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樱》 谢侯 是夜,宫道上,几株木槿开得恹恹的。 细雨如珠,从素色的伞面落下,汇成一幅珠帘,藏住伞下人的三分容色,却似乎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不过如此。 再往下,鹅黄色宫装本端得是娇美,在伞下人的身段衬托下,却显得异常清丽脱俗起来。 “滟滟,就到这里,将伞撑上,到重华殿外候着,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在里面,不便打扰。” “郡主,您待会儿出来可怎么办,这伞......” “不必,听话,快去吧。” “是。您...小心。” 名唤滟滟的侍女依言而去,在雨中一步三回头渐行渐远。 不远处楼阁掩映的地方,似乎还有笙箫鼓乐声传来,闻映抬头望了望,又垂下眼,推门进了身后的抱厦。 门虚掩着,刚一伸手,就被人抓着细细的手腕强拉了进去。 娇软的身子落入一个硬朗的怀抱,闻映仰头瞪向那人:“你疯了不成!这时候偏偏来寻我!” 男人不答,只露出温雅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压在闻映那一点樱唇之上,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坐下,细细摩挲她的唇型。 闻映侧身坐在他大腿之上,几番挣扎无果后,泄气道:“谢执!你到底找我何事?” 谢执却忽地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她与他对视。 “太过思念卿卿,想把卿卿压在身下,狠狠地欺凌。” 明明说着露骨的话,谢执依旧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闻映被他说得红了脸,旋身离开了他的禁锢。只在一旁坐下。 谢执乍然失了温香软玉在怀,眸中闪过一丝戾气,转瞬之间却又被压下,仿佛只是一阵错觉。 但闻映却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危险。 她敛了心神,试探着开口:“谢执...玉,到底是何事发生?” 谢执玉是谢执的字,三朝元老,天子之师,谢老太傅亲自赐下。 她这样唤,是为了显示亲近。 谢执果然受用,端着青玉小杯的手一顿,在茶雾之中看向她: “我明日要出门一趟。” 闻映讶然,谢执是侯爷,更是太子少傅,不会轻易外出。 她有些担忧:“可是发生了什么?” 谢执将她一双含情目中露出的担忧不动声色地收进眼底,然后淡呷一口茶。隐在天青大袖之中的手却突然伸出,将闻映拉进怀里,伏在他胸前。 “担心我?” “我只是问问罢了。若你死了,我便不必受制于人了。”闻映移开视线。 “哦?那谁来护住你和王府?靠我那学生?还是那个出家人?” 闻映气恼,抬目嗔他:“反正我巴不得你死了。” 谢执笑,轻抚她的发顶,“近日水患不断,陛下不放心,派我前去赈灾。” 闻映心下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欣喜,谢执此去江南说不得就要半月左右,她至少有半月的自由。 谢执淡淡望她一眼,凉凉道:“我十日便回。” 闻映端出一幅笑意盈盈地模样,又故作失落:“倒是好久见不得玉郎。” 谢执没管她故作姿态的模样,手一挥,抱厦内的烛火齐齐熄灭,闻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压到身下。 她发髻松散,本就只用一根羊脂玉簪挽住,此刻被谢执一压,玉簪散落,青丝尽数铺散开来。 “谢...执,你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引起一阵阵颤栗。 “不要在这里......”闻映扭着身子躲避,却逃不掉那如影随形的爱抚与亲吻。 “在这里如何?” 谢执的手已经挑起她腰间的系带,外衫散开,露出里面绣着玉兰的齐胸襦裙。 “肏弄卿卿吗?” 此时正值盛夏,再往里面就只一件纱衣和肚兜。 她一扭动,酥胸就半露出来,谢执只觉得气血翻涌。 心中暗骂妖精。 毕竟是在宫中,闻映害怕有人闯入,挣扎地更加厉害。 谢执哪顾得这些,只将她一双玉臂高高举过头顶压住。 又去解襦裙的系带。 闻映羞愤不已,偏又挣扎不得,眼眶泛红地看着上面的男人。 谢执轻笑,在她耳边低低道:“我没记错的话,义康坊西街那家有白鹤记号的铺子,是秦王府的吧。” 闻映闻言一僵,看向谢执,那双深邃的目里只有笃定和戏谑。 以及一望无际的幽深欲望。 她满心冰凉,是了,她不只是闻映,她还是秦王府的承恩郡主,还有那祖辈的巨大家业要守住。 秦王府一脉,到如今,只有她了。 挣扎和愤怒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缠绵和娇羞。 她伸手覆上男人解她衣带的手,引着他,一点点地解开那繁复的结。 侍弄 二 襦裙散落开来,里面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的是那藕荷色的肚兜。 堪堪裹着一对玉乳。 谢执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副诱人的美景,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白瓷般的肌肤和风流的身段儿。 承恩郡主闻映,生来一副好容貌,宗室第一美人名不虚传。 帝京不知多少男人肖想她在身下承欢的模样。 “自己解开。” 闻映闻言睫翼轻颤,却乖巧地伸手将肚兜的缎带解开,却又羞得不敢挪开,只捂在身前。 “拿开。” 谢执的话依旧不容反驳。 闻映耳尖都红了,颤抖着手将那一小片轻薄的布料挪开。 眼神侧向一旁,不敢和谢执对视。 高耸饱满的玉乳挺立在空气中,完整地呈现在谢执眼前,粉嫩的乳尖还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颤抖。 谢执伸手将闻映的下巴抬起,她被迫着支起身子和他对视。 未着寸缕的羞赧让闻映屈辱难当,又害羞不已。浑身都泛起粉色。 谢执只觉得一股邪火聚在身下某处。他只想发狠地肏弄身下的人,连身上的外袍都觉得碍事。 “帮我脱掉。” 闻映听话地将他的外袍和里衣一一脱下,锦色的中衣大敞,露出他线条紧实的胸膛。 闻映眼神飘忽,不敢看向他。幸好谢执灭了屋内烛火,只报厦外的几盏灯笼发出隐隐的光亮。 外袍一除,谢执的吻立马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从她的乳吻到她的唇,大手一路游移向下,纱衣撩开,他的大手隔着亵裤抚上她的花穴,细细摩挲。 闻映是贵女,虽跟男人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每次点到为止,哪里又受得住这般程度的亵玩。又是害怕又是难受。 谢执好歹多了怜惜,只轻柔地吻上她的眼角,温声道: “卿卿莫怕,放松些。” 他音色一向清雅温润,此时悉心安抚,闻映倒真的不再那么害怕。 但很快,她又开始难受起来。 谢执的手不再那么安分,一手揉捏住她的酥胸,毫不怜惜地玩弄成各种形状,一根手指却伸进她的亵裤里搅弄她的花穴。 谢执的手指不知道有什么章法,弄得她酥痒难耐,只隐忍地弓起腰背,挺起身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一双含情美目此时具是情欲之色。 谢执的腿插进她的双腿之间,逼得她一条腿盘在他腰身上。 她实在难受,只觉得花穴处又是酥痒又是空虚,谢执的手指进进出出,她却只想被更多的东西填满。 “啊——”她嘴角溢出情不自禁地娇吟,旋即咬住唇瓣,不敢再让这淫荡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叫出来。 谢执却爱惨了她的娇吟,手下加重力道,一指换成两指,引诱道: “卿卿此刻可舒爽?” 见她不答,又是一捅一抠。怀里人立即道: “啊...嗯...” “说出来。” “我...舒爽...” “卿卿如此快活,该谢过谁?” “谢...谢郎。” “乖,叫夫君。” “夫君......”她娇娇切切,早就意识混乱。 谢执却被这声夫君勾得神魂颠倒,只将自己的亵裤里粗长阴茎释放出来,将龟头抵到花丛之间。 闻映意识回笼,恍惚间感觉到了危险,只扭着腰肢躲着那根硕大的玩意儿。 一对玉乳不停抖动,被玩得红肿的乳尖挺立。 谢执见状干脆托住她的两瓣娇臀,将人往自己身下一拉,那穴口就堪堪对准他的粗长。 闻映害怕,哽咽着求饶:“谢郎不要,我还未...还未......” 谢执吻她鬓角,喘着粗气沙哑道:“卿卿,为夫难受,卿卿可要帮为夫泻火。” 闻映还未问清楚到底要如何做,就被谢执拉着手覆上他的巨物。 那阴茎此刻正傲然挺立,闻映之前帮谢执弄过,此刻只颤巍巍地虚虚握住那根棒子,被谢执引着上下套弄。 谢执又是享受又是隐忍地埋在她的胸前,含着她的乳尖啃咬。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闻映的一双柔荑都酸痛不已,几乎失去了知觉,谢执才低吼着释放出来,白浊喷涌而出,沾了闻映满手,还有几滴挂在了她的锁骨和发间。 谢执松开她,闻映早脱了力,只倒在他腿间,青丝铺散,亵裤退至膝盖处,身上未着寸缕,一件轻纱铺在身下,满目的情欲还未消退,身上和手上又挂着他的热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好一副至情至欲的美人图。 谢执将那白浊物沾上一点,喂到她嘴边,闻映全无知觉,他便将那物涂在她樱唇之上,轻声道:“卿卿不吞下我的宝贝吗。” 闻映半闭着眼,不知道那是何物,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谢执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又在慢慢觉醒。索性将她推开了些许。 似叹息般轻声道:“卿卿真是要我的命。” 于是唤人奉上备好的热水和衣物。 那人从黑暗中来,又隐入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 闻映早就累极,只任由谢执擦拭,彻底晕过去前,倒在他怀里攀着他的手臂殷切道: “谢郎答应我的,不能忘。” 谢执一怔,手下的巾帕顿了顿,低声道:“放心吧。” ———— 嘻嘻,新坑发两章试读。 这篇估计会放飞自我,毕竟咱们映映可是万人迷。 先放谢执出来吃肉,毕竟他明天就去出差了。 喜欢可要送珠珠哦,我想看看这种题材到底有没有人看(握拳 太子 闻映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一顾,谢执已经离去 身旁守着的是侍女滟滟。 她撑着软榻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身衣裳,依旧是鹅黄的宫装,只是细看之下与刚才被谢执毁掉的那件略有不同。 她扶额轻叹,问道:“我睡了多久?” 滟滟垂目:“郡主睡了半个时辰。” 她又问:“谢侯走了多久?” 滟滟目光微动:“一刻钟左右。” 她悄悄瞥了闻映一眼,想起了谢侯守在软榻前的模样,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瞧着,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离开。 闻映发了会呆,却不欲多问,继续道:“方才可有人来过?” “谢侯爷刚走,皇后娘娘身边的小福子就来了一趟,说是皇后娘娘担忧郡主安危……让他前来寻一寻。” 闻映嘴角扬起一抹极冷极淡的笑,轻声道:“担心我吗?” “你如何说的。” “奴婢只说郡主喝多了酒,又吹了风,头疼不已,在殿内安歇。” “宫宴可曾结束了?” “还未,不过快了,方才听前面的人说,陛下已经拉着淑妃离开了,只留着皇后娘娘招待众人。估摸着歌舞毕便该散了。” “罢了,去跟娘娘告个罪,我们便也回府吧。” 滟滟自是应下。 待她走后,抱厦内一静,闻映身上的酸痛还未散去,她走到铜镜前,轻轻拉开领口,青青紫紫的痕迹斑驳密布。 镜中美人的眉眼间却带着欢爱后的春意。 注视了镜中人良久,她才缓缓转身离去。 秦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闻映被特赦在宫中可乘软轿,一直到宫门口才堪堪停下。 滟滟扶着她上马车。 一坐进去,却被一双手蒙住了眼。 她一惊,复又放松下来。 “太子殿下。” “阿映!说好了要叫我什么?” 闻映微微一笑,“阿曜。” 那双手这才松开,转而在她旁边坐下。 “阿映怎地去了这么久,害得我在这马车上等了许久!” 闻映笑着耐心解释:“我方才老毛病犯了,在重华殿躺了会儿。” 闻曜却不应,只幽幽道:“是吗?” 闻映心里一紧,反问道:“什么?” 闻曜却突然笑开:“没什么!”随即又攀上她的脖子,伏在她耳边道:“阿映可大好了?” 闻映轻蹙眉头,无奈地拉下他的手臂,“太子殿下!” 顿了顿,又放缓语气:“阿曜这样出来,陛下和娘娘可知道?就不怕被抓住吗?” 闻曜不以为然地笑:“他们都有各自的事要忙。至少今夜没空管我。” 闻映一顿,今日宫宴本就是淑妃生辰宴,陛下此时恐怕在忙着和佳人同乐,至于皇后娘娘,这宫宴是她一人操持,更是无暇分身。 又看向正望着她发呆的闻曜,只觉得一是分不清他是玲珑剔透,还是真的不以为意。 闻曜却突然脸色泛红,扭扭捏捏地望着她。 闻映好奇:“这是怎么了?” 闻曜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阿映这般...这般看着我做甚?” 闻映一堵,愣是没回答上来。 见他这样又不免觉得好笑。便伸手去揉揉他的发顶。 闻曜又红着脸道:“我可是当朝太子,若是旁人早就被罚了,可是阿映这样,我不罚。” 闻映又多揉了几把,眯着眼睛道:“既是这样,那就多谢殿下厚爱了。” 闻曜谦逊:“哪里哪里。” 刚才被谢执狠狠折腾了一番,闻映本就劳累至极,又同闻曜周旋了一阵,只觉得困意袭来,眼皮沉重得要垂下。 于是匆匆招呼闻曜几声,嘱咐他快些回宫,便靠在枕上睡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早上。 听到闻曜安全无恙回宫后便心下稍安。 滟滟进来服侍她梳洗。 “郡主,今日可还要去护国寺?” “嗯,耽误不得。” 坐到铜镜前,闻映却觉得自己的脸怪怪的,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心下正疑惑。 却听见滟滟惊诧道:“呀!郡主的唇怎地如此肿了。” ———— 我们也是正正经经走剧情的哈! 求珠珠呜呜呜(打滚