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NPH)》 缘起 肖白随意地抹了一把溅在她脸上的血,那温热粘腻的触感、腥臭呛鼻的味道,她历经了三个多月已经十分习惯了。她擦掉遮挡视线的血浆后,右手甩了甩手里拿着的斧子,将上边沾着的血迹甩掉大半后,左手打开包,看了一下这次掉落的宝物:啧,又是一个一般属性的盾,一会还得扛到市场处理掉。 “嗨,小子,怎么样,这回你该出个红装的蓝盾了吧?”凌天哥俩好地用臂弯圈住肖白的脖子,好奇地问道。 肖白暼了一眼他手里新换上的闪瞎人眼的金光法杖,撇了撇嘴道:“最好的已经掉你那去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凌天噗地一声大笑道:“你个非酋,在最好出蓝盾的副本,半个队的装备都快陪着你刷齐了。我看你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爬起来出去拜拜,我怀疑你是丧神附体了,哈哈……” “是是,是被附体了。”肖白意有所指地甩掉他围在她脖子上的胳膊,叫出菜单,用意念点了登出。 舱门打开,肖白却没坐起来,耳边的消息提示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她懒洋洋地闭着眼,让管家接听了第一条: “喂!你怎么说下就下了?又没刷出来生气了?要不你买个概率up的券得了,不然就凭你这酋长脸不得一路黑到下个世纪啊。哎,你不是搞游戏搞得没钱了吧,以前你不是这么拗的啊?唉,算了算了,给你这个,晚上再带你刷一次,记得来啊!” “您有一个礼物请查收——好友凌天赠送你一张概率up券——回礼、回信、删除、拒收、取消。” 肖白选了取消,睁开眼坐了起来。 屋里有些昏暗,这是肖白的习惯,她不习惯阳光洒满屋里,她觉得那样太过刺眼,这种柔和的灰色的冷淡的昏暗才会让她感到舒服。屋里的装修风格也没有花花草草的浪漫元素,黑棕灰的色调,冷硬的风格,感觉就像一个霸道总裁的居所,而不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所能喜欢的屋子。 住着霸道总裁风格的屋子,玩着狂战士的角色,肖白却出人意料地长了一张萝莉的脸:偏圆的鹅蛋脸,圆圆的猫眼,粉嘟嘟的嘴,天然微卷的发,再配上气死太阳的白皮肤,无怪乎她的同学们都爱叫她娃娃。 可是肖白既不是萝莉也不是女汉子,她感觉自己挺普通的,她能自己拧开瓶盖,但是绝不会挽起袖子就能拆卸飞车。 肖白觉得自己很普通,所以就不怎么求上进,没有什么美好的梦想,一毕业就心安理得地躺进了失业大军。 当然,她能躺得这么安然,还是因为她是有一定经济基础的。父母离婚后各自组成了新的家庭,那么至亲的人要么在另一个城市,要么在遥远的另一个国度。一年中也就那个大节会电话互相问候一下。好在肖白的父母多少给肖白留下点产业,虽然这些对现在的肖白父母来说就像指间漏出的沙粒一样微不足道,但是也足够低欲望的肖白舒舒服服地活一辈子的了。 所以没什么上进心的肖白,在不愁生存的情况下,毫无顾忌地选择做了一个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也没什么危害的米虫。 米虫肖白坐在游戏仓里发了一会呆,才缓缓站了起来,倒不是在游戏仓里待久了肌肉僵硬——肖白的游戏仓型号还是很新的,带肌肉调节功能,就算是泡在里头半个月,还是能将身体调整成最佳状态,你是想要马甲线还是想要豆腐块,想要多大的块,都可以随便调整设定,科技进步的好处就是消灭了肥宅和丑陋。 是的,不仅是身体,脸也可以调,甚至最有钱的那些人,在胚胎时就通过基因调整将后代改造得就像人造人一样完美。 不过对于基因改造,肖白倒是不太感冒,那些公子大小姐们难道不觉得和陪伴型机器人撞脸很让人尴尬吗? 在这没有最美只有更美的世界里,肖白的萝莉脸除了有一点趣味性以外就没什么出色的了,可是肖白非常喜欢这种泯然众人的状态,就像她的半昏暗的房间一样,让她有种鱼儿放归大海的自由舒适感。 肖白依旧慢腾腾地给自己放好了洗澡水,将自己沉浸在里边。虽然游戏仓可以保持她身体的清洁,可是肖白还是喜欢这种古老慵懒的清洁方式。肖白的慢是来自于觉得自己有大把闲散时光可以浪费的底气,急什么呢,明天也是要如此度过:吃饭,然后在游戏中玩乐睡觉休息。 当然,肖白也不是死宅到底,偶尔还是会出去和三两好友聚聚。 肖白的好友都是和她的脾性很像,恬淡的性格,不管闲事、不嫉妒、不攀比。当然一个人的性格形成也是跟他的成长环境息息相关的,肖白的朋友也是衣食无忧不求上进的典型,一天除了吃就是玩,还很乖地不往大了玩,平平安安地玩到死才是她们最大的目标。 不过肖白是活得比较通透的一个人,她知道她这样的在拼命三郎们眼中就是个对社会毫无用处的蛆虫,而在赤贫吊丝眼中她们又成了坐享其成的蛆虫,可是虫白心里虽明白却也没什么触动,为谁拼搏?施舍给谁?值得吗? 其实这样性格的女人最容易熬成斗战剩佛,因为太会自得其乐了,提到男人,只有一个字:呵。 肖白感觉自己二十来岁的人身体里已经装着一个三十岁的心了。 她的好友也是。琳达坐在对面,用快成古董的手帕给她新上任的儿子擦着鼻涕,那细心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个漂亮的褐发男娃真是她的孩子。 而坐在斜对个的小艾,一点姐妹聚会的自知之明都没有,从一开始就跟她带来的男人黏在一起,叽叽咕咕个没完。 而肖白喝下一口咖啡,才想起《霸天》的游戏还没删,就通知管家卸掉游戏顺便再帮她搜索几个特别的游戏,等晚上回去挑挑看。 游戏删了,她也没什么负担,钱投了一些,她也得到了快乐,腻了,就抽身而退。 至于天天一起砍怪杀人的队友,她虽然打得不错,却不是顶好,她退了,会有很多人想挤进那个还算有些名气的小队。 抱歉的场面话也说了,游戏删了,联系方式也删了,不在一个游戏就像不在一个世界了一样,又何必去费心经营呢? “肖白你个混……”她挑挑眉,没听完凌天的消息就连他的联系菜单都一起清了,他不知道肖白的性别,肖白也不知道他的真名,这样的关系轻松惬意,想捡就捡起一个,想扔就随手丢掉,晚上都不会入梦的这种,最是好。 肖白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又抬头看了看她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琳达那面,孩子开始哭闹了,她现在正把他抱在怀里哄,整个人都发散着圣母的光辉。 而小艾那头,刚做完指甲的纤纤玉指已经从白衬衫下伸进去做着小动作,好在只在白衬衫这一区域游走,还不算太过辣眼睛。 也许是肖白波澜不惊却毫不避讳的目光引起了小艾的注意,她回头看了肖白一眼,嘿嘿一笑,拉起旁边男人的白衬衫一角,指点着棱块分明的腹部说:“手感很好的,你试试?” “算了吧,两人用一个,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卫生了?” “唉,摸摸又不会怎样,我就是想让你试试这个新型号嘛,天天玩虚拟的,你不腻吗?” 肖白笑了:“你这就不是虚拟的了?” 小艾翻了个白眼说:“喂,心情挺好的,别扫兴行不行,明天老妈还得逼着我去相亲,你多好,没人管,也不换个玩法,天天闷在那个棺材仓里,也不腻歪?” 肖白看了一眼小艾旁边的男人,看到他听到小艾说到相亲一词时,眼底的暗淡,心里也不禁感叹,自从通过《生化人第三法案》之后,这机器人真是做得越来越细腻逼真了。 可以随主人心意自由调节伤心妒忌值,既能尽情享受男人妒忌时的小情趣,却又不必担心玩得太过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伤害,确实比真人好用吧。 可是一想到孩子的鼻涕眼泪,男人的**都要由主人去超市的货架上选购然后灌入,就有些索然无味了——尤其是小艾还给肖白推荐过草莓味的,说是口感和草莓奶昔很像,超赞的哦。然后肖白很长时间都不想喝草莓奶昔了。 肖白说过,她的好友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她既然又一次表达了自己不喜欢陪伴机器人,她们也就没有再勉强推荐。 不过分手的时候,肖白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她们厌烦了的机器人怎么处理。 “当然是清除数据,挂在二手生化人市场处理掉呗,咱小门小户的家里可摆不下那么多友友。” 清除数据就像是一个人失去了记忆吧,没了记忆,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吗?如果记忆永远无法恢复,那么其实原来的那个他在那时已经死了吧。 呵,没有被抛弃时的记忆,某些时候,机器人比人还要幸福一些呢。 肖白并没有给自己的管家弄个实体,她觉得在家里弄个人形物体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是有些碍眼的,凡是实体化只是为了美观,而她不需要打理家里事物的物体需要什么美观性,主要满足实用不碍事的条件就好。 等她回到家里,躺进游戏仓看着管家给她选的几个游戏时,感觉有些无语,今天才跟闺蜜探讨了一下机器人的问题,晚上就全给她推荐的与机器人相关的游戏。现在的管家是和主人的大脑时刻相连的,这虽然是工作需要,可是总还是有种被人时刻窥探的不适感呢。 肖白在心里摇了摇头,小艾知道她这样想,估计又要说她拗了,你跟个铁疙瘩较个什么劲啊,她一定会这么说。 肖白用眼睛划拉了一下几个待选的游戏,看见一个陪伴机器人日常养成的游戏心里一动,或许自己真该试试身旁放个陪伴机器人的感觉,现在像她这种还没有陪伴机器人的老古董真是太少见了,肖白不喜欢自己特立独行,顺应潮流才能活的更久。 可是玩了三天,真是把肖白制服了,她养的机器人不是启动了自爆模式,就是不知道哪里短路了开始和她玩起了末世大逃杀。最后被自己辛苦养育的机器人掐死前,她还最后看了一眼隔壁喜欢虐杀机器人的女邻居,从她进游戏开始就时不时地就看着隔壁上演各种花式分活尸的表演,直到快被掐死的此刻,人家的机器人也没起丝毫反抗之心,为什么偏偏到了她这里就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了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善良?在实际世界,人善被人欺,在这机器人的世界也是如此? 和个机器人有什么好磕的,三天足够磨掉了肖白最后的耐心,她让管家将此类游戏从她的游戏库中彻底消除。爬出游戏仓,找了一些食材悠哉地给自己做了一顿比较丰富的午餐,虽然游戏仓的营养液就可以满足身体的一切需要,但是肖白还是喜欢古法繁琐的烹饪,甚至烹饪技能还修得不错。 肖白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接通了悠悠的全息通话请求,对着抱着一个古装美男大啃特啃的悠悠,咽下了嘴里的西兰花才开口问她:“什么事?”又看了一眼她旁边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冷颤,继续补充道,“想给我推荐机器人就免了,现在这个我是敬谢不敏了。” 悠悠听了肖白的话终于放下往美男身上涂口水的举动,好奇地转过脸问道:“机器人怎么了?你终于开窍,搞回家一台了?什么型号的?我真好奇你的取向是什么样的,是总裁xl—1还是小奶狗003?还是……” 肖白抬手制止了悠悠还想无限列举下去的话:“不过是机器人游戏玩恶心了,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唉唉,等等,着什么急,我最近玩了一个好玩的游戏,现在这个游戏老火了,这个就是游戏同款机器人,好看吧?” 肖白对好不好看倒是不太在意,毕竟在上午的游戏里,她就是被某个棱角分明十分好看的脸活活掐死的,不过可玩性倒是提起了她的兴趣,悠悠和她一样也是为数不多喜欢玩各种游戏的女生,她推荐的一般不会太差。 “如果你说的游戏只有可看性是它的卖点的话,那还是算了,今早上刚在游戏里被个好看的机器人掐死,我现在还处于对漂亮美什么的免疫的状态。”肖白兴趣缺缺地道。 “机器人的游戏?是高仿真的《机器人生》吗?你打出被杀的结局了?果然是高手,听说打出这个结局的,gr公司都会寄来一个小礼物,是超还原的男主们一比一头部建模,可以给自己家的友友们换上哦!” “拉倒吧,我也不是受虐狂,游戏里被杀得还不够,还要带到现实中再被屠一次?这个gr公司也真是丧病。” “在现实中怎么可能啊,有《生化人第一公约》限制,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肖白喝了一口牛奶,对悠悠的话不置一词,她这个悲观论者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不说话才不会惹人厌。 “算了,不说机器人了,我说的这个游戏叫《女人天下》,是个超高自由度的游戏哦,而且是古代风格的,你不是喜欢这些古色古香的玩意嘛,进去逛逛也好啊。” “《女人天下》不会是里边全是换装宫斗的女玩家吧?”三个女人就能顶一万只鸭子,我可不想被淹没在鸭子吵闹的海洋里。 “不是啦,是难得一见的单机游戏哦,主要就是攻略角色了,不过听说这个游戏十分开放,就算完全不做主线任务,去里边当个工匠战士什么的都很好玩呢,支线任务磅礴复杂,因为引入了最新的智脑算法,可以无限自我更新,完全不会枯燥乏味,很值得一玩呢!” 体量庞杂的单机游戏确实是肖白的喜好,不用耗费精力在维护人际关系上,最主要在单机游戏里你杀一个游戏角色,不必担心他纠集一帮人伺机报复,就算是被游戏角色杀了,也能心安理得地对待,不至于玩个游戏还惹一肚子气,这种的确实不错。 肖白谢了悠悠的推荐,关了和她的连线后,就让管家将这款游戏找来安装上了。 初入 这种游戏肯定是要先选游戏角色了,可是仅仅这第一步就把肖白搞得头有点晕,主要是这游戏太开放了,只要你想,就算是没有剧情没有对话设定的路人npc你都可以选择,致使肖白打开选择角色的菜单时,就好似打开了古代国家的户籍库,盯着那多如星辰的选项,肖白一顿眩晕,勉强思索了一下,就选择了五皇女的这个人物。 《女人天下》这个游戏从名字就可以很轻松地推测出这是个女人掌权的世界。女尊的背景么,肖白也不是很排斥,要是都是娘炮一样的男人,肖白躲开就好了,实在躲不了,大不了不玩就好了嘛,本来肖白也是做着进来逛逛试试的打算。 主角不是五皇女,主角是那个精明睿智、容貌无双的大皇女。就是她运用自己超人的智慧,运筹帷幄、知人善任,战胜一干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女们,最后一统天下、万民臣服。 可是这个熠熠生辉、如天神一般完美的角色却让肖白敬谢不敏。对懒癌晚期的她来说,让整个天下都跪在面前有什么好的?那不过是表面风光,看着是一览众山小,实则就是个把整个大山都扛在背上向前艰难爬行的傻缺工作,而且365天全年无休,要多苦逼就有多苦逼。当然那些人常年吸食名叫权利的鸦片,或许并不以为苦,可是肖白不行,权利麻痹不了她的神经,那位置便只会带给她无尽的痛苦,肖白仅仅设想了一下那场面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所以肖白毫不犹豫地第一个就弃掉了主角这个选项。 五皇女也不是什么重要配角,就大皇女那面上宽厚,实则心窄如鸡肠一般的性子,跟她争皇位的重要配角们的下场可想而知。肖白脑袋抽了才会选那种角色。 这些重要配角包括地位最危险却不自知,依然飞扬跋扈、莽撞无脑的最大靶子太女,还有最得老皇帝宠爱、恃宠而骄的六皇女,以及惯会溜须拍马,却站错太女阵营的三皇女,还有和六皇女如连体婴一样同吃同住,仿佛只为衬托六皇女存在的四皇女。而唯独这五皇女一派天真,对争权夺利完全无兴趣,一天只想着到处找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回来玩,当然这些玩意有可能是物件,也有可能是人。 好嘛,看着五皇女这个角色的基本介绍时,肖白就走不动道了,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有木有?不用劳心费神地背着一堆责任,却可以享受在古代背景下胡吃海喝、肆意玩耍的待遇,这正中肖白想穿越回古代做无脑游的想法。 是的,无脑,肖白懒得连脑都不想动了,有一马平川坦途大道铺在眼前,她为什么抽风地要去选前途多舛的崎岖小路?主角那一路披荆斩棘的坑爹剧情且不说,就那些重要配角,虽说在选择其后凭借玩家过人的智慧,或许可以逆风翻盘,可是那重重困境,分明就是开启了地狱模式了不是么? 当然还有其他选择,比如大臣嫡女,可是作为嫡女,也是同理,既要肩扛振兴整个家族的责任,必要时还得靠联姻巩固家族的势力,那岂不是白天劳作无休,晚上一言难尽,人生还有何乐趣? 还有庶女角色什么的,也算了吧?肖白可没有用炮灰角色一路隐忍最终干掉主角站在巅峰的坚韧魄力。 至于npc老百姓,嗯,虫白绝不想去尝试,一天只为了挣扎在填饱肚子阶段的生活。都是在玩游戏了,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选完了角色,就是捏脸了,因为是单机游戏,肖白也不担心有什么隐私方面的考虑,所以懒虫白交代系统就照着自己的样子弄好了——不是主角,搞得那么漂亮就是找死,平平凡凡的自己正适合。 ****** 当肖白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巨大木床上醒来时,还有些懵,刚才进入游戏时的那阵眩晕感是怎么回事,难道游戏系统出什么问题了?可是这游戏不是早就经过了公测,运行了小半年了吗?也没听说出过什么问题呀。 肖白用意念叫出游戏菜单,还行,顺利出来了,没什么滞涩的感觉。 可是肖白躺在床上随意划拉着游戏菜单时,却被道具箱里的一个东西吓得差点蹦起来。这、这不是她前两天玩的《霸天》游戏里,她玩的狂战士角色用的红装战斧吗?她看着那可以使敌人眩晕三秒的血色巨斧有些呆滞,大、大概是《霸天》没删干净,和这款游戏兼容上出了什么问题吧? 肖白忽然想到什么,急速调出自己的角色属性菜单,赫然发现自己的属性和技能栏都完美复制了《霸天》狂战的所有数值。 这什么路数?难道要让她在这游戏里化身金刚芭比、大杀四方,成为一代战神?肖白很无力地想,她就是上几个游戏打累了才转型想试试慢节奏的好不好! 噫!对了!肖白马上看看自己的胳膊又捏了捏,顿了一下,又抓向自己的胸部,还好还好,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肖白虽然不是太爱美,但也不是心宽到化身成肌肉虬结的金刚女汉子也会无动于衷的地步。 或许这些bug是空有数据显示,却根本无用呢?嗯,到底怎样,试试就知道了,肖白首先就想把那把巨斧从道具箱里拎出来试试,可是看看木床的顶部只能暂时歇了心思。 还是起来,离开这个小屋子一样的木床,到房间中间试试应该可以,肖白想着就坐起身想拉开床帘下床,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又给唬了一跳。 “皇女大人这是要起身了吗?奴才可否进来服侍了?” 奴才?太监?从小被古装电视剧洗脑过的肖白,第一反应外面说话的那个就是个宫里伺候人的太监,可是她马上想到,女尊世界要太监做什么?如果真需要这类角色,也只能是幽闭净身后入宫服侍的宫婢,而外面的声音虽然声线较细,却既不似女人那般软和也不是太监的那种尖利,而是有着宛若少年一般的清朗。 “进来吧。”肖白缓了缓心绪淡声对外面吩咐道。 先是木床最外面珠帘被拨动的声音,然后是极轻的脚步声走到近前,随着床帘被打开绾到一边,一张略显稚嫩的脸显现在肖白的面前。 什么宛若少年,这根本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嘛。十三、还是十四?肖白猜测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柔顺的眸子被浓密纤长的眼睫半遮着,微垂的眼角让他更添一种楚楚之态。 肖白的目光刚在少年的脸上凝了一下,这个少年的角色菜单就跳了出来,里面包括名字、职业、技能等等都有显示,此外还有归顺度、爱慕值、心情晴雨表、疲劳值等一些对肖白来说很陌生的项目显示。 哦,对哦,这个游戏的大主题还是爱情游戏来的,可是肖白觉得搞笑的是,这女尊世界的背景设定明显就是为了满足女人玛丽苏的幻想,奔着np女种马方向去的,既然都np了,你谈什么爱情?或者哪位脑路清奇的想做这污糟世界的一抹清流,在这np世界上演一幕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人戏码? 或许真的会有这种人,不过肖白自认没修到那种高度,她最知自己几斤几两,她既没有能游走于np世界的八面玲珑,也木有能对游戏角色情有独钟的坚贞不渝,她是顶懒的,她只想在这游戏世界里自由自在,她不想被权利和义务束缚,更不想被劳什子爱情纠缠。 攻略难度0星,推倒难度0星……?! 肖白往下看到推倒难度什么的,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要这么丧病?对个孩子推倒什么的,让肖白感到一阵恶寒。 肖白并非是一无所知的白莲花,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一些特殊癖好的人,违法的她坚决抵制,不违法的,她表示理解。可是理解是一回事,让她去做她可死活不会。 忽然,肖白眼前一动,少年的菜单忽然一阵颤动,菜单上的文字也模糊了起来,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那些记录着少年属性的文字再次清晰起来。可是什么鬼,刚才肖白特意有看过少年的年龄,明明如她所料想一般,只有十四岁,可是现在却突然变成了十八岁。 十八岁?看这小脸明显是货不对版啊,程序员小哥哥在线更新真的好敷衍啊。肖白其实是个性子相对宽和的人(大多数时是懒得计较),程序员小哥加班加点也不容易,就当这侍奴长得童颜了一些吧,凡是她也不会对正太起什么心思,也就没有什么思想负担。 肖白正低头看着轻手轻脚地给她穿着鞋的侍奴,几声细微的叩门声响起,她扶着身旁侍奴的手站起身下了脚踏,走了两步,坐到木床附带的小隔间里的小椅上,这才吩咐着说:“让他进来吧。” 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的另一个侍奴,和早先在屋子里给肖白穿鞋的侍奴,长得竟然一模一样,只是眼底却没有第一个那么柔顺,反而带着一些冷漠和不忿。肖白看了看新进来那侍童的菜单,果然推倒难度上升到两颗星。 肖白忽然感觉有些好笑,就是难度满天星又如何,她进这游戏又不是为了玩爱情游戏的,无论几颗星都注定和她无关。 “苏离,”第一个奴仆给她擦完了脸后,肖白才开口对他说道,“你和苏别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才了,嗯,就用你们自己的名字自称好了。” 肖白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是打倒阶级分化的卫道士,主要是一听人自称奴才,她就感觉被一帮太监包围着,浑身都难受。 【皇女大人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她、她竟然能分清我和弟弟!明明在我们小的时候连父母都分不清的,别说其他人了!】 【对了,皇女大人刚才说什么?她竟然不用我们以贱称自称,这、这是多么良善的主人啊!】 【主人的声音真好听啊,比清贵君大人养的百灵鸟的声音还好听……】 肖白看着苏离身前突然跳出的对话框里,显示的一堆堆带着黑框的心里话,感觉有些无语。什么分得清,这是什么双胞胎的老梗……只是叫对了名字好感度就跳到了百分之四十,苏离你是有多容易被攻略啊,大概是新手礼包里附送的人物吧,心里话都被人看得这么清清楚楚的,想想也是个可怜见儿的。就是不太会夸人,以后夸人声音好听不要说人像鸟叫啊。 肖白看着跪在她面前谢恩的两个毛绒绒的脑袋,对左边那个攻略难度为渣渣的系统赠送人物起了一点怜悯心,她把可怜人的心里话对话框收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好了,起来给我梳头吧。” 在苏离给肖白绾着发髻的时候,她从镜子里看到身后苏别捧着的袍子说道:“不要这件猩红色的,我记得我有件月白色的吧,将那件拿来。” 红色太出挑了,现在初来乍到,还是低调行事的好。 “皇女大人,这套会不会太过素淡了……” 肖白看看镜子里的人:淡淡的蓝色袍子配上素白的裙子,只在裙角绣了几只穿花蝴蝶,脸上脂粉未施,只是头上插着两支珊瑚石飞凤金簪,让人有种头重脚轻之感,这大概是苏离为了搭配刚才那件绣着金线牡丹的猩红长袍才插上的。 肖白卸掉两个粗重的金簪,翻出一个点翠蝴蝶步摇斜插在发髻上说:“无妨,今天也无事,上午想在家看看书。” 确实是要读读书的,总要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大概情况。而且肖白还惦记着道具箱里的狂战斧呢,一会到书房,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取出来。 吃完了清淡的早饭,接过苏离给她的香口丸,肖白就慢慢晃到书房看起书来。 不过肖白只是摆了看书的样子,其实她是在看游戏背景介绍。 可是她抿了一口茶才闲闲地看了两分钟,就差点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卧槽,这个游戏果然是没有最丧病,只有更丧病!这、这里竟然是男人生孩子,我的亲娘哎!! 不过肖白冷静下来后细想想,这种游戏也只能这么安排了,既然标榜的是史无前例的真实体感游戏,难道让女人玩个游戏也体验一把十二级剧痛?尤其这游戏是np设定,古代背景,这人数一多,再加上古代恶劣的避孕条件,那女人还不得像母猪一样生到废啊,那就不是一次十二级了,而是年年十二级,我想那样除了顶级抖m外,没哪个女人会玩这个游戏了。所以为了让女性玩家有更好的游戏体验,只能把这千斤重担推给npc受着了。 既然这个世界都让男人生孩子了,那生理卫生课肖白是不是得重新上了? 可肖白一点都不想研究这里的男人怎么生出的孩子,她急速略过关于男人怀孕生产的详细描述,忍着心底的恶心,找寻和她相关的篇章: 嗯……女人因为不用生孩子所以就不会来月事了,不过女人不来月经,男人却会来月精……(镇静、镇静,不了解不细究不深思,远离一切邪恶理论方能换得心底的安宁——肖白心底默念着静心咒,把这一段也跳过了。) 女人每月虽没有大姨妈来拜访了,可是却换来了一个骚气大表姐:月情…… “……噗——” 肖白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这tm是什么鬼设定,什么月情,说白了就是月月发情嘛!这可倒好,本来肖白拼命想做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可是这游戏就是强制全员18r啊!!说好的爱情呢,要是发情发得狂暴起来,迷糊地硬推了隔壁忧愁发际线的三大爷肿么办?肖白性子再宽和也没到如此生冷不忌的地步! 想想那画面太美,让肖白起了一身白毛汗,上个《机器人生》让她随时丧命,这个《女人天下》是要让她随时失身啊,两个游戏论丧病程度简直不相伯仲了,这是有神经病基因的哥俩开发出的两款游戏吧?! 这个世界太疯狂,容我回避。 肖白果决地调出菜单,想点出去删了这个丧病游戏,可是…… 这回真不是开玩笑了,肖白的汗真下来了,天!没有!没有!翻遍了所有大大小小的菜单,退出按钮不见了!! 在最后一遍确定了无法退出游戏后,肖白整个人僵在了椅子上。完了,这种超体感游戏最怕的情况出现了,虽然她进入了后台调成了手动模式,可是紧急制动按钮竟然是灰色的,根本无法拉动。她也无法向好友求助,因为这tm就是一个单机游戏,有什么好友!客服对话框也是灰色的,根本什么也发不出去!而她也没什么同住的亲人,现实中的好友都知道她是一个游戏迷,知道她玩一款新游戏起码十天内是不喜打扰的。而她的游戏仓自动阻断时间间隔被她拉倒了最大——十五天! 可是无论是十天还是十五天都太久了!她的身体有营养液维持倒是死不了,可是现在的游戏早就进入了超脑域阶段,说白了就是人的大脑在玩游戏而不是反应迟缓的身体感官,所以在外部世界的十天二十天,在游戏中可能就是十年二十年,更糟心的是,这部游戏还标榜引入了最先进的智脑算法,那么可能就不是十年二十年,搞不好一个世纪都有可能,说白了,肖白可能要在里面混完一生才能出来…… 卧槽!卧槽!!我了个大槽!!! 肖白是个从来不骂娘的文明人,可是现在也想像村妇一样破口大骂了,真是史上超级无敌巨坑有木有?!!!!! 心里在罗列着各种国骂,肖白的脸比她的名字还要苍白,她在椅子上不知僵硬了多久,忽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挨到书房里侧小间的榻上,一下子栽倒在上边,陷入灵魂放空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白终于睁开眼叹了口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命运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强*,假若你无法反抗,那么就只能学着去享受。 享受个奶奶腿,he~tui!肖白在心底对这款游戏做了一个草泥马神兽最爱的经典动作之后,无奈地坐起了身。 既然有可能要陷入这个游戏很久很久的时间,那么肖白首先就要确保自己远离各种危机,刚才吓到自己要删游戏的危机是什么来着? “……” nm!愿游戏策划上厕所没有纸还遭遇十级地震! 肖白一边在心底骂骂咧咧的,一边点开自己的属性菜单,查看一下自己下次月情是什么时候,大不了提前将自己五花大绑锁屋里好了。 这里的少女一般都是十三岁来第一次月情,这时候有些家底的少女的父亲都会给少女安排一个侧用人,就是第一个教会少女爱的鼓掌的男人,然后等到整两年后少女行了成人礼,就可以正式招婿了。因为男女比例失调的原因,这里最穷的人家,女人都可以招两房夫婿,一正一侧。当然大户人家不可能像贫民那样穷酸,除了正夫也只能有一个外,侧夫的数量随着地位的升高,也会随之提升,一般是皇帝有四个(既四君位),皇女可以有三个,大臣可以有两个,庶民则只允许有一个。不过侧夫之下的侍夫、侍奴则不限数量,只要能养得起,不违法乱纪,搞几百个国家也不管。 肖白所在的这个身体已经年满十五岁了,可是却从来没有来过月情,所以也无法行成人礼,这种情况在这个世界也被称为石女。不用说,即使在这个女人地位无限高的世界里,石女体质也是要被人耻笑的。虽说她贵为皇女,那些嚼舌头的不敢当面说,私底下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呢。 肖白对此情况只想说,谢谢你tm石女体质设定,总算暂时不必害怕自己,会突然像一只发情母猫一样到处乱撩了。 不过肖白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她觉得还是不太托底,这石女体质谁也说不上能管一辈子,万一哪天嘭地一下爆发了呢?搞不好连前几年的份一起来了,摧枯拉朽之下,老少不管、荤素不忌,那可就太糟心了。 不行,得搞个人近距离监视一下自己才行,遇到紧急情况先捆再说。 用谁呢? 新手大礼包人物苏离?不行,他的抵抗力为零,到时候别说拿绳子捆肖白,怕是第一时间就躺平任*了。 至亲之人? 皇帝老太婆牛掰哄哄哪有时间盯着这闲事,再说她恐怕早就觉得自己是她的耻辱了,巴不得自己突然大开杀戒、日天日地,好让她一雪前耻。 自己的生父清贵君?肖白知道他才是真的疼爱自己,可是就是这个生父遍访天下名方偏方,大有不破石女终不还的架势,肖白哪敢和他提起此事? 至于那些个如同寇仇一样的姐妹,不提也罢。 近侍至亲都不行,那还有谁能在皇女周围晃悠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呢? 外人等闲也进不了宫,就算是五皇女以前随心所欲带回来的那些丑角优伶,也只允许住在奴仆房里,再说唱戏卖艺的也不是能论事的人。 真讨回一个小爷帮看着?算了吧,就凭皇女这个身份,那些男人不得像八爪鱼一样拼命扒着不撒手啊,怎么可能会配合。 女人更别想了,正常的不让进宫,不正常的,肖白想想那酷刑还是别祸害人家了。 肖白忧愁了,又一下躺回到软榻上,大声叹气。 肖白瞪着屋顶发了会呆,忽然看见屋顶上弹出了一个菜单。肖白还在呆呆的想着,这游戏做的太细了吧,屋顶还弹什么菜单,难道还要介绍一下是用什么木头做的梁吗? 肖白看了一眼那个菜单,眼前突然一亮,对啊!还有暗卫啊! 作为新手附送人物,除了永远听话的苏离和无条件爱护自己女儿的清贵君,就是会给五皇女挡刀的暗卫了,这三人是系统设定永远不会背叛五皇女的三个人物。 知道是暗卫,为什么在房顶出现菜单就好理解了,大概他是藏在房上某处吧。 姓名是阿刃,攻击和防御值比战五渣苏离是强太多了,不过也没有肖白这个狂战士的数值高,可是她这个就是个系统bug,不知道那些超高的数值顶不顶用。 抬手调出自己的菜单和暗卫的对比着,肖白一转眼看见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顿了一下,将镯子摘下,五指抓拢轻捏,镯子瞬间断成几截。 “……” 我勒个去,真成金刚芭比了,以为是错误摆设的数值竟然是真的!肖白惊了,这些数值要是真的能用,那可真是不得了,要知道上个游戏的狂战可是让她练得皮糙肉厚,可以单刷同级的世界boss的。 只可惜装备只过来一把武器,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可惜的,狂战那大块头穿的装备,现在这个小身板可穿不上。 唉,金刚芭比就金刚芭比,有自保能力总比没有强,只要别太过张扬就好。 肖白想到这眨眨眼收了心,又开始看起暗卫阿刃的菜单。 嗯?和苏离不一样,暗卫阿刃完全没有攻略难度、推倒难度一类的显示呢,难道他是那种和剧情完全无关,根本没有推倒设定的npc吗?那么把他放在身边,是不是就永远不用担心,万一自己哪天骚浪贱的大表姐一来,把他给稀里糊涂给秃噜了? 那还真是瞌睡了送枕头,肖白想到这,心情进一步变好。 不过……肖白转而一想,凭这种游戏的n性,不可能让她这个石女悠哉悠哉地就这么石下去,搞不好最近大表姐就要登门拜访了,毕竟不这样操作如何推动剧情,这又不是个只谈柏拉图的高尚游戏。 不行,肖白迫切地觉得有必要赶紧让周围除了阿刃外所有的雄性动物速速退散! 可是……她现在住的tm是雄性人数5000+的皇宫!皇帝老母都没有把这五千来个都赶走的能力,自己算哪根葱! 敌人退散不了,只能自己退避三舍了,可是没有动情的皇女在这里还属于未成年,必须居住于皇宫里的雏凤宫,只有成年招婿后才允许皇女出宫建府。 不能长期在外边住,短期的还不行么?好歹找个僻静地方,度过第一次月情,心里有了底再做打算。 肖白胡乱翻着自己繁缛复杂的菜单,在资产一项里,还真找到一个好去处,那是位于她的食邑里的一处偏僻庄子,靠着大山密林,人迹罕至,原来买下来是为了满足可以就近进山游乐的想法,可是去了一次后,五皇女不喜山里的蛇虫,所以几乎被她弃置了。 肖白看到这,一骨碌爬了起来,皇家的讲究多,皇女出行肯定不能说走就走,事不宜迟,迟恐生变,看来现在就要开始安排。 肖白想了想,把苏离两兄弟和躲在房顶的阿刃都叫了进来,跟他们说,宫里烦热,想去闲逸庄住两天避避暑气。 “那苏离得赶快给皇女大人收拾一下要带的物件,还得出去点几个得用的,好跟着皇女大人身后伺候着。” 肖白皱眉摆了摆手说:“要那么多人去做什么,看着就热,本来那个庄子我也是瞒着身份买的,就苏别和阿刃陪我去就可以了。” “可是,皇女大人……”苏离听肖白这么说,咬住了下唇,欲言又止。 【皇女大人是讨厌我了吗?为什么带弟弟去,却不带我?嘤嘤嘤……】 苏离的想法对话框嘤嘤得肖白头疼,说实在的,肖白本打算只带阿刃一个人走的,可是她又想到做为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女,身边一个伺候的奴仆都不带肯定说不通,所以才勉为其难地带上了苏别。至于为什么不带苏离,很简单,他太容易被推倒了,如果一旦遭遇大表姐,其结局简直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 其实苏离也不是丑得天怒人怨,反而眉清目秀,有点男版小家碧玉的感觉,虽然不是肖白的菜,也不至于食不下咽,可是那年龄关肖白可跨不过去,呵呵,这后改的十八岁,程序员小哥哥,看着这张稚嫩的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可是肖白面上是个亲和的人,为了安慰嘤嘤怪,她早想好了借口:“苏离,这次就不带你去了,母皇大寿之日不远了,你绣的万寿图还差一些吧,这个对我来说可是重中之重的事,半点马虎不得,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只有绣工了得的你能担此重任,我走后,你也不必夜晚担值了,全心全意完成此事吧。” “是!皇女大人!” 【没想到皇女大人如此看重我,我一定不能辜负皇女大人的信任!看来第八千八百一十三个寿字还要绣得再认真些才行!】 看着刚才还是嘤嘤怪的苏离,秒变暗暗握拳的热血少年,肖白暗叹一口气继续道:“这次一切从简,不带任何有皇家图样的东西。准备一个平民马车,不要浮夸装饰,要结实善走山路的那种。还有带一些打猎的工具,我想在庄子附近爬爬山,让阿刃给我打打野味也不错。” “是!”他们三人一起答应着,我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各忙各的了,至于要和阿刃说的话,自然得等只和他一人时才能说。 嗯……有点意外的是阿刃的长相,蜜色的皮肤,刀斫斧削的正派主角脸,就这么安排在一个只有保安功能的npc身上,是不是有点浪费了?还是说在这游戏里,他这样的也只是个垫底的,那些有重要剧情的主配角们的颜值会突破天际? 那会是什么样?肖白瞬间想到了现实中很贵的那种脸,对有点沾脸盲症的肖白来说,那种贵脸她总是和陪伴机器人傻傻分不清楚。 恶……如果主配角都是那样的脸,那还真是敬谢不敏了,肖白可不想陷入天天猜一猜我是谁的游戏里。 月情(H) 本来就是不受重视的五皇女,肖白去哪里也没人理会,一早去和清贵君知会了声就出宫换了平民马车上路了。 驾车的是阿刃,苏别别扭地不愿意和肖白坐一个马车,就去外边和阿刃坐在一起。肖白乐得没人打扰,便将胳膊靠在引枕上,斜倚着身子想事情。 能想什么,想她爹呗! 她真的被这个游戏的美工小哥哥的捏脸能力震惊了,亏得肖白的定力还不错,要不好悬没看见清贵君第一眼就下跪磕头献香油钱。 她这个角色的父亲不是应该是宫里的贵君吗?怎么长得好像修炼了千年的修仙界大能一样,一身袅袅仙气,好像下一刻就要飘飘而去似的。 她这按照自己的脸捏的角色和她那神仙颜值的爹爹,看起来完全无关的好吧?难道玩家建立好角色后,系统没有及时修正这些明显不合逻辑之处吗? 肖白揉了揉额头,打算暂时不想了,其实在她这个最大bug面前,那些小错误又算得了什么。 经过大半天的跋涉,肖白要去的地方到了。苏别和守庄子的老仆还算麻利地将庄子简单收拾了一遍,晚上吃了些简单的晚饭,肖白就住在了庄子里。 从第二天起,肖白就让阿刃驾着马车拉着她在附近的山路上转悠,肖白心也宽,权当到这里旅游来了。而且令人惊喜的是,阿刃烤野味的手艺相当不错,问他,他解释说是,培养暗卫的地方有教过这些的,以防主人在野外没有人伺候的情况下,他们也能服侍主人的一日三餐。 可是好日子肖白也只是过了三天而已,这天肖白和阿刃刚将马车停在半山腰,肖白就忽然感觉肚子一痛,有坠坠的感觉传来,然后贴身的亵裤就被弄湿了,潮潮的,弄得肖白有些不舒服。 卧槽!这是来了! 肖白皱眉在马车里换了一条亵裤,里边垫了一块厚厚的软毛巾。没办法,前几天,就算是心里觉得有些膈应,她还是仔细查了这个世界关于月情的资料,做了一些准备。这几天女人会比较,嗯、爱流水,有些焦躁,只要远离雄性生物,就不会生扑。不要紧,在这人迹罕至的大山上,肖白觉得自己能熬过去。 可是只过了一会,肖白就觉得自己快变成了一个瀑布,这怎么比大姨妈还多啊! 肖白抹了一把汗湿的额头,起身抓起水瓶,喝了几大口水。正在这时,阿刃忽然在外边叫她。 “什么事?”肖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平和地问他。 阿刃沉默了一瞬,用从没有过的坚定口气说道:“皇女大人,我们该回宫了。” “回宫?为什么?”肖白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她现在很难受,要是回了宫,岂不是前功尽弃? “皇女大人,你、来月情了,应该迅速回宫,清贵君早就为皇女大人安排了良家子,如果再耽搁一会,恐怕皇女大人会感觉更难受。” 这该死的大表姐已经把肖白折磨成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她焦躁无比地一把拉开车门对着他就吼道:“你又知道什么,怎么就肯定这就是月情?!”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知道。”阿刃面对肖白的咄咄逼人依旧用很平和尊敬的语气,半低着头回答道。 “知道什么?”肖白半眯起眼睛看着他问道。 肖白刚打开车门就有一股如林间松树一样的冷香扑面而来,这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刚刚她只是机械地问着话,在她心底,答案远不及在她面前张张合合的薄唇更有吸引力。 “月情的香气……皇女,你已经越来越香了,如果再不……” “香?”肖白的脑袋已经被眼前人发散出的香气搅成了一团浆糊,她只能机械地重复了一个字,下一秒已经靠过去,伸出舌尖,像只馋嘴的猫一样,舔了一下还在说话的薄唇边缘。 “果然很香,不错,今天拿你当晚饭。”肖白说完嘉赏地拍了拍阿刃的肩,又要凑过去继续吃她的大餐。可是阿刃并没有让她如愿。 “皇女,我不行的,我们暗卫为了主人安全的考虑,终身都得服药,不允许近身伺候主人的。” “不行?”浆糊脑肖白没听他啰哩啰嗦一大堆,只捡她下意识觉得是重点的词反问过去。 可是肖白已经没耐心听他再回答什么,手一伸就要亲自验证了。 阿刃的衣服被肖白一下就撕碎后,她的动作顿了顿,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动作轻缓起来,可是目标依然明确。 阿刃像个木头一样任她动作,他是她的暗卫,从她选择了他那一天起,他的命就是她的了,无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刚才说的那番话也只不过是告诉他的主人一个事实,免得主人一会失望,不过既然主人不信他,想亲自验证,他也只能由她。 肖白自毕业后在现实世界的生活过得非常孤僻,可是在上学期间,她并不是如此,因为肖白不喜欢自己太过显眼,所以她在学校都戴着平和的面具和周围人相处。当周围的女同学陆续都有男朋友后,她也随波逐流地选了个在那个时间点向她告白的男生。然后,身体间的逐步接触,也如其他人那般自然而然。 肖白虽不重情,却也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只不过尝试了两个人后,觉得这事虽不错,可是副作用太大,肖白不喜欢人和人之间有太多的牵绊,可是那两个人无一例外地都对肖白抓得过于紧了,紧得让肖白感觉致命般的窒息。两次两个人一个结局,肖白就已经感觉够了,她烦躁地连平时戴惯的平和面具都快挂不住了,她觉得这事实在是得不偿失,她便决定忌了这事,即便毕业后回到家里,可以随便购买陪伴型机器人体验这种事,可是肖白不重情同样也不重欲,更不喜欢机器人,所以这几年也就逍遥地自己度过了。 在现实世界,自科技大爆炸之后,大家都开始喜欢随心所欲地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只需对自己负责,第一次的概念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第一次是跟人还是跟机器人,大家都完全不在乎了,就连合法夫妻都会容忍对方拥有自己的机器人。 在这个随意的时代,肖白已经算是个老古董了,可是好在她上学时多少是有过些经验的了,所以此时她摸到那团软肉时,顺手就握住撸了两下。 “嗯……怎、怎么会?”阿刃木头一样面瘫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惊讶的表情,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小手摸了两下就高高站立的部位,还在有些懵地回想着难道这个月自己忘吃药了,不能啊,自从自己满十三岁后,每个月初一吃药已经是雷打不动的习惯了,不可能忘记的。 浆糊白可不管阿刃还在操心着药效问题,她现在就像一个刚得到毛线团玩具的小猫一样,对手里握不住的猫抓棒很是感兴趣。一会单手快速地上下用力撸了两下,一会又用双手圈住了,看着它在手里忽隐忽现地捉迷藏,一会又对底下的球球来了兴趣,轻轻地揉来揉去,体验它们在手心里滑来滑去的有趣感觉,直到肖白用拇指在它的顶部画着圈,还好奇地用指甲尖轻轻搔了搔那个小圆眼的时候,饶是受过专业训练,精神强过钢铁的阿刃也受不住了,他铁臂一伸,抓住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口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主人……不要这样……” 可是主人两字一出,非但没有阻止浆糊白的动作,反倒像是点燃了她的某个点一样,肖白挣脱了被抓着的右手,向身后的马车躺下,顺手抓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伸脚一勾,将还在马车外发呆的男人轻巧地勾了进来,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向自己的身下,摆出颐指气使大小姐口吻吩咐道:“给我舔。” 阿刃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刺激画面镇住了,那处真的像先生所说,像花一样娇嫩,发散着让人迷晕的甜腻香气,那如水晶珠一般透明的露珠挂在花瓣上要落未落,让阿刃瞬间感觉如在沙漠行走了一年,如果不饮下那滴仙露,下一秒就会渴死了一样。 像被火炙烤的浆糊白哪知道阿刃呆在那里搞什么头脑风暴,她干脆手下使劲,两腿一夹,就将那张帅脸包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还自得其乐地快速找到那张帅脸上最凸起处,在那上边蹭来蹭去,其乐陶陶。 阿刃被眼前的情况震得死机了,刚刚还不敢触碰的软腻处,现在将自己完全包裹,他的世界只剩下要将人燃爆的甜腻香气,什么柔顺、什么隐忍,半辈子快要刻进他身体里的教导一瞬间就灰飞烟灭,他大手用力握住在他脑后蹭来蹭去的纤细脚腕,向下一压,将它们压向肖白的脑顶,让那可爱处白白胖胖地凸起在眼前,然后,他像只狼一样,狠盯了肖白一眼,便急速下落,滋滋有声地,将那让他馋涎已久之处从下至上舔吮了一遍。 当那宽舌在粉嫩肉球上急速弹动时,早就被月情折磨得敏感到极点的肖白瞬间就崩溃了:“不……”她哭叫出声,扭着小屁股想躲避那舌头的侵扰,可是忠狗早就被她逼迫成了恶狼,这个邪恶的开关一旦被打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关闭。 “主人,这不是刚才你想要的吗?让我好好伺候你,我最心爱的主人。”阿刃用着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邪恶的话,然后又低下头去,用平时总是紧抿着的严肃双唇,夹住她一边花瓣轻轻蹭动,然后又伸出舌头,插进那个不断涌出蜜露甘泉的泉眼,一会如开通道路般上下贯通着,一会又如调皮拨动水面的稚儿那样毫无章法地来回搅动。 肖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掉进了火山被烧得快要融化了,还是自己就是一个频频爆发的火山,她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可是却又被他逼迫着活了过来。 她被他按着腿根肆意而为,只能无力地弹动着双腿,却对自己腿心被不间断欺辱的那处毫无解救的办法,她只能生生受着,抬起双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时高时低地哭泣叫喊着。 大恶狼终于被她的声音勾着,从那荧惑了他心智的软肉上抬起头来,他看着她因他崩溃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心里满足得就像是被泡了三天三夜的豆子,鼓胀着好像随时都能爆开。 “主人真可怜,好像难受得都哭了,哪里难受?,这里吗?” 前半生都很少出现过笑容的唇向上微勾着,在肖白的眼里画出邪肆的笑容。肖白根本没有余力思考那种冷俊正派脸怎么会出现这种崩人设的笑容,因为这头恶狼已经将他的长指伸了进去,还向上勾起,并左右滑动着。 本就没放松过一刻的肖白,因他的动作更是将自己的身体绷成了一条似乎随时会断裂的弧线,这种极致的紧张忽然让她昏昏噩噩的脑袋有了瞬间的清明,她也不哭了,半抬起身子用脚踢他,嘴里厉叫道:“滚开!你给我滚开!” 听见她的喝骂,他脸上的笑容一收,依然是那张冷脸,却不再有以往的木讷神色了:“滚?看见主人这么难受,我哪舍得滚开?是是,主人你骂的对,是我伺候不周,看来还要更卖力一些才行。” 嘴里说着,指上的动作更是陡然加快,那合着水声的拍打声,就像在肖白耳边响起的震耳欲聋的雷鸣,快要把她的脑仁都要一起搅碎掉一样。 肖白拼尽全身的力量,绞紧了自己,他手上的大动作终于被她制止住了,可是他却恶劣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内里的一处软肉狠狠一夹,她蓦地发出一声尖叫,绷紧如弓的身体用力地又向上弹动了一下,便瞬间垮塌下来,然后只剩厌弃自己的低泣。 阿刃心满意足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盯着她的脸,色气无比地舔弄着上面的汁液,一边还用嘲弄的语气说道:“没想到高贵的皇女大人,也是会尿在别人身上呢。” 被他这一番作为多少疏解了月情的霸道威力,肖白的脑袋得空又有了几分思考能力,听了他的话,瞬间便从自我厌弃转到几乎要原地爆炸:“滚开!我不要你!父君不是早给我备好了人了吗?你让他来!你滚开!滚开啊!” 闻言,本就很少有什么温度的冰块脸瞬间快要降到了极度低温,他的声音也好像每个字都挂着冰碴:“想要别人?皇女大人好歹先料理好了我以后再考虑吧!” 说完,阿刃抓住还在那胡乱踢着的小脚,毫不怜惜地向外一分,整个身体便压了上去。 肖白刚才还像一个原地打滚的炸弹,忽然就这么被人一棍子差点顶穿了喉咙,她哑了哑,瞬间恨得心都要着起火来:”我都让你滚了,你进来做什么?!”说着就挥舞着小拳头想把他揍个鼻青脸肿。 他用腿压住了她的腿,倒出手来,仅用一只大手便轻松地将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一并捆了,困在她的头顶,而他整个人却埋进了她的胸前,用从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喃喃道:“宝宝,你的里边太舒服了,让我好好待会……” “你!”这个死暗卫的恬不知耻让肖白目瞪口呆,上一秒对她如寇仇,下一秒却又摆出宠她如眼珠的惺惺作态,他是不是精神病院没关紧门跑出来的? 他轻缓地动了两下,抬起头,眉眼都是一片柔软的笑意:“宝宝,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 他说着又低头去舔她胸口上的朱果,随着他的动作,肖白不自控地将刚刚还僵直着的双腿慢慢地合拢在他腰后,嘴里轻哼出声。 “你的里边像波浪一样开始动起来了,宝宝,你也很舒服的,对不对?” “闭嘴!”肖白闭上眼,将头转向一边,摆出一副懒得看他的表情。只刚刚被他弄出一些感觉的肖白,暂时还没被月情的漩涡吞没,所以她的嘴里还是很硬气的。 “好啊,都听主人的,咱们不说,只做。” 阿刃笑得眉眼弯弯,他直起身,将肖白的腿扛到肩上,转身小口地轻咬了几下她细白修长的小腿肚,然后便缓缓抽出,马上又一个大力狠撞了进去。 肖白被他一下便撞得叫了起来,主要是他太过巨大,即使是好好待在那,肖白也只能勉强包裹住他,这一加上了速度和力量,肖白只感觉自己最里面一下子就要被他撞漏了一样的恐怖。 “不、你等等……!”肖白略显惊慌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可是只得到他一句:“已经等不得了,宝宝,我等得太久了。” 然后便是如台风压境一般的摧枯拉朽。 肖白一开始还能拍打他,掐他,挠他的后背,双脚在他腰后抽搐般地绞在一起,胸腰有力地挺起,内里像一个漩涡一样拖拽着他,可是当时间稍长后,体力战五渣的肖白只能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他掐住了腰予取予求,全身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终于,肖白感觉已经几死几生后,她终于受不了地又开始拍打推搡他:“够了!我不要了!嗯、不要再撞我了,我要被你撞死了,你这个坦克男!” “不会死的,宝宝,”阿刃暂时停了动作,十分温柔地替她拢了拢鬓角汗湿的发,“你知道,在这里,你很耐操的。” 肖白几乎没听明白他刚才说了什么,因为他说完便开始了新一论的征伐。 后面肖白已经没有了记忆,不知道是月情完全发作,还是干脆就被他弄昏厥过去了,等她缓缓睁眼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 她睁开眼,就对上他位于她正上方的眼睛,昏暗里亮得像两盏明灯,这明灯直勾勾地照着她,好像从荒古时期就已经将她锁定了一样。 她一睁眼冷不丁地就被他吓了一跳,接着就感觉身体里那满满的感觉依然切切实实地存在着,还加上滑腻温热的液体充塞着每一个细小的缝隙,让满涨感愈加明显。 她马上明白让她不舒服的是什么,然后想起刚才的种种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死开!”她叫嚣着,挥舞着拳头捶打在他肩头,“我让你起来呀,想死是不是?”她见捶他就像捶在石头上一样,便改打为推。 无论是她的打还是推,对他来说都像是一只小奶猫闹脾气一样又奶又软。他看着她的脸,除了眼睛大大的外,嘴巴小小、鼻子小小、耳朵也是小小,小小的拳头好像发了狠力,打在他身上却像被一团小棉花球在磨蹭,小小的脚刚才被他握在手里,好像还没他手大。看着这样甜甜软软躺在他身下的她,他的心里怜爱得不行,所以他任她捶打了一会,便抓起她的小手轻轻啃咬她的手心,然后又低低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敏感吗?咬你手心,你里边都在动…” “你!”肖白颇有些恼羞成怒,这个破游戏设定坑得她,和她有什么关系。“去死!去死!”肖白不耐烦极了地推搡着他亲完她的手,又来亲她脸侧的头,却被他贴近她耳边低喃着的一句话惊住了。 “我不会死的,我还想和你在这里过一辈子……” 哈!我可不想在这鬼游戏里待一辈子,才一个角色就快要把我折磨死,想到这是个强制np的鬼畜游戏,肖白简直要疯。 “鬼才要跟你在这呆着,你自己在深山老林里活到死吧,你这个野人!” “呵呵,那野人要带你野浴去喽。” 阿刃说着拉起一旁的薄毯,卷住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抱着她,施展轻功向外飞去。 他身形飘忽,可是每次腾空飞起都会撞入她最深处,她打骂抗议无效,还灌了自己一肚子风,只能恨恨地闭上了嘴,咬紧下唇挡住几欲冲口而出的轻哼声。 到了小河里,肖白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放开我,这样怎么可能洗的干净?!” “怎么不会,我会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尤其是这里边。”阿刃说完,还意有所指地顶了顶她。 肖白简直被他气的无语了,好好的冷酷忠狗角色,怎会崩得这么彻底,这哪还有冷酷硬汉形象,简直是色中饿鬼,猥琐到不行。 “放开我,你这个色鬼!”虽然肖白知道无用,还是气的直骂。 “呵呵,皇女大人,就这一会,你又越来越香了,也不知道谁才是真的色哦?好吧,好吧,我松手还不行么?” 他还没说完,手下就突然一松,阿刃本来就身材高大,还站在较浅的位置,再加上肖白根本就是个旱鸭子,这一突然松手,肖白就像个秤砣似的一沉到底。 肖白本就累得手软脚软,勉强在水底比划了两下也没游上来,还是阿刃一把又将她捞起,走了几步,让她倚靠在岸边的大青石边上顺气。 他捞起的很快,肖白倒没呛着,可是她恨他顽童般拙劣的恶作剧,干脆将脸趴在青石上不看他。 可是他也不管她看不看他,就着她的姿势,将两只手从后伸过去,将她两团绵软都包裹住,像是个娴熟的面案师傅那样有力地揉搓起来。 “啊!你这个蛮子!”被吓一跳的肖白气恼地扭头骂他,可是刚张开嘴,就被他从后边一口叼住了,咬住上唇吸裹,又深入进去,攻城掠地。然后,下边也紧跟其后顶了进来。 “啊!”肖白赶紧弯下腰,伏在了青石上,他太长了,刚才站着的姿势,感觉他快要从后戳穿她的肚皮顶出来一样。 这样的姿势很方便他从后把住她的腰冲刺,又因为她已经是第二次,他便根本没有给她什么缓和的余地,几乎一进来便开始飙上了高速。 啊……肖白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经过了第一次发泄,月情已经散去了些,她便只能神志清楚地承受他的攻击,再加上这种姿势让他入得又深又重,肖白感觉自己里边都快被他捣烂掉了。 “不要……要坏掉了…不要再往里了……” 肖白也不想发出这种柔弱的声音,可是被他几番尽情捣弄,早耗尽了肖白本不多的体力,她不但快说不出话来,连身前的青石都已经把不住了。 肖白刚微弱的说完,果然手一滑,整个人就要向水面扑去,他反应迅速地伸手把住她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拉靠在他怀里。 “这样不行…”肖白好像难受似的在他的胸膛上气力微弱地扭着头,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怎么不行?是这里吗?你不让我碰这里?嗯?”他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后响起,一边说一边更集中地攻取她频频躲闪的那点。 “不要……那里不要……!”尽管声音沙哑,也没有什么力气了,肖白还是拼尽剩余的所有反抗着,虽然这对他来说犹如螳臂当车。 这时的他眼底一片血红,哪有刚才的一丝怜惜,他不但更重地吞吃着她,而且还把手伸向前去,寻到了刚才被他的累累垂垂的物事拍打得肿大的肉珠,两指夹住了,合着自己巨物的频率,疯狂揉搓起来。 动作如此的凶狠,语气却如轻纱一般绵柔,虽然说出口的话犹如恶魔在耳边轻吟:“尿出来,再尿一次让我看看,你刚才的样子好美,我还想看,宝宝。” 直到肖白穿破心脏般的尖叫过后,他才放了她,在她软成烂泥的身体最深处一下下灌入自己的烙印。 仿佛耗尽了生命的情事过后,肖白的心情简直当到了极点,她半清醒半迷糊地在他怀里低声喃喃道:“我不喜欢你,我不要你,我要回家……” 而在她彻底昏迷后,阿刃苦笑了一声也低声回语道:“没用的,你要不要我,你都回不去了,陪着我吧,在我的世界……” 鞭刑(SM:鞭挞) 或许是阿刃凶悍到已经一个顶十个,或许是第一次月情本就很短,在记录中要绵延一周时间的月情第二天就消失无踪了。 在闲逸庄的床上醒来时,肖白还有些被使用过度的后遗症,全身无力、头脑空空,不过那处却没有什么痛感,这就是女性向游戏的好处吧,怎么搞都不会痛,也不会轻易坏掉,显然游戏巧妙地绕过了痛感神经,只刺激大脑快感区域了,可是这些雄性程序员可知道,过于致命的快感对女人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般的痛感了。 肖白又闭上了眼睛,整理了一下纷繁复杂的情绪:这种后果到底怨谁?怨阿刃?可是一开始明明是自己作死撩人家。怨月情?可明明是自己低估了月情控制人神志的能力。这次混过去了,下一次呢?还找阿刃疏解?感觉会把剩下的半条命也交代出去。肖白现在连回想疯狂浑噩的昨日都不敢,不知上哪找勇气能再面对下一次。 而且更让肖白头大的是,如果阿刃这等级也只能算路人,那些强制np的重要角色不得一秒灭杀她啊! 而且更让她郁闷的是,她不是无敌狂战吗,狂战就是这样被人随意揉搓的吗? 她皱着眉调出自己的菜单,却猛然看见她的bug属性菜单都变成了灰色,上边还有一行小字注明:月情期间一切加成属性被屏蔽。我擦,那我还要你何用! 肖白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勉强自己用刚恢复神志的脑袋想想,还有没有其它可以另辟蹊径的道路。 等等,昨天阿刃提到药,既然男人可以服药抑制,女人是不是也可以? 可是她只是设想了一下便放弃了,敢让皇女服用抑制月情的药,这药无论谁人做的,谁人给皇女的,都得通通被杀头。 虽然肖白知道被杀的也不过是一段代码,可是既然肖白有可能要陷入这游戏几乎一辈子的时间,肖白就不得不慎重对待。 啊,这么说她昨天是被一段代码折腾地去了半条命,这……真不知该跟谁置气去,唉! 再长吁短叹总也要有个尽头,当肖白睡了犹如没睡一样,满身疲倦地爬起身,外边就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 苏别走进来静声服侍着,相较于以往,他好像更加疏远回避肖白了,就好像是要躲避大灰狼巨口的小白兔。 看着他一惊一乍蹦老远的架势,肖白都替他累,她好想对他说,她的月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她都吃干哕了,不会对他这青柿子起一点心思的。 相较于苏别的态度,阿刃的更怪,他就像昨日的事根本没发生一样,又恢复成那个冷硬木讷的护卫角色,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不同。 或许他昨日是程序错乱了吧?肖白苦笑的想。他这做下属的真是比领导还要快地提裤子不认人。 既然已经度过了月情,这偏僻山庄也没什么好呆的了,肖白吃过了早饭便让苏别收拾行装上路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給守山庄的老汉留了一小笔钱。 回到宫里,肖白已经来月情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清贵君很高兴地将刚下马车不久的肖白叫了过去,一点也不问是谁解了肖白的月情,只是问候了两句,便招手让里屋的一个人出来。 清贵君唤他柳氏,是清贵君早已为肖白选好的良家子,如今他虽没有做成她第一个男人,但选好的侧用人和正夫侧夫一样,是不能随便打发买卖的,说白了,无论有没有和他上床,这辈子都要和他捆一块了。 我的老天,昨天刚被第一个折腾去了半条命,今天就强制性地被塞过来第二个,这个频率快得让人感到窒息。 因为侧用人的地位有些像古时候的妾室,是不需要举行什么仪式的,所以清贵君又跟肖白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后,便让她带着柳氏一起回去了。 从清贵君寝宫里出来时,柳氏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 ,肖白见他身边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便体贴地一句话也没问,只是让一直跟在肖白身边随时伺候着的苏离将他的包裹接了过去。 清贵君和肖白的住处离得不太远,肖白也没有坐轿辇,打算直接走回去。肖白蔫蔫地带着被系统强派的np2号人物向自己的地盘走,柳氏在后边静静地跟着,看来似乎是和苏离一样乖巧的性子,乖巧好啊,肖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远离野蛮人。 到了肖白住的雏凤宫,她在大堂的主位坐下,任由苏离伺候着给她擦汗擦手,都拾掇妥了,肖白喝了一口苏别端上来的冰镇酸梅汤,觉得暑气有些消散了,这才看向如隐形人一般静坐在右侧第三个位子的柳氏。 皇女的侧用人一般都会选择书香门第里的庶子,而这个柳氏不但是嫡子而且是他们家族的独子,清贵君会选择他,他们家族竟然也答应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柳如烟,女人一样的名字,身形瘦削修长,面如冠玉,低头坐在那里,宛如好女。呃,这难道就是正宗女尊文里的典型男角色? 柳如烟的家族最辉煌时曾出过一个男宰相,可惜后来的几代家主都不是会读书的料子,他的家族也就逐渐没落了。到现在不但家族式微,而且人丁也格外单薄,上一代家主的侧夫一无所出,只正夫生下这一根独苗后就撒手人寰。家主再无姐妹,两个兄弟嫁人后也无后代。三年前上一代家主去世,现在整个柳家也只剩他和那个没有孩子的二爹爹相依为命。 一般家族只剩下男孩的会在穷人家招上门娘子延续香火,这柳家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因为……呃,太穷了吧? 像这样的书香门第,至少会买一个书童在跟前伺候少爷,因为男童实在是稀烂贱,可柳家连一个书童都买不起,可见他们家也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搞不好,这柳如烟就等于是清贵君花钱买来的。肖白这身份,和大助力的家族联姻反倒太惹眼,像柳家这种,家族式微,没有助力也没什么麻烦,清清白白一个人过来,反倒好。 想到这,肖白似乎领会了清贵君的良苦用心,可是作为嫡子的他,当真甘愿让人买来做这低贱的侧用人吗? 如果他是个性清高之人,对床第之事一定会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他的菜单上推倒难度竟然和苏离一样,也是零颗星! 或许是自己想的过于复杂了吧,没准是新手礼包有些大,这又是一个系统白送的人物。肖白揉了揉额头,感觉有些疲劳,昨天那顿折腾,晚上也没休息过来,上午又坐了那么久的马车,然后又被叫到清贵君那里,肖白只觉困意上涌,便不再琢磨这些破事,想先去补一觉。 肖白前前后后想了许多,其实也不过片刻功夫,她站了起来,对着随着她站起的柳如烟说:“今天坐了许久马车,有些困顿,我先去小睡一下,你没事可以去我的书房看书。” 肖白说完话,柳如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细声答道:“好的,皇女大人。” 肖白看着他的菜单,好感度上升了百分之二,果然,这根本不是系统送的人物,提升好感度这么难。 肖白躺在床上叹口气,感觉多了一个人心更累了,这个破游戏难道真得熬到时间才能退出去?嗯……既然是爱情游戏,那攻略下所有攻略对象是不是也可以退出去?可是那些人物都是留给主角大皇女的,肖白和她抢人,搞不好还没攻略下一个就会被她杀了。而且这破游戏,玩家在游戏里死了也不会退出,而是重生到来这游戏的第一天,一切从零开始。这简直就像一场不断循环的噩梦。 可是……如果这个游戏真是体量庞杂的话,会不会每一个玩家选择的角色都有自己的攻略目标?像五皇女,这个侧用人没准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目标人物,只是自己昨天跑偏了,选择了一个本来被系统设定成路人npc的角色,也就是说昨夜可能完全是白睡了。唉,这破游戏也没有个游戏进度提示,这该如何才能知道,到底怎样做是对的,怎样做是错的啊! 嗯……自昨夜后,因为跟阿刃置气,便再也没有仔细看过他,也就没调出他的菜单再看看,无论是不是路人,没准只要睡过后就会有什么提示呢? 肖白想到这,搜寻屋顶的四个角落,还真弹出了一个菜单,嗯?十二是什么鬼?这是名字吗?说明里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五皇女暗卫之一。 不对,阿刃的菜单里可没说之一,那里面写的是贴身暗卫,再说更明显的区别是,阿刃的属性数值都有注明,而这人却完全没有……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路人甲吧?阿刃那种的……算隐藏人物? 肖白头痛地抓了抓头发,调出游戏百科,搜到暗卫项,又查了贴身暗卫:嗯,是属于第一暗卫……是暗卫的头头?每天无论日夜都会守护在主人身旁……日夜无休啊,那岂不是会被累死,连个替班的都没有? 无论日夜……那现在算什么,去厕所了,暂时找人代替? 肖白又等了几分钟,那个菜单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肖白腾地坐起身,不对,有情况。 肖白不等苏离进来,自己拉开床帘下床穿了鞋,对着才走进屋子的苏离问道:“阿刃在哪里,你让他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苏离的脚步顿住了,低下头小声说:“阿刃一回来就被清贵君叫走了……” 肖白看他小声嗫嚅的样子,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干脆走到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大声对着房顶上出现菜单的那处叫道:“现在是哪个暗卫当值?下来我要问话。” 那个数字编码暗卫还没等肖白开口就一下跪了下来,伏在地上,用沉痛的语气说:“刃大哥他……回不来了,清贵君今天已经派人联系了皇家暗堡,大概明天就会让皇女大人重新选择贴身暗卫……” 肖白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惊,猛地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话:“阿刃他怎么就回不来了,死了?” “嗯、清贵君不会杀他的,现在大概是被关了起来,因为对暗卫处刑一事都是由暗堡那边……” 肖白依然没有等他说完,大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道:“你跟我走,一边走一边说!” 抬眼又看见自然地跟上来的苏离,肖白眼神一冷:“这种事我不问就不说,你,还算是我的人吗?” 苏离被肖白的话惊住,身体一抖,眼瞅着又要嘤嘤嘤,此时肖白更没耐心看一个男人在那梨花带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果决地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肖白走到外面,也不回头,开口继续问那暗卫:“阿刃这种情况是必死的吗?可有转圜余地?” 那暗卫在身后恭敬地说道:“历史上也出现过此种情况,都被暗堡将人收回处决了,只有一个,是……是被当时的皇女收做了小爷,削去了他暗卫的身份,才保得一命,不过……也被打得极惨,几乎没了命……” 听到这,肖白的脚步顿了顿,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你隐去身形再跟着吧。”要不这可怜的数字小暗卫一会怕是会因通风报信被清贵君迁怒。 带着两人急速走到了清贵君的鹤鸣殿门口,肖白平复了呼吸,又让苏离给她擦净了汗,这才让人通报。 进了殿堂,见贵君悠然坐在主位上,肖白并没有扑上前去跪下,大声哭求着讨人,因为她知道,如果真那样做了,阿刃必死无疑。 肖白只是低头简单行了个礼,便开门见山地说道:“爹亲,我想让阿刃回来。” 清贵君闻言面上依旧是一片温蔼,看不出一丝怒气,只是随意摆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等周围伺候的人包括苏离都出去后,清贵君抬手示意他身旁的座位,温声说道:“过来坐下吧。” 等肖白坐下,清贵君也没有拐弯抹角,很是直白地交了底:“那个人不是个温顺的,怕是以后会对你周围的人不利。” 闻言肖白笑了起来,贵君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阿刃性子善妒,会干掉她以后的男人们。 肖白笑着开口:“阿刃性子虽暴虐,却不是个蠢蛋,我想他懂得孤木难支的道理,不会见人就弄死的,再说了,如果是会被他轻易弄死掉的,那这种男人也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了。” 肖白笑着说的轻松,评论得也很客观,一丝恋爱脑上头的样子也没有。 清贵君笑着抿了一口茶,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反而前后不搭地问了一句:“刚才来得路上走得急了吧?有没有被热到?” 听了这句平淡的关怀语,肖白反倒面目严肃了起来,这是他在用话敲打,暗指她嘴上说的客观,做出的事却是太过紧张阿刃。于是肖白用很是郑重的语气对清贵君说道:“爹亲,女儿需要阿刃这种身手好,真的死忠的人在身边。” 清贵君听肖白这么说淡淡笑起,点了一下头说:“也好,你去将人接回去吧,暗堡那边我去说。” 得了这话,肖白便站起身,对着清贵君抬手行礼,然后半低着头向后退下,可清贵君却在她退到门口转身想迈出门槛时,忽然悠悠开口道:“柳氏是个可怜人,早早给他个孩子,安人心。” 已经抬起的脚收了回来,肖白转身乖顺地俯身言是,这才走了出去。 阿刃被关在鹤鸣殿后最偏远角落的地牢里——话说一个贵君的寝宫里怎么还有地牢? 走到地牢门口,肖白头也不回地对跟在后边的苏离说:“苏离你留下。” 肖白一步步走了下去,走到底后看到这地牢倒也不大,所以一眼就能看见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 肖白一眼都没看站在周围的侍卫,一进来便只拿眼睛盯着被架在那里垂着头,不知清醒还是昏迷的人。 “你们都出去。”肖白的声音有些偏冷,一边吩咐着,一边向他走去。 脚步的声音渐渐消失,肖白也走到了他近前。她没有在意他身上遍布的污血,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将他的头又向她拉近了些,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是昨天还说不会死,要跟我耗一辈子吗?怎么才一天就这副鬼样子了?” 听了肖白的话他大概是不想装死了,半抬起头看着她,又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地牢里倒映着火烛的光,像是穿透灰色迷雾射来的箭矢般锐利摄人。 她微微上挑着嘴角,他也学她唇角微弯:“小人知道皇女大人会念着昨日的恩情来救小人的,所以小人一定不会死。” “哦?恩情?什么恩?什么情?”肖白笑里的讥嘲意味更明显了,她松开他,四处看了看,走到墙边,将挂在墙上行刑用的鞭子拿了下来。 “我不记得有什么恩情,倒是感觉有些手痒,觉得应该给你些惩罚。”肖白右手拢着鞭子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走到他对面适合行刑的距离便止了步。 眼看着还要吃刑罚的他,不仅不惧反而戏谑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打小的,难道是因为小的昨日艹您艹得太狠了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肖白一个鞭子已经甩了过去,阿刃的胸膛上登时又新添了一个狰狞的血痕。 肖白并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拖着鞭子又走回他身边,伸指在那流淌着鲜血的新伤口上抹了一下,查看了一下刚才那一鞭的力度造成了多深的裂口。 肖白将指尖沾到的血缓缓地都抹在他还算干净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话收了一直挂着的笑容。她是笑着挥了鞭子,也是笑着涂抹着他的血,现在她又开始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你是我的东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活着就得日夜守着我,一日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口,给我守着神道鬼门。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头猪一样捆在这,打得皮开肉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裤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子的手柄摩挲着他裸露出来的巨物边缘,那里在肖白抽下一鞭子后便高高竖立,在裤子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情事后的沙哑。 她笑魇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 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坚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出声。 肖白扔了鞭子又走回来,唇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出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处,完全不避让伤处地来回摩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禁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日我才知了人事,今日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宠?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 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裤带系了回去,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出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交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出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感觉满身疲惫,经过书房门口,她脚步一顿,进去看了一眼。 在游戏系统的帮助下,肖白很快筛选出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 呵,能看这种书的,会甘愿终身做个贱奴才有鬼了! 捆缚(H、SM:捆绑、脚踩) 地牢之行让肖白感觉浑身粘腻,她让苏别去准备水,自己则躺在浴间的小床上等着,这古代的大长发,肖白可不想自己洗了。 开门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渐近,很快一双温柔的手撩起水打湿了肖白的长发,然后伸进发间轻缓地揉搓。 肖白感到很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等快要洗完时,肖白忽然说道:“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辛苦你了,如烟。” 正在给肖白绞干头发的手顿了顿,有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不,能服侍皇女大人是小的的荣幸,怎么会辛苦?只要大人不嫌弃,小的只愿以后能日日伺候在皇女大人身边。” 呵,这种话如果是苏离那种人说出来那是自然而然,可是听着肚子里装满了《牧民录》此类书的人说这话,肖白只觉得浑身一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大人感觉冷了吗,现在水温刚好,进去泡泡吧,去去寒气。” 柳如烟将肖白扶坐了起来,另拿了布巾给肖白包了头,然后长指无比自然地就要去拉肖白中衣的腰带。 肖白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它缓缓拿开后,肖白语气略显冷淡地吩咐道:“你出去吧。” 可是柳如烟并没有听话,他僵硬如柱地站在小床尾部,隐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见表情,周身发散的气息时冷时缓,那一贯伪装的柔和气息好像快要维持不住,有什么极为锋锐的东西要挣扎着破土而出一样。 肖白极为有耐心地看着他挣扎,等着他挣扎,等着他折碎了一身傲骨,看着他被迫收拢起利齿和尖爪,明明心里装着凌云之志,却只能如泥般低贱地匍匐着,将玉白的脸主动伸过来,让人踩。 最终,他跪了下来,用最卑微的姿态,全身伏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拽住肖白中衣的一角,用逼得有些尖细的声音乞求道:“请……大人怜惜……” “怜惜?怎么怜惜?”肖白低头看着他,轻声低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像这样么?”肖白翘起脚尖抵在他下巴上,迫他抬头。他长睫低垂,遮掩住了一双寒烟冷目,藏在衣袖下的长指却倏然攥紧,紧得似要刺进肉里去。 肖白看着他,紧得像一根快要崩掉的弓弦一样,忽然觉得也蛮有趣,她完全没有收回脚的意思,反而顺着他脖颈滑落,脚拇趾轻点他的喉结,又蜿蜒向下,从他合拢的衣襟伸进去,寻到了,便用修得圆润的趾甲上下轻搔他小小的凸起。 “嗯……”一声自喉间溢出的低吟,听起来似蘸了蜜一般的性感,可是肖白却只想发笑。 他明明感到屈辱至极,却还要装作被撩拨情动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一会被扒光了衣服,下面却是软塌塌的,岂不是瞬间便露了馅? 肖白忽然不想和他玩迂回了,她将脚搭在他胸口,好像踩在他心脏上一样,自上而下地睨视着他,冷冰冰地吩咐道:“脱掉。” 柳如烟既然今日做好了献身饲狼的打算,自然也没有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连里衣都没穿,这腰带一解,里边的情形便清清楚楚地显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肖白没想到他还真的站了起来,站得还蛮高,甚至有一滴颤颤巍巍挂在顶端,将落未落的清珠,就在肖白的注视下不堪自身重量的负荷,沿着起伏的脉络顺滑而下。 肖白也不是死人,就算心中再有什么想法,猛然撞见此种情景也唬得她眼睛一眨,可是她很快就被满腹的好奇勾回了神志。 “这是什么?”肖白用脚趾拨弄着,紧紧缠绕在他那处的惹眼红绳,玉白色肌肤在那猩红色的映衬下有种凌虐般的残忍美感。 “小的……来阳精了……为了不弄脏大人……只能先绑着了……”他艰难地解释着,肖白玩弄似的拨弄着红绳打结处的脚趾,总是若有似无地刮搔过他鼓胀如球的敏感部位,就算是一腔悲愤,满腹屈辱,可是身体却真真实实地热了起来,想让她更使力,摩擦、揉搓……甚至再用力些也可以,踩踏上来!碾压!让他低吼着喷薄而出!! “哦,看来这会让你很湿,很敏感呢。”她在用评论着一桌美食的轻快语气,评价着他的身体,一只脚也在挑挑拣拣,好像是想品尝出她最喜欢的那盘。 她如他所愿的揉搓、摩擦,甚至还有他想不到的叉开两趾轻夹、揪弄。他的身躯如坠火中,身体里似有完全相反的两股力量向两边疯狂撕扯着他,一个是洁净如兰、如神的使徒一样的高洁;一个是肮脏如秽、如恶魔随从一般的下作。可是做神使要日日自挞其身,做淫兽却可以永堕极乐。 他屈服了,瘫坐在地上,两臂向后支撑着身体,高高仰起如天鹅般优美的长颈,低转吟哦。 在他人脚下淫荡的浪叫,像一个摇尾乞求他人垂怜的兽,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逃避似的将这归咎于身体特殊时期的过于敏感,可是当她再加重了力道,甚至蜷起脚心,在他敏感到随时要爆炸的顶端画着圈地碾磨时,他崩溃了,崩溃到一塌糊涂。 平时理智到近乎冷酷的脑混乱成一锅烂粥,清贵如高门大阀才能培养出的子弟,现在却栽倒在地上,被自己溢出的汗液、泪液、体液污染得狼狈不堪。平时只会阅读庙堂高论的嘴,却不顾羞耻地吐出乞求的言语: “好难受……求你……给我……” 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似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不但不解救他,反而像个顽皮女童,蹲在地上,像看稀奇虫子一样,看着他饱胀得要死的那处,用天真的语气惊叹道:“哎呀,看起来好可怜,绳子都陷进去了呢。” 羞耻、忌恨、阴狠,一切的一切,瞬间回笼,他猛然伸臂,长指抓向绳结处,就要自我解脱,可是,有个人比他更快。 没在月情期间,bug属性生效的肖白速度自然高过只是个文人的他,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地上散落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都捆了起来,还过分地一并栓到了旁边的桌脚上。 栓完了,她还鼓着嘴,像一个被坏小子抢走蜜糖的小女孩一样埋怨道:“不行的,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里都归我了?” 说完,她还强调般地拨弄着那处,将它压下来,再看着它跳回去,两次之后,竟真的勾出了她的玩心,这玩意弹力这么好的吗? “你!给我滚——!”他已经气昏了头,完全忘了自己要假装温顺的初衷,这几个字就像在他的齿间碾磨过一样,每一笔画都沾着血丝般的恨意。 “我——偏——不——要!” 她像个找打的顽童一样,气人地拉着长调拒绝他,却在他气疯了,拼命挣扎着想拽出自己双手时,开始有些笨拙地拽起自己中衣的边缘,将之胡乱塞进腰带里,然后,当着他的面脱掉了里面的小裤。 他忘了挣扎,因为他不注意的一瞥,正看见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丝线,在他眼前,从那小裤上拉伸、拉长、断掉,然后,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在他耳里鸣响,紧接着就是他吵闹如擂鼓的心跳声。 肖白这时腰部以上,衣服齐整,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一点儿,可是腰部以下却完全光溜溜,仿佛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幼童一般,大咧咧地晃着两条幼白的双腿。 更过分的是,她在他的瞪视中,还一无所觉似的蹲下来,将那朵娇花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他眼前,然后拿那朵粉艳艳的花开始磨蹭、吸吮着他。 他的眼睛满布血丝,一对眼珠都似要脱出眼眶,他恨极地两手抓住桌脚,抬起腰部不管什么章法地狠撞了她几下。 他那里耗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极硬的,有的撞空了,有的却正正地狠擦了娇花一下,将肖白的泪意都撞出来了。 吃痛的肖白不悦地嘟起嘴,妙目流转,狠瞪了他一眼,可是这一个瞪视因为噙着半包泪,就像是伸着没有爪尖的肉球挠人的小奶猫,爱娇到不行,让柳如烟看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左右奔突,只想着找个什么法子挣脱了束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草死草烂算了。 这回柳如烟如了愿,其实也是因为肖白自己玩了这么半天,也是湿的不行,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不再耍什么花样,扶正了他,缓缓地将他压了进去。 总算是到了底,两人同时吐了口长气,肖白还用语言描述了一下:“啊……好深……”接着里面就咬了他一下。 柳如烟觉得这辈子遇见这个妖精,简直要疯,尽管姿势很不舒服,不太能使上力,可是他还是拼尽全力地撞着她,速度虽然不快,却是又深又重。 她被他撞得如风摆柳,嘴里咿咿呀呀的,听在耳里,也分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在用家乡方言,对着情人倾诉着爱意的戏子,那一句句蜜得粘牙的娇声,将他心底所有不忿、忌恨的皱褶都熨烫平了。 “不欺上……亦不辱君……啊!那里不能……嗯……勉主以体恤……嗯嗯……谕主以长策……不使主超、超然立乎显荣之外,啊!太深了……” 肖白忽然没有预兆地开始背诵《牧民录》里的段落,只是中间因为他的动作,夹杂进各种语气词和感觉描述,在他耳里听来简直比那些‘快用你的大肉棒艹死妹妹吧’一类的叫床声还要淫荡一万倍。 “我以后都不让你、嗯、读我书房里的书,你必得将我弄得顶舒服顶舒服了,啊啊……我、我、才会背给你听、呀——!不要老撞那里呀!!” 柳如烟想,这么说,现在我就是将你艹得舒服死了是不是? 想到这,柳如烟更是不能忍了,他停下了动作,摇晃着被捆住的双手,冷声对她说:“把我放开。” 她被他一顿操弄下来,早就化成一团面团团,是里软外也软,刚才那神气到不行的女王派头也被她忘到了九天之外。 她乖乖地压低身子,没有力气地蹋着腰,磨磨蹭蹭地够着绑住他手腕的地方,结果绳子还没解开,她的腰带却被她磨松了,衣襟散开,两团好肉加入了腰部的阵营,一起滑腻腻肉贴肉地磨着他,磨得他无名火起,将滑出来些许的巨物又狠狠地撞进了她最深处,嘴里吐出的两个字仿佛挂着冰碴子:“快点!” 她委屈地撇撇嘴,她也想快点啊,可是他身长臂长,她使劲地向前够着,底下不免就会滑出来一小截,可是只要滑出来一点,他都会马上塞回去,好像离了她的温暖地,他就会立时冻死了一样。 在她总算气喘吁吁地解开了他,还没喘上一口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连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是按住了她大腿根,往死里猛操,动作快的几乎成了虚影。 “啊啊——!不要——!!嗯嗯嗯……啊啊、太深了!!里、里边要被撞烂掉了啊——!!!” 他太长了,在上边时她行动自由,多少还能躲着点,可是现在被他钉在地上,躲也无法躲,避也不能避,只能生生地让他入到了最里边,对准那块娇弱的小圆肉就是一顿狠砸! 他虽然动作似如猛兽,可是嘴里还能闲庭信步地回答着她的话:“哦,那就让它烂掉好了。” 她腿也动不了,腰也动不了,只能让那块可怜的小圆肉向后边一躲再躲。 “嗯……” 他在她最里边小嘴的连番吸吮下,差点就此交代了出去,他立时停了动作,让自己嗡嗡叫着要飞升的脑子缓一缓。 他怎能如此甘心,他好像上一秒才只尝了一小口,刚把馋虫勾出来,刚咂摸出好滋味,正打算日她个千年万年,怎肯就此罢休! 是的,他以前没尝过,不知道个中滋味,现在尝到了,他就停不了了,这种滋味如登极乐,如要飞升。他怀疑,她里边柔软滑润的这条道是升仙之路,让他忘了家族振兴,忘了功名利禄,忘了一切的一切,只想着怎么操死她好,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呢? 她表情上每一个细微的回馈都让他惊喜,她因他婉转的吟哦,就好像是在为他唱诵的战歌。他征伐着她,他希望这场战争永无休止。 他看着她的眼睛,烟波浩淼的湖面映着他的影子,再没有其他,他喜欢她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就好像他现在心里已经塞满了她,而且是钉了进去,拽也拽不出来了! “不、不、不要了,嗯嗯、太多啦呀——!” 她的每一个声波都因他颤动不止,她被他入得呼吸似乎都发生了困难。 妈妈咪呀!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都要把她做死在这里面! 当他终于在她身体里喷射时,她差点在心底跪下来,虔诚地感谢各路神明。果真是撩人一时爽,差点被操进火葬场! 可是她刚在心底欢呼雀跃了一会,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喵的为什么还没射完?难道他是加特林变异的,配备超大子弹鼓还带连发? 正在她想着有的没的时,柳如烟总算结束了对她的扫射,只在她发间喘息了片刻,便又抬起头来。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人都默然无语。肖白想,这激情过后,超高智商又得占领他的高地了,观他高鼻薄唇,一脸的禁欲系理智渣男长相,这一清醒必然会拔屌无情,一个字不带说地转身走人。 可是她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他还是没有退出去,甚至她悄咪咪地向后退出一小点,都被他马上填补回去了。 这是打算住里了怎么地? 她开始推他,里面块涨死了,明明完事了好像也没小一点,再加上他灌里那么多,让肖白感觉自己再不开闸泄洪就要爆掉了。 可是她刚一推他,一直在垂头看着肖白的柳如烟,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下巴上,在她开口呼痛时,他的舌头就抢了进来。 扫过牙龈和舌底之后,便只攻击敏感的上颚。肖白被他弄得痒的不行,身体里又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她一动,他就在她嘴里吸了一口气,然后瞬间卷出她舌头吸紧,本就没出去的,就着现有的姿势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我擦,他的不应期难道只有一个吻的时间? 本来就鼓胀难受的肚子在他的大力冲撞摇晃下,就像一个颤悠悠随时会爆掉的水球,肖白难受地开始抗议:“放开我!太涨了!我说让你放开啊!!” 柳如烟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以为她又是嫌弃他太长了,刚才她一直这么叫着,叫得他有些委屈,长不好吗?他就这样生的,他也没办法啊。 “她是真够了,放开她吧。”一个声音忽然插入进来,吓了两人一跳。肖白一扭头,看见阿刃抱臂斜倚在门口,也不知道在那里多长时间了。 柳如烟对突然出现的人毫不在意,他只是冷漠地瞟了阿刃一眼,就转回来垂眼看着她问道:“是真的够了?” 这时,暖黄的烛光照着他的眼睛,一排密密长长的眼睫半垂盖在深邃的瞳眸上,绒绒的,让她突然有种想去触摸的冲动。虽然在现实中见惯了美人,可是肖白还是不得不感叹,这人是不是好看的有点过分。脱去了温顺的伪装,他一丝女气也没有了,只剩下太过摄人的俊美。 柳如烟的脸又离近了些,他想更近更清晰地看清她的眼睛,近得他鼻息的暖气她都感觉到了。他若有似无地用俊挺的鼻尖擦了一下她的,然后很肯定地说:“看来还没够。” 当又被熟悉的巨大抵到最深处时,被美男计蛊惑的肖白也不得不清醒过来,任这些机器代码搞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够了,真的够了!”她拍打着他的肩头,虽没用上什么力量,不过看起来确实颇急切。 柳如烟的动作一顿,他又看了她一眼,平淡地说:“好的。”接着就退了出来。 他一出去,肖白就赶紧用手按压自己的肚子,然后如释重负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偶然一低眼,看见站着的两人都在看她:柳如烟一脸的淡漠,不慌不忙地在穿衣服,只是一双眼锁紧了她,就像是在查看自己储备粮的豹子。而阿刃的脸更冷了,总感觉他好像下一秒就会挥刃刺过来一样满脸的杀气。 阿刃在旁边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扔给她:“你要是不想被我们两人操死在这里就赶紧穿上衣服!” 肖白接过衣服,在一旁不满地小声嘟囔道:“你们精虫上脑关我什么事?” 不过她还是听话地穿上衣服,系好了腰带。只是站起身时,因为脚软,身体一晃就要栽倒,这时,两只手同时伸过来,抓住了她的两个胳膊,一个粗壮有力,一个骨节分明。 她看看左臂上的手,又看看右臂上的手,她都站得稳稳的了,两只手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她眨眨眼,这几个意思?修罗场序章啊? 她可不敢推开哪只手,挽住另一只。虽然大人们都叫嚣着全——都——要——!可是,对不起,老阿姨的腰受不起。 肖白特怂地挣脱两只手,自己坐在小床上歇气,水早凉了,还是等人再烧过吧。 被挣脱了手的两人都没什么表情,柳如烟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走了出去。阿刃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也走了出去。 肖白总算放松下来,去旁边隔间的厕椅上彻底解放自己。卧槽,刚才被他们两人一吓没排干净,硬是憋着半肚子的液体晃荡好半天。肖白敢赌一个能量豆,要是她一时不慎,真是当着他们的面,让这白液顺着腿往下淌,那阿刃刚才那句话真的会成真。 肖白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又开始了她忧虑强制np剧情的日常。 伤心 肖白不仅忧虑将来剧情要给她np出一些什么样的怪胎,而且现在,她已经要愁死了:刚刚她偷偷看了两人的菜单,她都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么,阿刃和柳如烟的菜单除了名字外一片漆黑,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一排排的金色问号,最奇怪的是,有些问号都跑到菜单外面去了。这一定是系统崩溃了,一定。肖白可不想认为自己是病毒,睡了谁,感染谁。 还有那个屁用没有的狂战属性,第一次解释说是因为月情,那这一次呢?她被人压在地上狠狠摩擦时,她又变成战五渣了。 现在她打开菜单查找原因,上面竟然显示:因为不想打扰宿主令人感动的为爱鼓掌,特此表示,当宿主与有爱的男人啪啪时都不会打扰。 掀桌!感动个你mm!你就是个只能看的挂件,要你何用!那岂不是她以后万一np个疯子也毫无自救能力啦? 肖白趴在小床上连连叹气,不一会就抵不过疲劳睡了过去。 肖白睡了一会感觉有些热,迷迷糊糊地叫苏离给她倒水喝,闭着眼被喂了水,肖白还是感觉有些热还有些挤。 挤?习惯自己一个人睡的肖白腾地坐了起来,这才看清,跟她一起挤在小床上的是阿刃。 “你怎么回来了?去休息吧,你受了伤,这几天不用总跟着我了。” 阿刃好像没听见她让他去休息的话,只是解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你脚软,我来给你洗澡。” 听了他的话,肖白吓得头摇成了拨浪鼓,笑话,让他给自己洗,最后什么结果,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他们这是要搞车轮战啊! “真的只是洗澡,男人来阳精时的量很多吧?在里边弄不净的话会很不舒服,来,我帮你。” 听了这些羞死人的话,肖白拒绝的意思更坚定了。 看着她缩在最远的床脚,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小猫,阿刃笑了起来:“又不是没洗过,昨天就是我给你洗的,那时候你睡着了不知道。” 什么睡着了,那明明是被你做晕厥了,人事不醒! 肖白见阿刃过来要拉她,突然福至心灵地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臂吞吞吐吐地解释说:“主要是…嗯、你碰我,我、我就,嗯,可是又太累,嗯,这样很难受。” 虽然她的话说得语焉不详、磕磕巴巴,但是阿刃却全听懂了,阿刃果然没勉强,而且看上去心情好像还好了一些? “那就先给我上药,水一直热着呢,一会你自己洗。”说着阿刃自怀里拿出一个药膏扔在了床上,脱了上衣,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边上。 肖白过来拿起药膏,看着手里破旧不堪的包装,她皱眉道:“这就是宫里最好的疗伤药膏?怎么这么穷酸,能好使吗?” 阿刃不在意地回她道:“我这身份低贱的,用好药不合规制。这个就可以,我一直用这个。” 是啊,规制,他就算转换了身份,成了肖白的小爷,也只不过是个侍奴,连侧用人柳如烟都远远不及,想救回他的命,肖白还得用答应和柳如烟上床才能换来,如果让人知道我给他用最好的药,确实会招来许多麻烦。 肖白想了想,翻找了游戏包裹,果然找到红药,在游戏里不起眼的红药其实想想多神奇啊,一瓶下去,竟然能恢复到生命百分百。那可是百分百哦,有一个蚊子包都不算百分百。 肖白偷偷在阿刃背后给他涂抹了点红药,果然够神奇,涂药后不到五秒,阿刃那处伤口就全好了。 这样太惹眼了,能不能中和一下,不要恢复得那么快,但是也能慢慢治好,嗯,还得留一点疤,不然就会令人生疑。 忽然一个对话框跳到肖白眼前:侦测到宿主有制药需求,是否开启制药系统。 哦哦,这个可以有!肖白对突然出现的对话框也没有感到怎么惊奇,毕竟当初玩家选的角色里也有制药师的。 肖白用意念选了是,那对话框又变了:侦测到宿主只有两个优质男人,现阶段只能开启低阶中级制药能力,是否开启? 我去!什么嫌弃口吻,还‘只有’,只有的这两个就快要死人了,还要多少!不过好歹它说的是优质男人,而不是优质*液,就当没听见吧。 肖白又选择了是,然后将阿刃的破药膏扔进新出现的对话框,然后又用意念给它填了一点红药水,看着右边的药效说明,调整着红药水的添入量,很快就调好了。因为是低阶的,制药系统一秒就给制作好了。 肖白正要拿着新药给阿刃涂上,阿刃忽然转过身笑着说:“伤口很吓人吧,你不敢涂的话,我自己来吧。” “我涂,你转过去。”肖白拒绝道,接着肖白就想到一个问题,“苏离连医生都没给你找吗?为什么刚才没人给你涂药?” 这苏离一次两次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跟他没关系,我不想别人碰我,就没让他找医生。” 肖白没有再问下去,譬如不让人碰,为什么让我碰的傻问题有问的必要吗?他本是系统附送人物,不必攻略,是确确实实完全属于玩家的人物。 想到这里,肖白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他只是一段代码,他只能按照系统设定的路走,如果他知道自己是游戏中的人物会怎么样呢? 肖白赶紧摇摇头,别胡思乱想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想什么呢?然后告诫自己别陷的太深了,就算待再长时间也只是一款游戏,如果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以后等出去了,该如何自处呢? 肖白心里想着,手上却一刻都没停,很快就将他后背的伤口都涂好了药。 阿刃将药膏接过去说:“你自己洗吧,我先走了。” “等等!”肖白赶快叫住他,“那个、那个……你你,你那里的伤,嗯,有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肖白打他时是利用了狂战的控制力,绝对只是刮破点皮的程度,可是还是不免担心,要不是她仗着他是系统附送人物,绝不敢这么做,要不任哪个角色好感都得直接掉到负值,毕竟男人对那处在乎得不得了。 “呵呵,你很在意?那自己看看好了。”阿刃又坐了下来解开了裤子。 “这、这不是完全没有涂药吗?!前面你明明能涂到,为什么不涂药!!”肖白很生气,冲他大吼道。 “哦,这本就是为了你才有用的东西,如果你今天不问,那么它也就没什么治疗的必要,所以也就没涂药。” “什么为了我才有用的东西,你是疯子吗?它难道不是你身上的肉吗?!”肖白快要被他气疯了,就算他是系统赠送人物,可是这也忠犬得太过分了吧,这都快成偏执狂了! 忽然,肖白又想到了什么,她过去一把拉开他刚穿好的衣服,果然,胸膛上的伤口也是,一点药膏的痕迹都没有,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就像恶兽的口,就那么张开着,还有一些血丝流淌下来。 “你这个疯子!!”肖白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今天我要是拒绝给你涂药,你这前边也不会自己涂,对不对?!你说下边是给我用的,那这那,我又用不到,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疗?!” 肖白抬手胡乱抹了一把遮住视线的眼泪,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看,气得差点昏厥过去:“你个变态!我在跟你生气呢!我在哭呢!!你竟然、你竟然……你个大变态!!” 肖白气得直跺脚,想跑开不理他了,可是又担心他个傻子不知道给自己治伤,就这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气又急之下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的,好像气都喘不匀了。 阿刃被她哭得有些慌了神,赶忙把她拉过来,抱进怀里哄着,说是哄,笨嘴拙舌的他只会说出更让人生气的话:“我、我不是变态,我是看见宝宝为我哭,一高兴就……忍不住啊。还有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怎么不是你的?它以后还得留着给你挡刀呢,如果你不稀罕,它当然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阿刃将肖白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不但抱着还缓缓地悠着拍着,等肖白从痛哭中缓解了一点,才发现因为他抱着她蹭来蹭去,胸膛上刚刚自我愈合了一点点的伤口又绽开了不少,流出血来。 “你——!”肖白真是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也再没闲心和他置气,赶快抓起药膏给他涂前胸的伤口。 他却抓住了她的小手向下面拉:“这里,这里对宝宝最重要,先治这里。” “治什么治!你这里不断变大,伤口不裂开才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让它消停点,我给你上药。” 闻言,阿刃却皱起眉说:“不行啊,我看见宝宝就好喜欢好喜欢,我控制不了这里,它有自己的思想。” 跟智障无法对话,肖白用最快的速度将他全身都上好了药,然后将药膏拍在他手里:“明天开始自己上药,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偷懒,我还会揍你!” 肖白说完就将他往外推,为什么只有他总是让自己气得跳脚?大概是人太傻了。 肖白匆匆洗干净自己回了房间,可是一进门就被床上的黑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柳如烟,他静静地坐在床的最中间,像座凝固的雕像。房间里就点了一根火烛,他那里阴阴暗暗的,好像不仅是他,连他周围的空气都一起跟着凝滞了。 “你回来了。”他看见她进来并没有起身,而就是这么遥遥地对着站在门口的她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肖白放缓步子向他走去。 他闻言沉默了,直到肖白已经踏上床里的小隔间,他才和她错开视线说道:“至少今日,我是应该在这张床上睡的。” 肖白愣了一下,等想明白为什么,肖白恨不得打自己一下:侧用人虽然好似古时的妾室,没有迎娶的仪式,可是好歹将人接来的当天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她却傻呵呵地张嘴就赶人。 洞房花烛?肖白转眼看看外面桌上的蜡烛,只是很普通的日用蜡烛,肖白又有些火了,她不懂规矩,不相信这些奴仆也不懂规矩! 她一转身像阵风一样刮了出去,对一直守在门口的苏离叫道:“带我去库房!” “火烛放在何处?” 苏离表情木然地指着某个角落。 “那个龙凤烛是不行的那是正夫用的。” 肖白也知道那个是不行的,粗如儿臂,快有她高了,鎏金雕的龙凤活灵活现,一看就造价不菲。 “那个也是不行的,那百鸟烛是侧夫用的。” 苏离平静的语调反倒把肖白一直压着的火气彻底勾了出来:“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你倒是快说说哪个可以?” “……奴仆是没有权利用花烛的。” 肖白一口气被堵在心口,憋闷的难受,她也不再跟他废话,弯腰翻找那一大堆形形色色的蜡烛。 终于让她找到一个顺眼的,那是一个表面画满了鎏金花朵的蜡烛,看着就喜庆。 “这个总没关系了吧?”肖白举着那花烛对着苏离赌气地问道。 “那是春日百花节用剩的蜡烛,到没什么。” “那就这个。” 肖白拿着蜡烛闷声往外走,不想,苏离却突然跪在门口,堵住了她的路。 “你这是做什么。”肖白有些急切,再磨蹭一会,感觉就要天亮了,好像让新人独守空房寓意不好吧? “皇女大人对他太好了,侧用人也只不过是个高级奴仆。” 肖白闻言,腾地火就起来了,还以为又是什么不合规制的问题,原来他竟然敢说出这种话,他胆敢插手她的私事! “我的男人我宠有什么不对?!” 苏离听了肖白带着火气的质问反而不伏在地上了,而是直直地跪直了身子,抬眼毫不避讳地望着肖白的眼睛说:“皇女大人须知,对男人一定不能太好了。” “须知?我不知道你这歪理从何听来,我只知道,别人对我好一分,我就还回去一分,就这么简单!倒是你!”肖白咬牙一步跨过去,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他质问道,“我这里的事情君父都能知道,你是伺候我的,还是伺候君父的?!” 直面肖白的怒火,苏离好似完全无动于衷,他还是那个平静的样子,只是垂下了眼眸:“还?皇女大人可知,就凭您这地位,以后建府得准备多大的院子?住进多少位爷吗?皇女大人到时怕是将自个儿揉碎了都还不清呢!” 苏离避而不答他和清贵君的关系,而是只挑肖白现时最想回避的问题直直地问了出来,那咄咄逼人的口气,好像他才是主子。 肖白只觉眼前发黑,被他气得脑瓜仁直蹦,肖白一把将他拨开,一边从他旁边急匆匆走过,一边用自己觉得最刻薄的话回他:“我不知道以后我的府里要住上多少爷们,只要那里没有你的院子就好!” 这一句话便断了他一生念想,他不是喜欢向清贵君打小报告吗?那就让他和清贵君过去吧! 肖白风风火火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到了门口反倒止住了步,她在外边喘匀了气息才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看见柳如烟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好像真是个无法挪动自己的雕像,而且他那里的气息好像更加阴暗了,好像塌陷成了一个黑洞。 平常人见到这样的他会感到害怕进而远远避开,肖白却看出了几分可怜来,肖白知道,要是今夜她不回来,他会就这么坐上一整夜。 肖白也不管坐在那,就跟一只被人遗弃的、虚张声势的小野猫一样的他,径直走到桌边点燃了手里的花烛,固定到桌上。 这时,万年雕像的他走了出来,低头看着桌上的蜡烛,低着声音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好看。” 这走进了光亮里,肖白才看见他的发竟然还是湿答答的,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哑。 “都是些死人!”肖白恨恨地小声嘟囔着,火速去柜子翻出了布巾,然后走回来将他压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利落地开始给他擦头发。 肖白一向没有身为皇女大人的自觉的,她喜欢率性而为,也不会考虑,一个地位尊崇的皇女给一个卑贱的侧用人擦干头发有什么不对。 肖白是个怪的,这柳如烟更是,他不但没有诚惶诚恐地跳起来阻止,反而享受般地半眯起眼睫,唇角微勾,如果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简直就是个被撸舒服了的猫主子。 肖白擦了一会,想到刚才的苏离,这奴才仗着清贵君给撑腰,胆大到连她都敢忤逆,私底下对她身边的人,想来更是会无法无天,他这样的恶仆能照顾柳如烟才有鬼,不行,得另给柳如烟安排个伺候的人才行。宫里的人他未必看得上眼,不如…… “明日,你上人市,买个书童回来吧,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身边这两个,一个是喜欢自残的傻子,一个是洗澡后不知道擦干头发的生活白痴,真是一个个的让她操碎了心。 “不必。”柳如烟的话永远是那么言简意赅。 “可是……”不必个鬼啊,你还指着我天天给你擦头发,我又不是tony老师。 柳如烟抓住肖白给他擦发梢的手,睁开眼,仰头望着她问:“其实,跟在爷们身边的书童、男仆都是各院争宠的手段,你喜欢年龄小一些的吗,如果是,明天我就去买。” 肖白被他的话惊到,随即就臊红了脸,她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吼道:“毛都没长齐的谁会喜欢!我是担心你,怕你被这些恶仆欺负!” 柳如烟低笑起来,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微弯的眼眸,他声音又柔和了些:“没有人能欺辱我……除了你……” 肖白低头对上他撤了笑意,亮得惊人的眼眸,马上想到在浴间的那一幕,顿时不自在了起来。 她转开视线不看他,用食指扣着他肩头的花纹,嗫嚅着嘟囔道:“刚才那是……玩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在喉底低声笑着,伸臂就将肖白揽进了怀里:“不、很舒服,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柳如烟隔着头发亲吻她的颈侧,用极为低的,只有他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今天,你没有别人,我很高兴,很高兴。” 肖白闻言浑身一寒,这都能闻出来,这里的男人都属机器狗的吗? “睡觉吧。”看似清瘦的男人一把就将肖白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嗯……”肖白刚才被他抱着坐在他怀里时,就被那个硌了半天屁股,可是肖白今天很累了着实有点做不动了,可是想到今夜对他的特殊,肖白拒绝的话就没有说下去。 柳如烟将肖白放到床上,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很近很近地看着她的眼底:“放心,我们只睡觉,你刚才说够了,那就不会再做。” 说完他也上床,很自然地将肖白卷进怀里,紧得就像一团包菜卷。 肖白将自己的脸从他的胸膛上蹭出来,仰着一张粉白的小脸望着他:“可是今夜不是你的……” 柳如烟又把她的脸卷回去,再次开启言简意赅模式:“睡觉。” 可是被一根大棍子捅着肚子,能睡着才怪。 “你这样抱着我你也难受……”肖白也不试图将自己的脸解放出来,就在他胸口闷闷地说。 “没事,睡你的。” “可是……” “看来还是很精神,那就做。” “呼……呼……” 肖白赶紧装睡打起了呼噜。 “呵……”柳如烟轻笑了一声,肖白能感觉那笑意在他胸膛里引起的愉悦振动。 柳如烟也知道这样抱得太紧,她是没法睡的,所以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顶就将她放开转过身去。 肖白看着柳如烟的背影,知道他是怕自己面向着她,她会紧张地睡不着觉,这才转过身去。 肖白看着这个背影一小会,偷偷蹭过去,用额头顶着这个清瘦却宽阔的脊背慢慢睡着了。 过了许久以后,一直都没动作的柳如烟转过身来,望着被昏黄烛光照着的肖白的睡颜,忽然笑了。 他用极轻极轻的动作,将跑到肖白脸颊上的头发给她轻抿在耳后,然后嘴皮动了几动,这时,就算是有人贴在他嘴边仔细听他说,也不会听见他说了什么。其实他说的是: 这次既然被我抓住了,就不会再让你跑了,肖白。 晨起(H) 肖白醒来的时候,屋里亮得很,大概是已经睡到了上午了。然后她就发现,她在某人怀里,屁股上还顶了个棍子。 她以为柳如烟还没有醒,她只是睁开眼睛都不敢动,怕吵醒他。不想,马上有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醒了?” 也是哦,也就她这种不长心的才能大咧咧地睡到快中午,他这种超自律的怎么会比她还贪睡。 他静了一会忽然问道:“睡好了吗?”紧接着圈住肖白腰部的手就上移到她的胸部,声音更低哑了,“可以么?” 肖白登时羞红了脸,将脸半埋进被褥里,闷闷地回他:“好。” 然后肖白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一只手就伸过来,没有脱她衣服,而是直接将底下的小裤脱了。 当肖白被他自后分开双腿,以为他就要这么进来时,他却拿他极为滚烫的那处,开始温柔和缓地在外边前后磨蹭着肖白,再加上他因舒服在肖白耳边发出的,如大提琴般性感的低吟,只几下,肖白就湿得不行。 等他恶劣地不仅前后磨着她的娇花,还用他的尖端开始戳刺肖白胀出来的小肉球时,肖白再也受不住了,她半转过身子,伸臂阻止他道:“嗯……可以了……进来吧、嗯!” 柳如烟最后重重地刺了她一下,这才不相信似的伸手摸向她下面。 “这么快就这么湿了?”柳如烟将手指叉开,看着自己手里连着的丝丝缕缕,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 他那手伸的长长的,明明就是给肖白看的。肖白再次羞红了脸 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做不做?不做就……啊!” 她耍小脾气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他入了半截,肖白忽然有些害怕,他要是还像昨天一样,一开始就飙高速,她大早上的可受不了。 所以她马上夹紧了他,半转回头去,一只手把住他的手臂有些怕地说:“不要那么快……” 他和善地亲了亲肖白的耳后,柔声说:“好。” 缓缓地将后半截送进去,在肖白最深处磨了半圈,然后抽出来一半,又和缓地送进去,继续磨。 磨得肖白的娇吟都拉着长调:“嗯——” 肖白强烈怀疑这里的男人都专修过床事大学,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厉害,还花样百出,哦,对哦,忘了他们都是代码,机器人当然是想怎么设就怎么设。 “嗯!!” 柳如烟这次退出去后不再和缓,而是突然深重的一记重锤,砸在肖白被他磨得松软的蜜肉上。肖白被他又重又突然的一下给吓到,里边蜷缩了起来,就像有张嘴裹吸着他向里拽。 “嗯……在想什么?”柳如烟退后了点,摆脱了里边那张小嘴的致命吸力,淡声问道。声音虽淡,周身气压却陡然突降。 肖白自然不可能跟他探讨代码机器人什么的,可是什么也不说,他百分百就会以为她刚才在想别的男人,她又突然福至心灵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你、你可以快一点了,这样,里边,嗯,有些痒……” 他默了一下,说道:“好。” 他跪坐起身,扶着她的腰,让她趴伏在床上。俯低身子,用手抓捏着她的左乳,在她耳边柔声说:“受不住就告诉我。”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进去了,可是还没进到最深处就被她里边捏住了。肖白有点怕,这两人都太长了,这个姿势入得太深,让肖白总有种要被捅穿的恐惧。 “嗯……”柳如烟被她里边紧紧握着,凶性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他的语气变得冷酷,甚至有些瘆人,“还希望我能控制力道,现在就给我松开!” 肖白吓得慌忙撤了防御,却立马被他一个狠劲,冲进了最深处。 “啊——!”果然太深了!肖白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他是不是戳到她的胃了。天赋异禀就了不起吗? 事实证明天赋异禀就是了不起。一开始确实还能看出他在控制着力道,可是很快,他的思想就从满腹怜惜变成果然还是应该灭了她,谁让她几次三番地来招惹他,招惹了就要承受! 她那里边那个调皮的,就像她一样,明明弱得像个渣渣,偏偏还胆大地跑来撩拨,他进去一下,她就小小地咬他一下,他离开,她又汪着两泡泪,拽着他,不让他走。那好吧,你想要,就都给你!统统都给你!! 柳如烟的长指单手就控制住了她的腰,只在她受不住了向前爬着逃跑时,才用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又拽了回来,重重地按在他的硬物上。 肖白跑也跑不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嗓子也喊哑了,就这么狼狈的样子,他怎么就觉出了好看来。在她实在受不住,身体像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他又不满听不清她的声音了,长臂一伸,将她的头抬起扭过来,就那么胡乱啃着她侧对着他的那半张脸。 咬了她的下唇,舔过她的颈侧,张大嘴,让最尖利的那颗牙齿划过她的脸颊,然后在她的耳廓上细细噬咬。不知怎么了,这一刻,柳如烟忽然觉得爱她爱得不行,爱到想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里,这样就能关住她,让她无法再逃跑。 细细的疼痛将肖白从刚才的狂风暴雨中拉了出来,她刚有些清醒,就悄咪咪地计划逃跑,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做到最后完全就像疯了一样,虽然并不疼痛,可是那种感觉太深重了,就好像被一只隐藏在黑暗深渊里的巨兽抓住了脚,就算肖白拼了命地往外逃跑,还是会被它一点一点地拖向深渊。 在他爱着她时她又想逃!!柳如烟双目赤红,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他离开她带着几个浅浅牙印的耳朵,转头像头公兽一样,一口咬上她的后颈,这是用上几分力道的,咬得她的肉都被拉扯了起来。 可是更重的在最里边,他那一下将她整个人都撞震动了,可想而知里边脆弱的软肉受到了怎样的重击。 新一轮的眼泪马上被撞得飙射出来,在他松开她的脖子后,她马上扭身用小手软绵绵地推着他的腰,哭求道:“不要了……太多了……受不了了,呜呜……” 可是他好像完全没看见她的推拒一样,顺手将她的手腕握住,然后干脆将她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了,就这么自后抓住她的两条胳膊,让她避无可避地承受着他的挺腰撞击。 到后来,撞击也没有了,柳如烟不再退出太多,而是就在她里边高频地震动着,震动着那处,仅仅碰一下也会让肖白全身汗毛倒竖的地方。 肖白从起初的尖叫到后来的双眼无神,整个里面因为长时间频繁的抽搐,已经没有了一丝抗拒的力气,软软地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所以最后又被加特林扫射时,她也只是懒懒地哼唧了几声,连睁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总算挨到了结束的肖白放松了精神,也没注意他做了什么,只昏昏噩噩地能感觉被他抱到了什么地方坐下,直到下面痒痒的感觉传来,肖白才睁开眼小声嘟囔道:“你在弄什么?”,这一看才知道那让她痒痒的,原来是他的长指在轻轻搔着她的入口。她赶紧抓住他的手腕,“不要了,今天都不要了。” “我不弄你了,我就是想再看看。”饱餐一顿的公兽又优雅地披上了他的羊皮,他的声音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乞求。 “看什么?”肖白的眼里满是警惕,这不怪她多想,现在这样也太奇怪了:他坐在厕椅上,将她背对着抱在怀里,一手掰开她的腿,一手正伸向前轻轻点击着她的小口,仿佛她是他的钢琴。 “我想再看看,我的东西从你身体里排出来的样子,那样子很美。”他的声音更低柔了,就如同一只正在蛊惑人心的恶魔。 可是羞耻感让肖白没有轻易地就被他迷惑:“不要!你出去啦!”肖白一边叫着一边就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肖白一有从他怀里逃走的意思,他就瞬间感到一种恨到想杀人的冲动,他克制着自己,只是声音冷了下去:“如果让我帮你弄出来,可能就不会那么好过了。”那他可不确定会不会就着这个姿势来上第二次。 肖白知道他的手有这个威力,只好屈辱地松开憋着的肚子,让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那声音就好像当着他的面排泄一样。 肖白很没用的又哭了,羞耻至极的她不管不顾地大喊:“你们都是大坏蛋!都是变态!!呜呜……” 可是敏锐的他马上就盯住了重点:“你们?嗯?呵呵,看来还是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四个字吓得肖白哭声一收,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刚才说了什么,肖白此时只感觉自己被一块大冰块抱着,凉得她只想马上跳出去。 np真的不是她这种小鸡脑能玩的,这才两个人她就要凉凉了。np的世界太可怕了,妈妈,我想回家——!回家我一定听话,不搞np,一定1v1,不,我要1v0!一劳永逸! 柳如烟看她吓得鼻涕泡都出来了,披着羊皮那一面又忽然回来了,他叹口气说:“别哭了,我不吓你了。” 柳如烟将她抱到浴间,开始给她做着清理,肖白累得不想动,见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洗,也只能随他。 可是…… “你!你的指头怎么又进来啦?我都说不要了!” “我只是摸摸看你里面有没有受伤,你总是抱怨我太长了,我也想控制的,可是一到你里面头脑就不清楚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肖白看着平时如渊般深邃的眼眸,现在有点点光亮在里面晃啊晃的,就好像森林里最纯真的那只小花鹿眨着无辜大眼,好像在说,我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肖白要吐血,什么小鹿,这明明是大灰狼在这装可怜卖萌嘛!可是最让肖白气闷的是,她知道小花鹿在她这卖萌从来不好使,而大灰狼一卖一个准儿。还骂别人,她也是个变态。 洗完了,柳如烟就开始赶她,肖白也不想看着他洗,要不然铁定控制不住自己的色目乱瞄,又勾得他来第二轮就坏菜了。 肖白自己回了房间,苏离自觉地过来给她梳头。因昨晚的事,肖白对他很冷淡,可是他还是继续作死。 他抚摸着肖白后颈上有些深的牙印说:“在皇女大人身上留下印记是要被鞭挞五十的。” 一句话就将肖白的怒火全部炸燃,她腾地站起身,一把将面前桌子上散放着的首饰全部挥落到地上,猛转身,指着苏离的鼻子阴狠地低喝道:“要是你将这事报告给君父,让柳如烟受了鞭刑,我就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给我滚!!!” 苏离毫不害怕地木着脸走了出去,肖白披头散发地走到门口想让苏别进来帮她梳头,可是苏别还是那副表情,好像看见什么要吃他的洪荒猛兽一样,我擦,老娘天天撑得要往外喷饭,谁会想吃你这无味的豆芽菜! 肖白一把将门又摔回去,噔噔噔地又走回椅子上生闷气。 阿刃忽然出现在她身后,走过来温柔地撩起她一缕 头发说:“别跟那些奴仆生气,来,我给你梳头。” 肖白看看他的粗手粗脚,噗嗤一笑:“说你耍刀弄棒我信,让你梳头不会梳成个草鸡窝吧?” 肖白的笑让他眉眼更加温柔,他淡笑着带着三分回忆的语气道:“我看着你长大的,不会的看也看会了。” 阿刃梳完了,肖白照着镜子看了看,惊讶地说:“怎么好像比苏离的手艺还好,你也太全能了吧?” 肖白正要站起来,阿刃又让她坐下,给她围了个领巾,还系成个漂亮的花样。 阿刃对着镜子将那淡雅的纱巾最后整理了一下,手滑到她的颈后点了点说:“一会吃完饭,清贵君让你过去,系上这个,别让他发现这里。” 肖白浑身一僵,先是担心清贵君又找她做什么,忽然,她想到了一事,眼泪瞬间就涌上来了。 “不要看!不要听……”她哭道,“你已经不是暗卫了,不用每天跟着我……” 肖白有时候心是极软的,她马上就设身处地想到如果自己是阿刃,昨日就那么在房顶上听了一晚,自己的心一定会裂掉的。 忽然,肖白的心就这么灰了下去,她一点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她想回家,窝进自己安全的小窝,或者就算逃不出这个游戏,她也想逃得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如此心累了。 “在想什么?” “我想……逃的远远的,能多远就有多远……” 因为还陷在思绪里,他问了,她就顺嘴将自己的想法答了出来。却被他猛然捂住了嘴:“嘘——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要让人听见,要不然你会很危险很危险……” 他仿佛是在好心地告诫她,可是他的声音却是从来都没这么冷过,就像是死神在宣判‘你已经死了’一般的无情和冷酷。 他垂下的厚厚眼睫盖住了他的眸子,让她再看不见刚才镜子里一闪而过的某种情绪,她没看清,只有阿刃自己才知道,那是扭曲的、阴鸷的、病态的某种东西,已经深浓到了极点,也被他压缩到了极点,他将它深藏在最阴暗的角落,然后在心里一直祈祷着:宝宝,不要碰它,不要碰它…… 他眨眨眼又恢复了他进来时的温柔,好像是很感激肖白在为他考虑似的说:“你不用管我,就当我不存在吧,我还是要日夜守着你,因为……我担心你。” 其实阿刃想说的是,因为……你那些男人们,我一个都不放心。 往事 到了清贵君寝殿门口,肖白的脑子仍然还是混浆浆的,她知道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清贵君,可是刚才被阿刃勾出的那种颓败想逃脱的感觉,还是缠绕着她无法摆脱。 她看这个系统真的是崩了,明明是傻白甜的系统附送人物苏离,竟然是个告密者,还百分百,恐怕连百分之一都不属于自己。 而这个生父清贵君更怪,在她身边布下耳目,只是为了阻挠我对哪个男人好?可是我不要吧,硬要塞给我;我要了吧,又嫌我走得太近了。这是什么心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婆婆心态? 我确定我玩的是无脑np游戏,不是解密游戏啊! 肖白叹了不知今天的第几口气,颇有些没精打采地跟着引路的宫奴进了清贵君寝室。 原来清贵君找她去,是说打算让她出宫建府的事,其实与其说是和她商量,实则就是通知她一声,因为所有的一切清贵君已经全都给她准备好了,她挪个屁股住进去就好了。 肖白还在庆幸,出去住大概能自由多了时,清贵君的一句话差点让她吓成纱布: “所以吾儿建府之后就要开始筹措大婚的事了。” 我的个亲爹啊!!! 强制np第一天睡阿刃,强制np第二天睡柳如烟,强制np的今天是要睡毛都没见着的五皇女夫吗? 不不不……冷静、冷静,皇家大婚没那么草率,这面还没见过晚上就开睡,逻辑死不瞑目啊啊啊!!! 为了证明这个游戏的逻辑君至少还有一口气,肖白只能颤颤巍巍地试探道:“爹亲,您是有人选了吗?” “唉,还没有,只觉得没有哪家小子能配上我的孩儿。” 闻言肖白在心底大大地松了口气,你真是我亲爹啊,没目标你说出来吓什么人啊! 清贵君忽然不说话了,只拿一双烟波目看着肖白,把肖白看得起了全身毛刺。 “孩儿,你坐到我身边来。” 这时清贵君午睡刚醒,是坐在榻上的,而肖白进门就尽可能挑了个远一些的椅子坐,看似是对清贵君的一种敬重,其实肖白是越来越摸不透这个清贵君了,感觉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在打哑迷,小鸡脑肖白很讨厌动脑筋,所以很抗拒这种说话高深莫测的人。 可是清贵君是父亲,他所在的地位也代表着皇家的权威,他说的话她都得听,肖白在心底叹口气,走到榻边,在紧靠着睡榻的一个小矮凳上坐下。 “一晃眼都这么大了啊!”清贵君感慨地伸手拍了拍肖白的脑顶说,又有些突兀地指着放在榻上小桌的盆栽说,“你看为父养的这个盆栽怎么样?” 呃,这怎么又从大婚的事跳到盆栽了?肖白可不会这些文人雅好,所以只能磕磕巴巴地说:“嗯……叶很绿。” 清贵君被她逗的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孩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也养过花草?”还不等肖白回答,他就接着说道,“当时皇上给了你们几位皇女每人一颗种子,让你们将它养大。当时,养得最好的是大皇女,不仅枝繁叶茂,还修剪有型,从没生过虫子。太女的也不错,可惜为父知道她的花草是三皇女帮她养的。三皇女将太女的那盆花养得尽心尽力,自己的那盆反而差强人意,勉强只是在及格线而已。四皇女本来也是养了一段时间的,不过她看六皇女都扔给奴仆养,她也照葫芦画瓢弃养了。那孩儿,你记得你的那盆怎么样了吗?” 这个养花活动,明显就是皇帝给几位皇女的测试嘛。小时候的事都是系统设定的,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清贵君那么有讲故事的欲望,估计真是什么重要剧情也说不定,还是听听吧。 “爹亲,那么远的事,孩儿早忘了,您讲给我听吧。” “我的孩儿一开始也不比大皇女差,浇水、施肥、修剪、杀虫,那用心的小样子可有趣了,为父看孩儿的这盆长得比大皇女养的那盆还好呢!可是有一天早上,为父起来后却看见孩儿养的花草不见了,为父就问孩儿那盆花呢?你猜你当时怎么说的:我把它剪了,因为听说它不能开花。所以呢,最后所有的皇女都端着花给皇上看了,只有我的孩儿捧着个花盆去的。” 清贵君说完一大段话就不说话了,只在那静静的喝茶。肖白听得一脸茫然,清贵君讲这个故事到底是有什么用意呢? 大皇女天选之人,花养的最好很正常。太女颐指气使,她让三皇女养也很正常。三皇女溜须拍马,给太女出工出力,自己的却小心地不要超过太女,这也符合人物设定。四皇女总是唯六皇女马首是瞻,六皇女不养她也就不养了。六皇女从小娇生惯养,不耐烦养花草这细致活,扔给奴仆也是合理。唯有这五皇女就有点奇怪了。 第一种可能性,她看自己养的超过了大皇女,所以剪了?可大皇女不是太女,即使是现在,地位也不尊崇,有必要对她战战兢兢吗? 第二种可能,清贵君并没有亲眼看过花被剪的过程,能不能是别人弄坏的,五皇女要包庇他? 第三种可能,真是五皇女自己剪的,那可真是任性了,连她皇帝老妈的话都敢不听,只要自己不喜欢说剪就剪,然后还能捧个空盆去气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了。 就在肖白用小鸡脑勉强分析时,清贵君又开始说话了:“可是,这件事还没有完,无论他人种得好坏,都没生成花灵,我的孩儿将那盆花剪了,反倒是逼出了花灵。花灵感念孩儿对他的悉心照顾,却又恨孩儿对他的狠心决绝,他用自己最后的妖力附着在孩儿身上闹你,想你那时候连续几天几夜都不醒,药石罔效,为父急得团团转,还是薛神医说恐怕是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听了他话,找了出名的仙师做了法才将你救回来。” 我的天,这个游戏还有妖怪角色吗?听清贵君讲了这一大套,我只感慨游戏人物的数量和种类又要拓宽了。这是在线更新了资料包吗? 好,先不管妖怪不妖怪的,讲这个故事到底要告诉我什么啊??好歹扔给我个理论总结,好让我在线学习一下下啊!!可是清贵君不顾肖白还泡在上一个故事的迷惘之海里没挣扎出来,开口已经又开始讲另一个故事了。 “还有一次事也挺凶险的,那是在一次宫里举行的中秋节灯会上,当时不但几位皇女都参加了,大臣们也将自己家的孩子带来一起热闹。有女孩,也有男孩。那些孩子,大的有十一二了吧,小的只有三四岁,当时孩儿你八岁,虽然长得没有大皇女有气势,也没有六皇女娇美,但是也是粉团团一个,大家都挺喜欢和你玩的。可是这些孩子不是都在一起玩,围着大皇女有一堆,围着太女有一堆,围着六皇女也有一堆。这些孩子壁垒分明,玩了一天也从不换孩子堆。唯有我的孩儿厉害,在大皇女那里跟几个孩子玩的挺好,他们的游戏玩腻了,你又跑到太女那里,然后又跑到六皇女那里。我还奇怪,偷偷跟着你去看,原来在大皇女那里的都是大孩子,上了学的爱掉书袋,你先夸人家懂得好多,然后又要人家教你,人家很快把你教会了,你又夸人家真厉害,教的真好。可是我知道,那首诗你在家时早就倒背如流了。” 我去,这种剧情安在八岁孩子身上真的大丈夫?这样脑子的八岁孩子长大了变成小鸡脑肖白,谁会信? 清贵君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当时为父还想,这孩子真是一夜就长大了啊,可是等你跑到跟着太女的那堆孩子里时,闹得比谁都欢,爬墙,跳马,拽个柳枝做剑,跟那堆男孩子打到了一处,最后还把一个比你大一岁整整高一头的男孩子抽得哇哇大哭。可是你身上的伤也不少,却一点都没哭,还笑话人家男孩子是软蛋。” 这啥意思?文武通吃啊,肖白压力山大啊。 ”等你灰头土脸地从太女那帮野孩子那里出来,我以为你会直接去六皇女那里,没想到你早知道我在跟着你,走过来就说要换衣服整理仪容。我领着你换了衣服梳了漂亮的发式,你又走去六皇女那里去玩。六皇女那里都是嫡女嫡子,平时家教甚严,一个个端坐在那跟个小大人似的。你过去跟他们一堆儿坐了,在大人面前也挺乖,可是大人一看不到你,你就冲他们逗乐,一会把白色的佛指糕放在嘴唇上当胡子,演老爷爷腿脚不好差点摔跤。一会又把山楂糕沾在嘴上,学美人上妆。孩儿演得真是惟妙惟肖,把那些本来像木头人一样的小大人们都逗得哈哈大笑。” 这又做嘛呀?难道还要我喜剧专精啊?这个五皇女简介里说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怎么听起来有那么点左右逢源的意思? “大孩子在一起玩,太小的只能让仆人紧跟着。当时晏家最小的一个儿子只有三岁,不知怎么就黏上你了,无论你是去哪里玩,他都拽着你的衣角跟你跑。也不知你跟谁学的那么会照顾人,你玩危险的游戏就把他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你玩安全的,就把他放旁边给他好吃好玩的哄他,甚至你玩一会,还记得回来给他擦擦过河的鼻涕。” “可是临近晚上时,大家都准备去看花灯和放烟花,皇上让我过去安排,就这么一会功夫就出了大事。晏家的小儿子不知怎么从假山上失足落下摔死了,而你掉进了假山附近的湖里差点淹死。亏得那时大皇女正好从湖边经过,游水将你救了上来。我赶到时看见大皇女抱着你流着泪哭得很是伤心,一下子还以为你淹死了,剧痛攻心,晕了过去。醒来才知你被救了,只是着了凉,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等你烧退了醒来后,却再也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事因为就你一个当事人还失了忆,再说晏家的那个虽也是嫡子,却是她家第三房正夫生的最小的儿子,她家的儿子众多,也不甚重视这个孩子,此事便也就不了了之了。” 卧槽,凶杀案都出来了,刚刚还是儿童剧,怎么一眨眼就变成悬疑刑侦剧了? 所以,他讲这两个故事到底要说什么啊——!!!肖白很挫败的想,只怪自己小鸡脑,大概剧情中真正的五皇女,能听懂清贵君的言外之意吧。 “所以自从出了这两件事后,我一直将你小心翼翼地养在身边,你出去乱跑我也都派好几个人跟着。好在你出去只找些丑角优伶玩,从不招惹什么世家大族,这几年倒也过得安稳。可是这不来月情我替你担心,这来了月情,我更担心了,以后出宫建府自立,你就是个好大的靶子,为父实在放心不下啊!” 我怎么又成靶子啦,你倒是告诉我啊!!哑迷爹爹!!! 清贵君大概是看到肖白一脸茫然的表情,感觉十分心累,也不想再多说,疲累地摆了摆手说:“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想为父说的话吧!还有那苏离苏别确实是我挑给你的人,不过他们对你还是很忠心的,向我报告情况的是别人。至于苏离为什么是现在这样子,你该回去自己想想。” 还想什么,我的咕咕脑袋快要爆掉了。肖白挺着一张用脑过度的苍白脸回了自己的窝,在屋里发了会呆,又吃了几颗核桃也于事无补后,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脑容量不够, 可以求助外援啊。 想想自己手里的两张牌,一开始明明以为是系统大赠送的两个最初级的r卡,可是现在看两人那黑成一片的菜单,多到令人发指的金色问号,搞不好这两张牌,让她不知怎么激活成超级隐藏ssr卡了! ssr肯定是高体高智,咕咕白打算不跟自己较劲了,学霸在身边,不用求老天。要想用学霸,还得喂点饭。 肖白便吩咐小厨房备了一小桌酒菜,将两张ssr卡大神都请上了桌。 酒足饭饱后,肖白正待说出自己的问题,却看见两人动作一致地将杯盘一推站了起来,便向里屋走去。 肖白诧异地问他们这是做什么去? 他们比肖白还茫然:“既然皇女大人请我们两人一起聚餐,不是要我们晚上一起伺候您的意思吗?” 一句话问得肖白差点将脑袋砸饭桌上,我特么一个都强对付,你们还想双开,你们敢开,我就敢死机给你们看! 肖白抹了一把脸,指指他们刚才的座位,有气无力地说:“回来坐,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对饮 肖白将清贵君跟她讲的两个小时候的往事复述了一遍,然后直白地问他们,清贵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阿刃一手支着脸颊,一手懒散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没有笑意地牵了一下嘴角,“这是尊贵的父上大人在警告我们呢:‘我这个女儿啊,就是她再细心呵护的东西,只要不顺她的意,她也会毫不留情地铲除的。她如果铲除不了,我也会帮她清除的。’ 阿刃一仰头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第二个故事告诉我们:‘我这女儿八岁就可以随便招蜂惹蝶了,所以像晏家小儿子那样,只会乞求我女儿疼爱却屁用没有的弱鸡,在我女儿身边连一个晚上都活不过去。’” 肖白打了个冷颤:“不会吧,那个小孩子是君父杀的?” “当然不是。”阿刃否决道,“只要不伤害你,父上大人是不会对我们出手的,相反,他很喜欢看我们之间斗得头破血流,就像苗疆养蛊一样,最有毒最强健的才能在你身边活下来。” “至于是谁杀的那个小孩,可能人物就太多了,起码,我如果在现场的话,我也会杀他的。” 这回肖白没有表现在外,而是在心底切切实实地打了个冷颤。 “我也会的,那个孩子听起来就碍眼。”一直没说话的柳如烟忽然开口接道,又转眼看向肖白微微一笑,“你不是又在心底骂我们是变态吧?” “变态就变态喽,好人连一天也活不过,能顶什么用?”阿刃破罐子破摔般的一脸不在乎。 “父上大人还警告我们说:‘你们之间怎么闹我不管,要是因此没保护好我的女儿,对不起,我就把她从你们身边彻底夺走!’所以你后来出去玩,都很‘幸运’地没有碰见什么高门大阀,而那天参加宴会的所有子弟都是高门大阀出身。” 肖白听得一脑门子冷汗,强笑道:“不会吧,我也是临时起意想问问你们的,如果其中真包涵了什么隐晦的话,也是用来教训我的,怎么会和你们扯上关系?” “父上大人已经算好了你会回来问我们的。”柳如烟向肖白解释道。 不是吧,这是和算无遗策的诸葛大佬攀上了父女关系啦?这么烧脑真的可以归类为休闲游戏? “可是君父要是真那么厉害,不还是没找到将我推入湖中的凶手么?” “不,你细想想,父上大人当时用了个什么词?”柳如烟淡淡一笑问肖白道。 “此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是啊,不了了之,能让处于如此尊贵地位的父上大人,息事宁人的会是谁?这个圈子就很小了。” 柳如烟顿了顿继续说道:“父上大人不告诉你其实就是在保护你,他都动不了的人何况是你,他是让你稍安勿躁。不过……”柳如烟的目光转向屋子里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眯起了锐利的双眸,“有一件事有些说不通……” “什么?”肖白问他,凭他的脑袋都想不通的,她反倒十分好奇起来。 “这大皇女有些古怪:本来你两次都压过她一头,她应该完全站立在你的对立面才对,怎么会跳下湖亲自救你?而且哭得如此伤心,以父上大人的眼力,真哭假哭他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所以才会被惊得昏厥过去……” “等等、等等,”肖白马上打断他道 “我看这里才奇怪呢,如果君父真的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脆弱,一下子就会昏倒?” 柳如烟闻言忽然两眼一弯,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好看的人,语气却能瞬间冰冻住人:“所以说,你认为脑子好的人就不会伤心了吗?” “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没心没肺的。”阿刃在旁边拍拍肖白的头用风凉话补刀道。 “得,我投降,你们继续说你们的,算我说错话。”肖白赶紧识时务地赔礼,好关闭这两台制冷机。 “我也觉得这大皇女奇怪,而且父上大人最后这是特意强调了,能真正好好保护宝宝的竟然是她!凭什么?!” “所以从头听到尾,最碍眼的其实是她。”柳如烟语气平淡地说完,便喝了一口酒,紧接着毫无预兆地将一旁的肖白猛拉过来,就这么嘴对嘴地将他口里的酒硬给肖白哺喂了进去。然后在肖白的呛咳声中仍然语气平淡地继续问道:“你想要那个位子吗?用不用我帮你拿下来?” 他的话吓得肖白咳的更厉害了——只不过听人说了几句你就要弄死大皇女吗?现在弄不死,就算拿下整个天下压也要压死她?这是什么鬼畜的妒忌心啊!!不过,这方向不对吧,难道现在不是对面这位才是你最大的敌人吗? 肖白咳完连连摆手道:“我可不要,被困在那个大笼子里累死累活的,人生还有何乐趣?” 肖白是拿大笼子比喻皇宫,可是柳如烟闻言眼底一亮赞许道:“嗯,笼子不错,金色银色的都可以,再镶上些宝石。” “对,是个好建议。”阿刃附和道,“不过宝宝皮肤白,镶珍珠似乎更衬她。” 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她和笼子的搭配方式,让肖白一瞬间后背就起了一层白毛汗,这两个变态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聊完了笼子的材质,聊花样,聊完了花样,聊大小,两个男人聊得如此投机又愉快,阿刃半途甚至还吃了几颗盐煮花生下酒。 肖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这莫不是中邪了,不对,他们这种叫程序错误? 突变发生在瞬间,前一秒还言笑晏晏的阿刃猛地站起,将桌上的杯盘都扫到了地上,等肖白诧异地抬头去看他时,却看不到他的脸,因为阿刃举起一只手盖住了自己脸,默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柳如烟手里举着唯一一个幸免于难的酒杯,脸上木无表情地说,“这也怪不着谁,谁让咱们两人的力量还是不够呢。” 说完柳如烟转过身,很古怪地将自己手里的酒杯,塞进肖白的手里,然后抬起手指轻撩着肖白鬓角的发,指尖的温柔似能将人瞬间融化,可他的话却让肖白寒到了心底最深处:“所以到最后……我们在你眼中也只不过是那些只会掉书袋的傻小子吗?你其实什么都听明白了,明知道今夜已经是我们的最后一夜,却还能在这里若无其事地转述着,你的……心呢?或者说,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心?你表演出的温柔,你说流就可以流的那些泪水,到底要溺毙谁呢?你当别人是傻子,殊不知骗了太多的傻小子也是很危险的……” 柳如烟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的身体也慢慢慢慢地靠近,他单手包住肖白举着酒杯的手,贴着她耳边说:“酒杯,拿稳了,不要再撒出一点儿,因为哪怕你泄露出一丝破绽,早就伺机而动的傻小子们就会瞬间将你拆吃入腹。所以要小心,再小心,把你的温柔装得更真一些,把你的话说得更甜一些,然后把你那冷得像冰冻地狱一样的心藏得更深一些……最后,没有我们的照顾,也尽量能活着回来……” 然后,柳如烟松开了手,站直身子,再也没有看一眼在那微微颤抖的肖白,径直离去了。 这不可能!他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知道我这一举一动不过是为了攻略不同游戏人物而做出的虚假演绎?难道他意识到自己是游戏中的人物了?!!肖白眼前忽然浮现好友带来的机器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黯然神色……不!不会的,这……这一定是游戏里早已经备好的对话,就是为了套路玩家,好达到惊悚刺激的目的。可是,一个女性向的无脑爱情游戏有必要加入惊悚元素吗?女人也会吓萎掉的好伐? 就在肖白脑中空白一片时,一只温暖的手抚摸过她的头顶,抬头,是阿刃带着温柔的笑意低头看着她。 阿刃的手从脑顶滑落到她耳边,抚摸着她柔软可爱的耳垂,声音也像他的表情一样温柔:“去,让苏离帮你弄干净,我们在屋里等你。” 说完,阿刃也走了。 有血腥味传来,肖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阿刃刚刚摸过的耳垂,然后拿到眼前一看:是血! 虽然她玩惯了杀戮游戏,已经不晕血了,可是经过刚才种种,再撘配这猩红血色,还真是打造了一个上佳的惊悚氛围呢。 “刚才阿刃摔破杯盘时不小心划伤了手指吧?” 肖白嗤笑一声喃喃低语,然后,她看着指肚上的鲜血发了会呆,忽然放进口里裹吸起来,瞬间充满口腔的血腥味让她享受般地眯起了双眼,卷翘的睫毛做了最好的掩护,将她眼底的锐光遮得严严实实,那和柳如烟不差分毫的冰冷,和阿刃相仿佛的锋利,在没人发现的阴暗角落一闪而逝。 如果这是个游戏设定,那么就当它是个恶劣的玩笑一笑而过,如果这游戏里真的有游戏人物苏醒了,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微眯的双眼睁开来,肖白的眼底洒落了璀璨星芒,好像一台被完全启动了的机器,有隐隐蓄势待发的轰鸣声传出。 不是对手怎能相爱,不是旗鼓相当怎能纠缠到老,我喜欢你对着我亮出全部实力的样子,你不想再隐藏你的刀了,我接着便是。 肖白站了起来,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下唇:至今还没尝过智脑的滋味,会比活人更好吗? 别误会,肖白是不吃人的,她只是对人心有些偏好罢了。 肖白走出去,看见苏离微俯着身子候在门口。 “怎么?” “小的带皇女大人去清理。” “洗澡我自己会去,不用你陪着了。”肖白不耐烦地冲着苏离摆摆手,不是第一天就告诉他,自己洗澡时不想人伺候吗? “不,这个皇女大人自己怕是弄不好的,我要帮大人清理一下后面,免得一会两位爷一起伺候您的时候受苦。” 肖白闻言心里猛地一颤,刚才阿刃说了清理,她天真地以为只是洗洗澡,谁想到他们是要用那里…… 肖白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在现实社会,肖白可是出了名的老古董,这种事是万万没尝试过的。原因很简单,老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肖白可是听说那是很疼的,肖白本来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取悦别人的人,自然不会去尝试。 难道玩个游戏,还要让自己破例?才不要。肖白这种自私的人,为真人都不会破例,更何况是个虚拟的游戏人物。 肖白又退了一步,可是她看见了什么?,她眼前竟然全被一个巨大的黑底血红色字体的菜单充满:玩家,你是要结束游戏吗?重新开始、取消。(依然没有退出按钮) 卧槽,这也太狠了吧?这鬼游戏不但强制np,还要强制*交吗?不走这个硬性剧情就要重新开始吗?!可是重新开始肯定还是会玩到这里啊!难道我要在这里花一辈子的时间死循环吗? 大概是看出肖白的脸色不太好,苏离从怀里摸出一个长形的锦盒,双手举着向肖白奉上道:“贵君大人怎么忍心您受苦,早就将这个跟着您后边送了过来。” “是什么?”肖白忽然想到,这个游戏肯定不会让女玩家在这种事上感觉痛苦,那么为了逻辑说得过去,肯定会设计出什么神物将这种痛苦消除。那这盒子里的应该是那种神物了,不过看这形状肯定不是口服药,就这鬼游戏的鬼畜属性也不会那么简单。 “是春藤。”苏离将锦盒打开,肖白伸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还春藤,那么乖的名字实际上却是根碧绿色的触手!更可怕的是,那根怪物还在缓缓蠕动!肖白脸色煞白地想:与其把这东西塞进身体里,还是选择重新开始吧。 “唉,清贵君真是对大人宠爱有加啊,这种碧绿通透,毫无杂质的春藤可是很少见呢。再加上连续三年用桃花药汁喂养,还有着增香、粉嫩、紧致的作用呢。” 不行,肖白有点听恶心了,游戏的这段肯定是由一个死宅男设计师搞出来的,还又香又粉嫩,对女人肖白来说那就是个排泄器官,香喷喷颜色好难道就能用起来更顺溜吗? 肖白皱着眉琢磨着:重新来过最后还得回到这,不如先试一下,一旦感觉不对再按重新开始。 肖白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按照苏离的指引,坐到浴间里的一把扶手椅上。 干湿(H) “皇女大人,嗯,您得将裤子都脱了,将中衣撩到腰部以上,再坐下。” 苏离一副没想到肖白会穿着衣服就一屁股坐下的惊讶表情。 我擦,什么时候,穿着衣服也成错事了,这个鬼游戏! 肖白在心里一边抱怨着,一边打算解下自己的裤子,可是她看了苏离一眼还是犹豫了,她可一点想吃他的兴趣都没有,不仅仅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矛盾,他长得也太显小了,太太太太乖巧了,让肖白看一眼就想睡着,一点挑战欲望都没有。 可是肖白想想刚才的那个诡异触手,实在是没勇气自己拿起那玩意塞进身体里。 肖白大叹一口气,认命般地一把将裤子脱下,又用腰带把中衣的边缘都捆扎到腰部以上,然后准备上刑一样,僵硬笔直地端坐在椅子上。 “皇女大人,您……需将双腿打开,分别架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 本来用手遮住重点部位,绷着个脸,强自镇定的肖白,又要崩溃了。 这是个一再挑战肖白羞耻心下限的游戏,如果可以,她好想挨个狂扇这个游戏的所有工作人员。 肖白羞得没法,自己又做不了接下来的事,只能按照苏离说的,将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同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不看就是。 停了一会,才有一双手放到了她的腰上,然后顺着那突然塌陷又忽然上升的曲线来回抚摸。 肖白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委实不错,胸大、臀不宽却圆圆翘翘,只有那腰,像是和其它两处不是一套似的,又小又短,纤细的好似只有一小掐掐。连身为女人的她在这里无事,都会喜欢两手掐腰,偷偷地像小姑娘那样转裙子玩。 可是她忍着让苏离摸了几下,肖白却除了痒再没什么感觉,所以她有些不耐地说:“不要摸我的腰了,做正事。” 苏离的动作顿住,又是片刻,才听他低声回答了一声是。 苏离跪下,两手放在细白滑腻的臀部上,忍住想去用力抓捏揉搓的冲动,老实地低下头,舔了一下白胖坟起的软肉边缘,定了定自己有些眩晕的头脑,回想着自己以前所学的,先是伸出舌尖,描绘了一圈外围,就滑进沟壑里,轻轻地上下舔舐,每经过那个还没睡醒的小肉球,舌尖就轻勾一下,催促它快点起床。 可是它却迟迟没什么动静,苏离只好用左手剥开它的被子,将舌尖全部都用来照顾它,先是用舌尖围着它打转,然后又开始用舌尖立在它上面扭转,同时伸出中指插进下面的洞里,想给肖白双重刺激。 “嗯……痛!”游戏里虽然感觉不出痛楚,却还是会有硬物摩擦干涩通道的不适感。 “你把手指拿出去吧,我不舒服。”原来能容纳阿刃和柳如烟那种怪物尺寸的地方,现在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这就是区别。 她相信苏离肯定是受过这方面培训的,技术自然算好的,可是她这人本就不重欲,反倒是随心的时候多,如果心思对不上,就算是来个专业技师,也是很难取悦她的。 苏离听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同时轻叹了一口气。 肖白听他叹气,忽然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迅速拿开遮着双眼的手臂,瞪着苏离问道:“你是不是在笑话我不行?”一转眼,肖白瞟一眼苏离的下面,撇撇嘴继续道,“别说我了,你忙活半天,自己不也是毫无变化么?” “我这是……”苏离咬了咬下唇继续解释道,“因为前几日我惹恼了您,贵君大人惩罚我,让我戴上了贞操带,所以现在就是想……也起不来的。” 贞操带是什么鬼?男人的贞操带是什么样的??忽然好想看有木有??!要是那两人戴着,肖白早就会不顾廉耻地扒裤子了,可是面对苏离,肖白却犹豫了起来。 就在肖白正在犹豫,要不要将魔手伸向苏离开开眼界时,一个声音忽然插了进来:“你出去吧。” 肖白转头,原来是阿刃。 苏离木然站起身沉默着走了出去,而肖白反应过来,脸上一红,就要将两腿合起放下。 阿刃几步已经走到肖白身边,一把就抓住肖白的一个脚腕,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轻轻试探了两下,阿刃就忽然停住了手,俯下身咬住肖白的嘴就亲,大舌不容抗拒地冲进肖白的嘴里就是一通乱搅,最后向里拼命探着,舔着肖白的喉咙口,痒的肖白拼命地吞咽着,想把那钻心的痒冲走。 阿刃虚点在肖白入口的指尖,这时也被她那处一口一口地啄着,像一只讨食吃的可怜小鸟。 阿刃总算是松开了呼吸不稳的肖白,将那只手指炫耀般地伸向肖白的眼前让她看:“快看,刚才你那里还干得像沙漠,我就小小亲你一下,你就开始吐水了。快承认吧,是不是没有我就不行?”阿刃好像已经没有了刚才摔盘子时的低气压,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肖白被他臊得转过头去,心想: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随即眼前忽然划过一幕,脸登时更红了,肖白在心底啐了一口:还有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 “哦……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可以,”阿刃说到这里,肖白的心就咯噔一下,可是阿刃下面的话却让她惊讶起来,“不过没关系,我和那姓柳的鬼精结盟了。在这个世界,男人无论再强大,不结盟也是不行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好了,趁着那个古板的鬼精还在屋里傻等的时候,我先把你料理一顿。”说着毫无预兆地伸手就放倒了肖白靠着的椅背。 肖白没有防备,身体登时向后栽倒下去,引得她惊叫起来。 阿刃怎能让她摔到,早就用臂弯兜住了她,然后拽过了一个枕头,才轻柔地将她放在了枕头上。 “那,自己把着腿。”阿刃两只铁臂稍一用劲就把肖白的小腿压到了她的耳边,还过分地吩咐她自己抓住自己的腿,这个姿势就好像……就好像她自己将那处完完全全地显露出来,拼命地伸向他眼前,乞求爱抚一样。 要命,他还没做什么,一条水线就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滑向她背部。 他跟着那小水流的去向看了一会,咧嘴一笑,露出上面一排雪白的牙齿,肖白只觉得他憨傻得没眼看。 阿刃又用大手压了压肖白的大腿,好像恨不得把她折成两半一样。然后阿刃抬眼和肖白对视着,伸出舌头舔舐她已经水意涔涔的那处。 肖白马上羞得转开了视线,不想,马上就被他用两指困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头又扭转了过来。 “不行,你得看着,我爱着你的时候你得看着,我爱你喜欢你才对你这样,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这心就是现在掏出来,放在天王老子面前让他看,我都是不惧的。” 这时,阿刃一脸严肃,那双眼睛又是亮得吓人地和她对望着,似要直刺进肖白的心里一样。 肖白被他的目光晃得一哽,也不再避开目光,两腿一伸,两脚在他脖后微微合拢,用脚趾尖摩挲着他后脑的碎发:“来,哥哥,继续,我要你。”肖白没用什么甜腻的语气,相反,她语音清楚、字正腔圆。她是要告诉他,今天她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想要他。 阿刃又开始恢复了呵呵傻笑,他低头继续他刚才未尽的工作,可是只几下,肖白就绞紧了腿:“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快进来吧,哥哥。” 阿刃看着她已被水渍布满而有些水亮的圆润臀部,咽了咽口水说:“今天说好了不用你前面。” 被他弄得如在云中飘飞的肖白,闻言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她随即想到他那个地方,眼前更是发黑,她低头向下看着他,表情有些可怜巴巴:“哥哥,你那里就是个棒槌,会裂的。” “有它就不会,”阿刃一伸手臂将那青藤抓了起来,“有了它,听说女人连马妖都能操,我这不算什么。” 马妖又是什么鬼! 听他说得信誓旦旦,肖白还是怂的不行,先不说他进不进得来的事,就是让这诡异触手进去,肖白都很难过得了心理关。 看着她皱着眉,身体僵硬,刚刚还向外顽皮地吐水珠的地方,眼瞅着就合紧了门,变得干巴巴起来。 阿刃叹了口气说:“我们两人的底线是,今晚一人只进一个地方,我想着他可能是想要孩子,就把前边让给了他。可是现在你不让用后边,那你选吧,你想要今晚憋死谁。” 这是道送命题,肖白不用大脑思考,仅用条件反射就知道今天要么双选、要么死。 “再说这个没啥的,你看。”说着阿刃拿起青藤,将触手尖塞进了嘴里,上下吞吐了几下,又咽下了什么,眼睛一亮,“这个好甜,还有我喜欢的桃花香味。” 肖白看着他那猥琐却不自知的憨傻样子,差点又捂住了自己的脸。果然那东西就是照着男人的口味量身打造的。 在送命题的逼迫下,肖白再无奈也没法,只能暂且让阿刃试试了,凡事肖白已经打好了主意:但凡让她难受一点,她马上点重新开始,爱谁谁! 青藤(H、触手) 晚上十点还有第二更。把这一段单提出来,不喜欢触手情节的jm可直接跳过。 ——————————————————————— “别怕,宝宝,如果真的难受今天就不做。”阿刃安抚地温声说着,将青藤的触手尖点在肖白底下入口处,“不要对抗它,它会自己慢慢进去。” 听了他的话,肖白感觉更紧张了,自己进去?让一个活物进到身体里去? 肖白还在紧张着,那个青藤已经准确地找准入口,将自己最细的尖端挤了进去。 肖白确实没感到疼痛和难受,只是觉得有些凉和滑腻。青藤一点点向前蠕动着,如果它觉得有些干涩难行,就吐出一包药水来润滑通道,然后继续前行。 肖白已经感觉不到凉了,只是因为青藤进来的身体越来越粗壮,让她觉得有些胀满。这种胀满的感觉不知怎么又起了一层痒意,然后那青藤占满的地方便开始温热起来。 “嗯……”肖白有些不耐地收缩了一下自己,那青藤受了挤压向里爬得更欢了。 已经开始变成难耐的炽热,那种奇痒的感觉也隐隐有传导到前面的趋势。肖白猜测这个青藤上的药剂里肯定含了春药的成分。 肖白越来越痒了,前后都痒、都热,她皱眉伸手想自己解了这痒,可是半路却被阿刃截住了。 阿刃将她的两臂向上拉起,用椅背上的环扣扣住了她的双腕:“如果让你自行解决,那要将我们这些男人置于何处?宝宝暂且忍忍,要让青藤的效果彻底起效才行。” “宝宝看我。”在肖白有些迷蒙的目光转向他后,他开始十分缓慢地脱衣服。 先是上衣被脱掉:宽阔的肩部,恰到好处的胸肌,上面结的两颗红豆一点都不干瘪,而是鼓溜溜的,让人好想去抠抠它们。然后就是突然收缩下去的腰,紧实的肌肉,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让头脑发昏的肖白忽然想到那句戏言:公狗腰下死,做鬼也风流。 肖白被眼前的美景袭击得头脑更发昏了,下面的两个水润的通道也抽搐般地蠕动了起来。肖白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下唇,打算先把眼前这块滋滋冒油的喷香烤肉忽悠过来再说。 “哥哥,你过来,我想摸摸你。” “不行的,得等你准备好才行。”阿刃对着肖白笑了,因为睫毛太长太密,这一笑便完全盖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他开始脱裤子。 阿刃很高,肖白估摸着肯定超过一米九了,那大长腿再脱了裤子,嗯,简直了。 当然长腿不是重点,人鱼线向下的地方才是重点。 裤子脱下时,刮过那处,那硬挺被刮得弹跳了起来,晃得肖白的眼珠也跟着它的频率上下弹动。 然后阿刃那个死人,竟然好整以暇地坐到肖白的对面,盯着她开始缓慢地撸动那处,嘴里时不时地还发出低沉性感到能杀人的喉音。 “嗯……宝宝,就是那里……嗯、好舒服……” 他那里应该是因为根本没怎么用过的关系,整根连着底下鼓鼓囊囊的肉球都是肉红色的,没有一处发暗发黑。可是颜色鲜艳,长得却一点也不乖,粗长硕大不说,上面更是明显地突起了几条粗壮的经脉,让他那处看起来像一根盘龙玉柱一样,攻击性十足。 肖白简直想死。她上辈子一定是炸毁过银河系才要受这折磨。 本来底下就是湿痒黏热得不像话,这看了他全套的脱衣表演,刺激得肖白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底下在一泡泡地吐着水,每吐一口,里面就抽搐一下,一会的功夫,肖白就感觉小肚子都被抽得隐隐作痛。 “哥哥,你快过来吧,如果再不过来,妹妹感觉自己要流水流死了。” 肖白这时哪顾着哥哥妹妹叫得粘腻麻痒人,只求这祖宗赶紧过来,将他那根杀千刀的塞进来。 “是吗?我看看。”阿刃这次很听话地站起,长腿一迈,两步就走到肖白身边。 他又压下肖白的腿,让她的臀部举得高高的,好让他看清她下边:“嗯,确实可以了,变色了。”说着阿刃两指一夹,将那通根变成粉红色的青藤拉了出来,随手掷到浴盆里泡着。 然后,他并拢三指伸进去试探:“三根手指很轻松就能进去了呢,应该可以接受我了,嗯,里面泡满了粉红色的汁液,好滑。” 他直没到根部的三个手指依次在她身体里弹动,又齐齐向上勾起,来回抚摸着一处。 “嗯……啊……不要再弄了……都要麻掉了……快进来吧!” “好的,乖乖,我只是想确认你这里也能感觉舒服,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舒服,那多无聊。” 破菊(H、肛交) 阿刃终于不再废话,对好了她的入口,将自己小心翼翼地向里挤,两眼紧紧地看着她的表情,只要有一丝不适,他就会退出来。 肖白不但没有感到一丝不舒服,反而像是饿疯了一样,急切地开始向里吞咽他。 “等等!宝宝,嗯……你太紧了……”那突如其来的握持力让阿刃后脑一麻,他赶紧向后撤出缓一缓。 可是肖白却哭了起来:“你不要走……我好难受……你不要走……呜呜……” “不走,宝宝,我不走,”阿刃爱怜地低头亲了亲她哭得模糊的眼睛,“不是说好了永远都不离开你,就是死也要和你埋在一处的,不是吗?” 阿刃将她的腿压得更张开些,扶着自己对准了一挺腰,一下子就进去了半截。他看了看肖白的脸,确定真的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后,这才一用劲,将剩下的都贯了进去。 阿刃开始缓缓地动着,给她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用两只小脚不耐烦地开始摩擦他的腰部,他才渐渐提了速度。 肖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边除了胀满,其实是没什么太大快感的,她能感觉舒服,是因为他隔着那层肉摩擦到了她前面麻痒的部位。可是这样隔靴搔痒不但不能解痒,反而让她痒得更甚。 “嗯嗯,不行……再快点,再用力点!里面好痒啊!” “哪里痒?这里吗?”阿刃闻言不但没提速,反而动作和缓下来,将两根手指伸进肖白的前面左右搅着,肖白头脑发胀地觉得她似乎都听到了他手指拨动出的水声。” “就是那里啦!不要再弄了……手指不行,你、你进前边来!” “不行啊,宝宝,大丈夫一言九鼎,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别担心宝宝,我在后边也能把你操哭的,既然你看起来没什么事,那就开始吧。” 阿刃将肖白的腿从腰后拿起来扛到肩上,两只粗长的大手圈住她的细腰,稍一用劲就将她的臀部整个抬离了椅子,现在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好似一个雇佣兵壮汉,提着一挺重机枪要开始疯狂扫射的架势。 肖白现在,双臂被拉过头顶捆住,只有头和一小部分背部还能靠着点实地,其他地方都是悬空着,被他大手掌控着配合他的撞击,向他硬挺处重重套弄。那震耳欲聋、如风擂鼓的啪啪声,简直都要盖过她哭喊着求饶的声音。 “嗯嗯啊——!不要只撞那里啊!太重了,要麻死啦!嗯啊啊——放开我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快起开!不要——放开我!啊啊——!不不不、不行,嗯啊啊啊————!!!” 随着肖白的尖叫,一小股温热的喷泉,在阿刃巨物的重重挤压下,被迫喷了出来,淋湿了他鼓起的胸肌,又顺着性感得要死的肌肉脉络,向他腰腹流去。 被太过强烈的激情狠狠冲刷过的肖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可是没等她缓过神来,陡然响起的一个声音让她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这样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柳如烟走过来松开她的手腕,抱起她的背部,指着后颈下边的地方,“看,这里都磨红了。” 阿刃松开她的腿,将她抱进怀里,探头去看她后面:“真的啊,好可怜,刚才你怎么不说,宝宝?” 说了有用吗?肖白在他怀里翻着白眼,虽然她没感到后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刚才别的地方可是要被他弄疯了,她又叫又哭又喊,他搭理她了吗? 阿刃好像猜到了她在翻白眼,他将她下巴抬起,一小口一小口地啄着她的嘴:“别嘟嘴了,只有这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会放过的!”说着底下还特意强调般地重重撞了一下。 “嗯!啊……”肖白低头看着自己流出的水润湿了他,在他紧实的腰腹处积了一个小小的水洼,那水迹润得他浓密的毛发更加地黑亮,惹得肖白伸出手指,将之卷在指尖,轻轻地揪了一下。 “嗯!宝宝,看来已经不用再给你休息的时间了。” 他将她抱坐在怀里,底下并不动,只用两只大手捏紧了她的肉臀,缓而重地上下套弄着,套了几下便一记重锤,撞在她被磨得最瘙痒处,让她的声音由低低徘徊突变成尖厉高亢。 如此弄了一会,肖白又被他搞得云里雾里,他却又停了,在她耳边轻声问:“宝宝,你有没有忘记了什么?” 肖白缓了一会才将游走在半空的意识拉了回来,可是灵魂刚一归位,就陡觉后背一凉:天!那谁刚才是不是进来过?! “呵呵,大概是被我操得太舒服了,死都不怕了。”阿刃语气里的洋洋得意和愉悦,像粉红泡泡一样噗噗地往外冒,简直拿盖子都盖不住。 “宝宝下面咬的好紧啊,怎么?你害怕他?有什么好怕的呢?他也喜欢你喜欢得紧,咱们也让他看好不好?” 说着阿刃已经不由分说地抬起肖白的身子,轻松地就将她调了个个儿。 柳如烟就坐在对面的小床上,一双寒烟目一眨不眨地锁在肖白身上,让她僵硬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阿刃让她仰靠在自己怀里,两手钳制住她的双腿,将它们直对着柳如烟的目光,大大地分开:“宝宝这么漂亮的地方怎么可以藏起来?要让爱你的人清清楚楚地看到才好啊?” 他说得恶劣至极,她也羞耻到了极点,他的手那么有力不容反抗地抓着她,她没法合拢双腿,只能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道:“不要看……不要看……” “看来宝宝讨厌他,不想给他看呢,那咱们就收起来,不给他看好了。” 阿刃好像很好说话地作势要合起肖白的双腿,吓得肖白赶紧放下手臂阻止。肖白总有种感觉,要是真让柳如烟觉得她讨厌他,恐怕这个游戏会让他直接开启鬼畜地狱模式。 “哦,这可是宝宝自己要让他看的哦,那么宝宝,用你的小手将我再放进去,咱们还没完事呢。”说着还用他那根东西缓缓摩擦着她,提示着她要将什么放到身体里去。 肖白偷偷瞟了坐在对面又变成雕像的柳如烟一眼,他眼底虽然依然是冷气缭绕,但还没有形成飓风的趋势,肖白在心底叹了口气,认命地垂目,抓过阿刃那根一手圈不住的东西,向里塞去。 “不要弄错了道路哦,呵呵,只要进错了一下,今天就有人要炸掉呢。” 阿刃在她耳边说着风凉话,一点也不管肖白勉强抓住他滑腻的那根,想塞进后边去,却屡屡因太过湿滑,刚进了个头就滑了出来。 肖白累得直喘粗气,只能勉强把他对好了,仰在他怀里乞求他:“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阿刃在她耳边低笑一声,腰部发力,只一下便贯进了她最底部,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深得不像话,惹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可是不等她喘匀了气息,他就已经开始。 又是快要听不出个数的拍打声,肖白立时发现这个姿势格外地让人受不了,她扭着腰想逃走,嘴里胡乱地喊道:“这样不行啊啊……会磨到前面啊!嗯嗯,太磨了……不要……嗯嗯啊嗯嗯嗯……不要……” “前面、是、哪里?!嗯?是、这儿吗?!!”阿刃咬着牙问道,不再打擦边球,将速度又提升了一个档,专门攻击她最受不了那处。 肖白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要再一次被他拉伸绷紧然后完全崩断。 忽然,肖白感觉自己前面,因为没有堵塞物而汩汩流着水的那处,被人塞进了微凉的细长硬物。 肖白睁眼看去吓了一跳,原来是柳如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将他的两根手指塞进了前面。 柳如烟的手指配合着阿刃一起折磨着那处,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有力到似要将那里撕裂开一样。 “起开!不要!起开!嗯啊啊——!!你们不要一起弄那里啊!!让、呜啊啊啊啊啊————!! 肖白在两人的合力夹击下,最终再也绷不住,屁股有力地向上颠起,一缕水剑笔直地向上刺出,正正呲到了柳如烟的脸上。 柳如烟被这股热流浇得愣住了,肖白一抬眼就看见他那张俊逸出尘的脸被她的汁液浇灌了满脸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淫荡又性感,尤其是他缓过神,伸出舌尖顺着下唇一舔,天啊!!她要死了!!! 这时,阿刃也是到了最后时刻,他自后抱紧她,好像她是他身上的肉一样不撒手,底下疯狂地戳刺撞击着她,两人之间粘腻的汁液被他拍飞得四处都是。 “啊啊……宝宝,好舒服……嗯……我好想死在你里边……嗯嗯啊…………!!” 他喷出的精液就像冲天的烟花,在她的四壁炸飞,每一发炮弹都会引起她的痉挛。 直到他慢慢放缓了动作,她尤自喘息不止,顺不过气来。 柳如烟拿来一个盆,放在了肖白的身下,阿刃见状也不在那缓缓蠕动着回味了,直接将自己拔了出来。 神思还有些迷糊的肖白下意识地锁紧了自己,可是阿刃却不配合地按压着她的肚子:“来,将它们放出来。” 肖白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她刚看清状况马上挣扎起来:“不行,让我去厕所……” “不行的哦,”阿刃一脸严肃地说,“我们要看看那里边有没有血,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不……你们就是在找借口耍流氓,不要……” 肖白完全不想妥协,这要是每次都得这样,岂不是要羞死人啦! 柳如烟听了她拒绝的话,脸马上冷了下来,抬手就开始解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看来只有将你操得憋不住,漏出来才行了!” “呜……呜……你们、你们!” 肖白知道逃不过,只能捂住脸,决定当一只,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发生此种羞事的鸵鸟。 “还好,连血丝都没有,看来宝宝没什么事。”只听阿刃放心地说道。 “嗯。”柳如烟轻应了一声,盆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传出,大概是柳如烟拿着盆去倒脏物了。 阿刃拽了一个细软的布巾轻轻擦拭着肖白的下边,嘴里柔声哄道:“你跟我们还害羞什么,两人已经把你里里外外都吃透了,尤其是今天,连这里都属于我了,我真的好高兴,这样我们便真正融到了一处,对不对?你啊,已经像是我们的肉一样,以后就是我们想把你从身上揭下来,也忍不得那血淋淋的痛。既然不分彼此了,又害羞个什么劲呢?” 肖白完全想拒绝这洗脑般的情话,谁知道下次他们还能发明出什么更羞人的法子来折磨她呢? 不一会柳如烟走了回来,能看出他洗了脸,换了件干净的袍子。他也没什么废话,俯身就把她从阿刃怀里抱了出来,简短的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回去了。” 话别 柳如烟就这么抱着肖白走回了屋,将她放到床上。肖白有些诧异,看她这身体的样子,少说也得有九十斤,他一路抱过来竟然毫不气喘,难道这里的文人都是李白、辛弃疾那样的人物?再回想一下柳如烟的身体,虽然不似阿刃那样肌肉虬结,却也是紧实有力,要不也不可能每次都将她做得近乎昏厥。所以说,在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是战五渣吗? “在想什么?”柳如烟站在床边,又像刚才在饭桌边一样,俯身用指尖撩着她的发低声问道。 可是这个动作已经对肖白造成了阴影,她打了个寒颤,赶紧实话实说:”我在想你是个文人,怎么体力这么好?” “谁跟你说文人体力就不好了?我们也是习武的,只是没有专业练武的那么精通而已。我自小每日晨起都要跟着二爹爹练剑,一日都未曾停过,嗯,只今早,因为情况特殊才停了一日。” 肖白马上想到今早的特殊情况,脸上一红,今早他是没练剑,他是好好地将她练了一通。而现在……是要继续练吗……? 柳如烟看着面色微红的肖白低低一笑,玩着她头发的手指滑到她的后脑将她固定住,然后开始蜻蜓点水般地啄她。亲了几下,他又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缝,她被他弄得唇肉酥麻,低低轻嗯了一声,张嘴放他进来。 他这次却不再像以前一样暴风骤雨,而是温柔地缠住她,慢慢试探她的所有敏感点。 本来刚才就被阿刃彻底开发了一通,身体的热度还没散去,而现在虽然只是亲吻,却时时被他搔到了正处,肖白只觉得自己又要软绵成一团了。 等柳如烟放开她时,她已是仰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而柳如烟则支在她上方向下看着。 他看得那么仔细,好像要把她的每一个毫毛都观察明白,记在心底一样,好像这就是和她见的最后一面一样。 他异样的目光很快就将肖白从迷蒙里拉了回来。她眨眨眼,抬起双手将他的脸左右包住,问他:“怎么了?” “今日交指缱绻,明日就能视如陌路,是天下女子都是如此,还是只有你的心能冷漠如斯呢?” 肖白闻言皱眉问道:“从刚刚开始你就说的奇怪,你要离开?去哪?” “聪明如你怎会不知?父上大人派人将青藤送来,其意思就很明显了:他允许我们最后一夜的疯狂。” 听了他的话,肖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才对她起了疑心,也是,明明表现得憨傻天真的女孩子,却在与他们离别的前夜还能语气镇定地讲着故事,细想来,确实让人脊背生寒。 “可是我完全不知君父送青藤一事,直到刚才苏离拿出来我才知道,而且他拿出那个时,我、我都不认得那是什么……” “你不认得?”柳如烟有些诧异,“你的教养阿公没教过你吗?” 教养阿公又是什么?肖白现在有种夺舍穿越女要被戳穿画皮的危机感。这个披着爱情外皮的啪啪啪游戏有必要搞得如此高难度吗?以前的游戏都是:说完我爱你就啪啪啪,然后就可以扔开转攻下一个人物了,直到所有目标人物都啪到,也就大结局了,难道不应该是这种无脑流程吗? 现在不但同一个人物她都啪了好几次了,而且这些角色竟然像人一样,只要她稍有破绽,就会对她疑神疑鬼。最重要的是,这种np游戏绝对不会设定的妒忌心,竟然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或者说太过淋漓尽致了,一点点妒忌就直接开启黑化模式,简直鬼畜到爆表),她难道在进入游戏时误选了地狱难度吗?对只想无脑玩的她来说,太过强人所难了吧?! 尽管吐槽了一堆,可是大概要陷在这个鬼游戏里一辈子的肖白,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疑似能开启男主黑化模式的大坑。肖白只觉得自己太难了,现在的正常模式,肖白已经应付乏力,时时有种要被做到死的恐惧,她不敢想像开启了黑化的各路男主会怎么折磨她,大概他们在啪啪时说的‘操死’什么的会变成真的,而且肖白有种不知从何处来的诡异预感,就算她死了,他们也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会将她进行最好的防腐,会时时修补她,然后,奸尸。 肖白被脑中莫名出现的场景吓得打了个哆嗦,无论他们黑化后会不会真如她想像的那么可怕,肖白也是不想试探的,所以,避坑宗旨是……爱? 肖白回想了和这两人之间短暂的相处,好像她对他们在乎、为他们伤心,或者因他们情欲翻涌时,他们就会像只被顺毛舒服了的大猫,憨萌地在那打着呼噜。可只要她表现出对他们冷漠不在乎、欺骗他们,或者想离开他们时,他们就会像被激怒的雄狮一样,怒吼着张开獠牙,好像要一口咬断她脖子的恐怖样子。 好吧,她算是摸到规律了。 这时,肖白心下不知怎么就忽然有了底,好像她对这种爱情游戏一直很拿手一样。 肖白揣摩了一下柳如烟的智商和性格,知道在他面前撒谎几乎是不可能的,不如实话实说,就算这实话有多么的不合理,凭柳如烟迥异于常人的思维模式,也会自行推导出一个他自认为合理的解释,并立即做出正确的应对。 就像你跟一个人说街上有老虎,普通人会大笑你开玩笑。而柳如烟会第一时间判断你说话的真实性,然后询问详情之后让你迅速回家去,接着他就会拨打相关部门电话,通知专业人士来处理。 所以当他问出一个肖白不理解的单词,肖白不如就承认完全不知好了,不合理处让他自行脑补。 “教养阿公?我并没有什么教养阿公啊?” 柳如烟闻言愣了一下,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将头埋进她颈侧开始呵呵低笑起来,笑了有一会儿,才又抬起头,一手支着床,一手抚摸着肖白的脸颊喃喃道:“原来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如此与众不同么?父上大人还真是……会养女儿啊。不知这辈子遇到这样的你,男人们是万幸还是不幸呢?” 肖白有些时候会怕柳如烟,就是因为他总是隐隐透出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气质,就好像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该爱她还是该杀死她。这种爱恨界限模糊不清的人最是可怕,或许上一秒还在为你寻死觅活,下一秒就可能就让你九死一生。 对这样的人不能敬而远之(主动离开就会开启黑化模式),只能拼命顺毛了,可是太虚假的顺毛还会被他一眼看穿,真是……难煞我也……!! 或许……对这种玲珑七窍的,耍出万千花样还不如道出本心。 “到底何为幸?何为不幸呢?我觉得幸福这种感觉是不能仰赖他人给予的,有些人家财万贯同样会痛哭流涕,有些人只是吃个肉包也会展颜而笑。” “不以人喜悲,只要守住本心,时时都可以是幸福的,看春花会笑,看如花美眷会笑;看皑皑白雪会笑,看华发满头也会笑。” “而且我是好是坏又与他人何干?他人遇见我而感到幸或不幸,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的感情引起的?要是他们有‘得之吾幸,失之吾命’这样的气魄与胸怀,如何会不幸?” “如果世间感情都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那么简单,又如何会有如此多的痴男怨女?我心悦之人投我以木瓜,我当然会高高兴兴地用美玉回礼;可是我不喜之人向我扔木瓜,我没向他扔臭鸡蛋已经算是我有教养了。” 肖白看他脸色越来越差,赶快把跑过头的火车往回拉了拉:“不过我自小在君父大人身边长大,也没见过什么男人,不懂心悦人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刚才苏离碰我,我只感到恶心,而你、而你……那个、就……” 柳如烟只因她一句话,心情就由阴转晴,这时看她满面通红、磕磕巴巴的样子,刚刚还硬得像刀子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亲了她鼻子一下,打趣她道:“刚刚还振振有词,现在说到关键处,怎么就像被猫叼去了舌头?” “就怎么样?是不是就像这样?”他说着向她身下摸去,插葱玉指在她的洞口处缓缓地画着圈。 可是肖白却看着他的眼睛,瘪了瘪嘴,又瘪了瘪嘴,泪珠晃啊晃的,就滑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柳如烟只觉得遇见她后,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就离家出走了,上一刻还爱她爱的要死,这一刻又会恨她恨得要死。 肖白刚刚眨落了几大颗泪珠,瞬间又盈了满眶:“你们到底要去哪?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是君父要将你们送走吗?为什么?你们做什么惹怒他了吗?我去求他,他会不会就不送你们走了?” 柳如烟想:原来她是为这事而哭,不是因为我碰她而感到委屈。(心情又重新变好) 肖白想:情人要走,一句不问,只知道做做做,说爱他鬼都不信。就算刚才柳如烟有些精虫上脑,事后他一恢复理智,马上就会品出其中问题,然后又会引发黑化了。呼,刚刚好险,真要为自己的急智点赞。 “我们并没有犯什么明显的错误,所以父上大人要送我们走的理由一定是因为你。” “我?我没有跟君父大人说你们不好啊?不过……嗯,也没夸过就是了……我就是觉得,好像君父大人有些讨厌我对你们好……” “这不奇怪,这里的女子作为一家之主,最忌专宠,专宠则家乱,这是父上大人以让我们短暂离开的方式告诫你呢。” “短暂离开?真的吗?不会再不让你们回来了吧?” “虽然离开这事已让父上大人敲定了,但是这离开多长时间却是由你做主的,你想让它短暂它就短暂,你想让它长久它就长久。” “啊?那就让你们明早出去,明晚回来好了。” “呵,哪有那么简单,最低时间限度,父上大人应该还是有限定的。我猜测短则几个月,长则可能要几年。” “几年?那也太长了!” “是啊,很长……长到我怀疑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肖白含着泪,盈盈地看着他半晌,伸出手臂去,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他,在他耳边用最轻微的声音说: “恋君若狂,怎敢或忘。” 柳如烟的身子一僵,随即回抱肖白,越来越紧:“无论真假,我记下了。” —————————————————— 今天剧情,明天双更肉章,都是肉太腻了,搭配菜一起食用营养又健康!(其实我也不愿意写剧情,一写剧情满脸菜色) 对联(H、SM:漏尿) 柳如烟将肖白放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覆在肖白身上。亲肖白的唇,亲肖白的耳廓,亲肖白的颈侧,亲肖白的乳,亲肖白的小腹,还想向下时,肖白阻止了他: “我……不想委屈你……” 柳如烟顿了一下,开口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说得肖白一噎,这圣人言用在这里真的好吗? 不过很快,肖白就没心力考虑柳如烟言语失当的问题,因为柳如烟的舌头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舔、勾、挑,绕圈、震动,以至吸吮、轻噬。肖白快被他弄死了,难道学霸在各方面都是学霸吗? “不要了……已经够了……” 当肖白说出这种话时,他就停下来,等肖白气息刚刚缓和一点,他又继续。 他不会像阿刃一样,虽激烈倒也能给她个痛快,他坏得多,他让她的欲望一点点累积,也让她的不满一点点累积。她的洞口因为寂寞已经逆流成河,可他一下不碰。 肖白已经求过饶了,可是一点都没用。直到他满意了才抬头,用指尖拨弄着那处说:“它像你羞红的脸,粉粉嫩嫩的,很可爱。” 我的亲哥!要死命了,不要在那磨磨唧唧了! 肖白心底的女汉子都快压不住了,他再磨蹭,她就会骂骂咧咧地反压回去了。 终于等他抬起身,扶着他那根,状似要进来了,谁知落处又是那被蹂躏得涨红的珠子。 那地方已经敏感至极,就是他没什么动作,她都能感到他前头的小眼在吸吮她。 肖白被他吸的直倒气,堆积成摩天塔一般的渴求,在此时摇摇欲坠,几欲崩塌。 肖白心底恨极,也不管什么廉耻了,只在心底发狠:再吸,再吸我就尿到你的小眼里去。 可是这边肖白被他逼得污浊淫秽,柳如烟却在那忽然形而上起来。 他竟然在出上联! “苦相思恨相思未曾离别已相思。” 一边念着,他还拿他胖胖大大的肉头,将那可怜通红的小球按扁了,合着韵律在那碾着圈。 “嗯啊——!不!我、我对。” “长相思、嗯啊,短、嗯、短相思,啊——!只盼重聚,嗯嗯、我要尿,不要堵住啊……不要使劲啦!球球要被你怼爆啦!!我说,我说!长相思短相思只盼重聚说相思!嗯啊啊啊啊————!!!” 等她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他那长大之物便一贯到底,本已濒临爆发临界点的肖白,就像一个被他插爆的水球,里外一齐开始喷水,喷得肖白直翻白眼。 我太难了,玩个h游戏上个床还要对对子,对完了还不体恤我,那根长棍子心里一点逼数没有,不管不顾一插到底,差点将我送走。 肖白事后如是想。可是那是事后,现在哪得空? 柳如烟双手钳住她的腰,别的地方一概不管,只把她那洞口当成了飞机杯,举到和自己肿胀巨物平齐的位置,就是一顿挺腰猛操。 肖白脑袋被倒吊着,肩也垂吊着,手脚也是半拖着,全身只一处挨到了硬实地儿,却是被他不断贯进贯出的那处。 总怕被摔到的不安全感,让肖白将那软绵道,绞成了邦邦硬,压得他直吼。 可是他不退反进,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去撞她,好像打算把她的心也撞飞掉一样。 可就在她的声音愈发尖厉的那刻,他却突然抽了出来,将她像翻布娃娃一样轻松地翻了个个儿,然后将她折叠起来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又冲了进去。 “嗯……我都说了……这、这姿势不行……” 什么时候说的?对谁说的?浆糊脑肖白忽然又福至心灵了,这不是刚才对阿刃说的吗?这两个姿势……不是也跟阿刃刚才一样的吗?还说不妒忌,暗地里不还是憋着气地比着? 这两人较上劲不要紧,可苦了肖白,在这游戏里一加一永远大于二。 肖白已经被他操得无水可喷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最后挤了几滴勉强应付。可是柳如烟却不满起来,他一用力,就着现在的姿势,就这么将她抱下床去,然后走到厕间,一脚踢开门。 他将她抱到整理衣冠的大镜子面前对她说:“尿。” 大镜子映照着她和他紧密连接的那处,清晰无比,也让肖白羞赧无比,她试着想收拢被他大大分开的双腿,可是完全纹丝不动,他的手臂如铁一样焊住了她。 “放开我……”声音嘶哑的肖白只能小声乞求道。 “你尿出来我就放了你,肖白。”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是肖白一点都不高兴,她觉得似要陷入进这里后的最大危机了。 “可是……已经没有了,都被你、都被你榨干了……” “不对……”柳如烟粗喘着自后咬了咬她的耳廓说,“我让你真的尿、小便、排泄,懂吗?” “不!!”肖白坚决拒绝道,并认真地开始挣扎起来。 “看来到底还是得操漏了你才会听话!” 话没说完,柳如烟已经开始了,准确快速有力地撞击着肖白膀胱的位置,让没有痛感的肖白似乎都能感觉出一种尖锐的疼痛来。 “啊啊啊啊啊————!!!!” 被两人连番征伐,瘫软的肌肉根本就没有了阻碍的力气,被他看不清动作的撞击之下,没一会就缴械投降。 被逼出的水流,柳如烟也没有给它好好流下的机会,他像乱甩水枪一样将它呲得到处都是,然后他在这淫乱至极的场景里低吼着射了出来。 过多的白色精液瞬间就争先恐后地从细小的缝隙里满溢而出,他一射完就果断地拔了出来,灌里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山洪般向外狂喷,甚至还带着吐水的噗噗声。浓白色的液流,淋洒在他尤自半挺立的巨根上,又顺着他累垂硕大的囊袋滴落到地上。 镜子里映得很清楚,她那里已经被操成了一个血红色的圆洞,痉挛地张着口,已然无法自行闭合。 这种场景本来毫无美感可言,可是柳如烟却看得眼底如血,只想着下一秒还操进去,把她彻底操废掉,那样就不会有男人再找她,他不会嫌她松的,她松他也要操她,操她到死。 柳如烟抱着她回味着自出生以来的最高潮,可肖白早已魂飞天外。 今天破了做为人的下限,肖白只想点重新开始,然后到这场景前再重新开始,宁可就这么耗一辈子了。 可是柳如烟又开始不按常理出牌了。 柳如烟将她转过来抱紧再抱紧,肖白只觉得肋骨都要被他勒折了,他却在她发间哭了。 一开始肖白是不知道的,直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出来:“不要离开我,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心口疼,我抓紧它还是疼,我就是这么被活活疼死的。可是……我又抓住你了,你那么软,那么暖,你又将我融化了,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这次要么让你死在我怀里,要么让我死在你怀里。不,死了以后我也会抱着你,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我在棺材里也要抱着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可是这些话肖白只听到了‘不要离开’四个字,就全被系统清除了,只剩下柳如烟如同压在喉咙底部的低泣声。 本来怒气冲冲的肖白被他这压抑的哭声彻底搞没了脾气,她是了解柳如烟这个人的,骨头硬得像块钢铁,就算是有人当着他面,一根根地掰断了他的手指,他都不会哭一声的。可是现在他却哭了,可见真是到了极为伤心之处,可是这才不过两天时间,怎么可能就情深如斯?肖白自认她可不是个,会让人短时间就深恋如此的人。 哦,对了,看来还是游戏设定,也是,按柳如烟的这种智商和性格,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深爱上她?不,如果现实世界真有柳如烟这样的人,他压根就不会深爱什么人吧。云淡风轻,如云而过,不留一丝痕迹,才应该是他真实的生活。 她没有哄哭泣男人的经验,只能笨拙又小心翼翼地,僵硬着手臂回抱住他,轻轻拍了一下他后脑的发。 可是就是她这一小小的动作就让他收了声,他一下将她抱起来,把脸埋进她胸口闷闷地说:“我带你去清理身体。” 可是让他就这么闷头向前走,肖白怕被他摔断了脖子,只能拍拍他头顶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次柳如烟很听话,将她放了下来,可是她刚一沾地,两个脚就像橡皮泥捏的一样,栽栽歪歪地就要打结到一块。 柳如烟的手臂根本就没离开过她的腰部,看她瘫软的样子,干脆一个公主抱就默声向外走去。 柳如烟刚帮她洗了一小会,肖白就累得沉睡了过去,一晚上接连被两个怪物吃了个彻底,能撑到现在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柳如烟将干干净净的她放进被子里裹好,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她的睡颜,才下床走了出来。 门口有一个黑影,柳如烟走到他旁边,无声询问他有什么事。 “不要再说漏嘴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会联合起来排挤你的,忍了这么久,吃了那么多苦,不要因小失大,错失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柳如烟默了一会开口答道:“我知道了。” 那黑影伸头向里张望了一下,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原来是一直没睡的阿刃。 “她怎么样?你刚才做得太过了。她要是真跟你生气,不理你怎么办?”阿刃又开始像个老管家一样唠叨。 “……没受伤,就是累了,不过里外都让我抹了大瓶红药,还喂了她点,明天应该没什么感觉了。” “喂,还有一个问题你没回答呢,刚才那哭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忽然发现自己玩大了,向她哭着撒娇呢吧??” “……闭嘴!”关门。 “喂!说好了今天三人一起睡的!我擦!”阿刃小声地叫骂着,不过他几个闪身就从窗户进了屋,脱吧脱吧就上了床。 柳如烟抱着裹着肖白的被卷,阿刃一上床自然也去抱那圆滚滚的一卷,可是两人腿长臂长差点隔着肖白就抱到了一起。 两人直犯恶心地迅速单手对了几招,然后又同时觉得这样太幼稚,只能双双低哼一声,将肖白的被卷打开,一人揪着个被角,背对背地睡下。 可怜肖白被两座肌肉背山夹得满头大汗,做了一晚上被五指山压着的孙猴子的噩梦。 ———————— 晚上十点还有一更,也是大肉 夹击(H、指交) 肖白很疲累很疲累,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孙猴子被压在沉重的五指山下,还没有唐僧来救,只能靠自己一次次地爬出来,又被五指山拖拽回去再次压住。 肖白睁开眼时还有些懵,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让肖白一瞬间以为自己这次被五指山连头都压住了。 肖白蹭蹭脑袋,扬起了头,一对形状美好的锁骨出现在她视线上方,再往上就是凸起的性感喉结。 能不能别一睁眼就这么要命,暂时还没记起昨日惨状的肖白,虽然是个战五渣的小猫,好歹也算是肉食系的,所以她还在半迷糊着,就仰头用唇肉裹住那处美味凸起,还伸舌舔了两下。 “嗯……”随着慵懒的低吟声传出,一直圈着她肩膀的胳膊一使力将她压进怀里,“不知道男人早上很精神吗?嗯?” 他的一个紧抱就让肖白彻底精神了起来,主要是顶在她肚子的铁棍让人没法不精神。 “看来宝宝今天是不想下床了。”忽然又一个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更为粗实的铁棍自后贴上来,隔着衣服缓缓磨压着她的臀部。 两、两个人?! 肖白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全部,吓得她蹦了起来,跳到床角,卷了一坨被,挡在身前当掩体。她自以为警觉性满满,可是在他们看来活像一只被干果勾引出洞口的肥圆仓鼠。 “哈哈……”阿刃很不给面子地直接笑她,还问她要不要吃瓜子。 柳如烟唇角也弯起了淡淡的笑容,很温柔地说:“别怕,今天我们不会闹你了。”说着还向她伸出一只手。 可是这谦谦君子的羊皮,也无法让肖白忘记昨日他那如魔鬼般冷酷的一面。 “你怕我?”脸冷了声音也冷下去。 求生欲望很强的肖白,赶紧从她的自制堡垒里跳出来,双臂张开一把环住他的脖颈,然后将毛绒绒的脑袋塞进他颈侧讨好地磨蹭着。 “哎,还有我呢?还是说……你这姿势都摆好了?” 阿刃在肖白身后用两只大手包住她的小翘臀,大力的抓捏了两下。他是很讲究技巧的,他将肖白的两片臀肉挤住,让它们狠狠地摩擦过娇花,几下就将肖白磨出了水。 “啊……不……”肖白立时就被他弄得塌软了腰,只靠两只手臂还虚虚地吊在柳如烟的脖颈上。现在的肖白,放软了腰肢,却挺着胸,高高的翘起臀部,一副任君采撷的勾人样子,让两个男人的眼睛齐齐开始兽化。 当阿刃从后面撩起肖白的衣袍,想直接扯落她的裤子时,被意志力高些的柳如烟阻止住了:“一会她还有事要做。” 柳如烟将肖白圈进怀里,静静地等她平复。可他不知,陷在他怀抱里的肖白,满脸满鼻都是他的味道,这味道好似打翻了一整瓶的荷尔蒙制剂,熏染得肖白双目如水,双腮粉红,底下一抽一抽地缩紧,简直不用什么前戏就可以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了。 我的天……看来清贵君的做法是对的,再跟这俩玩意绞缠在一起几天,自己非得变成一只随时在发情的母猫不可。 “宝宝,真没问题吗,你这里都湿了呢。”阿刃用两指前后搓揉着被肖白两腿夹住的裤缝,那里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沾湿痕迹。 “不要……揉了……嗯嗯……啊……” 本来只打算老实抱着肖白的柳如烟,看她这样子,知道这火是平复不了了,索性退而求其次,“用手吧,要不她今天做不了事了。”柳如烟抬头对肖白身后的阿刃示意道。 阿刃点头同意后,柳如烟就解开肖白的裤带,将一只手从前面伸了进去,胡乱地摸着她前面的毛毛。而阿刃在后边也伸进一只手去,从后面插进她的腿间,没有章法地乱抠乱摸。 “喜欢这样么?两人一起用手猥亵你,是不是好舒服?你这个小荡妇,看看,还没开始插你,你就流了我一手的水,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嗯?” 柳如烟在肖白耳边低声说着羞人的情话,热气哈进肖白的耳眼,让她的脑子都麻掉了一半。 柳如烟和阿刃粗鲁地乱摸了一会,就开始分工合作:柳如烟用手指探到被藏起的小肉包,专门照顾它。阿刃则是将一指伸进肖白湿淋淋的小肉洞里,不断摩挲着她肉壁的后侧。 “啊……嗯……”里外的瘙痒夹击让肖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被夹住手动弹困难的阿刃有些急火,他干脆抽回手一把扯掉了肖白的裤子,将她的腿侧抬起来,压向她的肩侧。 “自己抓着腿,要是松了手,我们就一起操进你的洞里去!” 浑浑沌沌的肖白也能感觉到危机感,直觉地用一支手臂抱紧了自己的腿。 “嗯,这样看得很清楚呢。看你这块蚌肉,真是又肥又美!”说着,阿刃还用大手轻拍了一下。 手掌轻击在裸露着的娇花上,因为高高抬着腿的关系,甚至洞口外缘的敏感壁肉也被照顾到了。 “啊啊——!!不、不要打那里……嗯嗯……”肖白如此私密的娇嫩之处,被这么直接的对待,刺激得她腔肉一缩,底下的小嘴也跟着紧紧地抿了起来。 其实阿刃没有使力,就是在现实世界这一下也不会造成疼痛,只会引起强烈的刺激。 “原来你喜欢我们这么打你是吗,肖白?”柳如烟的声音愈发温柔,可是他开始叫她名字的时候,就表示不想再披着谦逊公子的外皮了。“你看你这水吐的,原来你是个喜欢被男人打阴的小骚货,对不对?” 或许经过了昨晚上,柳如烟在她面前彻底放开了,以前只会吟诗作赋的嘴开始说着污秽难听的脏话,没办法,看着眼前吧唧着嘴吐水的桃源洞,他想不出什么好话来。 尽管肖白头脑发昏,但还是能听明白语气的,他虽然说着脏话,肖白却能听出里面宠溺和撩拨的意味。要是‘骚货,爬过来给我舔’这类脏话,肖白估计自己的狂战属性一定会满血复活,后面的画面就不描述了,太过血腥。 不知道瞬间已经捡回一条命的柳如烟,只把全部精神都放到,听了他的话好像蠕动得更厉害了的小嘴上。 “是要这么打吗?嗯?”肖白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一边用拇指按住了她的圆珠,然后用手掌开始拍打她。拇指按一圈,拍打几下,按一圈,再拍打几下。就这么几个回合,肖白险些被他拍丢了魂,她受不了地扭着小屁股开始哭着乞求:“不行了,嗯嗯,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哈,别拍了,我要你,哥哥,快进来……” “你叫哪个哥哥呢?宝宝?”阿刃大手从后伸出,抓紧了她的左乳,那手劲紧得,乳肉都从他的指缝里挤压了出来。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爱问这种送命题? 肖白还在思量这道送命题怎么圆滑地回答出来,柳如烟已经不耐烦地在催促她了:“要哪个?嗯?说啊?” 他嘴里催促着,手底下的拍打就有些重了,肖白两腿之间眼瞅着就有些泛红。 阿刃瞅着心疼,伸手挡住了又有些过于激动的柳如烟:“算了,管她要谁,知道要就是好事。左右不出咱们之间就行呗。” “好了,哥哥疼你啊。” 听阿刃说出此话,肖白总算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可是谁知插进来安慰她的依然是手指。 柳如烟和阿刃同时插进了一根手指,柳如烟用一根手指在她靠前的肉壁上画着圈,阿刃则在后面用同样的频率画圈,那种钻心的瘙痒让肖白嗯啊啊地叫着,只觉痒得脑浆都要被他们煮沸。 肖白意志力其实还蛮强的,可怎奈他们的手法太过高超,好似都要搔进她的灵魂里去了。痒的肖白心生恨意,这一个个的都阳痿了吗,只有站不起来的男人才喜欢这么折磨女人! 肖白出了一身的汗,手臂再也抓持不住汗津津的大腿,可是在松开的那一刻,后边的阿刃就咬着她耳朵说:“啊~我发现我们的小可爱没有抓住自己腿呢,怎么?想让我们把手指换成宝宝最喜欢的棒棒吗?” 肖白恨得牙痒,正要骂他,外面忽然传来苏离的声音:“清贵君大人请两位爷过去见他。” 两人在肖白身体里的手指齐齐一顿,然后都抽了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阿刃叹了口气,利落地下了床,去隔壁的浴间洗漱换衣去了。 柳如烟则亲了亲瘫软在床上浑身是汗的肖白,不知从床里的小柜摸出了个什么,塞进她手里:“如果实在熬不住,暂且拿它解解渴吧。” 直到柳如烟都走了,肖白才慢慢缓过神来,歪头看看手里的东西,她一怒,嘭地将它砸在门上。 我tm要不是因为你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肖白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忽然很怀念以前的日子,清心寡欲、自由自在,谁也不会来打扰她,扰乱她的心湖。 黑化 门开了,有脚步声传来,在门口顿了顿,又接着向里走,然后是轻微的清洗什么东西的水声 肖白还陷在怀念以往的沮丧里,以为进来的是阿刃或柳如烟,也就没在意,继续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床上,闭着眼想心事。 “你还在流水。”是苏离的声音,肖白一惊,抓过一旁的薄被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让你进来了吗?出去!” “恕难从命,我得伺候您收拾妥当,因为中午大皇女要邀请大人您一起在她府上聚餐。” 大皇女?怎么清贵君昨天一提到她,她今天就来刷存在感了?她是大主角,连柳如烟都对她万分戒备,我可是万万得罪不起,还真得要小心应对。 “那你将我今日要穿的衣服拿来。”肖白拥着被坐起身吩咐道,她主要是想把苏离暂时打发走,她好趁机清理一下自己穿上内衣。 苏离虽然双手抬起行着礼,可是表情漠然,眼神睥睨,活像电视剧里那些不通人情不懂情欲的太监公公,而他说出的话更是让肖白大为恼火:“衣服?皇女大人,您现在这样子,穿什么衣服都得让您淋透了。虽然您贵为皇女,倘若在大皇女府上淌一地淫水,总归也是不好的。” “你!你说什么?!”肖白气得起身就给他一巴掌,都忘了遮盖自己的身体。 狠狠的一巴掌明明很响亮,可是苏离的头连歪也没歪,就是一侧脸有些红了。 苏离木然的表情纹丝不变,听见肖白的质问,他还好好地继续解释道:“其实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流出些淫水来,也没人敢说您些什么,可是这几天伺候在您身边的两位爷们儿,可能就会因伺候不力,被贵君大人换掉了,大人您不是挺喜欢那两位爷的不是吗?” “你在胡诌什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她又不是漏水的水龙头,随时随地滋润万物。 “大人初来月情,很不稳定,怕是因最近床事频繁,刺激得又返潮了 。” 我去,我说怎么今天早上自己像是吞了春药一样。 “那怎么办?他们两人都被君父叫走了。” 肖白披着被坐下很是犯愁,这硬生生地把两人都叫走,不会是剧情大人又要给她塞新人吧。 “柳爷走时不是给您留了东西了吗?”说着苏离从怀里摸出个棍状物拿给肖白看,正是刚才她扔出去的那个。 肖白看着那玩意,叹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有用这东西的一天。肖白认命地抓过那软中带硬的东西,再次驱赶苏离:“好了好了,你出去吧,弄完了我叫你。” “月情返潮虽然不如月情第一天那么剧烈,却也是不好应付的,要是只凭皇女大人自己,恐怕是到了明天早上也是做不完的。” 肖白仰起头和他恨恨对视了一会,最后也只能妥协。好吧,她一点自慰的经验都没有,但是她估摸着自己的性格,自己做怕真是会越做越干,就是搞个机器人都比自己弄好。 肖白半眯起双眼:“怎么?你的意思是,只能找你伺候我了?” 苏离垂眼低头:“这本就是我份内之事。” 肖白看见他就想跟他置气,这时也不忘唱反调:“是你的份内之事,难道不是苏别的?把他叫进来吧,今天我不要你。” 刚才还在哈着腰做恭谨状的苏离闻言站直了身子,又是刚才那张漠然冷情的公公脸:“苏别学艺不精、粗手粗脚,要是不小心弄伤了尊贵的皇女大人,我们兄弟两人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他粗手粗脚,你就手艺精湛吗?”肖白这是在暗讽他昨日废了半天劲也没建尺寸之功。 “就因为手艺生疏才要多多磨练,大人不要在这呈口舌之利了,再磨蹭一会,和大皇女大人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苏离好像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那张冷漠的面具都绷不住了,眼底显出匕首般锋利的锐色,伸出手臂一把就将挡在肖白身前的被子扔到了地上。 “好个大胆的奴仆!”肖白伸腿就踹了他的腰一脚,“哼!上次和我顶嘴,君父就罚你戴贞操带,这次如此造次,怕是会阉了你才行!” 苏离眼底的冷光已经布满了他整个瞳眸,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没说出什么,只是一只手已然没了轻重,捉住肖白的一只脚腕就是向上一提,好像屠夫提溜着鸡的脚准备开始杀鸡一样。 肖白被他冷不丁一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栽倒在床上,虽然被褥厚厚的没有摔伤,可是却是大大地伤了她的气势。 肖白恨得又拿另一只脚去踹他,苏离也不挡,由着她踹了两脚,才将这只脚腕也抓住了,身子向前,压制住了她还想乱动的双腿。 肖白气极反笑:“呵,摆这姿势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操我?你个废人,做梦去吧!” 肖白因为离得近,清晰地看见苏离冷漠的脸上有条肉抽动了一下,那双眼有如实质的匕首,好像恨不得将她捣烂在当场,嘴里终于也不再假装做低伏小:“皇女大人应该知道的,在你身边的都是会武的,这贞操带只是种惩戒,而不能当做束缚,如果大人实在是太痒了,想找个人将你操烂,小人只要动动手指就能除了身上的玩意,如了大人的愿。只不过今天不行,大皇女最受不了你带着满身男人味去见她,所以小的也只能先用道具泄一泄您的骚水了。” 苏离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将绣着精美图案的床单撕烂,然后用这些昂贵的布条,将肖白的脚腕捆住,两腿高高叉开着,绑在古朴结实的床梁上。 这期间肖白之所以忘了反抗,是因为她眼瞅着弹出在眼前的苏离的菜单,那干净的白色逐渐被强酸一样的浓黑色腐蚀了,最后,一个眼熟的带着很多问号的黑色菜单出现在肖白眼前。 不,和阿刃他们也不是完全相同,苏离的问号只占了菜单的一半,上边还是好好地显示了职业、体力、攻击力等等数值,只不过下边原来那些花里胡哨的推倒难度、攻略难度什么的全被金色问号取代了。 不过上半部的数值已经完全变化,不说别的,单就攻击力一项竟然比原先的阿刃还要高出许多。 至于职业,原来是侍奴,现在是……死侍?! 什么死侍?电影里的那个吗? 后面还有个括号,里面有小字的注明:苏离和苏别是夙氏灭门案唯二逃脱出来的遗孤,两兄弟在婴孩时被清贵君救下,送入杀手门重点培育,在两年前,两兄弟被送到五皇女身边做了死侍。 死侍,是可以为主人去死的侍从的意思? 可是灭门案是什么鬼?这是又让她触发了什么隐蔽剧情不成?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再说灭门、杀手什么的,太沉重了吧!她只想,无!脑!(此词加粗重点表示)玩!游!戏!难道就没人听到她的心声吗? ———————— 晚上十点是超级肉章,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这种处理,嘿嘿。 自渎(H、SM:M奴) 在肖白发呆研究苏离的菜单时,苏离也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他甚至后退了一步,小小地欣赏了一下这个让他满意的场景:肖白细长的腿被强制性地高高举起悬在床梁上,被迫分开的腿无法合拢,那总是对着他藏藏掖掖的娇花,如今明晃晃地开在阳光下,还不断地向外吐着让他发疯的晶莹玉露。 “嗯……”他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哼,却奇怪地既似痛哼又带着些被压抑的愉悦。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沉浸在菜单里的肖白拉了回来,她一看当前的场景,脑袋就嗡的一下,侦测变态的天线登时立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第三个黑菜单拥有者,这tm就是变态三号吧?!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肖白拉扯着自己的腿,不出所料地,狂战属性完全失灵(它tmd就没灵过一次),战五渣的她拉扯不过昂贵的绣着金线的结实布条,只会让白花花的肉活灵活现地摇晃在他眼底,摇得他心如火炙,终于,这邪火烧掉了他最后一点微薄的掩饰。 他用中指挑起娇花中分泌的花露,扯断黏腻蜜汁拉扯出的丝线,然后将之放入口中吸吮。 他歪着头睥睨地看着她,原来乖顺的下垂眼现在却变成了慵懒和邪肆,他吸吮着指尖上沾着的她的汁液,然后又吐出来,伸出舌尖缓缓缠绕着那根手指舔舐,似乎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是绝世罕物一样,不肯遗漏一点。 我擦,这个好像是个升级版的变态!肖白的侦测变态小天线又点亮了一格。 “对……就这么看我……像看垃圾一样的厌恶目光……”他低声说着,慢慢向着肖白俯低身子,“你一这么看我,我就好想舔你,舔遍你全身……” 说着,他真的开始舔她,将舌头整个伸出,从她的颈侧舔向她的脸颊,又将舌头打成了卷,塞进肖白的耳朵里,塞得满满的,在里面像条软体动物一样蠕动着。 他的身子贴着她的,凉凉的布料让肖白有种要被冷血的毒蛇强暴的感觉,这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滚开!把你恶心的舌头拿出去!” “恶心?滚?哦……大人的声音真是好听,尤其是骂人的时候,清脆的像只小百灵鸟。大人的这里也像小鸟的一样小,苏离插进去会不会裂掉?嗯?苏离好想插裂大人的小屄屄。” 苏离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肖白的小洞里进出、抠挖。 因为月情和早上两人的胡闹,肖白本就满涨了欲望没有宣泄,这时一经他稍稍挑逗,瞬时就有种山洪就要决堤的危机感。 “听听大人小屄屄的歌声多好听啊,咕啾咕啾的,大人,您这是藏了多少骚水在里面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呢?” “你……闭嘴!” “闭不了嘴了,苏离很委屈呢。苏离装乖宝宝拼命讨好大人,给大人舔了那么半天,大人却还是那么干,还羞辱苏离。可是您看现在呢,苏离捆住了大人,用手指猥亵着大人,可是大人却流水流的这么凶。大人,您是个不能对您和颜悦色的变态,对不对?啊~大人底下缩紧了一下,是不是您在回答苏离,您就是个变态,对不对?” 你才是变态,你全家都是变态,被个变态叫成变态的肖白,十分郁闷。 刚刚苏离话说得闲庭信步,底下的手指却没有片刻放松,好似使出了平生所学一样,和肖白较着劲,却不让肖白释放,肖白一到临界点,他就缓了动作,刚回落一点,他又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果然,变态的套路都是相似的,肖白立时想起了昨日刚被柳如烟这么整治过。 “嗯嗯啊啊啊——不、不要再停了!”如此几次三番下来,已经把肖白逼得筋疲力尽,连求饶的话都要脱口而出了。 “看来大人真的坚持不了了呢,那咱们先缓缓。”苏离说着这次不再是停下手指,而是整个都抽了出来。 缓nm,肖白不但想骂人还想打人,可是战五渣的她,面对练满级的杀手,也只能在心里使使厉害。 苏离顺着她身子爬上床,大咧咧地虚坐在肖白的胸乳上,一脸纯洁天真的表情,却说着最淫秽的话:“大人昨天看了阿刃哥哥,今天也看看苏离好不好?苏离的也很大的。” 然后,苏离开始当着肖白的面脱衣服。先是上衣:与肖白一直想像的不同,他全身都是如猎豹一样,蕴含着爆发力的紧瘦肌肉,虽不明显,却也足够。也是,做杀手还满身软囊囊的肉,早就不知死几回了。 苏离低头看见肖白没有转开目光,而是认真地在打量他的身体,他又感到心底涌上一股不自控的情潮,他甚至开始向她撒娇,用手指揪起自己胸上的小豆豆对她说:“看看,是粉红色的哦,很漂亮吧?大人,想不想咬它?苏离想要很使劲很使劲的那种咬,咬掉都没关系哦!” 肖白眼前发昏,心底只能想起一句话:谁来收了这妖孽吧! 可是显然没谁会来的,陷入这个游戏里的活人只有肖白自己。 然后是裤子,随着裤腰一点点向下,一直让肖白好奇的贞操带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说是带子,不如说是一个金属笼子?向下弯曲的弧度,外形是镂雕的蛇形,至于蛇头么……ntm能不能把它的口水擦擦,都滴到我胸口了! 可是苏离没有管口水不口水的事,他只顾着向肖白炫耀自己的本钱了:“大人您看,三个指头并排还是有点能看到头部吧?够大了吧?还有……哦,有贞操带挡在前面您看不到……” 苏离说着转过身,背对着肖白趴在床上,单手从身下伸出,摆弄着给肖白看:“看,蛋蛋也很大,里面的球球鼓溜溜,滑滑的,不但好摸而且可以射给大人很多很多的精液哦……” “…………” 肖白表示近距离观看这种没见过的妖精玩意有些上头。 “在我捏爆你好摸的蛋蛋前,把我的脚放开!” “哦……”听着肖白这次像是真生气了的冰冷语气,苏离失望地瘪瘪嘴,贵君大人总骂自己猪头,可是他都做到如此地步了还是不行啊? 他站起身去解捆住肖白脚腕的布条,还自以为肖白看不到似的,在那抹了两把眼泪。 然后等肖白收回腿默然坐起身,他就可怜巴巴地跪坐在床边,像一株被晒干吧了的狗尾巴草,耷拉着脑袋。 和他一样没精打采的是下边被关进笼子里的大胖蛇,它也不吐水了,身子都缩小了好几圈,萎缩在笼子角落,好像委屈得不行。 对着这情形,肖白好想扶额。黑化你就黑化个彻底,这种半黑半孩子气的,算是怎么个事儿? 可是肖白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雀跃着说:这种‘黑’孩子好好玩,要捏他脸脸,要把他欺负得直哭。 理智白摇摇头在那反驳说:不行,年龄太小,还是个孩子。 小声音嘲讽理智白的道貌岸然:神tm孩子,看他当着人面,玩自己的球玩得多溜! 因又回想起刚刚上头的场景,理智白卒。 “那个锁怎么开?”沉默了有一会的肖白突然开口问道。 “啊?哦、哦……这个锁吗?用大人您手上一直戴着的戒指就能开,戒指上的宝石对着这个凹槽……” 苏离一听她问,赶紧像个讨好的小猫一样,膝行着凑过来,教肖白开锁。 咔哒一声,精巧的锁笼裂成两半掉落下来,被关在里面的胖蛇一经解放就神气活现地昂起了头。 “这是怎么了?”肖白顺手拿起旁边放着的团扇拨弄着他那处,将可怜的胖蛇弄得东倒西歪,险些快要站不住。 “刚才大人的手离我那里……那么近,我就、我就有点忍不住……”苏离小小声地解释着,可是下边的大胖蛇被肖白一顿乱弄,反倒是更精神了。 肖白用扇子平托起他下面垂着的两个球,把扇子当球拍,轻轻地颠着玩:“嗯,是挺好玩的,不如你再玩给我看啊?” 苏离闻言呼吸登时粗重了起来,这句话他能听懂:大人是要看着他玩自己。 可是苏离还没高兴,当胸就被肖白踢了一脚:“奴仆什么时候允许上主人床了?给我滚下去跪着!” 虽然被踢了一脚,苏离还是很高兴,这一脚照刚才主人踹在腰上的那几脚轻多了,苏离又搞懂了,这是主人和他玩呢。 苏离心里乐呵呵地爬下床,跪立在床边的脚凳上,开始撸动自己,撸一会还不忘把分泌出的水水抹下来,涂满整个柱身。这个老师可是教过的,这样撸起来会更顺滑,而且油亮亮的很好看。 肖白是不知道苏离的师傅教了他些什么丧病课程,不然肖白现在也不可能这么平静。 肖白用手支着头,斜倚在床边的引枕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什么,就那双从没转开视线的眼睛,就让苏离兴奋到抽搐。 “啊……主人好棒,好舒服……” 这tm是什么受音,这种角色活该应该是让男人操的啊!! 肖白也就这么一想,真有男人来抢,肖白一定会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打出去。 明明长个正太脸,底下的东西却长得巨肥,这东西要是长在彪形大汉身上倒也不违和,可是长在一张娃娃脸下边可就……真tmd带劲了! 这孩子还自带两种完全相反的属性:撸毛撸顺溜了,就是嘤嘤怪,让人超想欺负的有木有?撸毛撸反了就分分钟黑给你看的,让人愈加想欺负了有木有?!! 所以说,这么好玩的东西,肖白不会让了。 “啊……主人……下边也要……”苏离说着就配合地用另一只手开始搓玩起自己囊袋里滚动的圆球。 肖白在一旁看他自娱自乐玩得乐呵,就想去破坏他。肖白忽然伸出脚,将脚趾怼进他大张着正在淫叫的嘴里,在他滑腻的舌头上,勾起脚趾,用趾甲挠他舌面,又翘起来晃动脚趾,用趾甲来回搔着他的上颚。 “唔,组银……”苏离含糊地喊了一声主人便马上反应过来,开始含住肖白脚趾吸吮,然后又吐出来,伸舌舔舐肖白的趾缝。往下又用舌尖在肖白的脚心画着圈。 “嗯……”肖白被他弄得舒服了,就拿过一直被扔在一旁的物件,蜷起一条腿,将那东西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苏离就跪在肖白旁边,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个白色巨物怎么分开水淋淋的娇花,向里边艰难地塞进,直到卡在了再也塞不进去的膨大部分。然后那只比它还要白的小手,又将那硬物拽了出来那水嘟嘟的小嘴吐出巨物时,还有粉嫩嫩的小肉被拖拽出一点。 苏离忽然觉得渴甚,他好想低头用舌尖去勾那小肉上沾着的水珠,可是主人没发话,他不敢。 他的渴在主人身上解不了,只能手上用劲,狂虐自己。 “主人你太紧了,苏离好疼啊……!” 肖白看他头一歪,一滴眼泪滑了下来,肖白只感觉自己眼前一片乱码,她服了还不成吗? 她松开抓着白色道具的手,伸出双腿,踩在苏离的肩头,就那么夹着给苏离看,“我累了,你来。” 苏离一高兴都忘了自己,松了刚才忙乎的活,就要两手一起伺候肖白,肖白用脚底啪啪打着他的肩头提醒他:“我改用听的了,你继续,不过要是在我之前出来,我就再把你关笼子里去。” 苏离吓得赶紧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侍弄肖白,同时还得时不时在自己太兴奋的时候停了撸动的动作。 可是那里被关了许久初被解放,本就敏感,再加上眼睛看着、手上伺候着的是几年不敢肖想的主人,苏离已经忍得汁液淋漓,眼瞅着就要到最后关头了。 好在肖白被弄了一早上,外加上月情作祟,也没有忍多久,她感觉一来就弹起身,膝窝一收将苏离拉到自己身上,抓着他的头顶,贴着他的脸就开始高潮。 苏离的眼睛鼻子嘴里,猛然间被她喷得全是月情香腻味道的汁水,他眼底一红,再也憋不住:“主人!苏离都射给你!好多年憋着的都射给你!!啊——主人————!!!” 过了高潮劲的肖白懒懒地躺靠在身后的引枕上,半斜着眼看他:“你刚才射哪了?我没看到。” 苏离低头看看被自己射得白黏黏一片的床单,憨直地指着床单说:“射这了,都让我弄脏了,这边也让我撕坏了……” “我、没、看、到!!”肖白根本不想听他愧疚的嘟囔,开始不耐烦地抬脚拍他的脸。 苏离不知怎么忽然开了窍,低下头去,舔起一坨奶白的浓精,就这么伸着舌头,膝行到肖白眼前,伸头让她看。 肖白嘉许地笑了,温柔地低声问他:“好吃吗?” 苏离这个样子没法说话,只能点头示意。 肖白又笑了:“好吃就咽下去吧。” 苏离听话地将自己刚射出的精液咽了下去,机灵地先仰起头,让肖白看清他正在做着吞咽动作的脖子,然后又把干净了的舌尖伸出来给肖白看。 肖白这回真的高兴了,她坐起身,摸了摸苏离的头顶,夸他道:“真是个好孩子,以后我答应你留在我身边伺候了。去,到那边柜子里给我找两件衣服。” 苏离答应了一声是,伸手想够到他的衣服穿上,却在半途被肖白打了手背:“不许穿衣服!”肖白虎着脸吓他。 苏离不黑化不嘤嘤时脸还是有些小的,他有些害羞地转过身跑到柜子边,打开柜子弯腰找衣服。 肖白就在后边闲闲地欣赏他因弯腰的动作,两腿间显露出的累累垂垂的一堆。 她只看了两眼,垂着的最长的那根棍棍就不见了,接着就是苏离委屈的声音:“主人看得我又起来了!” “……憋着!” 肖韶 临近中午,肖白收拾妥当带着苏离出宫,向大皇女府进发。 到了府邸下了马车进了门,肖白却被等在门厅迎接她的大皇女和大皇女夫吓了一跳,大的迎接小的,皇家礼仪什么时候这么平易近人了? “小妹。”大皇女淡笑着走过来,一抬手就揉乱了苏离精心给她梳理的头发。 这……这真的是一个母亲造出来的吗?就算父亲不同也不会差这么多吧? 怪不得清贵君形容大皇女有气势,这至少一米八几的个头,能不有气势吗? 而且她的长相也是高鼻凤目,目光沉稳深邃,要不是那张过于嫣红的朱唇,给她添了一份女人的媚气,肖白都要开始花痴她的亲姐了! “大皇姐……”肖白勉强扶正了被揉歪了的簪子,有些怯怯地叫道。 能不怯吗?这可是根红苗正的大女主,所有配角炮灰都得围绕在她身边仰她鼻息。再说了,不愧是情节设定好的未来要做皇帝的人,真是满身王霸之气扑面压来,这就是所谓的真龙气势吧!哦,不对,是真凤气势。肖白在心底纠正着,眼睛还偷偷瞟了一眼大皇女的胸口,虽然大小也只能勉强算是个小笼包,好歹还是有起伏的。 “叫大姐就行了,加那些啰嗦的做什么?”能看出这大皇女肖韶平时不是个爱笑和蔼的人,可是她现在低头看着肖白,淡淡笑着,表情亲和,看不出半分虚假。 在来的路上肖白就默默思索了一番:先从剧情看,六个皇女,老二和老三是一对,老四和老六一堆,那剩下她和大皇女如果再各自为政,确实不明智。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们俩先抱团一致对外才是。所以,虽然剧情没提,肖白推测她和大皇女的关系一定不会太差,甚至大皇女会刻意和她交好。再从清贵君说的话里推断,给大皇女的评价就更重了:她竟然是自己最后的保障?清贵君那种多智多疑的人,竟然会如此相信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是个傻白甜也就罢了,可她却是拥有完美帝王性格的大女主,那深沉难测的性子、狠辣诡谲的手段,只是稍稍想像了一下,肖白就恨不得立时闻风奔逃三千里。 可是看眼前剧情发展,大皇女这一段是绝对躲不开逃不走,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过肖白不傻,她起码知道面对这样的恐怖人物,首要宗旨是决不能与之为敌,不然分分钟被炮灰。 “好了,既然小妹到了,咱们就先吃饭,有什么事饭后再说。”说着,大皇女肖韶转身吩咐奴仆开始端菜摆盘去了。 肖白缓了一步,因为还有个大皇女夫站在旁边,他算是长辈,自然得先行。 可是他突然做了一个让肖白有些惊讶的动作,他竟然也和大皇女一样伸手揉乱了肖白的发,这一下,本就摇摇欲坠的发髻彻底散落,长长的黑发如瀑流泄,绾发的簪子也掉落到地上。 一直低头跟在肖白身后的苏离想上前一步,帮肖白将簪子捡起来,可是肖白一歪脚尖,苏离向前探出的身子立时又收了回去。 肖白之所以阻止苏离,是因为她看见,眼前这个有些古怪的大皇女夫已经俯下身子捡起了簪子。而更让肖白惊诧的是,他竟然走到她身后,无比自然地用那根发簪,给肖白重新绾起发来。 这个世界,姐夫和小姨子这么不避嫌的吗?明明肖白听说绾发、画眉,在这个世界可都是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做为一个姐夫,给小姨子当众绾发,这……这…… 肖白本就僵立在那,心底是又惊又慌,偶然抬头,正对上踏在台阶上,向这里转头看过来的肖韶的视线,肖白头皮一炸,顿时有种被人捉奸当场的感觉。 可肖白还没做出什么补救的反应,谁能想到,肖韶只是向这边看着,眼神古井无波、毫无所动,宛如只是看见一株开得还不错的花树,甚至那嘴角一直挂着的浅笑都没少了半分。她就这么淡淡笑着,又转回了头,走进屋里去了。 肖白被她猜不透的诡异反应又惊愣了半会儿,直到那大皇女夫淡淡的一声‘走吧’将她惊醒。 肖白木然地跟着他的后边上了台阶,一边走一边背过一只手去,伺候人这事一个顶万个的苏离,赶紧给肖白的手心里塞了一个手帕。 肖白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又将手心也擦干了,再如法炮制地将手帕给苏离传了回去。 她擦汗的时候已经心思百转:作为皇家女婿,本应谨小慎微的大皇女夫竟然当众给她这个小姨子绾发;而心窄善妒的大皇女,看见她的正夫给自己的亲妹绾发,竟然完全无动于衷!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两个人都有问题! 不过任敌人万千计,肖白都只能暂时以不变应万变,他们装平静,她得比他们更平静才行,这样或可有机会窥探其中真相。 可是出乎肖白意料的是,接下来这顿饭吃的平常至极,没有热络的夹菜,更没有了刚才的诡异摸头杀,那两人本都是沉稳性子,不喜在用餐时说话,所以三个人静静地各坐在桌子的一边,基本没有什么交流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大皇女将肖白带到饭厅旁边供人休息的小间,清退了所有人后,开门见山地就开始说,她让肖白今日来一趟的真正用意。 原来皇女出宫建府举行成人礼前,需先建立三件功业,以此证明自己有独自建府、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而决定任务内容这件事,皇帝老妈交给了大皇女全权负责。 可是大皇女派给肖白的第一个任务是不是也太难了些? “岭南那里山岭纵横、幽林密布,其间凶兽毒虫无数,能在那里生存下去的只有野蛮彪悍的南疆部族,那部族行事诡异,擅驱凶兽毒虫为他们所用,但因这部族一向人丁不旺,倒也一直没成什么气候。” “可是最近,他们竟然一反以往龟缩一隅的作风,忽然出兵拿下了我们逍遥古国最南面的关隘:安南关。” “因安南关失守,那些蛮人直接北上连取数个城镇,却又迅速如风离去。事后,那些兵败城镇清点财物粮食损失时奇怪地发现并没有太多的损耗,反倒是被那些蛮人抓走了不少青年人丁。” “我们当时迅速调集军队,准备反攻回去,可是这些贼人龟缩在安南关上,只是向下投掷毒物,让我们的援兵靠近不得。至此,双方已对峙逾十日之久。” 说到这,肖韶紧皱的眉头更是扭成了一个疙瘩:“往时,但凡鏖战一久,以防军心哗变,先皇都会派皇女前去督军镇守,以稳民心。可是现在……唉……!” 肖韶捏了捏眉心继续道:“老二骄傲自矜、贪功冒进,如果派她去,不但不能解决困局,怕是连她这个尊贵的太女大人也给赔进去。老三虽有小智,却鼠目寸光、贪生怕死,派她去,驻军如果看见她于阵前两股战战,只会涨敌人志气,灭我军威风。老四,唉,那榆木脑袋不提也罢。老六自小长在深闺,养得一身娇肉,最是吃不得苦,让她去前线,非得躺地打滚不可!” “如今正巧小妹你月情来了,要出宫建府,这个任务正可做为小妹的一项功业,如果小妹能完成此事,定能以此为契机,建立起自己的一方势力。” “小妹你建府最晚,势力单薄,现在身边可用之人也只是一星半个,须知你那些皇姐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们身后的男人们心胸狭隘、目光短浅,一天只知道龟缩在深宅之内,互相撕咬,囿于宅斗,真是于国于家毫无作用。可就是这些如獐似鼠般的垃圾,最喜背后害人,小妹你一定快快收拢人才,打造高墙壁垒,才能防得他们一二!” 肖白一直在静听大皇女的长篇大论,虽没说话,却是心思电转,她迅速整理出几点: 一、强制剧情,此时留在京城必死,去凶险万分的战场反而可获一线生机。 二、不必说,当时将五皇女推入湖中的凶手肯定跑不出这几个皇女的圈子。并且以后她离开清贵君的庇护,出宫建府,就必须独自面对这个危机了。 三、所谓皇女,也不过是一个头衔,如果势单力薄,便和一只蝼蚁一样任人揉捏。而想建立势力,只有……收拢人才(tmd就是划拉男人)——所以这几日吃掉的两三只怕是只能算是序章,光明正大(寡廉鲜耻)np无数男人的剧情从此战才算正式开始! 干巴爹! 听到np剧情,以为肖白会单手握拳做出激动兴奋状,大喊干巴爹吗?肖白才不会,她快懒死了,她可不想弄一堆回来,天天观看修罗场。刚才肖韶说到什么囿于宅斗,不就是智慧升级版的修罗场嘛。 如果有可能她好想逃得远远的,最次也是只带几个逃得远远的。可是这里是游戏,逃得多远都在游戏里,剧情君无论她在那里,都会向她强推剧情,不攻完所有目标就不算完。所以,迫不得已,只能接受。 肖白想到此处,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面对着肖韶两手交叠敬礼道:“大姐莫愁,这个任务我接下了,肖白一定竭力完成,希望能为大姐分忧!” 肖韶闻言略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肖白合在一起的双手,可是犹嫌不够表达自己的激动的心情,干脆手上使力就把肖白抱进了怀里。 “真是我的好妹妹!果然只有小妹才真的体恤大姐的苦!”肖韶一边说着还一边欣慰感慨地轻拍着肖白的后背。 可肖白就有些尴尬了,她从来没和女人抱这么紧过,而且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她的脸正埋在大皇女的胸部,那坟起的小肉包虽小,却格外有弹性,压得她脸都要变形。而且这一离近了就能隐隐闻到,大皇女身上有一股极淡的木棉花的清甜香味。可明明是清清淡淡的香味,却让肖白感到一阵头昏脑胀,身子底下立时偷偷地吐出一小口饥渴的粘水。 这个月情真是够了,对女人也随便发情。 肖白不是没怀疑过,可是她一再确认过了,有胸、没有喉结,大皇女确实是女人,大概她真的只是很疼爱这个妹妹吧(苏离说的她不喜欢肖白身上有男人味,或许也只是她的一种洁癖习惯?) 肖白心里在冷静理智地分析着,可是身体却只想着做禽兽不如的事情:她忽然好想咬那小包,将它整个吸进嘴里,用整个口腔挤压它…… 我的天啊,这个鬼游戏竟然想让我连女人也n下去?!我可是倍儿直倍儿直的直女,性对象只有男人!看到娘不唧唧的娘炮,我都萎了,别说是女人了!只跟女人同划友谊的小船不好么?!非得让我在小船上开出一朵百合花来,不怕船翻了淹死我么?!! 就在肖白用理智和和身体本能厮杀时,大皇女开始说话了:“小妹,你身上好香,奶奶的、甜甜的,好像还没断乳的小婴儿……” 她的声音就在肖白的耳边响起,因为刻意放低沉的原因,已经雄雌难辨,更要命的是,她的双唇张合间,还状似无意地轻擦过肖白的耳肉,带给肖白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肖白脚下一软,心里只想喊救命: 妈妈咪呀!这几天面对不同男人的各种花式撩,肖白已经快被去了半条命,现在连女角色也要无缝衔接地加入撩她大军了吗? 和女人怎么做?舒不舒服?不——!老娘不喜欢女人!! 肖白刚想趁着理智尚在,从这蛊惑她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可是身体忽然一悬空,她已被大皇女抱起,向前走去。 大皇女低头看着怀里腮如桃花的肖白,还是那淡然浅笑:“小妹底下湿乎乎的很不舒服吧?大姐带你去洗洗。” 什、什么?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你啊!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要裸裎相见了?虽、虽然你也是个女的,可是两个女人共浴,也、也很尴尬的好伐? ————————————————————— 关于大皇女是男是女,嗯,谜题直接告诉答案就不好玩了不是么,所以暂不剧透 原来设定确实是男扮女,可是我又想了一下,在女子如此稀缺的世界,做为极宝贵的皇女,不会那么容易就蒙混过关的,所以又修改了设定,至于是什么,以后读文就会看到啦,希望我的设定大家会喜欢!(我这么认真思考一篇肉文的逻辑性emmmmm) 何况现在看看百合也不错,明天百合肉,不要错过 姐妹(H、百合) 肖白还在那纠结着,肖韶的大长腿快走几步,已经迅速地将她带到了浴间。 呃,不愧是有自己府邸的皇女,这浴间就是奢华啊!四壁和地板都是用白玉一样润泽光滑的石头砌成,中间是一个硕大的冒着白烟的温泉池,看大小,在里面游泳都绰绰有余了。 “我给小妹脱衣。” 因为身高的原因,她只能俯下身对肖白说话,那种自上而下的压迫感,那烫在耳边的暖热气息,让肖白更加紧张了起来。 “我自己脱吧。”肖白赶紧拒绝道。 “嘘……”肖韶好像在哄小孩一样,轻声阻止着她的动作,嘴角依然在挂着浅笑,可是肖白不知为何就是能感到一种冷意在心底升腾上来,卧槽!这是个不让她脱衣都会黑化的大变态吗?真的是变态到处有,今年何其多!!胆小白对这种的都是秒怂,所以她只好僵直了身体,任其为所欲为。 肖韶脱去了她的外氅,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是上衣,又是下裙,接着是中裤,最后是肚兜和小裤。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从容,眼底也满是认真,看不到一丝淫邪之色,就好像在肃然处理什么国家大事一样。她的手指也是谦谦君子,说脱衣便只脱衣,甚至都没触碰到肖白的皮肤。 可是她的从容与克制,却让肖白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尤其她脱肖白小裤时,静静地看着那泡满蜜水的小裤在肖白身上拉出的丝线,仍是眉眼不动,一片坦然。 终于,她将肖白剥得一个布片也没有了,低头看着光溜溜的肖白,她的眼里不但毫无淫色,竟然还闪现出长辈看着后辈初长成的那种欣慰之色。 “小妹真长成大姑娘了呢,这里好大,大姐的手都握不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一只手轻握住肖白的右乳,好像真的在比划大小一般,只是那么握着,再没有其它动作。 “就是这小奶尖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小小粉粉的,和小时一样。” 她的手指随着她的话,很是随意地拨弄了几下肖白的乳尖,眼看着那小尖尖逐渐胀大也没再管。 “嗯……”肖白实在是忍不住了,即使咬住了唇依然让声音泄露了出来。 可是她依然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淡然评判着肖白的身体。 “不过这里就很明显了,”肖韶伸手让肖白分开双腿站立,用手摸着肖白大腿内侧粘腻而下的蜜水说,“流了这么多,说明小妹已经长大到可以承受男人了,不会像小时那样娇嫩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似的。” 她的话又让肖白连吐两口蜜水,要死了,她明明没做什么,自己却好像已经快登顶了,难道自己已经被这鬼游戏祸害得这么淫荡了吗? “毛毛也是黑软黑软的,和你的头发一样亮亮滑滑的,手感很好,你小的时候,这里是白白的什么都没有,不过现在这样也很漂亮,看上去很……淫荡。” “唔……大、大姐,我想去洗洗……”当肖韶虚虚地摸着肖白下面的毛发时,那钻心的奇痒让肖白再也承受不住,她急速地向后一退,虽然脚软的不行,还是转过身想往池子那边走。 可是肖韶岂能如她愿?她长臂一捞,一把将肖白从后抱住,将她整个嵌进怀里,不留毫厘。 “不着急,底下……大姐还没看到……” 她简直就是在她耳肉上说着话,那似触未触的痒感,带起的酥麻电流再次传导向肖白的下面,让她里外都要渴甚痒甚。 肖静将她翻身搁在堆叠着衣服的小床上,抬起肖白的脚腕让她自己把持着。 “对,就是这样,自己把着腿,主动打开了让大姐看。再打大一些,你的小屄屄,大姐还看不太清。” “哦,还是很小啊,”肖韶俯下身,将脸贴近了观察,一边拨弄着,一边嘴里做着评论,“这个小洞洞这么小,真的让几个男人进去过吗?难道你的那些男人下面长的是绣花针吗?啧啧,小妹你可真可怜……” 绣花针?个个都是铁杵好吧!还是根永远都不会被磨成绣花针的铁杵!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大皇女说过这种话,不然肖白预感自己会被做死,没商量。 “嗯,这个藏起来的小球球也很可爱,上次我都没发现呢。”说着,她用指甲尖轻搔了一下脆弱的肉球,惹得肖白闷哼一声,身体一缩,就想将自己藏起来。 “看来这个小球球很敏感呢,手都不可以,那大姐舔你好不好?大姐舔小妹的小屄屄,让小妹舒服好不好?” 肖白一想到以后要做九五至尊的人趴下给自己舔,她就头皮发麻,这要是大皇女以后当了皇帝后悔了,不得将她直接拍碎啊! “不要……”不想被拍成一地渣渣的肖白吓得赶紧松开手,双腿合拢了想放下来。 可是肖韶一手就将她双腿又压了回去,她低头看着肖白因这一动作,更为凸起肥腻的两瓣,眼底隐现狰狞之色,“不要我舔?小妹,不让我舔,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别人舔你了哦。要是谁偷偷舔了你,我就将他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大姐会拿着那个舌头操你哦。嗯,其实那样也不错的。” 她的话语说得如此慎人,可是语气还是那么淡定,仿佛只是在训诫妹妹的好姐姐。 肖白身子抖了抖,侦测变态的天线瞬间满格,这tm就是座大神,我可惹不起! 被极品变态吓到的肖白,瞬间从战五渣怂成了战零沫沫,她战战兢兢地打开双腿,含着半泡泪低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肖韶,小心翼翼地向着她撅起了小屁股。 “让姐姐舔,妹妹好痒,姐姐疼我。”说着还不忘了将那处在肖韶的眼底摇了摇。 肖韶笑了,不再是温文浅笑,而是只挑高一边嘴角,说不出的俊美邪肆。 “呵呵,妹妹真是好骚啊,摇着小屁屁让姐姐舔。”肖韶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肖白又白又腻又肥的臀部,随着她的拍打,汪在肖白洞口的蜜水站持不住,纷纷滑落下去,在肖白的后臀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的小水流。 “哦,看来是里边满得不行了,晃一晃就全撒出来了。”肖韶用两指研究似的拨弄着不断漏水的洞口,眼底又恢复了原来的认真神色。 “姐姐,不要这样……已经、已经不行了……”肖白满脸汗湿地扭着头微微喘着粗气,下边的小嘴也随着她的动作张合着,一副饿得只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吞进去的饥渴模样。 “怎么不行了?嗯?”肖韶依然很随便地拨弄着,连指尖都没伸进去,只在入口和小球之间随意徘徊着,不仅毫无解渴的效用,反而引起肖白更大的渴欲。 忽然,肖白不扭自己的身体了,而是在两腿间含着泪委屈地低头看着肖韶,在心底咒骂:你个不长棒棒的瓜女子,撩惨了老娘,却tmd没家伙事儿让老娘爽,好想踩烂你那张总装做若无其事的俊脸! “小妹,你在说什么?”肖韶再次温雅浅笑,不,这次的笑容更大了,那双凤目都被长长卷卷的睫毛盖住了。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啊?!”肖白赶紧摇头否认,这个游戏世界连妖怪都有,难道她也有读心术的特异功能? “你有说啊,你看你大眼睛转啊转的,是不是在心里骂阿姐呢?” 肖韶伸进半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着,说半句话就屈起手指,在她身体里抠挖一下,可是速度太慢、力道太小、位置太浅,她插了还不如不插! 肖白委屈到极点,瘪着嘴歪着头看肖韶,大眼睛卡吧两下就流了满脸的泪:“阿姐不要欺负我了,你、你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插进来吧,妹妹我好难受……” “好,阿姐不欺负你了,”肖韶起身吻她脸上的泪痕,“我啊,就是心裂开了也舍不得你一点疼呢……”后一句话淹没在她的吻里,还没有传达到肖白那里,就逸散在她唇齿间了。 ———————— 晚上十点二更,h继续 疯子(H、3P) “如卿,进来吧。”肖韶忽然直起身,提高声音向外面吩咐道。 有一人应声推门而进,肖白转头看去,竟是大皇女夫!! 肖白吓得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一边的衣服胡乱盖在自己的身上,语带惊恐地问道:“他、他怎么进来了?为什么让他进来?!” “嘘……小妹不要怕,”肖韶从后抱住肖白的腰,“阿姐不舍得拿工具让小妹受苦,阿姐给小妹找的都是最好的,小妹不怕,阿姐的都是小妹的,小妹不怕……” 她口里叠声说着不怕,可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自后抱起了肖白的双腿将之分开,让肖白的那处明晃晃地对着进来的大皇女夫裸露着。 “不——!!不要——!!为什么!”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区别?!肖白虽没有什么古旧的贞操观念,但是顶讨厌别人强迫她,如果真有人违背她的意愿,对她做这种事,她真的会跟那人拼命。 肖韶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不能控制住肖白疯狂挣脱的力道,她心中一黯,猛地将肖白一把全抱进了怀里。 她将肖白团起来,往怀里塞着,好像恨不得就此将她压缩了,好塞进心里去。 “阿姐还不能、还不能给小妹,阿姐的力量还不够,阿姐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伤不得的心头肉,不能让别人知道,小妹是阿姐的弱点!我现在护不住小妹,所以还不能、还不能,阿姐不能……!小妹,小妹……囡囡……阿姐想要你……可是阿姐不能……阿姐已经给小妹找了最好的,让阿姐看好吗?阿姐看囡囡舒服,阿姐就觉得是自己在囡囡的身体里……不要嫌弃阿姐,阿姐已经尽自己的力给你找了最好的,阿姐只是想让囡囡舒服,不要讨厌阿姐!不要不见阿姐……!!” 肖韶情绪失控地抱紧了肖白,甚至越抱越紧,口里语无伦次地从诉说到嘶喊,如疯似癫,只是那声声喊叫里只能听出她那爱到极卑微处的心酸,那是宁可将自己的心挖出来垫在爱人脚下,也不忍爱人扎伤了脚的卑微,要问这卑微从何而来? 问世间万般苦,什么最苦?爱而不得,得而复失最苦,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 肖白在一片昏暗里,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段话,然后肖白怔怔地就真的流出泪来。肖白愣着神发呆,像丢了心的木偶人,连自己渐渐不能呼吸了都不知道。 “你要抱死她了!”一只手臂伸过来大力将如同疯魔的肖韶扯开,将快被她团变了形的肖白解救出来抱在怀里。 “对,就这样,慢慢呼吸……” “不要哭了,小毛毛,你一哭,白哥哥的心都要掉了……” 那个从疯子肖韶手里将肖白抢过来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肖白,也用最温柔的动作进入她。 “白哥哥疼你……小毛毛,不要哭了……白哥哥疼你……” 当肖白被那温柔却深沉的动作唤回了神志时,她看清了他的脸: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只是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那泪痕就像是一块完美白玉从那里裂开了一样,有种走到尽头的凄美。 肖白眼前有白光闪过,有什么看不清的场景在眼前摇晃,看不清,肖白也不想看清,肖白条件反射地想缩到哪个角落里去,对,就是她的家,昏昏暗暗,永远都不会拉开窗帘,平静又安全。 他温柔地进出着她,既没有撞击,也没有碾压,他温柔地摩挲着她里面,他用自己爱抚着她,他和她面对面,脸贴脸,这个距离让他满足,他叫着自己给她取的小名,他告诉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记住了么,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边说,他用唇亲吻着她,就好像在用唇丈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其实,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疯了,只是外在表现不同而已。他们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忘了他们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们离承诺的诺言,渐行渐远。 可是两个疯子却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他们像捧着自己眼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弄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颦眉,怕她说……不爱他。 一开始,被拉开的肖韶还无法从失控的情绪里剥离出来,她只知道怀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经尝够了!! 弥漫着毁灭的竖瞳在抬眼的那刻消散了,是啊,她的蜜糖、她的小囡囡回来了,软软白白的在那里,细细地娇喘。 肖白侧着头闭着眼,一个圆圆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尖上,晶晶亮亮地映着日光。她的脸圣洁的就像一个悲悯世人的天使,那滴泪就是为匍匐于她脚下的朝圣者而落。 她的甜回来了,那么的甜,能淌进心里的甜。 肖韶如中魔怔地走过去,跪下,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她开始吻她,吻她的头发,吻她的后颈,吻她的背。双手伸过去,托起她的乳,用拇指温柔地磨着上面的奶尖。 磨圆了,就将它们像夹着烟一样,夹在指缝间,时而轻搓慢磨,时而轻轻揪扯。磨得她嗯嗯娇喘着躺倒在她怀里。她顺势抱住她,将她的两只乳挤向一起上下揉搓,然后再看它们从她手里弹出去,震颤出憾人心弦的乳波。 这一幕幕白翰如眼睁睁地看着,也深深地体会着,每一次摩挲乳尖,她的里边就会微微抽动;每一次揉捏乳肉,她的里面就会轻轻收缩。好舒服……舒服到他想住在她里面,只是还觉得不够深,再深些,再深些,最好就这么到她心里去好了。 “嗯……啊……” 她里面的小肉已经避无可避,已经被可怜巴巴地压凹了进去,可他还想往里塞,还能塞到哪里去? 他依然是温柔的,他塞了几次进不去也就作罢,那他就在门口磨,他没用力度没提速度,他就用自己简简单单地磨她,就把她磨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磨得她太痒了,痒的她恨不得伸进手去挠一挠那块肉。 偏偏这时候,肖韶用指尖开始有节奏地弹动她的乳尖,让这痒瞬间一变三。 “啊!不行……”肖白提腰想逃开最里面的缓慢碾磨,想抬起手臂遮住被刮搔得肿胀到极限的乳头。 可是白翰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摧毁了她所有退路。 他其实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从容,他最敏感的尖端,被她的小肉紧紧裹在怀里,细细地啮咬、吸吮,还一阵阵地向他的小眼里吐蜜水,要是别人早就交代了,就算是他也有些抵受不住,他似愉似痛地低哼一声,撤出来一点,重重地撞了进去。 刚刚击退敌人的小肉还没待它耀武扬威,就被这一重击整个撞凹了进去。那本来是一块微微凸起的小圆肉,可是现在被他完全撞变了形,他好像在给那小肉做着深喉,那小肉已经被迫完全包裹住了他的头部,在那里一颤一颤地痉挛。 “啊————!!!太深了————!!”肖白懂得被操进子宫是夸张,可是这和被操进子宫有什么区别?这里的男人都是和怪物杂交的产物吗,没有最长只有更长。 “是不是最好的?阿姐给你找的不错吧?”她被插的直翻白眼时,抱着她的肖韶还在她旁边说风凉话。 最长就最好?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串成烤串再加一把变态辣? “好了,她已经适应你的尺寸了,你将她转过来,我要看清你怎么操她的。” 白翰如闻言很听话地退出去,将肖白转过来面对着肖韶,又进入了肖白身体里。 “还看不太清,你把她再抬起来些。” 白翰如干脆抱着肖白的腰躺倒下去,然后就这么将她抱在身上从下操她。 肖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东西因为姿势的关系,向上撅起一个曲度,碾压过她的所有敏感点,然后直击到里面又回复弹性的小肉上。 “嗯啊…………这样不行……让我起来………”肖白知道这个可怕的姿势只要一会就会让她丢丑,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怎么不行?哦~你这里看得很清楚。”肖韶按倒肖白已经半起身的肩膀,然后抬起肖白的双腿,让下面的白翰如抓住了,接着她就那么低头细细观察肖白被硬物进出的那处,好像孩童在欣赏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玩具。 “呜……不要看……”肖白已经叫不出阿姐了,这世上哪有如此变态的阿姐。 可是还有更变态的,只是肖白想像不到罢了。 “你的小豆豆好肿,完全出来了,这回不想躲了么?”肖韶说着还用食指摸了摸肖白肿胀的缩不回去的肉球, “嗯!不、不要摸那里啊!”本来肖白全副精神应对在她身体里进出的巨长之物已是勉为其难,哪里能忍受再多一点的刺激! “不能摸,那就只能舔了?” “呜啊!!不——!!嗯嗯啊啊,哈……好痒……!不要!!嗯嗯嗯啊啊——!!” 巨大的刺激让肖白承受不住,她疯狂地扭动臀部,差点把白翰如甩了出去,可是,两个个头一米八几的想制住她太简单了,四只手配合一起按住她,她就像被钉在刑架上一样,一点动弹不得,只能双腿大张地任他们深入的深入,吸舔的吸舔。 未来注定要做九五至尊的人,为了让她快乐,不顾是否会碰到别的男人的东西,低头用嘴服侍着她,好像是她最卑微的仆役一样。 可是肖白哪有精力想这许多?,她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要被炸碎了!太过极致的快乐,其实就是如坠地狱。 最终,肖白在肖韶的嘴里释放了自己,肖韶把她喷出的所有蜜汁都吞了下去,犹未知足,又把那已经艳如桃红的小球整个吞入嘴中,吸得啧啧有声。 肖白刚刚那高潮时的要命狠绞,砍断了束缚住白翰如的最后一根绳索,他将温良恭俭让都丢到九霄云外,抓紧了肖白的大腿根,让她的肉洞直对着自己胀得发疼的那处,发起最后的狠命冲刺。 “嗯啊啊——太多、太多了!要死、会死人……呜哇哇啊啊啊啊————不啊啊————!!!” 本来高潮后就是一点碰不得的敏感脆弱,他们却趁她最软最弱的时候发起最凶狠猛烈的进攻,直逼的她被迫爬上如登天顶的第二次高潮。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知足,肖韶吸饱了肖白直线喷出的第二次蜜汁后,放开了被蹂躏到麻木的小肉球,将中指顺着缝隙塞进去,合着白翰如的狠命撞击一起疯狂地抽插抠挖她脆弱的敏感点。 “啊————————!!!嗯……” 肖白的身体已无余力再攀上第三险峰,她的腰部高高抛起僵直着,下面挤压成一条如似扁线的缝隙,将白翰如积攒了二十年的童精全部挤榨出来,喷满她通道里所有沟壑和角落,可是她已体会不到那浓精的热烫和多到满溢的恐怖数量,她昏厥了过去,被他们活活做昏厥了过去。 白翰如坐起身,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小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可是,当他抬起她的身子,看着他灌进去的浓精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将她原本黑亮干净的毛发沾染得一塌糊涂,那么的污秽和不堪,看着这种淫秽堕落的场景,温雅如玉的他却瞬间又竖立了起来。原来,被他污染蹂躏后的月亮会这么美,他想。 或许这屋子里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真的会继续做下去,不过好在屋里的是两个人,即使是两个疯子,好歹也是会互相监督的。 那被浓白的浊液粘满的下体,肖韶也是看到了的,不过他也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眨了眨有些变暗的眼眸,没再碰她,只是催促白翰如给她好好清理。 哭別 肖白醒来时,有些昏黄的阳光照射进屋里,给屋子里所有的物品都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光,包括他。 长长的睫毛被阳光晃成了灰黄色的小麦穗,暖暖地盖在温柔的淡褐色眸子上,笔挺的鼻梁因为向下弯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显得温雅有礼。自然翘起的嘴角,让他天生带着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君子如玉,触手也温。’大抵就是形容他这样的男人吧。 可是面对这个温润公子,肖白却只想骂娘。 除了第一次和阿刃做的时候,因为初次月情的关系昏过去了,后来和他们再激烈都没有被做得人事不知的时候,结果和他第一次见面,还是姐夫小姨子的尴尬关系,甚至她都没太看清他的脸,他就把她操闭过气去了,这是tmd什么温雅公子,我看是瘟病公子才对!哦哦,还有那个鬼阿姐,把她像小鸡一样掰来掰去,左舔右咬,简直比个男人还厉害!而且是个变态!大变态!! “囡囡,你在说什么?”懒洋洋的声音从肖白身后传来,肖韶将胳膊搭过来,将肖白拢进怀里,一只长腿也搭上她的大腿,封锁她一切逃跑的可能性。 “没、没什么……”直面清醒的大变态,肖白永远只会一秒怂成渣渣。 坐在床边的男人也醒了,他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一下肖白的额头:“毛毛头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毛毛头我还洋葱头呢!对他,肖白好像就不会怕,她嫌弃地擦着自己的额头,摆出一副鄙夷神色:“能不能有点作姐夫的自觉?!” 刚刚还淡笑着像温暖小太阳一样的男人闻言马上暗淡了下去,那眉眼含愁、凄凄苦雨的样子,好像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是肖白一样,好像是肖白奸了他还不想承认一样。 “呵呵,你从小就爱欺负白家小子,这长大了也没变。”肖韶在后边用手指梳着她顺滑的发,然后悄咪咪地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她的打结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大佬发话了,肖白也不敢大声叫嚣了,只能小声不满地嘟囔。 “囡囡,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他一早就是为你准备的,他的童男身今天也给了你,他就是你的人了。” 还‘给’?我占便宜了是不?你给我,我不要就硬给,再不行就干脆把人砸晕了硬塞手里? 似乎是肖白眼里的控诉让白翰如有些不自在,他有些结巴地解释说:“我、我不知道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毛毛就会晕过去,下次我、我轻点好了……不、不过你和别的男人做也会晕吗?” 你这叫稍微用点力?你tm也就只能活在游戏世界,这要是在现实世界,你不得把女人操得大出血啊,nm,还和别人比,你怎么不和抹香鲸比! 还有你们两个一个叫毛毛,一个叫囡囡,生怕我不知道你们俩个就tm是个*童癖,八岁那年的事指不定真相是什么样呢!当时两个都是十三岁,想做什么也是可以做的了! 肖白又看了眼窗外,实在没心情再跟这两个变态虚与委蛇下去,凡是睡完了系统让攻略的目标,就算任务完成了不是么? 想及此处,肖白果断起身下床,看都没看也随着她站起身的白翰如,对着坐在床上的肖韶行了行礼说:“天色已晚,小妹怕君父久候,如果大姐再无它事,小妹想要就此告辞了。” “呵,你是怕清贵君久候,还是那两人久候呢?其实,那两人啊,这时怕是已经出城走很远了。” 果然如此!两人被送走,大皇女请吃饭,这些事凑在一起未免太巧了,这搞不好就是一场交易,清贵君用两个微不足道的男人换来一个得势皇女的支持,何乐而不为?! 肖白冷下脸也不再说什么,恭谨地低头行着礼慢慢向门口退去。 肖韶突然起身,抬脚就踹翻了床旁边立着的花架,架上花瓶里插着的鸢尾花散落了一地:“都tm操过你!你怎么就时时惦记着他们?!怎么?他们多长个吊吗?!!” 本还在后退的肖白停住了脚步,行礼的手缓缓放下,微低的身子也直立了起来:“‘宠之因其无害,弃之因其无用。’既然他们无害还有用,为什么不宠?” 肖白说完连虚礼都不屑行了,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开了。 肖白这人平生最恨别人强逼威胁她,宠我爱我,我就会怂成毛团猫咪;逼我害我,我就会化成霸王龙毁灭一切没商量。现在肖韶已经将那两人送走了,还能怎么拿那两人威胁她?杀了吗?杀了老娘就不玩了,重新开始! 肖白如一阵风一样向大皇女府外快步走去,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自己的菜单,果然,只要自己真的生气了,这个狂战属性就解锁了,也是,狂战士么,还是得进入狂暴状态才好使。 走到门口,还没跨出门槛,她就对侯在门外的苏离吩咐道:“卸马!让其他人把马车弄回去,你跟我走!” 苏离不知道肖白要做什么,但是她是他的主人,从那日以后,她说的话,他都会听,就是让他跳火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跳的。 肖白在他们卸马车时,跳上马车,从马车上的暗格里拿出两个小包裹塞进怀里。 马很快卸了下来,肖白毫不犹豫地跳上了马背,感谢上一个游戏,她坐骑专精都升到能驾驭麒麟了,这小小马匹自不在话下。 “阿刃他们走的哪个门?”坐稳了马,肖白转头问骑上了另一匹马的苏离。 “走的北门。” 肖白第一次调出游戏地图,毫不犹豫地一转马头,当先飞奔而去。 城外三十里,长亭。 肖白一路纵马飞驰毫无停歇,当在城外三十里长亭看见熟悉的两道身影时,她心里一喜,拉停了马匹就向地上跳去,可是在大皇女那实在是被做得狠了,脚下一软就要向地上扑去。 快摔成狗啃屎前,肖白还在心底哀叹,都是男色误人,这几天她这日子过得确实太过糜烂了,这要是在原来的游戏,下个马都摔跤,早就不知被boss秒几回了。 当然肖白没有摔到,她心里明镜儿的,他们要是敢让她摔了,她就敢重新开始。 一个雪松味道的怀抱接住了她,她抱住了阿刃的脖子,看一眼也从亭上跳下来,担心看着她的柳如烟,嘴一瘪,眼泪再也憋不住,稀里哗啦的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是哪摔疼了吗?”阿刃吓得单手抱着肖白,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脚,看她是不是扭到了脚。 柳如烟则冷着脸将肖白从阿刃的怀里抢过来,一把扯开了肖白的衣襟。肖白皮肤极白,那些遍布全身的齿痕指印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个畜牲!!”肖白从没有看见柳如烟如此愤怒过,那张俊脸因为暴怒已经显得有些扭曲。 而看见这些伤痕的阿刃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打算骑马回城,肖白知道脾气直得像炮筒的他,这是要杀回城去剮了大皇女。 肖白赶紧伸手拽住了阿刃的衣服,从后抱住他,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部蹭着自己流出的眼泪:“我不要你们走……他为什么一定送你们走……我知道……我知道是自己没用……是我护不住你们……呜啊啊————!” 肖白越说越伤心,干脆也不顾什么形象,扯着脖子就大哭起来。 一个吻落下来吸走她的一个泪珠,又一个吻落下来,吸走了另一个泪珠。一个吻接一个吻从眼角蜿蜒而下,直到吻住了她的唇,她一边呜咽着一边被迫和他的舌纠缠,她的泪都流进了他嘴里,很苦。 柳如烟用吻渐渐止住了她的哭泣,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她:“真的伤心?” 肖白听他这么问,嘴一瘪又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好紧,一抽一抽的好难受!”肖白摇头哭喊着,敲着自己心脏的地方哭喊着。 柳如烟猛地两手箍住她的后脑就吻了上去,狂风肆虐般的吻,直到她因空气都被他夺去而无法再抽泣,才停下了扫荡。他将她紧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搁在心脏的位置。 “无论真假,我记下了。”他又一次说了这句话。 —————————————— 晚上十点二更, 赠礼 这时,一直背对着肖白的阿刃,快速地用袖子胡乱擦了眼部几下转过身。 他眼红红的,明明超大只的站在那里,却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他拽住肖白的袖子,哭得沙哑的嗓子让肖白听来近似撒娇:“也让我抱。” 完,这是系统侦测到她的喜好,已经开始修正游戏人物的行事模式了么?为什么这几人好几次都那么的、那么的可心呢? “好了好了,抱了。”肖白敷衍地虚虚抱他一下就松开了,然后就扭头问柳如烟,清贵君将他们送走去做什么。 “明年就要国考了,紧接着就是殿前答问,父上大人让我去他熟识的一位老师家闭关学习。这次我一定得取个功名回来才行,以后谋个一官半职才能对你有所帮助。现在这白衣之身,无论你怎么想,外人看来都不过是个在皇女身边吃软饭的奴仆。” 肖白听柳如烟说完点点头,转眼看向还在那生闷气的阿刃,心里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呢?” 阿刃心里气闷本不想答她,又不忍她等,只能老实交代道:“父上大人让我去凤岚山庄,跟庄主学他的独霸刀法,不成不让我下山。”阿刃想,这要是一辈子学不成,岂不是永远下不来了。 “嗯,也好。”肖白听了他的回答,淡然点头。就在阿刃更气闷时见她低头在怀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扁扁的小包裹。打开来,里面是一面金灿灿的护心镜。 肖白踮着脚,给愣在那里的阿刃带上了护心镜,接着点着护心镜说:“这个地方是我的,你得帮我看好了,一点都不能伤到,知不知道?” 然后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嘱咐道:“不要跟人争勇斗狠,要给我全须全尾地回来,知道吗?”抬头看着他慢慢的说着、说着,再次眼泪盈眶。 看着为他担心的她,看着为他流泪的她,他的心都要塌缩进去一块,他也开始吻她,很深很深的吻。这样的女子,还想让他放手吗?不!绝不!!就是抹杀他的灵魂,他也不会撒手了。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无论生死离合,你曾向我许下诺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所以,我听你的,你生我抱你入怀,你死我灵魂相依。 发同青,鬓同雪,生同寝,死同穴。 你曾说过的誓言,我一时都不曾忘记,而你呢? 一只手伸过来拉扯阿刃:“好了,她快没气了。” 被柳如烟扯开的阿刃愣了一下,开始嘿嘿傻笑,是啊,现在已经重新开始了,一切都不晚,一起都还来得及…… 肖白喘匀了气息,本还有些生气,可是抬眼看到在那嘿嘿傻笑的傻大个,登时就没了脾气,算了,跟傻子置气就是在欺负傻子。 “那我的呢?”柳如烟倾身过来,用身高优势压迫着她,这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主儿,要是把他忘了,他肯定会教教肖白惨字怎么写! 肖白赶紧从柳如烟的压迫牢笼里跳出来,指着道边一个大石对他说:“你过来坐这。” 柳如烟依言坐下。 肖白走到他身后,拔出他头上的木簪放进怀里,然后掏出别在自己腰带里的小梳子给他梳头,梳好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更小的包裹打开了。 那是一根玉簪,温润的白玉,上边巧雕着几朵墨色的梅花,像他,孤傲又阴郁,却隐隐飘着诱人的清香。 肖白给他重新梳了发髻,换上了她的簪子。 在这个世界,女人只在大婚的第二日早上,为正夫绾发,意味着从此之后两人要结发一世、相伴一生。 肖白临别之时给他绾发,就是要告诉极为清高的他,她给不了他正夫之位,可是心里对他是敬、是爱、是平等,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我给你梳头绾发,我给你插上自己的簪子,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了,可不要将这个簪子弄丢了哦!” 柳如烟捉住她的手转过来,抬头看她,淡淡一笑,这一笑仿佛穿越了时光:“爱卿如命,不敢或离。” 恋君若狂,怎敢或忘。 爱卿如命,不敢或离。 这是他在回答她昨日的话。他果然都记得。 我爱你爱得发了狂,怎敢有一时忘记? 我爱你胜过爱自己,我会戴着你给的信物,日日不离。 就在肖白和柳如烟,你看我,我看你,两人之间传导的爱情火花噼里啪啦时,一个煞风景的人插了进来。 “那,这个送你!”阿刃拿着一束野花,直筒筒地递给肖白。 肖白将快戳到她鼻孔里的花束接下,那真是一束乱糟糟的野花,各种颜色乱成一堆,明确地显示着阿刃直男的审美,可是肖白却低下头去闻了闻,抬头就冲他笑眯了眼:“很香。” 柳如烟在旁边不屑地冷哼一声,伸手就揪下开得最大最红的那朵,插在了肖白的发髻上。 “喂!你!!”阿刃气炸,这束花可是他用轻功好不容易才在周围搜寻到的。可是,他转眼看见插着朵艳红花朵,笑比花娇的肖白,立时散了怒气,呐呐的说:“好看。”然后他也选了一朵最喜欢的,给她插在头上。 可是这时柳如烟却皱着眉伸头看过来:“有虫。” “啊——!哪里?哪里?!是这吗?!!” 十分怕各种虫子的肖白,吓得抬手就想把头上的花都摘了扔掉,可是柳如烟马上冷了脸:“我给你戴的花,你想扔了吗?” 肖白只能放下手,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忍成了眼泪吧差的木头人。 柳如烟又笑了,俯身亲了亲肖白的脸颊:“可爱。” 阿刃则是一脸鄙夷地看着肖白:“哪里有虫,我都有仔细挑的,笨死。”他说着想弹她额头,不过终不忍心,只是点了她眉心一下。 这时,柳如烟一正脸色:“好了,天不早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蜡封的小竹筒,这是父上大人交代我要给你的,很重要,你拿好了。” “我这也有一个,那,给你。父上大人可说了,如果日落你还没到,我们就得毁了这个走了,刚才都快急死我了。”阿刃说完,还有些埋怨地瞪了肖白一眼,怎么跟那些禽兽做那么久? 肖白暼了一眼手里的两个小竹筒,便好好收了起来。她就是好奇死也不会傻呵呵地当着他们面拆开看,因为他们交出了这个,就代表真正离别的一刻来了。 “我不会看着你们走的,所以我要先离去了,此后山长水远,望君万万珍重……” 话至此处已泪如珠落,肖白说完果决地一转身,上马而去,再没回头。 等到肖白的身影消失的再也看不见,久久伫立的两人才动了动。 “她可……真厉害啊……”阿刃说。 “是啊……”柳如烟颇为认同地附和道。 “不过,如何厉害,这次都逃不掉了。” “嗯。” ———————— 以下是作者碎碎念 最近肉太多太腻了走走剧情,毕竟男主们不是笨蛋,只用一种方法顺毛是不够的,总得谈谈情,说说爱,毕竟逻辑上女主如果渣到只做不爱明目张胆地嫖,这种顺毛方法反倒会激发男主们黑化,直接地狱模式。地狱模式我可不会写,太血腥了,我怕一边写一边将自己吓死了。 头疼,我这不是又开始考虑一篇肉文的合理性了? 演戏 策马走到半途,肖白前后看了看,一扭马头跑进了路旁边枝叶稠密能很好遮蔽视线的小树林里。苏离自然也随后跟上。 肖白自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去掉了蜡封,倒出里边卷成小卷的薄纸,展开来,就着日落西山的微弱光亮,低头细读。 “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吾儿,自今日起,这百花楼,为父交于你了。”底下还有更小的一行字,应该是这百花楼的地址。 肖白拿出另一个竹筒: “仓禀实以赠嘉儿。”底下是另一个地址,看着却是要出城了。 肖白读的时候,这两个地址就自动登记在她的游戏小地图了,所以肖白为保密计,当即用狂战的手劲将两张纸拍成了粉末。 肖白看着散失在空气中的粉末却低声冷笑起来。 好个清贵君,让他们将这两个竹筒给她是什么意思? 告诉她,他并不是不重视这两个男人:你看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托付给他们了,对不对?至于拿他们和大皇女交易,那不是形势所逼嘛。 如果我的女儿因耽于男色没有来送行,或者来得晚了,那就更不能怪为父了,你都不看重的人有什么立场责怪于我? 还有,只知道陷于男人堆里安享淫欲、无情无义的女人就是头蠢猪!就算是我唯一的孩子,一头猪也是没资格接掌我的天下的。既然是猪就让她在发臭的泥沼里慢慢腐烂吧,大皇女会对她非常好的,她会给她找来各种类型的男人,供她淫乐,对一头猪来说,这样过一辈子,是最适合的了。 肖白越分析心越冷,可是肖白的心本来就是冷的,冷和更冷,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肖白一纵马跑出了树丛走回到道路上,可是她又忽然一偏马头,挡住了在她身后跟随的苏离。 苏离一惊,赶紧拉停了马,有些困惑地问她:“主人,有什么事?” 肖白摸摸头上插着的两朵野花,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戴着这花进城,让大皇女的眼线看到,那两人一定会死。可是,让我在此地将这花扔了,我又不舍……苏离,你猜,我会怎么做?” 苏离乖乖的摇头说不知,心里却在想,他们两人的事管他吊事? 肖白对着苏离嘿嘿一笑,露出了小小的一排牙齿。然后她将那两朵花依次摘下,揪下花瓣,一口口地将那两朵花都嚼碎了吃进肚去。 红色的花汁染红了她的唇瓣,背景又是光线昏暗的山间小路,这让她看上去有种诡异到让人心脏紧缩的美感。 苏离瞬间就领悟了她要传达给她的意思:是我的人,谁也夺不走,就算是活生生嚼碎了吞进肚里去,也是我的血,我的肉,是不会让给别人的。 看着这样的她,别人只会觉得恐惧,可是他梗了梗脖子,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底下胀得好痛,他现在就想操她怎么办?可是主人不喜欢强迫她…… 就在苏离悄悄调整着坐姿,想法儿让裤子别那么紧时,吃完了花的肖白,又抬起一只小手冲着他勾了勾:“苏离你骑着马离我近点,再近点!啧!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肖白等他磨蹭到她伸手能够到的距离,她上身一栽直接扑进他怀里,吊着他的脖子眼汪汪地向上看他:“还好……还好你还在……” 那大眼睛像一汪清泉水,就在他一低头的位置,摇啊荡啊,把他的眼都晃花了。 哦哦,主人心里也有我呢!苏离好高兴!那主人能不能给苏离操操?苏离想主人想得快痛死了。 “不行哦……”好像是听到了他心里话那样,肖白伸手慢慢抚摸他高高支起的那处,在他喘息声中,却说着拒绝的话,“小阿离是要腌久了才好吃哦……” 她不轻不重地掐了他的顶端一下,然后就在他猛的抽气声中,娇笑着松手,纵马而去。 ****** 进了北门,转个弯就是繁华的北市,而这时候,市场里最热闹的地儿当属这花街柳巷了。 肖白在花街口下了马,将缰绳扔给苏离,一副垂头丧气,又窝了一肚子火想找个什么地儿撒气的怂包样。 苏离牵着两匹马,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小声劝说:“皇女大人,咱们快回宫吧,别让贵君大人等着急了。” 可是,肖白蛮横地一把将他推开:”滚开!不用你这贱奴管!” 肖白这一下真是把个没长大的熊孩子演了个十成十。是的,肖白在演戏,连苏离都是她教的要怎么演。 她才没精力在城里这万万人中,辨别出谁是别的皇女派来的探子,莫不如把所有人都当成探子好了。 她从一进城就开始演了,刚才她还扇了苏离一巴掌,扇得他半边脸都红起来。他们就这么一路拉拉扯扯地走到了这花街。 肖白这么做的主要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进入百花楼。可是,一个刚来月情、刚通人事的皇女,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就想去红楼伎馆,那是老于风月的皇女才会光顾的地方。所以,肖白就需要给自己安排个不会让人起疑的理由。 刚通人事,就和男人整日淫乐的愚蠢皇女,被她的父亲将男人们赶走后也不思悔改,偏要和她的君父对着干,闯进红楼喝了个酩酊大醉,喝醉了就思淫邪,思淫邪就睡男人,睡男人就迷恋上,迷恋上就常光顾。 不错,这一套流程挺顺溜,还向探子们解释了自己总去一个红楼的原因,简直一劳永逸。 “可是主人有必要将自己演得这么愚蠢吗?苏离不喜欢别人瞧不起主人。” 在路上对台词的时候,苏离对肖白的这个剧本不太满意,他家的主人就应该高高在上,其他人只配舔她走过的地面。要是主人按照这个剧本演,别人就会瞧不起主人。可是谁要是敢瞧不起他家主人,他就杀了谁!可是他家主人要在闹市演戏,那他就有点杀不过来了……唉,这个主人有点难带。 “苏离,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敌人不会紧盯死防么?”肖白听了苏离的反对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问苏离。 “嗯……好人?” “不对,有好多人都会时时想着占好人便宜,所以盯着好人的饿狼反而最多。其实,最容易让敌人放松警惕的就是愚蠢的人,你表现得越蠢,她们就越会生出一种优越感。优越感太多了,她们就会成为真正蠢的那个。现在我新建府,派到咱们身边的苍蝇太多了,你杀一个就好似向茅坑扔了块石头一样,会引起哄动的,那样咱们可就永无宁日了,所以扮蠢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阿离放心,你的主人又不是真的蠢,等咱们把牙齿和爪子长好了,吃她们还不像吃根胡萝卜一样,嘎嘣脆?” 然后肖白就在苏离‘卧槽,我的主人果然好聪明’的崇拜眼神中继续认真对台词。 总之,从进了城门后,一切都很顺利。肖白敏锐地看到,路边经过的几个面目普通的行人,脸上微现不屑之色。要知道当时,苏离可是很小声很小声地跟肖白说着话,你个路人怎么听见的?莫非这世道,绝顶高手也出来提筐买菜了? 肖白小小检验了一下自己的演出成果后,还算满意,那就再接再厉吧。 终于前戏演完到了百花楼门口了,肖白回头又踢了一下还在那劝说她的苏离,(没办法肖白太懒,没给他安排太多台词,这可怜孩子只能车轱辘话来回说,好在贱仆本就不应该会说什么漂亮话,所以也无所谓)一回身装作不小心撞到了站在百花楼门口揽客的小正太身上。 这种小正太正是当下流行的无攻击性乖宝宝类型,细胳膊细腿细腰大眼睛,乖巧得不行。可是冷心冷肺的肖白对这种的完全不感冒,你让她捉些老虎狮子回来训着玩还行,让她疼爱小奶猫?emmmm还是算了吧,肖白总怕一使劲将小猫的腰夹断了。 不过,演戏么,不喜欢也得装啊!这一撞之下,肖白装作没站稳,伸手胡乱一抓,就将小正太松松拢着的衣襟扯开大半,这乍现的春光让周围经过的狼女都围过来起哄。肖白也装作看直了眼,实际她心里只想到一句话:这样的排骨炖了,它不香么? 那正太也是机灵的,看眼前撞了他的蠢货已经上了钩,很自然地单手一圈,就将肖白往百花楼里搂,嘴里还特关心的说:“哎呀,贵人有没有被小优撞坏?小优带贵人上楼看看。” 到这时,可怜的苏离才有机会说出他的第二句台词:“主人?主人?唉!”叹完气赶紧将缰绳扔给一边候着的百花楼仆役,跟着肖白跑进了楼里。 侍奴是可以跟着主子进花楼的,这家花野花一起吃,也别有一番风味。这是路上苏离给她讲解的花楼规矩,直让肖白感慨,这女人色起来都没男人什么事了。 话说这叫小优的正太搂着肖白进了大堂,又要将她往楼上领,心里还在想着:今天可真幸运,刚开门就有个傻狍子撞怀里,长的不错,穿的也挺好,操完了一定能给不少钱。 可是肖白可不想跟他一起去关小黑屋,关小黑屋一关一宿,这百花楼的知情人上哪看见她去?不行,得在显眼地方。 肖白一看大堂里摆的全是酒桌,立时装作见酒没命的酒徒,一抓旁边正太的胳膊将他甩到桌子旁边,就大喊:“赶紧给姑奶奶上酒上菜!” 正太见她可能是个酒磨子,就心里腻歪起来,应付了两句,起身就要走。 肖白哪肯让他走,一会她还要表演酒醉,这一两杯酒就喝醉,谁也不能信,说不得只能灌这个可怜虫了。 正好酒比菜快,肖白二话不说,搂住小正太,就给他灌了半壶,因为太着急,连他鼻子里都灌进了不少酒水。 小正太呛咳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随即她们便向肖白投来鄙夷的目光:这小猫疼还来不及,哪个傻缺忍心灌他酒,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粗人白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坐的明显,还引起了小小的骚动,这下百花楼的知情人该出现了吧? 谁知又灌了小正太三壶酒,自己也喝了一壶(装醉鬼拿不稳杯子,偷摸撒地上一半),也没有什么人上前来搭讪。 肖白很郁闷,这种单向联系的接头,就是让人感到很被动,而肖白不喜欢自己被人掌控的这种被动感觉。 正在肖白发愁时,本来坐在酒桌边的女人们突然都站了起来,啊啊喊叫着冲到了大堂最里边搭起的台子边。把正在喝闷酒的肖白吓得差点被酒杯崩掉了半个牙齿。 怎、怎么啦?丧尸围城?肖白上上上个游戏玩的是丧尸游戏,对这种聚众喊叫的群体有种心惊胆战的恐惧。 “啊——是红袖大人!” “红袖大人今天也好美——!么么哒!!” “红袖大人今天穿红色!啊……我要死了……” ………… …… 肖白坐在最外边的酒桌上看得目瞪口呆:卧槽!女尊国里也有追星族! ———————— 晚十点二更 夺魁 肖白吃惊过后,左右一看,更是心里一凛,这都去追星了,周围的酒桌竟然都空了! 肖白想表现的显眼一些,却不想最显眼,所以肖白也只能无奈地起身,两手平伸啊啊喊叫着也向那台子扑去,惹得一直在她身后伺候着倒酒的苏离目瞪口呆:我家主人发酒疯了吗? 肖白扑到台子跟前,隐入人群里,感到一阵心安:算了,今天先这么混一晚,如果最后实在找不到人,不行明早就去当面问清贵君。清贵君那个老磨叽,什么事直截了当的说多好,非得搞的这么曲折,咋?显摆自己聪明啊? 吐槽完九曲十八弯的清贵君,肖白闲来无事也只能开始跟着看台上的表演:哦,腰条不错(在心里开始拿出瓜子嗑)嗯,皮肤挺白,男人长这种牛奶肌是不是有点白瞎?(继续嗑瓜子)哟,有胸肌。也是,这种白皮要是没胸肌那不成白斩鸡了?(拍掉身上掉的瓜子壳子,点个赞)哦哦~腹肌不错哦!(吐掉瓜子皮子拍两下手) 直到,台上的那个男人用两手从自己的胸肌,有力地抚摸到腹肌,然后向前一顶胯,底下瞬间响起一片穿透耳膜的尖叫声,吓得肖白赶快捂起了耳朵。我的个亲娘哎,魔音穿脑呢这是? “爱了!爱了!……” “红袖!红袖!红袖……” “夫君!夫君!夫君……” 尖叫过后,台子底下兴奋的女人们,开始喊起了自己喜欢的口号,不过为了一致,大家都用两个字的。 肖白还在后怕地掏耳朵,旁边一个狂热粉不满地瞪着肖白指责道:“大家都在喊口号,你为什么不喊?我们都要为红袖大人加油!” 肖白一脸茫然:“喊什么?”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笨!你怎么想就怎么喊好啦,但是要两个字的哦,要保持队形!” “两个字的……怎么想怎么喊?哦……”肖白又抬头看看那男人,嗯,牛奶腹肌确实少见,好吧,给他高点儿的评价好了。 “想操!想…唔!” “你瞎喊什么?!我们红粉佳人对红袖大人那是真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下次再听你这么喊就揍死你!”那真爱粉对着肖白脸上喷完了吐沫星子,终于放开了捂着肖白嘴的手。 可怜肖白是个游戏痴,和社会都脱节了,根本不理解这里边的弯弯绕。她想,难道喜欢上一个异性的本源不就是想操他(她)吗?不想操的那是神!我搬尊大神在身边伺候,还碰不得,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虽然人不是动物,那也是先有动物性打底,再在外面粉饰上社会性嘛。 自此,肖白本来就不大的观赏欲望彻底被败坏光了。算了,都这样还没找到人,回宫睡觉吧,这一天累死个人。 “哎,你这人怎么没给钱就要走啊?这么差劲啊!” 那个真爱粉好像盯上了肖白,见肖白没给钱就想溜,赶紧抓住了肖白的袖子。 给钱?肖白向四周一看,果然,四周的女人不喊口号了,开始往上扔银票,肖白瞅着都肉痛,那可是一张最低面额一百两的银票啊,放现实社会,一张就大几万啊!这些姐们儿真有钱! 肖白自己身上可没银票,银票都在苏离那呢。也没零钱,想吃什么玩什么这些都是苏离去买去安排,她乐得做甩手掌柜。肖白摸摸自己身上,在腰带里摸出一文钱来。这个还是她为了练习远攻技能,向苏离要的。没办法,狂战远攻技能少的可怜,只有扔飞斧和投掷手中的长枪,她在原来的游戏也用不到这个技能,她怕在这里手生,就要个小物件先练着。 于是,肖白就将手里的那一文钱扔上了台,差点没把那个真爱粉气死。 肖白哪有功夫管她?今天无功而返,她还气呢! 肖白回到自己的桌子那等着苏离去结账,旁边被灌的五迷三道的小正太,嘴里嘟囔着直往肖白身上蹭,肖白推开了他就缠过来,推开了,他又缠过来。要不是肖白看他替她挡酒的份上,早敲晕扔一边了。 这时苏离回来了,看见那个小鸡仔像个胶皮糖一样粘着他的主人,他的眼底一利,手指间就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可是他想了想,又把那暗杀利器收了起来,他直觉这么做主人会不高兴,所以他只是走过去,很轻松地就把那小正太像拎袋垃圾一样甩到了一边。 苏离在肖白耳边小声说:“付账的时候,柜台阿姊说我的碎银有问题,拿进里头验过了又说没事,我就直觉她有古怪,后来在她找回的碎银里果然包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两个字:夺魁。至于这字是什么意思,只能靠主人自己想了。” 他是贴着肖白说的,在远处看去好像只是喝醉了的女人和奴仆厮混的普通场景,没有什么特别,更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来喽来喽他真的来喽!肖白苦等半夜,终于等到点消息,赶紧埋进苏离怀里挡住自己过于发亮的眼睛。 只是这夺魁……夺什么魁? 肖白正思量着,那个台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人,这男人长得不太出众,就是嗓门大,他一上台就喊道:“今天,百花楼的花魁红袖大人,要选出一个幸运儿做他今夜的入幕之宾!红袖大人说了,要举行一场赛诗大会,谁做的诗最好,谁就是今天那个幸运儿!” 花魁……夺魁!原来是让我参加这劳什子赛诗大会,还得拔得头筹? 这花魁tm也被柳如烟附体了?肖白又想起被柳如烟逼着在床上对对联的凄惨一幕。 算了,肖白也知道一些古代的红楼文化,在古代不会作诗,连那些高级妓女的面都看不到,这里可能也是借鉴了古代红楼文化吧? 听到今夜有机会做红袖大人的入幕之宾,底下的女人们都沸腾了,甚至有的因为太过兴奋,昏厥了过去。 肖白暗暗翻白眼:不是真爱吗?不是只要精神支持就够了吗?要不要变得这么快! 女人,你的名字叫善变。 恶~肖白被自己的怪腔调恶心到了,不是她闲,主要是台上的男人为了炒热气氛,迟迟不说诗题,肖白等的烦躁。实际上,肖白烦的是跟好多女人抢一个男人,按照肖白的性格,如果在现实中,肖白一定是有多远躲多远:怎么?这个男人你也喜欢?好吧快拿去快拿去(太好了,正好腻烦了,又不能说,那样显得我太渣,这下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所以肖白外表看着无害,本质上就是个渣女,爱她护她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但凡有一点变心,肖白跑得比兔子都快,等到男人想明白肖白才是真爱,对不起肖白已经没影了。 肖白胡思乱想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桌上的酒,没办法,她还在扮演酒鬼啊。 等到诗题出来,满堂哗然,既不是伤春也不是悲秋,更不是赞颂大好山河,诗题是花魁红袖自己出的,就是他刚刚做出的诗! 这下底下藏了一袖子小抄的女人们哀鸿遍野,伤春悲秋什么的多好啊,古人的诗十个有八个是这种,照抄就可以了。可是以诗答诗那可是千难万难。 对在场他人的惨状,肖白完全无动于衷。她看了看台上男人高高举起的条幅,哦,果然馆儿哥作诗都逃不开这一亩三分地: 百花楼上红袖招,高朋满座乐逍遥。 清晨茶凉客已去,繁华落尽独吹箫。 虽然肖白不喜欢馆儿哥诗里的脂粉气,不过既然要闯关,那就试着写写吧。 可是写好了,旁边人看到,这装了一晚上的蠢就白装了;可写不好,夺魁无望,还是达不到目的。 肖白随意往桌上一瞟,有了! 她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装作喝醉开始甩起酒疯来。 肖白抓过旁边为了吃大片肉准备的蒜泥碟,对着身边的苏离吼着:“我也要…嗝、写诗!我也要谁、睡花魁!你赶快,嗯、给我磨墨!” 苏离永远搞不懂肖白要做什么,不过他听话,肖白一手抓一只筷子,一手拿着蒜泥碟子让他磨墨,那他就磨喽。 苏离将那根筷子竖起来做墨棒,在蒜泥碟子里画着圈。 “水少……加、加点水!” 苏离听话地将预备给客人漱口的清水加到蒜泥碟里,然后继续拿筷子磨。 下来给众人发纸和笔墨的小童走到肖白这边,差点笑喷,引得附近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蒜泥写诗,真是别具风味啊!哈哈……”有一人出声嘲笑,大家听了一齐哄堂大笑。 装醉的肖白胡乱抓起毛笔,听见众人的笑声,当做对她的夸奖:“各位姐妹承~承让,今日花魁,我我睡定了!” “切!一个烂酒鬼,大放什么厥词!”众人听不得一个酒鬼在这拿红袖大人吹牛,都暗唾了肖白一声,纷纷回座位写自己的去了。 肖白为了做足样子,一边端着酒杯喝酒,一边拿着毛笔沾了蒜汁在纸上狂写,写好了,一扔毛笔,将酒杯里的酒又一口喝光,大叫一声好酒,就仰头向后栽去。 苏离赶快扔了手里的筷子,一把抱住肖白,肖白在他怀里小声说:“把我写的诗送上去。” 之后,众人对肖白活宝主仆俩,一个敢写一个敢送,又大声嘲弄了一番。可是最后,她们笑不出来了。 “今日,拔得头筹、有幸做红袖大人入幕之宾的是尊贵的五皇女殿下——!” 众人哗然却很快释然,没办法,这些男神女神的,到最后不都是为这些高官大贾准备的,世道如此,谁让她们钱不够多,权不够高呢? 对周围一众人苍凉的心路历程,肖白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对自己赢了诗赛也没感到有什么可骄傲的,这不是自己有多厉害,而是在场之人都是草包。 肖白假装醉倒在苏离怀里,却真的打了个酒嗝,刚才装得有点过了,酒喝得有点多。 而坐在僻静小楼里的花魁红袖,反复读着手里拿着的诗,眼底现出狂喜与激动之色。 那张纸正是肖白用大蒜汁写的诗。不是红袖有什么特殊能力,能在白纸上看清透明的字迹,其实这只不过是古代最基本的写密信方法:蘸取无色的植物汁液写在纸上,读的时候只需在蜡烛上熏烤,无色的汁液就会变色,显出字迹来。 现在,肖白的字迹显露出来,那字体屈铁断金、强横霸气,没有一点女子的阴柔,却甚得红袖喜欢。他不禁又默读了一遍手中的诗: 箫声呜咽琴声幽,谁家红袖舞西楼。 劝君莫作断肠声,明日提枪觅封侯。 好个明日提枪觅封侯!!红袖喜得心都要炸掉,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了!在这里蛰伏着,做着以色侍人的不堪事,全都是为了等她!!真像那人说的,是个明主,是个明主啊!! 而在外面舒服地躺在苏离怀里的明主白,又不自禁地打了个酒嗝。 问话 肖白装作醉的人事不知地被苏离抱着向后走,花魁红袖的住屋不是在百花楼楼上,而是在后园最深处。 穿过大堂时,那些女人看见用大蒜汁写诗的竟然是五皇女,都在一边小声议论: “这五皇女听说刚要出宫建府,我还以为能有一番作为,却竟然是个酒囊饭袋!” 肖白心想:哈哈,装蠢之计成功! “呵呵,听说很多家小子都盯上了这五皇女,今日这事一出,怕是这些美人的心都要凉喽!” 卧槽!凉了才好!任务目标已经太多了!! “呵呵,以势压人抢来的这一夜也是无用,这废物都醉成这德行了,还能品出什么好滋味?” “就是,就是,真真是暴殄天物!” 尝什么尝!我是去谈公事!哼,像我这么有正事的不和你们这帮不正经的一般见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接头人这样行事未免太过高调了吧?对做事喜欢谨小慎微、不留后患的肖白来说,这样真是……嗯?躲躲藏藏的反倒引人怀疑,这种大张旗鼓的难道是一种高级的掩饰?或许里面这人是个高手? 苏离抱着肖白向后园走,越走越僻静,直到前院的喧嚣再也听不清楚。 后园最深处有个小楼,其上一灯如豆,其它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直接上楼。”这一楼乌漆麻黑的也不点个灯,让我们怎么走。 苏离双脚一踏,直接抱着肖白从二楼窗户跃了进去。 肖白拍拍苏离让他松手,苏离却直接将肖白抱到座位上安放好才松了手,然后叉腿背手在后一站,像个煞神一样,对着屋里红衣美艳的男人怒目而视:比苏离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该死,除非、除非我家主人认可的! 红袖放下手里的诗,仔细叠好了放进桌子抽屉里,抬头看了一眼苏离,这才转眼看向肖白,这一看便再也收不回眼。 白如雪的肌肤,大大的猫眼,小小的嘟唇像樱花的花瓣。这是一张好像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的脸,招人疼爱或者……勾人蹂躏。可是那双杏仁眼深处,却隐藏着一般人看不清的黑沉,寒冰一般凛冽、刀锋一般锐利、山峰一般不可撼动,冷酷果决,明敏睿智,够凶狠却又能隐忍,这是一双帝王之眼,是他等了许久许久的明主之眼! 红袖在这边激情澎湃,肖白在那边和他大眼瞪小眼,等得快要骂娘。 我擦!赛诗会后是瞪眼大会吗?你tm一对上挑眯眯眼再瞪也没我眼大,快nm说正事,老娘喝酒喝多了,头昏得想打人! 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不耐,红袖收回他的激光扫视,又看向苏离:“让他出去。” 苏离几乎瞬间就将指间刃捏在了手里。 肖白想了想还是对苏离说:“你去前院等我。”然后做了个拍击的动作,苏离是看过她怎么拍碎纸张的,她是在告诉苏离,不用担心,红袖敢对她怎么样,她就拍碎他。 对她的话,苏离一向是听的,虽然心情不会好就是了。 在他走到窗边想跃出去时,肖白忽然又说话了:“前院要是有哪个女人敢动你,你就砍断了她的手,明天让她拿着断手找我。” 苏离瞬间就被顺毛了。 肖白的撸猫技能是喵星球盖章认证的,无论大猫小猫,一句话就能搔到点儿上。 苏离走了,肖白开口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红袖妖媚一笑,站了起来,走到肖白旁边,弯腰俯身:“我,心悦你……” “哈?”肖白都摆好和下属谈公事的正经表情,没想到会被下属突然表白,她的脸都僵了。 “我说,我心悦你!我要永远追随你。” 肖白想:真是个无底线的np游戏,难道连个接头人都要n吗?这是打算组成足球队,还是加强排啊?!不,我要从现在开始学会做减法!一切可以绕过去的角色都不收了! 回想了一下清贵君的纸条上那两句是怎么写的,或许那两句就是暗号也说不定? “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肖白板起自己的脸,颇郑重地背出清贵君纸上的那两句。 红袖闻言笑眯了眼,他跪坐到肖白椅子旁的地上,手臂支在扶手上,好笑地抬眼看肖白:“我就是百花楼,怎么?你想上我?” 肖白脑筋快要崩断,预感这是个不容易甩脱的赖皮缠。 “怎么?你不信?你可以拿些事来问问我好喽?” 肖白皱眉,难道他不是胡搅蛮缠,刚才说的是真的?肖白知道世上是有些博闻强识的人记忆力特别好,要是游戏真设定出一个这样的人物倒也合理。 “那你就说说另外几个皇女建府时的三个任务都是什么吧。” 红袖弯唇一笑,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那些皇女的任务和完成情况。 嗯,果然,这些皇女所做的任务都不太难,也就太女的,是调查一些案件,处理些公事,而且这些自不必太女去亲力亲为,都是她的男人们处理的。其他皇女的任务更是简单得要命,尤其四皇女,只让她做一些调查西市米价一类的智障任务,连京城都不用出。 所以听起来,把所有皇女的所有任务加起来也没有我一个人的任务难度大,这算什么?欺负人还是责任重大? “你还少说了一个人。” “你是说大皇女肖韶?她没有什么任务,她每天做的事都是任务,她一个人做了你们所有皇女该做的事情,哦,现在你也建府了,她或许能少做些。” 怎么有种劳工好不容易长大了可以抓来用了的感觉? 其实听红袖说了这些,肖白已经信了他一半,不过还有一事肖白想不透,不如问问他,他也许知道。 “对南疆蛮族攻破安南关,抢我人丁却不抢我财物粮食一事,你怎么看?” 听到肖白提到打仗的事,红袖马上把一身懒洋洋的妖媚劲儿一收,挺腰跪好了认真说道:“这南疆一族好似一帮还没开化的野人,不懂钱财交易,更不会和邻国通商,抢一些财宝,大概也不过是他们觉得闪亮好看,多了对他们也无意义。” “至于粮食,他们身居密林,那里面多的是各种猎物,所以他们倒是没有饥馁之虞,再说即使他们抢了咱们的粮食回去,他们也不会煮,所以没有抢粮食也是正常。” “说到抢人丁,我猜想……怕是这南疆族现在已经没剩多少女人了……” 肖白皱眉:“这话怎么说?” “那南疆部族擅使毒虫猛兽,可是这驱策之术传说是他们祖先向一妖怪学来的,这驱策术确实好使,可是却也带来了诅咒。从那时开始,南疆部族里的女人们就越来越短命,大部分都活不过三十岁。这也是南疆部族人丁稀少的原因。” “他们也曾停止使用这驱策术长达十年,可是女人早死的情况依然没有什么改善,反而因为没有使用驱策之力,族人被猛兽吞吃掉不少。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被迫继续使用。” “而最近几十年,这族里女人死亡的年龄突然年轻化,基本再没有能活过十八岁的。女人年龄太小,难以使男人有孕,想种下女胎更是艰难。估计在这样恶性循环之下,南疆部族的女人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这应该就是南疆出来抢女人回去的原因,他们是想借种重振部族吧!” 原来这里的人丁指的是女人啊,也是,女尊背景嘛,女人才是一家之主。 “不过……有个问题,”肖白用手肘支着桌子,转身问他,“既然这南疆蛮族生活在密林深处,又不与他国通商来往,你又是从何处知道这些南疆秘辛的?” “呵呵,不愧是我红袖看上的人,果然够敏锐!”红袖冲着肖白抛了个媚眼,让肖白打了个寒战,他嘿嘿一笑继续道,“其实他们出来借种这事早就有了,他们族中男人从南漃山翻过来就可以绕过安南关到我国境内,只是这一路上山路太过险阻,娇弱的女人根本撑不住,所以他们一开始并不会抢女人回去,而是在我国南方边陲小镇的伎院,做最低级的伎奴借种。之所以他们做不了高级的,是因为南疆男人皮肤都比较黑,我国女人又都好雪肤,所以他们也就只能在底层挣扎。” “不过他们也不是全无机会,因为白肤美伎都极贵,也有极为贫穷的女人会去光顾这些南疆伎奴。这些伎奴一旦发现自己怀孕便会马上逃回深山老家,把孩子生下来,以求部族能延续下去。只是这种办法太过耗时,当他们发现安南关并不是铁板一块时,就出兵占领了安南关,然后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百花楼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大城镇有,小地方也有,尤其是国境边陲之地,必开有一家。” 肖白一边听着一边就有些溜号,这女人知道自己什么样是怀孕了,这男人怎么知道的?不会是……肖白眨眨眼搜了一下游戏资料,果然是如此!那个月月来,哪月不来了就是怀孕了。恶……还是没法接受男人生孩子的设定! 肖白收了收发散得没边的精神,开始对红袖说的话做起了分析:“边陲都有,离安南关最近的镇子肯定也有,所以……安南关要出问题,君父恐怕比那些傻蛮子要早知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处理呢?是安南关守将的背后势力还是因为……他这是特意给我留下的功业?” 红袖听到肖白几句话就分析到如此地步,他也被惊讶到了,他拍着手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真是一对可怕的父女。幸亏我不是你们的敌人,要不然铁定被你们玩死!” 肖白对他的赞扬不予置评,而是直接问出下一个问题:“薛神医现在在哪?” “你是想找到对付安南关毒虫的帮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有来也得有往啊,是不是该我问皇女大人问题了?”红袖说着站了起来,靠在桌子边,歪头问肖白。 这是谈判时,用高度差向对手施加压力吗?不过肖白无所谓,按这游戏的破德行,他问的一定离不开脐下三寸那点事。 “那句诗,‘明日提枪觅封侯’,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会武的,使的武器还是枪?” 哦哦,竟然问的是很正经的问题,那我就很正经的答吧。 “舞者一般腿部肌肉发达,上身一般都偏瘦。而你正好相反:腿部修长,肩胸和两臂却很有力,能看出是经常使用臂力的。至于枪么……” 肖白伸手将他的手掰开,指着上边的茧子说,“这是练枪才会磨出来的形状。”又掰开他的另一只手,“看,还是双枪。” 肖白能这么神奇,还要感谢她玩过的一款策略游戏,里边有一个看手掌茧纹给武将配武器的变态游戏,为了给她的战将配一副银色铠甲,她玩那个小游戏快玩吐了才凑够的积分,自然才能看一眼就条件反射地给他配上了双枪。 红袖这回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她是算卦先生? 红袖被她神算子的气势震慑得有点懵,就把她刚才要问的老实回答了。 “薛神医已经不出山了,现在都是由他的独子薛小神医代替他在世间走动,这小神医虽然年轻,其实已经把他父亲的医术学会了五成,皇女大人你去找他应该可以帮到你。” 嗯,奶妈有人选了,还得找个主攻手。 “去战场手底无将可不行,你知道何处有良将之才?” ———————— 晚上十点二更 下章肉,写剧情写得一脸菠菜绿 弯刀(H) 红袖看她还要没完没了问下去的架势,心里不高兴了,他两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压低身子,一双上挑凤目面对面地直视着肖白:“皇女大人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是不是以为奴家是免费的?” 肖白完全不惧他的逼近,平淡地回视着他:“哦?那你说吧,一个问题要多少钱?” “钱?皇女大人可知这百花楼在全国有多少家?奴家的钱怕是比皇女大人的还要多一些呢!” “哦哦,厉害。”肖白极为敷衍地称赞了他一句,继续平淡问道,“那你要什么?” 红袖红唇一勾:“大人这么聪明,难道不知奴家想要什么?” “呵呵,原谅我这人说话比较直,”肖白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声音却是极冷,“我这人不吃别的女人吐过的东西。” “哈!”红袖怒极反笑,他直起身,就这么离肖白极近地解起了裤带。带子松了,裤子落了,这个荡货里边连里裤都没穿,就这么赤裸裸张扬着给肖白看。 红袖向后稍一用劲就坐上了桌子,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踩在桌子边上,然后用手指指着大腿里侧的一处说:“这里这个红点是贵君大人亲自点的,如果失了童身,这个红点就会消失不见。好了,皇女大人,你还有什么理由?” 肖白确实没什么理由推搪了,‘欲知天下事,须上百花楼’,这本就是清贵君不知在多少年前就为她安排好的人,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肖白心里知道,红袖是自己以后要走的那条路的起点,有他在手,天下可控,这人确实得留,不,是必须留。 肖白在那冷着脸衡量着眼前人的重要性,红袖却一副没有骨头的慵懒样子:他向后用双臂支着桌子,两腿打开,腿间的那物还没有完全起来,嚣张地对着肖白直指着。 全身奶白的皮肤,连那处也是极美,无一丝毛发,桃红的色泽,就像一个马上就要在肖白眼前绽放的巨大花苞。只是它的形状就不那么美好了,过于上翘的弯度,好像是一把蛮族弯刀,带着野蛮嗜杀的血气。 肖白曾听小艾叨叨过,有一款机器人极贵,只要被他那微弯的性器入几下,女人就会哀叫着喷水。再惯于游戏风月场的老手,也最多能挨个一次顶天了,肖白虽没见过那种机器人,不过大概也就是眼前这样子的吧。 红袖见肖白在认真看他,眼底无一丝鄙夷之色,不禁心底一荡,那挺挺翘翘的便又抬高了几分。 肖白眼瞅着一滴花露,从花苞口冒出来,沿着中间陷进去的沟壑蜿蜒而下,停在了底下鼓胀的球部上。 红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肖白如同实质的目光走到了哪里,从顶到底,一处都没有放过。他热了,这是个能让他燃烧的女人,仅仅是目光就可以做了他燎原的助燃剂,他忽然极渴望她的碰触,如果她能摸摸他,他一定会立时烧化掉。 所以他开始不自控地邀请她,胯部对着她缓缓上顶,一下、两下…… 那长大肉物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肖白这辈子都不曾知道,这东西还能跳舞。 这就很上头了。 肖白感觉今晚喝的酒都倒冲向头部,把理智都挤到九霄云外,然后她的脑部只能用来思考怎么让眼前这朵花苞绽开,喷出大量的奶蜜,是揉捏还是夹紧…… 终于,肖白站了起来,红袖眼睛一亮,她要开始了吗? 可是肖白却不是向前,而是转身向门口走去,红袖眼神黯淡了下来,她终是觉得他卑贱肮脏是不是? 可肖白却不是要走出门,她在门边就停了下来。她对面的墙上有一对蛇形装饰物,金属银色的身子做x形交叉的姿势,金色的蛇头双双狰狞地大张着口向前探出,似乎随时都能扑咬它们对面之人的喉咙一样。 进来时肖白就注意到这对装饰蛇了,这蛇身的长短太适合藏一种东西了,而能从噬杀的的蛇口里出来的没有别的,只有武器! 肖白右手伸出试着抓住蛇头掰了掰,果然,随着咔哒一声响,蛇头被扳向与墙平行的方向,一把烂银短枪弹了出来。 几乎是在短枪弹出的同时,肖白就将它抓在手里,猛地转身向他抛出。 “你tm给我下药!!”随之而来的就是肖白的怒吼。 他当然没被她一枪刺死,她只是想惩戒他而不是想解决他。游戏的投掷长枪技能可以瞬间精确到毫厘,她想刺穿他左心房,右心房就不会受一点伤。 那枪擦过他的大腿,枪尖直没入桌子里,枪杆因为肖白的大力兀自在那高速颤动。 可是他竟然没有被她这突然一下吓蔫掉,反而有些更加狂热了起来: 卧槽!这准头!只要偏一点点,我就得被废掉!emmm……不过这力道!整个枪尖都进去了哎,怎么做到的?我相中的娘子果然宇宙无敌第一棒!文武全才啊!! 肖白是无法理解一个武痴的心路历程,只是暗地里和对面那个武疯子一起喊了声‘卧槽’!这都没老实,反倒更高了是肿么肥事?果然是系统出品,必是变态!! “没想到像皇女大人这样的聪明人也会百密一疏啊,你不知道红楼伎馆供的茶和酒都是加料的吗?你一杯又一杯喝了那么多,难道现在要来怪我喽?” 他一副毫不在意肖白怒气冲天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大腿上被枪刃擦出的鲜血抹到自己巨物的顶端,甚至那个小孔里,然后他抬头盯着肖白的眼睛,将那红粉斑斓的巨物贴着枪杆上下缓缓蹭动着。 因为被摩擦的舒爽,他闭目低哼了一声,那小口极细微地张了张,又吐了一点精蜜下来。可是因刚才他将血滴弄到了里面,这缓缓流下的便成了红艳艳的颜色,好似处男血似的刺激着肖白的眼睛。 肖白又服了一位。 我服了,肖白想。我服了还不行吗?!肖白又想。 我tm缴械! 肖白气势汹汹地向红袖走去。红袖则是懒洋洋地歪着头看她,带着一脸得逞的笑意。 肖白腾地跳上桌子,一脚踹翻他,接着一手拔出短枪,嘭地一声扎在他脖颈旁,然后开始撕他衣服。 红色的纱衣绣着尖嘴的狐狸,狐狸眯笑的眼睛被肖白从中间撕成两半。 红袖躺在桌子上看着肖白忙活,看上去像一盘秀色可餐的佳肴,实际上却是一朵叼住了猎物就永远不会再张嘴的食人花。 肖白将他长长的袍子撕成了红色布条,又将这些布条打结捆成一条长绳子,然后将这条绳子甩过房梁,从另一边垂落下来。 “你是想拿这绳子吊死我吗?”红袖好奇她弄条绳子要做什么。 肖白白了他一眼心想:还不是怕一会操你时没了力气,准备个绳子做助力嘛。 但是这话肖白可不会说出口的,那多灭威风。 肖白弄好了绳子,特豪迈地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扶正了他就一屁股坐下。 然后,时间静止了。 我tm忘了他是个异形!!!肖白在心里捶地狂吼。 “嗯!哈……”红袖舒服地闭起眼睛微抬下巴低叫道。 她的里面紧紧地裹住他,无一处不在微动抽搐,尤其她最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啾了他一口,直把他的魂都要嘬出来了!一下就让他舒爽得直冲脑瓜顶,他疯狂地想要更多!可是……她怎么还不动? 红袖狐疑地睁眼看着像个木头人一样,低头僵坐在那里的她。 “你……动一动。”他一秒的忍耐期一过,便片刻也不能等了,可又不敢惹她生气,只能在她身体里轻转了一圈,好像在撒娇着乞求她。 神tm撒娇,肖白想。该退了。肖白又想。 于是肖白忽然抬头,双手抱拳,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抽搐:“大侠!江湖路远,有缘再见,拜拜您呐!”然后就想撤。 红袖被她气得脸都绿了,你tm快把我弄死了你竟然想撤?! 老子让你撤!!! 红袖的手比他脑子快多了,瞬间就钳制住肖白的腰,被拔出一点的弯刀,在铁臂和劲腰的双重巨力下,瞬间又刺向肖白的最深处。 “啊————!!”不但肖白在叫,红袖也在低叫。和刚才不同,她竟然在吸他!整个都在向里吸他!!尤其是里面那个惹人爱的小东西,竟然在吞咽他!它那么喜欢他喂它吗?那他就再喂它好了! 一下、一下、又一下,它要是有哪一次没有好好吞咽他,他就会更重地塞进它喉咙里去,直到它好像在呛咳般地颤抖,他才会退出去进行下一回的攻击。 啊……要死了……肖白艰难地想,她不是不想叫出来,只是不行,她在倒气!这人是魔鬼吗?!哪有一开始就这么深的!! 而且自己长个魔怪一样的东西,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本来女人敏感点大多都分布在前面,他长这样,正好用那尖尖硬硬的头部刮过每一个敏感处,一次就让肖白想尖叫着喊破喉咙,他还一次、一次、又一次!! “嘶……哈……”真舒服啊……女人就是这种感觉吗?还是只有她是最特殊的? 他缓缓而有力地进去,她那软中带硬的湿肉就会贴住他的柱体慢慢拧转,将他旋引到她的深处去。刚碰到里面的小东西,那又小又弹的东西会调皮地嘟起嘴亲他。如果他再往里送,它就会被迫张开小嘴舔他,舔的他心头冒火,勾得他没法自控地撞它,撞的它凹进去,它就会开始一口一口嘬他,想把他嘬出浆来。如果他再往里扎,大概是怼到了它的咽喉,那它就会艰难地吞咽他,好像要把他的髓液都吸出来咽进肚里去一样。如果他有力地按进她最深处并在里面慢慢碾转,那小嘴就会突然一口咬住他,咬住他整个头部,好像马上要咬掉了一样的紧。这样,就算是无论严寒酷暑都常年练武的他,也是忍受不了片刻的。他吓得马上撤退。 可是进去时九曲十八弯,出来时同样重重叠峦嶂。探查到他的退意,先是最外部的口部一缩,阻断了他的退路。然后里面的小嘴开始不舍地拼命裹住他,就是他一再后撤,它也拉长,再拉长,直到实在裹不住了,才无奈地啵地一声松开了。然后是她的肉壁开始挽留他,那种又紧又粘的拖拽力让他感觉她的每一块肉都成了吸盘,都成了盘丝洞里的妖精,只想着怎么把他再拖进妖精洞的最深处,缠住他,吸出他的奶浆来。就算他拼力退到最后,外边的小口也会卡住他的肉棱嗦半天,仿佛他美味到不行,最后的最后还要拼命地咂摸半天味道。 一个来回他就知道了,这个世上这么欠操的妖精也就她一个了。 ———————— 明天晚上十点单更 这几天没事,靠激情发电一天嗑六七千字,容臣妾缓缓 九月份你懂的,我看时间更文,有时间状态好会双更,不行就保底单更,不会断更 思考 可是被无辜扔了顶妖精帽子在头上的肖白,却没用地刚刚喘匀了气息。她忽然好怕,这不过是几个慢慢的出入,她就耐受不住,这要是他提了速度和力度,她不得死了啊。 肖白其实好没用好胆小的,她怕虫怕鬼怕承受太浓烈的感情。就好比她喜欢坐飞车却绝不去玩跳伞,因为她不喜欢那种没法掌控自我的失重感。可是自从进入这里后,她不知几次被人丢向高空中,然后在尖叫着落下来时却绝望地发现,他们根本就没给她准备降落伞。好像他们都跟她有仇,盼不得将她摔个粉碎,好像这样就能从她碎裂一地的碎片中翻找出她藏起来的心一样。 而现在她预感又要开始那种让人眩晕又心悸的过程了,所以她怕了,怕得直哭。 就在他爱她爱得不行,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她,蹭她,偎依着她,像个小动物一样在她怀里撒娇打滚时,她却哭了。 怎么了? 他急起来,是他不够好吗?他甚至开始回忆他的课程,他曾为了她刻苦努力,她就是他最后的光,如果他失去她,他知道他会永陷黑暗。 他坐起来,抱她在怀,不敢太松,也不敢太紧,仿佛是抱着这个宇宙里的最后一个太阳。 是他弄痛了她吗?应该不会吧,她里面湿的像水帘洞,滑得像最上好的丝绸。老师说如果女人感到痛,里面就会变干,干得男人也会感到一种剌肉的痛。可是他现在很舒服,舒服得甚至想死,老师说这是女人在爱你,她爱你就会为你变得很湿,会温柔地包住你,水水的热热的,好像你又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一样。而男人就会回报给女人自己的所有,竭尽全力,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是一件那么温馨有爱的事,是彼此厮磨缠绵,灵魂互触互融的事,他已经觉得自己要化在了她体内,那她呢?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怎么了?”他问出声,他用上唇的肉轻轻磨着她的脸颊,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好爱好爱她,好像在没有记忆的时候,好像他还是一个小黑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一个闪闪软软的小光点。然后他认定了她,他上前一口叼住了她,他咬着他的小光点四处游走,不敢松口。小光点长大一点,他为了自己还能叼得住她,也拼命让自己长大。终于她长成了他的小太阳,那么的暖,那么的可爱,绒绒的,水水的,是了,他在她里边了,那么的舒服,好像他进入了他自己一人的天堂。她的光照着他,他好像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太阳,于是,他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地笑了。 他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小雏鸟一样恋着她,毫无理由,好像这份爱来源于他的生命深处,甚至起源于形成他之前更古远之时。 可是对着这样的他,这样爱着她的他,她说了什么? “我不喜欢……” “什么?” “我不喜欢你……” 他的心凉了。 他为了她才一点点长出的心碎了。 他是生气的,可是伤心大过生气。 她不要他。 她要将他扔了。 他守护了半辈子,含在口里半辈子的小太阳,不要他了。 他感觉到了绝望。 此生再无意义。 一世永暗。 他无法再给予她,无法再充满她,他退出去了。 他将她好好的、稳稳的搁在桌上,他拿过她的裤子,想给她穿上,可是他手抖的不行,他甚至忘了怎么给她穿裤子,他给她盖上,滑下来,盖上,滑下来。 他沮丧,怪不得她不喜欢他,他是一个废物。 他半转过头去,不敢看她,不想让她看见这么个辱了她眼的废物。 一滴泪滑过他的脸颊,好像是一块美玉从那里裂开了。 是谁摔坏了美玉的呢,是她,是肖白自己。 而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块了。 肖白眼前又是那阵白光晃动,这回她有一点想看清那里边是什么,可是她看不清的,或许永远都看不清的。 有的人即使当着肖白的面将心挖出来捧给她,肖白也不会动个眉梢。可是有的人只是流下一滴眼泪,肖白就已经开始心疼了。 奇怪,肖白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心疼人的人,这很奇怪。 白天那次也是,明明白翰如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可是一滴泪就让她妥协了,她竟默然地让一个陌生人对她做了最亲密的事。 所以她后来才会耍脾气,她有点迁怒于人的意思。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肖白就有些自我混乱了。 她为什么会动辄泪流满面? 她为什么会轻易情话连篇? 她为什么会那么缠绵娇喘? 她为什么会那么傲慢践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分裂了,好像有无数个她要从她身体里生长出来一样。 明明肖白是个不愿意流泪,不愿意说话,没欲望做爱,不理他人死活的人! 原来的她去了哪里? 这才只是几天的功夫,对现实的她来说可能只是眨了两下眼睛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弄丢了。 怨谁?这帮代码? 是因为她太脆弱吗?想攻略机器,反倒被机器攻略了? 还是被好几台机器攻略了! 人的本性到底是怎样的?是专心还是花心? 是专心掩盖了花心的本性,还是花心之后才能专心?是真的有一世的唯一,还是只是因为一辈子都没有碰见能让其花心的那个? 这个世上最不能轻易试探的是热水和人心。 天啊,她的头好痛,她感觉自己也要被同化成一台机器了,而且是一片乱码的机器。 她竟然在为自己辩解,辩解什么?她在说服自己接受np,还tm是接受机器代码的np! 如果她心丢在这里,那她退出游戏怎么办? 啊……她想起来了,她要在这里呆一辈子的,那是不是说,退出游戏后,就是下一辈子的事了?下一辈子的事,下一辈子再操心吧,凡是还有好长好长的时光供她挥霍,她为什么要在好长好长的时间里都在痛苦纠结呢? 她恣意妄为些没关系吧?这本来就是为女性打造的放松游戏不是吗?他们只是代码不是人不是吗?他们就连一个手指尖都不存在呢!肖白忽然有些可怜这些小代码了,没有身体,没有自我意识,听人设定摆布。 说到设定,肖白忽然对这游戏的幕后制造者感到一丝好奇,能将游戏人物设计得这么细腻逼真,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她退出游戏以后,一定去参观一下制造这个游戏的公司。 总之,肖白在心底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就放开了玩一玩吧,他们不是人啊,是一小段代码啊,不用负责啊!这么想想,我那么善良,克制自己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不对,这样说好像自己是个怪人一样(笑),在游戏里,我也不会虐杀、*童,我还是有做人的底线的,那就没问题了,不是吗? 嗯嗯,随从本心,肆无忌惮地好好过这一辈子多好玩啊,不行了还可以随时重来,我怕什么呢?真是杞人忧天! 可是像红袖说她的,肖白这人思虑过多却还会百密一疏。 肖白没注意到三点: 一、退出游戏不等于下辈子,因为退出游戏后,并没有一碗孟婆汤等着她。 二、她真惹出什么祸,下辈子用不用还不知道,这辈子肯定是要还完的。 三、直接刺激脑域的快感是非常可怕的,它可能引起现实中的身体出现失感症。 自此,肖白的最后一次自我反思结束了,也代表着肖白完全沉溺入这款游戏的开始。 肖白从进入、下沉、沉浸、沉溺、直到最后坠入深渊,也不过是在进入这款游戏的两三天后,也就是在现实世界,肖白的身体仅仅眨两下眼的时间,她的精神就被这款游戏剥夺了。她忘了现实中的自己,她真正地进入到了游戏中。 那么现在自以为想透彻的肖白,面对面前的大餐会如何做? 不能再吃了,会发胖——木问题啊,现在在游戏中啊! 不能吃了,我手里都有好几样了——木问题啊,现在在游戏中啊! 于是,游戏二字成了去除肖白道德感最好用的咒语。 等肖白回过神来时,她身上都快凉死了,对面的红袖就像坏掉的机器人一样还在重复刚才给她盖裤子的动作。 其实,这在古代只有蜡烛照明的条件下看起来蛮慎人的,可是顺从了本心、或者不如说彻底放出了心中猛兽的肖白,竟然觉得他很可爱,要欺负,要咬一咬。 所以,肖白忽然一口咬在他留下泪痕的地方,他的脸颊侧边,不过说是咬,只是叼住了,用牙齿轻轻蹭他,还用舌头舔了舔。 坏掉的红袖对她突然的动作只是感到茫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好像一个启动失败的破烂机器,木呆呆地任她胡作非为。 肖白一点都不气馁,她又坐回他怀里去,腿盘着他的腰,手臂抱紧他的脖子,伸舌舔着他的耳垂,又吸裹住,然后揪长,然后看着那耳垂圆圆红红地弹回去,她才在红袖耳边说:“红袖哥哥?好哥哥,肖白都快冷死了,你抱人家去床上,好不好?我要红袖哥哥盖在我身上,好像一个温暖的大被子,然后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好不好?” ……啊……他好像听见他的小太阳回来了,圆滚滚地拱着他,她说她冷,她想自己给她温暖。 小太阳还会怕冷吗?她一定是心善,知道自己冷,可怜自己,才说她冷,让自己抱住她,可以拿她取暖。可是她却不知道,她一时善心,可能要丧失掉她最后的离开机会了。他曾经很有礼貌地让她逃了,只有一次的逃跑机会,刚才已经让她用完了不是吗? 挑选 红袖抱着肖白到床上,听她话地用自己轻轻盖住她,还为两人又盖了一层薄被子。 “你想听什么?” 其实红袖不太想对她说自己的事情,她只要看见自己光鲜的表皮就好了,里面的黑,不想让她看到,他怕他的小太阳嫌他脏,再次逃开。 可是他还是说了,他其实是矛盾的,他不想让她知道,却又想让她多了解他,明白他为她如何成长的,如何受苦的,如何挣扎求存的。是的,他想让她怜惜他。 先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小男孩被选出,他们都是没人要的孤儿,都是只有五六岁大小。他们被蒙着眼带到深山里,他们在那里进行严苛的学习,同时还得苦练武艺。期间,有很多个男孩子相继消失不见,他们不敢问消失男孩子的去向,只能拼命让自己不成为下一个。 他们长到了十三岁,他们只剩下几百人。 十三岁的少年其实都是个小男人了,他们被逐个喂了药。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来了,虽然看不清面目,也无法忽视他身上那飘渺如仙的出尘气质,可是他却在做着最龌龊的检查。他戴着手套逐个检查每一个少年,可是他是那么的严苛,看了一个又一个,有的看得时间长,有的只是一扫而过,但是,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直到他走到红袖面前。 他抬起红袖的下巴,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容,他在少年的脸上看到初显端倪的倾城媚色,容颜过。 他解开少年的发髻,看发丝是否浓密乌亮顺滑,红袖又通过了。 他测量少年的肩膀,看是否足够宽阔。他看少年的喉结、锁骨,看是否够凸起够漂亮。 他将少年侧过身,看其胸肌发育,看是否有鸡胸驼背,看少年的体态是否挺拔。看肋骨处的肌肉是否整齐漂亮,看腰腹处收得好不好,看臀部是否挺翘漂亮,他甚至走到后边,双手用力捏紧少年的臀肉松开,查看是否足够紧实又有弹性。他查看少年的腿,看是否够笔直够修长够坚实有力。 他又回到少年正面,先是低头观察两个小蓓蕾的颜色是否漂亮,又用手指拨动小蓓蕾,看看多久才会挺立,以此探查它们的敏感度。 看少年的腹肌,看是否有缺失不完整之处,是否整齐,有没有歪扭。 最后是那处:长度、围度、坚硬度、最大站立角度以及持久度。 至此,那男人做出了评判:“肤白貌美、玉树挺拔、弯曲过脐,红袖胜。” 听红袖说完他被选拔胜出的过程,肖白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红袖脸上,看来她这父亲为她选男人是认真的!他甚至都可以做此类行业评判标准的制定者了! 至于其他落选少年去了哪里,红袖不知道,肖白也不想问:我擦!以百为单位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选拔胜出之后没几天,红袖就得到面见他一生唯一主人的机会:那是在一个寺庙的秘密小院里,他跟着师傅用轻功潜入到室内静静等候。 那个男人来了,这次没有戴面具,果然姿容如仙,令人不敢仰视。 可是红袖的注意力全被那个男人牵着的一个小白团子吸引了。 全身粉粉白白,大大的眼睛好像泡在清泉水里的黑曜石珠子,黑黑亮亮,还活鱼一般滴溜溜地直转。小小的嘴嘟嘟着,就是一小块粉红色的亮晶晶的水晶冻。 红袖有记忆以来周围都是刚硬坚韧,为生存搏命的硬朗男人,几时看过这种又小又软的粉嫩东西? 红袖好想伸出手指怼怼她粉嘟嘟的小脸,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滑腻绵软。 红袖还想将她抱起来,是不是就像在抱一团小云朵,奶香奶香的,又轻又软好像没有骨头。 其实红袖最想咬她的小嘴,她的小嘴一定和她身上味道一样奶甜奶甜的,弹弹润润、粉粉滑滑…… 少年站了起来,此生头一次没借助外力没因为普通的生理日常,是因一个人站了起来。 少年上过课,懂得此种事,少年感觉有些羞窘局促,甚至觉得自己太过龌蹉,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很脏。 可是他的小光团却跑过来,牵住他的手仰着头问他:“漂亮哥哥,和我玩过家家好不好?”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没有过家,也没玩过过家家的游戏,他只玩过一种游戏,将对方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游戏。他小心地捏住手里的一小团棉花团,知道这种游戏是不适合和小棉花人玩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贫乏,他没有一样技能可以用来逗她开心,这让他很沮丧。 可是他的小光团特别的擅体人心,她没有再继续要求红袖和她玩他没有听过的游戏,而是娇娇软软地举起两只小手要抱抱。 他惊喜又局促地瞟了一眼那位大人和师傅,那位大人眼如深潭看不出喜怒,只有师傅在一旁微微对他点头。 红袖心里颤抖着,可是手却稳如磐石,他终于将自己的小光团抱进了怀里,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样,甚至更香更软更小更嫩,他的底下紧得发痛了。 “哥哥,咱们去看花。”小手指向小院里的花树。 他抱着小团子走到花树前,小团子伸手就揪断了一小枝花,然后插在他发髻上。 小团子还认真地左看看右看看,调整花枝的角度,最后才满意地拍着手张口就诵道: “古有潘安美容止,今有簪花少年郎。” “咳……”红袖还在为小团子竟然能出口成诗而惊奇,一声轻咳声惊醒了他。 他抬头看见那位大人闭目按揉着额头,大概是有什么头疾犯了。 而听见咳嗽声的小团子一撇嘴,随即又高兴起来,指着红袖头上的花枝说:“小哥哥簪了我的花就不能嫁给别人了,你要乖乖等肖白长大哦,肖白还有……还有五年就长大了,五年很快的,一眨眼就过去了,到时候肖白要接漂亮哥哥回家玩过家家!” 听红袖说完他和小时的五皇女相见的过程,肖白简直要五体投地,这个五皇女是哪来的仙胎转世?不仅文武全能演戏专精,tm撩男技能八岁就修满学分了!肖白考虑要不她退出算了,让真正的五皇女回来,一定能大放异彩,左拥一群右抱一帮,一秒就登上人生巅峰! 怪不得清贵君一次聚会后,就不让五皇女再接触大家子弟了,他是怕她的好女儿,不等成年就能超额完成装满皇女府的艰巨任务吧! 这么回想前几天清贵君给她讲的故事,是不是被他们过度解读了,实际上清贵君只是在警告她:不要各种撩完就跑,不然建府之后再出事可没人给你擦屁股了! 然后想想清贵君至今为止给她选的人,原来她误会清贵君了,这不是往她身边塞人,这是给她选门将呢!过不了门将这关的一律杀杀杀。这不是在给她做加法,这是做减法啊!真是一颗慈父心,用心良苦多啊! 肖白还在想着清贵君的事,讲完了自己简单生平的红袖,颦眉低头看她,颇有些委屈巴巴地问她:“小小白小的时候就将我定下了,长大了却不喜欢红袖哥哥了吗?红袖好不容易等到小小白长大,盼的好苦,还比原计划多等了两年,结果小小白却不要红袖哥哥了吗?小小白不要红袖哥哥,红袖哥哥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红袖哥哥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没有小小白该怎么活着,红袖哥哥没学过……” 红袖说着说着,一双媚气十足的眼睛便溶出几滴泪珠来,滴在肖白的脸上,痒痒的。 呃,要命,明明肖白是最讨厌一个大男人像林黛玉似的一天嘤嘤嘤,那可真是神烦,可是现在前有柳如烟、白翰如后有红袖,不但没让她烦,简直成了拿捏她的法宝了,有木有?! 而且白翰如和红袖还是八岁小屁孩惹下的风流债,却让她来以身抵债!然后她还莫名地起了想和八岁小屁孩竞赛的可笑竞争心,真是让肖白自己都不知该哭该笑。 唉,可是话说回来,占人身,还人债,确实也理该如此。 肖白赶紧起身抱住了红袖的脖子哄道:“好哥哥,肖白不是不喜欢你,就是……嗯、那个、要慢慢来,不要一开始就好里边……”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肖白看他面如桃夭,一双眼因为刚刚哭过,如漱黑玉,心里不禁想着,如果这个女尊国出过什么倾颓国家的妖孽,大抵就是长着这副相貌吧! 肖白看着看着忽然张口说:“红袖哥哥,你躺下我想好好看看你。” 红袖依言抱住肖白,和她上下调换。 —————— 晚上十点肉 珍馐(H) 肖白低头看着床上男子的面容,心里想,嗯,这个男人又好看又好吃,还可怜兮兮地只能在自己的饭碗里打转,不好好吃掉,好像蛮对不起他的样子呢!那就吃掉!(虽然有点扎嘴,肖白默默补充道) “红袖哥哥能通过了君父的评测,那让我看看哥哥能不能通过我的评测呢?” 说是要评测红袖,肖白却在脱着自己还一直穿在身上的上衣。 脱完了,肖白用一根手指拨弄着自己淡粉色的朱果说:“通过了有果果吃哦!” 说完,肖白抬起红袖的下巴,让他别总粘着自己的胸部看,伸出食指开始描摹他的五官: 眉如远山着雾霭,眼似琉璃剪秋波。 鼻若飒飒青松立,唇是春樱妙语多。 肖白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想词想得头秃,这辈子对你就这最后一次了啊!搞个男人,一晚上连做两首诗,老娘头发都被自己抓掉了一半! 手指之后是肖白的唇,亲他眉心,吻他眼睫,伸舌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然后再用嘴捉住他的唇,却在他积极回应时躲开了,继续蜿蜒向下。 咬咬他光洁的下巴,在上面留两个小小的牙印,然后舌尖舔向他脖颈,到喉结处含住,舌头在其上旋转,还用牙尖轻磕。 “嗯……”喉间的痒意,让红袖不禁呻吟出声。 然后是锁骨,肖白选择了一边咬了一小口,又在另一边的深窝里重重亲出了红痕。 “听说小豆豆很敏感?”肖白看着他问着,眼底里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肖白又低下头去,先是用上唇摩挲着还睡着的小豆豆,等它有一点苏醒的意思了,就伸出舌尖在他小小乳晕上转圈,转了几圈再对着有些肿起来的粉红小点,拿舌尖用力一挑,惊得红袖嘶了一声。 肖白又用舌尖转了一圈,就开始上下快速拨弄,几下就把红袖弄得身体扭动想要逃离的样子。 “哥哥不能逃哦,逃了就输了。”肖白警告他。 他只能停下动作,闭上眼,用手抓紧床单。 肖白继续专攻一边,另一边完全不管。 肖白看着小尖尖已经起来了,就用双唇抿住它向上揪起,挣脱了,再回去揪,把那小尖尖捋得愈发凸起。 然后就可以收获果实了,在齿间轻挫,或者用嘴有力地向上吸裹,同时手指突然袭向另一个,用指甲快速刮搔。 “嗯哈……好痒!嗯……小白白,摸哥哥下边好不好,哥哥下边好难受……” “哪里?这吗?”肖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低头就在他紧紧收缩的腹肌上咬了一口。 “嗯啊!不、不是那里……”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再叫给肖白听好不好?” 肖白不逗他了,小手握住他挺翘到极点的硬物开始来回摩挲。间或用拇指在顶端画一圈,带下湿润的精蜜,润泽他的棒身。或者将手伸到他鼓鼓囊囊的两个球球下边用手指来回轻拍、刮搔,然后再揉搓他整个底部,让两个小滑球在手心里滚来滚去。 “嗯……哈……已经够了,小白白,我想要你,给我……” 肖白爬到他正上方,将胸放在他脸上磨蹭,然后用手抓住一边的乳放到他嘴边说:“妹妹还没喂哥哥吃果果呢,哥哥饿不饿,妹妹喂哥哥吃果果。啊——!!” 肖白从来记不住‘不作死不会死这句话’,红袖被她来来回回、起起落落逗弄到半夜已是极限,结果那张天真的小脸低头看着他说着稚儿童语,却自己捏着圆大的乳房要喂给他,简直就淫荡到了极点。 红袖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两手扶住她的腰微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他饿急了,没闲功夫慢挑淡舔,直接拿嘴咬住了她的乳房吸裹,恨不得将整个乳房都吸进嘴里去! 这边来回咬着她的软乳,底下就扶着自己胀到疼痛的巨物,在她贝肉中间来回上下搅动,搅得她的小口焦急地一口一口亲吻他的柱身。 最后,红袖放开自己,用两手合住她的巨乳向中间聚拢,然后将两个乳珠一起咬进嘴里在齿间搓蹭,底下胡乱地用硬物轻撞她的入口。 “嗯呀……”肖白被他上下这么激烈地弄下来,也是急得不行,干脆伸手抓住了还在胡乱作妖的怪物,将他拉到自己洞口处往里塞。 红袖放开嘴里咬着的乳珠,也没心思看它们剧烈弹回去的样子,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她的小手,看她是怎么抓着他往她里面塞的。 刚往里送进一点,他的弧度就准确地顶住她的第一个敏感点,她嗯嗯啊啊地叫着,就不太敢再往里送了。 他急了,这卡在这,不里不外地,活要把他憋死! 他就着她手,来回蹭动她频频想躲的那处,嘴里催促她:“快点!” “嗯啊!不要老、老磨那一点啊!” 被他磨得没法,她只好再把他往里送,结果又杵在第二个敏感点上。 “啊!这里、嗯……”肖白紧缩起那部分,想蒙混过关,可是他就在她里边,她那些小肉的一举一动他都洞若观火,他马上不再往里再进,而是顶住了那一点轻轻试着画圈,嘴里还好学地问着,“这里怎么了,嗯?” “不要来回弄,好痒啊……” “可是你的小肉肉在欢快地动着,顶这里会很舒服对不对?” “不是、嗯啊!” 红袖先是用中速在那块他刚发现的宝地来回磨着,磨得她声音渐高,底下的小嘴也咕啾咕啾地欢叫时,他才偶尔冲进她最深处,和她里面的小肉一触即离,然后回到原处继续磨她。 直磨得她里面的小肉抖着绞着,也咬不住他忽进忽出的尖尖头部,直磨得她焦渴地收紧了缠在他腰后的腿,想将他往里压。 他知道她已经为他打开了,可是他仍不急躁,刚才无疾而终的第一次将他吓到了,再当毛头小子可能以后就再无登极乐的机会了。他回想着他的所学,渐进渐深。每每都是她耐不住将他往里引,他才深入一点点。 这种细磨慢进让肖白急疯了,她将两只脚在他腰后绞紧,两臂圈住他的脖颈,腰部使力,将自己全部吊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 “好哥哥,再深点,再用劲,撞我!操我!嗯!就是这样!操死我,操到我心里去,让我记住你,让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忘不了你!!啊啊啊——!” 让她记住他,让她心里有他,这句话对红袖来说就是个魔咒,为了这句话他甘愿肝脑涂地! 他用一支手臂支着床,另一支有力的臂膀圈紧她的腰,就着她吊着的姿势开始疯狂操她,让她的身体好像在狂风裹挟下被迫高速摇摆的柳枝。 很快,她就吊不住他的脖子了,松了手仰头掉到床上,只是腿部因为腿心的剧烈刺激,仍然紧紧锁在他腰后。 她的姿势正把那两团好肉,伸到他眼前弹动。他赤红着眼一口咬住一只,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将那如水般柔软的糯米团往喉咙里吞咽。 她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仍能感到像是被他咽进喉心的那种紧缩感,带着她也更加绞紧了自己,绞紧了他。 他松开被吸裹得肿成嫣果的乳头,胡乱地亲着她被汗浸湿的脸颊:“小白,小白,我爱你,肖白,我爱你……我是为你生的,我白天是你的,夜晚是你的,我的一生都是你的。不要不要我,肖白,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不要丢下我……” 他的话语近似跪下般乞求,可是底下的动作却越发地凶狠,他好像真的想从这个道路进去她心里一般,他想进到她心里,哪怕里边一片漆黑,哪怕他困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他也甘之如饴。 肖白想,都这样了,我还能将你扔到哪里去?我是要在这里一辈子的,便带着你一辈子吧。 “任山无棱、海水竭、天地合、金乌灭,不敢与君绝!一辈子眨眼过,就让我守你一世又有何难?” 她开始讲话时他就停下来,埋进她颈窝里静静地听着,当她说完最后一句,他终是忍不住哽咽一声。 “肖白…肖白…肖白……!!” 最后他只是在一叠声喊她的名字,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刺。 “嗯…我在……嗯……我在……” 他喊她多少句,她就回他多少句,好像曾几何时,她欠了他无数的回答一样。 狩人 ‘仓禀实以赠嘉儿。’今天就要去看看清贵君给他女儿五皇女,到底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仓禀呢? 早起吃完饭肖白就被红袖灌了一碗药,说是清贵君吩咐人送来的补药。是该补补了,细想想昨日一整天……我擦,天天这么过,活不过二十岁! 今天要去郊外,在城内未免招摇,肖白和红袖先坐马车,出了城再骑马。 红袖名义上算是被肖白赎了身,以后可以作为大侍的身份跟在肖白身边。不过想想他的那些崇拜者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估计又要晕过去几个了。 今天红袖依然是一身红,不过却是利落的短打,这让他少了媚气,添了飒爽。肖白喜欢他这样的装扮,以前的他好像春至荼靡,虽绚烂芬芳却总有种要坠落枝头的死气。而现在他像是获得新生一样,像个小杨树,朝气蓬勃。 他的枪藏在盒子里,今天应该用不上,但是他还是想带着,多少年了,这对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嗯,还有他下边的那根枪,也有了用武之地!昨天……真舒服……把她充满、灌饱,竟然是如此让人舒服到骨子里的事! “肖白。” “嗯?”在望着窗外发呆,思索今日行程的肖白,闻声转过头看他。 他听她回他,就是莫名地高兴,于是他冲她笑眯了眼。那对上挑凤目笑眯了眼睛,活像昨日他衣服上绣着的笑面狐,让肖白有种想抚摸狗头的冲动。 咳……算了吧。她知道这是个骚包的狐狸,要是破坏了他随时要去参加选美的精致发型,他会致郁的。(忽然更想摸狗头了肿么破?) 到了城外,有一小队人马等着她,这是肖白提前让苏离准备的。 十几个黑衣卫兵骑在马上,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白袍男人被横放在马上,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着绳子,嘴里还堵着布条。 “这是哪位大人要出城去狩猎人兽?” “嘘……是新建府的五皇女!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全是些不拿男人当人看的混蛋玩意!” 在极远处排队等着进城的普通百姓,听到这边人喧马嘶都看了过来,然后小声地悄悄议论着。 按理来说,这么远肖白应该是听不见的,但是她在玩游戏啊,群众背景音都变成弹幕了啊。 肖白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她今天要去那个仓禀,又不能刚接到手里一天就给暴露了吧,所以去那之前就得做些掩饰了。 所谓狩猎人兽,就是将一些贱奴身份的男人赶到森林里,让家主骑着马在后边追赶狩猎,至于是射伤还是射死全凭家主当时的心情,因为按照现下的法律,一家之主是完全有处置贱奴生死的权利的,所以这种活动虽然恶劣,却也没人会管。 “这样把人射得直窜血,或者干脆把人打死了,有何乐趣可言?”当时肖白很认真地和苏离讨论这个问题。 “大概看着男人流血尖叫,有些女人会兴奋吧……” “……可是总有点互动性才能有趣吧?单方面施虐多寂寞啊!嗯……比如可以让男人痛并快乐着比较好吧……” “主人!快让阿离痛并快乐着吧!” “憋着!” 肖白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那个仓禀,就是为了甩开所有的眼线:在城里眼线们可以装作吃瓜群众,在城外的道路上,他们可以装作行商的商旅,这跟着猎人兽的队伍后边走,怕是上杆子来送死吧? 肖白和红袖都换了马后一队人就出发了。在检查后边没有尾巴跟上后,肖白提了速,那些假装人兽的也轻松挣开手脚的绳索,一人一马随着队伍飞速向目的地急驶而去。 即使高速行马也走了快半个时辰的时间,目的地终于到了:那竟然是坐落在山脚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山村。 肖白停下马,转头对那些穿白衣的人兽演员说:“你们都下马,带着血袋去山林里跑一个时辰,每隔半个时辰往身上洒一点血,不要一次将血袋都用光了。” 那些演员其实都是清贵君手下的死士,很是听话,听见肖白的吩咐,他们拱手称是,一人从马上拿了一个装着鸡血的水袋拴在腰上转头就向山上跑去。 真正在山林里跑过,身上才能沾上草汁树痕,不在同一时间撒血,血痕新旧不同,能看出是不同时间受的伤,更符合在山林间被狩猎、被追赶的特性。 有的时候,肖白和她的便宜父亲一样都是心细如发,细致得慎人呢。 —————————— 晚上十点二更 兵甲 肖白又带着剩下的众人往前走了不远,到了村口,就看见村子中间广场上跪着黑压压一片人。 肖白下马走上前,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就开始各报名号:“澧川冰氏、澧川梁氏、澧川贾氏拜见皇女殿下,皇女殿下千岁千……” 肖白赶快一抬手阻止他们再喊下去,在这里面耗一辈子就够呛了,她可不想再待个一千年:“以后一切从简,这些虚礼就算了。冰氏家主,你先带我去看看武器。” 冰氏、梁氏、贾氏,一听这些姓肖白就听出来了,冰氏对应兵器,梁氏对应米粮,贾氏与商贾的贾本就是一个字,自然指的是钱财。 那冰氏家主是个四十余岁的精干妇人,见肖白开口就让她带着去看武器,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半转身做个请的手势:“皇女殿下请往这边走。” “苏离和红袖跟着我,其他人原地待命。”肖白交代了一句便跟着那冰氏家主后边向村子里走去。 肖白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看来他们是在这里伪装成居住在一个村子里的三大家族,嗯,连氏族宗祠都有,真是足够细心。 冰氏家主将肖白引到她所住屋子的大堂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了一眼肖白身后,肖白马上会意:“苏离、红袖,你们留在门口守着。” “殿下请。”冰氏推开了大堂门,等肖白走进屋里后,她又在肖白身后关上了门。 然后她也不再说话,而是在大堂地上的方砖上踩踏起来。 这个机关布置的挺有意思,一般的暗室开关不是藏得越隐秘越好吗,大多数都会设在卧房的床四周吧,谁想这里打开密室的机关,竟然摆在接待客人的大堂内。这种诡异的心思,嗯,很眼熟。 冰氏踏在地砖上来回蹦跳,肖白看了一会,发现完全没逻辑性,完全就是靠她死记硬背下的吧。 她跳了一会,肖白忽然听见有机关被触动的咯咯声传来。她身子一跃跳到大堂偏左的位置,弯下腰手指扣进一块青砖的砖缝里,一用力,那大青砖就被她抬了起来。 “殿下请将您手上的戒指对准这里。”冰氏对着砖下一个黑暗角落说。 肖白走进一看,那里有一个小眼,如果不是冰氏特意指出,很难注意到。 肖白忽然想到这个戒指上次开过什么机关,心里不禁苦笑,这还真是个万金油戒指啊。 肖白将戒指对准孔洞按进去,里面越来越大的机括声传来,方砖下面的铁板被收到了别的方砖下面。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显露了出来。 冰氏伸到那黑洞里摸索了一会,找到一个把手一扭,里边就忽然依次亮了起来。 肖白这回看清了,底下是一个长长的阶梯,原来这下面就是个隐藏的地下室。 “殿下请,我就不陪您下去了。” 肖白咽了咽吐沫,这底下别有密室必备的腐尸就好,她可胆小。 肖白一个人一步步地走下了阶梯,到了底部抬眼一望,这地下室着实不小,里面全是一排排的武器架子和武林秘籍? 肖白翻看了几本发黄的书册,感觉对她暂时也没什么用处,就合上了放回原处。 她下来主要是找一把她能用的武器,她带过来的那把血色的狂战斧太惹眼了,到这里背着人砍几个妖怪还行,在战场上亮出来,第二天各个势力就都知道了。 这地下室武器很多,大大小小、杂七杂八什么类型的都有,肖白要是一件件挑下去非得累死不可,好在游戏自带检索当前场景最高级武器的功能。 哦,屋子最里边有个发红光的。肖白直接走过去,靠墙最里面有个乌漆麻黑的铁架子,上面就放了两样东西:一把剑和一个皮甲? 肖白拎起那个发红光的皮甲,说是皮甲,这就是个连胸腰封吧?她穿上这个是要去战场打仗还是去床上打仗啊? [系统检索到可抵抗百分百普通攻击的宝甲一副,是否装备?] 卧槽!百分百?刀枪不入啊!这金手指太牛掰了吧?装备! [……] 喂!我都点装备了,为什么还没穿上啊? [为了拥有真实的游戏体验,游戏里的衣服和装备都需玩家自己穿脱哦!] 那你tm还问装不装备,有个屁用! [装备后就可以和玩家绑定了哦,别人穿不了了哦!] 这什么时候游戏系统还能对话了?算了,一个充满bug的游戏,不想细究它了。 [注意:因内有衣物阻隔,宝甲抵挡伤害效用下降百分之九十。] 我擦,不愧是h游戏,穿个铠甲,还得贴身穿! 肖白骂骂咧咧地脱掉所有衣服,将皮甲穿在最里面,才又将其他衣服套回去。 肖白低头看看自己愈加高耸的胸部,吊了满头黑线,这果然是个不正经的皮甲。可肖白已经没时间将它脱下来了,毕竟外面还有一大帮人在等着她。 肖白转眼看向另一个发着红光的东西。 [系统检测到一把自动吸血吸体功能的玄铁重剑,是否装备?] 我……我去?吸血,死不了;吸体,干打不累。拿上这把剑我tm就是个战斗机器啊!这太bug了吧!肖白瞬间有点点怜悯自己未来的敌人。 肖白从剑鞘里拉出剑身,想看看这把变态剑长什么样。可是刚一打开,就看见里面夹了一张纸: 小妹,这把剑是阿姐穷尽人力物力,搜罗天材地宝,由铸剑名师偈者大师历时七年打造成的绝世宝剑。 小妹去战场,阿姐不能陪你去也不能去送你,希望这把宝剑能代替阿姐保护小妹万万平安! 小妹曾说过,不喜欢关在牢笼里一辈子,那就让阿姐替小妹坐这牢笼吧,让阿姐为小妹撑起一片自由翱翔的天空,让小妹能撒欢的飞,快乐的跑。 小妹,展开稚嫩的翅膀腾飞吧,让翅膀变得更坚韧,长出锋利的爪子和撕碎一切的利齿,如果阿姐有一天不能再保护小妹,小妹也能自己保护自己! 如卿,希望你能更珍惜他。这件宝甲就是他送的。你知道这件宝甲他是怎么得来的吗?他是从他白家护族家神三童鬼姥那跪求来的,条件是他二十年后,要进白家主墓做镇墓活俑。 他说他只不过是个文人,无法伴你左右,为你挡枪挡箭,只能用自己的半条命换你一世周全。 他就是个呆子,这些话他永远都不会对你说出口的,珍惜他吧,你与他也不过只有二十年的时光可以浪费了。 肖白读完纸上密密麻麻的字,手指捏了捏,又捏了捏,然后长叹一声,两手一拍,那张纸便成了粉末。 肖白忽然想起阿刃曾说过的结盟,阿刃和柳如烟结盟了,这肖韶和白翰如肯定也是绑一块的,剩下的只有傻阿离和红狐狸还各自为战,他们也会结盟吗?不会,狐狸会嫌阿离太傻,阿离会讨厌狐狸长得太美,他们针尖对麦芒的,肯定凑不到一块。 呵呵,至于二十年后的活俑什么的,也先问问我手里的斧子同意不同意。 看,其实想得到肖白的认可很简单,只要付出半条命就好。 在很遥远的地方,一个肖白形象的卡通小人撇撇嘴,将一个玩偶很随意地扔进了她背后的背篓里。 那个刚扔进去的玩偶脸上绣着一大滴蓝色的眼泪,却还眯眯眼微笑着。 “呵呵,第六个……” 一个非常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说着,还伸指点了小肖白额头一下。小肖白捂着额头倒在地上,眼睛变成可怜的大于号和小于号。 虽然小肖白摔倒了,可是背篓里的小玩偶一个都没撒出来,甚至有一个小玩偶露出一点小jiojio,还嗖地一下自己收了回去。 这些小肖白都不知道,她以为那些都是玩偶。 钱粮 那把玄铁剑的剑鞘外自带绑带,肖白将剑绑在背后,再不看其它兵器,直接就上了阶梯走出去了。 “我出去试剑。”肖白跟冰氏家主交代了一句就走出了大堂。 等在外边的红袖和苏离,敏锐的两双眼睛第一时间就齐齐聚在肖白的胸上,肖白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就赶紧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假装望风景。 肖白走到村外林子边的几棵碗口粗的大树前,右手拔出背上的剑,用力一挥,凡是被剑锋碰到的大树全部拦腰而断。 “是把好剑。”肖白一甩黑色剑锋上沾着的木屑,将剑又插回了背上。 肖白转过身对目瞪口呆看着她的一帮人眉眼不动,只是很随意地吩咐:“冰氏家主,将被剑砍断或伤到的树全部整棵砍断劈了烧火,今天我得了宝剑的事还不想被闲人知道。”然后又转向梁氏说,”梁氏家主,带我去粮仓看看。” “啊、这边请。”梁氏的态度更加恭谨了。 粮仓就没像武器库那么遮遮掩掩了,好好地建在村子后面。 肖白进去走了一圈,皱眉问跟在她后边的梁氏:“怎么只有这些?” “殿下,这里只是为了让您了解我们各地种植的粮食种类,我们的粮食储备实际上是分散在各地的粮仓和大小粮店里。这样不会过于显眼,还可以根据所需粮食的地点,随时就近调用。” 肖白点点头,这样安排确实绝妙,她真是越来越佩服她这个便宜老爸了,也庆幸他不是敌人的老爸,不然她就干脆躺平任杀得了。 “这些……作物你们也有种?”肖白停在了一个小隔间前,那里地上胡乱扔着些玉米、白薯和红薯。 “这些本来是山上野生的,也不过是在近几年,我们的种植能手发现它们可以人工栽培,便从山上移栽了些,不过产量一直不高,再加上没有什么经济价值,便只是留了些种,没有再辟地专门种植了。” 肖白想了一下忽然又问道:“我应该有自己的采邑吧?” 梁氏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殿下是要查看自己采邑的收成情况么?这个是由专门掌管皇女采邑的官员记录的,这里未免有什么纰漏,是不留关于殿下的一切记录数据的,请殿下见谅。” 肖白摆摆手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下一个收获季后,我的采邑里除了水田和洼地,全部种上这三样作物,把那些有种植这几样作物经验的农民给我调过去几个,告诉他们要少水轻肥,哦,这个红薯白薯种的时候可以给它们裹一层草木灰再种。” 听了肖白的话,梁氏很惊讶:“可、可是殿下,这些作物根本就不会有人买,这样对你一年的收益会有巨大影响的。” 肖白笑着拍拍她的肩安慰她:“放心,如果只靠种地这点收益养活,我早晚得饿死,现在粮食比钱重要。你先让人种上好好伺候着,等收获了也别总想着贱卖出去,都给我晒干了储藏起来,我早晚有用。” “属下……遵命。”虽然梁氏十分不理解肖白的做法,可是肖白是她小主子,主子说的话她不能不听。 “好了,现在你听着,以我采邑产出上限为标准,从安南关附近开始调配粮食,不必太快,让粮队随我一起进入安南关大营便可。” “是!属下知道了。” “好,我去看看贾氏那边。” 贾氏看管的钱库更夸张,竟然隐藏在深山里。肖白跟着她通过机关石门进到里边,发现这是一座天然的钟乳石洞,里面不用说,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珠宝黄金。 肖白略过那些散发着各种璀璨宝光的珠宝玉器,向角落里堆的高高的木箱走去。 打开一个宝箱,里边竟然是满满一箱的银锭,是官银!私藏官银真的没问题么? 肖白皱眉道:“皇女马车所用装饰物可以用这种高纯度银锭炼制吗?” 贾氏以为肖白是想让自己出行的马车更气派,也没细问便照直答道:“皇家是可以用高纯度的银饰品的。” 肖白想了想说:“找一些嘴严的工匠来,给我打两千根银条放在我的马车上做风铃流苏装饰,一根统一五钱重,我只求速度,不要雕花样,光杆银条就行。哦,要掺些杂质进去,不要弄这种高纯度的。” 肖白手指摸了摸银锭上的官印,再次强调:“工匠一定要嘴严的,如果出了什么纰漏你自己负责。” 贾氏搞不懂五皇女装饰个马车怎么还有这么多要求,不过她和其她两人一样听话,所以也没多问便俯首称是。 跟着贾氏回了村子口,肖白对她和其她两人最后交代道:“我所吩咐的事暂时就这些,其他一切照旧,你们先带着你们族人忙去吧。” 三人俯首行礼,带着村里的人都远远撤回自己的住屋里。 —————————— 晚上十点二更 故人 苏离给肖白找了把椅子让她坐下,又给肖白擦了汗。 肖白在这大热天里穿着那皮甲却也不甚热,也不知那是用什么动物的皮制成的。 肖白由着苏离伺候完,这才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看向地上跪着的二十人。 肖白一来这村子就发现这几人的不同,一身黑衣,戴着面具,跪在人群的最后面。一开始肖白猜测这些人有可能是清贵君给她派来的人,也有可能是三大族长的暗卫。所以刚才肖白才让三个族长们带她们的人离开,而这二十人仍跪在原地不动,那么便只剩下一个选项了。 “都将面具摘了吧。” “抬起头。” 肖白背倚着椅子的靠背,手指哒哒地慢敲着椅子的扶手,两眼直视着跪在下面摘了面具的男人们。 呵,还真是养眼。 一律的白肤貌美,身材高挑挺拔,这可不是挑选暗卫的标准。 肖白忽然转头对站在她旁边的红袖笑着说:“怎么,不去看看你的老相识们吗?” 肖白都能猜到,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多年的红袖,自然也早就认出来了:他们便是当初落选的三百人里的。 肖白早猜想这三百人清贵君一定没有杀掉,不然太浪费人材了,今日一见果是如此。 肖白虽然让红袖过去,红袖却完全没动,过去做什么?他们之间其实一直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关系,何曾有过友谊?如今看来,这旷岁持久的竞争怕是又要拉开帷幕了。 肖白斜眼偷看红袖攥得死白的拳头,心里直乐,这人怎么这么好玩。不过她知道,红袖的承受力只有可怜的一点点,再玩时间长点就又坏掉了,所以她稍稍偷乐了一会便站起身,走向那些男人。 真像啊,随着她的走近,那满眼希冀的目光粘附着她,简直和红袖一模一样。可惜,红袖只能有一个,再多就烦了。 “你们……是不是认为自己比红袖更漂亮,武艺更高强,亦或脑筋更灵活?你们先不用否认,我知道你们妒忌了整整七年,不服气了整整七年。可是命运就是如此,当初君父选择了红袖,如今我也选择了红袖。我和君父想的一样,红袖呢,不是你们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武艺最好的,或者脑筋也赶不上你们其中的某些人,但是他是兼而有之,这点才最重要。空有外表,那是绣花枕头;空有武艺,那只是一介武夫。脑子好使……哦,你们这里有没有自认聪慧过人的现在可以站起来,别怕,我只砍蠢蛋的脑袋,聪明的我一向会网开一面的。” 果然,那个跪在c位,比红袖还要妖媚几分的男人只犹豫了几秒便站了起来。 肖白看了他一眼,眯眯笑着向他身后又扫了一圈:“还有没有了?机会难得,男子汉大丈夫,磨叽什么,觉得自己行的就站起来!” 肖白这么一说,登时站起了大半。 肖白开始挨个走到他们面前,细细观察他们的面容,那种认真劲让红袖和苏离的脑筋又开始直蹦。 可是肖白逐个看完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让一些人走到左边去,另一些人走到右边去。 然后肖白让剩下没站起来的老实人也站起来,同样细细看过了才又让他们各自进入左右的队伍。 左面十人,右边九人,还剩老哥一个就是那个站在c位一直没被肖白安排的妖媚男。 “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肖白笑眯眯地走到妖媚男面前对他说。 那妖媚男愣了一下,赶快调整自己的表情,似勾似媚地看了肖白一眼低声说好。 肖白在心底低叹,转头看看四周,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对他说:“打开你的手掌,只能用一只手哦。” 肖白将石头放在他的掌心,又找了一块差不多大的又要放上去,可是原来的石头已经占满了他的手掌,第二块石头根本就放不住。 他吓得赶快用另一只手去扶快要掉下来的第二块石头,肖白这时却阻止他说:“说好的,只能用一只手哦。”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二块石头掉到地上。而肖白转身又去找石头去了。当肖白将捡到的第三块石头又要往他手里放的时候,他忽然用手抓紧手里的第一块石头,单膝跪了下来:“媚奴知错了,媚奴只会抓紧自己手里的,不会妄图更多!” “真是聪明的孩子。”肖白一脸欣慰笑容地拍拍他的头,顺便把手里捡石头时沾的土都拍到他精心梳好的发髻上。 肖白又拍了拍手,将手里的土都弄干净后,从头上摸下一朵珠花来,将它放入媚奴拿着石头的手心里:“真正聪明的孩子都有赏,你看,这个放在手里边就拿得住了,对不对?” “媚奴受教了!媚奴此生谨记主子的教诲!” “真是乖孩子,那你也到右边去站着吧。” 肖白看着媚奴有些垂头丧气地走到右边的队伍里,已经不复有刚摘下面具时如出鞘匕首一样的锋锐之气。 肖白指着左边的队伍说:“你们几个暂时跟着我行事。”又指向右边的队伍说,“你们以后跟着红袖,听他全权指挥。” 肖白这人懒得不行,她把刺头都打包扔给红袖了,让他们自己轱辘一堆斗法去吧!肖白这人其实蔫坏。 苏离则一脸迷惘地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这两边的颜值也差不了多少啊,甚至右边的要更胜一筹呢!那他家主人到底是根据什么挑的人?或者……主人其实可以观面相就知道那方面能力的强弱啦?!肯定是这样!主人懂得那么多,这个技能她肯定会!那……那主人一直不碰我,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不行?可是我觉得我时间挺长的……” 肖白自然猜不出苏离这一会,已经给她脑袋上安上了个不忍直视的神技能,肖白从袖兜里翻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递给红袖:“等过几日出发后,咱们兵分两路。你去请薛小神医出山以及安排其他事宜,那十人以后归你分配,是奖是惩随你安排。如果你觉得有人犯了死罪,杀了也可,只要你回来能跟我交代明白就行。” 红袖接过那张纸,深深地看了肖白一眼,低声应是。 肖白转头又看向右边的队伍,补充道:“以后你们跟着红袖,他就是你们的半个主子。他说的正确,要听,他说错了可以提建议,提建议他不通过,你们就照着错的去执行,真有什么后果,我问责于他,与你们无关。可是有一点……苏离!” 苏离还在纠结自己的能力当中,听到肖白喊他,赶紧身子一挺,大喊一声:“是!” “记住这些人的样子,如果有一天红袖没回到我身边,不允许他们自裁,你务必要一刀刀活剐了他们!” 此时的肖白再无刚才笑眯眯的一团和气,而是双眼如地狱寒潭,冰澈透骨地压向站在那的十个男人。压得他们身子一抖,立时跪下:“主子放心,小的们誓死保护红袖大人!!” 肖白这时嘴角一勾,又淡淡笑了起来,果然懒人还是适合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劲啊。 “行了行了,你们这几天先不用跟着,等出城后再各听安排。” 将杂鱼都赶走后,肖白和苏离红袖骑着马往回走,假装狩猎人兽的队伍则走另一条山路和他们会合。 肖白转头瞅着嘴角上挑的红袖心里直乐,她眨眨眼身子稍稍向红袖那面探过去些,一副请功讨赏的架势:“怎么样?我对红袖好不好?那……晚上,百花楼……借我个房间吧?” 一句话就让心情还算不错的二人,立时晴转阴。 “借房间……做什么?”红袖心底还有一丝希冀。 “当然是为了见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人喽。” 红袖彻底心凉,然后便是风云变幻,眼看着就要多云转雷暴大风。 肖白却一点不怕,还在心底猛拍大腿,大气包真的好好玩!想想明天怎么把大气包哄漏气呢? 哦哦,这边还有一个小黑包。 “苏离,嘿嘿,晚上帮我去偷一个人。” 肖白那副采花大盗的淫邪口气让苏离也彻底黑了脸:主人难道宁愿吃那些来路不明的野食也不碰苏离吗?!哼!苏离生气了!嘤嘤嘤…… 总是忘记‘不作死不会死’这句话深刻含义的肖白,兀自还在那骑着马得意洋洋地向前跑,混不知后边拖着两个已经点燃了引信的超级大炸弹。 其实想想,肖白也蛮可怜的,她的体质就专招这种玩意,她也没办法。 —————————— 明天肉章 还是二更 12点和晚10点 猜猜肖白要苏离去偷谁? 唾骂(H) 第二夜五皇女仍然宿在百花楼,而且还把刚娶回家的红袖大人孤零零一个人扔在了家里,这个消息几乎炸翻了京城七大姑娘八大小姨子的八卦圈。 而让一众女人恨得牙痒痒的肖白,正在和百花楼二当家蓝乔投骰子取乐。 蓝乔虽然长的也不错,可是肖白今天等的正主却不是他,他就是个给外人看的幌子。 夜已深,连投了好几把都是小点的肖白大呼晦气,这时,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传来,肖白转头去看,呵呵不错,她等的人来了。 将人背来的苏离,脸冷得就像雪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可是肖白装没看见,还过分地向他和蓝乔做了个驱赶的手势。 蓝乔很本分地行了礼退了出去,苏离冷哼一声也出去了,将窗户摔得咣咣响。 肖白看向站在屋子中间的人,淡雅的笑意仍然挂在嘴边,只是一双眼仿佛是寄生在肖白身上,泄露出他心底某种近乎变态的焦渴。 肖白向他走近了些,两手背后,歪头看他,一脸的娇憨天真:“白翰如,白……哥哥?” 他听到白哥哥的称呼两眼一亮,仿佛闷燃了千年的火山,终于找到机会要喷发了一样。 可是肖白娇娇一笑,说话的语气却突然冷入骨髓:“咱们说说我八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 白翰如闻言脸上一白,表情有些惊慌起来。 肖白知道他和肖韶那个完全不知道脸皮是什么的魔鬼不同,多少还知道点廉耻的,而肖白抓的就是这一点。 肖白又走近了些,微微仰头看着他,脸上是困惑不解的表情:“不知道白哥哥喜欢一个幼女什么呢?是还没鼓起的小奶头,还是……白白胖胖的那里?” 肖白的话很容易就将白翰如再次带到了那一天的那一场景,然后,肖白就在他回忆涌上眼前的瞬间,又走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白哥哥还真是个……龌龊的垃圾呢!” 淡雅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他冷了下来,站在深夜的屋子中间,宛如被剥了画皮的厉鬼。 哦哦,变得相当美味了呢! 肖白心里的小兽眼睛一亮,好像看见了什么珍馐美食。 她刚刚还满脸鄙夷的表情又是一变:“听说白哥哥送了我一个皮甲?”肖白用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随意玩着,又恢复了刚才天真孩童的模样:“白哥哥想不想看看我穿上皮甲的样子?” 白翰如这回完全不会上她当了,阴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她自己在那演戏。 他不说话,肖白也完全不在意。 肖白自己在那叹了一声:“听说白哥哥用自己的半条命换来那皮甲呢,啧,可真是感人至深啊!” 那种随意践踏他人生命却完全不在乎的嗤笑口吻,让白翰如彻底黑稠成一个似要吞噬万物的黑洞。 可肖白不但不怕他,反而不怕死地对他笑了起来:“还是说白哥哥用自己的半条命就是为了看看肖白穿这皮甲的样子?“肖白捂嘴娇笑起来,“哈哈,白哥哥,我能说你是个肮脏下贱的变态吗?” “恶心的老变态想看什么?”肖白一边问着,在他黑沉如墨的视线里,解着自己腰上的带子,“想看这个吗?” 长及脚踝的长袍被解开,里面除了一个皮甲,再无它物。 “是了,”肖白盯着他的眼睛肯定道,“变态想看的就是这个。” 他的气息开始变粗,如同牛喘,白日温雅如玉的大家公子,现在粗鄙的像一个乡间野夫。 肖白将长袍完全脱下,随意地扔到一旁地上,又一副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的表情:“哦,对了,还有这个,”肖白转过身,对着他翘起又白又肥的臀部晃了晃,“还有这个,对不对?好哥哥?”肖白一边问着,一边还半回头,媚眼瞟着他勾唇一笑。 有很明显的吞咽唾沫的声音传出,白翰如的眼珠子都半突了出来,说实在的,他现在这样子,完全没有什么可看之处,可是肖白就是觉得这样子的真实的他,被她勾出来的真实的他才好玩。 肖白在白翰如手抓到她屁股的前一刻,直起身子向前走去。 走到床边转身坐到床上,对着白翰如张开双腿支在床边,自己在那里自怨自艾:“唉,只可惜肖白现在既没有平平的乳,也没有白白胖胖的小馒头,肖白这里长了好多黑毛毛,里面也不像小时干干的,现在总是淌水。这样的肖白,白哥哥肯定不喜欢了对不对?”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用两指撑开自己的洞口,让白翰如看清里面的蜜水是怎么缓缓淌下来的。 “怎么办?让好哥哥这么看着,肖白好像流的更多了……”肖白好像很怅惘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洞口,那种淫荡而不自知的样子可以使人发疯。 白翰如隐形属性本来就是个疯子,肖白还让这个疯子彻底发了狂,她可真是不知死活,可是肖白玩的就是这个心跳,今日乐极,明日死可矣。 —————— 晚上十点二更,h继续 难逃(H) 白翰如走了过来,既没有步履匆匆,也没有脚步沉重,他就是像往常一样向前走着,好像这不是在走向他一世的冤家,而是在闲庭信步。 肖白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松开撑着的手指,让白翰如更好地看清那里的全貌,然后她对着他仰头笑着,没有娇媚,没有嘲讽,没有故作的天真,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笑,普通的女孩子看见她的恋人向她走来的笑,温暖、愉悦。 就是这样,就是这么简单,她的一颦一笑轻易能让隐忍的他瞬间涌起阴鸷的黑潮,转眼间又让他的欲望如灾火炽燃,而现在一个小小的笑容,又让前两种浓烈的情绪都化为烫了心的爱恋,他要拿她怎么办? 她适时地给了他答案: 她向走到床边的他扑过去,吊在他的颈上,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好哥哥操我,当肖白明天就要死了那样操我……” 一句话让他瞬间泪崩:“不要说……不要……不要这么说……” 他好像有些崩溃了,他用嘴堵住她爱胡说的小嘴,胡乱地亲着,冲进去扫荡,甚至是撕咬。 他只是稍微拉下了裤子就一插到底,一下就插得肖白尖叫起来,可是她叫得也不自由,因为她的下唇正被白翰如扯咬着,他似乎将那块肉当成了橡皮糖,狠咬住扯长,然后在齿间磋磨。 一开始啪啪的声音就已经听不出个数,他太长了,所以肖白的尖叫声便一直没有停止过。 狠狠发泄了一通后,白翰如似乎恢复了些神志,他停了下来,有些怜惜地看着似乎呼吸都变得困难的肖白。 可是肖白刚刚匀过了气,就开始继续作死:“好哥哥不是爱我爱得都上瘾了吗?”肖白向里吞咽着他继续说,“可是二十年就操够了?” “那怎么办?”肖白又是刚才那副找打的困扰模样,“肖白我呀,就是哥哥老到八十岁,还想哥哥操肖白,哥哥要是操不动了,就给哥哥喂药,嘿嘿,肖白是不是坏透了?”她说着双脚在他身后拧到一起,将他又纳入到她深处。 肖白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满眼的含情脉脉:“白哥哥这辈子都是肖白的人了呢,就是阎王老子也是抢不走的,就是哥哥死了,我也要把哥哥的尸体从皇姐的坟里挖出来,埋在我旁边。可怜的好哥哥死了尸首都逃不掉,活着还想逃到哪里去,嗯?” “哪里都不去,”白翰如歪头吻她的手心,“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永远守着你!”他说得一字一顿,底下也是一句一个深顶,好像是为誓言盖章一样又深又沉。 “嗯啊……!”肖白咬着指甲皱起眉头看着他,“怎么办?还是不够啊,我怎么都要不够哥哥呢!” 白翰如忽然笑了,如春风拂柳:“是吗?那今天你就是哭了,我也不会管了。” 笑的温柔,说的温柔,可是此后再无温柔。 他冷着一张脸,不再废话,按住她的大腿就开始猛操,直到她前边喷得像喷泉一样,又将她翻过来,按在床上继续操。 肖白的屁股被拍红了,嗓子喊哑了,眼泪鼻涕糊到了一处,又抹了满床,最后到底被他操得尿了床。 可他还是不够,一只长臂环过肖白的胸部,将她整个人抱着跪立起来,然后在后边继续操她,还把另一只手伸到前边去,疯狂地搓揉她的小肉珠,直到她尿在他手里,知道她已被自己榨的干干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在她身体里射出来。 “啊……肖白……我好爱你……”他还没射完,就在她耳边深情地说,仿佛射进她身体里的不是他的精液,而是他满满的爱意似的。 肖白眼睛都哭肿了,听见他说的话,侧过头来眯着眼对他说:“吻我。” 他就那么一边射着精一边吻她,舌头交缠,下面喷涌,上下一起给她,给她他的全部。 之后她也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蜷缩着好像是一只还没睁眼的小奶猫。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被将她包裹好,打算抱起她带她去洗洗。 “放下她,我带你回去,一会有人会料理她。”一个冷得像黑暗幽灵一样的声音突然在屋里响起。 白翰如本能地想拒绝,可是看了眼窗外终是叹了口气,和那人走了。 过了一小会,又有一个人进来,抱着裹成被卷的肖白去了浴间。 当他将手指伸进去给她清理身体里过多的精液时,她忽然抬起头看他,她肿着眼睛,肿着嘴,甚至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咬痕,她这个样子简直没法看了,可是她还是勇敢地抬头看着他,说出最无畏的话:“你不嫌我脏?” “不。”他很简短地回道,并没抬头,手指依然细致又小心。 肖白叹口气也不再看他,拿手做刀在自己胳膊上比划着:“要不,我将自己砍成一块块的,一人分你们一块,怎么样?” 闻言他停住了动作,这回他抬头看她了:“你知道我们忍着心如刀割还要留在你身边是为什么?我们只是想护你周全,只是想你好好的在那里活着,让我们能看得到,摸得到,也就知足了。以后这种要死要活的话不要再说,刚才你已经刺激到那人了,现在还想来刺激我吗?可是我再生气也会忍着,因为我知道你已经不能再承受我了,我不想让你受伤。你受伤了,你死了,我去哪里找补去?哪里都找不到,整个天下也只找得到一个你。” 他的话是那么淡然和平缓,甚至刚刚停下的动作又开始继续了。他做着最低贱肮脏的活,却说着最撼人心魂的情话。 “其实我不妒忌他,他能给你半条命,我能给你整条。他文采卓越,我武艺出众,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不会羡慕谁。而且今天你不是教媚奴要知足吗?我也是知足的,我知道能守在你身边已是千难万难,你没有抛下我,我此生足矣。” 肖白仰躺在浴盆的边缘看着房梁说:“你是想让我夸你知情识趣,有忍有让?” 肖白侧头看他:“可是遗憾的是,我不会这么夸你。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留下你吗?不过是因为你是你罢了。” 红袖给肖白清洗身体的手一顿,又将手探向下边轻轻拨弄了一下:“什么时候能好?明天早上行吗?” 肖白一副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表情,不过她真是累了,半闭眼打起了瞌睡,她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袖子:“陪我……我不要一个人睡,最近总做噩梦……” 红袖看她那疲累样子,叹了口气,将她收拾妥当后,又在伤处抹了药,便抱着她一齐睡了。 只是可怜的苏离,送走白翰如回来后,又眼见鸳鸯交颈而眠的刺眼场景,他这颗大炸弹上的小闹钟转的像风扇一样。 —————— 明天依然二更 红袖h章 马车(H) 很快,出发的日子到了。肖白坐上她那辆有无数银风铃装饰的豪华马车,带着护送小队上路了。 那辆叮叮当当太过耀眼奢华的马车,自然又引起了围观群众的一致诟病,不过肖白可没时间读这些背景群众的弹幕了,因为她在马车里被红袖捂住了嘴,长指伸进去一阵搅动,不一会就搅得她水意涔涔。 等走到僻静的路上,红袖在后面亲了亲她的耳廓,将她抬起来,从下边温柔地进入了她。 肖白只能由着他闹,没办法,不久他们就要分道而驰,离别啪什么的也算理由充分。 红袖一直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她的声音太娇了,他不想让别人听见。 被捂住嘴的肖白有种半窒息感,她只能用鼻子呼着长气,这带给他一种舒长的节奏感:紧握、拖拽、紧握、拖拽…… 他便配合她,在她紧握时画圈,在她拖拽时迅疾捣入。 他的速度不快,却时磨时重,战术配合勾出了她的馋虫却不好好给她。 “嗯……”她在他手心里闷声低吟,探出手去,从前面抓住他的肉球轻轻抓弄。他的肉球被她的蜜液沾染的湿湿黏黏,可是肖白却玩的不亦乐乎,因为她也想听见他性感的低吟声。 “嗯……小白……不要弄那里……我会忍不住……” 肖白就是让他忍不住啊,不然凭他的持久力,他能磨她个天荒地老。所以肖白不但没听他的,反而用手指握住其中一只小球轻轻微颤了起来。 “嗯——”被数道快感连连击穿脊背的红袖,停下动作长长低吟了一声,停在肖白身体里的柱体没借用外力,自己前后弹动了两下。 红袖压下直冲脑际的快感后,惩罚地抓住肖白作妖的那只手,放到嘴里轻咬她的指尖,底下不再磨她,而是次次深重。 肖白闷在他手里的低吟,因他的动作,有了高低起伏的声调。肖白向后仰躺进他怀里,一只手还在被他咬着,只能用另一只手伸到后边抓住他后颈上的碎发。 这个动作让肖白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胸部高高耸起,底下也是格外地绞紧。 红袖吸口冷气又停下了,从怀里摸索出一个手帕放在肖白的嘴边,肖白斜横他一眼,还是乖乖咬住了都是他的味道的手帕。 腾出双手的红袖,先是将手放在高耸得让他眼馋的胸部上抓揉,然后两指准确地隔着衣服揪住凸起的两个小肉点搓揉,搓的肖白在手帕里呜呜地叫着,小屁股也是痒的扭动了起来。 肖白扭的厉害了,红袖才突然给她一个深顶,顶的肖白长长地闷叫一声,底下倏然又是一个紧缩。 “哈……啊……小白,宝贝,你可真棒……” 红袖被肖白夹得手上的力量没有轻重起来,大力地将整个乳房抓捏了几下,可是他隔着衣服到底不过瘾,便两手稍一使力,将肖白的衣襟向两边扯开,然后他又把肖白改制的内衣向上一掀,里边奶白的乳房就弹跳了出来。 现在肖白的装束淫荡极了,上身别处都裹得紧紧的,唯独一对乳房从衣襟处明晃晃地挤出来,上边两个乳尖也高高凸起,被掐成了深粉红色。下身的裙子也好好的穿着,只是里裤早就被扔到了一边,没有裤子的遮挡,下身被一紫红巨柱插入的场景一览无余。 红袖将肖白的胸弄出来后,就毫不客气地大力抓揉起来,那又软又弹的手感简直让红袖爱不释手。 红袖将两团好肉揉的都发红了,才又揪起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揉搓拉长。 “嗯嗯呜呜……!”乳头被捏扁拉长的刺激,让肖白受不了地在他肩头上左右摇晃着脑袋,小屁股也像痉挛一样向上一颠一颠的咬着他。里边淅淅沥沥流出的水将他的球囊完全浸湿,然后又淌下去,洇湿了马车上铺着的垫褥。 那么明显的一片水渍,红袖自然也是看见了:“你都这么湿了,应该可以了吧?” 红袖将肖白的两只手都拉起,让她将双手在他颈后交握,然后两只修长好看的手抓起肖白的腿弯,健腰一挺就是一个深顶。 “嗯——!”肖白咬紧手帕皱起眉头,腿心的强烈刺激让她想将两腿缩在一起,可是在那两只有力长指的钳固下,她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继续双腿大开地等着他后续的动作。 “宝贝,要开始喽。”他已经将她摆成最适合他操入的姿势,然后还好心地提前通知了她一声。 可是他的好心在肖白听来就像是魔鬼在她耳边做着灾祸的预告。她心里紧张,他虽还没做什么,肖白的里边就开始抽搐起来。 “啊……宝贝,你是最棒的……” 她里边的小肉肉在他的棒棒上高兴得直打滚,好像在给他大擂战鼓。好的,我的小白白,只要你要,就给你,全都给你! 肉和肉相击声瞬间就连成了片,大得都盖过了肖白被手帕捂住了的叫声。不断流淌下的蜜水被他的肉囊拍得四处飞溅,肖白被他磨得无法收回的小肉球,也被他的肉囊直接拍中,带给肖白无法承受的双重刺激。 这么被不间断连击之下,肖白不久就开始身子一耸一耸的,底下也是一抽一抽的,红袖知道她这是快到了,也不逗她,直接对着她里边的那一点上连连快击。 “嗯嗯嗯嗯呜——啊哈哈……!”嘴里的手帕再也咬不住,肖白小屁股向前一撅,里面就倏地喷出大量的蜜液,将正抵在她最深处的他喷个正着。 “嗯……你的水水进到我里面了,好痒好胀好舒服……”红袖和内敛的那几个不同,总是第一时间向肖白描述她带给他的感受,让正处在高潮中的肖白不禁又多挤了两包水给他。 —————— 晚上十点二更 h继续 蜜糖(H) 红袖松开了肖白的腿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放在马车上,让她高高翘起屁股趴好,然后跪在肖白身后仔细看她那处:“你里面好红,流了好多水出来,毛毛都湿透了。” 肖白羞耻地想收回腿,可是红袖不但不让她将那处藏起来,反倒用两手将那里掰得更开:“你是因为我变红,是因为我才流出这么多水,我要看,给我看。” 他的语气就像是撒娇要糖吃的孩子,可是话里的每个字都让肖白羞得想死。 红袖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手帕:“自己捂住嘴哦,你的水水太多了,我给你擦擦。” “唔!嗯嗯……” 红袖将手帕缠在食指上,伸进那个洞里拧转了几圈,即使是极为高档细腻的布料,伸进那种敏感至极的地方也会让人感到粗糙,肖白的水没有见少,反倒让他越擦越多。 “看来手帕没有用啊。”红袖叹口气将手里浸满肖白蜜液的手帕细细叠好,放入怀中,“也好,我正感到口渴,就喝小白白的水水解渴好了。” 肖白只感觉再跟这没脸皮的家伙混下去,她非得羞晕过去不可,于是趁着他叠手帕的功夫,赶紧拽下自己的裙子盖住屁股向前爬了几步。 可是他大手一伸,瞬间就将她拉回了原位,撩起裙子,大手惩罚性地大力揉搓她的两瓣臀肉,让那两片贝肉自我上下搓磨,不一会就磨出肖白更多的蜜水来:“小小白不乖哦,怎么可以逃跑,你是想渴死红袖哥哥吗?嗯?” “嗯嗯嗯呜呜~~”为了不让外边的随从听见自己的声音,肖白只好咬住马车的垫褥。可是她怎是不可描述专业高材生的对手,红袖只揉了几下,她就痒的想伸手去挠挠那里。 “哦哦,已经有水水被磨出来了。”红袖低身用嘴接住要流淌下来的蜜水,“小白白的水好甜啊,为什么?是因为这个洞洞里藏了糖吗?” “小白白可真会藏,红袖哥哥要把小白白藏起来的糖找出来。” “嗯!那、那里没有糖啦,不要把舌头伸进来乱搅啊!嗯啊~不要……好痒……” 红袖轻拍了她屁股一下:“小骗子,这么甜怎么可能里面没有糖!” 红袖说着用两手将那里拉扯到最大,伸出舌头整个塞进小洞里,在那敏感嫩肉上有节奏地弹动起来。 “唔啊啊啊……好痒!好痒啊!不要弄了!呵哈……痒,痒死了……!” 肖白痒得直摇屁股,可是无论她怎么摇动都摆脱不了两只大手和那灵巧浪舌。只在她动得太厉害时,红袖就会拍打她屁股一下。 直到肖白瘙痒至极,将那入口紧紧缩紧,试图夹住那作怪浪舌时,红袖啵地一声抽回了自己的舌头:“好妹妹的小屄屄是不是痒得不行了?那哥哥来给妹妹挠挠,好不好?” 红袖扶着自己,在她的沟壑里上下拨动了两下,提醒她,他要用什么来给她解痒。 “红袖哥哥没有听见小白白的声音呢,要不要哥哥帮解痒嘛,要不要?要不要?”他一边问着,一边还拿他那巨物啪啪拍打她流水不止的入口,那种淫靡的拍水声,似要击穿肖白的耳膜。 “嗯啊……不要打那、那里啊!”肖白痒得又开始摇屁股,“肖白要哥哥,哥哥快进来,妹妹要痒死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一会可不许说不要!” 其实红袖逗她自己也不好受,底下的巨物已经从粉粉的桃红色,胀大成狰狞的紫红色,上面青筋凸起缠绕,顶端挂着一滴粘稠的清精。 红袖扳下自己高高翘起的巨柱,对着她的入口慢慢入进去,快到底部时,才一个猛冲,直撞到她最里面。 刚才那次只是为了让她适应,这次才是真正的拳拳到肉。红袖抓住肖白的胯部直接往他胀痛到要爆炸的那处上按,配合自己有力的挺腰动作,确保每一次都能撞进她最深处,也完全消灭了她任何想逃开的动作。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太深了,太快了!不要……里边要被凿烂了呀!” “怎么会?你里边的小嘴嘴耐操的很!嗯哼~它现在正馋得一口口地嘬我呢,就等着我喂白精给它!小白白,你里面是不是养了个没有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小怪物?啊……不对,小白白,你自己就是个吸男人阳精的妖精,对不对?!” “嗯……小白白,张开小嘴接好了,哥哥要给馋嘴的小白白灌阳精了,一定给小白白灌得饱饱的,小肚子都撑起来!嗯啊……嗯……” 在差点将肖白顶飞出去的大力撞击之后,红袖顶住肖白最里面开始呲阳精,在那又烫又重的冲击下,肖白最里面极为敏感的嫩肉就像是被淋了强酸的肉虫子,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甚至恨不得里外翻转过来。 “嗯啊~好、好烫啊……” 肖白缩紧着里边的小肉,躲避着他烫液的喷淋,可这在后边的红袖看来,她的小屁股一缩一缩的,就好像在一口口吞咽他的精液,果然是个爱吃男人精液的妖精! 红袖简直是还没射完就又被她嗦硬了,他忍不住一边小股地射着,一边又在她身体里慢慢抽插起来。 “嗯……啊……不要再弄了……已经够了……我好累……” “哼!”红袖有些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顺便又扎进了她最深处,“明明平时厉害的像个女武神,怎么一到床上就怂成猫咪了?一个人就随随便便将你整治成这个样子,以后你男人多了怎么办,要憋死几个吗?” 红袖又将她抱进怀里,将一直坐在外边车夫旁边的苏离叫了进来。 苏离一进来不用红袖多说什么,就翻出一个小盆放在肖白身下。 肖白好想死,怎么这里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嗯……没想到小白白这么喜欢哥哥的精液,那红袖哥哥就一直帮小白白堵着,什么时候小白白吃够了,咱们再把它们放出来好了。”红袖一副特好说话的样子,底下忍不住又缓缓抽插了一下。 他那巨柱将入口封得死死的,里面满满的精水蜜水一经他这么要命的搅动,肖白立时就有了尿意。 被逼得没法,肖白只能涨红着脸拍他:“好、好了,让我嗯、出来。” 闻言红袖还特遗憾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缓缓地拔了出来。 巨柱甫一出来,那被开了闸的水泄之声,让肖白羞得侧过脸,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她可不想看马车里这两头狼现下是什么眼神。 盆子被拿走的声音,接着她那里就被温柔细致地轻轻擦拭,将让肖白难受的粘腻都擦干净后,她被交到一个冷冷的怀抱里:“下段路程只有你跟在她身边照顾她了,你要小心她的安全。” “知道。”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压下些羞意的肖白睁眼偷偷看去,正看见红袖低头用布巾擦着自己那里,那巨柱一点都没消减,仍然是直挺挺地昂首立着。肖白看着他的动作心想,帮我擦时那么细致小心,怎么擦自己就这么随便手又重,不疼吗? 红袖忽然抬头,正撞上肖白的视线,他咧嘴一笑,显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怎么?小白白还不够?,要不一会我绕个远路也行。” “切。”肖白又羞红了脸,转头将自己埋进苏离的怀抱里不再看他。 红袖收拾好自己,伸头亲了亲肖白的发顶:“小白白一路小心,咱们安南关再见喽!”说着便是马车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哎……”这就走了?肖白坐起身想打开门看看他,被苏离一把抓了回来:“外面的男人们因为你硬了一路,你这么出去是想被轮死吗?” 肖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衣衫不整,赶紧拽过一边的薄被将自己卷起来。 苏离在她身后收拾着马车里的一片狼藉,还小声嘟囔道:“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褥子都洇湿了。” 肖白将自己的头也一起卷了进去。 暗店 红袖走后不久,肖白也带着苏离走上了另一条路,跟着她后面的还有五个人,剩下的五个,肖白让他们一直护送马车慢慢走。 肖白是要去找红袖推荐的大将之才,等到了那个城镇,肖白却并不急着登门拜访,而是随便找个客栈住下了。 这天晚上,肖白带着苏离去了这个城镇里的百花楼,找到负责人巧哥说明了来意,巧哥就将肖白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给她找出了关于这个良将之才的全部资料。 肖白坐下大略将那摞资料翻看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忽然问出一个很怪的问题:“你们这里有没有整治不听话男人的那种店?” 巧哥愣了一下,马上换成买卖人谄媚的笑容说:“大人不用去远了,我们百花楼就附带这种店,要不要小的带大人去看看?” “好啊!”肖白马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资料都扔给苏离,“你在这等我。” 跟着巧哥从百花楼后院一个不起眼的入口进去,下面却是别有洞天。这底下还真是不小,与其说是店面,还不如说更像是狭长的地牢,尤其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人以为那里面正在审问犯人。 “左面那些房间是用来接待客人的,抱歉,可能有些吵。右面这些房间就是店面,里面的东西品种齐全,在这宛城没人能比得过我们百花楼。”巧哥在一旁搓了搓手,微弯着身子恭谨地问,“那大人是要选人还是要看东西?” 肖白看他一眼:“去看看你们都有什么吧。” “哦哦,大人这边走。”巧哥略顿了一下便马上引领着肖白向右边走去。 刚要打开第一个房间的门,左边的走廊深处猛然传来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声,又忽然在半途戛然而止。 肖白停住了脚步皱了皱眉:“听这声音像是活不成了。” “唉,谁说不是呢,只是客人不走出门,我们也没有权利进去收尸,毕竟有些客人可能对尸体也有特殊癖好。” 肖白对他的话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很简单地说:“开门吧。” “哦,这就开,这就开。” 巧哥开了锁,带引着肖白进了屋里,肖白顺手带上身后的门。 “刚才那位客户的资料。” “啊?” “刚才那位弄死人的女人的资料给我。” “啊、啊?我、我们不能随便泄露客户的个人资料。” 肖白突然一扯他胳膊,把他按在墙上,然后贴着他身子问:“多少钱?” 被肖白那对凶器压着,很少有男人会无动于衷,就算是风月场老手的巧哥也是如此。 在巧哥这么近的角度望下去,正好能看见肖白前胸中间那条深深的事业线,巧哥眼睛都快要掉进那诱惑深沟里了,嘴里嗫嚅着说:“不……不要钱。” “那好,”肖白站直身子,“说吧,那女人是什么身份?” “什么?你刚才是问她……?” “不然呢?” 巧哥咽了口吐沫,咽下自己的憋屈,垂头丧气地说:“是马财主家的嫡小小姐,因为是家里的老小,从小被惯的不像话,稍微有些气不顺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消费,虽然贱奴不值钱,可是每次都弄死一个,我们也很头疼……大、大人,你不是要弄死她吧?”巧哥忽然瞪大眼睛,诧异地看向肖白。 肖白冷冷地笑了起来:“怎么会?这么有趣的姐妹儿,我可是想好好地结交一番的,不如……我送她一份大礼怎么样?” 肖白的笑让巧哥不但感觉不到任何亲切,反而让他从心底直凉上来,随即第一感想就是庆幸自己不是要收她礼物的那个人。 “这个好像不太结实。”巧哥收回被她吓跑的思绪,看向她在手里玩着的铁圈,再看看她旁边残缺的耻辱架,心里怒吼道:那是铁的啊!为什么分分钟就被你掰坏了?你是女金刚吗? 然后巧哥马上意识到他或许真猜中了,于是他也不敢说索赔的事,赶紧走到墙边打开一个大箱子,指着里面的东西讨好地说:“这个是纯白钢制的,看这用钢厚度,就是栓个剑齿虎都可以。 肖白走过去查看,又下手试了试,这才满意地点头:“嗯,这个还不错。给我来一个这个。” 之后,肖白绕着房间仔细走了一圈,又点了好几样东西,然后肖白看向巧哥:“你这没有青藤?” “有的、有的,在另一个房间。” 巧哥带着肖白出了第一个房间,左边忽然有一阵小小的骚动声传来,肖白扭头看去,一个全身死白的男人被人抬了出来,他的前边被细绳缠得紧紧的,人都死透了,还能保持站起的姿势,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虎狼之药。后边被插入一个成人拳头粗细的铁棍,鲜血已经将那根铁棍都糊成了黑红色,蜿蜒的的血迹流到铁棍的尽头,又一滴一滴地淌到了地上。 嗯,能捅得动这么粗的铁棍,没想到这个娇小姐还是个练家子。 肖白转过头,眉眼不动地对巧哥说:“开门,看青藤。” “哦,好的。” “我们这里的青藤对洁净度、疼痛度和敏感度都有详细的等级,不知道大人您是想要什么级别的呢?” 疼痛度和敏感度好理解,洁净度竟然也分级,真是…… “要百分百洁净度,消减百分之七十疼痛感和一倍敏感度的。” 等买了青藤,巧哥又带着肖白去了第三和第四个房间,肖白挑了几样试了一下,皱皱眉又放回了原处。而第五个房间,肖白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 “算了,后边的都不看了。我刚才挑的那些东西先放在你这,我什么时候要会让人通知你。”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从右边通道走出来,转过弯看见门口柜台前站着一个女人,手里牵着一个……狗奴。 那个女人懒洋洋地半倚在柜台上,一边拿出一些碎银扔在台面上,一边说:“外带。” “不好意思客人,狗奴外带需要先垫付一些押金的。” “真是麻烦,那这条押金要多少?” “嗯……24号押金10两。” 那女人又掏出些碎银扔给看柜台的小哥,拿了外带凭据,牵着狗奴就向门口走去。 门开了,那女人刚走出门口就被站在门边的苏离吸引住了,她立时站定,指着苏离回头对柜台小哥说:“这个我也要了。” ———————— 晚上十点二更 狗奴 柜台小哥出来瞅瞅苏离为难地说:“这不是我们店里的人,应该是其她客人带来的奴仆。” 那女人听见柜台小哥的话嚣张地说:“我管他是谁的人,今天被我张大户看上就是他的福气,来人!将他也给我绑了,我一并牵走!” 柜台小哥急地左右打转,回头看见店长巧哥就在身后,赶紧走过去向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巧哥走上前,赔笑地对那张大户说:“张姐,您息怒,这人真不是我们店里的人,要不这么着您看行吗,您今天牵的狗我们就当白送您了,您看……” “滚一边去,你个老糠皮!”那蛮横女人不等巧哥说完,一把将挡在前边的巧哥推开,伸手就要抓站在后边一直沉默着的苏离。 苏离自然不会让她抓到,轻巧地闪身一躲,就避开了她的一抓。 “你个小狗崽子还敢跑?!给我来人,把出口给我堵住了,看这小崽子往哪跑!” 登时就有好几个彪形大汉蹦出来,将百花楼这个暗店的小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些应该都是这个张大户带来的人。 肖白本来在柜台边查看她购买东西的数量和价钱,听到门口实在闹的不像话了,叹口气也向门口走去。 “呦,姐们儿,这是闹什么呢?”肖白好笑地看着一帮人左扑右捉地想逮到苏离,可是苏离像个灵活的小鸟一样,一会跃到房顶上,一会又站到墙头上,他们捉了半天,愣是连苏离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那张大户逮人逮得一肚子急火,见肖白一个半大孩子还不怕死地过来凑热闹,立时冲肖白吼道:“你他爹的是哪根葱?!给老娘滚远点!小心老娘揍死你!” “姐姐,让我滚可以啊,你别追我家小猫了行吗?”肖白笑妍妍地说。 “啊~他原来是你的贱狗,你这小兔崽子赶快让他下来,溜我这么半天,我要活抽了他的筋!” 肖白微微转头淡笑着说:“小离,不可以。” 肖白知道苏离是不能容忍别人骂她的,如果她不出言阻止,这个女人下一秒就是个死人了。 肖白制止了苏离又转回视线,看向那直逼到自己身前的凶悍女人,仍然是一脸笑容地道:“都是玩这路的姐们儿,难道不知道别人的东西碰不得吗?” “你他爹……啊————!!!!” 肖白的声音很平静,完全听不出她在生气,可还没等那凶蛮女人骂完,肖白就抬手轻巧一划,将那女人的两只眼珠划爆了。 在肖白出手的同时,从四周的树丛阴影里跳出来几个高挑的身影,几乎瞬间就将那个女人的所有随从都控制住了。 “姐姐,你虽然没碰到小离,可是你看了他好几眼呢,现在我收了你一对招子,不算冤枉你,对不对?” 那女人在地上打滚惨叫,肖白却蹲在她身旁,语气平静的好像在跟她唠家常,然后一边说一边还随意拉起那女人衣服的一角,擦干净了手里的小刀。 肖白站起身,将手里擦干净的小刀递还给柜台小哥:“你们的裁纸刀不错,很锋利。” 柜台小哥的身体抖如筛糠。 肖白不笑了:“你们这不是见惯了死人么,现在这小打小闹的,至于怕成这样?” 巧哥突然跪了下来:“大人……” 肖白却不听他要说什么,对跟着自己的美男军团吩咐道:“都杀了,头割下来绑这女人腰上,然后好好地送她回家。” 肖白都交代完,转头看向站在她身旁的苏离,抬手捏住他下巴晃了晃:“啧,招蜂引蝶。” 苏离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其他人的游刃有余,有些怕地嗫嚅着说:“主人对不起,都怪我,要不以后我戴面具。” 肖白摆摆手:“戴那劳什子做什么,如果我连个暖床的小猫都护不住,那我这堂堂皇女不如去吃屎算了。” 苏离还是为肖白担心:“可是主人,你不说要……”装蠢低调吗?后面的话苏离不敢说出口,怕破坏肖白的计划。 肖白不在意地摇摇头:“无妨,我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想动我肖白的人,最好把脖子都提前洗干净了!” 肖白和苏离说了一会,回头看那巧哥还跪在那,扬起一边眉毛说:“你还跪在那做什么,起来去你屋,我有话问你。” 肖白看巧哥时自然也看见了还趴在地上的狗奴。他戴着皮质的狗耳面罩,只有一对眼睛露在外边,也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可是肖白能清晰地看见从狗尾处流下的鲜血,在他大腿上画出的鲜红印记。 肖白叹口气,补充道:“还有那小狗给他些药,今天别让他工作了。” 回到巧哥屋里,肖白让巧哥把刚才未说完的话继续说完。原来这百花楼的暗店确实是宛城里首屈一指的,不过这玩m奴的地方,却是那兰桂坊遥遥领先。 如果说在这百花楼几天才能死一个m奴,兰桂坊那边则是几乎天天都有尸体被抬出来,甚至后山的乱葬岗,专门为兰桂坊单辟了一大块区域,来埋这些被虐死的贱奴。 当然,单凭宛城里常驻居民的消费是不可能制造出这么多尸体的,宛城其实是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是往来客商汇聚之地,这奴馆的主要客户就是这些流动的商贾。 这些商贾赔了、输了想发泄,赚了、赢了,还是想发泄,这就催生了宛城的奴馆生意遍地开花,甚至声名远播。 而在肖白看来,什么声名远播,这根本就是臭名卓著好么!那些还算是客人吗,简直就是连环杀人犯。 作为第七欲的杀欲,肖白知道那也是会让人上瘾的,她曾看过一些报道,连环杀人犯如果间隔太长时间没有杀人,就会出现类似瘾君子犯毒瘾时的一些症状:全身出汗、手指震颤、莫名爱流泪、流涕。肖白估计这宛城已经被这些杀人成瘾的女疯子们占满了吧。 可是肖白不是救世主,她没救世主的能力,也没有救世主的善心。肖白最懂得,有多大的能力才揽多大的事。 肖白听巧哥说完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手指哒哒地敲在椅子扶手上:“呵呵,让我猜猜这兰桂坊幕后的大主子到底是谁?不会是我亲爱的太女姐姐吧?” 这兰桂坊即使开在男人稀烂贱的女尊社会,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它能常年屹立不倒,其背后肯定有了不起的势力支持。肖白猜来猜去,这游戏也就这几个重要的女性角色,而兰桂坊的狠辣做派太符合太女跋扈嚣张、视人命如草芥的优秀品质了。 “大人……明、明鉴……”巧哥以额触地,声音颤抖。 他一开始以为肖白是个开战在即,还不忘特意岔路来他这百花楼玩弄男人的垃圾纨绔,可是相处这么一会,他发现这个尊贵的皇女大人好像和其她贵族小姐有那么一点不同。 要说她狠辣吧,也确实是狠辣,用刀划爆别人的眼球,眼睛都没眨一下,吩咐她的下人砍别人脑袋,像在吩咐他们去砍萝卜一样的随意。可是巧哥有暗暗观察过她的那些奴仆,个个皮肤细白、如瓷如玉,这是天天好生娇养着才会显出的状态。说实话,狠辣的女人他见过太多了,可是行事狠辣,却对身份低贱的奴仆这么温柔的,巧哥这辈子都没见过! 尤其她竟然让他给狗奴备药,要知道狗奴是贱奴里身份最卑贱的,是不允许吃药治疗自己的,平时那些女人别说让他给狗奴备药,她们不把伤口弄得更惨不忍睹,已经是相当慈善了! 如果这五皇女殿下不是在演戏,她这样的女人,以后男人们怕是会像蚂蝗一样疯狂地扑上去吧。 而且还如此的聪敏!只是听了事情的大概,就能猜出兰桂坊背后隐藏至深的靠山!或许……或许……我们男人期盼已久的明主要……现世了? 在这污糟环境沉陷太久的巧哥,三观其实早就严重扭曲了,闻惯了臭鱼烂虾,甫一看见牙齿白白的小鲨鱼,他就当作仁慈菩萨在那拜起来,殊不知几条臭鱼烂虾的胃口才多大,哪是一条成长期的鲨鱼可比的? 肖白看他那心悦诚服的样子,心底一笑,张口继续给他画大饼:“其实,你做的事,我都理解,洪水不可忤逆,只能顺势而为,当下莫说是你,就是我想入手此间事物也是畏首畏尾。只是……” 肖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们都是些可怜人,你就是他们最后的退路,这……能保一个是一个吧……” 肖白捏了捏眉心,抬手打断要说话的巧哥:“我知道你势单力薄,心有余而力不足,这重担都堆在你身上也不合适。” “那从源头截取怎么样?”肖白单手支着脸颊,一脸认真思索的表情,“我拿些钱建一座慈恩馆,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教他们可以养活自己的手艺,这样起码他们长大以后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凄惨地步。” 听了肖白的话,巧哥的眼睛亮了一下,可是很快,那星星光点又灭了下去:“即使有手艺在身又如何,匠人身份低下,以后也就是让多人踩踏和被一人践踏的区别,不过聊胜于无,总好过现在这样……唉!” “匠人的地位么……的确不是一两天可以改变的。那这洪水怎么治理呢?洪水宜疏不宜堵,与其强制禁止,不如教这帮粗人高级些的玩法好了……” “高级……?怎么弄?” 肖白想了想,没有继续详说,只是又叹了口气道:“果然这些都是遥遥无期之事,凭我现在之力是无法实现的,现如今我也只不过能耍一些釜底抽薪的小手段逗逗她们了,不知巧哥可否愿意帮我?”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肖白是想巧哥能滴水不漏地帮她办好了她交代的事,才画了半天大饼给他。巧哥被喷香大饼吸引,自是会为肖白尽心尽力的办事,这就是听命和吾愿的区别。 而肖白对苏离也是这种手段,饿久了就得适当提溜出来喂喂,肖白想养的是炸毛小兽,可不想培养出一只炸毛暴龙兽。 猫耳 为了几天后的计划顺利实施,肖白决定这几天干脆住在百花楼得了,省的在客栈人多眼杂,还得左防右防。 当晚包了宛城百花楼头牌的肖白,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将他赶到一楼去睡了,她则由苏离伺候着洗漱完毕,躺倒在二楼的大床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果然不愧是头牌住的,比她一路上住的客栈舒服多了。 而苏离却没有回到他外间的小榻上睡,而是在肖白的床附近磨蹭来磨蹭去。 肖白伸完懒腰,好笑地半坐起身问他:“怎么?有什么事直说。” “那个……”苏离磨叽了半天还是说了下去,“主、主人喜欢狗奴的那种吗?苏离愿意为主人,也、也做主人一个人的狗奴。” 肖白看着他,想像了一下,似乎那套装备还真的蛮衬他的,不过,毛孩子要慢慢养,一下子吓萎靡了就不好玩了。 肖白摸摸他的毛脑袋说:“这种事总要两边都快乐才有趣,小离去好好想想自己真的喜欢吗?如果小离喜欢,我会陪小离玩的。” 半夜,从外间小榻上传来压抑的呻吟声,看似已经睡熟的肖白,却对着床里无声咧嘴一笑:腌了许久的小泡菜终于可以开吃了。 第二天,被肖白安排了任务的人都各忙各的去了,只有她这个主使人却闲的要命,闲得她拿起笔墨,开始抄写系统里存档的兵书。 苏离却一反平时总是粘在肖白身边的样子,今天他格外乖,虽然在一个屋子里,却离得肖白能有多远就有多远。肖白看他那如避洪水猛兽的态度,反倒更想逗他了。 “小离,你过来。”肖白放下手里的笔,抬手像招小狗一样,招苏离过来。 等苏离磨蹭到她跟前后,肖白伸手到桌子上的袋子里摸索着。这个袋子是早上肖白让巧哥送来的,苏离不知道那里边是什么。 肖白摸了两下就将一个东西拿了出来,对着苏离说:“小离,你跪下。” 肖白将苏离的发髻打散了,稍稍用手给他疏通了一下头发,便把手里的东西给他戴上了。那是一个黑色毛绒绒的仿真猫耳。 肖白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细细的发卡完全隐藏在头发里,然后心满意足地观看自己的作品:这张正太脸配上猫耳,简直是绝配有木有?! 苏离看肖白已经给他戴好了,好像很欢喜地看着他,他想,原来主人不喜欢狗奴喜欢……猫奴?猫奴应该怎么做? “喵~?”苏离试探地叫了一声。 在肖白的视角就是,地上跪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戴着一对毛绒绒的猫耳,微垂的眼角有些发红,眼睛里湿润润的,还奶奶地仰头冲她叫了一声,好像是讨罐头吃的小奶猫。 “小离真乖。”肖白摸摸他的脑袋,“听话的孩子有礼物。” 肖白又从那袋子里拿出一捆绳子,是艳丽扎眼的玫红色。 “去那边房梁,将自己绑起来,你们都学过自缚术,你应该会吧?” 苏离听肖白让他绑自己,立马像只失意的小猫,好像头上的猫耳都耷拉下来了:“是苏离犯什么错了吗?主人要惩罚苏离?” “是,是要好好惩罚你,快去。” 等苏离磨到肖白指定的地方,愁眉苦脸地要开始绑自己时,肖白忽然说:“衣服都脱了,你看谁家猫有穿衣服的?” 一说脱衣服,苏离的猫耳又腾地竖立起来,这是……这是主人终于要疼爱苏离了吗?可是,可是把苏离绑起来该怎么做呢? —————— 不用说了,晚上十点苏离的大肥章 恋奴(H、SM:捆绑、放置) 虽然苏离一脑子迷惑,还是乖乖地脱了衣服,将绳子穿过房梁,又绑住了自己。 嗯,景色很好,苏离正对着肖白的桌子,肖白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如此美景,心情甚好。 真的不错,绳子选用这种男人平时基本不会用的艳色,果然效果更好呢。 尤其是因为苏离正处在来阳精的第一天,敏感到只是脱了衣服就半站了起来,肥肥地向前耸着。 再加上猫耳,嗯…… 肖白两手支着脸颊玩赏着眼前美景,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就像是一只偷鱼成功了的猫咪。 “嗯……主人……”肖白火辣辣的目光好像快把苏离点着了,苏离有些急地微微摇晃自己前边,心想,我都乖乖照主人说的做了,主人什么时候来疼我啊? 肖白看苏离下边的小胖旗又升高了,呵呵一乐,从那袋子里又拿出一个东西,在手上绕着圈子,走向苏离。 “刚才我不说要送你个礼物吗?看看这个,”肖白摇了摇手里金色的铃铛,“很适合小猫吧?” “主人送我礼物,苏离好喜欢,主人快给我绑上吧。”苏离说完还天真地仰起了脖子。 “好的,小猫,别着急,现在就给你绑。” “主、主人,你、你怎么绑那里啊?” “因为绑这里很好看呀,还很好听,你听。”说着肖白开始拨弄那几个铃铛。 “嗯!哈……主人,不要用铃铛打我的球球啊,好麻好痒啊!” 哦哦,又是这种受音,果然不拿来磋磨一顿都屈才了。 “哪里痒?这里?”肖白说着连铃铛和他的肉球一起胡乱而粗暴地抓揉起来。 “嗯——啊!主人,上面也要!上面!” “哪个上边?这里么?” “呃啊啊——!主、主人,不要一上来就用指甲扣那里面啊!要先撸棒棒……对……主人好紧,好有力……” 肖白用螺旋的手法又紧又慢地撸动着他,几下就将他撸得整根竖立起来,却在他开始吐清蜜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好了,你在这待会,我还有工作。” “主、主人?”苏离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肖白洗干净了手,又坐回那张该死的桌子后面去了。 主人为什么在我最舒服的时候放弃碰我了?果然主人是不喜欢我的吧? 苏离又在那自怨自艾了,头和猫耳都耷拉了下来,底下刚刚翘得高高的小肥旗也摇摇欲坠。 “小离,主人一工作你就要偷懒么?” “啊?!” “那里,小离要是让那里变得不漂亮,主人就不要小离了哦!” “真可怜,小离现在没有手了,怎么让自己那里变漂亮呢?” 肖白用单手支着脸颊,看着被吊在房梁下的苏离,一脸的坏笑。 苏离的双臂被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他确实没法自慰,可是肖白只是坏笑着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他就又重振雄风了。 “嗯……只要、主人看着、苏离、苏离就、就站得起来!” “唉,可是怎么办呢?我很忙的,不能一直看着你啊 ,小离要学会没有主人的时候,只要想着主人,自己也能稳稳站立哦!这才能看出小离是真的爱主人呢!” “苏离会的,主人不要扔掉苏离,苏离会的……” “呵呵,那我一会回来验收成果哦。” 肖白说着站起身走出房间,然后一脚将隔壁房间的门踢碎了。 屋里巧哥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副快吓尿了的表情。 有游戏小地图在,没有谁能好好地隐藏在肖白周围而不被她发现。 “看够了么?”肖白随手拽下门板上的一个碎片,拿在手里拍着。 “我我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大人、怎么高级……” “知道吗?如果你是女人,现在都过奈何桥了!”肖白怎不知他是什么想法?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扔了手里的木板驱赶他,“滚滚滚,再有下次我tm将你卵蛋踩爆!” 巧哥屁滚尿流地跑走后,肖白走到靠窗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摘下挂在腰带上的小包,从里面掏出几把小刻刀和一块润如油脂的玉石。 肖白一边小声地哼着歌,一边细致地刻着手里的玉石。 肖白知道苏离耳力极好,她哼着歌,就是要告诉苏离,她一直就在他隔壁,她没放弃他,只是在逗他玩罢了。 逗小野猫可是要有尺度的,近则不逊远则怨。 肖白刻的是自己的印章,单字一个白,仍然是她屈铁断金的强横笔体。 她刻的很细致,所以很慢,直到隔壁似呻吟似低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她才一吹玉石上的石粉,在一旁的笔洗里洗干净擦干了,拿着走回原来的屋子里去。 “主人……主人……苏离不行了……主人……好胀……苏离要死掉了……主人……” 肖白踩着这句句软糯的求饶声踏进了屋子。 “怎么了,小猫?”肖白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看他的脸,完全不理他快要胀废掉的那处。 “主人……让阿离射……阿离的鸡鸡好胀,呜呜……让阿离射,阿离的鸡鸡要坏掉了……” 这可怜的求饶声都近似童音了。下边也真是到了极限,紫胀的颜色,本来肥圆的棍棒被勒得青筋突起,绑着铃铛的绳子也陷了进去。而且整个绳子都湿黏湿黏的,浸满了他溢出的液体,铃铛上也挂着几点浊液,向下慢慢地滴落下去。 而那前头明显陷进去的沟壑里不再挤出清如露珠的液体,而是混如奶冻一样半清半浊。 “哪里要坏掉了?这里么?”肖白好像才发现那地方的状态一样,一脸惊讶,“真可怜,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主人给你摸摸,不要哭了哦。” “嗯嗯啊!主、主人,不要摸了,阿离疼,主人,让阿离射,主人,救救阿离吧,让阿离射出来……呜呜……” 这回苏离不再是只带着哭腔求饶,而是真的哭了出来,大颗的泪珠从他大眼睛里涌出来,顺着他精致白皙的脸颊滑落下去。 “阿离疼?可是怎么办?主人还想阿离更疼呢!” 肖白手握住雕好的玉石,用狂战里的烧灼技能作用在玉石上,瞬间就让那块玉石烫如烙铁。 “阿离要是疼可以咬我的胳膊哦。”肖白将左臂横在苏离嘴边,右手快速地将手里滚烫的玉石盖向苏离小腹的左边,人鱼线的位置。 “呜!嗯……”面对真正的疼痛,苏离反倒不叫了,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再无声音。肖白的胳膊自然也是好好的,苏离再痛也不会咬肖白的胳膊,他只是低头将额头顶在肖白的胳膊上,挡住自己因为疼痛而瞬间扭曲难看的脸。 “真是乖孩子,这样都没有软掉,”肖白将玉石印章收了起来,看着他仍旧旗帜高举的那处,很是赞叹地道,“真是可爱啊,小离离,主人让你快乐好不好?” 肖白解开了挂着铃铛的绳子,然后轻轻抚摸被勒出红痕的地方,又转而向上,不再逗他,用手圈紧他半个头部,快速地在那周围上下撸动。 “呃啊…啊哈……主人,抱住我,苏离冷,主人抱抱我!” 对努力完成任务的好孩子,肖白很有耐心,她用空着的右臂抱住他的背,将他那东西夹在两人之间继续大力撸动。 “哈啊……主人,苏离要射了,啊,好舒服,好舒服……主人的手真舒服!呃!啊……要射……射、额啊啊啊————!!!都射给主人!一滴不剩地射给主人!!” 苏离顶了好几次胯才把积攒日久的存货都射了出来,那滩白精挂在他的胸腹之间,浓稠得几乎不会往下流淌,肖白的身上也被他溅到不少,可是肖白并不在意,她还在慢慢抚摸他,让他的愉悦感由激越化为绵密延长。 她亲着他脸颊和脖颈的交界处,一直向上,然后将舌头伸进他耳朵里舔着,而他还陷在疯狂射精后的失神中。 肖白又裹了他耳垂一下,退开些身子,两手捧起他的脸好好看了看,把他看得清醒些了,才张嘴去亲他。将舌头伸进去,和他上下交缠,并不猛烈,徐徐缓缓,有种激情之后的缠绵。 她也不做过多纠缠,亲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临走时,还裹了他下唇一下,将那微嘟的唇瓣裹得长长的再松开。 然后肖白忽然蹲下,摸着苏离被她打上烙印的地方说:“听说只有烙上主人名字的死侍才有资格陪葬进主人的主墓室。以后我死了,你也跟着我死吧,他们会将你烧化了,洒在主棺的下边抬阴棺。那样,到了阴间,我也丢不了你,你就一直跟着我吧。” 很认真摸着‘白’字烙印的肖白并没有发现,刚刚还温柔低头望着她的苏离,听了她的话,眼底深处有瞬间的凝滞。 “有没有一种感情叫碧落黄泉?” 是谁曾在他耳边说过同样的话?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是谁呢? 啊……我想起来了,是肖白…… 她曾和他相约碧落黄泉,可是…… 不过不要紧,这一次……她已经全无退路…… 她开始轻轻亲吻那处烙印,苏离歪着头看她,他想看清她的脸,他想看清她是怎么亲他的。 肖白抬头看他,那张白净的小脸向上望着,就在他挂着污浊白液的腹部附近,澄澈的大眼像是汪着最纯净的清泉,好像那大眼后边藏着的是一颗无垢的童心一样。 可是对着这张白月亮一样的小脸,苏离却只想做最恶劣的事:他想将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从腹部挖起来,涂在她的粉嫩的唇上。他想用自己浓郁的男性味道把她彻底污染、淹没。 我已在地狱,卿何故不来? 可是苏离终是不忍心,他闭上眼遮住自己太过黑暗深邃的目光,只要她还是他的,他还是会宠着她,由着她闹。只要她还是他的,在他能抬手碰到的地方好好活着,他就会一直爱下去。 肖白开始舔他的烙印,刺痛与微痒交织,他又站了起来。他仰头喘息,何必这么麻烦,明明他早已告诉过她,只要她看着他,他就会浑身火热,她是他永生不竭的燃料。他宁愿为她焚身至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冰冷的地狱,不要再将我推入那里了,求求你,吾爱,求求你,不要再将我放逐…… “主人……阿离冷……主人……给阿离吧……阿离等得好苦……” ———————— h不完了,明天接着h,不分两更了,晚上十点一更 姐姐(H) 肖白也觉得玩够了,这配菜嚼得吧唧吧唧响,主菜却不吃,不是神经不好么?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肖白歪头看着苏离思索,苏离也歪头看她,像是看见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的小猫,萌得肖白一脸血。 肖白在心里一捶自己手心,对了,就是它。 肖白将系着自己头发的绸带解下来,蒙在苏离的眼睛上。 “主、主人?”苏离已经被肖白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搞蒙了。 而肖白则跑去床上拽了床厚被子下来,轻手轻脚地铺在苏离身后。 肖白开始给苏离解开身上的绳扣,只留下一截绑住他的手腕。 “好了,小离,现在开始要听我的指挥哦。蹲下,对……向后坐……然后慢慢躺下来……就是这样……” 肖白像照顾一个盲人一样,扶着苏离做着各种动作,直到让苏离躺倒在地上铺的被子上。 然后肖白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苏离。 他被灰色绸带蒙住眼睛,那鼻梁却显得愈发的高挺。昂起的下颚,深凹的锁骨,平阔的胸部,突然细窄下去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四肢。他不但长了一副童颜,连这骨架都似少年,细瘦修长。 这让肖白总有种诱拐了中学生的负罪感。 这……这都又摸又亲了,就算真是中学生……说不得也得啃下去了。 肖白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苏离身边停了一下,突然就抬脚,跨站在他脖颈两旁,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苏离迟疑地伸出舌尖,肖白踩了他胸口一下:“太短了!全给我伸出来!” 苏离只能尽力伸出舌头。 肖白蹲了下来,在他脸的正上方摆出女人小解时的姿势。 苏离的呼吸重了,他虽然完全看不到,却可以听到、闻到,直到尝到。 “嗯啊……” 肖白拿他的舌头当作安慰棒,或者前后移动着臀部,让那舌头在自己沟壑里前后滑动;或者干脆就将那舌头夹进自己的肉洞里,屁股一颠一颠地,让那舌头在洞口里外来回抽插。 苏离本来忍耐着,老实的当了一会人肉按摩棒,可是她都把他舌头插进那水洞里去了,苏离怎还能忍?当他死人么? 苏离忽然就在她的洞内节奏飞快地弹动起来,等到淫水淌得太多时,他就狠命一吸,好像把她那处当作肥腻喷香的骨髓一样,吸得啧啧有声。 “嗯啊……不……”和自己弄的小小刺激不同,他轻易就能让她神魂颠倒。 肖白被苏离一顿如虎操作弄得身体发软,顿时再也蹲不住,向前面栽倒下去。她双臂拄着地喘气,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几根毛毛戳进了他的鼻孔里。 他很痒,他好想用双手抓住她臀部,不让她逃跑,然后狠狠地吸她、舔她、甚至咬她。 现在她的这块小肉是他的,他闻得到,舔得到,一会还能操得到,苏离很高兴。 苏离高兴就会很宠她,惯着她玩。她捆住他手,那他就不动手吧。 苏离用高挺的鼻尖像鼹鼠一样胡乱地钻着她的下体,舌头探到了洞口,便用舌尖在洞口周围画着圈,却不再伸到里面,给肖白稍稍解馋。 “外边……嗯,好痒,里边!里边啊……” 肖白摇着小屁股,追逐着四处乱跑的舌头,想将它怼进身体里去,却总是不能如愿。 玩了一会拉锯战,苏离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最后亲了一口肖白已经水淋淋的洞口,用肖白爱听的小受音求道:“主人……好姐姐……苏离下边都冻硬了,姐姐给苏离暖暖好不好?” 被他舔得三魂丢了两个的肖白,这才意识到她正菜还没开吃就险些跪了,战五渣什么的真是伤不起。 肖白慢吞吞地将自己挪到苏离身上,扶正翘到肚脐上的粗棍,慢慢往自己身体里送,然后不出意外地,卡在了最粗的地方。 肖白在心底掀桌,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她的女王事业如此坎坎坷坷,还不都因为他们异形零件的问题?!要是都是唇膏,她早就远征星辰大海了!至于像现在这样,在起步线就大头抢地,流下遗恨的泪水吗?! 苏离虽然看不见,可是自己半个头部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屏住呼吸,一心只想着猛攻进去,疯狂地攻城掠地。 可是他拦住了己方跃跃欲试的士兵,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个敌人太软太娇了,稍微声大一点都会跑得不见踪影,他要学会迂回。 “姐姐加油!你可以的!我和阿刃哥哥的差不多,姐姐你能吃下他的就能吃下我的。” 一个技术超菜的女王还被m奴安慰,肖白只想蹲墙角画圈。 可是肖白哪知,她这样算哪门子女王,她这不是在调教m奴,根本就是在以身饲兽呢! 肖白双手支在他腹部上,将自己的身子抬起来些,压下,抬起来些,又更深地压下。她尝试着一点点吞下他的巨物,虽然进度缓慢到让他发疯。 他咬紧后槽牙,拼命克制自己想向上一顶到底的冲动,被栓住的双手也紧紧攥成了拳头。 终于,肖白攻克了最难进入的头部,她以为后面就会顺利多了,可是她想不到,那太过巨硕的头部不但能卡住她的入口,在通道里也会卡得死死的。 毫无坚忍美德的肖白在又试了两次无果后,便没出息地打起了退堂鼓:我不当女王了,当女王是会被累死的。 肖白退出了,将他整个扔到了外边。 “姐姐?”苏离迅速坐起身,虽被遮着双眼,被捆住双手,却用臂弯将她瞬间困进他怀里。 “你要去哪?姐~姐~~?”他的语气随着每个字的吐出逐渐变冷,“现在不是小离的奖励时间么?你……又要将小离丢下吗?” “要去哪里?哪个男人那里?是新欢还是旧爱?可是……姐姐……”苏离将肖白紧紧压在他胸膛上,歪头在她耳边小声说,“记不记得小离学的是什么?小离半生只学会怎么讨好姐姐和……杀人。如果姐姐不让小离讨好你了,那小离便只会杀人了。” “姐姐更喜欢谁?是那个满身骚气的红袖,还是伪君子白翰如?或是性子阴鸷的柳如烟?烂好人的阿刃?小离不知道姐姐喜欢谁,可是小离知道,姐姐肯定不喜欢小离。怎么办呢?姐姐不要小离,小离心很痛啊,那就将那些男人都杀了吧,姐姐没有别的选择了,是不是就会喜欢小离一点点呢?” 苏离说着让人寒彻入骨的狠话,可是蒙在他眼睛上的灰色绸带却渐渐被他的眼泪打湿,他就好像一只在母亲尸体边对着人呲牙咧嘴,却浑身颤抖的小兽,既好笑又有些可怜。 算了,算了,跟个毛孩子计较什么,既然当女王太累,那就当个疼弟弟的大姐姐也不错呢,嗯,姐弟恋什么的好像也很好玩的样子。 就是这样,因为肖白这总是对变态心软的隐形属性,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坑,她却拍着手嬉笑着一头栽进去。等肖白在坑底想明白这个大坑是不是太深了时,却已经晚了,因为大坑已经封了顶,变成了一个将她永远困在里边的墓室。 于是,肖白被他压进怀里,她不但不挣扎,反而用手臂环住他的腰,似羞似娇地对他说:“姐姐不是不要小离,只是姐姐……嗯……没有力气,小离能帮帮姐姐吗?” 肖白一句话就把满身炸刺的小怪兽顺平了毛,小兽低声笑了起来,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一阵震动:“姐姐,我看不见,你能将我放回去吗,放回去阿离就能帮姐姐了。” 他的声音虽然软和下来,可是手臂还是牢牢圈着肖白,让她没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肖白只能向下探出手,抓住他一直硬挺着的部位,往自己身体里塞,然后又陷入到和刚才一样的情况。 “你、你前边太大了,进、进不去……啊!” “姐姐被撞疼了吗?” “没有……嗯嗯……啊……” 果然,男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苏离已经很克制了,依然只用了两三下就齐根塞了进去。 “姐姐喜欢在阿离上边那就在上边,姐姐怕累那就阿离来动。只要姐姐不把阿离丢掉,姐姐想让阿离做什么都可以。”苏离一边说着一边在肖白身体里缓缓抽插,给她适应的时间。 “嗯……姐姐里边拉拽得好厉害,姐姐会不会疼?” “姐姐,阿离还想再进得深一些,姐姐难受就告诉我。” “姐姐,你不要跑,嗯……在姐姐里边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姐姐,阿离在你里边,姐姐舒不舒服?姐姐舒服?那让阿离一直操姐姐好不好,一直到天荒地老好不好?” 姐姐…… 姐姐……………… 阿离终于找到你了…………… 你忘了阿离…… 不过没关系…… 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让我们重新开始…… ———————— 明天开始上新人 阴婚 马家的小小姐今天收到一个好消息,她常去光顾的兰桂坊的老板今天收了一个上等的雏儿,而那个常常跟她抢人的张大户前两日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人弄瞎了眼睛,被人送回家时,神志都不清楚了,只会天天惊声尖叫。 没人跟她抢人,这尝新雏的好处自然就落在她身上了。而现在她正去往兰桂坊老板所说的地方,不过这个地方是不是偏了些? 地方到了,在外面看去,这就是个在山间供樵夫林户休息的小木屋,可推门进去后却发现里边铺设考究,有床有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墙还摆着各种道具。 而正主俯趴着被绑在耻辱架上,口里因为被绑了口球,口水不自控地流淌而下,洇湿了他面前的地毯。 马小姐走过去,粗鲁地捏起被绑着的男人下巴,不禁双眼一亮,好个唇红齿白的好奴儿!这等货色绝对是她平生仅见,也不知那兰桂坊老板从哪里淘换到这种极品货色。 马小姐兴奋起来了,只是这小狗奴身上还穿着衣服,真是碍眼。 马小姐走到墙边,从道具架上取下一条长鞭,穿着衣服也没问题,一点点抽碎好了。 马小姐往跪在地上无法自由行动的狗奴背上抽了两鞭子,可是那个狗奴竟然一个声音都没发出。喜欢听男人惨叫的马小姐不爽了,她气哼哼地大步走过去,又抓起那男人的下巴,可是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又取悦了她,暴怒?凶狠?见惯了狗奴们如同死人一般麻木的脸,这么生动有趣的活靶子大大挑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兴冲冲地又走回了原位,她倒要看看,何时才能将那反抗的表情从那张脸上扒下去。 她正要抽出第三鞭时,门被推开了。 她皱眉回头,以为是她守在门外的守卫有什么事要通知她,可她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你是谁?!”她警觉地喝问。她不是傻子,这个女人能进来,说明她在外边警戒的护卫怕是都被人水漫了。 进来的不用说自然是肖白,肖白一向说话算话,今天她就是来给马小姐送礼物来了。不过可不是地上跪着的那个,那个是肖白一会要啃的,让马小姐打两下,给地上那个劣童一点教训就可以了,这拆封的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马姐姐,你搞错了,”肖白对抽出匕首冲她挥舞的马小姐完全不在意,一边轻巧地躲避着她的攻击,一边笑妍妍地继续说道,“你要的人在那里,你看!” 肖白一把抓住马小姐的手腕,稍一用力,马小姐就是一声惨叫,手里拿着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狂战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肖白这一下便捏碎了她的腕骨。 那马小姐也真是个凶蛮的性子,右手的手腕碎了,就要抬左臂攻击。肖白自然又依样画葫芦地抓住她的左腕捏碎。 马小姐还要抬右膝顶向肖白的腿心,这时一个黑影从门外飘入,几声快速击打之声过后,肖白抓着的马小姐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委顿到地上,四肢软如面条,手脚都或前或后的扭曲着。 “嗯,这手断筋碎骨手真是不错。”说话的是苏离,他拍着手走进来,后边跟着两个美男军团的人,一前一后抬着个担架。 而那个使出阴狠掌法的美男军团成员,两眼亮亮地看着肖白,就像一条期待主人表扬的大只狗狗。 肖白实在忍不了那亮闪闪的眼神,踮起脚抬手拍拍他的头顶:“嗯,身手很好。” 苏离刚刚还欣赏的眼神顿时变成怎么将这碍眼的屠了。 肖白赶紧顺毛,她走到苏离身边,那笑妍妍的模样软和下来,眼里也带上了温柔笑意。她抬手拈起苏离肩上落着的花瓣,又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肩部的衣服,动作自然的就像随手照顾弟弟的阿姐。 “小离不要闹,你知道的,君父选的人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消失哦。” 苏离撇撇嘴道:“我知道,只要你不碰他,他能安全活到死。” 这句话说的真是漏洞百出,你现在把他杀了,他不也是活到死吗? 肖白却不再劝,她知道只要不惹毛了苏离,他行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其实,肖白和苏离在一旁说话,一直都有马小姐惨叫呼痛的背景音。肖白安抚好了自家的暴龙兽才转头看向马小姐。 “马姐姐,你看,那人才是你今夜的新郎君,你快去看看他长得俊不俊?” 肖白说完,那个掌法很好的美男军团成员便抓住马小姐的头发,将她拖到担架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身边,让她脸贴脸地仔细看那个男人。 这哪里是人,明明是一具已经僵硬了的死尸! 这正是马小姐前几天玩死的那个贱奴,恶趣味的肖白让人给他换了大红的喜服,又梳了头,化了妆,远远看去,还真的有几分他生前的俊俏模样。 “马姐姐,是不是长得蛮俊俏的?也是,这可是前几天马姐姐亲自挑的呢,怎能不好看?既然马姐姐这么中意他,也别让小奴儿等太久了,不如……现在就行房如何?” 得了肖白的命令,军团中有一人出列,将萎在地上颤抖不已的马小姐拎了起来,而另一人俯低身子开始解那死尸的裤带。 肖白有些好奇地看着,苏离突然大手一捞,扳过她的脑袋就开亲。直亲的她气喘吁吁、双腮通红才作罢。 “死人的你也要看?”苏离低头用额头顶着她的,很近地看着她的眼睛,“那么有兴致就来看我的,姐~姐~!” 苏离说着抓起肖白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下身上下抚弄,那硬硬大大的手感让肖白的脸更红了。 “臭弟弟,小流氓!”肖白啐了他一口,抽回自己的手。 而肖白没看到的那边,死尸的裤子已经被解开,那里呈淡灰紫色,因为尸僵,硬的像一根石柱,直直向上挺立着。不是这个尸体天赋异禀,而是因为在尸体出现尸僵前,肖白已经提前吩咐人给他摆造型了。 “不——!不要————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我给你们钱,求、不、不、啊————————!!!!!” 马小姐惨叫着被尸体强插到底,发出震天的惨嚎。 那帮课业优异的混蛋们,不用脱她的裤子,就能让她正正地对准了死尸的物件,被穿进最深处。 肖白听见惨叫,知道事情得了,也不回头,直接吩咐道:“用她的长鞭将她和她的新郎捆结实了装在棺材里,将她的随从弄碎一些,务必装满棺材,然后再封棺。乱葬岗那边的布置要按我的图样来,不要偏了方位,这七星养煞阵偏一点就有可能让行家看出破绽来,你们万万注意。” ———————— 晚上十点二更 青云(H、SM:耻辱架) 打发走了军团成员,让他们自去忙活,肖白双眼发亮地走向一直扭头看向这边的男人。 凌青云,当初威名赫赫的凌大将军的老来子,学了他妈的一身本领,也继承了她妈的臭脾气。因为凌将军的正夫到了三十岁才生下这唯一的一个孩子,从小就娇惯得不像话,一天只知吃喝玩乐、斗鸡遛狗,带着他那帮健奴四处惹事。不过因为他的一张脸美如好女,他觉得娘气,从来去外边都是戴着厉鬼面具的,所以他臭的只是声名,这张脸宛城里倒没几人认得,要不刚才那马小姐也不敢这么大胆弄凌将军的儿子。 “苏离,把他的口球去了吧,看着难受,再给他喂些水。” 口球一卸掉,那凌青云就扭头对肖白大喝道:“快把我放了!我是凌将军的儿子!” 肖白怎么可能放了他,明明就是她派人将他捉来绑在这里的,肖白又不是慈善家,逮到的猎物,总是要吃进肚里的。 “怎么?凌小郎在外面不靠着老妈的威名就混不下去了吗?” 说到这,肖白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啧了两声继续道:“也是,小郎自己的名声太臭了,报自己的名号,怕是别人都得向你扔臭鸡蛋吧?” “你!你这个臭女人,快将老子放了!!” “老子?可惜我已经有老子了,不如……你做我小爷如何?” 闻言,凌青云当即冲着肖白吐了一口吐沫,虽然因为颈部被固定,他根本吐不着,不过气势一点不弱。 “操你老爹!鬼才要做你小爷!!&#*%÷……” “哦哦。”肖白根本没注意他后边一大串骂了什么,随便哼哼两声应付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圆盒子打开,用指尖沾了一些药膏涂在他背后鞭伤处。 可是肖白不给他涂药不要紧,这一碰他伤口,他竟不自禁地溢出一丝低吟声。 “嗯,声音很好听。”肖白很客观地在一旁评论着,苏离走过来默声给肖白擦干净了沾满药膏的手指。 “你……你给我上的是什么药!!” 凌青云不是傻子,反倒很聪明,他马上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厉声喝问肖白。 肖白很无辜的摊摊手:“我那不过是普通的疗伤药,不过要是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话,似乎应该问问刚才那个马小姐,她可是宛城纨绔圈里出名会玩的女子呢!” 身下越来越强的感觉让凌青云深感不妙,他咬牙切齿地对肖白低吼道:“给、我、放、开!!!” “不要。”肖白的口气一点都不强硬,反而有些娇憨的口气,“你什么时候答应做我的小爷,我什么时候放了你。” 凌青云气得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可是转念一想,他又答应了:“好,你先将我放开。” “真的?小离快把文书拿来让他签了。” “你!”凌青云本想诓肖白把他先放了再说,谁想到肖白连结亲文书都准备好了,这要是真签了,那可真就成了这来历不明的臭女人的小爷了,到时找他亲娘都改不了! “哦哦,别奇怪,你看我生性随意,就怕哪天在大街上看见个如意郎君,手头没个文书不方便,所以才让小离天天带着的。” “你给我……滚……!!” 凌青云只觉得那女人的话声真是莺声燕语,格外的娇脆好听,他只是听着这声音,底下就硬成了一个铁疙瘩。他知道自己阳精之日本就在这几天,现下又被人下了药,真是着实不妙。 肖白神手摸了摸凌青云汗湿的额头担心地说:“听说这兰桂坊的虎狼之药相当凶险呢!不如我帮你看看吧。” “你看什……你、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那白钢颈环只是防止他头部脱逃,却不会阻止他低头看自己。肖白便和他瞪大的双眼颠倒对视着,一脸天真地说:“不解开裤子怎么查看你现在的状况?” 肖白说着已脱下了他的中裤和里裤,他挣扎得很厉害,可是不愧是能困住虎豹的白钢架子,那厚厚的白钢牢牢圈住他的腰部,让他也只能左右稍稍摇晃自己的身体罢了。 “嗯,这样动很漂亮呢,你是在诱惑我吗?” 肖白脱了他裤子,就在他臀部后边看着,因为双腿被打开固定在耻辱架上,他底下的情况在后面一览无余。 果然,皮肤白的人,那里就会很浅,他竟然是非常淡的肉粉色,好像小婴儿一样。只是体积着实不小,尤其那头部的肉棱向两边展开着,好像一对圆肥的肉翅。 卧槽,又是个天赋异禀!话说,这是把刮刀吧?!想像一下这玩意在身体里上下挪动的感觉,肖白立时就想急退三千里! 可是肖白还没向后挪步,让她记忆深刻的黑底红字又出现了:玩家,你是要结束游戏吗?重新开始、取消。(依然没有退出按钮) 肖白好想捶地,这种被游戏强制着必须玩下去的感觉真是让人糟心。 肖白认命地伸指轻弹了一下那个嚣张的头部:哼!在你折磨我前,我一定要把你折磨个够本! “嗯!哈……”肖白的那一弹让凌青云感到一丝丝微痛但是更多的是强烈的刺激,他想夹紧腿部,却无法如愿,只能由着自己的硬棍棍又抬高了不少。 “哇,你的水水流出好多,你怕是被她们下了泄阳精的药,如果不赶紧绑住,你会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射精,直至精尽而亡的!”肖白用极夸张的口吻说着,然后走到墙边的架子上翻了一会,拉下一个大皮箱,在地上打开,在里面继续翻找起来。 “这个可以!”肖白很高兴地从那个皮箱里找出一个好像大戒指一样的银环,“这个可以扣得很结实哦,你看真幸运,还有你的型号。” 肖白献宝一样,伸手向前让他看了看,就打开环扣,咔哒一声给他扣在了根部。 “你、你!” 凌青云从身下看去,清楚地看到自己东西的根部被她扣上个银环,上边竟然还镶嵌了一圈宝石,好像专门是戴在那里的装饰品一样,让人羞耻至极。 可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她吸引走了。 “你、你拿那个做什么?!” 凌青云就是再顽劣,有些课程也是必须强制学习的,所以他认得那是什么:青藤! 这个东西主要是女人用,不过一些口味古怪的女人也将这玩意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听说给男人用的都极疼,青藤一边向里钻一边会把那里崩出血口来。而那里鲜血淋漓的样子,那帮恶心的女人还给它起了个美丽的名字叫开花。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将要被处以开花之刑的恐惧,让凌青云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把白钢架子晃得哗啦直响。 肖白戴着手套抓着青藤一脸担忧的表情:“别怕啊,我怀疑你还被她们种了引精虫,有那个蛊虫在你身体里,你就会一直站立着任她们玩弄。不过,这引精虫极是歹毒,只要过了当日子时不取出来,你就彻底废了!现在我拿青藤,让它进去找到引精虫,将它们吸出来。” —————— 明天两更,六千字h到爆炸,敬请期待(不是普通的h,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特殊形式的h我都在章节有注明,按自己喜欢的食,) 虐肛(H、SM:女王与M奴、虐男奴) “我信你个鬼!你快放开我!!&#*%÷……!!!” 肖白也没听清他后面骂的是什么,因为她全被他的后面吸引了,说实在话,肖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清一个人的那里,和肖白想像的不同,他那里竟然一点都不难看:和他前面一样都是浅肉粉色,而且一根杂毛没有,光洁干净,就像一朵还没开放的粉色小雏菊。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啊,长得漂亮的人,没想到这里也这么漂亮。 肖白有些上头,这、这……她忽然很想变成男人了怎么破?然后肖白稍稍想像了一下,眼下这一只倒是好说,可是其他的那几个,要是她妄想操他们后边,呜……一定会被灭掉!!脑海中被打了马赛克的凄惨场景,让肖白冷汗直冒,有些事还是永远把它停留在幻想阶段的好。 肖白拉回自己跑得信马由缰的思绪,看看手里扭动着的青藤,再看看那朵紧实的小粉花苞,意识到此生这么好玩的机会怕是没几次了,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她拍了拍还在那疯狂乱动的屁股,吓唬他道:“你动的得愈厉害,一会青藤就会向里钻得愈厉害,要是它整个钻进去,拿不出来,小心它咬穿你肠子头,跑你肚子里去!” “唔……!”凌青云被吓得整个人僵成了石头,他咬紧自己的下唇,紧张得连骂人都没心思了。 这也不怪他胆小,军队里审问敌方战俘,有一种逼供的刑罚就是虐肛,在这方面,男人比女人还没有承受力。 肖白看他不动了,就开始哄他:“放松哦,越放松就越不疼。” 可是凌青云如何能放松?!听了肖白的话,知道她要开始了,反倒吓得将那处缩的更小了。 肖白只能更大力地掰开他一边的臀肉,让那处尽量大的显露出来。然后肖白拿起青藤,用青藤的尖部微微点着他的入口,直到他痒得抑制不住发出低吟声时,才又用青藤尖端在他暴露在外的皱褶上慢慢画着圈。 “啊哈……”因为被控制住了整个身体,那种钻心奇痒格外让人无法忍受。他或许做好了直面疼痛的准备,可是却没法面对这种瘙痒折磨。 “你他爹的给老子个痛、快!!”凌青云实在受不了了,他现在宁可她一下捅进来,也不想遭这份活罪了! “好好,如你所愿。” 肖白很好说话地将手里的青藤向里送进去一个微小的尖尖,她当然不会一捅到底,将人一次玩废掉那种愚蠢行为肖白可不会做,杀欲虐欲可以在敌人身上发泄,小玩具要好好玩才行,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要把玩具轻易弄坏,那些蠢蛋怎么就是不懂呢? 因为有肖白在控制,青藤不能继续前进,只能将已经进去一个小尖的躯体,在他入口里边划着圈地扭动起来。 “哈……啊……你、你进来,不要在门口弄,嘶……好痒……好痒……” 在里面自然比在外边还痒,他已经被弄得神经有些恍惚,语无伦次起来。 “不要急,”肖白捏了捏他的臀部,算是安慰他,“太快了你会受伤的。” 肖白又将青藤往里送了些,然后又停下,让他适应青藤新的粗度,等他痒得直摇屁股时,就再送进去一点点。 “给我个痛快!快给我个痛快!!”这种似无止境的瘙痒地狱让他像个女人一样摇着自己的下体,一副饥渴求操的表情。 面对这样的景色,肖白咽了咽口水,幸好她不是男人,要不这时怕是早就整根操进去了吧! 饶是如此,肖白的手还是不免重了,一下送进去一大截。 “啊——!!哈、哈哈……嘶哈……好痛,你弄得我好痛……” “哦哦,对不起,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肖白低头细看他那里,小菊花被青藤撑开了些,可是还是倔强地嘟着唇,咬着青藤,颜色有些变得艳丽起来,却是没有什么血迹。 “还好,没有出血,别怕哦。”肖白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抠了抠他嘟嘟着的小唇。 “嗯啊……不要抠那里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指比青藤带给他的刺激更大,他不禁又开始摇晃臀部。 肖白等了一会看他适应了这个深度,便开始第一次在他身体里慢慢抽插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极细微地向前步步推进。 “啊!”忽然,他像触电一样抬起头,屁股也是一夹一歪,好像想躲避青藤的攻击一样。 肖白好奇地瞪大眼睛,真的有那个传说中的地方吔! “是这里吗?” “嗯啊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弄那里!!”凌青云又一次挣扎了起来,这回他挣扎得尤其厉害,不禁是臀部,连双腿都加入进来,他想逃跑,非常想。 “哦哦,看来就是这里了。这一定就是引精虫躲藏的地方。”肖白一本正经地在那胡说八道。 凌青云已经无力骂她满口胡言了,怎样都好,只要她别再碰那里了。 肖白退后了一些,不再碰他的敏感点,只在不远处继续在他里面抽插,而且将力度加大,速度增快。青藤的扭动再加上她来回的抽插,双料夹击之下,他不一会就开始像女人一样低低呻吟了起来。 “哈啊……不要再磨了……嗯嗯……你在里边磨什么……里边什么也没有……出去……” 男人这种低沉性感的声音只在射精前后才会泄露出一点点,可是现在却灌了肖白满耳朵,呃……肖白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怀孕了。 肖白知道他已经彻底适应了青藤的粗度,不会再受伤了,于是,肖白在他身后站了起来。 “开始喽!”她拍拍他的屁股。 “开始什……呃啊啊……!!!” 肖白站得稳稳的,能很好的使上力,手指抓住青藤的尾部快速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几次快速攻击后,必有一次插深了,杵在他的敏感上,让他不自控地尖叫。 可怜的凌青云,半辈子还没体会过男人是怎么回事,就先像个女人一样被人奸了,而且tmd还被奸出了感觉!! 在肖白速度越来越快,以至于后来次次都怼在他敏感之上时,他连声尖叫起来:“让我射,让我射!!憋死我了!让我射啊——!!呃啊————射、射不出来……呃啊啊啊啊啊————!!!” 哦哦,不射精高潮真的有吔!看着他紧绷成弓弦的美丽身体,肖白的好奇心被大大满足了。 ———— 晚上十点大肥章嗨到飞起 然后明天开始就是剧情了,我现在正在写,写的快枯萎了 击打(H、SM:女王用皮板击打男奴) 肖白甩甩手,将彻底变成粉红色的青藤慢慢拉出来,扔在一旁的盆子里。摘掉了手上戴着的手套,也扔到一旁。肖白的动作很慢,她在给他恢复的时间。 “哈…哈…哈……你、你玩够了吧?哈…能把我放开了吗……” “喂,你也太无情了吧!”肖白一副被辜负的受害者表情,“你爽够了,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凌青云闻言第一次认真打量肖白的身体,在那高耸的胸部那里逡巡了一圈,仿佛认命般的说:“那你把我放开。” “切!什么傲慢口气!”肖白拍了他臀部一下,“什么时候我还用求男人来操?想爬老娘床的能排到城外去!” “好,好!那你就去找那些排到城外的男人们一起来操死你好了!把我放开!!”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怒了,说话的口气又暴躁起来。 “偏~不~”肖白一副找揍样地拉长着语调气他,手又拍了他一下,“我要你求我!” “嗯!”他没在反驳她,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哦?打你这里会有感觉吗?”好奇宝宝肖白又开始兴起了研究他的心思,“是这里吗?”说着,用小手拍了拍他的会阴部。 “你!你滚开!别碰那里!!” “不要,这么好玩,我才不要滚开。”肖白像个顽劣的孩童得了新玩具一样,怎肯就此撒手。 肖白蹲下,又在地上的大箱子里翻找起来,嘴里还嘟囔着:“可以打人的……可以打人的……” 那一声声念叨让凌青云眼前阵阵发黑,此生头一次后悔自己以前闯下的种种恶行,眼前这个女人大概就是自己的现世报吧! 肖白翻了半天其实不过是在给他施加心理压力,那道具箱本来就是她吩咐巧哥准备好的,要拿什么还不是伸手就来。 终于肖白举起一个东西,露出谜之笑容:“这个不错哎,粉粉的好漂亮!” 那是个好像巴拉巴拉小魔仙的仙女棒一样的东西:水粉色,上半部是一个心形的皮质板子,板子四周还有流苏一样的皮质鞭穗。 这个看起来可爱的仙女魔杖,在凌青云看来就好像满清酷刑:“你要拿那个做什么?啊——!” 肖白拿那个心形小板子试着拍了他会阴部一下,查看他那里的皮肤,嗯,果然是暗店第一个房间里的东西,伤害很轻微很轻微的。 肖白又啪啪打了两下,那个心形小拍子好像是个响板,打得不重,声音却很响。 基本没有疼痛,只剩轻微刺激的凌青云,心里不发怵了,还有闲心开始骂肖白。 肖白好笑地看他一眼,还精通兵术,难道不知道伤害要看总打击量的吗? 肖白站着好累,干脆跨坐在他的臀部上,低头一门心思地开始啪啪打他。 不仅是包着前列腺的敏感会阴部、菊口、鼓起的肉球、下面的柱体,肖白都会或轻或重地照顾到,而那些皮质鞭穗就会随着肖白的动作又痒又疼地刮过他所有敏感部位,甚至有时候会抽在他前面的小口上。 “呃啊啊……!不要再打了!啊!好痛!好胀!呃啊!嗯嗯!抽进那里了啦!!好痛啊啊!不要总打肉球啊,都打肿了啊啊啊!!!” “肿了吗?我看看。”肖白停下了拍打,给他喘息的机会,然后用手开始划着圈地开始大力搓揉起他的肉球来。 “呃呃嗯……好舒服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前面……前面也要……” “哪个前面,我看不到呀?” 他现在已经胀到了极点,那巨物高高地翘起在腹部上,在后面确实看不太清楚。 “就是前面……就是前面……啊……要胀死了……快摸摸我……啊……” “哪里?还是看不见吔,要不你自己用手扳过来给我看啊?” 凌青云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将自己的巨物扳向后边给她看,可是手腕处的钳制哗啦一响才让他想起自己还被绑着。可是他却没有功夫再生气,他急着让她摸他,她刚刚摸得他好舒服…… “我手还被绑着……”他的语气不再暴戾,而是充满了妥协,和细不可查的乞求。 “哦哦,抱歉,我忘了。这就给你打开。” 肖白伸手打开了绑着他手腕的钢环,他马上伸手将自己的东西向下扳过去:“就是这个,你、你摸摸我。” “是这个?” “啊——!!不要打!不要打!!” “这么又骚又贱的东西为什么不打?!看我给你打烂掉!” “哼!你要是松手躲开了,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再碰你那一下!” 凌青云躲也不能躲,让她打又实在受不住,只能僵硬在那里,生生把他逼哭了。 “呜呜……你个坏女人,总欺负我……”他像个孩童一样痛哭起来。 把人都欺负哭了,肖白知道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过了,她扔了手里的皮板子,哄他道:“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我给你摸摸。” 肖白说着就开始撸动他那处,可是却特意避开最敏感的头部。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默默地让她摩挲着,虽然感到一丝丝舒服,可是总感觉哪里还不够,而且随着她撸的时间越长,这种不满足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不够……再快点!用力!捏我!呃呃嗯,好难受……” “怎么又难受了?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肖白停手拍了他屁股一下。 “啊!不要松手,不要停!”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肖白开始摇晃屁股,他已经很自然地对着肖白开始撒娇了。 “用手有什么趣?”肖白拆开了他腰部和腿部的枷锁,拍拍他的屁股催促他,“躺到地上去,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舒服。” 凌青云很听话地从耻辱架上下来,转身就躺到地毯上,还拿两只上挑的圆眼亮晶晶满眼期待地看着肖白,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 这种急切等待主人投食的小老虎表情有点犯规啊。 肖白脱掉自己的裤子,小裤上已经拉起了长长的丝线,没办法,折腾这么半天,肖白又不是不会动情的神佛,早就叫着饿死了好嘛! 肖白给他松开银色的扣环,又抓来他的手,让他扶好自己,然后肖白开始从上往下吞入他,可是才入了半个头,他就忽然倒抽一口冷气,两手抓住肖白的臀侧,一挺腰部,重重地一下冲进了最深处。 “啊!你!你等等……” 等什么?他要舒服死了,可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觉得此时要是停下来,他瞬间就会死掉的! 他挺了两下,觉得不好使力,很自然地抱住她的腰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子下面,嗯,这样不错,这样就能使上力了。 他心里想着,就开始放开自己的力量,毫无保留。 然后肖白又又又一次品尝到不作死不会死的苦果。 如果说其他人虽然天赋异禀,只要不是被她惹得失去了神志,一般还会克制着操她,可是这凌青云本就是个混不吝加天然呆,这一尝到甜头,马上就像打了鸡血的公牛一样,只知道发了疯地向前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肖白拍他掐他都无用,他也不会什么别的姿势,只是打桩一样将她按在身下狂操,想射了还天生知道停下来缓着,然后撕开她衣襟,咬她的乳。 她是他的师父,可是这徒弟也未免太过天资聪颖,然后是教会徒弟,操死师父。 “宝贝!你是什么?!仙女吗?!我舒服得要炸了!” 射意再次涌来,他停下缓缓,这回又学会了亲嘴,他咬着她上唇问她,他脑袋不清楚了,说的都是胡话,其实他想问她名字,他想告诉她,如果能像现在这样让他操一辈子,他愿意做她的小爷。 可是今天被她蹉跎太长时间了,他已经再也忍不了如浪潮汹涌的精意,他昂首吼着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那种剧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划过一线线白光,如临天堂! “呃啊…………” 好舒服……太舒服了……他还要………… 年轻的身体让他在射完的那瞬间就又硬挺了起来,他亲了一口她张口喘息的小嘴,低头看她被他插入的地方,好美,就是这小小的地方带给他极乐世界般的快乐,以后他要留在她身边,这样就能时时操到这舒服的小地方了。 这么想着的他不知为何心就热起来,热得他又想淌泪。他不觉得他在她面前流泪有什么可耻的,他可以让她看见自己最不堪的地方,只有她可以。 他低头看她还闭着眼半天没缓过来,长长的睫毛密密翘翘,像一颤一颤的蝶翅,脸上粉扑扑的,可怜的小嘴上还有他啃过的痕迹,然后他就这么莫名地就恋她恋得不行了。 他伸臂将他的宝贝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他开始亲她的嘴、亲她的脸、亲她的耳朵、亲她的脖子,亲她自己嘴能够到的一切地方,然后这回也不嫌使不上力了,在下面温柔地入着她。 他莫不是捡到宝了? 是啊,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是他的小仙女。 “你该回去了,凌老将军已经开始派人找你了,不要让她找急了。” 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戳破了他所有的粉红泡泡,他第一时间就向一边抓去,却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抓来的,自己身边哪有那把自己使惯了宝剑? 他将肖白完全藏在自己的怀抱里,好像把自己最喜欢的那颗松子塞进颊囊最深处的小松鼠。他回头去看开口说话的男人,原来是跟着她一起来的下人。 “我要带着她一起回去!”凌青云一副顽童要被人夺走心爱玩具,死不肯放手的执拗表情。 “不行!我的主人哪是你能随便带来带去的?!你先回去等着,她要是要你,自然会上门提亲!” “我要说不呢?!”凌青云那蛮横霸道劲儿完全被苏离激发出来了。 “哼!”苏离回头冲外面喊了一声,“炎一!” 话声未落外边就扔进一把宝剑来,苏离一把接住了,又扔到他面前:“不放下她就留下命吧!” “好啊!”面对挑战,凌青云反倒爽朗一笑,早上他是被多人围攻,一时不查才中了迷药。现在这光明正大的对决他又有何怕? 他回身看看还缩在他怀里低着头的肖白,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包成了个蚕蛹,轻手轻脚地放在地毯上。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捡起了宝剑。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地就要大战一场的时候,被包成俄罗斯套娃的肖白侧躺在地上,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别打了。青云你先让他们送你回家去,三日后我必上门提亲!” “真的?”凌青云马上又蹲下来,两眼亮亮地望着她。 肖白忍着腰酸勉强坐起来,对他点头道:“是真的。” “屁!你这个骗子!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还提什么亲啊!” “你也一直没问啊?好好好,我叫肖白,是京城来的五皇女。” “你、你是五皇女?!” “对啊,所以我不会骗你,要知道假扮皇亲国戚是会被砍头的。” “好吧,我回家等你……” “你、你一定要来啊……” “一定来啊……!” 总算把磨磨唧唧不肯离开的凌青云打发走,肖白看苏离在低头默默看她,她脸一红,向他伸出双臂:“小离,抱我,我要洗澡。” 苏离在她面前蹲下来,又看看她,才一伸手指头点在她额头上:“让你玩!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肖白夹着一大泡精液自是不能让他看的,可是苏离忽然变得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用巧劲掀翻了她的身子,两只长指就伸进去一阵翻搅。 “嗯啊……不疼,没有受伤,小离,你,你把手拿出来吧……” “没有受伤就好。” 苏离收回手指,一手按住她的腰部,一手就拽下自己的裤子操了进去。 “嗯嗯啊……小、小、离?” “你们在里面玩得愉快,我在外边听得苦,现在轮也轮到我了吧?” “呃啊啊啊!先让我、让我,把那什么排一下,好、好胀……” “不要,以后你的男人越来越多,现在连一个人的都装不下怎么行?我一会还要射进去,然后堵着你一晚,你那里撑大一些就不会那么胀了。” 苏离嘴里说着荡话,用和凌青云一样的姿势操着她,好像是要跟刚刚离开的那人较劲一样,甚至速度和力度都分毫不差。 虽然现在肖白的耐受度已经有了些微提高,可是一天遭两只小兽来回可劲儿践踏,她终于又被做昏过去了。 昏过去前,肖白在心底直哭,系统爸爸,不要再加人了,会死的! 显然,肖白的哭诉在用冰冷金属做脑部结构的系统那里,连个浪花都没掀起。 败笔 这边肖白被做得头昏,那边回到家的凌青云也是不好过。 这人莫名消失了小半天,家里人总得问问他去哪了。凌青云想想刚才的经历,脸上一红,没有说实话,只说自己偷溜出城玩,半路遇见打劫的土匪,跟他们好一翻缠斗才脱身出来。 对他编的那套话,家里那些性格温顺的大爹爹、小爹爹们都被吓到了,有的拍着胸口惊呼,有的赶紧围上去查看这小少爷有没有受伤,登时莺莺燕燕一片,吵得凌青云头直发昏。 一直沉默着看他的凌老将军这时开了口:“阿哲,你去厨房让人煮点姜糖水。文哥你带着这小子去小书房等我。” 凌青云捏着鼻子喝掉了姜糖水,等来的却是拿着戒尺进来的凌老将军。 凌青云这个混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个将军老娘,别人家的戒尺都是竹板做的,他家的戒尺是钢板!虽然他娘手上有功夫,不会把他打残废了,可是那顿好打的痛苦和打残了也差不多了! 要说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将军老娘却教出了这么个混儿子:一是,凌青云小的时候,凌老将军一直驻守边关,没在他身边教养他;二是,这凌老将军也是个护犊子的主,凌青云小打小闹的,凌老将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胡闹,只有触犯了原则性问题的时候,才会将凌青云抓来一顿狠揍。显然,今天凌青云又触到她的底线了。 “以前你和那帮混小子们好勇斗狠挂一身彩我不管你,可是现在你跟谁学的,竟然开始跟外面的烂女人厮混?!以前我和你爹给你找了多少个好人家的姑娘,你看不上,在地上打滚撒泼就是不嫁,怎么,今天出门才半天就让人哄到床上给睡了?!来来来,你这混小子,过来,让我打死你算了,省的在那丢人现眼!!” “娘!你、你别打,她、啊!她不是烂女人啊!她是五皇女、五皇女肖白!” “五皇女?!”凌将军凌泓锦刚才猜想这混小子定是被风月场老客给骗去了身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人竟然还是个皇亲国戚! 五皇女……听说她最近确实来了宛城…… 听到凌青云的话,他的生父周贤文惊得站起身子说道:“不可能!听说五皇女自来宛城就没离开过百花楼,这几天把百花楼的头牌红倌儿都睡遍了!小云,难、难道说,你是被她带去了百花楼,和那红倌儿一起……” “荒唐!”凌鸿锦听她正夫的话后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家的孩子可以桀骜不驯,却绝不可以淫秽放荡,看来今天不把这混小子打得半死,他不会有记性的! “不是!不是!娘,你听我说!我是被人抓走,是她救了我!” 凌鸿锦听他说得蹊跷,就停了手,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青云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只是和五皇女行房的具体过程,他可没说,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也知道他和五皇女那时可不是普通的那个……。 凌鸿锦眼睛微眯想了一会,忽然开口对凌青云说:“你过来……你他爹的能不能快点!” 凌鸿锦等凌青云磨到她跟前,抓起他的手腕仔细查看,又拉起他的裤腿看他脚腕,这一看,凌鸿锦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恐怕……抓走你的人不是兰桂坊。” 凌青云很惊讶,不是兰桂坊?他娘为什么这么说? “这兰桂坊对待手下的奴隶从来都是毫不体恤,你被绑了那么久,手腕脚腕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实在不符合兰桂坊狠辣无情的风格。” 凌青云听他娘这么说,回想了一下,那捆住他的钢环内侧确实都被厚厚地包了层棉套子,他挣扎了那么久,手腕竟然连红痕都没留下。 肖白怎么都不会想到,她千算万算,自己的温柔才是她最大的败笔。 “不是兰桂坊,那是谁?”凌青云完全糊涂了,难道他被抓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什么人事先计划好的吗? “我想……恐怕是五皇女本人安排的吧。” “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凌将军正夫周贤文越听越糊涂:“锦妹 你是不是想错了……那五皇女要是真看上咱家孩儿,直接上门提亲就行了,有必要抓人强、强上吗?” 凌鸿锦两手架在唇上想了一会,做出了结论:“她是想让我和兰桂坊……不,是想让我和整个宛城奴馆对上。她看不惯宛城肆意杀奴的风气,想治理却没能力,她就想借他人之手帮她将这些奴馆整治一番。” “而在这宛城,能说上话却还没有和那些奴馆沆瀣一气的也就是我凌鸿锦了。她一定事先调查过,知道我脾气暴躁,还最宠溺这小儿子,老话说得好,这刀子扎到自己的肉上才知道疼,她抓青云,就是想让被‘刀子扎痛’的我,去和那些奴馆闹个翻天覆地。” “可是,我这一闹,青云曾被奴馆抓去糟蹋一事必将传遍整个宛城,到那时,不会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子再肯娶青云。这时候,她再适时出现,说要求娶青云,到时我必将对她感恩戴德,这样,她不但整治了那些她看不惯的奴馆,怕是连我手里的一些势力都会逐渐被她所用……” 凌鸿锦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五皇女,好个智算千里的可怕人物!” 凌青云听了他老娘的神奇分析后,大脑一片茫然:什么?原来以为她是个又软又萌的小仙女,现在怎么听着像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然后,他马上又想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唉,可能真是个狐狸精,能让自己如此飘飘欲仙,怕是被那鬼狐狸施了妖术也说不定。 凌鸿锦是不会想到,在她严肃分析事情的时候,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在那意犹未尽地咂摸着那档子事的滋味。 —————————— 晚上十点二更 可嫁 听了妻主的分析,本来就宠溺儿子的正夫周贤文更是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怎么办?听小云说的,她三天后就要来了,这、这难道真的把小云嫁过去?听说那五皇女,从建府就没在自己家里睡过,整夜整夜地宿在红楼伎馆,这到了宛城还是如此,咱家儿子这脾气,嫁过去了哪受得了这屈儿,要是闹起来惹恼了皇家的人,再让人失手打杀了,可怎么是好哦!呜呜……” 这粗犷豪放的凌将军就喜欢温柔和顺的男子,她娶了一大家子,全是这种品类。正夫虽然是小时家里给选的,也是顺着她脾气找的。这类男人平时和风细雨的瞅着百般好,就是经不得事,一遇见个大事小情就哭哭啼啼的,不过,凌将军就吃这一套,梨花带雨什么的多赏心悦目。 “行了、行了,别哭了。流言蜚语不可尽信,她到底是不是风月场的老客,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就好了。” 周贤文一想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儿子都跟人家睡过了,只要细问问,那女子是老手新手,还是能看出来的。 周贤文于是就把凌青云拽到一边小声问他:“你和那五皇女做了几次?” “就……就一次……” 周贤文上下打量他这儿子,从小练武身体倍儿棒的,被人灌了药还只能来一次么?不能啊,随谁啊? 被他亲爹的眼神伤到的凌青云不禁抬高了声音:“爹!我是还想做啊,被她一个下仆阻止了嘛,说你们开始找我了,要送我回家!” “奇怪,一个下仆敢阻止主子的床事……等等,你和那五皇女做完一次后,她什么样?” 凌青云回想了一下,又想起当时抱在怀里的她,像水蜜桃一样粉扑扑的脸,不禁咧嘴傻笑道:“很好看。” 周贤文顿时觉得这傻儿子真是没救了,他轻敲了凌青云额头一下,换了个问法:“那你说说,做完后她都说了什么吧。” “她没说什么啊,她那样也说不出什么话吧,喘气都喘不匀了,我都好怕她晕过去,怪可怜的。” 傻儿子这番话让周贤文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一次就差点晕过去的女子,真是渣渣中的渣渣啊,哪个老手会装出这个样子?太丢脸了! 不过亲儿子的事还是要再细问问才行。 “那你和她做的时候,她和你用了几个姿势?” 凌青云听他父亲问起才想起当时自己什么姿势都没换,登时有些后悔:“没有……都是我压着她做到最后……” 然后,凌青云想起了更多的细节,不禁开始有些垂头丧气起来:“爹,她跟我做的时候,又掐我又打我,还哭着说不要,是不是我技术不好弄疼她了,以前我有好好学习就好了,爹,我后悔了……她会不会不来咱们家了……” 父子虽然到一边小声说话,有功夫在身的凌鸿锦怎能听不见,此时她不禁哈哈一笑道:“不用问了,这五皇女明明是个还没撑开的雏儿,还日日宿红楼,呵呵,不说京城那些倌儿哥的手段,就是咱们宛城百花楼那几个头牌,如果她真是日日和他们厮混,怕是连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题,怎可能出手就捏碎了马家小姐的手腕?她明明就是在借着这些红楼伎馆掩人耳目!” “是是是,锦妹最知道百花楼那几个人的好处了是不是?” “哈哈,我这不都是听朋友们说的嘛……” 凌青云可没耐心烦看他老爹老娘在那黏糊,他还是最关心肖白的事:“娘,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在风月场混出花名难道还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凌鸿锦面容一整一边思索着一边对凌青云说道:“她这是在藏拙,五皇女这人怕是所图非小……不,有大皇女珠玉在前,依附太女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她现阶段是在求自保……看来这次她去安南关督军是存了势在必得的决心啊,那么……” 凌鸿锦抬眼看向凌青云,难道五皇女特意改道,是存了求才之心?不能吧,她这儿子虽是有些天赋,可是这事也只有自己和这孩子的几位老师知道。所以……果然是为了自己而来?可是在这开战在即的时刻,她这个半退下来的将军对五皇女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凌鸿锦对肖白来宛城的用意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她想明白的先跟她这有些憨直的儿子都说了。 “青云啊,我品这五皇女可嫁,不,是必须嫁!她这人慧而能忍,是能成大事之人,其进可宏图大展,退可明哲保身,跟着她,吾儿不屈,这是其一。” “用财藏拙的一定不贪财,用色藏拙的一定不好色,要得五皇女这颗芳心,可不是一张颜面就够了。我猜以后这五皇女府啊,不是惊才绝艳的男人难入其门。所谓才高傲物,这一类人生而大气,不屑于效那猪狗之辈,困于深宅互相撕咬,生活在他们其中,吾儿无忧,这是其二。” “可是这五皇女有个最大弱点就是心软,如果是她认定的人,就算犯些小错,她也不会计较,甚至我猜,只要不背叛她,你就是作上天去,她也会想办法帮你圆回来。如果说这天底下除了你娘之外,还有一个女人能容得下你,那非五皇女莫属了。这种心软的性情对她来说是个弱点,要知道,至情之人不能登顶,只能居于军师武将这种辅佐之位,但是对她身边的男儿来说,却是大大的幸事。只要她能选定你,必定会与你一世相守、不离不弃,跟了她,吾儿此生无虞。” “一世相守……不离不弃……?”凌鸿锦说了一大篇话,可是凌青云好像只听见了这一句一样,在那里怔怔地重复着。 周贤文在那听自己妻主将这五皇女夸的千好万好,可是一想到就是这人要将自己疼爱的唯一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他还是心有不甘:“那五皇女就那么好?要是真好,还能让别人抽咱家孩子两鞭子?!” “哼!她抽的好!这孩子被你惯的不成样子,以后嫁了人难道还想如此胡闹?她这是小惩大诫,让咱家孩子有些分寸有什么不好?!” 周贤文搞不明白自己孩子被人打了,自己的妻主为什么还一副要感谢人家的架势。可是,他生平就怕这将军妻主生气瞪眼,是以,就算心中千般不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总之,这几天青云就在家老实等着五皇女的消息,哪里也不能去!”凌鸿锦又瞟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凌青云,又补了一句,“青云,你放心,三天后,就算这五皇女不上门,我也会去找她的。” 养煞 被凌将军扔了无数顶高帽的肖白,这几天却和百花楼的倌儿哥们打成了一片。 为了和外面发生的事撇清关系,一直只能关在百花楼里的肖白快要闲出屁来了。而这人啊,一闲不免就要多管闲事。 “哎哎,你那粉怎么擦的啊?一边走一边掉,你要拿白粉铺路啊!还有你,你那脖子和脸根本就是两色儿,咋?你那头是向别人借的刚安上的啊?都给我过来!一天天的也不怕吓死个人!” “你这脸长得有高有低的,本来挺好的,唉,偏拿那大白粉满脸糊,你是想当块白板咋地?记住了啊,这鼻子侧面,眼窝,脸侧面的粉给我打薄点!还有脖子,脖子也得往上擦粉啊,手里擦完脸的余粉,都给我抹脖子上,还有耳廓这都得有啊!” 就tm一个大白,太影响我水平发挥了! “你tm一个大男人,嘴抹那么红干什么,吃死孩子了?!给我拿个毛笔!少涂一点,抿开,然后用毛笔涂匀……” 当天晚上,百花楼整体颜值提高了一大截。 客户反馈最多的一句话是:没想到你素颜也挺好看的。 肖白想,真tm耳熟。 然后第二天开始操心百花楼的艳舞。 “喂喂太单调了吧,不是脱衣服摸自己,就是顶胯 ,我们要高级,要创新!” “你,不是自诩有些文采吗?那就不要一上来就脱啊…来跟我学跳扇舞……要慢啊,你就想着自己是大家公子,要有气度涵养……我不是让你当清倌,你可以找个出价最高的回屋再脱嘛!” “你这是脱衣还是给猪褪毛呢?能不能慢点,带点美感?重要是会摆造型会卡点,什么时候停顿,什么时候继续很重要!好看的地方不要一下子就露出来,要先露出一点点,就像这样……” 身后忽然有一只大手,抓住肖白想向自己领口比划的手。 “玩够了吗?”苏离冷冰冰的问。 “玩够了……”才不!我还没教他们玩角色扮演…… 苏离不管肖白的意犹未尽,直接将人扯离了现场,剩下一堆好学的学生在那里扼腕叹息。 把肖白拎回屋,苏离将她推坐在床上,然后问她:“看来已经休息的很好了,不是吗?” 不过,苏离倒是没直奔主题,而是拿了把扇子,开始对着肖白跳她刚才教那倌儿哥的扇舞。还真是跳得有模有样。 接着是脱衣舞,emmmm……肖白表示又上头了,最后的结局自然是嘴炮满级,实际战五的肖白被ko。 肖白在这百花楼混得风生水起的三天里,宛城爆出了一个大新闻:马财主家的小小姐被人在乱葬岗,做成七星养煞阵的阵心了! 这七星养煞阵是以杀气重的阴人为阵心,将七名青年男尸布在七星位做供养,然后用刚杀的七个纯阳头颅放在七星位做压阵,养七七四十九天方成。 七星养煞阵阵成之后,养阵人可驱策阴鬼千里杀人不留行,端的是厉害无比。 而以马小姐为阵心的七星养煞阵更是厉害,因为这阵心主棺里还用血气滋养了阵中阵:阴阳相合双鬼阵。 阴阳相合双鬼阵是七星养煞阵的护法阵,有这护法阵护持,去千里之外杀人的阴鬼,可挡三次得道驱鬼师的灭杀而阴魂不灭。 可想而知马小姐这阵要是真养成了,该有多恐怖!那阵养出来的是即使有驱鬼师在一旁保护,都无法阻止其杀人的厉鬼! 幸亏阵法刚布下,就被兰桂坊抬贱奴尸体到乱葬岗埋尸的打手们发现了。本来那些打手哪懂得七星位什么的,只不过是埋尸时,不小心刨出了好几个头颅,这乱葬岗有尸体不奇怪,有这么多被砍断的头颅就很奇怪了,毕竟还没听说哪家出了新奇玩法,是砍了头玩的。 其实要是一般男人的头颅,那些打手再奇怪也是不会管的,可是这些打手都是兰桂坊的老人,他们仔细一看,这些头颅不是常年跟着马小姐耀武扬威的打手们么?!而正好听说马小姐自昨日起就不知去向了,他们登时有了不好的臆测。 于是他们开始往下挖,直到挖到至三米深时,看到了那副从每一个缝隙都往外淌血的黑色棺材。他们也是胆大,看见这么诡异的棺材,他们竟然也敢打开! 当棺材打开,他们看见里面满满的尸体残肢时,他们终于忍不住全吐了,谁也不敢在那满棺材血肉里扒拉寻找里面到底有没有马小姐的尸体,他们甚至不敢再看,吐了个昏天黑地后,就一个拉一个,连跑带爬地跑下山去了。 在属于兰桂坊埋尸的地界出现了这种怪事,如果只是死几个男人倒也没事,可是这涉及到财大气粗的马家嫡女,兰桂坊就不敢压着这事了。在听了失魂落魄跑回来的打手们的报告后,兰桂坊的二管事就赶紧差人报了官。 宛城官府里的仵作也算是见多识广,去乱葬岗看了现场,就知道这布置不寻常。等几个仵作忍着恶心,把马小姐的尸体从那堆烂肉里挖出来时,那马小姐被男尸抱住插入,身体扭曲满脸狰狞的样子,即使是见惯死人的仵作也是看得心头直发凉,业务熟练的他们一看这马小姐的面部表情就知道,这马小姐是被人活埋的。 等仵作回来做了报告后,因为此事太过骇人听闻和诡异莫测,直接惊动了宛城知府,她一边命人压下此事,不准相关知情人随便泄露出去,一边赶紧派人去请宛城附近的梅霞山道士下山查探现场。 因为七星养煞阵太好辩识了,梅霞观的道士稍微看了一下就断定是此邪法无疑。 智算 这七星养煞阵因为太过阴毒一直被列为禁阵。不过但凡禁止的都会有人去偷偷违反,而一直没有人炼制这邪阵,是因为阵心难得。阵心必须是杀气重的阴人,即杀过不少人的女人才行。在古早时,曾有丧心病狂的男巫抓来女将军炼成此阵,后来虽然被各大道派联合诛杀了此男巫,可是此邪阵的恶劣影响一直留存到现在,以致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女将军们进出时,身边都是护卫成群。只是多年以来,谁也不曾将这阵法和玩奴的这些女人们联系起来过,可是只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其数量再也无法控制。 所以肖白此计不可谓不毒啊,她用个似是而非的阵法,引出那些阴毒的使邪阵的高手,替她整治那帮喜好虐杀的毒瘤们,然后再引出各大道派出面狙杀这些冒头的邪巫们。而肖白呢,干干净净地坐在墙头笑着看他们斗法,甚至还有闲心嗑两把瓜子。 不不不,肖白哪有体力嗑瓜子,肖白正被ko在床上呈半昏状态。肖白总是在事前事后查了好几遍狂战状态,可是怎么不就看看自己那时的智慧值呢?都快低成赤贫了,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吧,不过还好,不是所有的色都会让肖白昏头,左右也不过那几个玩意,肖白用以毒攻毒之计耍得人团团转,她哪知她这恶人也会有命中注定的恶人们来好好磨她的。 肖白长了个好脑袋,知府的也不差呀,她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如果让此事宣扬出去,在宛城的商人们就可能出现恐慌性外逃,那对宛城的经济一定会造成巨大的冲击,起码宛城的奴馆业会从此一蹶不振,因为她最了解这帮喜欢虐人的烂人们,她们虐人时有多狠,就有多怕死,一有点风吹草动,她们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所以她在还没确定事情真假之前已经下了封口令,只可惜,这一点肖白也提前想到了:想保守一个秘密很难,想传播一个秘密,简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毕竟爱八卦的人,无论古今中外,都是多到满坑满谷。 而在宛城快被掀翻了的这三天,老奸巨猾的凌将军带着全将军府的人躲在家里,安静如鸡。她自不会去兰桂坊大闹特闹,凌鸿锦早看清了当前形式,撇清还来不及,哪会傻乎乎地往前冲? 而兰桂坊则是最惨的,将马小姐叫出家门的是兰桂坊的老板(自然是肖白安排人假扮的老板,真的那个被打晕灌药后藏了起来,到该他顶罪的时候才将昏迷的他扔到偏僻巷子里,让他醒来自行逃回回兰桂坊),埋人的地方是兰桂坊的专有区域,捆在马小姐身上的鞭子上面明晃晃地刻着兰桂坊制。 压制舆论完全失败的宛城知府大人,面对满城的风雨飘摇,她急需个替罪羊,虽然兰桂坊这头羊被栽赃嫁祸得如此明显,她也不得不将之逮住好好放放血了,这样不但能祸水东引,还能体现出自己处理事情的干练与果断。至于兰桂坊背后的靠山……说实话,她还真不怕。 二皇女肖炎虽然贵为太女,可是她的生父宣武大正已死多年,她这太女之位其实坐得并不是那么安稳。再加上依附于太女的那些得势小人,哪懂得什么叫爱惜羽毛?那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猖狂,平时蔑视法纪、恶事做尽,她看太女这一脉早晚恶贯满盈,终将一败涂地! 再说这皇家嫡女又不是只有太女一人,现在的文成大正唯一的女儿六皇女,就是另一个嫡女,而且倍受皇上的喜爱。这六皇女肖璐知书达礼,姿态端庄,岂是飞扬跋扈的太女可比的?她赌这天下早晚是六皇女的! 坚定的六皇女党宛城知府大人,平时正愁没有机会向她的主子表忠心,这太女的兰桂坊被人摆在悬崖边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上去踹一脚送其一程,不是太亏了吗? 就在知府大人点灯熬油秘密筹划着,怎么彻底料理了兰桂坊时,肖白正昏睡在苏离的怀里吐泡泡。知府大人是六皇女党的事红袖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这知府大人也早被肖白算进去了:如果你有两个敌人,你最高兴的是什么?当然是两个敌人斗得你死我活。以前,太女党和六皇女党都是互相试探,还没起过什么真正纷争,肖白觉得他们好磨叽啊,不如把他们都逼下场,好让她看一场精彩的斗狗大会。 其实在肖白刚到宛城看到那些资料时,她就已经在脑袋里设想好了一切:在外人看来事情的发展是如此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殊不知要在哪里放挡板,要在哪里增加坡度,肖白在来的第一天已经在心底布置完毕。 包括凌将军,肖白知道她脾气虽暴躁却不是个莽撞的人,肖白根本就没打算让凌将军和兰桂坊对上,她将凌青云布置进去,不过是为了将凌将军被迫和她肖白绑在一块罢了,共同知道一个不能让别人发现的秘密,多增加亲密性啊。 朋友定律一:拥有共同的敌人。朋友定律二:拥有共同的秘密。 事情如她所料的那样顺利发展,肖白也就高枕无忧地等着第二天去接她的傲娇凌小郎了,看着像个不可一世的混世小霸王,实则是个属性满值的隐m,肖白就是喜欢这种复杂有趣的玩具。 是的,算天算地的肖白最大的弱点就是好玩,她因为玩心太重,不断地往家里淘换各种不同类型的小玩具,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疏,肖白肯定不曾想过,玩具太多了,关着玩具的笼子也会有爆掉的那一天吧。 碧霞 到了要去接凌小郎的日子,肖白早晨起来特意换上干练的窄袖衣裙,水红的纱质料子给肖白更添了三分娇媚,描金的宽腰带显得肖白的小蛮腰只有盈盈一握,可是这样的艳丽美人背后却背了一把黝黑的宽刃重剑,坐在浑身没一根杂毛的高头黑马上,那种反差感直让人目眩神迷。 肖白今天是要去骗走人家娇养大的小郎君,自然这行头马虎不得。这凌小郎左拖右拖,拖到十八岁都不嫁,还不是因为就喜欢他妈那种类型的?只可惜这女尊国的女将都喜欢娇滴滴的小男人,要不是肖白好心收了他,他怕是可能要老死在家里了。 想到资料里提到凌将军的那一大家子小男人,肖白就有点腿肚子转筋,这是肖白最不善应付的类型。要说这男人,要么外硬内软,要么外软内硬,或者干脆里外都硬,这几类都很可口,只是这里外都软成泥的,emmmmm……肖白想跑。 到了将军府门口,自然是凌将军带领一大家子人在门口迎接肖白。肖白也不摆架子,远远地就下马走过去和凌将军寒暄。 这凌鸿锦也真是个直人,连顿饭都没安排,就拉着肖白去书房谈事了,还把那些莺莺燕燕如同各种鸟类的小男人们都赶跑了,只留下凌青云一人跟在她后边。 进了书房,凌将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走在最后边的凌青云已经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肖白的手,两眼亮晶晶地说:“你今天真好看!你会耍剑吗,咱们比试一场好不好?你这把剑好像不错,看起来比我丢的那把还要好……” “凌青云!!”凌鸿锦不知道她这暴脾气儿子也会这么缠人,像个小鹦哥似的在人家身边转个没完,一点正形没有。 肖白看着在她四周打转的小老虎,就好想摸头啊,可是小老虎的娘,那只母老虎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呢,总不好随便摸狗头,肖白只能温柔地笑笑,将背上背着的阔剑抽出来,将剑柄递给凌青云,让他随便玩。 凌青云本来被他亲娘的一声虎啸吓成了安静的小鹌鹑,可是看到肖白递过来的剑,还是忍不住接了过来,只是这一接,差点闪了他手。 “你这什么剑,怎么这么重?”到底武艺卓绝,凌小郎虽没预料到肖白的剑会这般沉重,却也及时反应过来,在手上添了七分力,站远了,在一边耍了几下。 “是玄铁重剑。”凌将军代替肖白回答道,“相传玄铁质密沉重,极难延展,锤炼的时候需不断注入活血,才可熔炼。但是玄铁剑一旦炼成,那真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尤其认了主的玄铁重剑还会吸食敌人的鲜血,当真是举世闻名的一大杀器。只是这玄铁剑亦正亦邪,它在吸食鲜血的时候极易影响使用者的神志,必须是有坚定心智的人才能掌控它,殿下,你使用它的时候可万万小心。” “谢谢将军叮嘱。”肖白想原来这里已经有玄铁剑吸血的传说了,那她以后使用时把人吸成人干就不会太过惊世骇俗了。 “这剑真好啊……”凌青云听了自己老娘的解释后,对手里的玄铁剑更是爱不释手了,肖白看他两眼放光,像是守财奴看见绝世宝物一样不肯撒手,不禁忍俊不止。 “炎一,把小郎的聘礼拿进来吧!”想骗走孩子手里的玩具,只要给他一个更好的就行。 “你又不怎么用剑,这个才顺手吧?”肖白示意炎一将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把闪着碧绿流光的宝弓。 “碧霞弓?是用千年才会成材的碧霞木做弓胎,辅以白犀兽的角和筋做成的宝弓,其色翠绿如碧,其质坚韧又富弹性,可增强箭程200米,这是个宝弓啊!青云,殿下对你还真是大方,还不谢……” 可是凌将军还没说完,凌青云就急得右手抓起碧霞弓,左手一把拽住肖白:“走,咱们去后面跑马场练练去!” 肖白被他拽得快要飞起,不禁好笑,他这是把她当哥们儿处了吧。 “咱们先比弓箭,我先来!”凌青云把肖白拉到跑马场就松了手,急吼吼地就要开始和肖白比试。肖白看他根本就是急着试碧霞弓的威力。 “快把本少爷的箭袋拿来,树靶子,牵我的豹花马来!你他爹的能不能快点!!” 肖白在一边好笑地看他在那吆五喝六,不一会就齐整了装备跳上马跑了起来。 凌青云先是骑马在200米远处射中十环,而且把木制的靶子都扎透了,看来此宝弓在中短距还有穿甲效果。 然后凌青云又把距离拉到300米和500米,300米能穿轻甲,500米也能射中十环,只是力度要小的多了。 我们 肖白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凌青云行云流水般的射箭动作,那种有力、迅捷、张狂的雄性美,真让人赏心悦目。 肖白抚掌赞道:“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云小郎当真是好箭法!那让我来会会你吧!” 肖白也让人牵过她的黑锋马来,又在旁边武器架上抽出一只短枪,上马向凌青云跑了过去。 凌青云见肖白远远跑过来,他又变成粘人的小鹦哥想凑过去,谁知,肖白一抬手,竟然冲他扔出了手里的短枪。 凌青云反应迅速地一矮身子伏在马上,躲过了肖白的攻击,短枪擦着他的背部,射在他背后不远处的木靶10环上,将木靶直接远远带飞出去,牢牢地钉在远处的地上。 凌青云伏在马上惊魂未定地看着被扎了个透穿,还被带飞出去的木靶,转头看肖白骑马小跑着向他跑来,他嘴一瘪,控诉道:“你要谋杀亲夫!” 肖白闻言一笑,控着马和他并排:“我知道你肯定能躲过去,因为我的小郎是最棒的!” 凌青云使劲压下上弯的嘴角:“切,那当然,还用你说?” 肖白向他伸出一只手:“明天我要出发去安南关打蛮子,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去战场上杀个痛快,好好玩他一把!” 肖白的一句话让凌青云的热血差点没从天灵盖冲出去,终于,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小地方了!终于,我也可以像母亲一样出去闯一番大功业了!! “去!为什么不去?当然要去!!”凌青云十分坚定地说着,抓住了肖白伸过来的手。 “喂!你……!” 他没想到肖白那么大力,竟然将他从马上拽向她那边,他只是稍愣了一下,便顺势一跃坐到肖白的后边,和她共乘一骑。 他刚一坐稳,肖白便一夹马腹,嘴里喝了一声,纵马跑了出去。 黑锋不是汗血宝马,它是最正宗的战马,它的腿不像汗血宝马那样细长,而是粗壮有力。它或许没有汗血跑得那么快,却在耐力上胜其甚多。如今它背驮两人,丝毫没见吃力,收到肖白给它的最高速信号,马上撒开长腿狂奔起来。 肖白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抓住抱着她腰的凌青云的双手,肆意飞奔,意态疏狂。 肖白在跑马场狂奔了三圈,在入口附近却忽然一拉缰绳,勒马停下。狂奔的马突然收到停步的信号,收势不及,人立起来。 坐在前边脚踩马蹬的肖白还好,后边的凌青云可是除了吊在肖白腰上的双臂,其他部位都悬在了半空。凌青云虽武艺高强,可是这冷不丁就两脚踏空,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可这时肖白不但不想法坐得稳一些,反而在黑锋马立的最高的时候,从马上一跃而下。只见她在半空姿态曼妙地转过身子,伸出一只手臂,扶住凌青云的腰部,两人便稳稳地一起落在了地上。 凌青云脚踩到实地才长吐出一口气,低头拿一对上挑的圆眼瞪肖白:你这姐们也太爱玩心跳了吧? 肖白却对他的瞪视,视若无睹,还笑嘻嘻地抓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仿佛在发誓一般地说着:“小郎,你记住,我是不会让你死在我眼前的,此生我护你!” 凌青云面上一红,有些虚张声势地嚷嚷道:“哪有让女人护着的男人?我护你还差不多……对!我要永远站在你身前,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凌青云说完怔了一下,他是不是以前跟她说过此类话,怎么这么熟悉?上次是怎么说来着? 我愿率金戈铁马,拥你一人君临天下?! 我一生戎马倥偬,只不过是为你,才护那江山万里! 上次说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不被理解的激愤?求而不得的痛苦?真情错付的悲凉? 哼!总之是她负了他,这次他是要讨回的! 脑浆都是肌肉构造的凌小郎,根本就没细想,他脑袋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些话,他只知道他很生气,因为她上次欺负了他,这次他要欺负回去! 被她放在她心口的大手向下大力一抓,惹得她惊叫一声。绵软的手感,娇甜的声音,让他心底突然出现的如岩浆般汹涌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他手比脑快,双手箍住她的后脑就狠狠亲了下去,彻底的狂荡所有、翻搅一切,甚至绑架了她的舌头到自己嘴里。她好甜,他想吃了她,消化了她,让她变成自己的血肉,那么她就不会有机会再次逃得无影无踪。 上次他等得她好苦!等了多久?一辈子?两辈子?不!还要更久、更久……等得他好像身化黄连,从外苦到里,又从里苦到外,里里外外,似永无穷尽! 终于,他逮到她了,他要讨回来!讨回来!!讨回来!!! 他已不满足她的嘴,她的脸、脖子,所有所有……都是他的!都是他的!! 突然,旁边砸来一个拳头,让陷入癫狂的凌青云清醒了过来。 他转眼看向拳头的主人——苏离,然后在和苏离的对视中,抬起拇指缓缓抹去嘴角流出的血迹。 刚刚还像个小太阳一样热烈的人物忽然就冷了下去,就像是狂风暴雨前让人压抑沉闷的阴寒。 “对了,我们似乎还有一笔账没算。”凌青云平静地对给了他一拳的苏离说。 苏离没搭他腔,而是转头对肖白说:“你不是还有事要跟凌将军谈?” 肖白摸了摸被虐肿的唇,想像了一下自己变成香肠嘴的样子,顿时有些气闷地瞪了凌青云一眼,不过还是叮嘱道:“我不管你们怎么玩,要是只回来了一个,我肖白一定会亲手剁了另一个!炎一,你留下监场!” 直到肖白走出跑马场,从前边的弯路转过去,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苏离才收回视线,看向凌青云淡淡地开口:“我们不会容忍在她身边有个控制不了自己的疯子,如果你今后还像今天这样,会被我们淘汰掉。” “你们?你们是谁?” 苏离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向武器架走去:“你说是谁?她的…呵,男人们喽!”他随便捡了两把宝剑,扔给凌青云一把,“或者说,你还天真地认为,她只有你一个?” 凌青云利落地接住宝剑,当即就抽出剑来指着苏离说:“没关系,我可以从今天开始慢慢让自己变成独一无二的那个!” 对他的威胁,苏离扬了扬一边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呵,我们可不是你以前随手就能杀死的阿猫阿狗,别到时候,你杀人不成反被杀。再说,就算你能将我们杀尽了,你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吗?不,姐姐是不会为任何男人驻足的,她就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小混蛋。不不不,也幸亏在她一生中没有出现那个人,不然即便是天神,我们也很联合杀了他的……” “什么?姐姐?你个贱奴敢和尊贵的皇女妄称姐弟,你……!” “嘘…要不是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了。”苏离收走放在凌青云喉咙上的薄刃,“不,要不是你是我们中的一员,在她目光看向你的那一刻,你已经无法喘气了。” 苏离退后了几步,也抽出了手中宝剑:“再给你最后一句忠告:我和其他几个相比,脾性还算温和,算你今天命好,没碰见真正的疯子。” 选将 那两人比试的结果如何先不提,只说肖白回到凌将军的书房后,没有凌青云在中间闹腾,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对着,倒是有些尴尬起来。 凌将军在一边喝了口茶,咳嗽了一声,先沉不住气了。 “殿下,那个……你送小儿弓箭做聘礼,可见你事先已经调查好小儿的情况了?” 肖白见凌将军想走直白路线,便也不说什么漫无边际的废话,直接交了底:“是的,不瞒将军,接到去安南关督军的任务后,君父当时给了我几个人选,我认真看了几人的资料,最后选择了凌小郎,然后根据手里青云的资料,选了碧霞弓做聘礼。” “呵呵,殿下的话真让老妇汗颜,我那蛮儿子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殿下要真有什么要求,直接开口提就是,何必勉强自己真把那个小混蛋娶回家去?唉,不怕殿下笑话,这宛城的媒公视我家孩子如洪水猛兽,就怕我这将军以势压人,赖上哪家姑娘!” “哈哈……”肖白笑了起来,这凌将军倒是个敢实话实说的妙人,肖白喜欢这种有脑子却不对她耍心眼的真诚人。 “凌将军何必妄自菲薄,”肖白从怀里摸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打开了递给凌鸿锦说,“这是小郎前年的答卷,将军可还有印象?” 凌将军打开看时,肖白随口就背诵起来:“问:吾方与敌人临境相拒,彼可以来,我可以往,陈皆坚固,莫敢先举,我欲往而袭之,彼亦可来,为之奈何?答:分兵三处,令军前军深沟增垒而无出列旌旗,击鼙鼓,宛为守备……” 背完了凌青云的兵策答卷,肖白将自己选人时的想法娓娓道来:“选将一道不过是看勇、智、仁、信、忠这五处,刘家三子蛮勇无智,安家次子有智无胆,李家老小仁而不明,方家长子忠而无用,这些人里,只有凌小郎,智勇双全、仁信有度、忠良可托,我不选他还能选何人?” 凌将军低头看着手里的答卷,听着肖白一句句将心中的想法缓缓道来,直听得她捏着薄纸的手指都抖了起来。 终于,凌将军忽然长身而起,走到肖白面前单膝跪下两手一拱肃声说道:“殿下如此看重小儿,老妇不知、不知……”话说到一半,已经语含哽咽。 肖白赶紧起身将她扶起温言说道:“凌将军,你的心,我肖白都懂,俗话说,虎母无犬子,慈父多败女。你凌家,咳,恕我直言,凌家的几个姐妹都略显平庸了些,这光耀凌家门楣的事以后怕是还要着落在小郎身上,以前那是别人不识金镶玉,倒便宜了我肖白。再说……咳,小郎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很好,凌、凌婆母,就不要将人要回去了,我、我不舍得很……” 肖白越说脸越红,刚刚还指点江山的睿智风度全然不见,只剩不舍爱郎的小女痴态。可这种转变却处处击中凌将军的红心:哎呦呦,我怎么就没有这么聪明可爱又重情重义的好女儿哦,听说那清贵君是个神仙般的人物,也怪不得能养出这般出色的女儿娇娇。 凌将军算是懂得自己的混小子为啥能对这五皇女一见倾心了,莫说是他,连她凌鸿锦一个女子,看见眼前冲她眨着忽闪大眼,脸颊粉扑扑的肖白,她都想扑过去捏她的脸了。 呃,凌将军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多智近妖的肖白了,在凌将军印象里的那只白狐狸,已经被涂着腮红的白面团形象取代,然后,性格很直的凌将军直接就提出了心中的期望:“殿下,我,可以,嗯,捏捏你的脸吗?” “嗯?可以?”肖白茫然地答应了凌将军的奇怪请求,难道这里的婆母检验媳妇还有捏脸这一关? 而并排进来的青云苏离二人,就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凌青云马上过来将肖白卷进怀里:“娘,你捏肖白的脸做什么?哦~小白乖乖,我娘的手劲好重的,我瞅瞅有没有捏坏……?为什么你的嘴好肿?” 肖白冲天然呆的凌青云翻了个大白眼,有种好想爆k他一顿的冲动,可是他老娘就在跟前,只能先忍了。 不过,肖白打量了他一下,又转头看看苏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两人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满脸血道,看来都没占到什么大便宜。 肖白摸了摸凌青云各处的骨头,又摸了摸苏离的,果然,身上基本都没什么伤,看来这两人把拳头都招呼到对方脸上了。 肖白见两人没有什么大事,便将两人暂时撇到一边,继续跟凌将军聊了起来。 “所以,这次我想带小郎一起去安南关,希望婆母能够放行。” “去吧,去吧,这混小子在这宛城早就憋得腻烦死了,让他出去见见风浪也好。” 肖白闻言很郑重地走到凌将军面前,双手相合抬于胸口处行礼道:“将军放心,只要有我肖白在,一定保得小郎生命无忧!” “上了战场,谁敢妄论生死?今后他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的造化,无论如何,老妇都不会怪你,殿下不必介怀。” 十年 “只是……老妇还有一事未明,难道殿下还通布阵之术?这什么养煞阵……” 肖白知道凌鸿锦这人心里有事是不会忍着的,必会问个明白,便也很认真地胡诌道:“那不是养煞阵,其实无论养煞阵本体和加护阵,都必须选择和阵心同心同德的男子,阵法才能运转。可是布在七星位和护持法阵的男尸都是那马家小姐虐待致死的,别说和她同心同德,怕是要食她血肉的心都有了。所以,我布的这个阵法与其叫养煞阵不如叫散煞阵更合适。” “这……怎么说?” 肖白叹了口气说:“宛城这些家主和小姐们认为那些贱奴无足轻重,杀就杀了,可是这杀得太多就不怕报应吗?因为这些女人的要求,那些男奴直至被虐死都不能破了童身,可她们哪懂得,这至阳之体却被埋在极阴之地,又堆叠得如此之多,这在邪巫看来简直就是最好的养尸地,而且能养出最残猛的罡尸。 “罡尸是阴阳不和相冲而起的不祥之物,一旦被某些居心叵测的邪巫起尸成功,那将是整个宛城的灾难!要知道,每个罡尸都得活饮三百女子的心头血,才能得了尸道,飞天而去。凌将军,你看那乱葬岗里埋着的数量,怕是奉上整个宛城的女子都不够分的。” 听肖白说到此处,凌将军额头已见汗:“那怎么办?难道要把那乱葬岗彻底清除掉吗?” 肖白摇头道:“鬼本无形,他们的怨气结于此处,你们就是将他们扔到天边,或是挫骨扬灰,他们还是要回来的。有身体的成罡尸,无身体的依托于草木虫兽,化为罡煞,那更是添了三分野性,这种罡煞,连邪巫都会避让三分,不会找死地去妄想驱策它们,足见其凶险之处。” “而我布的散煞阵,其实是个反阵,阵心所放之物才是供养,七星位放的则是马小姐杀的贱奴里,阴怨之气最重的七具男尸。以始作俑者马小姐的血肉供养男尸,可瞬间化解那些男尸的怨煞之气。而阵心的那具男尸则是拘魂使,他负责把马小姐的魂魄带入他们中间分而食之,这样那个乱葬岗应该能保得十年安宁……” “十年?那十年后怎么办?再杀一个马家的那种混账祭阵?” 肖白摇摇头说:“这只是权宜之策,怎可常用?其实最好的办法是……由女子们将他们一个个认养回去,必会消去全部怨气……只可惜,他们生时尚且无人怜惜,现在是腐尸一具,又有何人肯怜?” “也罢,”肖白又叹了口气,捏捏眉心说,“听说皇家血脉最是刚硬,可祛除一切秽物,不如我将他们都认养回去,也算积了一份阴德。” “不行!!!”一直皱眉站在肖白身后的苏离忽然跳出来坚决反对道:“那会折损你十年寿命,我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吼到后来,已经几近破音。 凌将军听到苏离的话,惊得站了起来:“他说的是真的?!” 肖白没有管好像已经快要发狂的苏离,对凌将军说道:“将军,你先别管真假,听说你和梅霞观的道长很熟,能否将她请出山,于今晚在那乱葬岗助我成了此认养仪式?” 凌将军还没答话,已然崩溃的苏离忽然跪倒在肖白身前,抱住她的大腿哭着求她:“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十年…你的十年是我的,一年,不,连每一分都是我的,是我换回来的!你知道我是拿什么换得吗?!十年,那可是十年!你那么轻易就扔出去了!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轻易地就把我丢弃,轻易地就死……”苏离后边的话再也发不出,因为全被凌青云捂在了手心里。 凌青云低头紧紧捂着苏离的嘴僵硬地跪在苏离的旁边发了一会呆,然后忽然抬头看向肖白,他的圆眼不知为何,出奇的亮:”为什么随随便便地就许出了十年?难道那里有你心爱的人吗?”然后他又低下头,非常小声地自我否定道:“不,不可能,明明我们吃的很干净了……” 面对明显状况不对、甚至近乎疯癫的两人,凌将军都看出了问题,皱起了眉头。可是肖白却蹲了下来,笑妍妍地对他们说:“心爱之人?就在这里呀。”她摸了摸凌青云的脸颊,又指了指他的手说,“再不放手,我心爱的小离就要被你捂死了哦。” “小离,要呼吸哦,喘一下气,哦哦,小离真可怜,死掉了就看不到我和其他男人厮混了哦。对,就是这样,吐气,然后再吸气……” 肖白将苏离顺利气活过来后,继续跟他们解释道:“你们知道言灵吗?有些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经达成了约定,是改不了的喽。不过呢,我也向他们讨回了不少利息,比如,保你们能不老不死地陪在我身边,直到我闭眼的那一刻,我觉得为此付出这十年还是很值的。” “不老不死?哈哈哈……”凌青云忽然站起狂笑起来,笑到后来,也不知他到底是在哭在笑,“不老不死有什么稀奇?我恨不老不死,我恨……” 我恨没有你的每一天,没有你,不老不死就是永生的地狱! “不喜欢?啧,我本想着自己都向他们换了不老的条件了,那就把你们也一起来个青春永驻吧,可是你们不喜欢,那我就退回去吧,然后二十年后,你们去慈静寺烧香拜佛,我再换一批年轻的进来,怎么样?” “你敢!!”凌青云一脚就踢碎了旁边的椅子,“你想再添新人?你别妄想了!你不会再有机会了,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我们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你死心吧!” 凌青云疯狂地吼完,扛起肖白转身就走,苏离看了他们背影一会,也直愣愣地跟了上去。 而肖白被扛在凌青云的肩头,一点死到临头的自觉都没有,还拼命抬头,向着凌将军用嘴型说着:“快去找梅霞观的道长。” 凌将军完全被这三个疯子一系列疯操作搞蒙了,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或许每一家的相处方式不同?” 至于肖白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能先去请梅霞观道长过来才能一探究竟了。 如炬(H) 肖白被凌青云愣是一路扛回了自己房间,他对一路上大小爹爹和仆役们的惊讶目光完全视若无睹。而肖白还在那沾沾自喜地想着是否还有这类可以减寿命的支线任务,这一下就少了十年,她就可以提早十年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了! 凌青云扛着肖白进屋,然后直接走到床边,将她扔在床上。苏离也跟了进来,还回身将门关死了。 凌青云回头看了苏离一眼,然后又不在意地回头继续瞪着肖白,肖白和凌青云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然后不怕死地忽然对着他做了个小猪哼哼的鬼脸。 “是啊,我是蠢猪,是头被你愚弄的蠢猪!”凌青云一副完全开不起玩笑的样子,一边吼着,一边一拳又砸烂了旁边的花瓶,碎裂的尖锐瓷片扎进了他的拳头里,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就那么带着满手背的血轻轻抚摸肖白的脸颊。 “有时候,肖白,有时候我真想杀死你算了!可是下一刻又会万般不舍。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不要……” 面对迫到眼前的死亡威胁,肖白毫不在意,她拉过他受伤的手,捡走扎在上面的所有碎瓷片,却不给他包扎,而是低头舔他流血的地方,然后抬头,让他看着她沾着他的鲜血的舌尖,一点点舔过上下两个唇瓣,将它们染得出奇的红艳。 她也学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小郎啊,看来你迷恋肖白,已经迷得失去心魂了,真是可怜啊,可是云小郎……”面对他如凶兽一样瞪着她的血红双目,她不但不躲开,反而凑上前去,坐到他腿上,手臂圈在他颈后,双腿夹住他的劲腰,身体紧紧贴着他。 她一点点啄吻着他,将唇上未干的血迹又蹭回他的嘴角,脸上,耳边。这样,他就更像一头凶兽了,一头好像已经吞吃过血肉的凶兽。 她在他耳边喃喃细语:“可是……爱郎啊,是杀…是爱…你只能选一个呢……” “好啊,好啊,好啊…”凌青云连喊了几声好,将她从自己身上揭下来,抛到床上,就那么自上而下,睥睨无情地冷视着她,“那就将你操死好了,这样又能爱你,又能弄死你,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一边说着一边半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连她的衣服都懒得给她脱,直接撕裂了她的底裤的裤缝,就那么从那裂缝中间硬生生地操了进去。 “呃啊……”肖白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不适感还是有的,她紧紧箍住自己下边,低声呻吟着,在床上仰头挺胸,像个痛苦的虫子一样,翻扭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那种极致的握持力,将进了一半的他紧紧箍住,碾压拧转,那可是他最敏感的头部! 他知道她疼了,可是,呵,谁不疼?! 他两手握住她的腰部,禁止她挣扎逃跑,然后双臂和腰部一齐使力,瞬间扎进她最深处! “啊——!!”肖白马上就给了他想要的回馈:惊叫,然后整个将他紧紧裹住。这处是她的心多好,这么轻易就能将他完全接纳! “为什么?嗯?为什么?”他一边重重地操着她,一边很是疑惑地问她,“明明可以让我好好地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一再做出让我生气又伤心的事来?是了,是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爱你根本不屑一顾,是不是?嗯?你根本就不想要,对不对?” 他停下,伸臂抹掉眼睛里涌出的泪水,只是泪水并没有消减掉他眼底赤红如血的疯狂与狠狞,他现在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只剩临死前最后的疯狂挣扎。 爱她,她不理;恨她,她不理;为她受伤心痛如同死去,她还是不理。他受够了!受够了一个人在那无间地狱,独自舔舐不断裂开的伤口! 他要报复!他要让她也痛!如果疼痛才能让她意识到他的存在,那他宁可身化嗜好挞笞的恶魔!!! 爱之也深,恨之亦切。无论爱恨都是这般浓烈,这爱火啊如同在炽燃着自己的身体。 当真爱来临的这一刻,吾爱,吾身已成火炬。 可是,吾爱,你告诉我,到底要燃烧的何等剧烈,才能抵过被你抛弃之后的无尽寂寞呢? 我已没有郁郁葱葱,我已不会熊熊燃烧,我不再是树木,不再是火炬,我已成一块快燃尽生命的焦炭。 我曾想着,在这最后时刻,再次燃烧自己,给你些许温暖。 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吾爱?你在我最后的生命之火上浇上了一盆冰水。 他嘶吼着喷射了出来,可是暴虐的发泄之后,只剩无限的悲凉。 他的哭泣一直没有断过,他退了出来,他伏在床上,将脸埋进被里,哭吼嘶喊,雪崩般地失声痛哭着。 原谅他,他毕竟时间还短,他没法做到像他们一样,已经在漫长的岁月里,将噬心的痛苦压缩再压缩,然后在被爱与恨的尖刃扎透的心的外边,披上一层光鲜亮丽的外皮。 他还只是刚刚学会了缝补,亲爱的,可否等我缝好了破碎的胸腔,你再来伤害我? 清零 肖白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心想这两人发什么疯?她献出十年祭魂,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一个个好像活割了他们的肉一样。尤其是现在,到底是跟她多大仇多大怨啊,至于哭成这样?明明她跟这凌青云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而已,难道上次她…咳,就把人折磨成精神病了,不会吧,看他那样子也有舒服到啊?再说混世小霸王的人设不可能这么脆弱吧?嗯…细想想,凌青云在跑马场那时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直到听说她短了十年寿命,好像就……就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天,我竟然认真地在分析游戏人物,入戏太深了啊,肖白!她在心底苦笑,不一样还能有什么原因,游戏又崩了呗! 突然,凌青云的哭声戛然而止,屋里静得就像是没有人存在一样,肖白忽然觉得寒毛竖起,腾地坐起身来。 凌青云还蜷缩着趴在那里,脸埋进床上的被子里,完全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喂……”肖白伸手轻推了他一下,可他纹丝不动,完全没反应,好像已经死去僵硬了一样。 喂喂…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 对哦,可以看看他的菜单,一定又是满屏问号的那种吧,肯定是这个人物出问题卡壳了。 肖白调出他的菜单,可是肖白看到了什么?! 一张白纸。 什么都没有,连名字都没有,问号、黑雾,这种以前在他人身上出现的异常状态,通通都没有! 有寒意从肖白心底升起,喂……这怎么看着像是机器人数据被清零的状况?下一刻会怎么样?机器人暴动? 肖白慢慢后退,无论怎么样,现在最好是保持安全距离…… 肖白尽可能安静地退到床边,面对着仍然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一样的凌青云,摸索着下了床,然后继续退后。 忽然,肖白后背撞上了一个人,她差点尖叫了起来,猛地回身,才看见原来是苏离。 对哦,苏离有跟着她和凌青云回屋的,不过刚才凌青云的状态有点不对,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去了,完全忘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 “苏离……苏离?”肖白伸手拍了拍他,可是苏离却毫无反应,僵硬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人柱。 肖白抬头看他,发现他根本就没看她,而是一直在看向床的方向。再仔细看他的眼睛,肖白发现,他的眼睛不再黑亮有神,而是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蓝灰色的膜,毫无生气,就像是,就像是死鱼的眼睛…… 肖白又开始慢慢后退,这回她躲的是苏离。这tmd是整个游戏都崩掉了是吗?! 退到了门口,她迅速地开门跑了出去,却在下一秒被捉进一个怀抱里,这回,肖白实在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主人,别怕,别怕,我是炎一,别怕……”炎一抱着肖白,安慰地拍她的后背。 原来是炎一,美男军团的,还好,还有没挂掉npc…… 有黏液滴滴答答淌到她脑顶,她抬手摸了一把,粘粘的,拿到眼前一看,红红白白? “姐姐……” 苏离? 肖白在炎一的怀抱里抬头,首先看见的就是前脑上突然多出一个刀尖的炎一,原本俊朗的脸极度扭曲着,黑眼仁上翻几乎看不见,全是白森森的眼白。而刚刚掉落在肖白头顶的,大概就是从他脑子里流出的脑浆吧! “姐姐……” 忽然苏离的脸在炎一的身后出现了,他是笑着的,那么温暖和蔼地看着肖白,就好像肖白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一样,如果他的手没有拿着匕首,而这匕首正穿透炎一的脑子的话,肖白还是会挺喜欢他这么笑的。 “姐姐……真不能再找其他男人了哦,苏离的心有点痛了……” 我去,这tm是直接bad end了,还是和恐怖游戏串线了? “姐姐……姐、姐………欧、尼、酱…………” 苏离的声音越拉越长,逐渐变成了没有起伏的电子音,最后,在一阵可疑的沙沙声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随着声音的消失,他的动作也完全僵住了,眼睛又变成刚才那种死灰蓝色,就好像一个打造精美却完全无生气的蜡像。 尼玛!简直不能更惊悚了! 肖白还想尖叫,难道这辈子她都要活在这种恐怖的氛围里?在hgame里过一辈子还好混,在恐怖游戏里混一辈子?不,别说一辈子,就她这胆子,半天就gameover了。 只是稍稍展望了一下自己在恐怖游戏里的未来,肖白就开始无法自控地牙关打战、双腿发抖,因此也无力再阻拦那憋了满肚的精液,奶白的浊流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淌落,冰凉冰凉的。 肖白哽咽了一声,然后一下子蹲下抱头失声痛哭起来。 谁来救救她? 她已经够坚强的了,自己一人陷在游戏里,整个游戏世界只有她一个活人。而她的身体脱离了精神控制,像具活尸一样躺在游戏仓里。 谁能救救她? 至亲父母,远在天边,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 朋友们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天天来探望她。 肖白以前活的自得其乐,从没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如今终于要被迫承认自己是太过孤独吗? 或许有个爱自己的人能守在身边,虽然有些麻烦,可也不算是坏事啊。 重置 爱?有人爱过她吗? 父母?肖白只记得冷冰冰的家庭氛围,爸爸不爱妈妈,妈妈也不爱爸爸,所以她是不相爱的产物,她是被养大的,不是被爱大的。 朋友?她的朋友都是她的复制,互不打扰,尊重对方的私人空间,这种性格说好了是克制有礼,实际上就是冷漠嫌麻烦。冰块和冰块永远无法互暖。 爱人?哦哦,说来她还有过两个男朋友呢。可是她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清了,他们曾对她好过吗?有过吧。具体怎样好的?完全不记得了。 肖白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缺爱的人,可是现在细想一下,她应该是缺爱的吧?应该是极度缺爱的吧? 爱? 多可笑啊,一想到这个字,她眼前一晃而过的竟全是他们,全tmd是游戏人物! 她是不是有些可悲?呵,她太可悲了! 终于,肖白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仰头哇哇大哭起来,就像是丢了妈妈的孩童。 “阿刃……救救我……”她哭道。 “如烟……白哥哥……红袖……”她挨个哭着喊出他们的名字。 她忽然想明白了,无论他们是疯的还是傻的,系统设定他们是爱她的,要爱一辈子的。她受了伤,不必独自坚强,可以找他们撒娇哭诉;她高兴了,不必自己一个人呵呵傻笑,可以抱住他们又笑又叫。 所谓爱,不过是有个人甘愿和你一起同甘共苦一辈子。 起码在这游戏里,起码这辈子,她是有人爱她的吧? 她哭着求救,可是长长的走廊,只有两具僵立的雕像和哭泣的她,谁能回答她? 她哭着站起来,揉着泪眼向前走,她走近苏离,她抱住冰冷的他,她在他怀里继续哭着,将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衣襟上。 他坏掉了又怎么样?他有着变态恐怖的独占欲又怎么样?他是一段代码又怎么样? 他是爱她的,她只要记住这点,就不再害怕。 太过深沉的爱不再让她感到沉重,她在这游戏里已经开始慢慢体会出这种爱的好处。 如果上帝将一个举世难寻的瑰宝放在你的手中,你会轻易放手吗?尽管那宝石的棱角有些扎手,可是你仍然会紧紧握住,生怕遗失了吧? 而且这种爱是会让人上瘾的,吸髓知味后,一个……怎够? 人的欲望就像魔鬼啊。 赌博时,大脑分泌多巴胺。吸毒时,大脑分泌多巴胺。恋爱时,大脑还是分泌多巴胺。 戒不了赌,戒不了毒,却能戒得了爱?扯呢? 不过是还不曾深爱罢了。 如果,曾经,你深爱过什么人。 然后,有一天,他要走出你的生命了,此生都不能再相见。 那是什么感觉? 剥皮削骨不过如此。 要去尝尝地狱的滋味,何必向地下走十八层? 试试深爱,再试试失去就知晓了。 何为地狱?不能再爱之苦即地狱。 当然,肖白还没到这一步,她现阶段只是尝到了爱的甜,便已经有些沉溺其中了。 “小离…你醒醒好不好?小离…抱抱我…我好冷……小离你不要坏掉…小离,你什么时候能修好自己?” 肖白一边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哭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不怕不怕,他修好了就可以继续爱她了是不是? “主、人?” 有些艰涩的声音响起,肖白猛地抬起头,苏离正在低头微笑着看她,眼睛上灰蓝的膜已经不在,眼里一片温柔。 可是,肖白却迅速退后,离开了他的怀抱。 不对!这不是苏离! 不,或者说这是那个刚进游戏时的苏离! 被重置了? 为了她而慢慢成长变化的苏离被清除了? 不是那个苏离她不要! 肖白不哭了,她越过苏离,一把打开凌青云的房门,在床上蜷缩僵硬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小白乖乖?你在找我?” 肖白迅速回身,凌青云就站在她身后,笑的灿烂。 可是那个笑却刺痛了肖白的眼睛,都被重置了是不是?属于她的,都没有了,是不是? 肖白又开始不自主地牙关打颤。 她逃了。 她让npc军团成员为她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便躲进了浴间。 她将自己埋进略烫的温水里好一会,还是觉得浑身冰冷。 她不停咬着自己的指尖,这样牙齿就不会自己在那里碰个不停。 忽然,她停止了动作。 或许刺激会使他们的记忆体恢复? “盈川,你进来。”她比较熟悉的炎一被苏离杀了,她只能随便选了一个叫他进来,好在他们的名字她都记住了。 盈川开门走了进来,肖白在浴盆里伸出一只手,对他做了个转身、原地待命的手势。盈川便不再前进,而是转身站直了守在门口。 肖白慢慢地洗着,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直到最后也没有哪只醋意大发地闯进来喊打喊杀。 肖白失望地长叹口气,罢了。 法事 当晚午夜,肖白站在宛城外乱葬岗的北面,这里的环境不必说,自是极差的。因为尸体都是草草埋葬,空气中飘散着尸臭味,在火把微光照耀下,还能看见没掩埋完全的尸体残骸,周围除了夜枭似鬼的阴森叫声,再无其它声响。 肖白只让苏离和盈川陪她来了,不过她要表演,怎么可以没有观众?她已提前让人给百花楼的巧哥带去了话,讲清了原委,并说如果楼里有和这些可怜游魂相熟的兄弟,想来祭奠的就都过来吧,明天她就要带他们走了。 肖白看了一眼身后,地上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皆素面黑衣,都是百花楼的倌儿哥。肖白知道百花楼肯定会来人,没想到会来这么多。 肖白也是黑衣素面,只是在鬓角插了一朵小白花。可是那身黑衣,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尤其在那些百花楼的男人们看起来,就好像怜悯世人的神女一样。 子时快到了,梅霞观道长梅如雪一身白衣飘飘,缓缓走了过来。 “肖施主是有大德行的人,甘愿以生寿十年祭冤魂,我梅如雪替宛城所有女子向肖施主拜谢。” 肖白自是不能让她拜到底,赶紧托住她肘部将她扶起,自谦道:“道长不必多礼,肖某这么做多少也是有些私心的。” 那梅如雪是真正的方外之人,所以对肖白所谓的私心也不好奇,直接就出口问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准备开始吧,不知肖施主可有准备牌位,好给游魂一个宿身之地?” “就是这个,”肖白拔出自己背上的玄铁剑插在地上,“此剑日日都在我身边,即使我死后也会陪葬在我的棺椁里,有我就近照看着,那些魂魄应该能得永世安宁!” “大善,大善。既然时辰已到,容小道先去作法。” 那梅道长在乱坟岗上白衣翩跹地做着法事,肖白看似认真在看,实际上她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别的地方。 肖白每做一件事,就算看起来再荒谬,也必是事出有因的。认养这些冤魂,当然不是因为肖白有圣母光环,而是有多方面考量。 一、减寿十年可以早点从这游戏脱身出去。 二、这些倌儿哥看似随她调遣,其实他们都被掌握在红袖的手里,或者实际上他们都在清贵君的手心里。自己的底牌被掌握在他人手中,即使这人是自己至亲之人,也不是太托底。肖白想把底牌真正掌握到自己手中,该怎么做?用钱收买?肖白没有那么多钱。再说用钱收买过来的人,终有一天,会被出价更高的敌人收买过去。用情栓住?人太多了,肖白可没那么大精力。所以她只能从这些倌儿哥最想要的入手,那么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呢?其实说来十分可怜,他们不过就是想要个人身保障。如果一个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了,钱权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肖白能救他们于水火,能保住他们的命,让他们生无忧死无惧,那么他们就算是别人的人,终将也会变成肖白的,所谓心悦才能诚服。 三、肖白想用这些冤魂厉鬼,将玄铁剑炼制成万魂剑。所谓万魂剑就是在剑中养百鬼,在此剑挥动时,发出鬼哭之声,起到震慑敌人心神的作用,可使敌人有瞬间的僵硬眩晕,其效果类似狂战的眩晕技能。为什么要弄重复的技能,因为效果可以叠加。为什么要弄这么多重保障,因为肖白怕死啊!不小心死了还得再重新玩,那岂不无趣得要命。 四、至于养阴鬼以得驻颜之效,肖白也不是在骗苏离他们,包括万魂剑,这些邪门法门都是来源于一个神秘莫测的门派——百鬼门。百鬼门对这个世界来说是神秘莫测,对肖白来说不过是游戏资料上的一段说明。而且游戏资料里还详细介绍了百鬼门各类法术的操作方法。所以这游戏百科根本就是玩家的最大金手指,包括布阵知识其实都是肖白按照资料照葫芦画瓢而已。 梅道长做完了法,拂尘一甩,一股腥臭的阴风隐隐带着鬼号之声向肖白这里扑来。大多都钻进了肖白的玄铁剑里,还有少部分越过肖白向她身后的苏离盈川扑去。 苏离和盈川即便有武艺在身,可是他们又怎懂得和这些无形之物打斗的方法?几乎瞬间就被这些厉鬼掐住了脖子,舌头都被掐出老长。 肖白半转身,冷冷地看着苏离和盈川他们,其实是瞪着那些不听话的厉鬼:“不听话的狗我是不会要的。” 说着肖白就要拔出插在地上的剑,只要这玄铁剑一离地,这场法事就算完成,到时候,他们这些孤魂野鬼就是想进去也是无门可入了。 肖白的威胁很好使,厉鬼们乖乖地放了苏离和盈川,都钻进了玄铁剑中。 梅道长走过来,自怀里掏出一把烂银小刀,在肖白手臂上划了一刀。肖白攥紧拳头,让流出的鲜血浇灌在玄铁剑上。血顺着剑柄流到剑刃上,原本黝黑的剑刃慢慢开始变得暗红,那些流到剑刃上的鲜血很快消失不见。随着饮入的血越来越多,玄铁剑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自己开始震颤了起来,接着就是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传出,似有无数厉鬼想要挣扎出来索命一般。 梅道长拧紧眉头担忧的道:“好像这些游魂并不安于此处,这次法事怕是失败了,肖施主你还是带着这些人速速离去吧,我来善后!” 肖白笑笑安慰道长说:“不要紧,他们憋闷得久了,想喊就让他们喊喊吧。” 肖白回身看了一眼苏离,在心底摇头,现在的苏离好是木呆。肖白又看了一眼盈川,扬扬自己的手臂,盈川马上反应过来,掏出手帕给肖白包好了伤口。 肖白似乎对那些鬼哭之声充耳不闻,神情淡定地等着盈川包扎完。 可是这时苏离却靠了过来,揪住肖白的袖子,一脸哭相地向肖白撒娇道:“主人,苏离好怕……” 肖白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苏离,你不该怕的。” 等盈川包扎好,肖白这才转身看向还在那震颤不止、叫嚷不休的玄铁剑。 “我的血好喝吗?”肖白淡淡地开口,并没有因为玄铁剑吵嚷不止而提高自己的声音,可是玄铁剑却突然停了一切动作和声音,就好像刚才的诡异现象从来没有过一样。 “所以,你们已经记住了我的味道了,是不是?那么你们就听好了,下次再闻到这种味道就是你们魂飞魄散的时刻!因为不能护主的狗是没有存在必要的。”肖白说完就拔出了地上的玄铁剑,插回背上的剑鞘里。 梅道长看看肖白背后的剑,不放心地说:“真的没问题吗?不如这个就送给肖施主吧,多少有些镇煞的作用。”梅道长说着摘下身上带着的一个太极鱼玉佩,递给肖白。 [系统检测到可抵挡一次致命攻击的太极鱼玉佩一块,是否装备?] 哇,能挡致命攻击?这都算是法宝了吧,好宝贝那可是不要白不要。肖白向梅道长道了谢,接过玉佩当场就挂在了腰带上。 诸事完毕,肖白仰头看看呈小山状的乱葬岗,感慨地说了一句:“只愿今后这里不要再添新的冤魂,我以后……会想办法的……” “殿下仁心必有仁政,我梅如雪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梅道长是方外之人,一直都不以俗世的称号称呼肖白,可肖白最后的一句话却把她也引进这滚滚红尘里来。如果举世皆浊,她们这些方外之人也难以独善其身,再说了她们纵然逃出世外,可是这天仍然压在其头顶上,无论如何,青天白日总比暴雨倾盆要舒服。 “殿下仁心必有仁政,我百花楼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那些百花楼众人直到现在依然长跪不起,听了道长的话,他们齐声附和着对着肖白拜了下去,有些人一边拜一边还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至此肖白想要的效果都有了,便又向梅道长致了谢,接着吩咐百花楼的人不要引人注意分批离开,她便也打算先回将军府,可是在下山的路上却趴跪着一人,挡住了肖白的道路。 收奴 “你是谁?有什么事?” “贱奴是……殿下前几天救过的狗奴……贱奴想恳求殿下收留贱奴……” “哦?原来是你。可是你们百花楼内部早知道了吧,别的女人碰过的我是不会接收的,百花楼那几个头牌,我连手都没摸过,为什么要收留你?” “奴是干净的,奴…还是童男身!” “当狗奴的都是童男,别的地方呢,都被人用烂了吧?” “没有没有!那天我刚被调教好就被张大户选走了,张大户从不在店里玩,一向都是将狗奴牵回家才开始虐玩的……”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那天我可是记得你后面都被人插爆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插的。” “殿、殿下,确实是我自己插的…因、因为师傅说这样会更快勾起女人的施虐欲,我见过哥哥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被选上的那一刻,我只求速死……” “呵,要想死还不简单,你为什么早不自我了断?” “我如果自裁,楼里会向我娘要回卖我的钱,可是我娘肯定早将卖我的钱赌光了。我娘没钱还,就会把我弟弟也卖了,我不想我弟弟也掉入这个深坑里,他才八岁……”说到此处他终于掉下泪来,他大概是极疼弟弟的,本来诉说自己悲惨遭遇时是那种麻木的语调,可只是稍稍说到自己的弟弟,便开始泣不成声了。 “那你可知你的弟弟现在在何处?” “在家里吧,爹爹给人做厨子,总能偷藏点边角废料回来做给弟弟吃,弟弟人小,吃一点就能吃饱。”他一边说着眼底闪现出回忆的光芒,大概是想起弟弟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可爱样子了吧。 肖白叹口气,扬声说:“巧哥,你在附近吧,出来,我要问话。”就是没有小地图,肖白也知道作为百花楼的主管不可能放任一个狗奴在外边乱跑。 巧哥大概没想到肖白会突然出声叫他,呆了半天还是盈川不耐烦,将他从树丛后揪了出来扔在地上。 巧哥赶紧冲着肖白跪好了磕了个头,磕磕巴巴地叫道:“殿、殿下,有、有何吩咐?” 看来上次肖白要踩爆他卵蛋的宣言将他彻底吓到了,一和肖白面对面就无法自控地想打摆子。 “他弟弟到底怎么样,你告诉他吧,说实话。” “是,殿下。小四的娘在卖了小四几天后又想将小四的弟弟也卖给我们,可是那还是个小孩子,我们实在不忍心收。后来听说他娘当天就将他弟弟领去了兰桂坊,然后,第二天我们去这乱坟岗埋人的兄弟回来说,有个小孩肚子被野狗掏空了,就剩了个头还算完好,瞅着像小四的弟弟,还问我,要不要告诉小四。唉,我知道有些客人专门喜欢幼奴,所以我才不敢收,想着让那孩子多少能多活几年,可是…唉……!” “不、不!不会的!!小五那么乖,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小五、小五——!!” 小四哭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向乱葬岗扑去,却被肖白一脚又踢回了原地。 “你去那里做什么?抱着你弟的头哭?可是那个头是空的,要哭,对着这个哭!” 肖白说着拔出万魂剑,插在地上。那万魂剑嗡嗡作响,随之便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如同小鬼们在窃窃私语。 小四被肖白踢得一噎,等看到插在地上的万魂剑,反倒哭不出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 肖白看看天上的月亮,将万魂剑拔了起来:“逝者已矣,生者可追。这个世道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悼念,你还是再想想以后你怎么办?还想继续跟着我吗?” 小四马上反应过来,又是以额触地的跪拜下去:“恳求殿下收留。” 肖白将万魂剑收回到剑鞘里,勾起一边嘴角说:“这么想做我的狗?可惜,你知道吗?我是不会吃狗的,这一忍,可能就得一辈子,你能熬得了?” 小四顿了一下,随即语气坚定地说:“能忍!如果殿下觉得那东西碍眼,就是让小四将它割掉,小四都能忍!” “哈,在别人那要死要活的,怎么到我这就一副随便我怎么玩的样子?怎么?你是笃定了我不会玩死你对不对?” 小四抬头看了肖白一眼,又低下头去,语气更为坚定:“即使被殿下玩死,小四也心甘情愿!” “呦,真奇怪。”肖白看着他趴跪着的头顶,“抬起头来。” 小四抬起头,刚和肖白的视线对了一下,就像只惊慌的兔子一样逃开了,可是肖白却抬起脚尖扳正了他的头部:“不许避开目光,看着我!” 小四只好抬头看着肖白的眼睛,可是只看了两眼,小四的脸上就红成了一片。可肖白命令他不能转开视线,所以小四只能忍着,忍得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了。 “为什么要跟着我?嗯?为了我能保你狗命?还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肖白呢?最恨别人骗我,所以你要说实话,就算事实再不堪,也要跟我说实话。” “我、我、我喜欢殿下!”他憋了半天终于吼出了心里话,“我从第一眼看见殿下,就喜欢上了!!殿下处置了那个讨厌的张大户,我就更喜欢殿下了!!殿下用十年寿命供养我们这些卑贱之人的可怜冤魂,我就、我就喜欢殿下喜欢的不得了了!!!在别人那里,我小四只求做一个死人,可是在殿下这里,我愿做条狗,只要能在殿下身边,活狗死狗都无所谓!殿下,收下小四吧!求求您了,殿下!” “喜欢我?好啊,那我就收了你。巧哥,吧他的奴契给我,你肯定带在身上吧。” 肖白接过巧哥递上来的薄纸,看了一眼就随手撕碎了:“既然选择做了我的狗,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向别人摇尾乞怜的机会了,所以这张纸也没用了。你跟上来吧,用走的。” 验狗(无爱H,SM:调教狗奴) 肖白回到将军府洗了个澡,去去从坟场沾染的晦气。肖白穿好柔软的中衣,将守在门口的苏离和小四叫了进来。 “给我擦头发。”现在这个苏离如同木头人,不吩咐到了,他是不会主动做的。 肖白让苏离服侍着,眼睛却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四。 “你过来…你看谁家狗是两条腿走路的?” “去那边,在我洗过的水里将自己洗干净。” “你看哪只狗子洗澡时是遮遮掩掩的?” “将自己擦干净,到这跪着。” “听说巧哥还给你备了嫁妆,我看看都有什么。” 肖白挑了个黑色的小夹子,在手里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我收下你,可并不等于你就有资格做我的狗了,我得先验验你合不合格当条狗才行。现在,把舌头伸出来。” “嗯,颜色倒是不错,那这个赏你了。”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是嫌我的礼物不够好吗?”肖白换了个地方夹。 “嗯……” 肖白随意地拨弄着夹子的尾部,又拉住夹子向外扯,肖白看着那被拉得长长的舌头笑道:“把这狗舌头拉断掉好不好?” 他竟然在点头。 “错了,”肖白敲了他脑袋一下,“这时候要摇头,然后求我。” 他伸着被夹住的舌头惶恐摇头,却不知道怎么讨好肖白。 肖白捏开他舌头上的夹子,随手就夹在了他乳头上。 “嗯!哈……” “你要说谢谢殿下,毛孩子都要学会讲礼貌。” “头再低些。”肖白踩在他脑袋上,将他的头实实地抵在地上。 “好了好了,说几遍得了。”肖白又挑出一个乳钉,“把你的骚奶搓起来,我要给你穿一个钉子。” “大点劲儿,用指甲抠它,快一点速度……好了,将它揪起来,揪长点!捏住了啊,要不我手里的针就扎穿你的手指头了。” “嗯!啊哈……!” “疼不疼?” 小四摇头。 “嗯?” “疼,殿下,我好疼。” “那你该说什么?” “谢谢殿下。” “不错,终于有点入门了。” 肖白拿掉夹着他乳头的夹子,那个红色的小头向前肿起,完全就是个熟透了的紫红浆果。另一个乳头整个被乳钉穿透过去,再也无法回缩,黑色的乳钉和他古铜色的皮肤很是相称。 “箱子里有药,你把这里给我养护好了,过两天我要给你换环。要是你给我搞烂了,我就把你这小包给你割掉。”肖白手指拨弄了一下乳钉,引起他一声闷哼和喘息。 “后面来之前巧哥是不是让你自己收拾干净了?” “是的……” “身体转过去,趴着。” “撅高点,“肖白拿出箱子中的竹板打了他屁股两下,“自己扒开,让我看。” “大点力!”肖白又开始打他,“把你底下的口扒开,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肠子洗没洗干净!” 肖白拿出带尖头注射头的润滑剂瓶子,对着他扒开的小口将瓶子口部塞进去,向里灌润滑油。 “我在玩死人是不是?嗯?” “嗯……” “听声音很舒服?那我把一瓶子都灌进去好不好?” “不…好、好凉,殿下,好凉,痒…不、不要再灌了…嗯……” “做狗没有尾巴怎么行?自己安上这个狗尾巴。百花楼应该教过你怎么不弄伤自己吧?如果搞出血恶心到我,我就不要你了。” “声音又没了。”肖白啪啪打他,把他一边屁股都拍红了,“我允许你自己操自己,你该感谢我吧?” “谢殿下让我自己操自己,嗯…好疼…好胀……啊!” “不许停下,继续!”肖白换个手打他另一边屁股。 “那里不行,殿下,那里……” “怎么不行了?” “碰、碰那里,我、我会想小解……” “什么小解,我听不懂。” “就是、就是想尿尿…殿下不要让我碰那里,会、会弄脏地板……” “我不管,想尿也给我憋着,继续。”肖白又打了他两下催促他。 “慢吞吞的,能不能用点力气快一点?!要不要我来?给你肠子捅漏了好不好?” “不要…殿下……好麻……不能再快了,胀死了……哈……啊…嗯……” “你看你前面,是不是漏尿了?流这些水?” “啊!殿、殿下,不要踢那里!会坏掉…啊!不要…啊……” “嘴里说着不要,底下馋的直流水。你是个自己能把自己操硬,被别人踢几脚就直漏尿的变态狗,对不对?” “说话,对不对?”肖白又拿脚背轻踢了他那处几脚。 “呃啊…!是,我是变态狗!被殿下踢几脚就硬的直流水的变态狗…啊!殿下,好痛,殿下踢的好痛……” “tm越踢越硬,你这个死变态!” “看你把地板弄得这么脏,是不是该惩罚你?” “想不想我惩罚你,嗯?” “请殿下惩罚我。”他开始不自觉地向肖白摇屁股。 “你屁股又没犯错,摇你那浪屁股做什么?”肖白又啪啪打了他两下,这回两边一样红了。 “转过来,把你那犯错的地方搁到椅子上。” 肖白站起身,换手又打了他屁股一下:“搁不上不会用手按着点?” 肖白抬脚虚虚地踩在他紫红肿胀如硬棍的上面:“把你这尿脏水的坏东西踩断了好不好?” “不要…殿下,不要……” “刚才不是大言不惭地说割了也可以么?”肖白开始用鞋底轻轻磨蹭。 “呃啊啊……殿下不要…”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横着磨蹭变成顺着磨蹭加上一点踩压。 “啊…哈哈啊…不,殿下,不…好痛…快坏了,殿下不要踩了,好痛…嗯啊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果然还是该一下子踩断了才对!”肖白踩向他紫胀之物的头部,用上了些力气。 “不!不!!…呃啊啊啊————!!” 一大团粘稠的白精射了出来,肖白的鞋底,椅子,椅子的靠背全都或多或少地沾上了精液。 肖白抬起前脚看看在她鞋底拉丝的黏液,皱皱眉,抬脚就将鞋底的污液抹在他脸上。 ”变态的东西,脏死了。” 肖白一脚将他踹倒,用鞋底碾着他的脸:“怎么样?做我的狗的滋味如何?” “好舒服,好喜欢,小四喜欢做殿下的狗。” “真是个贱货!” 肖白看向他那里,明明刚刚射过,这一会又紫红肿胀着直翘到小腹上。于是肖白的脚更重,声音也更冷了:“被人踩脸也能硬起来,你还真是变态啊,说!你是个身体变态的贱货。“ “我是个身体变态的贱货,是殿下的贱货。” “哼!”肖白收回了踩着他脸的脚,踢了他肋侧一下,“起来,别像个死尸一样躺着。” “我玩了你半天好累的,你该说什么?” 小四赶紧爬起来跪好了面向地上俯低身子:“谢谢殿下玩弄我。” “呵呵,真是个聪明的毛孩子。好啊,你合格了,我给你取个名字,以后你就叫修一吧。一会让苏离带你去看看上一个叫‘一’的那个人,我想你会学到不少。” 让他去看看炎一的尸体,他会有怎样的成长呢? 肖白用脚尖勾着他的狗尾巴动了动,他又是几声甜腻的低哼声。 肖白却收回了脚:“狗尾巴和其它玩具都洗干净收好,椅子上的小狗尿也给我弄干净了,还有你自己……做狗第一要务就是要时刻保持整洁,知道么?至于这里……” “嗯啊……殿下别踢了……” “狗奴是不允许自己发泄的,这是老规矩,你应该知道的。” “收拾好了赶紧去睡觉,明天跟我一起上路。” 肖白交代完转身看向苏离,苏离吓得第一时间捂住自己下面,又在肖白冰冷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地跪下:“苏离听大人的话,求大人不要惩罚苏离。” 肖白盯了他一会,叹了口气说:“自己找个屋子睡觉,以后不必在外间给我守夜。” 接二连三的刺激都无用,肖白想放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