,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随后放开他的手腕,再度不去理会他。 “此剑非汝所能持。阮氏煅制此剑,是为除煞驱鬼,不为杀人夺权。汝以此剑偷袭江越,将他困于剑中,今日又为一己之私屠杀众人,当杀。” 虽然在座的伤的伤死的死,但有口气在的人个个闻言大惊,这江越不是旁人,正是上一任琵琶岛的岛主,传言是被吕春纬发狂时所杀,原来竟是被阮云姜偷袭致死。加之今日受他所害,绝大部分人都多少挂了点彩,亦有同门亲友命丧当场的,厅内厅外之人无不对阮云姜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呵,你不过是想独占宝剑,用来操控他人罢了,说什么漂亮话。你们这些废物,也不必在此虎视眈眈,在座各位没有一人能奈我阮某如何,不要白费力气了。” 阮云姜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好整以暇扫视众人,完全没有丝毫畏惧,甚至都不打算逃走。 谢湘却懒得听他废话,眉头一皱便欲动手杀他,不快不慢一掌向他劈去。阮云姜转头对他微微一笑,竟不作闪避,好似准备引颈就戮。 新乐见状目光微闪,身形如风,飘至谢湘身前,再度抓住他手臂,将他拦下。 “不可。” “怎么?”谢湘不明所以,望向妻子。 那边阮云姜却反而冲了过来,伸手往谢湘身上拍去。 新乐手中稍一用力,将谢湘一把带起,两人身体倏然往后飞出,飘出厅外升在半空停住,悬于众人头顶。阮云姜失了机会,脸色阴沉,左顾右盼物色下一个猎物。 “他会移魂夺舍之法,欲夺汝躯体寄生其中,他自己这具身体本也不是他的。” 新乐面无表情说完,也不多看谢湘一眼,说完就放手任由他坠落人群不去管他,把大魔头气得胸闷至极,几欲发作。不过此时外敌当前,并不是找老婆发脾气的好时机。 听到新乐所说,众人虽觉难以置信,却无不心怀恐惧,方才还跃跃欲试要动手围攻他的人,现在却四散开来,神色警惕,生怕被阮云姜袭击。 新乐仍旧悬停半空,垂眸不语,额心红光大胜,众人只见她抬手往眉心以二指一夹,从额内拔出一样东西,缓缓往外取出。最后一看,却是一样形如月牙,似金非金,似铜非铜的物件,通体暗金绿色,上有凹凸兽纹,直有人小臂这般长短。 阮云姜亦是头一次见到此物,眉头深锁,不知新乐何意。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便应该清楚,就凭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是杀不掉我的。我早已在木樨山庄外布下迷阵,今天这里的人,没我带路,一个也别想离开。” “不错,汝既有魂咒,即便肉身死去,魂魄不入轮回,可再寻宿主。”新乐淡淡回答,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一边摊开手掌,那月轮浮于其掌上,旋转不止,流光溢彩。 “去!” 新乐一声令下,月轮飞转而出,在下面人群中极速四处回旋,众人纷纷闪避,到头来却发现这月轮并非实物,被它打到也会穿过身躯肉体,毫发无伤。 直到阮云姜也被这月轮当胸割过,猛然抬头瞪视新乐,踉跄几步,仰面倒下。不一会儿身体竟开始腐烂,转瞬之间,化作一滩枯骨黑水,恶臭冲天。 那月轮已然回到新乐手中,被她收入额心。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惊异万状,看新乐的眼神也从好奇变为畏惧,而谢湘却是越看越是头疼,愈发想不出办法收场,拼命思虑如何才能抓住这无所不能的冰仙老婆带走。 中毒 厅内厅外一片狼藉,地上血尿横流,尸骨堆迭。有的内脏被啃食过半已然气绝,有的被咬断手脚尚有命在。也只有吕秋元程凤珏谢湘等寥寥数人身上干干净净不见血污,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现在魁首伏诛,场上一片寂静,隐隐传来几声抽泣,众人终于逐渐从漫天凶煞鬼怪的恐惧中清醒过来,面对眼前这悲凉惨烈的景象。 看到闹腾了半天的罪魁祸首,就这样轻易被除去,谢湘放下心来,却又压不住另一份焦急,就怕老婆性情大变,找不回来原来娇软可欺的那个,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新乐落回地面,唤来噬魂剑横陈胸前,举臂以右手食指指甲划开左手手腕,将鲜血滴在剑炳之上。那积起的血滴,凝成一条细细红丝,绕着剑身蛇缠而下,直至剑尖。新乐口中念念有词,那血线便越缠越密,剑身似不堪其苦微微震颤,缕缕黑气挣扎着往外冒,被那血线死死绑住。最后随着一声“封”,血线终于化作镇鬼之符,隐入剑中,黑气也一并消失,归于宁静。 “此剑已封,若有能者欲驱使剑中怨鬼恶煞,需解吾血咒。”新乐冷声道。 长剑入鞘,凶煞受封,大局已定。 “殿下,这把剑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要劳烦你把吕郎放出来,否则,谢湘身上这灭神裂脑丸,除我之外,无人能解。” 站出来出声的正是方才一直在旁盘算计策的芸娘,她款款走到新乐面前,努力稳住声音对她说道:“既然我嫁入段氏为妾,自然知道请了哪些客人,坐什么位子。这毒是下在殿下与谢湘二人案上的酒壶里的,我自知今日你们不会留我性命,便先下手为强。只要将吕郎放出来,我便将解药给你们,你们照样可以杀了我双宿双飞。” 新乐还未接口,谢湘便已经嗤笑出声。 “笑话,先不说本座有没有中毒,就算中了,这灭神裂脑丸也并无解药在世,即便有解药,如你这般你叁番两次惹本座不快,也断断不会顺了你的意。要的便是你的情郎世世受困做怨鬼,让你受尽轮回之苦,与他永生永世不得相会。” 说完这魔头一挥袖,之前阮云姜偷袭新乐时挡下的一大把毒针全数飞出,一片寒芒往芸娘身上极速射去。芸娘没想到谢湘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还没来得及逃开,就被扎成了刺猬一般,脸上身上都是细小血洞。那些毒针全是尽根没入,可见谢湘对她恨之入骨,下手毫不留情。 芸娘张口对着新乐,发出“啊呃”两声嘶哑的怪叫,眼神哀怨,到最后还在乞求她,可惜一个字也没说出口,转眼间就毒发身亡,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都死了,要拿的也拿了,夫人随本座回去吧。” 谢湘扫了吕秋元一眼,与他四目相接,彼此虽有意分个高下,现在却不是时候,双方心里神会,互相微一颔首,一个照料门下弟子和其他伤者,一个急吼吼地要带老婆走人。 新乐凝视谢湘,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一手握剑,一手扔出翡翠青鸟发簪,又化作大鹏,签着谢湘坐上鸟背,展翅腾空飞去,留下一庄子人目瞪口呆仰望目送。 “适才女子所言非假,酒中有毒。” 新乐面向前方,盘腿而坐,明明是对身后的谢湘说话,却好似在自言自语。没想到背后的人竟突然伸出手来搂住她细腰,紧贴她后背,下巴搁到她肩上,厚着脸皮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我知道,夫人可是心疼了?有你在只怕死人也能从地府拉回来,小小毒物何惧之有。” 一边说话,手里已经开始轻抚别人腰腹,没一点规矩。可是新乐既没有往常羞涩娇嗔,也并未阻止他乱摸,像入定高僧,全然不为所动。 “此毒可解。” 新乐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出一声,任凭谢湘在她身上乱捏乱弄,哪怕手从衣领里探到胸口,也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连心跳呼吸都没有一丝起伏,终于让那魔头自觉无趣,不再骚扰她。 那大鹏并不回洛阳城中,而是往城外野山中飞去,落在一无人绝壁之顶。二人从鸟背上下来,新乐整了整衣裳,终于开口对谢湘淡淡说道:“将血中之毒凝聚一处,逼出体外即可。” 言罢仰头并指点在谢湘额头,一点红光顺着她两根手指注入谢湘体内,随后收手冷声道:“过半个时辰,此毒便会淤积于会阴阳精之中,汝可自行排出。” 谢湘闻言哈哈大笑,“宝贝你这是有多心疼为夫?素来只有破身放血逼毒之法,本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把毒弄进精水里排的。是该说我家宝贝本事大好呢,还是说你脑袋瓜里的点子稀奇古怪好。” 新乐无语,闭上眼睛自己封住了神魂中的碧血丹心,再睁开眼,已经又是原来的小公主了,立刻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魔头,娇声道:“你这人真是惹人厌得没谁了,连碧血丹心都不想和你纠缠,自己把自己给封印了。” 谢湘喜出望外,一把抱住老婆笑道:“我正头疼怎么把你弄回来呢,这东西自己识趣,早早滚蛋是再好不过。妙妙,我看你把这玩意从脑袋里拿出来扔掉吧,我可不想再和这样冷冰冰的你打交道了。” “那怎么行,你今天也见识过了,得到碧血丹心的人,几乎可说是无所不能,要是落入恶人手里,定然生灵涂炭,怎么能随便扔掉呢。” “那就砸掉它吧!” “……” 虽然本尊的神魂已经复位,新乐对谢湘还是一样的无语。 “不要胡说八道,砸了你身上的毒谁来解?芸娘说她有解药根本就是骗人的,她打定主意要毒死我们两个,幸好我没喝酒。” “我不喜欢她,不想她再出来了。” “它也不喜欢你,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下流事情它都瞧见啦。哎呀别闹了,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我也不会用它呀。你乖乖的,等下把毒……弄出来。” “我不要,要弄你弄,我不想承她的情。她看我和看其他人都一个眼神,把我气得胸都要炸了。” 新乐嘟嘟嘴,小脸微微一红,“你别生气了,又没怎么样你,我给你弄出来就是了。” 解毒H 谢湘一听这话,内心窃喜,面上不动声色,板起脸问娇妻:“你说得好听,打算怎么个弄法你倒是讲来听听啊。” 小公主脸又红了几分,眼神飘忽,小声嗫嚅道:“不就是,就是用手摸摸的事嘛。” “哼!我就知道你毫无诚意,什么用手摸摸,你哪次给我用手摸出来过的?” “那……那怎么办,又不能……不能……” “不错,不能用嘴,也不能用下面的小洞洞,不然毒都到你身体里去了。” “所以那怎么办嘛?” 新乐撇撇嘴,伸手勾住谢湘脖子,吊在他身上撒娇。 终于又看到小美人娇滴滴地可爱模样,谢湘甚是欣慰,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一块半人高的岩石之上坐好,亲亲她的额头,眼中含笑,柔声道:“那就得看咱们小宝贝有多卖力了。你说你明知是这么个解毒之法,还偏偏把我们两个带到这绝壁之上,所图之事,昭然若揭,不就是喜欢为夫在光天化日之下,山野丛林之中疼你爱你么。” “没有的事好吧,确实是不想招人瞩目才来到这里,但是也没说要在外面做什么。再说就算不用我,你自己也能弄出来的。”新乐无论如何是不会认下谢湘给她扣的这顶帽子,晃荡着两条腿,嘟起嘴来一脸不乐意。 “咦,夫人怎么出尔反尔,刚才谁说要帮忙弄的?” 谢湘挑挑眉,动手解开妻子衣带,将她如雪肌肤一寸寸露了出来。 新乐也不阻他,只是原本悠然自得晃来晃去的两条腿,逐渐放缓,紧紧并拢,低下头去一脸害羞。 “宝贝总是骗人,嘴上说要我自己弄,其实心里面也很想帮忙吧。”谢湘单手抱起新乐,扯下她的亵裤垫在石头上,把被剥得精光的妻子再放上去,含笑扫视眼前完美无瑕的少女胴体,伸手将她双腿分开稍许,揶揄道:“你看,这里都已经吐了花露了,还不承认自己想要?” 新乐被他看得小脸绯红,争辩道:“都是因为你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才会这样,你还好意思说!快点办正事吧,拖久了这毒在身体里也不知会怎样呢。” “啧,宝贝每次都那么急,可是今日为夫又不能入你,你急也没用。要让我出精,先得拿你这个小美人的小花儿小乳儿给我瞧瞧摸摸,令得我心生情火,龙阳勃起,聚精于其中;再抚摸揉捏玉茎,便如在穴中抽插一般,使其快意堆积,直至欲潮攀顶,方可大泄而出。” 谢湘坏坏一笑,“心肝,你先想想办法引燃为夫欲火,才能做下一步呢。” 新乐皱眉道:“你自己都说了,瞧瞧摸摸不就行了吗?” “今天你对我不假辞色,我不想摸,你自己摸了给我看看,摸得好了,兴许我还有点兴致。” 新乐低头看了一眼那人胯下,确实尚未有动静,又被他这样存心刁难,心里虽然不情愿,可是又想快点让这小肚鸡肠的魔头解毒,只好顺着他的心意来。 小公主叹了口气,难为情地分开双腿,又用手指掰开白净外唇,露出里面粉嫩小唇与半掩的小肉芽,别开脸去,用自己两根指头按住小芽揉搓起来。 谢湘看得眼睛发直,欲火中烧,嘴里却还要出声挑逗:“宝贝自渎起来倒是熟练许多了,是不是为夫不在身边时经常玩自己的小肉芽?不像话!女孩儿家家的,怎可做此不知羞耻之事。腿再张开点,抬起来,踩在石头上,让我看清楚些。” 新乐被他说得羞愤至极,却乖乖照他的话曲起腿,踩在石头上,把整个阴户都露给丈夫。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像春药一般,让她那被手指玩弄的小肉芽加倍酥麻,一下下快感激得她微微扭动腰臀,心里空虚难受,忍不住泪眼汪汪看向谢湘。 “不许撒娇,好好摸!”大魔头无情地拒绝娇妻求助的眼神。 新乐又委屈又无奈,手中速度加快,把那小嫩芽揉得通红,纤小唇瓣左右摇摆,蜜穴口儿张张合合地吐清汁,娇粉阴户在天光下晶晶亮亮地泛着水光,把某人看得口干舌燥。 一阵凉风吹过,新乐打了个寒颤,谢湘赶忙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按在她背心给她输入暖暖真力,一手探入她下阴轻轻抚摸,“小乖乖,还冷吗?” 新乐抽回手,紧紧抱住丈夫身体,两条腿也夹住他腰胯,哭唧唧地抱怨:“你不是不想摸我的嘛,既然讨厌我,嗯……还问什么……嗯……什么冷不冷。” “我哪儿有讨厌你,就是想欺负你一下而已。难得有机会能找个借口,可以看你做这些淫靡之事,你看我下面是不是一下子就硬了。宝贝真是既美且甜,可怜可爱,等下把毒都逼干净了,让为夫进去好好弄一弄好么?” “不要!都是为了给你解毒,你还……你还这样……不喜欢你了。” 小公主越想越委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好说话,才让人有机可乘,还做了这般不堪之事,反而生了怨气。 “唉……既然宝贝不愿意,为夫也不好强求。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我自己大意中了毒,死了也怪不得别人,好歹还能死在我家小心肝怀里,摸着你的花儿含着你的乳儿上天,也算是人间至幸之事了。” 新乐气得不行,抓住某人胳膊狠狠一口咬了上去,把谢湘疼到“嘶”地皱眉惨呼,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把妻子抱起来和自己换了个位置,坐到石头上将她搂在怀中拍着背心安抚。 “好好好,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们这就解毒,宝贝帮为夫把东西拿出来。” 小公主低下头去,窸窸窣窣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擎天一柱取出,双手握住,自顾自上下抚弄。只是她这小猫一样的力道,又没点花样手段,自然是摸不出什么来,某人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爱妻小手侍弄,舒爽了轻哼两声以示赞许,不够味了就抓住她粉臀娇乳揉捏两下。 手里套弄许久,也不见这灼热之物有蓄势待发之意,就只头顶上冒些水,滴下来流了自己一手黏滑。轻触那出水的小眼,倒是把它激得微颤,摩挲菇头亦令某人蹙眉动情,只是新乐于性事上远远不如谢湘有耐心,认真忙了许久也没结果,到最后不耐烦地发起脾气来,把手心精水都抹到谢湘衣服上,抱住他的腰撂挑子不干了。 “就知道会这样,妙妙做什么都好,唯独对你夫君,真是没耐性。既然如此,你可不能再怪我欺负你,你知道的,让我来,必是要让你羞耻难忍的。” 话音未落,谢湘便在新乐怯怯的眼神中单手托起娇妻雪臀,另一手二指刺入穴中,毫不留情用力抠按。 “啊……别……” 新乐浑身似电流窜过,被他按得一个激灵,想要争辩已是不及,只能抱紧对方任他玩弄。里面被摁得爽快,阴蒂也被蹂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乱踢起来,全被谢湘无视,一门心思折磨老婆下阴。 完结 某人一手玩弄妻子,一手极速套弄自己阳根,中途抱起新乐,把她捏在手里像个什么物件似的,用她的下阴摩擦自己龙阳,又把她转个身夹住她双腿,嫩臀抵着自己下腹,阳根在她腿间进出磨弄,刮着她的阴部,颠弄了半天,突然把人抱起,扶着龙阳把毒精全射到地上。 新乐还以为这就完事了,正准备休息喘息,却又被人打横抱在腿上,低头咬住胸口乳头,手插进阴道里继续狎弄。赤条条地像个玩物一般,仰面对着水色晴天,飞鸟白云,身体却在人家嘴里手里,被摸得高潮连连,快意袭脑,嗯嗯啊啊地话也说不清。 那大手粗暴地揉搓阴部,手指在阴内发威,掌根摁着花蒂磨弄,蜜穴口和决了堤一样,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冒,弄得二人身上湿了一大滩。小公主最终被闹得手脚无力,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夫君……嗯……呜呜……难受……” 谢湘抱紧她,手指还在里边抽插搅弄,沉着嗓子在她耳边问道:“我也难受,想进去。可是我身上说不定还有余毒,你怕不怕,不怕我就进去。” 新乐浑浑噩噩抬头看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是无尽的爱欲。 “不怕的,我喜欢你。” 谢湘胸中情潮沸腾,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抱起双腿分开往上一抬,穴口对准胯下龙阳,再放下去,狠狠顶到娇妻体内深处。 “骗你的,那酒我只喝了一口,看到那个妖妇出来就已经用内功逼出去了。你给我清的那些也只是些余毒罢了,射了一次现在早干净了,后面的都给你。” 被亵玩了半日,终于阴内撑满,阴阳交汇,小公主反而不哭不闹,搂住丈夫,乖顺地应和他的抽插,趴在他肩上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娇吟都送进他耳朵里。 夫妻俩成婚以来,在性事上总是一方孜孜索求一方含羞退让,却又总是圆满惬意,从没有半点的不快乐。连谢湘自己,也未曾料到怀里这个文雅的小公主会在他手里变成红颜欲海,让他沉迷至此,越是这样疯狂占有她,越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谁中了谁的迷毒。 两人幕天席地尽情云雨一番,完事了娇气的新乐又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干,只推说累,扫尾的事全交给某人,连衣服都不愿自己穿。 回到留春阁沐浴更衣,宴席中途就溜号的秦冼,舔着脸来打听,两人皆是无语,不约而同叁缄其口,什么消息也不告诉他。 慧梦叁人终于团聚,与沉勤思一道来向新乐作别。 “多谢沉道长相救,若不是有道长相助,恐怕真要九死一生了。” “哪里哪里,贫道不过是略尽微薄之力,便是没有殿下嘱托,也不能见死不救。” 新乐谢过沉勤思,转而对慧梦等人面色歉然道:“对不住,没法帮几位师太将令师叔魂魄释出。” “妙娘说哪里话,我们谢你才是,若非你临危出手,只怕无人可以生还。” 回想起当时惨状,众人不禁唏嘘不已。 新乐突然想起谢湘毫不留情的一招,结果了芸娘性命,冷酷果决实在出乎意料,禁不住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了?”谢湘看妻子摇头,柔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两人的内情。那把剑或许真的是阮氏祖先所铸,但阮云姜用夺舍之术,抢占他人身体,违背天理,而且还没本事控剑,就拿出来乱用,真是死不足惜。” “呵呵,我原先就觉得江越死得蹊跷,那姓阮的技不如人却叁翻四次大着胆子与我交手,也十分古怪,原来竟是有恃无恐。幸好夫人有通天之能,除了这神棍,造福天下,否则后患无穷。” 新乐听谢湘吹捧自己,脸上一红,干咳一声道:“他太贪心了。又要贪什么岛主位子,又要贪人肉体续命,又要贪自己用不了的剑……” “还想贪你。” “……嗯。”新乐瞟了一眼某人,“你的侍妾也是诸多隐情,不过到最后,竟然是为了赎罪救人,倒是意料之外。” “不过是自己丑事做的太多,想换个心安罢了。要说这毒妇有多痴情,呵,也只有吕春纬这样的傻瓜会信她,这次杀了她也是卖个人情给正阳教。妙妙,以后你要是再遇到自称与我有旧之人,千万不能相信他们半句话,一定要远远避开,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唉……物以类聚吗?”新乐微微蹙眉,冷着脸道。 “这岂不是把你自己也带进去了?不过也是,夫人手段高超,本座看上的人,又岂会是庸庸碌碌之辈。” 某人如此自吹自擂,令新乐实在没法厚着脸皮当着别人的面再和他说下去了,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 次日,小公主与一众友人依依惜别,亦与滑头的秦老板分道扬镳。他查清了当初太子弑君谋反之事阮云姜确有参与,不过并没有出手,新乐到底还是把寿宴上发生的事,连着内情一起告诉了他,就当做是回礼。 夫妻二人携手漫步洛阳城外,后边跟着马车仆从。 “妙妙是想回建康还是去别处再玩玩?”谢宗主笑眯眯地侧头问妻子。 “不想回建康,你若是有闲,便陪我四处周游一番吧。” “好,确实趁现在你还能到处乱跑,多游历游历也好。要不要去长安看看?” “好啊。不过什么叫趁我现在还能到处乱跑,以后就不能跑了吗?” “这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得喜了呢?有了身孕生了孩子,自然就不能到处走了。” 新乐一愣,头一次想到这个事情,呆呆地俏脸飞红。 谢湘哈哈一笑,将她打横抱到怀中,旁若无人地轻啄几下,又安慰道:“这都是将来的事,你不用早早操心。若我们两个运气好,一直都没孩子,那就能一直形影不离,游山玩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什么叫运气好没孩子,你不想要人继承衣钵吗?” “不想,本座不在乎这些,何况就算有孩子,能不能继承衣钵也难说。再说了,孩子哪有你好玩,多个人插在我们俩当中,想想就头疼。” “……” 新乐低头不语,说不清是难过还是轻松,但转念一想便又释怀了,这本就是天命所在,非人力可以左右,大可不必费神纠结。便如谢湘所说,趁现在没有拖累,正是四处游玩好时候。 想着抬头看看丈夫英俊侧脸,甜甜一笑靠在他肩头。 “那你就带我游遍神州四海,去瞧瞧还有什么新鲜有趣的,总之我们俩不分开,去哪儿都得一起。” “那是自然,此生唯求你一人,金枝入怀,再不离身。” 二人深情对望,相视一笑,一路浪迹江湖而去。 全文完 厚颜无耻地来更新了我。 会有番外 可能会写孕期play,主要怕我写得太黄把人设给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