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外衣》 被捆绑的学霸 陈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她的双手被人反绑到了椅子后面,双腿大张着,小腿似乎也用绳子帮到了椅子腿上,双眼被一块布蒙着。她怀疑自己遭遇了绑架,但她又实在想不通自己家徒四壁,亲人除了平时去红灯区洗盘子挣钱的母亲之外,都基本去世了,实在没有绑票的价值。 她小心翼翼的想要挪动板凳,脚背上却突然被甩了一鞭。她立刻皱起了眉头,因为直到现在她才发觉自己似乎没穿衣服,连内裤好像都被扒的干净。而她此刻的姿势,很显然能够让站在她对面的人一览无余。 “你是谁?”陈玉告诉自己别慌,越是被绑架越要冷静,“我身上没钱,如果你需要的话,可能需要给我母亲打个电话。” 鞭子又从她的耳边落下,碰到她的耳廓,扬起火辣辣的痛意。更让她心中骇然,这个人不是求财。 她不得不换了一个说辞,“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冲撞了您,您说个明白,我也好想办法弥补一二。” “哼!”随着这声冷哼,鞭子迎着从她的鼻梁处打过去。打的她脑袋一阵发昏,但是她仍然认出了那个声音,那是她的同桌,“萧羽岑?” “哟,年级第一果然不一样,这么快就猜出来了。”萧羽岑踱步来到她身边,“怎么,要不要猜猜为什么把你绑起来。” 陈玉不清楚,老实说,她对这个同桌缺乏深入了解。她这番表情落到萧羽岑眼里更令他不愉,“也是,年级第一怎么会在乎其他人呢?” 他手中的鞭子圈了一圈,从少女的脖颈出滑到胸前还在发育的玫果。被风吹着浮起鸡皮疙瘩的胴体令他格外兴奋。 陈玉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她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口气问道,“可能是我无意冒犯了萧同学,您说,我马上改。” “改屁改!”粗粗鲁鲁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过来。陈玉没想到绑架自己的居然有两个人,她觉得这个粗鲁的声音分外熟悉,却有想不起来是谁。 然而下一刻,她也没机会继续深入想了。萧羽岑的手上不知道抹了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抹在她的身上。 她很难形容那种手上带着药膏一丝不苟的涂抹在她身上的感觉,仿佛她只是一件藏品而对方在给她上油。她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却被带着劲儿的手按在椅子上。 “学霸不想知道身上涂的是什么吗?”萧羽岑说话的时候,舌尖将唾液沾染在陈玉的耳廓上,引得她身体微微战栗。 这点微小的动作取悦了萧羽岑,他的手指肆意的捏着她的乳头在外扯去,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被这般玩弄引得陈玉一股钻心的痛意。她咬着唇,努力将惊呼声压在心底。 但很快,她身上的不适就席卷了她,皮肤上被抹过药的地方都像是被羽毛、尾巴,各种可以引得你皮肤瘙痒的东西碰过。它们让你浑身难受又不得其法。 萧羽岑恶劣的声音传过来,“这可是叫人变成淫娃荡妇的好东西。” 陈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耳朵里面似乎又血液流过的声音,整个人像被什么驱使着发出小声的啜泣。 “你那东西行不行?”旁边另外一个人等的心烦,抽个烟,“妈的,她这幅骚样,是想被人上吧。”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蒙着双眼,眼睑下的泪痣却像是生了魂,透出些媚意。姣好的胴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泛出一层浅色的粉来。 那左右扭腰的动作不像是要挣脱束缚,反而有股欲拒还迎的感觉。饶是萧羽岑见过不少艳色,也绝没这般清纯又放荡的。他嗤笑一声,伸了一根食指到陈玉的嘴巴里面,满意的看着这个女孩遵循着本能嗦了嗦他的手指。 令人兴奋到不想丢给外头那群民工,他的视线游弋到她的耻骨处,那里好奇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兴奋的鼓动起来。 萧羽岑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肿胀,他改变了主意,他要把这个女人调教成他们宿舍的肉便器。让她成为自己的精盆,把这个自以为是的女孩狠狠的摔到泥里,在折断她的手骨让她求着他肏。 这些想象催发了萧羽岑的虐性,他索性将剩下半管药膏都挤到了陈玉的花穴里头。 旁边坐着的校霸根本不敢眨眼的看着他扒开了陈玉的花穴,那两瓣薄薄的阴唇不似阻碍,但她的花穴却紧致的挤进一根指头都有些困难。 萧羽岑往外抽了抽手指又小心的往里挤进去。单独的抽插,磨挂着穴璧,很快,穴肉抽搐了几下往外吐了滩透明的粘液。 “这么容易就有感觉,果然是个贱货。”萧羽岑说着的时候又讲手指重新推了进去,有了湿润,他的手指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底。 停在了那层膜外头。 被玩弄的学霸(1) 萧羽岑的手指围着穴璧砺了一圈,处女的肉穴像是剥了壳的生鸡蛋,柔柔弱弱的,好似稍稍用力就会被戳穿了流出水来。 因着他手上的动作,那半管药膏被肉穴吸收的干净。如潮的快感从狭仄的甬道内升起,私处像是被根根分明的羽毛梳过,每一处都拖拽出她的痒意,陈玉平时埋头读书,从未有过这般刺激。 她无措的绷紧了身体,小心的往后缩着,想要躲开这种开不了口的窘迫欲望,萧羽岑看出来她的动作,发出一声低笑。他埋下头,凑到她的穴口。 陈玉可以感觉到他的鼻尖抵着她私处,他鼻息的热气像是化成了实质钻到她的被掰开的肉穴当中,霸道的在她的体内肆虐。引的她本就颤动不已的穴肉此起彼伏。 “学霸的小屄真是太骚了。”萧羽岑微微往后退了退,遮掩住自己刚刚想要舔舐的欲望。他用手中的鞭子抵着陈玉的耻丘往上挤去,四股绞成一股的牛皮鞭软硬适当,刷过她的阴蒂、穴口和会阴。或轻或重的力道,稍稍缓解了她痒意。 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只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被控制住了的身体没办法做出反应,但一张一吸的穴口却完全暴露了她的急切。被绑在凳子后的双臂向脊柱收拢,将她稚嫩的胸口推上前去,像是被拿捏住的花朵,不情不愿又不得已的将花蕊露出,等待风雨的侵袭。 “艹你妈。”旁边的校霸刚点燃了根烟,想平复住自己喷张的欲望,结果瞥见了陈玉的动作。欲火被浇了油,燃得更烈。 他将烟头按在墙上捻灭了。长腿一伸,走到了陈玉的身旁。萧岑羽将圈成弧形的鞭子杵在花穴口往里面挤,两边的阴唇都被鞭子推开,露出柔嫩湿腻的肉壁。 被迫绽开的花瓣贴着鞭身,竟轻微的搓磨起来。被媚药侵蚀的少女咬紧了唇角,格外惹起征服欲。校霸盯着湿漉漉的穴口,双眼发红,他伸手捉住了被淫药催开的樱果,它们在他面前招摇着颜色,怎么指望他放过。 “嗯。”带着微茧的手掌刚一接触到陈玉的胸口,她像被开水溅到了似的,敏感的弓着腰。但那只宽厚的手掌不理会她的闪躲,掐着她的乳根左右扭转,痛感压过了瘙痒,竟让她被玩弄的乳头出生种酥麻的快慰。 陈玉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体已出卖了意志,她勉力的咬着舌尖,抵挡自己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屄外的鞭子被转了九十度,沾着她的淫水往穴里面钻。 被玩弄的学霸(2)【第一颗珍珠的 带着纹路的牛皮一前一后的卡着陈玉的花径,撑大了她的穴口,前段压迫着微微肿起的阴蒂,酥爽感在她的胸腔内膨胀,让她忍不住踮起了脚尖。 但这些显然不够,她甚至看不到自己身上因为媚药而渗出的汗水汇聚起来,顺着肌肤的纹路留下去。那些感触太细腻了,她的乳头正在遭受更直接的亵玩。 粗燥的手指捻着她的乳果反复搓揉,间或将她的乳晕连带乳肉拉扯起来,痛感跟快感从乳腺处的神经传递出去,一层又一层的堆积在她脑海。 轻薄的指甲像虫类探入了她的肉穴,被支楞起的花穴连禁闭花唇都做不到。指甲的前端微凉,触碰过去的时候引得她腿心发抖,穴眼颤巍巍的挤出一滩蜜液来,无意识的将抵着洞的鞭子往里头吃了点。 “哟,发情的骚狗。”萧羽岑猛地把鞭子往外抽,鞭身擦过穴口,带出过电般的感觉。乳果被校霸一口咬在嘴里,吮吸了起来。陈玉再顾不上咬紧牙关,只觉头皮发麻,轻吟一声,瘫软在椅子上。 萧羽岑没有想到她这么容易就高潮了,他可不是绑了她来享受的。他抖了抖手中的鞭子,手腕发力,结结实实的从陈玉的下腹打到了会阴处。末梢神经的疼痛让刚坠入高潮的陈玉清醒过来,她想要蜷缩起来,第二鞭又落到她大腿内侧。 鞭子“啪啪”的落下,陈玉舔了舔嘴皮,只觉宁愿这鞭子见血,也好过身上随着挥舞的鞭子蔓延出的快感,汇聚成浪涛一遍遍冲击着她的四肢。越是抵抗,快感越是像钻子往她骨头里面钻。 淡粉色的躯壳因为诱出的情欲变得深色。鞭梢将她的花瓣打得充血,在白皙的腿根处显得别样的淫靡。 她忍不住想要翻过身去,但她的双乳还在另外一个人手里,他站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乳头挤压、掰开,像揉着两块雪白的面团。 硕大鼓胀的紫红色性器沿着她的脊柱游走,明明有些粗燥的双手,偏偏比萧羽岑似乎还有耐心,将铃口处渗出的湿濡的液体涂在她的背脊。 “学习委员的奶头这么大,每天荡来荡去的,欠男人肏吗?” 玩着她乳头的男生语气恶劣的问道。这样熟悉的称呼,陈玉终于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坐在她斜前面的-仝烁。 被玩弄的学霸(3) 陈玉记得仝烁,她平日里独来独往,对这个常常不交作业的却还有几分印象。她几乎能够确定这是一场恶作剧,她可能在不注意的时候得罪过这两个人,所以才引来这场灾难。鞭梢扫到她的微凸的阴蒂,又从阴缝处鞭笞过去,这几鞭来的急,她咬碎了呻吟,咿咿啊啊的不知道想叫些什么。 全无防备的时候,花穴已自顾自的涌出更多的花汁,顺着她的会阴处流在凳子上,淌开来把雪白的臀肉弄的湿漉漉的。 鞭子把她的下体抽打的混乱不堪也让稍稍借解了她穴口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在下一鞭打过来的时候,摆动臀部迎合上去。想要那鞭子也打打她的里头就好了,她羞怯的想着,满脸涨的通红。萧羽岑像是识破了她的矜持,一脚踩着她的膝盖往旁压去,迫使她将双腿几乎翻开到极致,连带着将花径送到他的面前,邀请他的品尝。 “骚屄。”萧羽岑忍不住骂道。手中的鞭子更为狠戾的往陈玉露出的穴肉里头抽去,剧痛像是破开欲潮的船,引着酥麻的快感在穴内游走,她承受不住连番的玩弄,软下了身子,双腿剧烈的抽动着,粗重的喘息让她不得不张开檀口,露出绛纱色的舌尖,“别……不要……”。 低涩的音调像大提琴弦拉出的音符,勾得人想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韵律。仝烁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粗长的性器又大了几分,妈的,平时没发觉,这好学生领读英语课文的嗓音应该拿来叫床才对。 他顶着发硬的阴茎往陈玉的脖子后面戳弄,像是要用肉棒顶开她的后脑似的。陈玉瘫软着身子,腹部酸胀到提不起劲儿,那鞭势又变得柔和,在她软腻的穴肉上扫弄,不像折磨,而近乎挑逗。刚刚被压下去的淫痒又反扑上来,搅得她浑身难耐,花穴更是直接,每当鞭子落下的时候,就聚着肉浪过去,啜着鞭身,受了疼又躲开。 萧羽岑看的仔细,眼中阴鸷更盛,这种骚贱货色,就该扒光了衣服插着按摩棒被干到浑身都是精液才对。怎么配跟她比? 眼前的女孩已失了神智,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呈现浮动,舌尖露在唇外,吞咽不及的涎液从她嘴角处滑落,在空气中拉出一根纤细透明的丝线。她的双眼被遮住,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把眼罩浸湿,不难想象那双眼睛怎样翻涌着情欲,涣散到极致。 一丝燥热窜上萧羽岑的心头,他稍稍扯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坚实的肌肉。他想要看到她高潮,然后用陷入欲望的眼睛哀求他。 于是,他一只脚踩到了凳子上,“仝烁,让一下。” 仝烁还没释放,但挤出的白浊涂得陈玉头发上到处都是。他见过萧羽岑玩,想要说几句,又闪过陈玉目中无人的话语,皱着眉,“轻点。” 萧羽岑兴致勃勃,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血液燃烧的亢奋感了,根本不会将仝烁的话放在心上。方头的定制皮鞋戳着陈玉后穴,将她的身体抬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到后穴口。陈玉疼得低叫出声,声音很妙,像在嘴里含着吐出来,自带了尾巴挠人。 鞭子带了十成十的力气往她的花蒂上打去,“啪”的一声,蕊尖被抽的绽了出来。陈玉浑身一跳又重重落回到鞋尖上,竟是进退两难。她的哀求还没说出口,鞭子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过她的阴蒂,在适应了痛感之后,被凌虐的快感支配着她,让她完全陷入了迷乱,她自顾自的晃动着身体,像被攀折了的蔷薇,随着风雨飘摇。 鞭势一次比一次剧烈,她只觉得私处有剧烈的尿意,她如玉的脚趾紧紧的蜷缩着,脑海一片空白,下体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来,全淋在手工定制的意大利皮鞋上了。 萧羽岑看得呆滞,好半天才伸手将陈玉的眼罩取下。 浅色的瞳仁被泪水染湿,平日里古板的神色露出媚意,那枚泪痣更像点活了这般颜色。 她眯了眯眼,脏乱的宿舍,钢丝床上都是灰扑扑的皮衣,显然不是萧羽岑的风格。她猜想,萧羽岑原本是打算把她扔给其他人来搞。 那张妖冶的脸夺目的很,但太恶劣了。高潮之后仍旧空虚的身体,让陈玉知道自己根本走不了,她哀声道,“仝烁,肏肏我。” 萧羽岑自知人事开始,就没少“碰”过女人,他喜欢用鞭子用工具让那些女人求着他,再弃之如敝屐。现在,他还没玩够她,她居然想让别人上。 贱货! —————————————— 虐身虐心狗血文,现在受的罪以后都要还。因为写女强写太多了,感觉没办法把女主写得太弱。 被迫口交的学霸 萧羽岑的怒意来势汹汹,他把椅子往下猛踩,陈玉被绑在椅子上使得她被迫的呈现出一种跪拜的姿势。双膝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咬紧的牙关溢出低呼。 萧羽岑的定制西裤将他本身线条修饰的更为挺拔,此刻腿间鼓做一团,正对着陈玉额头,细微的麝香气息钻进她的发丝,她咽了咽口水,膝盖轻轻的在水泥地前后犁了一下,竟感觉到欲念。 头发被萧羽岑抓起来往后扯着,让她的头不得不以后仰的姿态对着他,扯的用力,让她有种头皮都要被撕裂的感觉,她想要保持理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后穴甚至感到兴奋,骨子里对于暴虐又怕又爱。 “骚货!”萧羽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力道大到她右边脸微微发麻,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被关在柜子里偷看到的关于母亲的性事。大腹便便的客人骑在她母亲的身上,把她母亲弱小的身躯抵在角落里面,用丑陋而硕大的性器侵犯,伴随着污言秽语和狠狠抽打她母亲的脸。而她躲在低矮无光的鞋柜里面,心慌的尿了出来。 萧羽岑拉开拉链的动作被她的大脑放慢,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是另一种侵略,等那根勃起的粗长阴茎打到她的嘴边,马眼流出的浊液溅在她的唇角鼻尖,浓郁的属于年轻男子的气息倏然抓紧了她的心弦。刚才消弭的痒意又死灰复燃的席卷了她的身体,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轻声道,“好痒。” 明明身体已经在索求欢愉,偏偏目光澄静,格外让人想要彻底的弄脏她。 仝烁在旁边看的燥火,他猛地把陈玉背脊往下压去,让她的双臀高高翘起来,像一条索欢的母狗,花穴从椅背跟椅座的空隙处露出来,仝烁垂下头就可以看到被鞭打过的殷红的缝隙,泛着春情,勾引他。 骚死了,仝烁心头骂着。挺着身体,用龟头挤开陈玉的阴唇,推进对方的肉穴。 陈玉反射性的,想要夹紧双腿,没有成功。穴肉却猛地吃紧,仝烁皱着眉头,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搅入了微烫的水管,嫩肉缓慢的贴合过来,微小的褶皱如同妙儿鱼小口小口的讨好着他的鸡巴。 “逼这么骚,平时上课的时候是不是在板凳上磨。”仝烁稍稍往外退了退,又往内挺进。已经喂了媚药了,却还是紧致,夹得他想射。 陈玉想要否认,却被仝烁描绘的场景弄得忐忑,像是在周围自习的时候,被仝烁按着肩,抵在课桌椅边上反复摩擦。心尖一抖,穴壁随着她的幻想绞着仝烁的鸡巴往里吃去。 萧羽岑看到仝烁的动作,有种被抢先的不爽感,他将这股怨气混杂着性欲发泄给了陈玉,硬挺的阴茎径像是枪口般强硬的挤入陈玉微张的双唇,把她的口腔撑得变形。腥膻味冲入她的脑门,让她几欲呕吐,但脖子却被萧羽岑扼住。 喘息跟呻吟都被硕大的阴茎堵住了,热腾腾的,不管不顾的,往她的舌根处侵入。稀薄的空气让她想要呼吸,反而像是讨好的吮吸着嘴里的欲望。它生动的在她的吮吸下跳动,好似在鼓励她的动作。 她可以咬下去,如果她不惧怕萧家的权势。陈玉很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想要依靠头脑摆脱被拽入深渊的命运。 可惜,命运之前没有眷顾过她,现在,也没有。 她的牙齿轻轻的刮过萧岑羽的茎身,引得本就粗壮的阴茎又鼓胀了些,险些将她的嘴巴撑裂。萧羽岑的角度看去,白皙而瘦弱的背部,腰侧的几条红痕都是他“赐予”的,淡红色的唇瓣包裹着他欲望。每一处都搔到他的痒处,想让他干死她。 握着她的脖颈处的双手收紧,他牵制着陈玉,迫使她的嘴完全成为接纳他欲望的容器。阴茎的前端戳向了食道,面前的女孩脸涨得通红,她全然没有经验的动作取悦了他。他变换姿势,让陈玉能够将自己的性器吃的更深。 被异物入侵的食道紧缩起来,好似用力的在嗦他的铃口,食道壁跟阴茎摩擦出轻微的快感,热腻的鼻息喷在他的腹部,萧羽岑嗤笑道,“年纪第一是不一样,这么快就会吃鸡巴了。” 陈玉反驳不出,仝烁在她的穴口处反复进出,磨的她生出种想要被彻底贯穿的想法。曾经看到过的性交场景缠着她,让陷入幻想跟现实的交接区域。 情欲烧的她心神恍惚,她觉得自己像是块挤干了水分的抹布,偏偏对方还不放过她,非要将她榨干。 被反复肏干的学霸(1) 陈玉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这么多年读书下来,总有人以为她又傲又清高。可是你看,抹上药,跟那些红灯区的阿姨们没有区别的。 甚至,在萧岑羽用性器侵犯她的食道之后,她的身体衍生出扭曲的爽感。相比药物产生的酥痒感,这种直接的凌辱似乎更让她兴奋。白皙得可以看到细微血管的肌肤上被连续的玩弄催得透出淡淡的粉色。 每一次的深入都会激起食道的不适,陈玉试着放松自己的唇舌。但稍一松懈,萧羽岑便不满的压着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欲望顶的更深更急切。舌头几次想要躲闪,反而舔舐过马眼,将渗出的精液结结实实的吃了下去。 萧羽岑发出低沉的闷哼,她的嘴巴像是专门的鸡巴套子,她的舌头更是为了吃他鸡巴。他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她光洁的背部,想象着牛皮鞭在这片灰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交错的痕迹。跟平日里随便玩玩的时候不同,他血液叫嚣着奔涌到欲望的顶端,双目发赤,连阴狠的面具都不屑于戴,只想把她的嘴操到高潮。 陈玉脑子里混沌一片,后穴被阳具反复磨蹭,先头还拼命的把肏进去的阳具往外挤,等逗弄出快感,穴口湿淋淋的腻在私处。那硕大的阳具也借助着蜜液的润滑得以慢慢攻入更深处,将饥渴的肉穴填的半满,刚解了一丝痒意,又带来更多的空虚。 两个人仿佛约好了般,同时往里又同时抽出,进去的时候几乎把她整个人抬起来,抽出去的时候她又不得不用脆弱的膝盖支撑,这么反复几次,操得陈玉花穴里头媚肉翻涌,彻底将脑袋里面最后一丝清明抛了出去。 仝烁低吼一声,将阴茎猛插进深处,被贯穿的撕裂感让陈玉想要挣扎,而奋力向前只是将堵在她嘴里面鸡巴吃的更深。仝烁被处女穴几乎夹得丢了精,那玉穴里头好似还有层层峦嶂,遮掩着花蕊。 滚烫的浊液射在陈玉的体内,将她的腹部涨得更鼓。她以为体内的阴茎已经偃旗息鼓,那知穴壁的褶皱轻柔的挑弄着仝烁的茎身,两下吞吐之后,阴茎又膨胀起来,撑开了她肉壁上的褶皱。 硕大的阴茎稍稍往外退出,复又挺进去,退出半截又捅到更深处。本就是喂了药的身体,那抓心捞肺的瘙痒像是被阴茎的顶端戳了正着,仝烁虽然缺乏经验,靠着蛮劲儿狠狠的往里头冲去。 被撕裂的痛感转化成了快感,在她的体内疯狂的流窜,陈玉含糊的发出呻吟,被干的两眼翻白,嘴里面的腥味越来越大,花穴也被磨的酥酥麻麻,越流越多的淫液随着阴茎的抽插被搅成白沫,巨大的囊袋“啪啪”地击打在花唇周围。 嘴里头的阳具已经崩到极致,萧羽岑猛的把她的头往后扯去,腥膻的精液喷在陈玉的脸上。而后穴里头的阳具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让她浑身忍不住的发颤。仝烁自然感觉到她的反应,对着那处软嫩的点快速的肏干。 脸颊上的精液顺着轮廓滑落在地或者越过唇珠流进她的口中,双眼早泛出生理性的眼泪,染得朦朦胧胧。敏感点被连续戳刺,穴眼处酥麻的快感像浪涛卷过她的其他地方。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呻吟出不成串的拒绝,“别……太……快了。” 仝烁轻笑一声,刻意停下了速度,只将阴茎半塞在她的穴里,“想要慢一点呢?” 陈玉茫然的摇头,她甚至依从内心,趴在地上摆动了一下自己的雪臀,讨好着那根带给她舒服的阴茎。 “想要什么?学习委员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仝烁忍得艰难,幸亏陈玉此刻已没有抵抗的自觉,她带着哭腔轻声道,“动,动一下。” 仝烁狠狠打了她屁股两巴掌,“说,要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吗?” 只想要获得高潮跟快感的陈玉,粗喘着哭喊道,“求求大鸡巴肏我的骚逼。” 仝烁再不迟疑,将她整个人倒按在地上,阴茎长驱直入,跟打桩机似的比刚才插的更加凶狠。陈玉的脚趾头蜷的紧紧的,身上其他地方都瘫软下来,只有小腹连着私处酸胀酥麻。 “早知道学委的骚逼这么紧,报道登记的时候就该被捆在桌子旁边,每个人名字有多少笔画就干多少下。” 仝烁边说边抵着陈玉的敏感点碾磨着射出了第二泡精液。陈玉瘫软在地,被椅子强制性的翘高着臀,嫣红的唇瓣翻开着,像是经历了风雨的月季花,被打落在地。 —————————————————————— 今天有点事更新的晚。 被反复肏干的学霸(2) 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经了风霜的花朵瞬间萎落在地,高潮后的身体像是涂上了胭脂,穴口处轻轻噏动着,白浊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在臀间,仿佛刚出炉的流心蛋糕切开了个口子。 萧岑羽站在她的旁边,抬起脚用鞋底沿边从陈玉的踝骨勾勒上去,在膝窝处轻轻踩了踩,如愿的感受到脚底下的女孩轻吟。鞋底推挤着女孩的肌肤往上,力道拿捏的刚好,鞋底的纹路带着泥熨在陈玉的身上,陈玉轻颤着身子,薄唇在牙齿的用力咬压下绽放出丹色,鞋是他的刀俎,逡巡着不知道将从什么地方砍下她的尾巴,彻底掌控她的欲望。 纤细的腿部像是长年照不到阳光,透出一种病态的惹人性虐的白皙。它们随着萧岑羽的动作想要缠在一起,仿若交尾的蛇。陈玉想起暗示性的迷梦,吐着信子的蛇缓慢的游弋到她的脚下,顺着她的裤腿爬上来,她想要逃,双脚却被固定在了地上,冰冷的带着鳞甲的皮从她的脚腕处滑上来,肌肤都被刺激起鸡皮疙瘩,她想要醒来,却沉睡的更深,蛇头从她的胸前爬过,长而鲜红的信子大摇大摆的从她的下颌处舔过。 诡异的梦境之后是内裤上的浑浊痕迹,使她感到羞怯,甚至悄悄将内裤脱下来藏到了床底。此刻的情形却像是那梦的延伸,光泽的牛皮底带着冷冰冰的气质侵犯过来,刻意的在她的肌肤上踩处暗黑的纹路,好似有种将白纸弄脏的舒适感。萧岑羽望着被玷污的纸,她的身体已经浪荡起来,只是眼神却没有媚意,顷刻就恢复理智,这样不行。 她应该彻底坠入欲望、肮脏和下贱的深渊,萧岑羽这么想的时候,下体的欲望便诚实的硬体起来。他的鞋终于移到了她的腿间,脚尖踩着稚嫩的花唇,往地下碾了碾,痛得陈玉佝偻起了身体,他得了趣味,又踩向另外一边,轮流折磨她的私处。他没有吃之前就被人光顾了,这个骚屄就该被这么教训。 陈玉想要闪躲,萧岑羽却用脚压着她的鼠蹊部,不准她往后挪动,再用鞋后跟一下一下的往她的穴口处戳去。这种毫不怜惜的动作下,让她诡异的产生快感,不同于仝烁的肏干,他甚至没有用羞辱的话语来挑拨她的性欲。只是冷着眼,用踩过泥的鞋底来宣泄他的欲望,将她作为彻彻底底的发泄。 她的穴眼痉挛般张开玻璃珠子大的口,露出里头浑浊的精液和嫩红的肉壁。阴道饥渴的反复抽搐,快感嵌入她的骨髓,让她好似生物课上被砍掉了身体电击的青蛙,弹起身子又猛地落下。 她的双腿像是被破开了的鱼尾,濒死的快感一点点染上她的眼尾眉梢,点睛后的画中人像天生了媚骨,脸颊上半干的精液愈填了朦胧。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要了……要……要肏坏了。” 滑腻湿热的气息像是透过了鞋底,烧到了萧岑羽的脚背上,压抑住的性欲被对方泪盈于睫、檀口微张的糜烂感所俘获,紫红的肉棒上布满青筋,看上去格外可怖。他干脆脱下了被汗水打湿的西装外套甩到旁边的钢丝床上,将陈玉粗暴的拖起来,背对着他压到了床上。 稍稍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大口呼吸,洗的发白的床上有股射过精的味道,垫在她身下的西装带着青年男生的汗味跟清冷的木质香水味,不甚协调的混杂起来,随着她湿热的鼻息钻入她的喉咙,她的双腿夹了夹萧岑羽的腿,被萧岑羽狠狠的抽打了两下屁股。 萧岑羽素来有些洁癖很重,即使玩的花样多,也不代表他愿意真的跟人交媾。所以即使肿胀着肉棒,他也没想过直接进入。他蛮横的将陈玉的双腿箍紧,腿根处的细缝像是漂白了的阴唇。他狠狠的将肉棒插进去,龟头从陈玉的穴缝外磨过,又烫又硬的肉棒快速得进出,磨得陈玉的肉穴汩汩的往外不停冒着汁水,腿侧跟阴阜都被肏干的通红,快感击穿她的脑髓,令她疯狂的在床上挣扎着身体,想要摆脱这可怖的快意。但萧羽岑的手像两块烙铁般死死钳制住陈玉的腿,令她似被捉住的云雀,在他手掌里微微颤动,他要折断云雀的翅膀,让他只能仰他鼻息。 一次比一次操的凶狠,他的肉棒好似不会疲惫似的,陈玉的双手几乎抠破床单,双腿却越绞越紧。 “婊子!”他轻蔑的骂道,将浑浊的液体喷在陈玉的腿间, 被反复肏干的学霸(3) 昏暗的灯光下,有指甲大的蛾子围在白炽灯边上,蒙头乱飞,翅膀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陈玉趴在钢丝床上,大腿根部的地方已经被萧岑羽刚才抽插得绯红,乳白色液体落在她的私处顺着阴缝又留在地上,稍显稚嫩的阴阜上稀疏的毛发都沾染上那股腥膻味。仿佛她的阴道被他标记了。 这番操弄之后,陈玉反而觉得有股热流从她头上浇下,尾椎的地方像是长出了尾巴,瘙痒不已,她感觉到刚才被摩擦了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两片阴唇被带得灼热,迫切的想要人抚摸。潮红的脸庞上,打湿的发丝像盘踞的蛇贴着颊边唇角顺着脖颈处,延伸到她的两胸之间,此刻微扭过头,看向两人,仿佛在勾引人去蹂躏她一般。 萧岑羽挡住了仝烁的视线,陈玉的薄唇带着点丝血色的妖异感,吐出甜腻的气息,她轻哼着,左右腿挤在一起互相摩挲,他刚才射的精液弄得腿侧湿漉漉的,失神的双眼似乎无法聚焦,只倒映出萧岑羽的身影,她哀身求道,“难受……求求你。” 陈玉好似陷入了沼泽,被藤蔓缠住了身体,它们爬动着在她身体上肆意妄为,不知道自己在索求什么,却笃定面前的男人有让自己解脱的 方法。萧岑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素来坚持原则,但只是这么看着他依然觉得不满足。 “自己掰开骚屄给我看,看高兴了,就用鸡巴肏你。”萧岑羽的话带着奇异的诱惑力,含着居高临下的作弄。他掏出手机,又说了一遍,“骚屄痒了的话,就掰开,求我肏你。” 陈玉失神的双眼,似乎完全无法思考对方的要求,她胡乱的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双脚缠在萧岑羽的小腿上挪动,“不……不知道,救我。” 她的身形瘦弱,示弱的时候格外能够激发人的占有欲,萧岑羽甚至在她的身上看出了一丝清月的影子。这让他决定推翻之前自己的想法,他想要肏死她。他将手机塞到仝烁手中,“你来录像。” 仝烁不情不愿的接过,吐槽好友,“就你花样多,差不多得了。” 萧岑羽笑起来,“你不想搞?” 仝烁没说话,只是把手机上的镜头调了调焦距,对准了陈玉腿间。萧岑羽一手将陈玉的左腿拉到半空中,让花穴完全暴露在镜头下,另外一只手带着陈玉的手摩挲到阴阜,再慢慢往下,摸到了她的花唇,萧岑羽的手带着陈玉并拢了前后两指塞进了穴里面,湿腻的精液顺着沾满了两人的手。 陈玉如今全无意识,只觉得沼泽里头的藤蔓带着她的手在她的私处亵玩。她的手指被萧岑羽带着,犹如灵活的蔓梢在跟穴肉缠绵,嫩肉将指腹贴紧。痒意噬人,这般轻缓的动作让她前后摆动了一下,萧岑羽嗓音低沉,“这就是骚屄。” 陈玉好学生的点了点头,磕磕盼盼的问,“是,是要我掰开了,让你肏,肏吗?” 一句话引得萧岑羽耐心全无,按着陈玉的手往软嫩的地方戳去,引得陈玉两腿打着颤,穴肉猛地收缩,再往外翻开,喷出更多地汁液。 “骚屄里头都浪出水了。”萧岑羽边说边疯狂的抓着陈玉的手反复戳刺,嫣红的肉穴挤压更多的淫水,快感像千万只蚂蚁爬满她的 身上,双腿无力的摆动,想要脱离掉这样灼人的欲望。 “知道该怎么掰开骚屄了吗?”萧岑羽将她的腿放下,看着她,看向完全陷在情欲里的女孩,她胡乱的点头,双腿曲在身侧,用手小心翼翼的扯着小阴唇往两侧翻开,露出里头灌过精却还是饥渴得不停蠕动的花穴。 她低低的哭泣着,带着粗重的喘息,讨好的说道,“求求你,肏我。” 陈玉的 双目带着欲念,湿漉漉的泪水后面潜藏着颤抖的臣服,连带着她略瘦的身躯跟肥美的阴阜,都达到了一种奇异的平衡。令萧岑羽彻底把原则抛诸脑后,双手按着陈玉的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把龟头抵到她的穴口,来回磨了磨。 “说,你是骚货、婊子,怎么插都行。” 陈玉似乎有些为难,但堵在她穴口的鸡巴又重重打了几下,欲火淹没了她,让她从那张倔强的唇中吐出哀求,“骚婊子的屄,怎么插都行。” “操!”萧岑羽感觉到浑身的燥热都涌到肉棒里去了,他狠狠的往里顶去,像要把陈玉的肉穴捅穿。 —————————————— 这篇肉写的一般,之后有时间可能会改。虽然有感情线,但是大部分会写肉,希望不要吃腻。 np,但结局没想好是1v1 he还是怎么弄。 被反复肏干的学霸(4) 萧岑羽的阴茎借着溢出的淫水,瞬间贯穿了整个花径,直顶到她较弱的穴心,空虚的身体得到瞬间的满足,肉穴急促的吮吸着插进来的阴茎,褶皱蠕动着裹紧了茎身。 “骚货,夹这么紧。”萧岑羽倒吸了一口气,将硕大的肉棒停滞在对方体内,等自己喘过了劲儿才抵着穴里头最深处猛冲几下,如愿得看到陈玉躺在他的外套上无助的扭动着,吼间溢出急切的喘息声。 “太……太快了。”陈玉本来就是初尝人事,只稍微戳弄几番就软烂成泥,待萧岑羽稍停,那穴里头又骚狂翕堵着的鸡巴,想要他进得更深,“动,一下。” 萧岑羽的双手按着陈玉的膝窝,摩挲着勾起她的痒意,又不紧不慢的在穴里头抽插,放任他阴茎上勃起的青筋能够擦到对方的穴壁,龟头的顶端可以强硬的戳刺到她的花心,再慢慢抽出来,又猛地冲到底,他的耻骨撞击着对方的阴唇,挤着唇瓣往内翻去。 明明被肏了,被进入了,空虚感反而更盛,陈玉的双眼挤出生理性的泪水,唾液从她的唇珠倒灌进她的鼻腔当中,呛得她反射性得回想到刚才吮吸鸡巴的情景,肉穴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似乎将穴里头的鸡巴又泡胀了些。 “骚屄这么会吸,不知道被多少男的肏过了。”萧岑羽凌虐心起,抓着她两只饱满的乳房拍打起来,带有弹性的乳房像从盒子里倒出来的果冻,令人爱不释手。平日里这个书呆子穿的是学校发的宽大的校服,完全将这般柔嫩的仿佛会晃动的奶头藏了起来。 下体处撞击发出的淫靡声响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陈玉只觉得胸前被拍打得疼,像是折磨到了她的乳根,但这种疼痛之外还伴随着奇妙的痒意,想让萧羽岑继续玩弄,她不易察觉的挺了挺胸口。下体更是被打桩似的速度肏得发软,只觉腿间已经被肏化了,无法控制得绷着身体,随着肉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她甚至听到了对方热烈的喘息,跟她急促的心跳糅杂在一起,完全催发了她的淫欲。 “嗯……哦……骚,骚屄要被肏死了。”她拼命的想要将双腿张得更开,几乎是随着萧羽岑的操干迎合上去,让他粗壮的肉棒捣得花心拼命颤抖。瘙痒得想要被肏烂,她下体紧绷着,把插进来的肉棒吃的更死,激得萧岑羽发了狠的抖动着腰身,蛮狠的抽插,“烂逼早就被肏爽了吧,流这么多水!” 陈玉想要摇摇头,被对方疯狂的肏干弄得浑身乱扭,说不出完整的话,嗯嗯呜呜,似哭似吟,花穴的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抽出肉棒的时候几乎能够牵出湿漉漉的几条银丝。明明看上去像是瘦得皮包骨头,肏干起来却像是被热化了的冰淇淋,甜腻柔润。萧岑羽猛地整个身子往下压去,阴茎挤入了她的宫口,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乳尖,吃的砸砸作响。乳头敏感的翘起,如潮的快感涌入她的乳腺,她被压在两边的腿疯狂抽搐着。奶头被萧岑羽用牙齿研磨啃噬,尖锐的虎牙,咬破了根部,竟吮吸出少量的血液。陈玉在这样残暴的凌虐下蜷起了身体,穴里的阳具又横冲直撞起来,快感很快压过疼痛,甚至在萧岑羽抚摸乳头的时候往他手中送了送。 旁边站着的仝烁早就把手机放到旁边,谁tm看这种活春宫看得下去?他毛躁躁的抽了半根烟,结果只看到那位平日里清高的学习委员被咬了骚奶子还往萧岑羽的手里头钻。被咬破的奶头水嫩嫩的,鼓得挺翘,他咬了咬牙,走到钢丝床边上。淫叫着的女孩根本不是学习委员,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仝烁眼中带红,捏着烟头直接往陈玉的乳头上按去。 滚烫的烟灰令陈玉几乎跳坐起来,萧岑羽的肉棒往上狠狠一顶,彻底将她戳到了高潮。萧岑羽双手箍着她娇软的腰身,令她不得不用花心碾磨他肉棒的顶端。脑子里空白一遍,只觉得一大泡精液射入了体内,让她的肚子鼓胀起来,像是有了身孕似的。 陈玉盯着天花板,舔了舔干燥的嘴皮,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